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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引皇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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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庭飞为之大恸,执意抓起她的手腕,不容她躲闪,一探,整个人宛如被雷击中,当下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的师父是江湖赫赫有名的神医皇甫苍,他承其衣钵,医术自然不在话下。司徒晨雪的脉搏混乱而微弱,几乎探不到了!再看她的中堂,黑丝缠绕,分明就是身中奇毒,回天乏术!

“雪儿,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血蜥蜴……”洛庭飞说到这里,满心的慌乱竟让他一时间竟不敢再往下说了。血蜥蜴,江湖传闻无解之毒,到底是谁那么狠心,竟然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

司徒晨雪只是微弱一笑,放下袖子,刚刚的阵痛已经减轻了些许,才有力气回答道:“没什么,烂命一条,不足为惜!”

洛庭飞闻言,双瞳闪过一丝怒光,脸色瞬间变得阴郁而严肃:“你怎能如此轻贱自己?就算天下人都不爱惜你,你也有我,还有我这个朋友担心你,爱护你!”

说罢,不由分说地就抱起司徒晨雪,紧紧地搂在怀里,似乎生怕一松手,司徒晨雪就会从此消失般。

司徒晨雪听到他像是宣誓般的诺言,感受到他的紧张害怕,心底不禁一阵欢喜感动,那一刻,她决定了,即便只有三天的时间,她都要珍惜者来之不易的幸福!

静静地躺在他怀里,由着他温暖的大手在自己发丝上来回摩挲,感受他指尖的温柔,不知不觉中,心口处的绞痛竟神奇般的缓缓减退了下来。

拍了拍身边的空枕,示意洛庭飞躺上来。庭飞虽只是愣了下,最后大大方方地躺在她身旁,由着她温软的身子滑入自己怀里,心底竟无限悲凉。

他从不知道自己会如此在乎一个朋友,从小到大,他唯一的亲人就是师父,待下山后,按照师父的指示寻到了沈家堡,与沈云也只是点头之交罢了,却不曾想,有一个人会住进自己心里,那么那么深。

起初,他很不熟悉这种感觉,一向不沾尘世的心就像被悬了起来般,左右晃荡,总想寻了个理由去见她,见着了,那颗悬着的心就会安定下来,就想仔仔细细地看着她,一直看着,永远都不想移目。

他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样的感情,只知道,她,是他的牵挂。

那日,她为他,刺了慕容墨琰三剑,犹然记得,她眼底埋藏已久的痛,就这样倾泻而出,那一刻,他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很痛很痛,他好想去抚平她眼底的沉痛,让她不再心伤。

紧紧地搂着她,感受着她的存在,那是前所未有的踏实,和满足。

“雪儿……”洛庭飞呢喃道,不停地叫唤着她的名字,直到她“嗯”了一声,才心满意足地笑了笑,鼻尖是她的发香,指间缠绕着她的青丝,心底,柔成了一片湖。

然而,一想到她的痛,想到她正承受着常人都所不能承受的痛,他的心,就狠狠地被捅了无数刀。从来没有过如此的挫败感,他,竟然没法为她分担。

089 军队

“雪儿,还痛吗?”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关怀绕于耳际,引得司徒晨雪心底一阵荡漾,早已平息的疼痛忽然化作丝丝缕缕的甜味,萦绕心田,不由得浅浅一笑:

“不疼了。”

仰头,落进他盛满了心疼的瞳孔,不由得百花绽放,笑靥娇艳,惨白的小脸上写满了幸福:

“庭飞,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吗?”

如果真的是梦的话,也不要让她醒过来,就让她一直沉迷在这美好的梦境中吧,千万千万不要唤醒她。

洛庭飞朝她宠溺一笑,抚着她额前的发丝,眼眸似天上晨星般闪亮:“是真的,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

他们相识不长,却已在那屈指可数的会面中看到了彼此,也感受到了彼此的情意。

那一刻,司徒晨雪相信了一见钟情的传说。

那一刻,洛庭飞终于明白了师父为何说,“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他只愿这一生有她在怀里,不求天下,不求……

一直睡到下午,司徒晨雪才在两道温柔似水的眸光下醒转过来,睁开眼睛就落进了一个被柔情编织而成的水眸里,不由得嫣然一笑:

“庭飞,你醒了?”

洛庭飞扶她坐了起来,看她力气尚未恢复,身子仍很虚弱,便端来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

“你一定饿坏了吧,这是我亲手做的,你尝尝。”

司徒晨雪一听,整个人都沐浴在夕阳光辉下,灿烂如花:“你竟然会下厨?真不可思议!”

