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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翻身-财迷嫡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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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
喻歆冷冷地那些人一眼,当然没有错过躲在方氏身后的张妈妈,当下心里便有了三分主意,薄唇微微勾起,柔着声问道:“天色已经晚了,不知太太带了这么多人拿枪夹棍的闯进喻歆的房间是什么意思呢?还有三妹妹说要搜喻歆的屋子,是不是家里进贼了?”
喻晴冷眼眯着,看着喻歆装傻的样子也不恼,竟然还轻笑起来,不等方氏说话便抢了先说:“姐姐真是聪明,这不就是府里进了贼么,娘亲怕贼人吓到姐姐了,所以亲自带了人来抓贼。这些婆子都是些老手,很快就能抓住,定不会打扰到姐姐看书的。”
喻歆却是犯糊涂了,拧着眉不解地问:“姐姐一直在房里看书没瞧见什么贼人啊,三妹妹这话怎么说得像这贼人一定藏在我房里一样。”
喻晴见喻歆不乐意让她们搜,更觉得她心虚了,便阴笑了起来:“有没有你心里清楚,二姐姐莫不是在拖延时间吧,我告诉你,这苑子已经被重重围起来了,谅那贼人也逃不出去。”
喻歆听了掩嘴一笑,那夹带着一丝嘲讽:“三妹妹这般说我倒不明白了,我怎么就拖延时间了?说得我好像故意在屋里藏人似的,太太您也是这般想的么?”
喻歆将矛头指向方氏,她进来还没说过一句话呢。方氏如今是一个头两个头,那边防着龚青小,这头又想解决喻歆这个贱人,想起那一表人才的叶子言心里就不甘,撇去他的身份不说,单是那份气质就无人能比,日后定能飞黄腾达,怎么好好的一个出色男子就被这个她恨之入骨的庶女占了去,而自己的女儿……被人如此糟蹋,越想越是不甘心。
那日听刘姨娘说喻歆学了武功,她心里就有了主意,她才不相信喻歆那些狡辩的话,正苦于没找到机会将她扳倒。就在此时,张妈妈就送消息来了,说喻歆房里又传来了男子的声音,方氏一听,拍案而起,真是天助她也,她今日就坐实喻歆偷人的事实。
张妈妈说这些事的时候,喻晴就在方氏的房间里闹着那些流言蜚语呢,这一听喻歆房间里有陌生男子,她就跟着方氏一起来了。心里还在想着,只要叶子言知道喻歆是个不守妇道的淫贱女子,兴许就会看自己一眼,暗地里派了丫鬟去请叶子言到西苑,她要他亲眼看看他一心要娶的女子是怎样一个荡妇。
“别再这里耍嘴皮子,你还是想想一会怎么向爹解释吧。都给我搜。”喻晴冷哼,那狠戾的神色,又夹带着一丝得意,混夹在一起说不出的诡异。
喻歆也不跟她急,淡定地问:“我要解释什么?姐姐脑子笨,三妹妹还是跟姐姐说清楚吧,你们一大群人闯入我房间里捉贼,不该是向我解释么,怎么反倒是我向爹解释了?”
方氏看不下去了,便开口说道:“你既是没藏,搜下又何妨,没搜到人也就证明了你的清白。”
喻歆不禁对着屋顶翻了个白眼,证明你妹的清白,她本来就清白好伐,她会那么傻被方氏套进去么,便笑了笑:“太太说的极是,一屋子的人都认为喻歆房里藏了人,不给搜真是清白都让人觉得有什么了。只不过,若是没搜到人的话还请太太给喻歆一个交待哦。啊,张妈妈也在啊,正好,张妈妈就给我做个证人吧,方才三妹妹的话你可都听见了,还有其他人也都听见了呢。”
喻歆说完便边让那些婆子去搜,其他人也都没有说话,一时间只剩下棍子的敲打声和翻东西的窸窣声。
躲在方氏后头的张妈妈原本满满的自信渐渐的弱了下去,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她不敢靠得太近,怕被发现,但当真是听到了有男子的声音她才去禀报太太的。
方才领着方氏来的时候,她走得快,远远的就看见烛光影出两个人影,她便更有信心了,又是让人将苑子围了起来,料想那人也逃不出去。可是,怎么搜了那么久都没搜到人?张妈妈心里越来越发虚了。
又听得喻歆让她作证,冷汗更是不停地往外冒。一刻钟之后,那些婆子都空手回来,什么都没找到,方氏和喻晴的脸色有多难看就不用说了。
方氏瞪了张妈妈一眼,她不是说拍着胸口的说确有其事的吗?如今那人呢?张妈妈在方氏的瞪眼下脖子缩了一下,心扑扑的跳个不停。
