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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翻身-财迷嫡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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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听着还没说话,方氏便呛天的大喊起来:“老爷啊,您在哪儿啊?您怎么可以丢下我们由人欺负啊,自您走后,奴家连说句话都要看人脸色,我的儿啊……被人陷害无人帮,当娘亲的说几句反倒被责骂……奴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奴家不如随您去,到了下面继续服侍您去……”
喊着就作势要去撞墙,老夫人忙叫人拉住她,方氏坐到地上哭天呛地,妆容也有被泪水融掉了。
喻歆有些哭笑不得,方氏这是耍赖呢,她的话谁敢不听了,又有谁敢给她脸色看了,这些话无非就是说给喻歆听的,她诬陷人是应当,人家自辩就是不孝,还拿苏老爷说事。救缓队还未传来消息呢,她倒是未卜先知断定苏老爷已死,从她这个当家主母口中说出来的消息,不是明晃晃告诉下人苏老爷死了么。
老夫人想的跟喻歆一样,脸即刻沉了下来,斥责方氏:“闭嘴!老爷现在生死未知,你反倒诅咒起他来了,你这模样跟市井泼妇有何区别,真真是没规矩。喻晴被欺负,你心里不舒爽,把气发到庶女身上还诬陷她们,她们没怨恨你,不过与你理论,你就寻死,你是寻死给谁看?喻晴的事还没解决,你倒是死得爽快,一了百了。”
老夫人的脸阴沉得可以,苏老爷虽不是她所生,与她亦无血缘,但他敬她一句老夫人,自己就是她的娘,有哪个当娘的愿意听到媳妇诅咒自己的儿子的。
在场所有人都呆愣住了,实在是从没见过老夫人发这么大的脾气,老夫人素来都是和和亲亲的,就算下人做错了事,也是柔声纠正,甚少打骂,连大声说话都屈指可数,这么大的火气还是头一回见。
方氏也被吓到了,一时间收住了声音,没敢再哭,但仍不死心想要反驳:“可、可是……”
“可是什么?如今喻晴在余府被欺负,你这当娘的该向余府讨回公道,你在这里发难算什么本事?”老夫人直接打断方氏,酷酷地道。
向余府讨公道?女孩家发生这样的事,不明摆着是要嫁过去的么。不,不行,余大公子根本就是纨绔哥儿,甚么都不会,喻晴嫁过去不是跟着吃苦头么,况且他家还有个余小姐,生意手腕大着呢,小心思连她都看得出来是阴狠的角色,嫁过去必定会被压着的,她当初不就打着这个主意要算计喻歆的么,没料到竟落到喻晴身上,她苦命的儿啊……
方氏只觉万念俱灰。喻晴脸上还挂着泪痕,咬着牙齿,目光森寒,都是她,都是苏喻歆,若是没有她,自己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余庆彦压在身下就想吐。
到最后,方氏也知道继续闹下去也不好看,拐着弯指责老夫人偏心喻歆,待薄喻晴,连受了委屈都不帮着,将屋里的人通通骂了一遍,才拉着喻晴走了。
看着喻晴的背影,喻歆暗叹口气,害人终害己。
喻歆与喻宁向老夫人行过礼告辞,并肩走着,喻宁扯着帕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扭捏了一阵还是开了口,仍是谢谢的话,谢她方才在老夫人和太太面前替她辩护。
喻歆淡淡地说了句不客气,她很少与她来往,也不知她性情,多数都是从下人口中听来,只不过住在深院里的女子,没有一个简单的,这是她经过这些日子得出来的结论。
喻宁与丁姨娘一样,都是安安静静的,喻歆想起丁姨娘,瘦弱的身子,淡淡的面容,从来都不多言,让人猜不透。不过不管喻宁和丁姨娘是否是个深藏不露的主儿,只要不把歪主意打到她头上来便不是她的敌人。
发生这样的事情,府上早就被传开了,等喻歆回到西苑,三个丫鬟都面色担忧地迎上来,见她无事才放下心来。流云却仍是撅着嘴不依,“姑娘,您下次出门还是带上奴婢吧,留奴婢在府上担惊受怕,奴婢的胆子可是小着的哩。”
喻歆心里暖暖的,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也幸亏没带她出门,若是她出点什么事,她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好了,就你这没规没矩的我可不敢带出去,丢脸!”