平日里见他总是一袭白衣胜雪,宛若纤尘不染的谪仙,竟不知神仙也食人间烟火。

庭飞不理会她的大惊小怪,舀了一小勺的小米粥放在嘴边吹了吹,才伸到司徒晨雪嘴里:“这里面是用山药熬制而成的,对你体力恢复有所帮助。”

司徒晨雪甜甜一笑,张开嘴一伸,满嘴米香,还有淡淡的花香,竟冲淡了药味,入口即化,甚是美味。不由得胃口大开,一张嘴又是一口。

洛庭飞怕她吃急了,忙用话题岔开了她的注意力:“你这次出宫慕容墨琰可晓得?”

司徒晨雪一怔,没有想到洛庭飞会问起慕容墨琰,这一闪神,竟忘了张嘴,好半晌才淡然道:“他不知道,我也没打算让他知道。”

随即接收到洛庭飞眼里闪过的丝丝失落,不由得快语道:“庭飞,你不要误会,我与慕容墨琰虽有夫妻之名,但是,我们一点感情都没有,而且,我身上的毒,就是他害的。”

洛庭飞闻言,眸光闪过一丝惊异,刚要开口询问,门外就响起了沈云的叫声:

“萱儿……萱儿……你在里面吗?”

两人看了对方一眼,司徒晨雪才朝门口答道:“我在这呢,你进来吧。”

沈云走进内室一看,微微一惊,忙走到司徒晨雪跟前握住她的手惊问道:“萱儿,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生病了吗?为什么不请大夫瞧一瞧啊?”

待一接触到司徒晨雪无比悲凉的目光后,沈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得惊呼道:“你的毒性又发作了?”

司徒晨雪瞅了瞅洛庭飞,再看向沈云,淡淡地点了点头,眼底划过一道淡淡的哀伤。

沈云再次紧紧地握住司徒晨雪的手,似乎想给她力量般,用力地说道:“你不要灰心,会有办法的,我刚刚问了我爹了,他说解血蜥蜴毒还有一个办法,就是

碧血兰芝,还有,用人血作为药引。”

洛庭飞闻言,眼中像是看到了唯一一丝希望般,不由得急道:“它在哪里?”

司徒晨雪似乎并没有因为沈云的话而泛起多大的情绪变动,她不知道什么叫碧血兰芝,但她知道,药引意味着什么。要另外一个人服下蜥蜴毒,以他的血为药引,过滤了蜥蜴毒,再加以碧血兰芝,如果这才是解药的话,她还能有何反应。

她知道药引的痛苦,那不过是循环往复中的链条,她不希望身边任何一个人为她承受这种痛,尤其是洛庭飞。

随即,便淡淡地阻止了沈云即将要说的话:“云儿,生死有命,我不再强求了。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宫吧。”

司徒晨雪说完,便要起身,不料洛庭飞按住了她的手背,目光流露出殷切盼望,紧紧地锁住她,挽留之意显而易见。

沈云大惊,似乎预测到什么似的,惊呼道:“洛大哥,你不能这样,萱儿可是皇后啊!”

他岂能不知她的身份,然而,如果现在她的身体哪里容许他放心让她离开?

洛庭飞恍若无人般,眼神痴迷地瞅着司徒晨雪,柔声道:“不要回去,好吗?”

那是一句询问,落在司徒晨雪耳中,却成为了温声细语的哀求,夹杂着丝丝扣扣的缠绵,竟让她不知不觉中,含笑点了点头。

竟然所剩时光不多,为何不能选择与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呢?如果看不到明天的话,那就珍惜当下吧,怜取眼前人!

洛庭飞对着她柔然一笑,那一笑,百花灿漫,冰雪融化,好似一阵春风拂面。

沈云在心里暗叫一声,但看他们痴迷地看着彼此,自己也不好再阻拦。即便她先前根本就不知道这两人的关系,但是现在,明眼人都看得见,这是一对有情人。

想着回宫该怎么解释,可转念一想,慕容墨琰根本就不知道是她将皇后带出宫的,应该不会怪罪到她的头上。

只是,当她回到皇宫后,就深深懊悔自己的心软。

梨宫上下,禁卫军早已出动,将整个皇宫都翻了个遍。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杀气,慕容墨琰一身寒气站在凤灵宫大殿上,寒光一扫,底下的人早已缩成了一团,几个胆儿小的,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如若找不到皇后,凤灵宫上下所有人都拖出去斩首!”

