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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焚天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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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莫不是想让徒儿去打个先锋探探路?”
“是。”
“那师父就不该把这事情告诉我。”
青思眸色微暗,许久,才缓缓吐出一句,“你是我的徒弟。”
林熙沉默,这时昏睡中的李初云微微呓语了一声,紧闭的双眸抖了几下,缓缓睁开。
青思瞧了床上的二人一眼,起身离开;出门时还好心的把门带上。
“你醒了。”林熙收了收思绪,伸手将还处于茫然中的李初云扶起来,把枕头竖起担在背后,让他靠在上面。
李初云刚刚醒来,脑子里混沌一片绞痛不已,任由着林熙扶着他,愣是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直到坐好了,才逐渐转醒过来,目光顿时由迷茫变的冷冽。
“走开!”他向来讨厌被人近身,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个林熙破例,心中恼怒,挥起一掌便想将人推开,却因刚醒过来气力虚浮,掌风无力,倒像是撒娇一般抚上对方的胸膛。
李初云手掌很凉,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像是被冰敷过似的,惹得皮肤窜起一阵颤栗,但心底却像是起了一团火,烤的整颗心暖融融的,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着实不好受,林熙只得顺着那只手掌的劲向后退了退,让两人之间拉开些距离,尴尬问道:“你现在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李初云揉了揉额头两侧,道:“无碍,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熙惊道:“你不记得了?”
李初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大有爱说不说,不说算了的感觉。
想起在梦魇中所见,林熙心里一紧,下意识道:“没什么,就是太阳太大,你突然中暑晕倒了。”说完就恨不得抽自己俩巴掌,这满嘴跑火车跑习惯了,顺口就整这么两句,出发点是好的,奈何轨道偏了,重点不对啊……
“哼。”李初云轻哼一声,俊眉轻蹙,不悦的瞪了他两眼,数九寒天,人会中暑?他李初云又不是三岁稚儿,骗人也不选个高明点的骗术。
“咳咳,云师兄,你刚醒来,身子还未恢复,多休息为好,师弟我就不打扰了。”林熙说着便快速退下床,向门口快奔了两步,然后仿佛想起了什么猛然停下,道:“云师兄,你可还记得刚刚梦到了什么?”
李初云微愣,疑惑道:“你怎知我刚刚做梦了?”
林熙躲开他探寻的实现,心虚道:“我听到你呓语了。”
“没什么,一些童年的事情罢了。”李初云双目无神的望向前方,也不知是在发呆还是在回忆。
“哦。”林熙不知为何他不记得梦魇中的经历,却也不敢多问,只得小心的退出门,确认房内之人重新躺下后方才离开。
……
一夜无眠,第二日一早林熙便被青思叫了过去。
他刚踏进小厅就见到自家师父和长青坐在桌旁喝茶,而许久不见的于鸿正低着头,态度恭敬的立在一旁。
“师父,你找我?”林熙扫了一圈便大大咧咧的拉过椅子坐下,拿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
于鸿听到这声音身子明显一僵,猛地抬起头来不敢置信的瞪着林熙。
林熙咧了咧嘴角,不客气的回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青思放下茶杯,瞥了于鸿一眼,道:“徒儿,华掌门请为师带着你过去走一趟。”
林熙点点头表示理解。
“我也去。”这时,李初云的声音在厅外响起,下一秒,人便踏入厅内,依旧是那一身白衣,乌黑的剑鞘自右向左斜背在背上,唯有剑柄露出,满头墨发被一根木簪竖起,冷冽的目光一一扫过几人,冻得没一个人敢跳出来说个不字。
林熙有些犹豫,李初云要去无非就是想弄懂到底怎么回事,虽然很不想让他知道,怕勾起他儿时的噩梦,但这次伤亡如此之大,哪里又能瞒得住。
“无妨,一起去吧,长青,你留下。”青思自是猜到了自家徒儿的心思,挥挥手示意无事,接着站起身率先走出房门。
林熙赶忙跟上,李初云和于鸿紧随其后。
此刻天刚大亮,路上已有不少弟子奔波忙碌,只是各个神情严肃,好似跟要上战场的士兵一般。
这一路下来,他只觉身子被后面那四道冰寒彻骨的目光冻得体无完肤,于鸿也就罢了,他真心不知道自己怎么把这位云师兄也给得罪了,那哗哗的,全是眼刀子啊。
走在前面的青思突然放慢脚步,来到他身侧,道:“昨日我说之事,你若是不愿,我定不会勉强于你。”
林熙听后,啼笑皆非,道:“师父,我昨日虽彻夜难眠,却也不是因为这事,喜欢就是喜欢,若是因为那什么劳什子劫难就止步不前,那岂不是只能看着幸福在自己面前溜走?我只知道喜欢就要去追求,不管成功与否,就算以后回想起来,我也是问心无愧,最起码我努力过。”说着目光偷偷瞥向身后的李初云,接着很快便被对方发现,瞪了回来。
青思一愣,随后自嘲的笑了两声,“没想到,我这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竟连你这个小辈都比不上了。”
林熙拍拍自家师父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生锈了而已,喝几瓶脑白金补补就好了。”
青思还在自嘲的嘴角猛的僵硬了一下,“脑白金,何物?”
