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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瞳--君临天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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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高台,黑色的十二旒冕冠,稳稳地定在了我的头上,丝带系颔,允耳低垂,随着高台上的风力微微摆动,身披冕服,玄黑上衣、朱色下裳,其上绘有白虎的章纹,踏赤舄、着蔽膝、戴佩绶,当远方的黄钟大吕之声响彻九霄之际,我睁开了眼睛。
台下扬声高喝:“起驾!”
外墙上朱红色的大门映入眼帘。其内的钟鼓之音越发清晰,文武百官按官职爵位分列两侧,躬身迎驾。
乘舆落地,我站在汉白玉铺就的大道上,望向数丈高的朱门,默然等待。
各位臣工行礼叩拜,礼成。
九重朱门次第开!
背后的风吹动着我的冕服,十二条冕旒互击作响,允耳轻轻敲击着我的耳垂。
转过身来,面对着殿外广场上整齐的群臣,我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这西陵国的皇位;我一直总觉得怎样都不会轮到我;虽然我曾经是太子;但从未有过实权;二皇兄为了皇位做了那么多;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最后还是我,况且我还不是父皇亲生。
我觉得很多事情都很蹊跷,明明半年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胜券在握,而且国师谷之轩还用摄魂大法控制了父皇的心神。
大红朱漆的窗,金漆的雕梁,淡黄色的纱被夜风吹起,香炉里点着郁郁的檀香。
夜深人静,我一个人坐在诺大的禁宫里,整理着纷乱的思绪。
有一个人进来见我,却是一个我未曾想到过的人,左思卿。
“陛下一直以为老臣是二皇子殿下的人,对吧?”左思卿看出了我的疑问。
“接着说。”
“其实我只忠于先皇,我是先皇十年前放在二皇子殿下身边的一颗棋子。”
我一直以为父皇是一个昏庸无能的人,现在我才明白很多事情都并不像我想象得那样简单。其实不然,原来心思简单的也许就只有我。
“先皇在临去之前下了传位遗旨,这道遗旨有两份,其中一份在监国大臣白慕风的手中,西陵国的遗旨一直都由监国大臣保管,他在明处,所以这份遗旨落到了二皇子殿下的手中,而另外一份在我手中,我一直按照先皇的旨意,藏而不露,在先皇驾崩之后,二皇子殿下篡改了遗旨,但他没有防备到我,再加上白慕风在旁佐证,所以才有陛下今日,这都是先皇的遗愿。”
父皇对我的宠爱,我一直都避之唯恐不及,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为我做这么多,现在细细想来,那时候父皇赶我出京城原来是为了保护我,他在京城设了一个局,引二皇兄跳进来,而他最担心的就是二皇兄向我下手,所以他把我支开来保我性命无忧,他这样一心维护我,还把大好河山交到我的手上,而他临终弥留的时候,我竟然不再他的身边。
我一直都怕他,都在逃避他,可当他过世了,我的心里觉得好难受,酸楚。
第二天我去了安王府。
二皇兄曾受封安王,所以一直住在陵都北面的安王府。
他是一个很懂得享受的人,安王府极为雅致,亭台楼阁,水榭歌台,曲折的回廊,绿色琉璃瓦筑顶的白墙,过了一大片青翠欲滴的竹林,是一片莲塘,正是盛夏,浓绿的荷叶铺开在清波荡漾的水面,一朵朵红莲开得娇艳。
荷塘上建着曲曲折折的折桥,中间有一个亭子,二皇兄端着酒杯,立在荷塘上,凝视着那一池红莲。
他的样子还是同我第一次见到的一样,不曾改变,挺拔的身姿,清朗的眉眼,甚至比以往多了一份超然和洒脱的神情,他亭亭地立在那里,我突然发现他竟然是那样俊秀的一个人,而我从来都没有注意过,也许是我从来都没有仔细看过他。
而他今天没有向往日一样带着皇子金冠,而是将一头缎子似的黑发随意用一条普通的青巾扎着。
我呆立了半天他才看到我。
“绝欢,你来啦。”他对这着我,嘴角弯起淡淡的笑,我竟然觉得无比亲切。
我一直觉得我来看他,他会憎恨我,鄙视我,但这些我在他的脸上都看不到。他看起来那么平和,从来都没有的平和。
“这皇位不该我得,还是皇兄坐比较合适。”
我开门见山,我没有西陵的皇室血统,这我不能告诉他。
他又笑了,我从来都不知道他是这么爱笑的人。
“是父皇的遗愿,还是你坐的好。”
什么时候西陵皇位成了烫手山芋?
