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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瞳--君临天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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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魔头好像功力很深的样子,而且似乎一点都不老。”
“同感。”他当然不老,谁说他老了,那些什么老魔头之说只是江湖传言。
“他左边的那个一袭红衣的男子是魔教的东方使者楚非凡,此人精通魔音,右边那个白衣人我就不认识了,不过看气势,应该也是魔教的四大神使之一,而且他的身形轻盈,似乎半旋于空中,而且眸色暗红,应该也是功力匪浅,这次来看这魔教当中倒是人才济济,只可惜他们都是为虎作伥!”
他突然惊道:“魔教四大神使中似乎这次只来了两个人!”
“这次武林门派的人来得似乎不少哦。”
我看着莲花峰山密密麻麻的人群对裴红羽感叹。
“这些败类!” 他说着恨得手握得指节发响:“平日里自称仁义,到这江湖危难时刻却去投靠那魔头!”
“那个是倥侗派的掌门。”他指着匍匐在那魔教脚下的灰衣老者对我说:“竟然做出如此无耻苟且之事,不可原谅,正道的凋零也都是因为他们这些墙头草!”
“那个是华山派的大弟子。”他指的是一个青衣的中年人。
“还有那个是御用剑门的,那个是金刀门的……竟然还有青城派的!”
我想拉他回去了,再看下去,他会吐血的。
在晚霞中裴红羽的脸色更加苍白。
“那个是红叶山庄的庄主。”他对我说:
“他的为人我很清楚,西陵秋绝对不是如此苟且之人,我与他相交已久,不想……”
我看见那个他指着的紫衣人,年约二十,站在众人当中,修身挺立如竹,气宇冷如秋月,的确不像姑息苟且之人。
“一定有什么蹊跷!”裴红羽仍然心有不甘。
果然那紫衣人在一番听起来挺别扭的客套恭维之后走到众人之前对那魔教教主说道:“我红叶山庄自此效忠圣教,但还请教主答应在下一件事情。”
果然。
“说!”
那魔教教主凛冽而且干脆。
“我的弟弟西陵月去碧水宫服侍尊主也有半年有余,恳请尊主看在月儿年纪尚幼,且我红叶山庄已经效忠的份上,准许在下接他回鄙庄。”
天!这次又一个,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抓了多少是这些个白道中明门正派的子弟。
头上冒汗。
快答应呀!快呀!
我急得头顶冒汗,已经从那木芙蓉后面蹿出来瞪着那一袭黑衣的魔教教主,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弟弟能来碧水宫服侍本尊乃是你红叶山庄之幸,还敢来更本尊讨价还价,这莲花峰可是你们嚣张的地方[…wWw。fsktxt。com]。”那声音极冷酷,豪不留情。
别说那西陵秋气得身形晃动,站在那么远的我身形都在晃动了。
“你!”
还没有等西陵秋的话说出口,‘嗖’地一声一把飞刀削掉了西陵秋头上的冠玉,更擦着他的头皮把一道头发平着削掉,却没有流血,只看见西陵秋白色的头皮。
好快的刀!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没有任何人看见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也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出手的,如果他要划破西陵秋的咽喉也只是那一瞬间。
寂静,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只有心跳声和刚才一瞬间的惊魂。
死神仿佛就在每一个人的身侧,沉郁的寂静压得人无法呼吸!
“小白,危 fsktxt。cōm险。”
裴红羽看见我从藏身的木芙蓉后面跑了出去,忙去拉我:“我知道你愤恨那魔头,为武林同道不平,但这样莽撞跑出去跟他们拼你会死的,快跟我走,我们不急这一时,从长计议。”
我被裴红羽拉着手臂拽走了,回过头却看见那血照的莲花峰上,一袭黑衣带着面具的楚流云远远地瞪着我,仿佛要将拉着我的裴红羽的手臂一剑砍断。
(Ulysis)尤利西丝·流云·楚
这么远,隔着这么多人,他的眼里似乎只能看到我一个人!
爱入骨髓
跟着裴红羽他们厮混了好几天才回碧水宫,这几天我一直住在紫竹亭,郝连清也搬到了紫竹亭的卧风居,我们三个一直在商量建立风雨楼,而且已经开工了,就建在骊山之麓,那里景色真是不错,不愧为女娲补天炼石地,山川葱绿,浓雾四野,扑朔迷离,灵秀非常。
最好笑的是他们竟然推我来作这个风雨楼主,我也曾强烈反对,被他们两票对一票硬把我砸下去,无奈成为武林反魔教中流砥柱风雨楼的楼主。
那天回到碧水宫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天色已经漆黑,只有碧水宫中圣坛里还燃烧着那不息的圣火。
这个时候应该所有的人都睡了吧,我走进自己的寝宫烟云殿却发现暗紫色的床边有一个高大的黑影。
什么人?!