林熙只知电视上总播这广告,好像说是什么治疗失眠内分泌有奇效之类的,便随口扯道:“帮人改善更年期的。”
“更年期是……”
“云师兄,你看那边的那树长得多么挺拔俊美啊!”林熙完全不给青思问“更年期”这三个字含义的机会,硬挺着凑到李初云身旁,指着远处一棵只有两尺高的树苗说道。
李初云瞧了瞧那几乎歪倒在地面的树身,嘴角抽了抽,选择性忽略掉某人之后,快走两步,跟在想要对某人发飙却因某人已跑而无处发泄的青思身后,他一定是哪根筋不对了才会因昨日被骗之事对这无赖生气。
这下后面便只剩下林熙和于鸿二人,林熙转过头,视线正巧与于鸿相对,便抬起手挥了挥,用唇形说了个“嗨”字,算是打招呼。
谁知于鸿身子一震,冷哼一声吼,竟也加快了速度,把他甩在后面。
林熙莫名的摸摸脸颊,难不成他今日出门没洗脸被发现了不成……
当几人来到千华门正殿前的广场之时,林熙的心情又跟着沉了下去,昨日的场景仍旧历历在目,仿佛是上一秒刚发生过的一般。
广场之上已被千华门人冲刷过无数次,地面湿湿的,看得出水渍还是新的,但是就算血迹冲刷的掉,空气中那股子腥臭味却很难散掉。
就算空气中的血腥味可以散掉,大脑对那场互相残害、满地尸体的场景的记忆,却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抹杀掉的。
阵发之时,林熙为了活命和保护身边之人,精神紧绷,倒是没多大感觉,而现在危险已过,嗅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腥臭味,当时的场景不断在眼前浮现,断肢残骸,满地鲜红,他只觉一股子酸气从胃中生起。
“呕~”来不及离开,他一弯腰,直接吐在刚洗干净的地面上。
几人停下脚步,于鸿冷硬的扭过头去,不让别人看到自己有些软化的面孔,而李初云站在青思身旁,探过去的目光露出些许担忧,却并未上前,直到林熙再也吐不出什么只剩下干呕的时候,方才从衣袋中某处一块纯白方帕递了过去。
若是只死了几个人定不会有这么强烈的气味,李初云有些不敢想象,在自己晕倒之时,到底有多少人丧命于此。
这一折腾又是小半个时辰,进入正殿之时,华烨和个宗门的长老已是等候许久,或许因为宗门内众多弟子陨落而感伤愤慨,亦或者觉得林熙这些小辈竟迟到这么久,觉得不尊重自己,一张张老脸上均是黑的不能再黑,沉得不能再沉。
气氛太过沉重,让人呼吸都为之不畅,于鸿去向华烨复命,林熙则灰溜溜的和李初云跟着青思,走到左侧最前面的那张椅子前,青思坐下,他二人并排站在后面,好不威风。
☆、35对峙
大殿之上;林熙往青思身后一站,一道阴狠的目光便落在自己身上,抬头看去;发现这视线的主人竟是那日与青思争执的黑衣老者。
黑衣老者见他看了过来;目光更是肆无忌惮;好似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林熙真心不清楚自己怎么得罪这人了;莫不是宗门恩怨牵扯到自己?好似也不对;李初云这个比他大牌的掌门弟子就在旁边,若是这样;瞪也该瞪他才对。
这厮还在胡思乱想;那边华烨则站起身对众人道:“祖先留下规矩;若是发现异宝;必将引各宗门前来鉴宝;品行兼优者方可得之,万年极炎晶极其罕见,华烨不敢独占,本是想请各位道友前来一观,再决定宝物去留,却不曾想盛会之中竟有人心怀歹念,在下不查,导致各宗门折损众多弟子,华烨有愧!”说完一甩衣袖,向大家行了个礼算是赔罪。
华烨的话语条条在理进退得当,神情亦是不卑不亢,都说华烨天纵奇才,凭一己之力将千华门从三流宗门挤进当今修仙界五大宗门之属,林熙本来是半信半疑,现在一见却是信了大半。
千华门在修仙界排行第五,大多数宗门实力不及,就算折损了众多优异弟子,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
“哼。”这时坐在左侧靠前的一位长眉横目的灰衣老者冷哼一声,道:“华掌门说的倒是好听,可这些空话能换回我风耀宗众弟子的性命吗!”
