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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翻身-财迷嫡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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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妹妹说得对,主子受了伤,这两个丫头定也是吓着了,就是我瞧见那盆子血水心也突突的跳着,何况是她们两个呢,您大人有大量,又何必跟她们计较,看喻歆要紧。”大夫人也在一旁劝着。
老太君低睑瞄了眼那两盆血水,不自然的用绣帕捂着鼻下,但脸色是缓了不少,便道:“下去吧!”
流云红棉如如获大卸,连忙磕头谢恩,一人端着一个盆子就要离开。二太太才受了气,哪里肯这般容易放过她们,在红棉在身边经过时,故意拿脚去绊她。红棉哪里想得到二太太竟会耍这种阴招,整个人就像失了重心般往前倾,而流云正走在自己前头,她一扑流云也站不稳,双双倒在地上,二人倒作一团,水也倒了满地,湿了一身。
其他人均吓了一大跳,二太太自是乐见于此,第一个跳出来责难:“真是两个上不得台面的贱婢子,老太君不过训你们两句罢了,两个小鸡肠肚子的蹄子还记恨在心,还有胆子报复来了,老太君要是被吓出个好歹来你们十条贱命也赔不上。来人,把这两个没规没矩的贱婢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叶子言和喻歆出来时正好赶上这一出,喻歆眯着眼睛看着二太太,眸里闪着愤怒的火苗子。这个二太太的手伸得可真够长的,管大房的事不够,还在她屋子里打她的人?当他们死了吗?
喻歆假意咳嗽了两声引起她们的注意,让叶子言挽扶着,虚弱的委身要行礼,二夫人看着她苍白的脸蛋心就揪成一团,还哪里舍得她拖着病行礼的,连忙上前去扶她,道:“你怎么出来了?言儿,你媳妇身上还有伤,你怎的由得她?”
喻歆勾了勾唇,虚弱地笑着,道:“喻歆是新妇,自当在长辈身边侍奉,不过一点小伤,哪里这么金贵,就是受伤,规矩也不可废。”说着又边咳嗽边给老太君行礼问安。
二夫人看着就心疼,对二太太更是怨恨,若不是她大吵大闹的,能扰到喻歆休养,非要拖着伤出来问安?二夫人瞪了二太太一眼,后者却是一脸得意的模样,眉头扬起似是在挑衅。
喻歆心里冷笑着,面上却是做出惭愧的样子,道:“奶奶,都是喻歆的错,平日里太宠着她们了,今日才惊到奶奶。拖下去,一人打十大板。”
方才二太太唤人的时候没人敢上前,已是气得二太太一肚子气的了,谁料喻歆直接将杖法减半,只打十大板,最气的是那些婆子听了喻歆的命令后马上就拖了人下去,这不是摆明着不将她放在眼里么。
不过她也不想想,这里可是听雨轩,这院子的主子是叶子言和喻歆,那些婆子也是极有眼色的,自然不会越过叶子言和喻歆去的。
叶子言扫二太太一眼,来了句:“让笪文来打,狠狠的打,失了规矩还吓到老太君,不打落一层皮不准停。”屋里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笪文的实力她们可是有目共睹的,一杖下去不皮开肉绽才怪。若不是叶子言和笪文,她们早就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了,还哪有机会在这里刁难人。
这也正是叶子言的目的,用笪文来堵住她们的嘴的同时提醒她们能活现在,乃是他们的功劳。同时也做一场戏给她们看,要是让婆子动手,十大板下去还真说不定会掉一层皮,笪文可是他的人,喻歆又如此重视这几个丫头,能真打下去才怪。喻歆在心里偷笑,睃叶子言一眼,这丫的真是够腹黑的。
这句话对老太君可是很受用的,这说明自己的孙子和孙媳妇都很重视她,也很给她面子,脸色也不再冰冷,看喻歆的眼神就和缓了许多,也关心了几句。
就在此时,春兰来禀大夫到了,一屋子的女眷,自然是要回避的,叶子涵叶子凝慕馨儿她们都去了侧房,而老太君和几位夫人陪着喻歆进了里屋,叶子言自然是跟随左右的。
一般来说,女子问诊多以手腕上搭一块帕子即可,但叶子言坚持不肯,放下纱蔓,让喻歆坐在里头,拿来一根红绳一端系在喻歆手腕上,另一端交给大夫。老太君他们不知叶子言玩什么把戏,但悬丝诊脉也是有的,而二太太瞧见不禁凝了眼,连眉头也皱了起来。
那大夫倒也没说什么,掀袍一坐便认真的诊起脉来,那大夫一手摞着胡子慢悠悠的诊着,好半晌才诊好,二夫人急问道:“大夫,诊得如何?”
