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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修真者穿到网王世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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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孩向他伸出的两条细胳膊,迹部笑了,然后非常自然的把小孩抱起,小孩依着他的脖颈,毛茸茸的脑袋在脖颈处轻蹭。
迹部含笑,低声在小孩耳边说道:“怎么了?”自从那次日美大赛后,这个小孩就越来越喜欢撒娇了,每次一这样撒娇,他的心里就会不断涌起软软的幸福。
“不换衣服。”这么多人在这里,他的相貌是不能够一下子暴露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的。但是他不善于说话,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拒绝,所以便一直站着不说话和文娱委员干瞪眼。
迹部、忍足恍然,确实,小孩的样貌这样惊人,一旦被这么多人熟知,不知到时候会惹下多少麻烦。
迹部他们在这里和小孩温馨甜蜜,手冢他们却陷入冰冷绝地。
乾兴奋的掏出笔记本,刷刷提笔书写,眼镜反射着阴森的白光。
而不二则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他们可亲的部长,温度越来越低了呢。
梦浮生当然知道手冢正看着他,他很有礼貌的对手冢说道:“手冢,欢迎来立海大。”
手冢心中苦涩,但还是点头致意。
真田这是恰好忙完学生会的事回班,见迹部众人堵在门口,便说道:“欢迎来立海大的学园祭,希望你们会有一次愉快的记忆。”
“进去坐一会儿吧,我和浮生的班上开办的是Cosplay咖啡厅。”强调是和小孩在一起的班级。
“啊,景吾,不要搂这么紧,有点疼。”小孩声音细细软软。
几人这才注意这个班级里的人几乎都身着异服,原来是Cosplay!难怪硬要让小孩换衣服了!
考虑到小孩的不情愿,真田破例免了小孩Cospaly。然后真田领着迹部他们参观立海大的学园祭。
小孩懂事的不让迹部抱了:“景吾,我自己走。”
迹部放下小孩,轻抚小孩的脑袋。
路边的小摊都是奇形怪状的东西,梦浮生对那些不感兴趣,倒是摊子上美食传来的香味颇有些吸引他。
“不可以,你的肠胃弱,摊上的东西少吃。”迹部说道。平时吃饭百般推托,一提到甜品零时倒是迫不及待的样子。迹部和忍足考虑到小孩的身体,在这方面对其控制的很紧。
几人接着向前走,却不见梦浮生跟上来。他们回头,好笑的发现小孩正站在那个卖章鱼烧的小摊上闻香解馋。
看到小孩那个样子,忍足不觉心软,便对迹部说道:“只吃一点还是没什么伤害的。”
迹部叹口气,小孩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又好气又好笑:“你看着办吧。”浮生的胃容量很小,相信也吃不了多少。
其他人也是含笑看着。
面具(三)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章节问题,所以这一章加长
大家多多留言啊^V^~~~
…………
立海大虽然算大的,但设的摊点只有那么几个地点,他们很快就逛掉了一大半。
忍足牵着小孩的一只手,问道:“浮生,你们网球部准备的什么节目?”他记得在学园祭里,各个社团是要准备表演节目的。
吃掉最后一个章鱼丸,砸吧下唇瓣,梦浮生随意回道:“梯台表演。”
忍足听闻,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梯台表演而已。
真田听到梦浮生的话后,僵了下身体,但很快平复下来,面上依旧如平时般黑沉着。
“什么时候表演?”迹部拿出手绢擦拭小孩刚才拿着章鱼烧而有些脏的手,然后自然牵起。
梦浮生想了一下,见自己不曾记住过这个问题,便向真田问道:“二少爷,什么时候开始表演?”
真田在前面踉跄了下,待稳住自己后,艰难回答:“离开始表演还有两个小时。”然后他想起他们还要去准备,“我们马上过去吧,服装和道具到了,提早去准备。”
真田从忍足和迹部的手里拉过梦浮生,便要道别:“你们接着玩儿,我们先走了。”
忍足不愉,皱眉:“一起吧,正好去你们网球社看看,正好给我们参考立海大王者的设备。”
手冢冷气全开:“不要大意!”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一齐来到网球部。
真田虽出于某种原由不愿他们跟着,但来者是客,也不好拒绝,只好答应。
这几晚的连夜加工,顶着浓浓黑眼圈的仁王总算顺利完成任务,把两大麻袋衣服扛到更衣室便倒地闭眼呼噜噜起来。
幸村谅解这几日仁王的辛苦,好心的让桑原把仁王拖到内室休息去了。
打开麻袋,幸村欣慰,仁王不负众望,做出的衣服十分亮眼,符合时下的潮流又不落俗套,特别是那套“仇家”的衣服,极具后现代风格!