此话一出,立即有人附和道:“不错,那邪阵从布阵到阵发需要至少需要半个月以上的时间,而半月之前恰巧是异宝出世的日子,世间怎会有如此凑巧之事。”
正在瞪林熙的那名黑衣老者收回目光,悠然接道:“而且阵发之时,异宝已失,众人皆知神木藤是千华门镇派宝物之一,万物难侵其中,唯有掌门一人方可打开,就算外人有心盗宝,也决过不了神木藤这一关,可现在神木藤完好,宝物却不见了,若不是你华烨监守自盗,老夫还真想不到当今世上,谁有那能力让神木藤乖乖听话,吐出宝物。”
华烨叹息一声,道:“除我之外,确实还有一人可打开神木藤。”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连青思也微微蹙眉,好似在想些什么,整个大殿,唯有两人没有反应,一个是换有重度肌肉僵持症看不出表情的李初云,另一个则是站在他旁边,一脸不知所谓的林熙。
林熙对这些宝物真心没什么概念,主要实物没在眼前,就算众人再吃惊,他也只觉得这东西也许可能大概很厉害……
倒是那黑衣老者很快回过神来,开口问道:“那敢问华掌门,此人是谁?”
“正是我的师弟,齐卓。实不相瞒,我师弟在鉴宝会当日便已不知去向。”
华烨再次投下一枚重型炸弹,让众人炸开了锅。
一些小宗门终也沉不住气跳了出来,质问道:“这等要事,华掌门为何现在才说!”
“我师弟虽然脾性顽劣,却绝不是会做出这种偷盗之事的人,与之相比……”华烨话锋一转,道:“倒是不知站在青思道友身后的那位蓝衣弟子用假身份潜入我千华门内是何用意。”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甩向青思身后,李初云向来只穿白衣,自然不是说他,林熙低头看了看自己为了不显眼特地换上的深蓝色布衣,瞬间压力巨大。
撒了一个谎,总是要再编出无数个谎去圆,当这些谎言被一一戳破时,剩下的,唯有……后悔和尴尬……
面对这齐刷刷的小眼神,林熙发誓,若是能从这里活着出去,以后一定当那种捡到一分钱都会交给警察叔叔的好孩子,再也不撒谎了。
华烨这招用的倒是好,先抛出齐卓,再引申到自己身上,若是所猜不错,下一步便是把整个东黎宗牵引进来,身为修仙界第一大宗门,可有的是人想把他们从这个位置上扯下来。
他悄悄的瞟了瞟青思,发现对方也正看着自己,然后点了点头。
林熙心中稍安,冲着华烨邪邪一笑,道:“弟子林熙,不过是东黎宗一名记名弟子,身贱名微,华掌门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弟子还真是承受不起啊。”
“林熙?”华烨冷冷一笑,“你不是叫窦泥丸吗。”
刚刚存在的那么一点好感瞬间降成负值,林熙了然的点点头,道:“哦,原来你也知道我在逗你玩啊。”
坐在华烨右侧的千华门各长老眼神唰的一下甩了过来,像看杀父仇人似的瞪着他,无数道气劲暗涌而来,却在到达青思面前时被拦了下来。
华烨的如意算盘打得好,那也要看对上的是谁,正所谓有仇不报非君子,有恨不解不丈夫,林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见青思把危险统统拦下,自己便挺胸抬头,满不在乎的把那些人一一瞪了回去。
华烨脸色微变,但毕竟掌门坐久了,变脸神功练的炉火纯青,不一会功夫便缓了过来,换上了一脸笑意,配着那俊美如玉的容颜,犹如三月含春,清新怡人,道:“呵呵,小友真是风趣,那日在地下异宝出现之时,你与本门弟子于鸿恰巧出现,而后与我师弟离开便没了踪迹,今日你以东黎宗入门弟子身份出现,本门暂时不予计较,但异宝丢失之时,血蚕噬魂阵发,各宗门弟子伤亡惨重,就算侥幸活下来也已痴傻,为何只有你与李初云二人完好无恙……”
“华掌门此话差矣。”一个穿着青色宽袖道袍,面目和善的老者站起身子,笑着说道:“这位小友虽只是东黎宗入门弟子,却可进入殿内与掌门弟子平齐而立,身份自然不一般,若是上头有人照应,知道此行危险,送他几件宝物防身,在那邪阵中活下来也就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了。”
林熙还未反驳,青思便站了出来,面上的笑容异常灿烂,据林熙不完全统计,自家师父笑的愈是开心,那么那个让发笑的人就会愈加倒霉……