方氏尴尬地扯了扯脸皮:“既然没找到就撤了吧,不过喻歆你也多留个心眼,指不定那贼人贼心不息,今晚多留个丫鬟守夜吧,天色已晚,你早些歇息吧。”
喻歆在心里冷笑,方氏真是太天真了,她不会想这样就歇过去了吧,便委屈地道:“太太说的是,那贼人一日没捉到府里就不得安歇,喻歆现在就去禀报爹爹和老夫人,也让他们多留个心眼。斌哥儿才刚从贼人手里出来,不能再生其他意外的,啊——莫不是那帮绑匪仍未死心,想再掳个人去吧,这可不得了,我得马上去告诉爹爹去。”
说着就往外走,方氏却是吓住了,这个节骨眼去骚扰老爷,不是摆明了要去告状么,便拉住了喻歆,亲亲热热地拍着喻歆的手背:“你爹早已经歇下了,明日我便向老爷禀报,你也知道你爹这回来的不容易,一身子的伤,看着都让人心疼,你就不要去打扰他歇息了。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自会照看着府里的安全,斌哥儿那里自然落不了的,你就放心吧。”
方氏试图劝阻喻歆,此时她心里也是拎了一把汗,有些后悔不该这么鲁莽,没找到证据反被咬一口。
喻歆不着痕迹地抽回了手,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的惊怕,大喊着道:“啊——原来爹爹还不知道啊,那不行,我得赶紧告诉他去,还有老夫人,况且我还得向爹解释清楚呢,虽然我不知道要解释什么,不过三妹妹在,我就不怕了。对了,叶公子还在东厢房里,他是有武功底子的,快去请他来,让他探查一番府里可真是进了贼,府里的安危要紧,叶公子定会谅解的。”喻歆直接就拿喻晴的话反击回去。
喻歆这头吩咐着流云去请叶子言,自己更是一刻不停地往外头,将屋子里的人通通都晾在那里。
她的话刚说完,门外就有个人影走进了院子,那人正是叶子言,他状似惊讶地扫一眼屋子:“听说三小姐找我?”
他此话一出又是让众人一怔,三姑娘找二姑爷?这是怎么情况?所有人都未理清这状况,叶子言又来了句。
“素闻三小姐勤俭简朴,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这苑落与我府上三等丫鬟的屋子不相伯仲。勤俭是美德,三小姐果然让人刮目相看啊。”
☆、第二卷066 教训
“素闻三小姐勤俭简朴,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这苑落与我府上三等丫鬟的屋子不相伯仲。勤俭是美德,三小姐果然让人刮目相看啊。”
呃?!
众人面面相觑,等领略到其中的精髓后都红了耳根子,拿苏家的二小姐跟三等丫鬟相比较,不就明摆着说苏二小姐是个丫鬟么,真是丢脸。
喻晴听叶子言说起自己,一时间心里不知道有多激动,心道他总算是看到自己的好了,又将喻歆的屋子与三等丫鬟相比较,心头更是觉得舒畅,正扬起唇角对叶子言笑呢。不过待她回味这句话的时候,气得她耳根都火辣辣地烧着,方氏亦然。
叶子言假装不懂,勾了勾唇,看见方氏像发现了宝物一般,惊喜地道:“太太也在啊,如此正好,我既然都已经看了三小姐的闺房,不如连二小姐的房间也一道看了吧,好让我开开眼界。”叶子言原本已长得俊朗,他这一笑更是让那些小丫头都红了耳根子,连婆子都看得有些呆了,某人还浑不自知,继续勾引桃花。
方氏被叶子言这话哽住了,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那些个下人都觉得这位未来的新姑爷很是可怜,竟然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要娶的是府里最不受宠的小姐,都纷纷投去同情的目光。
喻歆整张脸都快抖得变形了,愤愤地嘟着嘴巴不吭声,他这是记恨她说他不道德,真是个小气鬼。不过他转个弯骂了方氏和喻晴,心情也算平衡了一点。
叶子言见无人应他,又作恍然大悟的模样,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抱歉地道:“是我太鲁莽不知礼数了,女子的闺房岂容男子随便进入呢。唉呀,不得了,如今我看了三小姐的闺房该怎么办呢?不过还好,还有这么些小厮陪着一起看,我的心总算淡定不少。”
流云红绫红棉她们三人听姑爷在自圆其说都忍不住低下了头,暗暗地笑了起来,看来这姑爷是真的疼惜小姐的。流云抬起头,轻声提醒叶子言:“二姑爷,这就是二小姐的苑子。”
叶子言听了不禁瞪大了双眼,像是很吃惊的模样,张大嘴巴很夸张地喊:“什么?你说这是二姑娘的苑子?”
