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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媚倾天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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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公公一直站在一旁,脸上的神色看不出究竟是什么,但略微能感觉到他看到这个小女孩时内心的不安。
“你跟我出来!”我吩咐,转身出了门,黄公公紧随我后。
“贵妃娘娘……”黄公公谨慎行礼。
“你可知罪?”
黄公公被我这一问,不知所以,连忙跪在地上:“奴才不知所犯何罪!”
“那个小女孩你分明认识,对不对……”
“奴才……奴才……”
“你若不说也可以。你并非不知道这长门宫关的都是些什么人,一个宦官竟然和这里的人扯上什么关系,不知道西门阙知道了会怎么想……”
“奴才斗胆……奴才哪里敢和这里的人牵扯上什么关系……只是……只是和她有过一面之缘而已……”黄公公原本就有些惶恐,听到我这话,吓的更加战战兢兢。
“一面之缘?不知你这一面之缘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我紧紧逼问。
黄公公擦了擦脸上豆大的汗珠,直起身子看着我:“她是先皇的薄太妃娘娘,名叫薄湮,奴才只记得五年前她还是一个刚满八岁的小女孩,现在出落的如此亭立,奴才也是刚才才识出了她,请贵妃娘娘明鉴!!”
“薄太妃?她才不过十三岁,与先皇年龄相差甚远,怎么会在这里?你可不要蒙骗我。信口雌黄。”
“她是太后娘娘的亲外甥女……当年入宫的时候还是胡国舅亲自差人送进宫的,奴才怎敢蒙骗贵妃娘娘……”
胡清宁一直都把持着后宫,胡国舅更是钳制了朝中重权实力,既然不惜将自己才过八岁的外甥女送进了宫,怎可能任由落入冷宫,无人过问?除非……
“黄公公,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瞒着先皇,将薄太妃安置在这等地方,还不快从实招来,你当初到底是如何瞒着先皇偷梁换柱,瞒天过海?”
黄公公见我看穿了此等阴谋,面色大变,脸上再次渗出滴滴汗珠,连忙匍匐着头,惶恐道:“奴才说……奴才什么都说……”
我抖了抖衣服,在一旁的栏杆旁坐下:“站起身来说话。”
“奴才不敢。”
“既然没做什么亏心事,有何不敢?”
黄公公将头埋的更低:“是奴才做了亏心事,奴才愧对先皇和皇上的一片信任,奴才有罪!”
“既然如此,那你就跪着回话,好好说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
黄公公抬起头来,抹了抹鬓角的汗水道:“五年前胡国舅试图将年仅八岁的薄太妃安置到后宫,钳制太后娘娘的势力,却被太后娘娘识破。薄太后进宫不久,有一天晚上,未央宫的珀离找到奴才,要奴才……要……”黄公公脸色巨变不敢往下说下去。
“要你怎样?”
“珀离传了太后娘娘的话,要我配合她们,设计陷害薄太妃。不然……不然就要抖出奴才的短事。”
“所以你为了求一己之私,配合她们设计陷害还不过八岁的一个小女孩?”
“求贵妃娘娘明鉴,奴才也是迫不得已……”
我真的不敢想象,胡清宁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竟然连一个八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而且这个小女孩还是自己的亲外甥女。
“你们是怎么陷害她的?”
“太后娘娘让奴才在薄太妃册封之夜,在合欢酒里下毒。”
“好大的胆子……”
我猛然站起身来,吓的跪在前面惶恐不安的黄公公一个怔愣,跌坐在地上。
“奴才知错,奴才知错……求贵妃娘娘饶命?”
“你们竟敢如此草菅人命?陷害他人,亏你们也能想得出如此办法!莫旷呢?难道他就如此昏庸无道,相信那毒是一个才过八岁的小女孩下的?”
黄公公重新从地上爬起来,埋着头跪着:“那时边关紧急,皇上心忧战事,没有时间去理会。而且……而且,皇上早知薄太妃是胡国舅故意潜入宫中的眼线,为的就是利用后宫,进一步把持朝堂,所以……所以……”
“所以他也就顺水推舟,不惜牺牲了一个才过八岁的小女孩?”
“谋逆皇权本是死罪,但先皇仁慈,留了薄太妃一条命,只将她关在了长乐宫……”
“仁慈?如果他是仁君,怎可能连一个小女孩都要担惊害怕……”
胡国舅不是和胡清宁串通一气吗?两人本就一宗,又怎会出现利用薄湮去钳制后宫,掌握朝堂之说?难道他们之间另有蹊跷?