大夫拱了拱手道:“失血过多,身子虚弱,应多补多养,切忌操劳,其他无碍。”言简意赅,倒是让二夫人彻底放下心来,连忙谢过大夫。
那边二太太不可置信地插话:“不可能吧,大夫可有仔细诊过?当真没有其他病?”
那大夫听了随即冷哼一声:“老夫行医数十栽,还从未错断过一人,这位夫人既然不相信老夫,便另请高明罢。”说着就要甩袖而去,可谓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呢。不过也难怪人家发怒,吃饭的手艺被质疑,任谁心里都不舒服,更何况是清高如厮的大夫,这板芙城里找他求医的可是多不胜数的,平日他可是不随便出诊的,还不是看在知州府的面子上。
被大夫这么一喝,二太太反倒羞愧起来了,闭上嘴巴不敢吭声,老太君瞪了二太太一眼,就跟二夫人一道说了些好话,那大夫才缓了脸色,但心里仍是有气,故开了一张贵之又贵的补血药方,沉脸而去。
大夫一走,二夫人的脸色就沉了下来,瞪着二太太冷冷地问:“弟妹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二太太心里突的跳着,她方才也是急了才忍不住插的话,哪知会让自己没脸了,便讪讪的笑着装傻:“嫂子误会了,我不过是担心喻歆的身子,那悬丝诊脉我还是头一回见呢,那些个医术未到家的都诊不出来,我是怕他是个好面子硬撑的,才想着让他多诊几回呢。”
二太太这话说得头头是道,竟教人挑不出错来。此时喻歆掀了纱蔓出来,正好瞧见二太太眸里那抹一闪而逝的恶毒,心里便有了底。不动声色的与叶子言对视一眼,只见他眼里阴霾得可以,隐忍的握紧拳头,周身散发着狠戾的气息。
喻歆连忙走过去握着他的手,暗示他稍安勿躁,碰触到喻歆温暖的小手,叶子言的心当真缓和下来。喻歆挨着叶子言,笑道:“谢谢二婶的关心,不过你方才煞有其事的样子当真是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自己真有什么不治之症,我才进门不久,还未给相公留下一点血脉,若真如二太太所想,那我……”
说到最后,喻歆哽咽得再也说不出来了,仿佛她真有不治之症,不久人世似的。二太太整张脸黑得比窝底还要黑,暗自咬牙,她可是没说她有不治之症的话,她竟然曲解她的意思,还当众说了出来,这教老太君怎么想。
二太太小心的看老太君一眼,果然见她黑沉着脸,正指责的瞪着自己,二太太吓得低下了头。
二夫人眉头那个拧,不满地道:“说什么胡话呢,方才大夫也说了,你只是失血过多体虚,多休息就行了,有谁没事自己咒自己的,言儿,赶紧扶你媳妇到床上歇着。”
二夫人嗔喻歆一眼,后者吐了吐舌头,那俏皮的模样没逃过二夫人的法眼,二夫人知她是故意呛二太太的,不过拿自己的身体说事可是忌讳。
“既是无事便好生的歇着吧,碧莲你也回去收拾一下吧,穿着这套衣裳怎么也不适合,伟廷与共事出府办事去了,我已经派人去通知他,怕是也该回来了,指不定还要问话呢,你们都做好些准备吧。”
老太君看了喻歆一眼,又说了几句应景的话,便率先走了出去,外面叶子涵她们几个已经候在前屋了,见老太君出来也跟在后头离开。
那边二太太心有不甘,瞪了躺在床上的喻歆一眼,愤愤的甩袖走了,喻歆推了推叶子言,向他使了个眼色,后者翻了个白眼,揪着她的鼻子。
他就知道他的娘子记仇得紧,这才一会子时间就想着报仇的事儿来了,不过他也没扫她的兴,当即起身走了出去。
正好二太太还没走出屋子,叶子言暗器一丢,正好打在二太太的委中上,二太太双膝一软,整个人直直的跪了下去。
“啊……”二太太吓得大叫,双手胡乱抓着,正好推倒了前面的叶子凝,叶子凝推着前面的叶子涵,而走在叶子涵前面的是谁?