我凝聚了丹田之力,有一股暗色的紫焰在我手上燃烧,蓄势待发。
走到近前我却惊呆了,
是流云,他坐在我的床边手中捧着我那夜匆匆离去时换下的那件玫瑰色的丝绒寝衣放在鼻子前深深地嗅着那残留在寝衣上的味道。
他!只有默默爱着一个人深入骨髓才会这样!
烟云殿中昏黄的烛火摇曳着,他转过头看着我,一直那样深深地看着我。
他暗红色的眼瞳里如同一团火焰在燃烧,
那样渴望,那样悲哀。
很久,很久,我们都没有说一句话,
沉默,
我觉得无法呼吸。
正要仓皇夺门而出,一阵冷风划过我的脸。
一把飞刀擦过我的身体将我的衣服钉在那深紫色的檀木雕花门上,紧接着那个黑色的影子如同幽魂一样在一瞬间就挡在我的身前,将我压在那扇门上。
他不愧是鬼王!总是那样森冷幽寂如鬼。
这一刻他暗红色的妖异眼眸中燃烧着的烈焰像要我吞噬……
我被他盯得有点呼吸不上来,
正要推开他,他那火热的唇已经贴上了我的,那样炽热辗转缠绵的深吻。
“唔~”
推开他,我一巴掌飞上去将他打得靠在门边,满嘴都是鲜血。
“欢儿~”流云从地上爬了起来,吐了一口血。
他抹了一下嘴角流下的血;踉跄地地扑到在我身边,抓住我的肩膀对我说:“欢儿,让我爱你!”
他的话让我惊呆了,本来已经挥起的手停在了半空
“你那样孤独,孤独得让我心碎; 欢儿,你装得那样坚强;但一直是那样孤独,从来都是!”
我有点失魂落魄,他为什么知道我心里一直是那样孤独,我已经装得很坚强,但被人说中的时候还是有点眼睛发酸。
“走!你走!”我对着他大吼。
“让我爱你好吗?你知道我有多心痛。”他紧抓着我单薄的肩膀用力摇晃着。
我没有说话,只是别过脸不去看他。
“为什么不能让我爱你?!”我听见他的声音已经有点癫狂。
我抬起头,感觉自己满溢的泪水已经满脸横流。
“如果你知道我心里爱着的是别人,你还坚持爱我吗?”
我问他:“如果你知道我永远都不可能爱你,你还要这样固执地爱着我吗?”
“会的,会的。”他的话更是让我流泪不止:“我知道你心里爱着别人,我也知道你永远都不可能爱我,但是让我爱你好吗,我只是不忍你那样孤独,让我呆在你的身边,哪怕只是你排解寂寞的工具。不要拒绝我,让我爱你,好吗?欢儿!”
他沉重的身体将我压在他和那扇木门之间。
我伸出手要推开他,手腕却被他抓住了,反剪在身后。
“放开!”我怒声对他说:“你一定要用这种方法得到我吗?你不怕我杀了你?!”
我的手心已经积蓄了足够把整个碧水宫炸掉的幽冥火,我可以抬起手一掌将他击毙,但是我的掌却不忍心拍下去。
他单膝跪在我的面前亲吻我的手指;抬起头那样深深地看着我;
他爱得那样卑微;卑微得让我心碎;
这样的他真的是让整个武林惧怕的鬼域之王吗?
“如果死是我得到你的代价,”他深深的眼眸看着我说:“那我愿意去死!”