流云被他的夸张吓了一跳,涩涩地点头,嘴巴动了动还想说些什么,那头方氏就抢了话过去:“好你个不知礼数的丫鬟,姑爷是随便叫的吗?你这败坏主子名声让喻歆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方氏好不容易插了一嘴,还专挑拿捏人的地方下手,想训斥几句拿回一点场子。叶子言斜睨一眼方氏,又对着流云笑着道:“我与二姑娘已定下婚约,叫姑爷也无过错,没事,这声二姑爷我听着舒畅,以后都这么喊,我喜欢。”
流云闻言心里都乐开了花,对叶子言更加尊敬了,连忙点头应下。喻歆翻了个卫生眼,对叶子言很是无语,真是无时无刻都不忘占她的便宜。他喜欢她的丫鬟叫他姑爷,经过她的同意了吗?有考虑到她喜欢不喜欢吗?
臭流氓!喻歆忍不住在心里骂道。
叶子言虽然没有直明,但单凭勤俭简朴四个字就让方氏的脸面就薄了一层,苏家虽不是极富裕之家,但好歹也是有些家底的,一个正经的小姐住得连下人都比不上,不就是她这个家当主母的错么,这让她的脸面往哪里搁了。
叶子言心里冷笑,眸底闪过一丝微怒与不屑,但很快又被他掩了下去,然后问道:“对了,不知道三小姐找我所为何事呢?”叶子言回到了正题,他当然知道苏喻晴找他来就是想演一场捉奸的戏给他看,不就是想喻歆嫁不成么,他现在倒要看她有什么话要说。
果然,喻晴被问得粗哽着脖子,双手死扯着绣帕不知如何回答,事情没有按着她预计的方向发展,让她有些无措,心里又骂起喻歆来。为什么每回她都这么走运,每回最后难堪的都是自己,余庆彦是,这回也是。
有些下人看喻晴的眼光就带着些鄙夷,那些个流言还在传呢,说她不知廉耻勾引余大公子,还要挟人家娶她,名声早就已经臭掉了。平日里有方氏管着,他们都不敢多言,但心里都是明白着呢,如今又私下找二姑爷,人家可是跟二姑娘说了亲的,自己的姐夫都不放开,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里去了。
方氏也带着惊讶地看了眼喻晴,见她面有赧色便知道她当真去请叶子言了,心里就有些恼喻晴的冲动,就一时都忍不住,本来名声就坏了,现在就更加……
方氏都不忍再想下去,便掩着嘴笑道:“叶公子怕是误会了,喻晴是未出阁的女子怎会做此等事情呢?怕是下人误传了吧。”
误传?就算是误传,也不该误传到客人那里去,喻歆想想方氏蹩脚的理由就想笑,她不想再跟她们这样闹下去,今晚的事不管怎样都要讨个公道,也当是杀鸡儆猴。
“太太您先在这里处理叶公子的事情吧,喻歆现在就去通知老夫人和爹爹他们,不然等贼人动手了就晚了。啊,对了,叶公子在这里正好,太太说我苑子里进了贼,你是懂武功的,请你帮喻歆一个忙,看看府上可有贼人的行踪,谢谢了。”
喻歆说完不等方氏反应便让流云红菱她们押着张妈妈一并走了,张妈妈一直躲在方氏身后,越听心里越是害怕,见流云和红菱押着自己,便边挣扎边扯着嗓子大喊太太救命!