正是老太君啊!这连锁推下去,老太君一个踉跄,幸得丫鬟手快扶着,不然当真就倒下去了。
☆、第三卷102 相公,对不起(恢复更新,求订)
老太君站稳扭头怒瞪着后面的始作俑者,叶子涵趴在地上吓得一脸苍白,就连丫鬟来扶腿软了好几回才稳住,但她不敢站起来,而是跪在地上,连连摇头道:“不是我,奶奶,不是我,是……是有人推了涵儿,涵儿不是有心的。”
平日老太君待她还算亲厚,但这回毕竟是她冲撞了长辈,也不知呆会有什么责罚,这般想着,叶子涵便低泣了起来。
老太君那双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哆嗦着身体指着后面几个骂道:“你们……歹毒的心肠的,是巴不得我这老太婆早日磕死了能分家产是吧?”
老太君平若很少上火的,就是叶子涵叶子凝也是头一回见她发脾气,吓得瑟瑟发抖,说不出一句话来,而二太太扶着丫鬟的手挣扎着站起身,也是一脸的震惊和惶恐。老太君手上可是握着家里八成的财产的,她又向来偏着大房,如果得罪了她,难准她会因此跟二房上了火,不给二房分家产,那她算计了这么多年不就白费了,那可不行!
如此想着,二太太一把推开丫鬟,跪在地上哭喊着:“娘,您这是说什么气话,媳妇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对娘不利的事情,方才媳妇走得好好的,不知什么东西打到媳妇的脚,才摔倒的,媳妇不是故意的。”
老太君已经六十逾,以前是个农妇,身子硬朗着,但如今年岁已是不低,又养尊处优多年,早把身体养软了,又加上今日差点就丢了性命受了惊吓,这一推攘真是把她紧绷的神经像生生被折断一样,竟当场就晕了过去。
说来也巧,就在老太君晕倒那刹那,大老爷火急火燎的进了听雨轩,正好看见老太君白眼一翻,瘫倒在丫鬟身上,吓得腿上一软,连忙小跑过来去扶,大喝着:“还不快去请大夫!”
一直跟在后头的小厮哪里敢怠慢,飞似的跑了去。大老爷本来与手下一同商讨着明年三月八府巡按考察之事,不得头绪间家丁来报家里出了大事,吓得当场就丢下公事把家来,没想到一进门便看到这一幕,怒火就腾地烧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老爷冷冷的扫着跪在地上的三人,质问的同时也不忘让人把老太君扶进屋里。
叶子凝瞧着大老爷那冷脸,竟嘤嘤哭了起来,而叶子涵则吓得躲进二太太怀里不敢看大老爷的脸,二太太也有一丝不自然,愧色地对大老爷道:“大哥,是弟妹不好,不关子涵的事。”
二太太只道不关叶子涵的事,却没说不关叶子凝的事,大夫人听了眸子一冷,这算什么事,明明就是她的问题,二太太站不住把子凝推到了,她才会撞上子涵,她先是认了错,又把子涵拖下水。
大夫人见叶子凝哭成了泪人儿似的,心就疼了起来,给大老爷福身行礼才道:“老爷,说起来确实是弟妹的不对,她好好的走着,也不知怎的推倒了子凝,子涵正走在前头呢,这不就不小心把子涵撞上了。娘今日受了惊吓,又是差点被撞倒,娘一把年纪的,哪能受得了这样的折腾。”
大夫人轻描淡写将所有的过错推到二太太身上,大老爷沉着脸瞪了二太太一眼,倒是没太多责备的话,只是冷哼了一声:“胡闹!”
估计他是计较着她的身份,不好责备吧,但大老爷不计较她,并不代表此事就此掀过,大老爷扫了二太太身后的两个丫鬟一眼,斥道:“你们是怎么当差的,瞧见主子摔倒也不及时攘扶着,现在累得老太君晕倒,你们该当何罪。”
那两个丫鬟是二太太的近身,平日都是精明着的,但方才二太太那一摔太快了,她们都还没反应过来,老太君就就被三小姐撞上了。俩丫鬟吓得苍白着脸,跪在地上猛的磕头,嘴里喊道:“大老爷饶命!”