“唔~流~!”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猛地抱起我向烟云殿里那深紫色的大床走去……
“欢儿……”
他将我放在柔软的床塌上,深深得吻着我的嘴唇,那吻炽热得像燃烧的火焰,像是要将我完全撕碎,吞进腹中一样,他把我搂得那样紧,我觉得我都呼吸不上来了,他的舌头滑入我牙齿的缝隙里,吮吸我嘴里的汁液,那股力量大的像是要将我揉碎进他的骨头里,一时间,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觉得自己好象到了生死的边缘。
他冰冷细长的手摩挲着我纤细的脖子,手指沿着我的脖颈游走着,一直滑入我胸前的白色的绸衫下面。一阵的战栗像是电流一样的在一瞬间传递到我的全身。
突然一阵刺痛唤醒我,刺激着我的神经。“唔~”我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我的眼前有些发黑想要昏过去。
他猛烈刺进我的身后柔软的幽穴,在我身体里激烈的抽插着,那炽热的巨大的坚挺像要将我的下体撕裂,不断地撞击着我身体里温暖柔软的部位,一阵让我昏迷的痉挛抽搐,将我的感官推向我能承受的最大限度,在半醒和半昏迷之间徘徊着。
剧烈异常的冰冷的火焰在我的身体里燃烧着,像是要将我的五脏六腑全都熔化,我在半昏迷当中无意识地紧紧地抓着他的身体,指甲都陷进他的肉里去了。在那股剧烈的抽插当中,他的坚挺不断刺进我脆弱柔软的幽穴,搅动着我的体内,那股猛烈的穿刺激越着,奔流着,不断地膨胀着,一波比一波更猛烈,更强劲……
左拥右抱
绝欢昏昏沉沉醒过来,一道金色的阳光从玫瑰红的窗帘的缝隙里射进来,照在他白皙如玉,莹然如冰的脸上,他长长的睫毛闪动着。
在紫色的大床上,高大的流云在睡在他的身旁,熟睡中的他似乎还做着噩梦,绝欢冰冷的手放在他的额头上他才慢慢地平静下来。
绝欢长叹了一口气,起身批上一件月白色的长衣,为流云拢好翻开的被子才慢慢地走了出去。
他刚走出烟云殿,走进那外面的起云殿,却发现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正站在起云殿里。
他望了一旁的侍从,那少年忙说:“他说是尊主的旧识,硬要闯进来。”
“好了,你下去吧。”绝欢屏退了那侍从。
他们一直站在那里对望着,良久却都没有说一句话,酸甜苦辣,过往的种种在绝欢的心里翻腾着,他的脸上已经退却颜色。
“影,你怎么来了碧水宫?”最后绝欢还是淡淡地问。
“欢……主人。”影的话却出奇地变得有些言语不清:“我来送摄政王殿下的一封信。”
“拿来看看。”
绝欢展开那淡蓝色的丝绢,只见上面只写着一首诗: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绝欢不禁笑了,他转身对影说:“你回去跟摄政王说我近日会回去。”
“让我留在你身边好吗?”影想去拉绝欢的手却被他躲开了。
绝欢月白色的影子像一阵风一样在一瞬间飘得好远。
影呆呆地留在原处,绝欢的武功真是进境飞速,他已经望尘莫及。
“让我呆在你身边好吗?我现在只想默默地看着你,这样守护着你就好,再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绝欢的脸从苍白变得发青。
正在这时,一个黑色的身影从绝欢的寝宫走出来,流云,他的衣衫有些零乱,睡意朦胧。
影的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流,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绝欢的声音变得温柔。
他细长的手臂勾住流云的脖颈,在他的额上轻轻印上一吻。
流云的眼睛睁得通圆,高兴得呆住了。
“好啦,木头,走啦,我们去吃东西!”
绝欢拉着流云离开了起云殿,没有理会呆呆站在大殿当中的影,
走到大殿门口,他却用眼角的余光暗扫了一眼大殿中的影,那个高大的身形在微微地晃动。
*
碧水宫,烟影湖中,绿竹水榭
“欢,吃点这些千层糕,知道你喜欢,特地差人从南都带来的。”
“拿下去吧,我什么都不想吃。”
刺伤了那个人又有什么好处,心里好堵。
他恨一个人的方式就是忘记,有的事情如果不忘记他会发疯,所以不想发疯他就必须忘记,所以他选择了忘记,但有的人连忘记的资格都不给他。
“欢,你没事吧。”流云察觉到他的悲哀。
“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绝欢慵懒地半躺在湖中的绿竹水榭里,神色疲惫,他的发被风吹得零乱,却懒得顾及,只任由那一头雪色的长发在晚春的南风中飘飞。
十二男宠
绝欢正靠在绿竹水榭的塌上休息,他半闭着眼睛,远处的一池水莲花却映入他的眼帘,在那湖畔是一片青翠的竹林,掩映得如同一道绿色的屏障,太阳快要落山了,映照在湖面上,一湖的血色。
他看得到远处的美景,确看不到那夕阳的余晖照在他莹白如玉的脸上那蔷薇一般的颜色多么动人。
“尊主。”他听到一个声音转过头却看到一个黑衣的少年。
“郝连秀呀。”绝欢笑了,弯着一泫绚丽的紫色眼眸,郝连秀看得都快呆住了。
“尊主还记着我的名字呀。”郝连秀也笑了,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当然记得,郝连秀这孩子都把他害惨了,绝欢心想这孩子不是好好的,他哥哥怎么说他得了时失心疯,还说是他施了妖法。
“怎么还在碧水宫呀,不是送你回去了吗?”绝欢问他。
“尊主要赶我走吗?”郝连秀一脸委屈地看着绝欢,心想他这次是好不容易才又进来,他已经在碧水宫门外徘徊了好几日,正好碰到这次门口的守卫是他曾经在碧水宫熟识的,说了好话才勉强放他进来。
“这孩子!”绝欢有些头上冒汗。
“尊主别送我走,我想呆在碧水宫,留在尊主身边服侍尊主。”
“你知道怎么服侍人?”绝欢问他,这孩子也太胡闹了,看他这样子都知道从小没有锦衣玉食,放着好好的世家公子不作,硬要留在碧水宫这个江湖中人人惧怕的魔宫当中。
“我当然知道,给尊主备餐,为尊主穿衣,为尊主铺床,还要晚上陪着尊主睡觉。”
“砰”地一声绝欢手里的茶盏掉在地上,惊讶得嘴巴张得好大。
冷汗,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样!
