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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瞳--君临天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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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柔很柔,她比莫小柔更柔,更媚。
“杀了我你舍得吗?”南宫情走到我的身边低声地问。
那双眼睛……我已经感觉有些晕眩……不对……她会催眠!
“喝下这杯酒。”她笑着对我说。
不能喝,酒里下了药,但是我的手已经有些不听我的使唤,
我已经……被那双眼睛控制,颤抖着手臂举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我眼前的南宫情在晃动……
黑暗……

晴天霹雳

我感觉到一道粉红色的柔光,
然而我的眼睛却怎么也无法睁开。
细密的轻吻如同蝶翼一样落在我的身上。
很轻柔,很缠绵的吻,那吻是极柔软,甜蜜的,但那吻我的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我看不见他的脸,也看不到他的身体?
为什么我总也醒不来?
我这是在哪里?隐约感觉到那是一个很美,很柔软的地方。
那些绚丽又柔和的光环绕着我。
很舒服。
我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很柔软的身体,在那个人的体内不停的律动穿刺。
那种感觉是消魂。
但到底是谁?
我身下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我觉得那是很久很久,我一直昏迷的,那些绯色的春梦一直没有停止过。
日出又日落,我很想挣扎着爬起来,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我感觉一个柔软的手常常抚摸着我的身体。
一个带着奇异幽香的娇躯常常靠在我的身边。
那个人在我身边轻轻地吟唱着充满浓情的歌曲,
喂我喝下甜美的汁液,
靠在我的怀里沉沉谁去,又在日出的时候用那双柔软滑腻却有些凉的手为我穿起衣服。
眠情,眠情,我在半混沌终于明白了这两个字的意义,在迷醉的浓情中,原来我也不是幸免,这次我也在这眠情之毒中长眠不起。
我的意识完全无法苏醒,难道我就将要这样永远沉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昼夜,也不知道做过多少个那样缠绵悱恻的绮丽春梦,那一天我终于醒了。
睁开眼睛却见自己仍然躺在那日我找南宫情中了催眠之术的芙蓉阁的软塌上,什么都没有变,连案上的古琴都仍然摆在我那日看见它的地方。
只是这枕边残留着一股淡而若无的幽香,这只有眠情宫里的人才有的特殊香味。
我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梦吗?
我冲了出去,看见那外面折桥上的荷花已经败落成残叶。
又冲到了岸上,见那堤岸旁满是红如火的枫叶片片坠落在地上。
秋天了,竟然已经是秋天了。
记得我那日来芙蓉阁的时候仍然是春末。
春去秋来竟然在我的一梦之间!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那不仅仅是一场梦。
我像飞也似地飘回了储秀楼,见那客栈中只剩下裴红羽和唐如歌。
郝连清回了神兵山庄,而慕容雪也回了雁荡山的明月泉。
“师父你可算回来了!”唐如歌看到我神情很兴奋。
“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老白,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
裴红羽高兴地拉着我的手说。
“这些日子?”我很疑惑。
“从你那天接到一封奇怪的信离开到现在已经四个多月了,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我们多方打探都找不到你,我们都以为你……出事了。”
裴红羽的声音变得沙哑湿润。
“四个月了,竟然有四个月了!”
“对了,你到底去了哪里?”
“我中了眠情宫的毒一直昏睡着。”
“眠情宫?”唐如歌听到这个名字很惊讶:“我这些日子一直在查访,发现这些血案可能与眠情宫有关,他们似乎有一种可以让人陷入永久昏睡的毒,师父,你中了毒竟然没事!”
说起来汗颜,我去查南宫情,反而被他毒倒了。
“对了,这些日子以来眠情宫有没有什么动静?”我问唐如歌。
“没有,这些日子他们像突然蒸发了一样消失得不见影踪。”唐如歌对我说:“就连魔教的人也没有任何动静,这段时间武林中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人觉得不安。”
“那眠情宫的人消失了有多久?”
“眠情宫的人消失的时间跟师父一模一样。”
那更糟糕!
我在储秀楼中住了数日,果然找不到眠情宫留下的任何蛛丝马迹,流云也收到我的消息见了我一面,我已经吩咐他们全力去查眠情宫的事。
那日,正静坐在院子的石亭中看那纷纷的落叶,
现在这些事情在我的心中仍然如同一团乱麻,正在这个时候,一个青衣带斗笠的人带来一个蓝色信签给我。
那淡蓝色的信签带着那种熟悉得让人发怵的幽香。
南宫情!
她终于还是打算出面了。
我立刻打开那信签看,却如同一个晴天霹雳震得我的手直发抖,
那信签都已经被我抖落在了地上。
“欢君如晤
妾在梅里雪山中甚思欢君,妾怀君之子已三月有余,叹山中孤苦难奈,望君来此一见。
南宫情”
天!
我仰天长嘶,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竟然要这样惩罚我?!
我竟然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有了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的母亲竟然是那南宫情!