“姑娘,奴婢哪里没规矩了,奴婢这是担心您。”流云嘟了嘟嘴反驳,喻歆却是看着红菱和红棉:“你们说,她这哪儿像有规矩的,小丫鬟还敢顶撞主子。”
红菱和红棉也是掩着嘴直笑,流云气不过跺着脚出去摆饭了。一在早就出去,没坐多久就出了事,午饭还没吃呢,肚子正饿得紧。
“张妈妈人呢?”平素张妈妈总喜欢在她面前溜达,今日她回来这么久还没见到她的身影。
红棉颇为不屑地答道:“自您出门后便不见踪影了,许是见您不在,躲懒去了。”
既然她不在,她们也没甚么好顾忌的了,便问起铺子的事情来了,红菱今日出去过一趟,就是处理铺子的事情,郑老实办事很爽利,昨日才说再请个帮手,今日便叫了来,红菱见过,看着人也挺老实的,说起话来却有些滑头,不过郑老实说是在金品楼帮过他几回,还拍着胸口说信得过,红菱如实汇报。
郑老实人老实,她可以放心教他做吃食,前头找个会说话的照着生意也是该的,便交待下去,工钱跟郑老实一样,做得好还会有奖励,红菱自然是应下的,下午免不了还要跑一趟。
“还有,这几日府上怕是不得闲,沙拉酱不能再在苑子里做了,反正你也会做,买了材料到铺子里做好,咱们三日后开张。”她有预感,余府应该很快便会上门了。
☆、第二卷058 开张(二更)
果然不出她所料,余府第二日就上门告罪来了,还是余老爷和余夫人亲自来的,还押着余庆彦。
苏老爷不在,接待的自然是方氏了,女儿被污辱方氏早已恨透了余家,当然没有好脸色了。发生这种事情,千错万错都是男方的错,发生地点又在余府,余老爷再不知情也难辞其咎。
所以就算方氏刁难也只得赔着笑,并承诺会对此事负责。怎么负责?就是娶喻晴过门呗。这可怎么办?方氏肯定是不愿意了,她心肝宝贝得不行的女儿怎么可能嫁给这样的人。
名声不好就算了,还做出这种事情来,直接就回拒了余家,余夫人和方氏原本交情也属不错,彼此情况也比较清楚,但交情归交情,儿女的婚姻大事不可相提并论的。余夫人对这亲事本就颇有微词,觉得丢了余府的面子,又委屈了自个儿子,如今方氏又毫不留情拒绝,更觉得脸上无光,脸色即刻就沉了下来,大有干架之势。
那边余庆彦也是不愿意娶的,昨日可是一大群小姐们瞧他笑话呢,回去一说,天宁城都传了开来,当天晚上出去吃花酒的时候,还被那些公子哥儿笑话了一通,整得连吃酒的心情都没有了,愤愤然就回了府,那气到现在还没顺过来呢。
这个方氏又是给脸不要脸,还给他摆起脸色来,她不愿意嫁,他还不愿意娶呢。见方氏为难起自己的父母来,便冷哼着道喻晴是自个儿爬上他的床的,他好好在房里歇息,她不就打着嫁住余府的主意么,想要荣华富贵余家有,莫要打了歪主意又自许清高。
一番话又是将方氏气了个半死,就这样的烂人也想娶她闺女?做梦去吧!两话不合又吵了开来,方氏还让下人轰他们走,幸亏老夫人闻风而来,阻止了这场闹剧。
若是真轰走了,两家就真正的撕破脸面了,如今苏府正内忧外患,方氏不替苏家往后的路想想,反而雪上加霜。这生意场上,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来的好。
于是老夫人安抚了余家的两句,才说苏老爷现今生意未归,此事且待他回来后再议。苏老爷堕崖的事情早就在天宁城传开了,待他回来不就是没影的事儿么,余老爷受了方氏的气,心里也不顺畅,与老夫人告了辞甩着衣袖就走了。
既然苏家说等苏老爷回来再议那就等着吧,若是苏老爷回不来了也不能再怪他们。
喻歆听得头生疼,她对方氏真的是彻底无语了,难道她脑子里长的都是草吗?喻晴清白被毁,除了余家还有哪家愿意娶?她不仅不替喻晴打好关系,还四处树敌,不是将喻晴往火坑里推么。就算苏老爷回来了,为了挽回脸面,也肯定是要喻晴嫁过去的。
不过这些事喻歆管不着,她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呗,又不关她的事,她只要将生意管好,发展自己的铺子就成。
