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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翻身-财迷嫡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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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喻歆的话,方氏眉眼都笑了开来,啜了一口茶才道:“还不就是你爹那些破事,都一把年纪了还要娶个平妻,他不觉得丢人我还替他臊呢。你知道的,以前咱苏家是个简单的商户,他想要纳几房妾我也管不着,但如今可是不同的,你嫁入了官宦人家,怎么也跟官家扯上了关系吧,这娶妻纳妾也要门当户对吧。不是我不同意,只是我考虑到你的脸面,你爹娶个村姑作妻子,这不是给你丢脸么,他也不想想你以后怎么在夫家里做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第三卷108 喻晴有了
喻歆听了方氏的话,心里不禁冷笑。这话句句都是替喻歆考虑,说白了就是自己不同意,又不敢忤逆苏老爷,把喻歆推出去当替死鬼呢。
从方氏一开口喻歆就看穿了她的把戏,自然不会傻傻的就跑去反对苏老爷娶平妻,更何况,他娶不娶,于喻歆其实无实质性的影响,最多就是被二太太那个长舌妇讥讽几句罢了。
喻歆故作为难的看着方氏,抿着嘴不说话,方氏见了在心底骂了句蠢货,脸上却起着担忧之色。
“你年纪小不晓得其中的轻重,别看如今个个都奉承你,其实啊,都在背后笑话你呢。更何况,你始终是嫁过来的半个女儿,不比亲生,再疼你又如何?正所谓百句好比不得一句坏呢,咬嚼根的说多了,免不了你公公婆婆心里不舒坦,对你起了隔阂。”
方氏都快说不下去了,喻歆还是一副为难又胆小的模样,心道,庶出就是庶出,就算嫁入了高门也改不了那胆小烂泥的性子。
但嘴上还是不停的劝着,如今她只剩下喻歆这一根救命稻草了,苏老爷再一意孤行总会给喻歆一分面子。
不然让那个狐狸精坐上了平妻的位置,加上自己手上已经无了实权,难不准苏老爷就会把这个家把给那个贱人管,那自己在苏家就真真无立足之地。
如此想着,方氏心里越是急,到最后横下了心,沉着声道:“我也是为你着想,难道当母亲的还会害自己的孩子吗?听我的准没错,你且跟我回去劝劝你父亲,他这事情做得不地道,一个处理不好没得惹了知州大人的嫌弃,咱们家再不好也有那么多人照应着,但你一人嫁进来,往后还得看公公婆婆的脸色不是。”
喻歆低着头,白眼翻得眼睛都快抽筋了,那边方氏还孜孜不倦的说着,最后终于听不下去了,才苦着脸道:“母亲,爹爹要娶平妻那是长辈的事情,不是我不帮您,只是帮不得啊!知道的会说您深明大义,不晓得的倒会说女儿无规无矩,连爹爹房里的人都要管起来,公公婆婆也是不愿意见到的。”
经过那么些事,方氏依然没变,还是将所有人当笨蛋看,喻歆腹诽道。
“你……你目光怎么就如此短浅呢,我跟你说……”方氏还想继续说下去,但喻歆已是不想再听了,更打断她。
“母亲,您难得来一趟,不如我带你四处逛逛吧!爹爹的事女儿实在无能为力,相公也不允许我插手的。况且您才是正头夫人,就算爹娶个平妻回来还不是在您之下?”
喻歆转移话题,方氏一口气呕在心口上,很不畅快,那双眼睛瞪着喻歆就想将她要吃了她似的,她求也求了,服软也服软了,这个庶女竟然还敢给她脸面看,若不是没得法子,打死她也不会来求她。
还逛园子,她现在哪有这个心情。喻歆不肯帮忙,方氏的脸色当场就沉了下来,语气也不似方才的热络,甩开她的手,口吻冷淡地道:“这事你不敢管我也怪不得你,毕竟你爹是长辈,这里还有一件事你是一定管得着的,你且帮我办好。”
那语气,那口吻哪里还有求人的态度,饶是流云听了也是恨得牙根子痒,分明就是命令。就方才她说的话,流云听了也胃酸直翻,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偏生少奶奶性子好,才会听她废话那么久的时间,换作是她,早甩手不理她了。
还有事?喻歆挑了挑眉,方氏也不等她表态,自顾接着说了:“你跟喻晴是亲姐妹,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你如今锦衣华食自然不用愁,可怜我的喻晴还在牢里吃着苦头。现在还……还怀着身子。她年纪小不懂事,想事情难免任性了些,如今她也得了惩罚,你看在她是你亲妹妹的份上,把她接出来吧。”
“……”
喻晴怀孕了?喻歆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抿着唇不说话。且不说其他的,方氏却是命令她把苏喻晴接出来?