一道漂亮的弧线从青思的袖袍中弹出,顺着众人不易察觉的轨迹,飞进了那青衣老者身上,道:“不过我门中一个记名弟子,何德何能让在座各位如此挂念,世人常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然未报,时辰没到,我门中弟子福泽深厚,身无邪念,邪阵自是奈何不得……”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你们这些宗门损阴德的事做得太多了,所以这次才难逃劫难,修仙之人最重因果,这话一出,众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唯有林熙默默捂脸,第一次听师父夸奖他,难免会有点害羞。
“青思道友此话差矣,若……”那青衣老者正想说些什么,却听噗的一声,一股恶臭迎面扑来,众人屏着息,面容古怪的看向他。
那人的面色瞬间涨的通红,尴尬的左右看了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华烨挥了挥衣袖,连着甩出两道轻风,将异味驱散,道:“此事关乎极炎晶下落和各宗门弟子血仇,还望青思道友以大局为重,莫要阻拦。”
“阻拦?”青思淡然一笑,“若是我说,就我东黎宗可在三月之内,追回那块极炎晶呢。”
众人不敢言语,但是面上表情却是明摆着不信,毕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除了齐卓失踪外一点别的线索也没有,这要如何查起。
那黑衣老者倒是先跳了出去,面上尽是鄙夷,“凭你?”
青思摇摇头,指了指身后,道:“当然不是凭我,是凭他。”
林熙看着那根指向自己的手指,再一次欲哭无泪,抬起手拐了个弯指向自己,“我?”
青思眨眨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你也可以选择站在这里被唾沫星子淹死。”
“你赢了……”横竖都是死,他宁愿在前线战死,也不愿在这被人用口水淹死,丢人。
华烨不悦的看了看青思,道:“青思道友,这话可不是能随便乱说的,在下不知你与这位小友是何关系,但是包庇如此,若是三月之内追不回异宝,这责任可不是谁都担得起的。”
黑衣老者接着说道:“不错,若是他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跑了怎么办。”
青思冷笑一声,声音平静威严,“我青思就以这身修为作保,若是三月之内他查不出极炎晶下落,我便在殿上众人面前自毁修为,断除灵脉,算是给那些陨落的弟子一个交代。”
“好!”华烨猛的站起身来,道:“青思道友既已说到如此地步,我们便等着三月后的好消息了。”
“哼。”那黑衣老者对这情况显然很是不满,不顾他人反应,径自站起身,拂袖而去。
众人又讨论了一会,却始终没什么结果,最后只得同意青思所说,这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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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楼,林熙瞪着悠哉悠哉的三人,彻底抑郁了,他刚刚差点就给青思跪了,他又不是狄仁杰包拯福尔摩斯,一点线索都没有的事情,让他如何去查。
“并不是没有线索。”青思安慰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以从云师侄那里下手。”
林熙眼前一亮,蚕血噬魂阵贵为三大邪阵之一,可不是一般人能布的出来的,李初云曾经经历过一次,这次的布阵之人与李初云儿时所见的那人搞不好会有什么关系。
但是,想起梦中所见,那时的惨事林熙真不想让李初云回想起来。
李初云瞥了他一眼,淡淡的接了一句“无碍。”
青思接着说道:“你们这次前去调查,可先去云师侄的家乡查探一番,定会有所收获,还有,让你去调查此事,还有一个目的……”他顿了顿,面色严肃起来,“我要你去仔细查探下齐卓的底细。”
“什么?”林熙疑惑,齐卓虽然比较让人讨厌,却还没到要查他底细的地步。
青思解释道:“若是我所猜不错,齐卓与寒鸦之间,定有关联。”
长青蹙着眉毛,俊雅的容颜难得冷了下来,对青思道:“师叔怀疑这次的事情与寒鸦有关?”