方氏被喻歆挠乱了心,喻歆找到老爷那里去,她心里也在害怕,一会还不知道要如何掩饰过去呢。偏生那个张妈妈还喊自己救她,真是个蠢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这么喊,不是变相的招认了么,愤恨地瞪着张妈妈,嘴里却是什么话都不说。
喻歆剜了叶子言一眼,也不管方氏她们了,说走就走,方氏还哪里有心思管这些有的没的,向叶子言赔了笑,说只是一场误会,让他见笑了,便拉着喻晴匆匆的跟在喻歆后面离去了。
喻歆这次是真的怒了,平日里方氏和张妈妈搞些小动作也就算了,如今还堂而皇之的带人登门入室,还让人搜她的房间,污蔑自己,这一次不管如何都要给她们一个教训。
此时苏老爷已经是歇下了,连日来的提心吊胆加之伤还未痊愈,人一旦放松了下来就特别的累,所以早早就睡下了。睡意正浓却听下人来禀,说二姑娘来了,出来时见她押了个婆子来,后头又跟着方氏和喻晴,一时闹不清情况,眉头拧紧。
喻歆平静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苏老爷眉头拧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瞪着方氏的眼神让方氏腿就软了起来,差点就栽倒在地。
方氏当然不肯承认,还将一切过错都推到张妈妈身上,就说府里进了贼是她说的,还说她是亲眼看见那贼人进了喻歆的屋子里,越往后说越是欲盖弥彰,苏老爷不是蠢蛋,来龙去脉搞清楚后便知道是谁搞的鬼。真是一刻都不让人安生,心里对方氏是越来越失望。
喻歆此次一来是打击方氏和喻晴,谁让她们有事没事总爱找自己的麻烦,二来就是解决张妈妈,她已经受够了被人监视的日子,也知道之前是自己顾虑得太多,反使自己越来越局促起来。
“爹爹,张妈妈是我苑里的人,怎么我屋里进了贼,她不来提醒我反倒去找太太呢?要知道西苑离太太的苑子小跑都要一刻钟的时间,来回一趟,若真进了歹人,怕女儿早已没了性命了。”
喻歆状似不明所以的一句,吓得跪在地上的张妈妈惨白了脸,做下人最忌讳的就是不忠,出卖主子的事情重则被打死,轻则都是要被卖掉的,张妈妈真的是害怕了。当即就用力地磕着头说:“老爷明鉴啊,二姑娘是女儿家,哪里是歹人的对手,奴婢是去请救兵,人多胜算大啊。”
喻歆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又装作不懂的模样:“太太和三妹妹进来的时候,三妹妹可是一口咬定是喻歆是故意藏贼的呢,还意有所指的说喻歆行为不检点,在自己的苑子里偷人,张妈妈怎么一句也不替喻歆澄清?”
实在是方氏和喻晴的气焰太大,以为抓了点小把柄就能制死她,那些狠话,含沙射影都是毫不掩饰的,才让她反利用。
就算喻歆不说这些话,苏老爷也是看得明白的,只是方氏是他的结发妻子,她犯错自己也是有责任的,夫妻十几年,哪能说没有感情呢。反正到最后,苏老爷让人打了张妈妈二十大板,明天一早就让人卖掉,也算是给方氏一个警告。
至于喻晴,苏老爷只是责骂了两句,重话也没说,喻歆想应该是喻晴最近发生的事让他不好怪责吧。
虽然结果不甚满意,但好歹也解决掉了方氏的一个眼线,也算是小胜一回吧。她倒看看方氏以后还敢不敢往她屋里送人,张妈妈就是最好的例子。
☆、第二卷067 制冰
第二日,叶子言跟苏老爷和老夫人打了招呼便告辞先走了,而苏斌则是昏迷了两天两夜才醒,刘姨娘衣不解带地床边侍候着,甚至连睡觉都是直接打的地铺。
喻歆也去看过两回,刘姨娘见了她想起自己说的那些话,羞愧得头都抬不起来了,喻歆却没那个闲情与她计较。苏斌醒来那日喻歆也去了,只见苏斌圆大的黑眸充满着恐惧,泪水不停地流,谁也不认,害怕地抱着被子缩在床角里。
以前鼓鼓的包子脸都凹了下去,额头上,脸颊上,淤青还未消退,身上穿着衣服看不到伤痕,喻歆想必定也不会少的,喻歆的心就疼了起来,苏斌一定是吃了不少苦头的,被折磨得像只惊弓之鸟,喻歆的眼神就冷了下来,那帮恶贼,连个小孩都下得了手,真是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喻歆咬牙咒骂。
刘姨娘更是用帕子捂住自己的嘴哽咽着,不敢哭出声来,怕吓到了苏斌,其他人也是一副悲痛之色,就连龚青小见了也不住地流泪。
又过了两日,苏斌终于慢慢的有些好转,人也认得了,也不再那么害怕,偶尔也会笑出声来,只是有时候还会突然间被吓到,以前那整一个小人精不见了,那副担惊受怕的模样让人看了就觉得心酸,不过总算也有些好转了,日子还很长,慢慢来总会有好的一天。
其间,苏斌回来的第三天,叶子言又来了,目的当然是那一个荷包了,幸亏喻歆也记得,随便丢了一个给他,叶子言接过嘴就咧了起来,如珠似宝般看了又看,绣工挺精细的,便问道:“这可是你亲手做的?”
