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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至上之相恋第三眼-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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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形容得如此谗人。“嘿嘿,多年前曾品过一次。”清风摸摸后脑,憨笑了下。“一会我们进城就去吃那个松竹。”泰姬硬生生的少说了一个字,众人都憋不住,当场便笑了出声。“松竹就是煮了,你也定是咬不动。”那是多么坚硬的植物啊!“你若真是去吃松竹,我们定是不同与你前往,怕是咬坏了奴家的牙。”初草抿嘴一笑。“好哇,你们这些小没良心的,把你们领出来是存心让你们消遣我的?早知这般,还不如将你们双双放入殿中,我再寻上几个美人作伴的好!”泰姬也是开个玩笑,未想到他们几人一听小脸都皱了下来,这女人讨多少的男人都是天经地义的,虽说泰姬只是随便说说,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这一出了尊城,外面的野花多了去了,就凭泰姬这容貌,让那些个未出阁的小哥倒贴他们都是愿意。“哎!喂!”几位小美人都各自坐了下来,如同约定好了一般,谁也不抬头。泰姬叫了两声,见无人答理自己,也悻悻然的坐在草地上。草还很绿,放眼望去,那边蔚蓝的天与绿地相接,甚是醉人,这大自然的景色真是壮观。几人各自讨着心事,立夏两人购了十两马车,浩浩汤汤的回来了。

“上尊,请上马车。”泰姬挑了一匹黑色骏马,拉着若臣便上了车。其他的人两人一辆,小厮们也是这等好待遇,两人一辆。空着的马车上放的就是他们随身带的东西,这男人出门比女人还罗嗦,什么都要带上,就差搬家了。泰姬拥着若臣,这小子不光皮相好,而且脑袋也灵光,就是一个十全十美的人,如果再偶尔撒撒娇就更好了。“瞧你那色相!”若臣眯着眼,也在为泰姬之前的那话动气。这女人就是贪得无厌的,没一个好东西。“若臣,我只是开个玩笑,没有其它的意思!”泰姬此时也真是没有其他的意思,就一玩笑,至于吗?众人合起伙来攻击她。“当真?”若臣很少这样钻牛角尖。“当真。”泰姬只好信誓旦旦的回道。“如果你反悔,我就亲自送你回去!”若臣目光冰冷,如寒冬的冰雪一般,泰姬只得头如捣蒜,应了下来。车子晃晃荡荡的进了城,他们先找了客栈住下,泰姬与若臣一间,其他每人一间,房间安顿好了,泰姬就想起来清风说的松竹。“清风,带路,我们去吃松竹——糕。”这次可没有忘记那个字。“小姐,这个时候哪有松竹糕啊!早上才能吃到,不过松竹酒到是夜半的香~~~”这清风眯着眼,明显是话里有话,泰姬还能没有会意到!“不管那么许多,让店家准备一桌好吃好喝的,赶了半天的路,都饿了。”虽说路上也吃了些糕点,可是主食还是要吃的。况且泰姬现在可是两个人的身子了,自是比以前能吃。“是,小姐。”清风在外的时日自是比较多,对许多事也清楚的很。交给她泰姬放心,店老板上来,一个眉宽肩宽的国字脸女人,穿着棕红色的锦缎挂子。“贵客上门,小店蓬荜生辉,贵客楼上雅间请!”女人声音不大不小,微弓着身子引路在前。泰姬一行人大踏步跟在后面。妃子们早已经用面纱将俊容蒙了起来,单只看那身段也能知晓,定个个都是美人胚子。楼下的人有的发啧啧的羡慕声,有的发出唏嘘声。泰姬不顾这些,只跟着那老板向楼上的雅间走去。这楼上下三层,一楼是大堂,来些散客,二楼是宿间,三楼有几个雅间,那是轻易不招待客人的,若不是一掷千金的客,或者是些达官显贵,那店主是不会开的,而且还是亲自领人上楼,足以见这客人有多重要。做这个生意,迎来送往的,见的人比钱都多,察颜悦色的功夫到是练得炉火纯青,那眼睛叼的跟透视眼一般,来者一见便能分出贵贱高低来。“贵客请坐,酒菜马上便来。”那店家说完便退身出去了。楼上风景不错,将窗子推开,此时已经落日,远处的湖光映着月色,银色的微光,发着淡淡的亮,偶尔的秋风拂过,还带进些许树木的清香,吸入鼻间,便觉心肺都跟着轻飘荡漾起来。这良辰美景,又有佳人相伴,如此撩人,若还不心旷神怡,那人就绝对是个木头。