绝欢的脸都已经红透了,看来今天拿这个小鬼头没办法了,要改天再好好想想怎么把他送回去。
“好了,你先下去吧。”
“太好了!尊主不赶我走了!”
看着郝连秀高兴得跑开,绝欢又开始头痛,他这碧水宫中还真是卧虎藏龙,这里不是还有那个红叶山庄的二少爷西陵月,都是让他头痛的主。
可是还没有见到西陵月的时候他就碰见了另外一个厉害角色。
绝欢刚刚从水榭走出来,听见那水榭盘的烟柳亭中一阵动人的琴声,那琴声无比动人,如同少女的低泣,又如天外的玄音,带着哀怨,带着愁情,一阵阵地勾动人的心魂。
他本来以为是楚非凡在弹奏,走过去却见是一个紫衣的少年正坐在烟柳亭中扶动着琴弦,那少年一双白皙如玉的手,细长的手指在七弦古琴上滑动着,一曲乐音流水一样从那琴弦上流淌下来。
一曲《高山流水》,接着是一曲《阳春白雪》,那少年气质高雅出尘正和着这优雅的琴声,而且那少年面色沉静如水,白皙的脸上带着少年都有的玫瑰色红晕,在傍晚的夕阳斜照下更是绝色。
最后很应景那少年弹奏了一曲《晚照》那月声如流水,如瀑布,如傍晚粼粼的波痕,起伏跌宕,气势非凡,曲终余味绕梁三日。
“好!”一曲过后,绝欢不禁喝彩。
那少年没有说什么,只是抬起头看着绝欢,露出那紫杉下优美白皙的脖颈,绝欢发现他有一双勾魂的桃花眼。
“你叫什么?”绝欢问他。
“南宫紫。”那少年答道,他的声音清脆柔和,很好听。
“你……”绝欢突然想到什么问那少年:“你不想离开碧水宫吗?我可以送你走。”
“不想,所以不用尊主费心了。”
又是一个不想走的,绝欢更加头痛了。
“在这里有什么好呢?你不知道这里是人人痛恨的魔宫吗?”
那少年听了反到笑了:“人人都说是魔宫那真的是魔宫吗?那人人都说尊主您又老又丑,尊主就真的又老又丑吗?”
此子非池中之物!
绝欢暗叹; 不知道他们四个从哪里弄来这个宝,也不是个简单人物。
“尊主看起来神色憔悴,应该近日多有费神,让紫儿为尊主揉揉。”
这个南宫紫看起来不但博学多知,见解独特,而且还善于查颜观色。
一双温柔的手放在绝欢的肩头轻轻地按摩起来,果然手法纯熟,只轻轻揉了几下,就让他舒服非常。
“尊主,今天就让紫儿留下来陪尊主可好?”
南宫紫的声音软软的,听起来很悦耳,
但是绝欢一下子要跳了来了,还来,不要!他这碧水宫中的十二个男宠快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南宫紫微微挑起一双桃花眼对他说:“尊主累了,紫儿就不敢在打扰了,可是尊主坐了这半天也改口干了,先把这杯差喝了再走也不迟。”
南宫紫捧起青瓷的茶盏放在绝欢手里,那茶水还温热。
绝欢一口喝下了那杯茶却觉得下腹发烫,头晕目眩,眼前的南宫紫开始晃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带着狐狸一样的笑容。
“好大的胆子!你!”
他竟然在自己的碧水宫中被自己的男宠下药迷晕!