南宫紫情

梅里雪山
那里是天上的神山,人间的仙境,这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
数百里冗立绵延的雪岭雪峰,太子十三峰,各显其姿,紧紧相连。
那清远澄净的蓝天,映衬着高洁雄奇的雪峰,卡瓦格博峰白色的锋芒直指苍宫。
藏人彩色的吉祥符在雪地里飘扬着,鲜艳夺目。
那高耸云端的太子雪山,巍峨壮丽、神秘莫测,在那峰下,冰斗、冰川连绵,犹如玉龙伸延,冰雪耀眼夺目。
天是蓝的,瓦蓝瓦蓝的;
雪是白的,晶莹剔透,如同铺向天边。
我看见那个人站在雪峰之上,傲然独立,风吹动她紫色的长衣,飘扬摇曳,如同天上下凡的仙人一样。
她看着我,一直那样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也看着她。
“我到底该叫你南宫紫,还是该叫你南宫情?”我问她。
“这世界上没有南宫紫,也没有南宫情。”她笑了:“只有南宫紫情。”
原来南宫紫就是南宫情,南宫情就是南宫紫。
“南宫紫情呀南宫紫情,你骗得我好苦!”
“为什么你要做那些事?!为什么要烂杀无辜?!”
“为什么?”她仰起头,
神情却是张狂:“因为恨!”
她本来是雪山上的仙子,这一刻却是浴血的狂魔。
那团火焰即使是冰山雪岭之上都无法熄灭。
她笑得张狂,眼角却带着眼泪。
“你!”
我的手抬起,放在她的头上,只要一下,一下的功夫,她就会脑浆迸裂。
但是看见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我颤抖的手还是没法忍心拍下。
但是她却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样子,甚至没有闭上眼睛,她的眼睛是眨着的,而且那样笑着看着我,睫毛上带着点点的泪珠,谁都无法否认,她真的很美。
“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不怕。”她坦然地回答。
“为什么?”这到是让我惊讶。
“因为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是一个有着妇人之仁的人,所以我知道你不会杀了我。”
妇人之仁?一个很让我郁闷的评价,而她似乎比我还要了解我自己。
我是有点心软,如果心软可以被称为妇人之仁,那我承认。
“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问她。
“你说呢?”
似乎问得很多余,问得也很白痴,
男人不可能有小孩,她有了我的孩子,所以她不可能是男人。
*
接受不能改变的,改变能改变的。
这是我很早以前就明白的,这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我们都无能为力,我们只有接受,我接受了南宫紫情现在是我的妻子,也接受了她有我的孩子,这些是无法改变,不论大人们有是什么恩怨,孩子是无辜的,我曾经尝过被父母抛弃的滋味,所以我不会抛弃我的孩子,更不会杀了他,每个孩子都是这个世界上的天使,都应该享受幸福快乐和父母的宠爱。
但我希望自己能够改变她,虽然我这样自己都是一个大魔头的人说这样的话太可笑了,但我真的想这么做。
我跟着南宫紫情到了雪山下的眠情谷,那里太美了,如果我没有想象天堂是什么样子,那这里就是天堂的缩影,远处的雪山掩映如画,银色的神圣的神山雪岭仿佛和远处的天际融合起来,那里就是通天的路。
外面是冰天雪地,但眠情谷中确实一片绿意如诗,那些栽在眠情宫旁的长青树四季都是那样浓绿欲滴。
我被她以宫主之夫和副宫主的身份介绍给宫众,他们甚至没有惊讶,只是平静地接受。
和南宫紫情一起住在她诺大的寝宫里,我却睡在她隔壁的阁间里,只有她夜里突然起来想吃点东西的时候我才会到前面她住的地方煮给她吃,这段时间我多在研究一些菜谱和进补的书,眠情宫中的秘籍她也并不阻拦我去看。
原来眠情谷中种有一种奇异的花,叫做眠情花,那些大如碗口的花朵生得妖冶非常,金色的,大红的,暗红的,还有深紫色和白色,眠情花结出一种果,暗红似黑,有白色粘稠浆液,将这种浆液用不同的方法练制,可以得到两种奇异之毒。
这两种毒一种叫短眠情,一种叫长眠情,
短眠情就是我曾经中过的那种,可以短时间将人催眠,进入昏睡,而且有催情的效果,我第一次在碧水宫见南宫紫情的时候,她就给我用了这种毒,
而长眠情则可以让人陷入永恒的睡眠。
我拿着书卷的手有些兴奋地发抖,原来那些中了毒只是长睡不起,那他们不就是没有死?!
拿着那本秘籍一路跑回了寝宫,想去问问南宫紫情那长眠情有没有可解之法。
刚刚推门进去,却见里面是氤氲的水汽,在那水汽之中我看到那白皙的身体,我惊得手中的秘籍抖落在地上。
南宫紫情……
……他……原来真的是男人!
我看见浴桶中那赤条条的白皙身体有着平坦的胸膛,腿间分明挺立着男性的性征,却极不协调地挺着一个圆鼓鼓的硕大肚子!
天!