大老爷脸色冷冷:“伺候不周,拖下去打二十板子,三日不准上药。”那两个丫鬟闻言吓得哭喊出来,“大老爷饶命啊,不关奴婢们的事,二太太,您救救奴婢们啊!”二十大板啊,不得个半死也皮开肉绽的,还三天不准上药,那不是要她们的命么?她们可是什么事情都没做,明明是二太太自己摔倒,为什么受罚的是自己。
大老爷语毕提脚便进了屋,看都不看她们一眼,罚了二太太的丫鬟也算是打了她的脸。二太太眸里闪着冷冽,别说求情,此刻她连话都不敢再吭一声,冷冷的瞪了那两个丫鬟一眼,几个婆子手脚麻利的将一边挣扎一边喊的丫鬟拉了下去,又嫌她们闹得烦随便拿了块布塞住她们的嘴。
叶子言唇角冷冷的扬起,这是他未所料及的,不过倒正合他的意。
那大夫半路又被请了回来,进门见大老爷也在便大大方方的施了一礼,才开始替老太君把脉。
“大夫,我娘如何?”见大夫收回了手,大老爷急问道。
“老人家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惊吓,知州大人无需太担心,吃几定惊的药便可。”大夫回道。
大老爷听了才定下心来,命下人陪同大夫去拿药,又看向叶子言,问起今日事情的经过。叶子言轻描淡写的略过,那些死士并非针对他们,不过是他们运气太背了,竟遇上人家追杀现场,许是怕泄露了身份和秘密才对他们下手的罢。
就算大老爷去查也无从下手,更是查不出什么来。倒是那个男子,叶子言的眸子不禁凝了起来,从第一眼开始,他便看出来那个人不简单,还有那块血玉佩,通体清透,图案精美,做工细致,尤其是上面那‘端木’二字。端木乃是国姓,能拿出价值不菲的血玉,还与天下钱庄有关系,不是皇家人,身份也绝不可能低到哪儿去。
听了叶子言的分析,大老爷也觉得他们不过是倒霉被殃及罢了,若是查下去,怕是会得罪了暗处的人,又听说喻歆为了保护二夫人受了伤,不由的动容的点了点头,叮嘱了叶子言照顾好喻歆,便让人小心抬着老太君,带着大夫人二夫人她们下去了。
再说流云和红棉,被婆子拉了下去,笪文和娄风分别打了一人十大板,说起来笪文和娄风长得均不差,尤其笪文,平日待人谦和,脸上总挂着笑,自是惹了不少丫鬟芳心暗许。
但娄风冷冷酷酷的,永远一张无表情的冰脸,虽然长得好看,但那散发出来的寒气却是让人不敢接近,很多丫鬟婆子见了他都绕道走。
这二人一出场,在场的人均是倒吸了一口气,试想,婆子平日做粗活,力气确实是不小,但与男子相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了。二少爷特意让笪文和娄风亲自动手,可想而知二少爷是有多紧张老太君,有多恨流云和红棉。笪文和娄风是有武功底子的,这十大板下去,不得将人废了么。
那些下人都纷纷掩着脸,不忍看下去。却是没人想到,这不过是叶子言的一个计,平时喻歆可是最紧张这几个丫鬟的,他怎么可能让她们真受伤呢,笪文和娄风跟着叶子言五年时间,默契自是不在话下的。
他们一人拿着一块大板子,举手狠狠的打下去,一点都不留情面。流云和红棉本也是吓得小脸惨白,但板子落在身上竟没想象中的那般痛,便想明白了。不过她们更明白,此时不能露馅,两人挤眉弄眼,大声呼喊,作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十大板完毕,流云和红棉的臀部都浸出血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人多口杂,少爷少奶奶再疼她们,也得做这么一场戏,还好笪文和娄风都控制好了力度,只脱了一层皮,养个几日便无事了。
而叶子言送走了大老爷,果断转身回房,发现喻歆并没有乖乖躺在床上,而是躲在门后偷听,气得恨不得抓她过来打一顿屁股才好。偏生喻歆此时受了伤,他怕扯到她的伤口,才冷着脸忍住了。
喻歆被当场抓包,讪讪笑了两声,生怕他会生气,主动拉起他的手,撒娇道:“相公,我疼!”水灵灵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扇着,直勾勾的看进叶子言的眼里,博取同情。
叶子言确实是生气,生自己的闷气,不过对上喻歆那双含水的眼眸,暗叹了一口气,终是不舍的将她拥入怀里,沉着声责备道:“知道疼了还不乖乖躺着休息,你是故意加重我的负罪感,故意让我难受的是吧。”
虽说是责备,但语气中还夹带着宠溺。今日发生的事情,喻歆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便委屈地说:“相公,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又不在,我怕!”