我正欲向黄公公问个究竟,远处却传来一声长叹“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此音洪厚,似在眼前又似在千里之外,转身间只看到满园依然如幽灵般飞扬的白绫,却看不到除我和黄公公之外的任何人。



第五十一章 白头皇妃今犹在,不见帝王葳蕤言
此时远处忽传来一阵笑声。如同刚才的那一声叹息一般,寻不到声音所在的准确位置,但听在心中,却莫名的有一种安然。不如西门阙发动丹凤时那般心浮气躁。
薄湮从房里跑出来,跪在地上,面朝西南,双手合十满脸是泪:“师父,你带我走吧,求求你,带我走出这红尘之外!”
忽然声音笛声停止,从远处的屋顶飘然而下一白袍僧人,此人眉目高昂,如红尘之外的仙人,站定在薄湮面前,依然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师父……”薄湮抬起头来,满脸的期盼。
“浮生若梦,万事随缘。刚才这‘浮生若梦’曲是老衲为施主所授的最后一首曲子,此后你我师徒缘尽,再不必相见。”说着他解下腰间的笛子递与跪在面前的薄湮。
薄湮伸出手欲接过那笛子,但又似心有不甘:“师父,徒儿愿随师父出落红尘之外。”
“你虽与佛家有缘,但红尘为了。现在还不是时候。”说着他矍铄的眼眸一转,捋了捋耳鬓垂下的发白的发:“切不可再有轻生的念头!”
薄湮终于接下那笛子,含着泪,深深的埋下头去:“徒儿记下了!”
可想而知,一个薄弱的女子从八岁开始,呆在这样一个阴森冷然的地方,整天担惊受怕,与死人为武。是什么让她失去了求生的念头?恐怕她所担心的不是自己会不会死去,而是多活了多久。这样的日子,对于这里的人来说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白袍僧人转身欲走,却被我叫住:“大师请留步……”
那僧人转身,眼光流转,定睛看了一眼我,还没等我再次开口,便道:“心无旁骛,静若止水,才不会被外界的事物所干扰,才可心如明镜。”
“大师的意思是?”
“佛本有缘,佛本无缘,一切皆一舍矣……”
心无旁骛,静若止水,才可心如明镜,不被外界的事物所牵绊。但我似乎时常身不由己,总会受一些事物的牵绊,无法真正做到心由己控。
潦子也曾送我一字为“舍”要我舍去不必要的牵绊。只是有些事情,看不清,辩不能,若真正心无旁骛,恐怕很难做到。
正待我还在思索时,眼前的白袍僧人早已飘然而去。看这僧人的气质,应该不是一般的游僧,这宫中怎么可能出现僧人?看他来去无影,又不会被侍卫发现应该是对宫中极其熟悉之人。
他,到底是谁?
薄湮看这僧人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回神,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悲痛之中,我示意罗绮将她扶起。薄湮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我,满眼的感激又要跪下。我连忙将她扶住:“切不可跪我。”
“刚才要不是这位姐姐救了我,薄湮恐怕难以听到师父的‘浮生若梦’曲,也恐难活在人世,再有求生之念。还望姐姐受湮儿这一拜。”说着她便还要跪下去。
“湮儿不必如此,生命本无常,我也是有缘才和你相遇。刚才大师也说了,是湮儿尘缘未尽,我也是刚巧遇到而已。”
薄湮看着我坚定的眼神,便起身不再坚持。
此时我才发现,面前的这位女子虽然蓬头垢面,但丝毫没有破败之相。虽然长久居住在冷宫之中,却仍然周身贵气。亭亭玉立,温婉尔雅,另有一副出落凡尘之外的美态。
从湮儿的口中我们得知,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位僧人是什么人,只是偶听他提起自己的法号为“无法”。
五年前湮儿刚来到冷宫的时候,被这里的人所欺负,甚至有一次差点遭侍卫的凌辱,幸好被那位僧人所救。以后的每过几个月那僧人都会来冷宫一次,并且话语禅机,鼓励湮儿活下去。
同这次一样,僧人每次都会教湮儿一首曲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当湮儿在这充满死亡的地方担惊受怕时吹起那些曲子,便不再有恨,不再有怨,不再有怒。
我似乎明白了那白袍僧人离开时最后的一句话:心若旁骛,静如止水。当湮儿吹起那“浮生若梦”曲,似乎在让人收敛起所有的七情六欲,掩饰住大喜大悲的情绪。
第二日,黄公公招来了守卫长门宫的侍卫,召集了这里的每一个人。长门宫,整整上千人,有白头老妪,青葱幼女,更有像澄虞那般疯疯癫癫的不知所思的女子。他们都曾是一朝选进宫中的妃子。但有的人却连皇帝的面都没见到便终老此地。
我发现她们当中大多数人都是意识清醒的,很多人装疯卖傻,都是为了让自己不再想起生平所悲。也有些人沉郁寡欢,心心绪低落。
我告诉她们,只要三个月之内能够医治好那些疯癫的姐妹,她们就可以出去,此后便永远自由。很多人都不愿意相信,长门宫,从来都是有来无回。除非皇帝亲自下旨赦免,否则这里便是她们的人间炼狱。
正在此时,小玄子带来了西门阙的圣旨,此事原委上面写的清清楚楚。
大家听闻皇帝的圣旨,无不感激涕零。就连一直坐在长廊上,抱着一只猫从不说一句话的白头老妪也开了口,眼圈红润:“你真的可以救我们?”