喻歆怔了下,鄙夷地嘁他,她亲手绣荷包?那可能么?!叶子言听了脸就黑了下来,将荷包丢还给喻歆,留下一句要她亲手做的,不然就不收了。
哼哼!真是气煞他了,随便塞一个不知是谁做的荷包给他,别的女子绣的荷包他可不敢收,他都直言要荷包了她都不懂么?真是笨死了,不过也难怪喻歆的,他当时又没说一定要她亲手做的,才出了这样的纰漏。更何况喻歆可是连针都拿不稳的人,更不会自虐地想到这一层上面。
喻歆差点没咬碎一口牙,要她亲手绣一个荷包那不是要她的命么?她绣出来的东西她自己看了都想戳瞎自己的眼,偏生她不亲手做就是没诚意道谢。
那个臭流氓,可恶!
好吧,既然他那么想要,她也只好咬着牙绣一个咯,至于绣出个神马东东来,可就怪不得她了。
流云在为喻歆打着扇子,见她在绣荷包惊讶得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二姑娘平素可是连针都不肯拿的,就是刚开始学的那段时间勉强拿了几天,后来可是将针线活有多远丢多远的,如今却主动拿了起来,能叫人不惊讶么?
她们几个丫鬟给姑娘准备的荷包不少啊,流云看着那块蓝色的布料,心底就明白了几分,这该是给姑爷绣的吧,不小心就笑出了声来。
喻歆本就觉得烦躁,不单这该死的炎热天气,她都感觉到里衣被汗水浸湿了,都道心静自然凉,可偏生她就是凉不下来,她实在很想念空调,就算没有空调,电风扇也是可以的,喻歆有些愤恨,为毛要让她穿越到这种没有电器的时代,难道老天不知道没有空调会死人的么?
这头喻歆内心吼叫,那边流云的笑声就刺激到了她,喻歆眯着眼,抬头揪着流云,几颗汗珠就顺着她的脸颊划了下来,落在衣领上。流云被喻歆那晦暗莫名的眼神看得一阵心惊,吓得她咽了好一大口口水,拿着帕子替她擦了擦额头和两颊的汗珠。
流云心里大喊,姑娘你别用这种眼神看她啊,她好怕怕啊!流云扯了扯有些僵硬的嘴皮子,笑着道:“姑娘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会吧,姑爷的荷包慢些做也是可以的。”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喻歆的怒火又上来了,丫丫的,这么热的天她还要在给那个臭流氓绣荷包已经够让她恼火的了,现在连自己的丫鬟也敢打趣她,真是气煞她也。
喻歆丢下针线,伸出一根手指,戳着流云的脑袋,恨恨地低吼:“好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叛徒,谁是你姑爷了?你家小姐我还没嫁呢。”
流云扁了扁嘴,眼神很哀怨,语气很委屈地道:“可……可是姑爷说可以喊的,啊……”流云抱着头,那委屈的味儿更重了。
喻歆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他说可以喊你就喊是吧,他叫你做啥你就做啥,到底谁才是你的主子,你再喊她姑爷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打包送给你家姑爷当通房。”
流云一听哭丧着脸,求饶道:“姑娘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您不要送奴婢去当通房。”
喻歆正气上头,哪肯那么容易就放过她,把头一昂,从鼻孔里喷哼一声。
此时红棉手里端着银耳粥进来,方才她远远就听到姑娘和流云的说话声了,暗暗瞪流云一眼,活该,把银耳粥放在桌上忙劝道,“姑娘息怒,气着了身子不值当。”然后手里捧着的银耳粥递上前来,“姑娘,这是拿凉水冰了的银耳粥,可以祛暑气的。”
喻歆拿手端着,没有丝毫冰凉的感觉,喻歆非常怀疑它祛暑气的能力,撅撅嘴不想吃。
红棉见了直拿扇子给喻歆扇风,一边暗给流云使了个眼神。流云原还担心姑娘会恼她,现在见姑娘热得后背的衣裳都湿了,便也拿着扇子和红棉一左一右地扇着。
可是光扇扇子能消什么暑,喻歆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得想法子去弄些冰来才成,再这样下去指不定会中了暑气的。”喻歆早晨去请安的时候可是见到方氏屋里有搁冰块消暑的,听说这两日还给各个苑子都分发了些,怎么就不见发到她苑子来。
流云听了便道,“可不是热,这才六月呢,等到七、八月的时候还不知道热成什么样了。”
喻歆听了更是热的慌,这夏天还长着呢,这样下去不把人热坏才怪,她知道古代的冰数量少,都是从冬天储存到夏天用的,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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