苏喻晴心肠歹毒害了她,那是年纪小,不懂事,是任性,那自己是活该被她害了去?
如今还要她去接她出来?
凭什么?
她可不是圣母玛利亚,她没那么大的肚量对一个曾经置自己于死地的敌人冰释前嫌。
不过让她料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怀孕了,想来应该是余庆彦的吧!虽然喻歆是很不愿意将这个随时都想自己死的人放出来,但免不了还要看在她肚子里孩儿的份上,或许苏老爷也有这个意思,只是碍于自己的感受……
喻歆眉头轻轻蹙起,在她左右为难之际,便听得叶子言清冷的声音:“苏喻晴是罪有应得,已是看在岳父大人和娘子的面子上放她一马了,换作别个早是判个斩首之刑。我娘子是受害人,她管不着此事,你求她也无用。”
叶子言的出现让喻歆松了口气,起码把问题丢给他就是了,苏喻晴的事情她还真的很矛盾。你说放她出来,没得回头又来害自己,若说咬死不放,所谓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就她的肚子怎么也该允一丝薄面吧!如果苏老爷亲口来求,喻歆想自己应该会应承的吧。
“你……”叶子言一句话咽得方氏说不出话来,半天才顺了气斥道:“见着岳母也不知行礼。”
叶子言却不以为意,对长辈不敬是极不好的名声,但他并不在乎,从来他都只敬值得敬之人,很显然,方氏并不在其列。
他并没有接方氏的话,而是走到喻歆身边,关心的问:“不是教你在房里好生休养的吗?怎的如此不听话?”然后又扫了方氏一眼,继续说:“天黑路难行,太太无事便早些回去罢,至于你求的事,恕晚辈和娘子无能为力,你该求的是县老爷才是。”
叶子言口吻疏远,唤方氏作太太,称自己为晚辈,完全没有将她当岳母看待,也不把自己当作是她的女婿。
喻歆横他一眼,暗道,真是个小气的男人!不过,她喜欢!唇角轻轻的扬起,不动声色的握着他的手。
方氏一口气提到了喉咙上,如何都咽不下去,指着喻歆的鼻子就骂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喻晴是你的亲妹妹,她已经被你害得进了牢里,受尽苦头,她现在怀有身孕,你还不肯放她,你是要害她到什么地步才肯收手。要是我早知道你心肠如此歹毒,连自家妹妹都要害,我早该把你淹死。”
方氏毫无顾忌,还故意扯大嗓子在喊,像是要让所有人都听见喻歆是一个毒妇似的,喻歆的脸马上就冷了起来,嘴角冷笑连连。她还真会颠倒黑白,到底是谁害谁啊!
叶子言的脸黑沉阴恻,喻歆是他的妻子,怎容得别人诋毁她,就算是嫡母也不可以,冷哼道:“人在做天在看,事实究竟如何老天爷明白着呢,你要颠倒是非,疯言乱语惹怒了上天被惩罚,可是没人能帮得了你。你想呆在这儿就尽管呆着吧,娘子身子不适就不陪你,太太自便吧!”
叶子言再也不看方氏一眼,搂着喻歆的腰便回了房。喻歆也是不想再呆下去了,被人指着鼻子骂的感觉可是不好受,更何况是倒乱的事情。幸得叶子言出现得及时,不然她再听下去,说不准还真会做出些过激的事情来,落人口实。
回到房中,叶子言的脸色仍是不太好,沉着声叮嘱她:“下回她来你就推说身子不适不见。”
知道他待自己好,喻歆心里泛起甜甜的滋味,伏在他怀里嗡声道:“知道了。”不过心里难免有些担心,“你实在不应该这般,为了她落个不敬不孝的坏名声不值当。”
叶子言撇着嘴无所谓地道:“那些个名声又不值钱,要来何用?我有娘子就够了。”
喻歆闻言自是更像吃了蜜糖,心里那个甜啊!他待她好,她也该为他做些事情的。
再说起方氏,在前厅里完全不顾场合的大声咒骂着喻歆和叶子言半天,见没人理会自己才讪讪住了嘴。
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心里也是怕得罪了权贵,砸了青花玉瓷杯子发泄才昂着头走了。流云看着也松了口气,为免她又生出什么蛾子,亲自送她出了府。
岂料在大门口遇上了二太太,流云的心突的跳了起来,二太太不是个善碴,最爱找少奶奶的麻烦了,还想尽办法往少爷屋里塞人,若是她又动什么歪脑筋可如何是好?流云心里那个急啊!