但我并不觉得他是假意推托,因为他看起来如此真挚。
“你临去北武对我说的那些话我想了很久,我真的做错了许多,在宫中这么多年,让我忽略忘记了许多原本真正该在乎的东西。”
他接着对我说:“也许古人说得对,不求名者得名,不求利者得利。”
边城血战
我在嘉宣元年推行了一系列新政,涵盖社会方方面面,朝廷中各部的官员也做了大的变化。
农业方面,大胆地推广了还耕地于农,大大加强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鼓励垦荒种田,降低赋税和苛捐杂税。推广梯田,套种法,和嫁接新技术,我小时候去外婆家帮忙嫁接苹果,现在都用上了。
商业方面,鼓励工商贸易的发展,增进各国之间通商贸易,低税率与优惠政策吸引各国商人来边境各城市做买卖。
开设官营银号,将原本流通的银票变为可以记录存银取银的长卷,以各户主为农户,小买卖商人也开设存取银券,这样不仅可以低利息贷款给他们发展私营项目,还可以在饥荒之年直接由陵都官府银号拨款给农户,并且在每个孩子出生的时候,官府银号赠送每人一两作为银券垫底,这样又喜庆,又赢得民心,还加速了官府银号的推广。
政府方面,精简冗员,提倡廉洁之风,并在陵都城中放置了多个廉政策投诉信箱,采用匿名投诉方式,信箱的信由我心腹暗卫每天交还给我。
军事方面我最不擅长,没想到后来就栽在这上面,让我在后面悔恨终生。
我始终没有立后纳妃,虽然朝中大臣们多次催促,每次这样的时候我脑中就浮现了鹰的爽朗的笑脸。我一向都很讨厌政治婚姻,也绝对不会考虑用这个来巩固我的权利,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只是害了她一辈子,我做不到。
不过想来自……己还挺恶劣的,自己不考虑婚事,就把主意打在二皇兄身上,在朝廷里物色各官吏的女儿妹子,全把画像往他那里送。现在他看着我一来这套,就苦着一张脸。
他那表情跟逼他服砒霜似的。
“欢,你这么狠心,一点余地都不留给我,你就真得那么想看到娶妻生子吗?”
我装傻:“想呀,二哥呀,你是我们西陵皇族的希望呀,光荣艰巨的任务就全靠你了。”
“你呢?你有喜欢的人对不?上次去北武之前见过的那个对吧。”
一提起鹰,我就只有唏嘘,我跟他说起了我们在塞外那达慕第一次见到是他是怎样耀眼俊朗,一起在呼仑山看日落,一起奔腾在草原上的畅快,一起行走江湖的趣事。
我忘不了那夜在湖畔的竹屋里他唱给我缠绵的情歌。
到现在我都无法相信曾经那样疼我;那样宠我的鹰竟然决然离我而去;我总以为他会一直陪伴着我;不会离开我;如果有一天找到他;我一定放开这一切和他长相厮守;也许我真的爱美人不爱江山吧。
嘉宣二年,北武皇病逝,二皇子拓拔羽傲即位,北武和西陵交好,南朱国一向与我西陵和睦,我尚未去过南朱国,我的姨妈楚妍为南朱皇后,他的儿子,我的表哥是太子,我正考虑去南朱国拜访他们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争打得我措手不及。
东青国突然发兵袭击边塞,在四国当中,北武最好战,但拓跋羽傲初登位,又有三皇子拓跋龙傲在平城谋反,他只顾不暇,所以这个时候他既不会同东青国合力打我,也不会帮我,南朱国态度暧昧,但隐约感觉到南朱国内部有一股危机在酝酿。
东青国一直以来虽然不好战却是四国中实力最强,面积最大。这次青皇来打西陵国也许只是他勃勃野心的第一步。
西陵国这些年内耗得很厉害,原本底子就很薄,我本不善于此,一年多也无甚建树,东青国的铁骑越战越猛,我西陵却溃不成军,已经夺了我们七个城池,再往西侵,过了陵河就快到陵都城了,我亲自带兵在陵河畔的易水城于东青国的军队殊死一搏,但却抵挡不了青帝几十万的铁骑强兵。
熊熊的火从东面的城墙边开始烧起来,映红了半边远天。
潮湿的风传来了城内妇孺撕心裂肺的哭声。
独自策马矗立在高高的山坡之上,看着下面曾经繁华的易水城变成了一座人间地狱。
那些支离破碎的血肉之躯都是我的子民,看着他们在东青铁骑的屠刀下一个个血淋淋地倒下,一个个哭喊逃命,心中悲愤。
一袭单衣,萧然而立。
狂风吹起我雪色的长发,飘扬在火海当中。
青帝之囚
我环视着周围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孔。东城门倒下的声响传过来的那个瞬间,他们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面如死灰。
我知道,我的脸色不比他们好到哪里。
困守了整整三个月之后,易水城终于还是被攻破了。
三十丈的城墙之下,还残留着昨天傍晚那场攻城战役中敌军留下的几千具尸体,没有收拾完毕的残破尸体横七竖八的倒伏在陵河边,河水到现在还是红色。
在城墙上放眼望去,远处是一片青色的云,仿佛是从天边一直铺到旷野上,再铺到陵河边。那是东青战旗的颜色。绣在血色战旗上的青色的龙,是东青帝国的象【炫|书|网】征。
突然的,一抹金色光芒闪过视线。
我眯起眼睛,仔细的望去,东青军队的中军方阵突然有一片的士兵潮水般的向后涌去,大队人马中簇拥出一个金色盔甲的男人,在金色的战旗下显得尤其耀眼。
那男人离城墙隔了大约几百步距离,带着獠牙的鬼面,看不到脸。穿着一身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黄金铠甲,带着青龙纹饰的黄金冠,竟然是他,青帝!