冰寒似刀的话语在大殿上回荡开来,宛若阎罗殿上的鬼判,吓得众人大气都不敢再出一口,只盼能活着见到明天的朝阳!

“还不去找?”

慕容墨琰一声冷哼,掷地有声,几个吓得腿软的就被还算镇定的拖了出去,剩下吓晕过去的,无人敢动。

抬眸,看着这原本欢快热闹的大殿,如今冰冷得好似腊月寒冬,一层寒霜蒙上了眼底,眼角射出两道阴暗难明的嗜血阴骜之光,拳头紧紧一握,随即落在了旁边的太妃椅上,片刻,成了碎片。

皇宫内苑,能将她毫无痕迹地劫走的,江湖上没有几个人。除了上次那名白衣人!

如若真是他的话,挖地三尺,他也要将她找出来!他慕容墨琰的女人,任何人都休想碰一根手指!

大殿上,缓缓走过来一袭蓝衣少女,身后的微风拂起她的裙摆,绝色冷艳的面容闪过一抹杀机,宛若复仇罗刹,在接收到慕容墨琰的目光后,抬眸,举剑,直刺而去。

慕容墨琰不闪不躲,整个人站在大殿之上,浑然天成的威仪让他看起来,就像天地间的神帝,嘴角,是满不在乎的冷意。

剑锋在临到脖颈间时,微微一偏,身子一转,随即收剑,完美的动作一气呵成,冷眸斜睇道:

“为何不还手?”

蓝衣少女转过头来,眼底划过一抹伤痛,听着慕容墨琰用极其平静的声音说道:“那个女人知道你没死之后,一定会再派你来杀我的,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了。”

蓝衣少女微微一怔,转过身去,看了看四周,再扭头看向慕容墨琰:“看来,你心爱的女人已经离开你了,哀莫大于心死,我不杀心已经死了的人。”

话音刚落,慕容墨琰已经大踏步地奔上去,大手用力将蓝衣少女拥进了怀里,待她挣扎无劳后,才沉声道:“馨儿,谢谢你,谢谢你肯回来帮我!”

慕容墨馨撇撇嘴,忍不住又要挣脱他的怀抱,自小就被训练成杀手,骨子里已经被清冷磨蚀了温情,而对这位唯一的皇兄复杂的情绪,更让她不知该作何反应,这才逃离了半个多月。

不曾想,当听到他有难后,而母后再次派人来寻她时,她犹豫了,即便她不答应母后杀他,母后还是会派其他人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倒不如自己动手!

这就是她解释自己为何会回来的理由。

“放开!”慕容墨馨终于忍不住,在他膝盖上狠狠踢了把,慕容墨琰吃痛地呼了声,这才松开了她。

回转过头时,眼角划过一抹无奈:“馨儿,你还是没能原谅我。”

慕容墨琰不语,举步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水,刚一靠近嘴边,秀眉一蹙,微微惊讶道:“这是什么?”

慕容墨琰扭过一看,以为她问的是茶水,便道:“是萱儿自制的奶茶,味道不错,你尝尝。”

司徒晨雪平日里喜欢做一些奇奇怪怪的膳食,这种奶茶似乎是用她调制的叫做“奶粉”的东西泡制而成的,上次他喝了口,太甜了。

慕容墨馨只是秀眉紧蹙,再微微地品尝了下,苦中带甜,不错,看来这个女人还挺合她口味的呢。

上次她在御花园见到司徒晨雪的时候,曾经与她说了一些真心话,那是这么多年来都不曾对人说的真心话,不知为何,就能轻而易举地在她面前和盘托出。

不得不承认,那是个让人看着都开心的女人,即便没有倾国倾城之貌,却有一颗勇敢的心,一颗对生活充满了信心充满了热情的心,她脸上的笑容,总会不知不觉地感染到身边的人,温暖着身边的人,怪不得她这位冰山皇兄也被融化了。

慕容墨馨极力去掩饰内心的担忧,还有浮于水面的悲恸,面上蒙上寒霜,用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道:

“没想到你还是个痴情人,不忍看心上人独自受罪,自己也插一脚是吧?”

慕容墨琰没有理会她话里的嘲讽意味,也明白她是在担忧自己中毒之事,思忖了半天,才道:“流云已经找到了解药了,你放心好了,你嫂子不会有事的。”

慕容墨馨冷睇了他一眼,刚要开口问他身上的毒怎么办,流云就举步走了进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馨儿回来了?现在外面的局势怎么样?”