时间很快,转眼就到了铺子开张的日子,今日正是三日一赶集的日子,一大早喻歆就向老夫人请安,方氏因为余家的事和喻晴闹着不嫁余庆彦折腾得病倒了,喻晴每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甚少出来,喻歆也懒得管她,要她假惺惺去关心她,不好意思,她做不来。从松鹤堂出来后,便与苏斌并着肩往街上走。
方氏虽然放任苏斌,但也不敢放他到府外到处乱跑,每日上下学堂都有专门马车接送,所以苏斌也没赶过集。喻歆本不想带上苏斌的,不过他闹得紧,也就头疼地答应了。
集市离得不远,主仆几人也没坐马车,徒步就走了出来,喻歆带着斗笠,没办法,她是闺阁女了,又议了官亲,怎么也得要避下嫌的。看着时辰差不多了,流云在前头带路,故意将他们领到自家铺子附近。
铺子离集市隔了一条街,位置倒也不错,古代的道路很宽敞,车辆络绎不绝,行人就更多了,还有走街窜巷的小贩响亮的吆喝,繁华绝不逊于现代,还多了份古色古香的韵致和深厚的生活气息,这也是喻歆第一次赶集呢。
远远的瞧见自己铺子前围了一帮子人,还传来洪厚的叫卖声,流云在一旁提议:“前面不知卖些什么,围了好多人,姑娘少爷,咱们过去看看吧。”
喻歆笑着,这丫头挺机灵的,这也是她交待的,除了他们几个,不得外露她开铺子的事情。苏斌也是好奇,嘴巴却又饶人:“你这个丫鬟真没规矩,要好好管管,竟敢命令主子,要不要我替你管教一下?”
喻歆真想一口盐水喷死他,“谢谢少爷的一番心意,我这丫头叫真实美,我喜欢得紧呢,不劳你费心了。”说完便率先走到前头,苏斌鲁了鲁嘴巴,也跟上去了。
走近铺子,一个男人很是熟练地喊道:“哎,汉堡包咧,又香又好吃的汉堡包咧!”
不少人看着,却都没说要买,有两个小孩子好奇的探出脑袋来,好奇的问道:“什么叫做汉堡包?”
牛嘎子瞧那两个孩子衣着富贵,立即笑嘻嘻道:“嘿嘿,这就是咱们店的汉堡包,仅此一家的哦,要不来个尝尝?不要钱!”牛嘎子舀了一个温热的汉堡包,用刀子切成了四块,给那两个孩子各一块,剩下的两块又分给了其他看着的人。
围着的人群觉得这东西新奇,闻着香,模样也奇怪,都抱着瞧一瞧的心态,听到不要钱就有得吃,都纷纷伸出了手,牛嘎子又切了两个汉堡八块分了出去。
那个孩子都是大户人家的,那肉早就吃够了,如今见了肉就有些犹豫,可是看那样子金黄金黄的,稀罕,闻着又香,就忍不住咬了一口,紧接着就头也不抬的吃了起来,沙拉酱汁沾在嘴边也不觉着。
“还要!”小少爷向着牛嘎子一伸手。
牛嘎子呵呵笑道:“孩子,让你家大人来买去!”
“多少钱一个?”
“二十五文钱一个而已。”
牛嘎子话音刚落,方才有些蠢动的人就缩回了手。二十五文钱一个,还而已,要知道,二十五文钱放在普通的家庭可是两日的花费啊,现在竟然一个什么汉堡包就卖这么多,虽然中间夹着厚厚一层肉,但拿二十五文可以买半斤肉的了。
那小少爷尝了味道,嘴又馋,想了想,从口袋里摸出一些铜板,抬高手道:“给”
牛嘎子立即取了铜板,递给了那小少爷一个汉堡,就见他又低着头吃起来。
有些大人点子却是多着,“大哥,我还没尝出什么味儿就没了。你再给我舀一个呗。”
有这想法的有不少的,不过要是你一直说没吃出味儿,不得一直白吃啊。牛嘎子赔着笑脸道:“小本生意,客官请见谅哈,要吃可以买一个哦。”
“哎呀,二十五文太贵了,老板也忒黑心的,便宜点吧。”有人又喊道,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喊贵的,都附和着:“对啊,太贵了,二十五文都可以买半斤肉了,便宜些吧。”
有些是试吃过的,外面两层包子吃得又软又香,有肉鲜味,又有一股又酸又甜的味道,合着吃味道挺不错的,却个个都舍不得掏钱。
牛嘎子还是赔笑着:“俺不是老板,这价格是老板定下来的,少收了可得从我工钱上扣着的。”
方才尝过的孩子,不断的吞咽着口水,然后各自拽了自己的父母闹着要买,父母都舍不得啊,但又执不过,最后还是忍痛买了一个。
苏斌听那些吃过的都说好吃,也来兴致了,便挤着人群冲了前头去,问道:“这汉堡包真那么好吃?给我试一块。”
牛嘎子又是为难地说:“试吃已经没了,要不客官你买一个试试?”