今日城破,他这是走近点来看西陵是如何屈服在东青铁蹄之下的么?
我看着青帝的方向,大概青帝也看到了我。隔着按兵不动的中军方阵,我清晰的看见他拿起马上挂起的长枪,遥遥对着我的方向指了指。
这算是什么!
挑衅?胜利者对失败者的示威?
眼前是士兵英勇倒下的身影,耳边是妇孺尖利绝望的哭喊声。三个月来,每天都是持续不断的攻城,杀退,再攻城,再杀退。那些原本多么繁华的城邦,没想到仅仅三个月的时间,东青国的入侵竟让这一方乐土满是血与火的蹂躏痕迹,放眼望去宛若修罗地狱!
炽风大作,城墙头无数与大海同色的战旗猎猎作响。耳边时时刻刻听到无尽的厮杀哭喊声,其实距离东城门被攻破的时间应该没有过太久,但感觉上却好像过了无数静止的时刻。
又一波的攻城浪头潮水似的涌来,就在这段时间,我所在的南门城下又多出几千具尸体,鲜血像小河般汩汩在地面上流淌,混入早已浑浊不堪的陵河中。但和往日的攻城不同的是,这次的东青军得到了东城已破的消息,在巨大的胜利诱惑下拼杀更加凶悍,刚刚翻倒一部云梯,摔下的十几个东青士兵长长惨叫着还没有跌到地面,就有新的云梯就搭上城头。
我的手紧扒着城墙垛头,却只能咬牙看着局势一点点的恶化,无计可施。
激烈的箭矢交战就在眼前,身边的一个正在往下投掷火把的亲兵突然大叫一声,胸口不知什么时候插了支箭,翻身掉下城墙。
几乎与此同时,眼前同时出现了三部云梯,无数黑压压的黑影顺着云梯往城墙上面爬。而此刻的城墙垛头旁边,竟然没有人防御!
“平将军!你们的人呢?顶上这里的缺口!”
话音还没有落,背后突然传来了奇异的风声。我浑身一凛,立刻弓腰伏身向后面疾速跳去,堪堪避过迎面劈来的第二刀,同时反手拔刀出鞘,迅疾一刀斩倒面前那士兵。
是东青铁骑!他们竟然这么③üww。сōm快就从城东攻到城南了!
“陛下!南门守不住了,请您尽快撤退吧!”
思绪瞬间乱了起来,昨天受伤的额头有点疼。我恍了下神,再清醒的时候,已经被一群将领围住了。
“陛下!!”
“陛下!保重!”
我有些茫然的望着他们,道,“对不起各位,朕无能,无颜再苟活世上。今日却要各位陪着葬身此处了。”
杀!
战到中途,连挥刀的动作都已麻痹,满心只剩下杀意。
迎面对着东青士兵凶狠一刀劈下,用力拔了一下,却没能及时抽回来,身左右已经有两杆长枪同时刺到,我只能丢了刀狼狈的闪过去,劈手把其中一杆枪抢过来戳中对面的一个士兵。
就在几步之外,几把尖利的刀锋同时刺入人体的声音刺耳的传来。大片的鲜血猛地泼溅出来,激起的血花溅出半米多远。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胸膛碰到冰冷石头城墙的那个瞬间,背后几个地方同时一凉,想必有无数明晃晃的枪尖已经架在我的身上。
男儿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这不是很好吗?