“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三个月后便再也没有长门宫。”
一时之间长门宫里沸沸扬扬。
我挑出几百个心思缜密的女子帮忙协助就医。当听到我说治疗不需要药物时,他们都投来了不可置信的目光。
薄湮道:“钰姐姐,虽然湮儿八岁时就在长门宫,从来都没有踏出过一步,但湮儿也知道生病没有药是绝对不行的,怎么可能不吃药就能治好呢?”
“湮儿放心,姐姐这样说自由姐姐的道理,也不是完全不用药物,这是对于那些病情比较严重的人,像你澄虞姐姐这样有一定自知力的,可以不用太多的药物。”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我拿起笔写下所要用到的药材:“小玄子,你把这个拿去交给西门阙,让御药房尽快将这些药材送到长门宫。”
“是”小玄子接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从袖子中掏出另一个药方:“这个药方你也一并交给他,切记此药方所开都是有毒之物,务必悉心采找。若找不到,不用心急,但一定要和其它药材分开来放,不可混杂。”
小玄子见我神情严肃,接过药方的手也慎重了几分。收在袖中:“奴才记下了,不知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切记,此方药材都是天下剧毒,切不可乱用!”
“是!”
待小玄子走后湮儿上前挽着我的胳膊:“钰姐姐刚才给小玄子公公的药方上写的都是什么啊?为什么神情那么严肃?那些药都是救治这里的姐姐们用的么?”
我嘴角扯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是救人的,没错。”
我见湮儿还要问,便转移话题:“湮儿,明天你和罗绮一起带领大家好好将这里打扫一番。让大家住在这里有一个美好的心情好不好。还有那些白练都要摘下来,让常侍卫找人送来一些花,摆在院子里。”
“取下白练?这是宫中的规矩,长门宫中的每一条白练都代表一条死去的生命。只要挂上去了除非风吹日晒而飞灰,是不能取下的。”说话的是那位一直抱着一只白猫的白发老妪。
她在这长门宫整整活了四十年。是文帝,也就是西门阙的祖父当年圣宠的皇妃,后来文帝新纳了妃子便再也没有宠幸过她,直到文帝驾崩,她和文帝其她的妃子一样被送到这长门宫,一晃就是多年。
“婆婆不用担心,从今天开始,长乐宫的所有规矩都不用再执行,只要我们在规定的时间内医治好那些神智异常的姐妹,到时候大家都可以出宫了。”
“我在这里住了四十年,自十二岁进宫那年就没想过有朝一日还能出得了皇宫。住在这里也是度日如年。这么多年来不再有期盼,也不求有功,只求无过,只要能安安稳稳的过完此生就好了。”
我微笑道:“婆婆不用担心,一切交给我就好。”然后对一旁的罗绮:“将昨晚的那名女子和澄虞一起带到我房间,由我亲自照料。”
ps:钰儿救治长门宫的人是否能顺利进行,请大家尽情期待明日的更新。




第五十二章  若春芙蓉是寒梅,有女夜煞讲恩义
原来那晚看到我时嘴里喊着华妃的女子和薄湮一样,都曾是莫旷的妃子,叫宋怜,是上一任洛都开封府府尹的女儿,进宫不久就被胡清宁陷害落入冷宫,宋家一家受到牵连被罢官。宋怜到长门宫不久就开始疯疯癫癫,胡言乱语。
西门阙的办事效率确实很高。第二日就派小玄子送来了我要的药材。
薄湮和罗绮办事也很细心,我一直都很放心。所以这次的医治工作进行的一直都很顺利,只是宋怜的病情似乎和别人的有点不大一样。但她和澄虞都曾提起过华妃和承恩殿,所以我一定要将她们两个医好,弄清楚那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到长门宫已经有半月有余,一些情况比较轻的都已经好的差不多。