往事如泣

“长眠情有没有解药可解?”我问他。
“没有。”
“如果一个人陷入永恒的长眠又无药可解,那不等于那个人已经死了?”
“不错。”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因为恨!”
他的眼神低迷,仿佛陷入了黑色的记忆之中。
“我们南宫家本来是西陵的氏族,数代为官宦望族,我的父亲南宫寿在前朝担任兵马总骑,朝中武官里仅次于大司马,他为官清廉,政绩卓著,可是却被奸臣所害,先帝昏庸,将我们一家满门抄斩,那个时候我只有八岁,我的乳母带着我逃了出去,后来乳娘死了,我便流落街头,沦为乞丐,十岁的时候手脚麻利嘴巴又甜的我混进了一家勾栏院,给人端茶道水,全凭客人给点小费饥一餐,饱一餐地过。
本来也许就这样一直在市井勾栏之中混迹下去,那一日,我送酒菜给一个红牌姐儿屋子里的大爷,那大爷自称是唐门中人,他喝醉了,看见我那时候年纪虽然小,却有些姿容,从那窑姐的屋子里出来,就把我拉住,推到在那勾栏院中的石榴树下操了一整夜。
那天我就发誓要杀他全家!”
我又一次看见他眼睛通红的发狂神情,他的手有些发颤。
“勾栏院的妈妈见我浑身是血地倒在那开得通红的石榴花下,给我洗净了身子,换了件干净的绸衫,我本来以为她突发好心,没有想到她看到我这张脸能吸引客人,让我涂脂抹粉,打扮得跟女孩子一样,叫我晚上出去接客,那时候我才十一岁!
那夜好冷,下着雨,我穿着绿色的薄纱站在勾栏院外寒冷的夜风中一直发抖,还要强装着笑脸去跟那来往的路人搭讪。
那夜我碰到了一个唯一对我好的人,那个人当时样子也很狼狈,他的衣服已经打湿了,头发也湿了,下着雨,却没有打伞,抱起酒坛子,跌跌撞撞的样子,我本来想要拉他去勾栏院快活,他不但没有沾我的便宜,还把身上的银子全都给了我。
从我流落市井以后我就没有哭过,即使那夜被那唐门弟子压在石榴树下干了一晚都没有哭过,可那夜我哭了,躲在墙角哭了一整晚。
我一直记着那人长了一头妖艳的白发和绚丽的紫色眼瞳,见过他的人没有一个能忘记,那个人就是你。”
泪水已经沾湿了他的眼睫。
那些日子我早已经忘记了,他却还记得那么清楚,那时候我很落魄,也是在那夜我第一次遇到凤翔。
在我的记忆中,那些昏昏沉沉的日子,那时候天灰蒙蒙的,一直在下雨,我曾经烂醉在雨中,路过那陵都幽深小巷子里的勾栏院,那勾栏院的姑娘披着单薄的绿纱,小小的瓜子脸涂着厚厚脂粉,身上带着呛人的桂花香气,用那纤细冰冷的手拉我进那勾栏院,从来没有想过那个人我会再见面,也没有想到一件小小的事情他还记得那么清楚。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接着说:
“在那之后我就拿着那些银子逃离了勾栏院,我辗转了许多地方,最后进了眠情宫,拜在前任宫主夜痕的门下,莫小柔本来是我的师兄,他被夜痕推去驯服室去历练的那夜我就想办法爬上了夜痕的床,不但躲过了那恐怖的一劫,我还尽得了夜痕的真传,那年我十四岁,在将夜痕伺候得舒舒服服,得到他的不传之密后,我就杀了他,自己坐上了宫主之位。”
“如果唐门的人曾经与你有恩怨,那你为什么又要杀害峨嵋派的人?”
“我曾经流落蜀中路过峨嵋山,那夜很冷刮着北方,我已经快要冻僵,又冷又饿,我敲了慈云庵的门,想在她们那里留宿一夜,却被赶出了门外,那夜我差点被冻死,蜷缩在石头缝隙里哆嗦了一整晚。”
“那少林呢?”