苏斌却不乐意了,自己还不知道味道呢,却要花钱,但又想吃得紧,便掏了二十五文钱,牛嘎子接了钱,用油纸包着一个递给苏斌。
喻歆开始也怕价格定太高了百姓接受不了,如今看了这反应也算是放下了心,看来只是一下子,且过段时间再看看。喻歆走上前道:“也给我一个,钱他付。”喻歆指了指苏斌。
苏斌正吃得欢,听到喻歆要他付钱小脸蛋就垮了下来:“为什么要我付?”
“因为我没有银子。”喻歆很倘然,可不是么,她可是一个月例只有二两银子的穷酸小姐。
“你不是答应带我出来玩的么?”苏斌仍是不愿意,他也没甚么钱啊,都是姨娘给他的零花,他还有很多地方要费银子呢,眼看就不够花了,还要替她付银子。
喻歆反问:“我不是带你出来玩了么?”
……
好像是这样没错,他说的是带他出来玩,而不是替他买东西。
搞半天,竟然踩入了喻歆的陷阱。
苏斌鼓着脸颊,对喻歆此举非常的不满,偏生又发作不得,心不甘情不愿地银子付了。
喻歆说了句谢啦便开始吃起来。
☆、第二卷059 夺权
人群换了一摞又一摞,有的嫌太贵,有的觉得可以一试,有的就两个人合伙买一个每人一半尝尝味儿,一时间倒也热闹。
有的人好奇的问:“里面搁了啥?酸酸甜甜的。”
牛嘎子见半个时辰就卖出去二十多个,心里正乐着,做事也爽利多了,见有人问,便回答道:“那叫沙拉酱。”
喜欢吃沙拉酱的一吃就会爱上,但是不喜欢吃的怎么吃怎么觉得奇怪,事后有说难吃的也是有的,这个问题喻歆也考虑过,每个人的口味都不同,不能全照顾周到不是?
而且铺子才刚开,汉堡刚流入市场,还存在很多的不定因素,先卖一段时间看看,不行再想其他办法。
喻歆看了一阵,苏斌就耐不住了,难得赶一回集,怎么可能不到处看看呢,催促着喻歆快走,喻歆也拗不过他,便随着他了。
天宁城并不是大邑的政治权力中心,只是邻近都城的一个小城,就有如此的热闹,喻歆不禁想再大些的城市是怎么一个景况。
喻歆走得慢,苏斌像只猴子般四处乱窜,这可苦了书童染墨,他既防着苏斌乱跑,又催着喻歆跟上,免得走散。
喻歆很是无奈地挪着步子,目光扫着街道两侧的店铺和小贩的摊挡上,结果发现古代的铺子卖的东西杂而且多,分类也很细,光是卖身上穿戴的,就分头巾铺、腰带铺、丝鞋铺、香囊荷包铺,即使是卖成衣的铺子也按衣料的不同,分了许多种,虽然繁琐了一些,但是买东西倒是很方便的。
苏斌不容易出来一趟逛街,不管染墨的一催再催,决定由街头逛到街尾,喻歆是没有什么意见的,不紧不慢的跟着。
流云好多年没有赶过集,今日心情异常的兴奋,女孩子嘛,都喜欢胭脂水粉,花朵等女孩家家的小物什,流云想逛喻歆也是陪着,那就拖慢了苏斌的脚步,对此,他非常的不满,嘴撅得高高的能挂起一个水壶,直说流云这个丫头没大没小的,说得流云头也不敢抬,伤心地跟在他们后面。
唯有逛到零嘴吃食和玩物的店铺,那难伺候的苏五爷才会眉开眼笑。经过一个小摊,看着摆在上面的泥娃娃,喻歆才领会过来,这七夕节快到了。
喻歆指了指台面上的娃娃对苏斌说:“乞巧节快到了,我想要磨合罗。”据喻歆的了解,古代的乞巧节家家户户都在庭中建乞巧楼,用来放置这种娃娃。
别要瞧不起这种泥做的娃娃,这可是传统乞巧节必备的,这些娃娃不仅塑得惟妙惟肖,外面还穿戴着用菱纱绸缎做的小衣裳,甚至连发髻、头饰、佩饰都一样不少,男娃娃手里甚至还拿着枪啊棍啊之类的道具,有些甚至还可以通过机关来转动眼睛,拱手作揖。
苏斌正摆弄着泥娃娃玩,撇了下嘴:“女子就是女子,这东西有什么好的?你想要就自己买吧,我又不拦你。”手却仍是不停地摆弄着不放手。
喻歆看着苏斌,苏斌再迟钝也知道喻歆的意图了,瞪着大大的眼睛:“你不会又想我付银子吧。”
喻歆咧着嘴笑道:“五爷真是聪明。”
“为什么又是我?”