这长门宫被一打扫,看上去就是变了一个样子,让人心中舒适了不少。
我和几名女子一起在院中晒着药。
“贵妃娘娘的法子果然有效,不用吃药,只让我们每天放宽了心,大家凑在一起说说笑笑就能将病治好。如此下去,我们是不是不到三个月就能出去了。”
“是啊,贵妃娘娘果然是神医,我们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们还能出去。真是多亏了娘娘您。”
“也没有什么,只是大家的病不在身而在心。把握了病例,才能对症诊断。不过这方面我只是略懂皮毛而已,算不上什么神医。”
“娘娘过谦了。我这头疼的毛病自没进这长门宫的时候就有了,那时候皇上……”那女子似乎想到了什么:“武帝在的时候,找了很多太医,甚至访遍了民间的神医都没有治好。这贵妃娘娘扎了几次针,吃了几副药已经好了不少,在吃上几副恐就能完全康复了。”那女子说着,肃静的脸上泛着笑容,看上去救如同春风里的芙蓉。
另一名女子听后欣然道:“妹妹说的是真的么?贵妃娘娘能不能也帮我看看。”
我含笑道:“姐姐不知是什么状况。”
“姐姐怎敢当,贵妃现在是皇上圣宠的妃子,而我们都是有罪之人。贵妃只管喊我的名字寒梅就好。”
皇上圣宠的妃子?不过是一个阶下囚而已,或许在别人的眼中真的是她所说的那样。但我却懒得去解释太多。
“不知寒梅患的是何病。”
寒梅的脸上露出一丝的尴尬。我随即明白是为何:“可否让我瞧瞧你的脉?”
寒梅欣然走到我旁边伸出手腕。我指腹搭上她的手腕,片刻道:“今晚我让罗绮为你送去方子,你按照方子上所写的每月吃药。不久便会康复。”
“是真的么?”她欣喜。
我点头含笑。
“真是太好了,贵妃娘娘果然是神医。”
“钰姐姐……”不知什么时候薄湮已经到了我旁边:“钰姐姐还是歇息会吧,姐姐畏寒,拿着这个”薄湮将一个暖炉递到我手中:“听罗绮说姐姐身子本就虚弱,而且最受不得凉了,但每次天冷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加衣服,你这样身边又没个知热知冷的人怎么行。”几天的熟稔薄湮现在说起话来不用太多的顾及,竟然让我想起了一个小大人。
落轩,如果这次不出什么差错,你就能醒了。
“薄湮,你出来谁在照顾宋怜和澄虞?”我俨然道。
“罗绮在照顾她们,而且韩武统领和侍卫们都在门外守候,姐姐你就别担心了,不会出什么岔子的。反而你自己,都冻成了这样……”
“快回去,你忘了姐姐跟你说的么,一步都不能离开她们。”
薄湮看到我严肃的样子,知道我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湮儿知道了。”
“湮儿……”我喊住她:“姐姐身边没有一个可信的人,但姐姐是相信你……”
“姐姐放心,湮儿一定不会让姐姐失望。”
千万不要出什么岔子,千万不要。
“贵妃娘娘是在担心什么?罗绮姑娘这几天照顾我们一直都很细心,有这样有眼力的丫头在身边贵妃娘娘您不用太担心。”寒梅在一旁安慰道。
但我的内心还是感觉很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站起身来想回房去看看,忽然脚下一滑,险些跌倒在地:“贵妃娘娘小心。”寒梅眼疾手快连忙扶住我。大家看到我的样子都纷纷拥了过来。
我扶着自己的脚踝,疼的龇牙咧嘴,那一滑,竟然崴了脚。
“寒梅……快,扶我过去。”
“贵妃娘娘慢点,什么事这么急?”