正欣赏着这一套套欧式风格浓郁的服装,真田打开更衣室的门。
幸村笑道:“是青学和冰帝的人,欢迎。”
几人寒暄了一会儿。
见人来的差不多了,幸村便让他们换衣服,更衣室内的都是男生,没什么忌讳,大家就在更衣室内换装。
切原兴致颇高的坐在一边,他上周在学校迷路迟到,很幸运的没有参选。
在大家刻意的忽略梦浮生换衣的角落,过了一会儿,基本上都换完了。
幸村铠甲披身,甲片银辉闪烁,服装底料鲜红如血,衬得一身铠甲里的人更加英气勃发。鲜红的布料紧贴身体,勾勒出身体流畅的曲线,愈发英挺迷人,紫苑色的发丝扎起,只有一小撮散至额前,英挺中有夹杂着丝丝不羁。原本偏于中性的面容也变得复又男子气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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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牵唇一笑,声音爽朗潇洒:“忠诚——信仰——荣耀——勇气!”骑士的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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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井跳脱,一身灰色,灰色短褂,灰色短裤,头顶灰色角帽,但是这身灰色的服装间去层次感非常好,光影投射,“仇家”的阴险压抑便凸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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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原被铁皮包裹,这种铁皮很软,“工匠”的设计非常简单,寥寥几笔,“工匠”的粗犷立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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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披着大红的斗篷,金黄的王冠和同样金黄的衣着无不彰显着他的高贵,柳生举止绅士更是为“国王”加了好几分。
&书&网 梦浮生可以说让更衣室内的人都眼前一晃,神智飘忽起来。
从上到下一身黑衣,高贵华丽神秘莫测。脚踏黑色长靴,披着黑色的斗篷,行走间风卷云涌。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的眼瞳与一身黑衣相得益彰,皮肤在这样的映衬下,白皙得近乎透明,原本就清冷至极的气韵在这身服装下变成无情诡秘,容色妖冶冰冷,望之夺魂失魄!这就是血族的王子,血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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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凌驾于上位,藐视着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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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是血族独一无二尊贵至极的王子!
&书&网 突然,在这静止的一刻,一道软软的声音响起。
&书&网 “衣服有点大……”浮生腰部的衣服收的不是很紧,裤子有些松。
&书&网 这一声震醒了众人。
&书&网 迹部和忍足拉过小孩,他们是看惯了浮生模样的还是被摄了魂,其他人的状况不用想也可以知道。
&书&网 “就打算这么上台吗?”忍足担心,这么出众的容色,有几人可以抵挡?
&书&网 梦浮生摇头:“不,我演的是一个毁了容的王子,带面具的。”如果不是这样,他是不会参演的。
迹部找来一个别针,收紧腰线。黑色本就显瘦,这一收紧,原本就不盈一握的纤腰更是纤如细枝柳条。
他们一直都知道小孩的身材比例很好,平时遮着掩着,衣装更换,想不到会如此勾人……
幸村勉强转移视线,这才发现真田一直没有换衣服:“弦一郎,怎么不换衣服?”他当然知道真田为什么不换,难得有个机会戏弄,他自然不会错过。
真田本来沉浸在浮生的美色中,听到幸村的话,猛地僵住。
“要我帮你换吗?”幸村十分乐于助人。
真田认命的展开这套深蓝色的蕾丝长裙,咬牙把内衣一件件穿好,黑脸的皇帝此刻黑云压顶。
蕾丝长裙很漂亮,极为符合少女清纯甜美的气质,但是,穿它的人是有着沉沉黑云的黑面大婶……
噗……更衣室内笑声一阵盖过一阵,丸井更是笑得趴在地上起不来!
真田闭眼,眼不见心不烦!
梦浮生却不觉得这有什么,只是觉得真田的装束怪异罢了,出于对自身任务对象的负责,浮生上前安慰:“很漂亮!”然后肯定的重重点头。
这下笑声更大了……生生不息绵绵不绝微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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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梦浮生拿起他的一个面具。整场表演他有两个面具,一个是少女死前所戴,一个是少女死后所铸,后一个是银灰色带有亮片的半面面具,前一个却是不知道哪儿翻出来的古董,看样子非常陈旧了。而现在在他手中的这一个,摸在手里,莫名的有一种蛊惑的魔力,让他想抬手把他戴在脸上!