二太太自是认得流云,再看一眼方氏,看那身衣裳料子并不差,便猜到了她的身份,主动的走上前去搭话。
“这位夫人是……”
流云知道是逃不过去了,福身行过礼后道:“回二太太的话,这位是少奶奶的嫡母,太太,这位是二太太。”
二太太一听眉眼就带上了笑意,再看方氏脸上的怒气,心中更喜了,热络的拉起方氏的手,道:“原来是嫂嫂的亲家母,说来也是亲戚,现在时辰还早,怎的这般急着走?不如到我屋里坐坐。”
方氏她虽不刻意打听喻歆的事情,但偶尔还是会从下人口中听到一些讯息,知道这位二太太不喜欢喻歆,处处针对她,心生一计,眼里闪出一抹恶毒来。
客客气气的跟二太太去了屋里头,急得流云不知如何是好,偏生她是个下人不能限制方氏的去向,在门口站了好半晌才想起来回去给少爷少奶奶汇报。
☆、第三卷109 请安把脉,露馅
流云火急火燎跑回听雨轩,连规矩都顾不上就推门进了房间,此时夫妻二人正说着贴心话呢,叶子言瞧见流云冒冒失失没规没矩的样子就气闷,每回好事都会被她打断,他跟她真是八字相冲,冷冷地道:“这个丫头真该敲板子。”
流云自知理亏,脸上就烧了起来,却也记得要事,急道:“少爷少奶奶,奴婢方才送太太出府时遇见了二太太,二太太邀太太吃茶聊天呢。奴婢心急回来禀报,打扰了主子,奴婢请求责罚。”
没曾想喻歆听了不仅不急,竟还有心思笑起来,看着流云斥道:“多大点的事儿,咋咋呼呼的也不怕丢我的脸,确实该敲敲板子,得了伤疤忘了痛,也怪我平日太过宠你们,竟连规矩也忘了。”
流云瞪大了眼睛,心里委屈得很,却也不敢说半个不字,不禁就红了眼眶。喻歆瞧了心里也酸酸的,叶子言恨不得抓不住罚她的把柄,又怎会轻易放过,沉声说:“你是少奶奶的大丫鬟,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少奶奶,你自行下去扎一个时辰的马步。”
“那……太太那里……”流云不敢反驳,却还记着方氏的事情,生怕她们整些妖蛾子来给少奶奶添堵。
喻歆自然看出了她这份心,很是感动,便想着求情,被叶子言一个眼神止住,便讪讪的息了心,只道:“这事我晓得了,你且先下去吧。”说着就给流云使了个眼色,流云知喻歆是帮着自己呢,心里也平衡过来,怯怯的看叶子言一眼便退了下去。
待关了门,叶子言才冷哼道:“看吧,我就说她是个没安好心的。”不等喻歆说话便去唤娄风来,让他去打听她们俩想使什么阴谋诡计。
半个时辰不到,娄风就得了消息回来,与喻歆想的不差,二太太以苏喻晴的自由作为交换条件,让方氏助她一臂之力,将慕馨儿推上叶子言正室之位。
喻歆听了不禁莞尔,原来最支持慕馨儿嫁入叶家的竟是二太太,真是一刻都不肯让她们安宁啊!叶子言听了脸色当场就变了,喻歆宽慰了他几句,同时也在心里埋下了颗种子。
喻歆的伤已是大好,每月初一和十五都是固定给老太君请安的日子,这日起了个大早与叶子言一道去请安,两人规规矩矩的给老太君、大老爷和二太太请安。
二太太见到喻歆便关心的问:“你才大伤,正是养身子的时候,不过五六日就出来吹风,回头引得伤口炎症了可怎么办?”