古往今来,男人都喜柔柔弱弱的女子,撒个小娇,认个小弱,都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叶子言也不例外。平常喻歆是多好强的一个人,突然示弱,还透着女儿家的羞态,教叶子言怎不心动。
叶子言动容,骂了句:“傻瓜!”一把将喻歆熊抱起来往床上走去,喻歆嘴角扬起,双手自然而然的要勾住叶子言的脖子,但左肩才一动便扯到了伤口,痛得呲牙裂嘴。
叶子言一见脸就沉了下来,低吼道:“你给我小心点,明知道有伤还不生份,你看,伤口裂开了。”看着她肩上又浸出了血,叶子言的心痛得什么似的,眉头也拧得可以夹死一只蚊子,轻轻的将她放倒在床上,解去她的衣裳,深可见骨的伤口触目惊心,叶子言小心翼翼的替她止血,重新包扎了伤口。
由头到尾,叶子言的脸都阴沉着,更是不看喻歆一眼,他将染了血的布收拾好,起身要去扔,喻歆拽着她的衣袖,道:“相公,别走!”
一句话又是让叶子言心中一紧,盯着她苍白的小脸,终究舍不得拂开她,和衣躺下,让喻歆枕着他的手臂,将她拉入怀里。
叶子言心中内疚,羞愧,他说过会好好保护她的,却是接二连三的让她受伤,受害,这都是因为自己的无能,连妻子也护不住。那黑衣人大刀挥向她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心有那么一刻停止跳动,他怕,怕她就此离开他,怕她丢下自己,从此又剩下自己一人。
喻歆将脸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时而急促,时而平缓,想着今日所发生的事,先是知道自己被下药致不孕,又差点被杀,先是心寒,后是惊险,还要面对那些所谓亲人的嘴脸,喻歆知他心中不比她好受,在他怀里嗡声道:“相公,对不起!”
这句话像是一把利刀,将他紧绷的神经全部切断,更是将他努力克制的理性砍断,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含住她毫无血色的唇,先是带着无限柔情,辗转挑逗,再是越来越激烈,不由她反抗的无度索取。
良久,就在喻歆快窒息时他终于放开她,低吼着:“你这个蠢女人,以后再也不准做这种蠢事,你知不知道我会心疼,我会害怕。噢!你一定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你明知道你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我,你还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是见不得我活舒心,特意让我心里难受的是吧?我明明交待过你在马车里待着,你还敢不听话,还敢不知死活的跟那些死士动手,你以为以你那三脚猫功夫能打得过他们?你跟他们拼命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若是失去了你,你教我怎么办?你就忍留下我一个吗?你……真是笨蛋,蠢死了!蠢死了!蠢死了!”
光是想想有那个可能,他的心就忍不住的抽痛着,还有无力的无助。叶子言一连骂了几遍蠢死了,喻歆心里不仅没有怒气,反而心里甜滋滋的,被人骂蠢死了还能笑得出来的,估计她也是世间第一人了。
喻歆扬了扬头,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才道:“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会听相公的话,将自己的生命视为相公的生命,绝对不让它有半点差池。”
☆、第三卷103 喜帖
叶子言情深切切的看进她的眼里,柔情似水,搂了她好一阵子才压下心里那份慌乱。
还好,她没事,娘子还是他的!
一股男子的阳刚之气,混着丝丝汗味,喻歆并没有嫌弃,反而很享受此刻的安宁,如果可以什么都不想,也不用去计较那些算计,那该多好啊!
想到算计,喻歆开口说道:“相公,你说是不是二婶在背后使的鬼?大夫诊脉时的神色你也瞧见了,貌似很肯定我有其他病一样。”
二太太那惊愕的表情喻歆到现在还印在脑海里,喻歆不知道二太太为何一直针对自己,但之前都不过是言语上的讽刺,对她的出身不屑,甚至看不起她,这些她都无可厚非,她又不是银子,做不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她看在她是长辈,还有不想二夫人难做人的份上,她是能忍则忍。
然,如今已是涉及到人身健康,再容忍下去那就是蠢了。这回是给你下不足之药,下回可不就要她的命?真是够歹毒的。
喻歆眯了眯眼,二太太要害她,绝非凭一己之力,那就是说她的院子里有二太太的人。听雨轩虽然只有喻歆和叶子言两个主子,但下人也有十几个,加上长辈送的五个通房丫头,也上了二十人了,喻歆只要一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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