青思点头承认。
林熙再次疑惑,问道:“寒鸦是什么?”李初云眉角微扬,虽然不语,却看得出也是有此一问。
长青道:“寒鸦是修仙界一个让人很反感的组织,里面邪修众多,坏事做进,话说回来,林师弟也是见过寒鸦的人的。”
林熙有点蒙,他何时见过这么牛X的人物居然完全不知道。
“你可还记得张平,寒鸦中人必会在身上某个部位纹上一只雀鸟纹身。”
林熙无语的看向他们,所以老子刚入门时就被这么一个邪恶组织盯上了而不自知;是么……
☆、36出发
出发是在三日之后。
这天天气不错;挺风和日的;林熙骑着一头似牛似马的古怪灵兽;望着道路两旁飞快后移的小树,心情是说不出的……纠结……
悲剧的源泉是来自身后那道冷冰冰阴测测的视线,他侧过头,看着身后紧随的李初云因灵兽奔跑而微微飘起的纯白衣角,再次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人硬塞进一个鸡蛋;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其实他挺高兴与李初云一起上路的,毕竟这是一个培养感情的好时机,前提是人家愿意跟你来。
李初云当然不是自愿跟来的,毕竟谁都有想要逃避的事情;儿时的噩梦是他最不愿提及的;因为在潜意识里他总觉得是自己害死了所有人;若不是这样,也不会积怨成心魔,久挥不去。
偏偏去与不去这件事上出了那么一点意外,导致他不得不跟去,最基本原因就在于那条青思为二人借来的因果链。
因果哪里是那么好借的,就算修为之高如青思这般,依旧会存在那么点副作用,而他们二人的副作用便是距离对方不得超过一里之内。
一开始大家都还没注意,毕竟两人房间离的不远,第二天上午又是一起活动的,直到下午林熙想回屋养精蓄锐,而李初云则是想出去散散心,结果意外就这么出来了。
他在出了小楼大概四百多米的范围之后,只觉身前像是多了道透明的墙,竟无法再移动半分。
李初云是何等人也,岂有被他人拦道的可能,当然物也不例外,他冷着眉瞪着眼前看见摸不著的城墙,嘴里说了句“啸云。”
背上的长剑应声出鞘,对着那透明的城墙就劈了下去,可能最因为最近心情不怎么舒畅,这一剑劈的格外用力,结果一剑下去墙没啥事,他倒是被那气势震的反弹了出去,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飞去。
林熙的房间是二楼的正阳面,此刻他正准备沐浴,衣裳刚拔干净就见一个纯白的雪球从窗户冲了进来,啪的一下代替自己飞进浴桶,顿时水花哗啦啦的打出了一片,溅了他一身。
他看了看被水打湿的身子,突然很庆幸刚刚把衣服脱了……
那人在水里扑腾了两下双手便摸到了浴桶边缘,接着露出一张惊世的容颜,只见这人双眸眯成一条细线,鼻翼两侧因呼吸过力而微微抖着,水滴从那如墨般的发流下,滑过脸颊,滴落在那剧烈起伏的胸口处,被水浸湿的白衣紧贴在身上,露出少年纤瘦却又分外妖娆的身段。
林熙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美人出浴图,心底霎时溢出一股邪火直冲下腹,等他终于在欲火中找回思绪时,那人已从浴桶中爬了出来,冷冷的瞪着他,然后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目光慢慢向下移去。
林熙也随着他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缓缓下移,最后交聚在已经半抬着头的小小熙上,结果两人有幸亲眼目睹了一回男性勃起生理反应的现场直播……
李初云见他竟对自己起了欲念,目光瞬间从凛冽寒风变成了南极冰山,还是千年不化的那种。
林熙默默含泪,谁能告诉他,为啥李初云会在这时出现在他屋里……
“那边有门。”他打了个哆嗦,双手捂着小小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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