喻歆坐在叶子言下首,扫了眼脸色不虞的老太君,道:“娘,我的身子已经好多了,况且给老太君请安是大事,没得那么娇弱的,借着一点子伤就躲懒,那是大不敬呢。”
老太君听了果然脸色就好了些,夸了喻歆两句懂事,又说了几句关心的话。几人又说了些话,大夫人一家和二太太一家才来,后来还跟着个慕馨儿,行完礼各自落座。
那边老太君瞧见慕馨就是一脸的笑呵呵,向她招招手:“馨儿坐我身边来。”那态度与对第五宜婷和喻歆这两个亲孙媳还要亲厚,不过自从知道她夺了二夫人的嫁妆,喻歆便对这位面上慈祥的老太君便不再有好感,她喜欢谁那是她的事,自己管不着。
慕馨儿也不客气,坐到老太君身侧,抬头时看着喻歆的眼神就掩不住的得意,喻歆憋了下嘴,不以为然。
那头二太太又把话题扯到喻歆身上,关心的问了几句,喻歆都一一有礼的回答。大夫人在一旁也插着嘴道:“想起那一日还真是惊险,幸得有二郎和喻歆在,不然我们都不知还有没有命到今日。”
“可不是,我说大二嫂就是个有福气的,挑了个这么顶好的媳妇,若换作别个见到那明晃晃的大刀还不吓晕过去,偏生喻歆胆子大,不仅跟贼人恶斗,还不惜牺牲自己顾全婆婆,放眼咱大邑怕也没几个比得上喻歆的,实乃女中豪杰。”二太太接着道。
“不过啊,下回万不可再如此鲁莽行事了,你不顾着自己还要顾着点二郎不是?你与二郎舐犊情深,若你要有个三长两短的,教二郎往后日子如何过?其实啊,咱们叶家并不想出个女英雄,只求平平稳稳过日子,你那心思是好的,不过女儿家动刀动枪的始终不太好,二婶知道你不喜听这些话,忠言逆耳,我作为长辈的该提点的还是要提点的。”
喻歆忒烦二太太那张嘴,没人搭话她也可以自说自话三天三夜,一大堆的废话不就想表达一句她有违妇道么,说她不是大家闺秀,当不得当家主母,喻歆在心里将二太太由上到下鄙视了一番,面上却是做出一副受教的模样。
“二婶说的是,喻歆一定谨记二婶的教诲,下回二婶有危险时喻歆一定有多快逃多快,逃不掉的也会躲在长辈后面,事事将相公摆在前头。二婶请放心,喻歆已经记在心上了,想忘都忘不掉。”
喻歆笑嘻嘻的样子让二太太脖子一哽,脸色阴沉沉的,她不说长辈非要指明说自己有危险,摆明就是见不得她好,诅咒她。二太太咽着一口气,一时说不出话来。
二夫人见喻歆也不是个好欺负的,心里甚感安慰,嘴角不禁扬起了笑容,笑嗔道:“喻歆,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喻歆吐了吐舌头,道:“娘,我开玩笑的呢,二婶,喻歆不过说了些玩笑话,你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跟我计较的是不是?”
她都把自己的后路堵住了,二太太就算想计较也不好再说什么,不然就落得个故意刁难后辈的话柄。
二太太眼里闪着阴冷的光芒,假意咳嗽了下,又道:“不过是个玩笑话罢了,没得说得二婶这么小气,连个玩笑都开不得。刀伤不比其他伤,得要处处小心才是,上回大夫把过脉后可再有请他来复脉?别的落下病根了。”
叶子言墨眸闪了闪,直视二太太的眼睛道:“还是二婶细心,你不提醒我还真不记得要请大夫来复脉,不过上回二婶似乎对李大夫的医术信不过,不如你给推荐一个?”
二太太被叶子言看得心里有些发虚,却没想到他竟然主动让她请大夫来,这也正合她意,正待开口,大夫人就抢了话:“李大夫乃板芙城最好的大夫,那日不过是你二婶惊吓过度才胡言乱语罢了,哪有不相信李大夫的医术之说,你快别说,没得传了出去遭李大夫怨汰,往后都不来我家。”
二太太本来是想应下的,没想到被大夫这么一搅局当真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好一阵子才接下话:“大嫂说的极是,那日不过是我胡言乱语罢了,不过有时候投医问脉难免会出错,我只是太过担心喻歆罢了。已经六日了,也是时候复诊的,我这就使人去请李大夫。”
顿了顿,复尔又说道:“若是二郎不放心,还可以请城西的张大夫来,你看如何?”
二太太的话刚落,屋里几人都投去不满的目光,她那话是什么意思?李大夫是板芙城最厉害的大夫了,若是连他都治不了症别的大夫来了也无用,那还多此一举的找张大夫来做甚?