慕容墨馨转过头来看了看流云,后者给了她一记提醒目光,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才转头道:

“母后的军队已经集结在城外了,但不知为何,她还没号令进城,我感觉她似乎在等谁一样。”

流云也有所同感,毕竟以那个女人来说,慕容墨琰如此挑战她的威严,她即便不立即发难,也不会拖到今天。三日后就是慕容墨琰迎娶韩月国西门公主的时期了,那个女人不该由着这个时机变成现实的啊。

“他自己不挂心江山社稷,我们就算再拼命,也无济于事!”墨馨一接触到墨琰无动于衷的目光后,不由得怒道。

流云瞥了他一样,心里暗暗气恼,如果那个女人真的真他心里有那么重的位置的话,他就更不能让她存活了!

慕容墨琰似乎没有听到墨馨的怒斥,只是怔怔地看着前方。

夜深,静谧无声,天地万物都陷入了沉睡般,静得竟透出几分冷寂清凉。

大殿上,漆黑的布景下,一个高大的身影伫立着,面朝窗外,脸色静穆如水,目光阴沉而凛冽,注视着上空圆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猛然间,黑夜中迅疾划过一道身影,落在大殿之上,快捷得连守夜的侍卫都毫无察觉。

090 嫉妒

身后落下一个脚步,来者脸上着了面轻纱,透过面纱,两道漆黑如水目光直射窗前之人。

“主子,晚楼已经查到了,夫人现在正在沈家堡堡里,与一名……男子在一块,至于男子的底细,晚楼无能!”

说罢,双手往头上抱拳,道,一抹歉意闪过脸庞。

慕容墨琰身形未动,但他身上散发出的冷冽肃杀之气,让人不得不心惊胆战。幸得晚楼在跟前服侍多年,知道主子的脾性,不会责怪无过之人。

如果江湖上还有月晚楼查不到底细之人,那么这个人,绝对是从未在江湖上出现过的人物。

慕容墨琰强逼着自己回想起那晚发生的事,萱儿唤他为“庭飞”,看来此人背后要不是清白干净得无迹可寻,便是家世背景浩大到连江湖第一情报组织都束手无措了。

一想到心爱的人此刻就躺在别的男人怀里,一股毁天灭地的恨意就从心底涌了起来,似惊涛骇浪,几欲将他理智淹没。

月晚楼楼主羽月看着主子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阴骜嗜血,目光似要食人般深沉浩瀚,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主子,此刻夫人与那名男子同处一榻。

慕容墨琰眼角瞥见羽月眼底的犹豫,不由得冷哼出声:“说!”

羽月一惊,她从来都没见过主子如此失控,那双冰冷得似要吞没万物的冷瞳几乎要崩裂出血丝般,脸上更是杀气弥漫,此刻,哪里还敢隐瞒?

“夫人……和那名叫做洛庭飞的男子,同处一榻安眠。”

只是一眨眼,羽月恍惚间就感觉一道冷光在眼前闪现,再一定睛,哪里还有主子的身影?

相对于梨宫的疏冷寂寥,沈家堡一处幽雅的别院里倒显几分暖意盎然。

此刻,司徒晨雪正窝在洛庭飞怀里,手里拿了本诗集,有一句没一句地念着上面的诗句,偶尔还会提下自己的意见,不过很多时候都是她在自言自语,洛庭飞只是静静地抱着她,嫌少发言。

“庭飞啊,你说现在这些文人雅士真是酸哦,人家情情爱爱关他什么事呢,他偏要去发表些女人见识短、胸怀小的评论,你要见识长、胸怀大的话,有本事去做番大事业啊,在这写这些酸溜溜的诗集,何苦呢?”

洛庭飞一手环在她腰际,一手卷起她的青丝,以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唇角噙着淡淡的暖笑。

司徒晨雪知道他素来少言寡欲,也不见怪,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批评那些文人雅士,从开国以来的诗人批到最后一个诗人,说得义正词严、头头是道。

“庭飞,我认识一个诗人,很伟大的一个诗人,写的诗特棒!可他的为人我超级鄙视!”

司徒晨雪说到这里时,抬眸看了看洛庭飞,见他波浪不惊的眼里终于有了讶异,便得意地继续说道:

“他娶了自己的表妹,可他母亲不喜欢这个媳妇,逼他休妻。若干年后,表妹再嫁,两人在一处园子里相遇,当时表妹与她的新任丈夫在一起,可恨这个诗人,当时没说什么,尔后又在园子里提了首诗,抒发了物是人非、情在缘灭的感慨,表妹多年后见到此诗,忧郁过度,最后郁郁而终,你说这个诗人气不气人 ?'…fsktxt'”

洛庭飞眼底染上几分悲凉,却只是淡淡地问到:“后来这位诗人呢?”