狠命的摇了下头,这才定下心神。定睛凝视手中的面具,十指尖凝聚精纯的灵力,一道尖叫刺耳而来!从里面飘窜出一缕幽魂,面目呆滞,但还是可以清晰的看清楚它的眉眼,相当俊秀雅致。
过了会儿,这缕幽魂才清醒过来,飘飘荡荡的环绕了梦浮生一圈,停下来对梦浮生道:“是你打破禁止,把我从这面具中放出?”
梦浮生并不回答,网球部的表演就要开始,他们现在在后台,人员繁杂,并不适合做出种种异类之事。
在隔间换衣服时,梦浮生这才接话:“是的,你现在是为魂魄,投胎转世和魂飞魄散,你选哪个?”
那缕幽魂苦笑:“我没在一出世便飘散,定有未了的心愿,你为何不问?”
“问与不问有何干系?总不至于叫我替你完成心愿。”
“正是,我已被封多时,心愿一了,自然投胎转世去了。”
“我不帮你完成心愿一样可以助你超度,何须多此一举?”看那幽魂的样子,定是把他当成了苦工劳力,世间哪有那等便宜事?
那幽魂急了,团团转悠起来,突想到一件物事:“我在那面具中拾得这珠子,若你助我完成夙愿,这珠子便归你,如何?”
梦浮生瞥了几眼幽魂手中白色的珠子,散出神识触之,那珠子顿然微散白光,莹润剔透起来,果是见难得的异宝。
“可以。但何事让你至今难以释怀?”
幽魂喜形于色:“我只求能够再次登台起舞,把死前的遗憾弥补。”想到当时的起舞飞扬,他顿时黯然,“我死前是一名舞者,死在舞台上注定是我的宿命,只是,那只我一直无法跳完的舞蹈始终让我夙愿难尝。”
“那支舞为什么你没跳完?”
“不知道,当时我正跳至中间一段,便失去知觉,等我清醒的时候已经被困于这面具中,不知是何缘故无法得出?”
梦浮生翻看着这面具,凝神,手中蹿起昧火,面具在空气烧毁。这面具自有古怪,不能流于人世,早早毁掉是为上策。
迹部:“浮生,换好衣服了吗?”而后挑开隔间的帘子,挑眉颇有兴味的看到只剩一件纯白短衫的小孩,“要本大爷帮你穿吗?”
梦浮生点头,表示可以,他一向不会去拒绝他人的好意,何况还是迹部。
穿戴整齐后,迹部道:“你的面具呢?”
“我蒙块布就可以了,那面具被我毁掉了。”
迹部没有多问,只是到外面找了块与衣服颜色相同的黑色布料,然后帮小孩蒙上。满意的看着小孩只剩下眼睛以上部位的脑袋,拉着小孩出了隔间。
舞台灯光打得较暗,和剧本里压抑的情感相应。
“很久以前,相传有一个血族的王度,人类和血族和平共处。”柳的声音平板的叙述,“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在这个血族的国度里,人类骑士和人类少女相爱了。”
在柳的叙述中,幸村和真田上场,“骑士”和“少女”相携登上舞台,向台下的观众展示着充满欧式风格的服装。
“骑士”的俊美让台下的观众尖叫赞叹,相反,反串的“少女”则让人捧腹。
柳不动声色的继续:“有一天,他们正在约会,骑士的仇家找到他们,准备杀掉骑士。”
“仇家”丸井蹦跳着从另一边上场,照样在舞台上溜了一圈,满脸凶恶的用手指着“骑士”和“少女”,另一只手举剑作势要杀掉他们。
“骑士”勇敢挡在“少女”身前,与邪恶斗争。
台下又是一片尖叫。
“少女为骑士挡了一剑,濒临死亡。这时,王子出现了。”
“少女”僵硬的躺在地上,眼睛里迸发出像剑般的光芒,显然“死不瞑目”。
梦浮生迈着缓慢的步子甩着披风,这个姿势是他们在排练的时候特地设定的,说是非常潇洒。“王子”走到“少女”面前,蹲下不动。
“王子可以救活少女,但是骑士与少女不可再相见,他让骑士发誓,如违此誓,少女便会化为灰烬。骑士同意了,认同发誓。”
幸村“骑士”黯然退场。
真田“少女”被“王子”娇小的身子搂抱着,欣赏刺目的灯光,做幸福状。
“可是,骑士和少女难以抵挡爱情的力量,他们相拥再见。少女在骑士的怀中化为灰烬。骑士痛不欲生,最终自杀。”
“少女”面朝观众被“骑士”拥抱,面无表情,其内咬牙切齿。然后他被帷幕隐去。“骑士”挥舞长剑,单膝跪地,做英勇献身状。
“王子”冷眼旁观,最后捧着少女的灰尘不动。
“国王知道自己心爱的儿子失去挚爱,命工匠把少女的骨灰融进面具里。王子戴上面具,再也没摘下。”
“国王”用手杖点着“工匠”闪亮的脑袋,“工匠”恭敬的把面具奉上,“国王”把面具交给“王子”。
“王子”戴上面具。
然后,表演的众人上台谢礼。
掌声如雷,表演很成功。
台下的观众都一饱眼福,冷酷的王子,痴情的骑士,黑脸的少女,儒雅的国王,猥琐的仇家,木讷的工匠,仁王的制作让人眼前亮了不止一个层次!