“有一次我饿得眼前发晕,路过一个酒楼的时候只不过偷了他们两个包子,就被一个大汗打得满脸是血,连牙齿都被打掉了三颗,倒在地上爬都趴不起来。那个大汗还自称是少林的俗家弟子。”
他的眼睛又一次变成狂魔一样的暗红,满是激愤:
“什么名门正派全是虚伪之徒,什么仁义道德,全是狗狗屁!”
我听着听着竟然有些鼻子发酸,他经历了太多的痛苦,所以才会疯狂如此。
也许疯狂的不是人,而是这世界。
我在他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中看到的却满是冰冷,残酷,疯狂,如同一根毒针。
我现在明白了莫小柔为什么斗不过他,莫小柔出世的,从来没有想去争斗却算计,只是无奈背负束缚,而他却是满腹心计,美丽却如同毒蝎,带着锋利的毒针。
“我们眠情宫有一种不传之密,那就是归元大法。”
我听见他慢慢地对我说,心中惊讶,既然是不传之密他却肯跟我说。
“历代的眠情宫主都只知道这归元大法的口诀,却从来没有一个人练成。”
“哦?”
“归元大法又叫做元息,元乃是初,就是用密术回到最原始的混沌状态。”
“那练成是怎么样的呢?”
“超越年龄界限和男女之别。”
“那你不是!”
“不错。”他低着头笑了:“我已经练到了归元大法第七重,胎化之境界。”
“胎化?!”
“胎化就是将自己的混沌原神凝聚在胎儿之中,即是将功力转化到未出生的孩子之上。”
我不禁暗惊,这世界上果然无奇不有,如果将功力转换到另一个人身上,那不跟嫁衣神功很相似?那到孩子出生以后他不就很危 fsktxt。cōm险?怪不知道历代的宫主没有人练成,如果知道是这种危 fsktxt。cōm险的要命功夫,恐怕没几个人愿意去练。
“我本来一早就得到了归元大法的口诀,但是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
“合适的人?”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胎化状态不是一个人可以进入的。”他看了我一样,我却看见他的脸已经浮上一抹蔷薇色:“需要一个人与他双修。”
“所以你就找了我。”我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昏迷了那么久,原来在他的胎化中我就是那个提供种子让他进入胎化的人。
“为什么是我?”这个问题我一直不解。
“从陵都第一次见到你我就一直难以忘记,第二次见到你已经是几年之后在慕容世家,那时候你一人一剑与魔教拼杀,占尽了风头,看着你白衣胜雪,飘然若飞,长剑如虹,我就在想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做我孩子的父亲。”
听他说起那归元大法,我一直感觉到那种邪功大约跟那嫁衣神功差不多的危 fsktxt。cōm险功夫。
“练那归元大法有没有危 fsktxt。cōm险?”我还是忍不住问他。
“到第九重的时候是比较危 fsktxt。cōm险,如果走火入魔的话,轻则武功尽废,重则丧命。”
“这么危 fsktxt。cōm险的功夫你为什么要练?!”
“也许我已经活得太久,太累,我想要沉睡过去,再也不用醒来看那丑陋黑暗的世界,不用再心机算尽,不用再强装笑脸,太累了,真的太累了……但是我好希望有一个人可以继承延续我的生命,这样就不会再有遗憾,”