想到这里,我也微微的笑起来,不理会顶在身后的枪尖,干脆连自己手上的长枪也丢下,手一撑便跳到了城墙上去。
我正要奋力跃起,拼死一击,一张金色的大网从天而降,将我牢牢套在其中。
居高临下的,我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大喝道,“生擒他!”
远远的,我看见了那抹金色的光芒。穿着金色盔甲的将军连亲兵都甩在身后,三步并两步的从石梯大步迈上城头来。耀眼的金甲上,手里持的兵刃上,到处溅着城门士兵的累累鲜血。
青帝!
鬼面獠牙
头好晕,浑身都在痛。
吃力得睁开双眼,看到的竟然是四周淡金色的纱帐,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圆形大床大床上,那张床是我平生仅见最大的一个,躺在上面转圈圈都不成问题,身上铺的是质地最柔腻的金黄色丝缎,上面用细细的金线绣着龙,生灵活现,跟真的一样,淡金色的纱帐从上面高高地垂下来,拢住床的一周,而这淡金色的纱帐上面绣得也是龙。
龙?!
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只有青帝才可能在自己的寝宫绣着金龙,我现在不是应该在牢狱里吗?
怎么会躺在他的床上!
我晃晃悠悠地想要爬起来;可是浑身软绵绵地;一点力气都没有;“砰!”地一声重重地跌回床上。他们不知道给我吃了什么药,丹田里空荡荡的,一点内息都提不上来。
郁郁的幽香传入鼻中,有些晕眩。
我将一个枕头靠在身后,半支起身子靠在金锦丝绣的被子上,透过薄薄的淡金纱,看到外面华丽却不失去雅致的寝宫。
那些精致的雕梁,朱红色的窗,繁复的漆器,紫金的沙漏,一支支红烛点起的支灯烛台,重重叠叠的纱帐,为什么当皇帝的人都喜欢这种调调,我却觉得沉闷无比,心口很堵。
外面天色蒙蒙地昏黄。
我醒来的时候却正是日暮的黄昏。
“你起来了!”我听见一个低沉沙哑的男人的声音。
青帝!
我想要动,却发现我破成褴褛又沾满血痕的衣服已经被人换去,伤口也处理过了,身上未着寸缕,我往织锦缎被中缩了些。
青帝掀起金纱,靠近我,他仍然带着他那个森森渗人的修罗面具,鬼面獠牙。
我只看见他有一双深邃幽蓝的眼睛。
他的眼中燃烧着火焰。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心里一阵发慌。
他伸出手臂捉住我的肩膀,我想推开他,却浑身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靠得越来越近,呼出来的热气喷在我的脸上。
我知道自己这皮相一直都遭好男风者的觊觎,但这青帝确实我最厌恶,最无法忍受的一个,一想起易水城中血流成河,和那些支离破碎的肢体,我就忍不住转过头干呕。
“放手!”我竟然甩不开手,沮丧到绝望。
天越来越黑,我的心就越来越慌。
他取出一条黑色的布条蒙在我的眼睛上。
我听见面具落在地上的声音,湿湿的吻一点点印在我的额头,面颊,唇上,越来越炽热,疯狂地啃咬着我的脖颈。
好难受!好难受!我的心快从胸膛里跳出来。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正要不顾一切地冲出去,又被他拉回来,他撕开床缦,捉住我的手,紧紧地绑在床栏上。
浑身一凉,被子被他掀开,原本就光溜溜的身体暴露在初秋微冷的空气中。
紧接着又是燥热的躯体贴近我,他的手在我的胸前摩挲,滑过腰际,停留在腿间敏感的区域。我的身体在战栗,却将嘴唇紧紧地咬着,不愿意发出半点屈辱的声音。
他突然分开我的双腿,将灼热的坚挺猛得刺进我身后未经滋润的幽穴里。
我痛得痉挛,嘴唇都咬得流血了。
禁宫血泪
他突然分开我的双腿,将灼热的坚挺猛得刺进我身后未经滋润的幽穴里。
我痛得痉挛,嘴唇都咬得流血了。
火一样的灼烫在我的身体里蔓延;带着热力的粗大坚挺猛烈地撞击着我身体的内壁;翻滚着;搅动着;掀起更猛烈的狂潮;让我原本迷离的意识在灼热中撕裂。
寂静的寝宫中响起“啪挞,啪挞”的蜚弥之音。
紧紧束在手腕的纱幔将我的皮肤勒出血痕,加剧了痛苦的折磨。
他抬起我的腰肢猛烈地贯穿。
下身撕裂的伤痛却不及心中悲痛来得揪心。
这一刻我宁愿置身地狱也不愿意受辱如斯!