幽魂看表演结束,便着急道:“可以了吗?”
梦浮生不在意的撇他一眼,道:“等。”
面具(四)
夜幕降临,立海大变得一片寂静。白天里人声鼎沸似繁华,而黑夜则曲终人散空愁暮。
大礼堂成为了黑夜的殿堂,上演着奢华的黑色盛典。灯光骤然开启,恍然与白昼相隔,竟依稀的听到嘈杂人声、看到丛丛人影。
随着暧昧的灯影而始,从礼堂的四面八方飘来不明的曲乐。曲调悲壮浑厚,气势不凡,古朴悠扬。至末段;声犹激越,惟教坊老笛师能倚之以节歌者。的
朦胧的歌声由远及近,由矮至高,歌声映着曲声,逐渐明朗清晰,它来来回回重复着:
柳阴直,烟里丝丝弄碧。
隋堤上曾见几番,拂水飘绵送行色。登临望故国。谁识京华倦客?长亭路,年去岁来,应折柔条过千尺。
闲寻旧踪迹。又酒趁哀弦,灯照离席。梨花榆火催寒食。愁一箭风快,半篙波暖,回头迢递便数驿。望人在天北。
凄恻。恨堆积。渐别浦萦回,津堠岑寂,斜阳冉冉春无极。念月榭携手,露桥闻笛。沉思前事,似梦里,泪暗滴。
男子的声音低哑如泣,沉厚而又异样的单薄,仿佛有着不能承受的痛楚,但那又是难以割舍的甜蜜。
匆匆赶来的一行人都被眼前的精致摄住了心神!
他们站在礼堂的入口,却再难行至一步,只能把握住炙热的呼吸,放轻再放轻……
偌大的舞台,夜梦的帷幕,靡色的灯影,悲壮的乐音,还有,那在舞台上的人……
这时鼓声骤起,鼓点渐强减急,咚、咚、咚,一下下,一击击,如同在场众人的心跳,渐强渐急!
突然一下突兀高起的鼓声敲醒了迷醉于靡靡之色的众人,如醍醐盖顶般打得众人纷纷不住激灵颤栗下。
他们静静的各自找了相近的位置坐下,在这一系列的动作下,他们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舞台之上的舞者,跟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
没有人说话,他们屏息,惊艳着,叹噉着,眼底的情感疯狂流溢攒动,只为他!只对他!
炽艳的红色舞衣翩然飞扬,肢体划动出优雅的线条,踩着时快时慢的鼓点,跟随漫溢悲壮的乐音,舞出点点滴滴藏秘的哀苦痛楚,在最繁丽时死去!保留着无双的容颜,和无法抹去的悲苦!
他带着丑陋的面具拼杀于战场,保家卫国;为求平安平凡,不遗馀力抹黑自身;生身之母无名无姓,贵为帝胄皇孙,处境却十分尴尬;战战兢兢的一生,换回的只有一方枯骨,丹心泣血!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功高盖主,祸必降之。
舞者转移舞弄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不知疲惫的尽情舞蹈,似流星般灿然划过天际,只求一刹那的辉煌篆刻!