雪山共赏

“好冷~~”
我听见南宫紫情呻吟的声音,从阁间走出去,看见他在床角蜷缩成一团。
掀开被子,在他的身边轻轻的躺小,搂住不停颤抖的他。
“冷~~”他向我的怀里蜷缩过来。
他长长的睫毛上闪着泪光。
“我感觉自己坠入了一个深黑色无底的漩涡之中,我挣扎着要爬起来,可就要爬到边缘的时候又被人拽着脚拉了下去……我看那些人拿着刀,拿着剑,他们将我紧紧地围起来,他们都要杀我,我感觉自己的衣服被拔光,赤裸裸地站在他们面前,我听见他们在大笑,他们都在笑我,每一个人都在笑我,好讨厌看到那些人的笑脸……”
“好了,好了。”我轻轻拍着他的背:“没事了,不怕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我搂着他轻声对他说:“快些睡吧,我明天带你去一起观赏雪山,如果你现在不睡,到时候太阳照着屁股都不起来,我可就不带你去咯!”
“我睡,我现在就睡!”他马上笑眯眯地窝在我的怀里撒娇一样地搂着我的腰。
我环着他,让他舒服地靠在我的怀里,一面用手轻扶他的背。
半晌,看着他沉沉睡去的容颜纯净的得像孩子一样,
这样的他和那个草菅人命的魔头如何都扯不上关系,他的心机果然如此狠毒吗?还是其中另外还有蹊跷?
*
景色的阳光照进寝宫,落在他如玉一样半透明的脸上,晶莹剔透,他的皮肤也被照得如同阳光一样的淡金色,南宫紫情仍然在沉沉地睡着,将那一头乌发向那松软的被子里蹭了又蹭,他的表情满足又甜蜜,而且他还在流口水,可爱极了。
“快起来啦,小懒虫,太阳晒到屁股啦!”
我用手去刮他可爱的小鼻子。
“真的吗?”他马上从那床上跳了起来。
“真的已经日上三竿了。”他抓着我的衣服很不好意思地问:“欢,你是不不带我去雪山赏美景了。”
“你说呢?”我笑着看着他。
“不要啦!带我去啦,欢,我明天一定早起。”他将头埋进我的怀里不停地又蹭起来。
“好啦,好啦,我带你去成了吧?”
就将他将头抬起来,脸上虽然带着红晕,却也带着贼贼的笑。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带我去的。”
这个鬼精灵,拿他没有办法。
他得意地笑着起来穿衣服,我将一件白色的毛绒绒的东西丢给他。
“这个是什么?衣服吗?怎么缝得丑丑的,针脚跟蜈蚣爬一样?”
我怒了,努力已晚才好不容易弄出来的东西他竟然说丑。
“既然那么丑就不给你穿,我自己穿!”
他用手指着我大叫:
“欢……不会吧!你不要告诉我这件东西是你自己缝的!”
“是我自己缝的又怎样样!”我瞪了他一眼:“看你身体日渐臃肿,以前的衣服太窄了,再穿对身体不好,而且现在天气越来越冷,我就去打了几只雪狐,缝了这件衣服给你,不喜欢算啦。”
我正要收起我那件失败之作,他却一把抓过那件衣服扑倒在我的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怎么了?紫情,你没事吧?”
我被他这个样子吓到了,怎么说哭就哭,明明是那样似模似样一个人,还是宫主,性子还是孩子一样。
“欢,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为什么!”
这孩子!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们还要出去呢。”
我怎么感觉自己现在有两个孩子,唉!
那天,天好晴朗。
蔚蓝的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纯净透彻得如同一大块蓝色的宝石。
神山雪峰上白色的积雪为天际镶嵌了一道银色的边,初升的暖阳又将那银边变成蛋黄一样温暖的柔黄色,金色的阳光一丝一缕地抛洒在这美丽的雪峰之上。
我们一直站在山颠,看着远处的太子十三雪峰,一起俯视着脚下的无边美景。
沉静,神秘,我们如同是那远离尘嚣的仙人。
飘然出世。
紫情偎依在我的怀里,金色的阳光将我们紧靠着的身体包围着。
“好美!”
他轻声叹息:“为什么这个地方我来过很多次,却从来没有觉得这里有这么美呢?”
“美景并不在心外。”
我对他说:“心中有美景才会处处皆美,如同心中无美景,即使在这样美丽的地方也感觉不到美,只有心里有美景的人才能感觉到那份美丽,美景其实在我们自己的心中。”
“欢~”他搂着我的腰,将那一头水滑的头发垂下,头埋进我的脖颈间:
“有你的地方对我来说哪里都是美景。”

甜情蜜意

“欢,我做了一个梦。”
他对我说:“梦见我们的孩子出生了,他很漂亮,很可爱,他一出生就会笑,有一双像你一样的紫色眼睛,笑起来亮晶晶的,好漂亮,他是我曾经见过最可爱的孩子,我梦见在那一片绿色的草地上,你带着儿子在玩,他已经会走路了,两条小腿跑得好快,他笑得很开心,你拉着他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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