“因为我没带钱。”
……
闹了半天,原来她是没带钱!
流云忍笑忍得腮子都疼了,却又不敢笑出来,没得五爷又得骂她没规矩了。
苏斌嘴角抽了半天,很不甘愿,哼道:“我先替你付银子,回去后记得还我。”
“有钱人还计较这几个钱,别忘了我可以顶着危险带你出来的,怎么也该收点保护费吧。”喻歆很不要脸地道,挑了两个磨合罗,一男一女。
……
这回苏斌被彻底打败了,摸了摸银子,心疼得牙都酸起来了。
逛了两个时辰,看看天色,也快到午饭时间了,喻歆与苏斌这才懒懒的家去。等回到家去又收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救援队搜寻了十三天将整个林子都找过了,也几乎掘地三尺都没有发现苏老爷任何踪迹,这么多天了,就算找到恐怕也回天乏术。
所有人之前一直抱着一线希望,也许苏老爷在坍塌前逃了出去,但这么多天怎么连个信儿都没有,如今连救援队都撤了,个个心里都做了最怪的打算。
喻歆之前不相信苏老爷死了,然而,这么多天了,他怎么还不回来?她问那个头儿,“那马车找到了吗?”
男人看了一眼喻歆,点点头,“马车是找到了,头一天就找到的了,与你们掌柜的确认过,是你们苏府的车子,赶车的尸体也挖了出来,就是不见苏老爷的踪迹。”
“如此说来就是有可能他逃了出去,或是被旁人所救,又或者……”喻歆沉吟,头儿接了她的话:“或者是被抛了出去,落在某个地方,然后被活埋掉。”
活埋!
这两个字让所有人都倒呼了一口气,深深地刺进所有人的心里,都煞白着脸,就连老夫人也感觉一股子气直冲进脑子里,头昏目眩。整个厅里就只剩下哭泣声,尤其方氏,嚎声最为夸张。
喻歆也是想到这种可能,对那个头儿福身行了个礼,面带哀色:“不知大哥是否能再寻寻,多少钱苏家都愿意出的,只望能找到我爹。”
喻歆说得很诚恳,连他都能感受到她那份心,但仍是摇头,为难地道:“知县大人已经结案,再寻下去也无补于事,贵府还是早些替苏老爷办理身后事吧。”说完便告辞了。
一层厚厚的乌云压着整个前厅,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个个面上都是一片愁云惨淡。丁姨娘和喻宁都是默默地流着泪,刘姨娘抱着苏斌呜呜地哭着,最烦人的便是方氏了,泪水不多,一味的干嚎,而在她身侧的喻晴则是面无表情,没有哭,眼底只有戾气,仿佛苏老爷的死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事到如今,老夫人,咱们替老爷办理后事吧,给老爷的魂魄指引归家的路。”方氏嚎完便呜咽着道。
刘姨娘锤着胸口,带着哭腔说道:“太太如此做未免太过轻率了,老爷的尸体不是还未找到吗?也许老爷并未死……”
“你倒是说说看,老爷如今身在何处?救援队也说了,这么多天只怕是凶多吉少,如果老爷真无事,怎么还不回来?”方氏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狠狠地剜了刘姨娘一眼。
刘姨娘明显脖子缩了一下,但仍是硬着气道:“也许老爷有事被困住了,脱不得身,太太这么急着办理老爷的后事,但无尸如何入敛?”
“难道就一直让老爷的魂魄四处飘零,有家归不得吗?刘姨娘你好狠的心啊,老爷生前对你不薄,你竟然、竟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来人,给我掌嘴十下。”方氏咬牙切齿。
喻歆无语,真是无时无刻都不忘拿捏人,时时不忘立威。家时已是乱成一团了,老夫人抹着眼泪,声音有些沙哑,冷冷地喝道:“就你事儿多。”
方氏被骂了心里觉得委屈,便又哭了起来,喊着冤:“老夫人,媳妇错了吗?媳妇也是想老爷能够安息,他如今尸身在何处无人知,媳妇只想他的魂魄能够归家,媳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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