而且,听她的话似乎还有另一层意思,二夫人睨着二太太,那抹精光让二夫人心中一震,莫不是她向喻歆下手了?二夫人越想越心惊,连手心都浸出了汗来。这些事个还是在私下先了解清楚,不然喻歆吃了哑亏,往后的日子怕是很艰难,方想开口阻止,叶子言便道:“那就劳烦二婶了。”
喻歆有些担忧的看着叶子言,不知道他在玩什么花招,明知道她……还让二太太找大夫来。叶子言给她投了个放心的眼神,喻歆才稍稍的放下心来。
少顷,张大夫先至,他进门先与二太太对视一眼,才给喻歆把脉,喻歆打量着眼前五十出头的大夫,他与二太太的互相她是注意到了,可想而知这位张大夫定是被二太太收买了。
喻歆心里冷笑,上回李大夫没把出她有不足之症让二太太起疑了吧,今日却想当众揭穿她,好让所有人都知道,然后以子嗣为大为理由再给她相公娶一房吗?喻歆想的不错,二太太正是打着这个主意,在古代,子嗣是很重要,如果正室生不了,自然是要再娶人回来的,就算叶子言不依,也由不得他,长辈是绝不允许自己的儿子无后的。
不一会子,张大夫摇着头收回了手,一脸的沉重,二夫人着急的问:“大夫,我媳妇身子如何?”
张大夫叹了口气才道:“恕老夫无能为力,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二夫人心里一惊,手上的茶盏啪的掉到地上,嘴巴张成了O型。大老爷听了脸上的肉也抖了抖,眼睛里竟然有一丝窃喜,急着问道:“此话怎讲?”
张大夫一本正经地说:“二少奶奶患的是不足之症,老夫才疏学浅,治不得。”
☆、第三卷110 仙医名号
喻歆闻言愕然睁大了眼睛,咻的收回手,惊恐的看着她们,涨红了脸朝刘医正呵斥道:“你胡说,相公,我没有不足之症,李大夫不是板芙城最好的大夫吗?他上回把脉时可没提过我有这病啊,定是他医术未到家,误诊的哩。爹,娘,你们要给媳妇做主啊,您是一州之长,在您的眼皮子底下还有此等无良无德无术之人当大夫,误诊媳妇一个不要紧,可板芙城百姓千千万,若被那些个人害了,出了差子,可怎生是好哇。”狠狠的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眼睛立马就涌上了水汽,哭了个梨花带雨的。
“你……”
张大夫听喻歆说他医术未到家,又说他无良无德无术,气得差点就晕过去。要知道他的医术与李大夫不相伯仲,他行医多年救过的病人没有万儿也有数千,他若没个真材实料能有今日的成就么,真是气煞他也,张大夫气得脸红脖子粗,半天才说出整句话来。
“你休要胡说!老夫的医术如何你去问问百姓们,你、你简直无中生有,知州大人在上,老夫绝无半句谎言。”
只见大老爷眉毛扬起,对张大夫摆着手道:“张大夫稍安勿躁,你的医术本官怎会生疑,儿媳不过是一时气盛说话冲了点,还望张大夫勿怪。喻歆,还不给张大夫赔个不是,你年纪虽小,但做事总得要分个主次,行事前也要掂量轻重,怎的如此毛毛躁躁。”说着又给喻歆打了个眼色。
喻歆心里那个火啊,大老爷方才眸里的一抹欣喜她正好抬眸时捕捉到了,连他也巴不得她出事是吧。不过转尔一想,连自己结发妻子的钱财都算计的,品性又端正到哪里去呢?真真是替二夫人不值,嫁了个白眼狼。
张大夫眼里得意,但面上假装绷紧,甩着袖子重重哼了一声,背过身去等着喻歆道歉,那模样嚣张得让叶子言嘴角勾起一丝玩味,握住喻歆的手,轻道。
“说这些还言之过早,二婶不是还请了李大夫么,一会听了李大夫的断症后再追究谁是谁非也不迟,你说是吗,张大夫?”
被直接点名的张大夫背脊一凉,惊讶的看向二太太,显然不知李大夫还会来,不过在接收到二太太投来放心的眼神后,也放下心来。
大老爷闪过一丝不满,带着指责扫了叶子言一眼,最后还是没暴发出来,正在此时,门外小丫鬟来报李大夫来了,大老爷一扬手道:“请他进来。”
李大夫进来后见张大夫也在,愣了一下,但很快又回过神来,先是行礼,寒暄了两句才替喻歆把脉。
这一搭上她的脉,李大夫的心就一惊,抬眸瞧着喻歆的神色就带着一抹探究,他记得上回替二少奶奶把脉也是六天前的事情,明明身体健朗得很,怎么才这么几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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