颈上吻痕
我感觉一阵热流冲击着我的身体,如同蝶翼一样的轻吻落遍我的身体,如同春天的细雨,如同秋天的朝露,那吻渐渐变得缠绵深刻,沿着我的脖颈滑到我光裸的胸前,我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个人退却,辗转缠绵的深吻渐渐变成了啃咬和吮吸。
“呜~”我难忍地轻吟出声。
我在那梦魇中挣扎着,为什么我总也醒不过来?
那激烈的深吻和刺痛的啃咬冲击着我的感官和神经。
是谁?
是谁在这样疯狂得吻我?
是你吗?凤翔。
我仿佛觉得自己仍在陵都,那时候总在下雨,我看见他站在我的寝宫外面,一直那样站着,大雨打湿了他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他的脸冻得青白如死,头发滴着水,贴在脸上,那雨水还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淌。
好傻呀,凤翔,你为什么不打伞,为什么一直站在那雨里?
我觉得自己的眼睛湿润,鼻子发酸。
你在整夜的守护我吗?
不对哦,父皇不是已经死了吗?
那谁不让你进我的屋子?
我好想你,你知道吗?我深爱的至爱的人。
你知道这世界上最痛苦的是什么?是明明可以看到自己爱的人却无法将他拥进怀里。
你是我最爱的人哪,我的凤。
我觉得有一股液体一直从我眼睛里涌出来。
我的嘴唇发抖。
我听见那个悲伤的声音在窗外的无尽深夜里回荡:“我爱你!”
“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欢儿,我真的好想你!”
傻孩子,为什么不进来,你知道我从来都没有停止过想你,你知道我的心口一直在痛,那里,心口那里在为你淌血。
你的脸色青黑,为什么呢?凤翔,你病了吗?
“欢儿你忘了吗?忘了我怎么死的吗?”
他笑了,笑得那样悲哀,那样哀伤的笑容拧痛我的心。
突然我看见他满嘴,满脸都是血,背上插满了箭尸,如同我将他埋葬的那日一样。
我的手在发抖。
泪水模糊了我的脸。
我的凤翔,他已经死了!
“凤翔~”
“凤翔!”
我蜷起身唔唔地哭泣。
“欢儿!”
我听见一个声音在呼唤我。
挣扎了半天,终于睁开了眼界,流云,原来我身边的那个人是流云,是他在吻我。
“我怎么了?”
“你一直在喊一个人的名字,一直在哭。”
我别开脸,不想让他再看我狼狈的样子。
“欢儿,别哭了。”流云将我拥进怀里:“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我能知道你心里很难受,当时放过自己好吗?忘了那些,哪怕只宜一会,靠在我怀里休息一会,让我照顾你,让我分担你的痛苦,好吗?”
我有些头晕,浑身发软,闭着眼睛靠在他身上问他:“昨夜怎么了?”
“昨夜你中了迷药,我帮你……”
我想起了那个南宫紫,那个年级小小却心计深沉,胆子天大的家伙。
“欢,你昨天晚上好热情哦。”流云突然对我说。
我没有听错吧,这是他说的话???我的脸都烫到脖子根了,干脆一头撞在墙上。
那天流云安抚了我半天,我才昏昏沉沉睡去,直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下午的时候我去了骊山,果然在那工地上看到那个一身蓝色的高大影子。
“小白,你来了。”
裴红羽饶有兴趣地带我四处看风雨楼的格局规划。
“等这楼建起来,我们就在这里召集白道中各派对付那魔头。”
他正说着突然看到了身边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小白!”他硬拉着我进了一片少有人烟的松树林。
“你这里怎么了?!”他指着我露在月白长袍外面的脖颈。
汗,我的脸顿时又红了,流云那个家伙昨天晚上太那个了点。
裴红羽看见我欲语还休的样子脸色更是变成了难看的青色。
突然他猛地撕扯开我的上衣,露出本来是白皙如今却满是青紫吻痕的胸膛。
“小白!”他满脸悲愤,挥出拳头,一拳将身边的一颗松树砸得树干粉碎,倒了下来,鲜红的血顺着他的胳膊一直往下流淌。
我暗自奇怪,他用得着这样吗?
最多发现我是个断袖,那犯得着这么激动吗。
“我知道你为武林正道付出良多,但你怎么可以牺牲至此!”
我听见他悲恸的声音在松林中震动。
等等,不对,我有龙阳之好跟什么武林正道有什么关系?还什么牺牲的,他在所什么?!
“那日我们去莲花峰的时候我就觉得那魔头看你的眼色有问题,恐怕已经觊觎你已久,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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