我没有去理会,被寒梅扶着,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刚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就听到里面有瓷碗被摔碎的声音。我连忙推开寒梅不顾脚踝的疼痛冲进了房间。
一个还盛着半碗药的瓷碗被摔碎在地,薄湮呆愣在愿地脸色发白。
斜倚在床上的澄虞和宋怜嘴角带着血丝,脸色发黑早已失去了神智。
薄湮看到我进门,满眼的愕然:“钰姐姐……”
我上前摸完两人的脉搏:“韩统领,封锁长门宫,谁都不许进,也不许出,否则杀……无……赦。”
门外的韩统领命,带着侍卫们退下。
我俨然转身看着薄湮,薄湮早就被吓的满脸是泪,上前拽着我的胳膊:“钰姐姐,你相信湮儿,湮儿什么都没有做……湮儿……”
“去我拿药箱和银针。寒梅帮我将她们扶起来。”
湮儿擦了擦眼睛的泪水,连忙去找药箱。
“湮儿,按照我昨天开好的方子,将药材放到热水里。找人端过来。”
我看到湮儿找着药箱的手还在发抖,便安慰她道:“湮儿放心,姐姐相信你。”
湮儿听到我话,布满泪水脸上露出了笑脸:“谢谢姐姐……”
我现在没有机会去顾及其他,看澄虞和宋怜的样子定时让人下了毒。所以我要尽快用银针将毒逼出,然后用热汤药泡着,以保住她们的性命,至于能不能活下来……不管怎么样她们一不能死。
有人不想让她们活着说出不该说的秘密,我非要她们活下来。待一切安顿好将两人放到木桶中,湮儿扶着我在一旁坐下:“钰姐姐,这样真的好么?你的身体……”
我苍白着脸:“湮儿,你不用管我,按照我说的去做,务必要将凶手抓到。快,快去……”
湮儿为难的离开。寒梅上前欲说什么,却被我挡住:“你也去……湮儿一个人,年纪还小,我怕出什么岔子……”
“可贵妃娘娘您的身体……”
“没关系,我休息一下就好……”
待寒梅离开后我斜靠在床上,看着木桶里两个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的人。
幕后主使到底是谁?难道是西门阙的人?如果仅仅是为了阻止不想让我救长门宫的人,她大可以一道圣旨了事。
难道真的是?
呵呵……你终于还是出手了……看来我们之间又要有一场较量了……
不久寒梅揪着一个女子进门,将其扔到我床前:“贵妃娘娘,这就是你要的人!“
那人从地上爬起眼中布满杀气:“没行道贵妃娘娘也会用化尸粉这么卑劣的手段!”
我嘴角冷笑道:“难道阁下的手段就不卑劣了么?我的药加上你们的离魂粉才有化尸粉是功效。而你们的离魂散正是下到了我这两位姐妹的身上,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湮儿看了一眼地上执拗蛮横的人,走到我床边扶住我快要支撑不住的身体。
那人看了一眼我讽刺道:“没想到贵妃娘娘还真像传说中的那样大仁大义,不过不知道你这样的仁义你这身子可受得了?”
我依然含笑:“这就不用你担心了,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带句话给你家主子。不做亏心事,何怕鬼敲门。纸永远保不住火,迟早有真相大白的一天。要是冲着我慕容钰,尽管放马过来,我慕容钰照单全收。”说道最后一句话我嘴角带着深深的狠谲,就连扶着我的湮儿也是微微一颤。
“你就这么放了我?”那人似有不信。
“放……”
“你大费周折的将我找出来,就是为了让我带一句话?”
“就这一句话!”
那人眼里有一丝的坚定,站起身来,向我一揖道:“在下告辞。”
当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转身:“如果你我不是对立,我夜煞道喜得与你合作。”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如你这般有气节的女子!”
湮儿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钰姐姐你就这么放她走了,也不审问幕后主使是谁么?”
“就算审了她也不见得会说。”寒梅道。
湮儿看着寒梅不解:“为什么?”
“这是江湖规矩!”
湮儿更加不解的看我。
“湮儿看到她衣服领口的那颗珠子了么?”
“看到了,那有什么玄机么?”
我撑起身子坐起来一点:“杀手都有个规矩,如若刺杀失败,就一定不能说出雇主是谁,如果遭到逼供就要自行了断。”
“姐姐是说那珠子是毒药?”
我点头默认。
湮儿恍然道:“怪不得她一个女子竟然叫夜煞!原来是江湖中人”
“寒梅你去厨房看看,罗绮也该醒了!”




第五十三章 半笼烟纱半笼月,形单影只为常然
就在半个月前将澄虞和宋怜带到我房间的那天晚上,我将湮儿找到房间。
“钰姐姐这么晚了找湮儿过来不知有什么吩咐?”
我拉过湮儿的手:“湮儿,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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