他现在就是风华绝代的兰陵王!
这是属于他的死亡之舞!
此刻,音乐戛然而止,就像沉酝书香时突然抽离回神的静谧!
台下众人呼吸顿然停顿,知道快要窒息才恍然回神!
迹部只见台上之人形影消瘦,摇摇欲坠,似是不支。不由大惊跳上舞台,用自己的胸膛撑起怀中之人的身体!的
关心又担忧:“浮生!”
忍足同步跳上舞台,焦急的伸手把小孩脸上甚为丑陋的面具摘下。赫然,香甜的血味缠绕鼻尖!灯光在音乐停止时打白,他们清晰的看到苍白如雪的面容,紧闭的双目,微皱的细眉和在嘴角处醒目非常的血渍!
忍足抛开手中的面具,想要握住小孩的双手,这才发现,小孩的双拳紧握,指尖因为力度泛着青白。
梦浮生好不容易压下翻腾的血气,生生吞咽上涌的股股鲜甜,挣扎着睁开双眼,察觉到身边人的焦躁情绪,勉强牵起唇角,试图启唇微笑,声音里透着疲乏无力,但仍旧如往常般的淡淡语气:“我没事,过几天就好。”
迹部自然不会因为怀中小孩的一句话就真的相信小孩没有事,小孩嘴角的血渍代表的可不是他没有事!
“告诉本大爷,为什么来这里?”
“……我不会跳舞……”心中痕量了一下,还是觉得应该把事情说清楚,“刚才的舞蹈是缕幽魂借了我的身体。”
幸村听到这里,插嘴道:“你刚才跳的是《代面》吧。听说那是个受到诅咒的舞蹈,每一个跳此舞的舞者都会受到诅咒而死……”说到这里,他不由停住,这种鬼神之说他向来敬谢不敏,但是,此刻梦浮生的样子,他突然不敢如此肯定了……,“你知道你刚才所跳的是何种舞蹈吗?”
“不知。但我并不是被诅咒所伤。”
“那些受到诅咒的舞者都是因为带着有着诅咒的面具,那个面具已经被我销毁。”顿了顿,把再次升腾的血气生生压下,“……我是被那鬼魂所伤。”他跳完舞蹈,按照原定计划打算立即超度那魂魄,却不想那鬼魂突然反悔,侵占他的身体并且胆大妄为想把他的魂魄驱赶出身体!一旦贪念纵生,便已不再纯粹,他既可为完成那鬼的夙愿让那鬼附身,同样可以不遗馀力的让那鬼灰飞烟灭。但是他没想到,那鬼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却因为附于他身让他身体受创!
忍足心疼小孩解释的吃力,便道:“不说了,闭上眼,好好休息吧。”
梦浮生慢吞吞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他还是伸出双手。
忍足好笑又心疼的把小孩抱起来,转头对迹部说:“不早了,回家吧。”
“我们先走一步了。”迹部不失骄傲的朝真田、幸村等正选还有手冢、不二、乾点头致意,然后和忍足大步离开。
待迹部他们彻底消失于礼堂,幸村才笑眯眯开口:“梦君的舞蹈让人着迷呢。”
不二同样笑眯眯:“是呢,不过幸村君竟然对那只舞如此清楚,我该称赞不愧是神奈川的神之子呢,如此博学。”
“哪里,只是知道凡是跳《代面》的舞者都死于舞台这点才去了解的而已。”幸村谦虚。
“是呢,这一点相当诡异呢。”不二感兴趣的继续攀谈。
真田和手冢听到这里,不免焦心起来。
知道吊住了真田的胃口了,幸村见好就收,把他知道的信息倒出来:“这《代面》的真正名字叫《兰陵王入阵曲》,此舞是表现北齐兰陵王高长恭作战英姿,带有简单情节的男子独舞。‘邙山大捷’中,哦,是兰陵王的一次战役,北齐武士们持假面歌舞庆祝胜利,诞生了广为流传的《兰陵王入阵曲》。啊,我给忘了,你们知道兰陵王吗?”
不二暗赞,幸村真是狡猾呢,他的那种语气,如果回答知道兰陵王,那他就不用多费口舌,节省精力啊,如果回答不知道,那就会被冠上无知的名头,说不定一生都难以磨灭了……
手冢推了推眼镜:“中国古代的一代名将,中国的一本书叫《北史》这样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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