耳畔是他低沉的粗喘,我昏迷中一次次地痛醒。
那一夜青帝像发疯一样一次又一次穿刺,不知道要了我多少次。
在昏迷中把我痛醒,再在疼痛中将我干得昏过去。
直到我的下身一片狼藉。
直到原本就青瘀不堪的身体上射满白色混浊的液体。
淫蜚的白丝和猩红的血混合在一起,金色的床被上污浊满目。
终于还是让我疼昏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还是让我迷醉的塞外草原,无边无际的宽广,浓绿得像重墨浓彩的水彩画一样,天空那样地晴朗,像碧透的蓝宝石一样,塞外的风也是那样的清爽,空气里飘着马奶酒的清香,我骑着我那匹毛色黑亮得不染一点杂色的骏马在草原上奔腾。挥洒自由得也像塞外的风一样。
另一匹白马加入了我,通体雪白的骏马上那个男人有着俊秀深刻的五官和爽朗灿烂得如同眼光一般的笑容。
“蓝大哥!”我高兴地向他呼喊。
“欢儿!”他带着笑的嘴咧得更大。
我们一起并肩驰骋,奔过高坡,奔过低谷,踩过一条浅浅的河流,太阳快要落山了,天边被霞光映得通红,塞外的风刮在脸上,如果刀子割过一样带着微微的刺痛。
奔了好&书&网久,我们坐在铺满柔软青草的山坡上气喘如牛,看着下面的草原像一片浓绿的毯子在我们前面铺展开来,那草地里还开着各色的小花,白色一簇一簇的,还有淡黄色,淡蓝色,淡紫色的。我最喜欢一种淡紫色的无名小花。有一种奇异的淡淡香。
鹰坐在草地上,我半靠着躺在他的怀里,他的怀抱很温暖,暖得我有些昏昏欲睡,我的头埋进他的怀里,好喜欢他身上特有的那种味道,每次闻到这味道,我就觉得好安心,好舒服,我不是孤独的,不是吗?拥有了他,我就拥有了世界。
他采了好多紫花插在我的头上,真胡闹,我又不是姑娘家,插什么花,我推了他一下,他大笑着将我扑倒在身下。 我们就这样抱成一团,从青草的山坡上一路滚下去,好&书&网久才停在花香郁郁深草丛中。
他开始吻我的额头,湿热的吻从额上,眼睛,一直延伸到嘴唇,炽热的吻就像一个火源让我整个身体都燃烧起来,我喘息着,回吻着他,与他纠缠,胳膊紧紧勾着他的脖颈。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光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被青草的叶子蹭得好痒痒,但更痒的是我下身的幽穴,我也用手去扯他的衣服,分开双腿,夹紧他的腰,迎接他猛烈的贯穿,他奋力地穿刺我的身体,更引得我呻吟连连,他的坚挺一下一下更为猛里得捅进我的身后,汗水沿着我的身体滑落,我仰起头,却看到压在我身上的那个人是一个阴森可怖吐着血红舌头青面獠牙的恶鬼!
我惊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冷汗浸透了我的全身。
温泉共浴
汗水沿着我的身体滑落。
我仰起头,看到压在我身上的那个人是一个阴森可怖吐着血红舌头獠牙青面的恶鬼!
我惊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冷汗浸透了我的全身。
坐在大床上急急地喘息着,看着床上的狼藉满布,原来噩梦是真的,甚至现实比恶梦更可怕。
我的心揪揪得痛,我蜷在床上,缩成一团。呜~ 我按着自己的心口,觉得就要喘不上来了,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为什么会这样,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噩梦,我的手紧紧地捂住嘴,不然自己哭出声,眼泪却不争气得流下来。
我把自己蜷缩得更紧,另一支手用力地狠抓着被单。
我感觉到那道目光;他在我身后注视了我很久。
我爬起来,转过身。
青帝,他站在那里已经很久了,半天他才走向我,在床边坐下。
他仍然带着那张鬼面獠牙的面具,黑色的金属面具在烛台的照耀下发出幽幽的光,邪异妖魅。
幽蓝色眼里的光芒却不似昨日的疯狂,似乎还带着一些血丝。
“你哭了。”他的声音低哑。
一只手抹去我脸上的泪痕,我别开了脸。
窗外的光线昏暗,透过朱红色的窗,我可以看到天边血色的晚霞。
沉默,谁没有说一句话。
半晌他突然抱起了我,向着寝宫外面走去,我看到宫女们惊慌的神色,却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重重宫门,层层轻纱,当他走进最后一道门,我看到氤氲的水汽。
那是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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