司徒晨雪努了努嘴,很不客气地训斥道:“当然是继续写他的诗了!我最讨厌他优柔寡断的性子了,不爱就撒手,撒手就莫要再回头,引得这个痴情女孩儿为情所困,为情所伤!”

一想到唐婉最后就因为陆游的一首诗就付出了生命,司徒晨雪就气得牙痒痒的,以前看陆游的诗都恨不得将这个作者从坟墓里挖出来,好好臭骂他几顿!

看着司徒晨雪腮帮子鼓得老高,一双怒焰似火的眸子直直地瞪着前方,好像前面就站在她说的那位诗人,不由得扯唇一笑,刹那间星辰都变得黯然无光。

“你又岂知这位诗人不是以诗来抒发思情的呢?逝者已矣,唯有活在这个世上的人,才是最痛苦的!因为他还要承受着失去爱人的无边无际的苦痛中。”

洛庭飞一字一句都像击打在司徒晨雪心口上一般,好一个逝者已矣,是啊,活着的人才是最痛苦的,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一想到自己走后,他就要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在这个世上,带着对她的思念,痛苦地活着,心就像被火盆烤着一般,彻骨冰寒。

待要说话,忽然感觉到洛庭飞身子微微一僵,瞬间一个身影掠窗而入,手中利剑直取洛庭飞脖颈。

司徒晨雪心下大惊,还未看清来者,便毫不迟疑地以身挡在洛庭飞面前,这一动作,及时地改变了剑锋方向,脚步随即落地,一袭黑衣面色阴骜无比的慕容墨琰站在了两人面前。

“慕容墨琰,你怎么在这?”司徒晨雪一看清对方,不由得惊呼道,声音的颤抖显露出了她的心虚。这个男人真是阴魂不散,原本以为逃离了皇宫就能走向自由,却不料还是被他找到了这里。

慕容墨琰斜睇了她一眼后,目光落在她腰际的手上,黑瞳里闪过一道冷冽杀气,寒凌凌的冷铮之语随即响起:

“跟我回去!”

司徒晨雪心底一沉,眸光中闪过一丝绝望,落在慕容墨琰眼里,引得他心口猛地一窒。

“我不想回去!”司徒晨雪想了想,站起来,毫不畏惧地看着慕容墨琰道,“如果你要带我走的话,就带走我的尸体吧!”

说罢,仰头,眼底是坚定而决绝的目光。

洛庭飞走至她跟前,毫不避讳地揽着她的肩膀,目光澄澈至净地看着慕容墨琰:“她不愿回去,你就莫要逼她。”

在洛庭飞眼里,司徒晨雪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她不想做什么,任何人都不许逼她!

两人交换了一个温暖的笑意,直接忽略掉了旁边站着的慕容墨琰,气的他美艳的脸上立刻罩上严肃的光芒,星眸冰如寒潭,深不可测,闪着阴骜寒冷,丝丝暗红遍布其中:

“由不得你!你生是我慕容墨琰的女人,死也是我慕容墨琰的鬼!”

说罢,身形顿转,手里的剑锋直指二人间隙,将二人分开了,剑锋再转,直逼洛庭飞。

洛庭飞不愧是皇甫苍的爱徒,对上慕容墨琰如此深藏不漏的高手,倒还能应付有余,动作身形优雅到了极点。

上次因为牵挂司徒晨雪,未能尽力迎战,但这一次司徒晨雪口口声声说要与他在一起,他便使尽浑身力气,也要与对方拼搏到底,绝不让司徒晨雪受一丁点委屈。

所以一时间,两人难分胜负,只看得刀光剑影、疏影横斜,从房间打到屋外,从院子打到背后的竹林里,都还未看出胜负。

司徒晨雪奔跑着在旁边努力地观战着,眼睛眨也不眨的,慕容墨琰的剑锋一刺过去,自己的心就跟着提起来,可一看到墨琰肩膀上挨了庭飞一掌后,心底又是一沉,起起落落间,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担心哪个安危了。

正紧张间,耳边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你希望哪个赢呢?”

司徒晨雪一惊,转头一看,是一张面如冠玉、俊俏无比的脸,在夜色中,分外妖娆,魅惑人心。一袭黑衣,浑身散发出一股神秘寒气。

“他们是为你而打架吧。”不一会儿,黑衣男子又开口道,语气里无丝毫的嘲讽,但也毫无温度而言。

司徒晨雪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继续落在远方打得不分你我的两人身上。看情况庭飞体力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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