不消半刻便上了满满一桌子的酒菜,这菜浅浅淡淡,甚是好看,泰姬未意将门关上,只留能观到湖光色彩的窗子便可。“大家坐下来一起吃吧,这里也没有外人。”泰姬说道。“奴婢不敢。”这奴才与主子坐一桌吃喝成何体统了?“快坐下吧,再不坐下这饭菜就凉了。”泰姬微怒,这些人,你要是不发飙,她们就不会好好的听话。“都坐下吧,尊主还等着你们不成?”若臣的话响起,众人纷纷落坐,但在坐于靠门处,奴才与主子之间均隔了一只椅子。泰姬叹口气,算了,她们一时半刻也不会改过来这种思想的。试菜的工作是由清风做的,用银针挨样试过,又亲自尝了,才由泰姬等人下筷。辛北先将面纱取下。“我也好饿。”眼巴巴的看着泰姬,泰姬替若臣将面纱取下。“饿了就快吃吧。”泰姬先动了一下筷子,众人才纷纷抬筷,泰姬心思,这规矩能害死人,若什么事都等着请示,批复,等旨意传到的时候,人都挂了,还有什么用?这酒足饭饱了,应该活动活动,但是夜间俊俏的夫郎们是绝对不能出门的,许是被哪个恶妇抓了去就毁了,一生的清白便没了。“你们等在房中,莫要出去,我与清风、立夏出去转转。”泰姬换了一件淡紫色的罩衫,束着发,手中折扇轻击另一只手掌,此形此态~~~“小姐,您……身段甭提多倜傥了,真是俊秀风流啊!”清风在一旁夸到,泰姬脸一红,说得好好似出去寻野食一般。“随便转转,要是见了小玩艺,也带些给你们。”说着便同清风与立夏一同出去了。“贵客这是要去观湖吗?此时去刚刚好,每逢这个时辰都有奇景出现。”这店家手中拿着一只大烟袋,缕缕的清香扑鼻而来,一点也不与现代的烟草味道相同。“敢问老板,这烟丝可是……?”不知道才问,那老板一听便来了精神。“贵客不知,这是当地有名的松竹烟,清香着呢,不但不伤肺,还给人一种清新淡雅的感觉。客人若是喜欢,晚些时候,我也为您准备上一些,予您尝尝?”“那就有劳老板了。”泰姬这面客气着便与老板告别,一行人于街上闲逛。“清风,之前你为何说这松竹酒是夜半的香?”此时身边没有醋坛子,说什么都无防。“夜半松竹枝花开,清晨倌儿踏露来。莫问酒香还自香?均是坊中泪儿酿。轻轻小手折竹枝,小小嫩叶不忍持。次日嫩叶节节高,小手不如叶而娇。”短短的几句打油诗,泰姬猜出几分。

“这采叶,酿造,便都是由未出阁的男子而做,说是因为这柔弱的男子有着诸多无耐,脱不开世事,心中悲痛,泪水落进酒中,才会散发出这种淡淡的有些凄凉的轻香。而且这酒只在‘望青楼’里才有得喝,其它的地方是尝不到的。”清风答道。泰姬一行人未骑马,只是散步走在路上。“为什么不在其它的地方卖呢?既然是这么好喝的酒,应该大为推广才对。”泰姬边走边问。“那些倌儿都是‘望青楼’里未开苞的美人,他们酿的酒,自然是在自己的店里卖了!”这下泰姬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小姐,想不想尝尝那松竹酒,真是醇香的很啊!”清风的朝泰姬眨了眨眼,泰姬未应声,倒是立夏开了口。“你莫带坏了小姐。自己散漫惯了,还拖小姐下水。”“我都忘记了你与小姐也称得上是连襟,是不是出来时得了枕边的令啊?”清风似嘲讽般的开着立夏的玩笑。立夏一听,这不是暗着挖若自己惧夫吗?这等事可不能乱说,会招人家嘲笑的,虽然清风是没有恶意的。立夏也得给她两句,把这个面子讨回来。“瞧你生得这般,若不知晓你是个女子,真是比那俏郎还惹人怜爱。”立夏挫的也是清风的软肋,这女人要是生得像个男人纤细,便要抬不起头了。“小姐,她说人家啦!”清风不依,甚至上前摇着泰姬的袖子。泰姬无耐的摇摇头,还能不让人家说吗?听听那语气,与个撒娇的俏郎有甚分别?“大家都是开个玩笑,笑过就得了。去看看湖那面到底有什么奇景出现?”泰姬还记得店主人的话,奇景啊!而且还是免费的,不看白不看。“要是看见那景观了,你们回去就给我画下来,听到了没有?”相机不能用了,电池早就光了,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将图象保存下来了。“小姐,您就饶了奴婢吧,武刀弄枪,奴婢还行,这武文弄墨的事,您还是找别人吧!”立夏第一个举手投降了。“清风,你不会也如此说吧?”泰姬将面转向清风。“怎么会呢?奴家虽不能画得八分,也能得七分像。”不是自夸,她清风也真是一个人才,连跳舞她都会,何况一个作画。“好。我们快走。”泰姬加快了脚步便向众多人处赶去。有热闹不看,那她不就不是元泰姬了吗?脑袋削个尖也得冲进去看个究竟!泰姬三人刚进到人群里,立夏与清风架着她跃上旁边的凉亭上,位置又好,还不拥挤。是泰姬幸运,还是时辰赶得巧,泰姬这才出了口气,便见到那原本平静的湖面,顿时波涛骤起,房子般高的浪花翻卷着,大概就这样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从湖的中心升出一道白光。恍惚中看见白光里有一人影现身,在这时只听一十三四岁的孩童,空着白色轻纱,被众人抬着投进湖中,那孩童挣扎了几下,便没了顶,白光在半柱香的时间后消失不见,湖面又如初始般宁静安详。月的亮光照射在上面,银白银白的,如同之前那个白光中的人影一般。

第二章多疑湖怪

泰姬被眼前出现的怪异现象惊呆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绝对不会相信世上还有这么离谱的事发生。如果在现代还可以用魔术来解释,科幻片也能作出这种效果。但在这种连手枪都没有古代,是如何作出来的呢?“立夏,清风,你们有何感想?”泰姬目光依旧未离开那已经平静如初的湖面,好似在下一刻还会出现之前的景象一般。“看似正常,实则不然!未料到竟然选用了湖神,真是聪明!”清风冷笑一声,泰姬从她那话中听出些蹊跷,转目光转过,等着清风的下言。“如果选能呼风之人,合几人之力定能卷起千层浪。”清风接着说。“再由善用幻术之人,制造一个湖神踏着月光的假像便可。”如此这般简单,比魔术还简单易懂。为何当地的人却心甘情愿的献上祭品?是人们的愚钝,还是兴起此事之人另有他图?“我们回去吧。”泰姬叹口气,人的命在那些人的眼中竟然一文不值,如此简单的便被夺了去。回去时泰姬一路都沉默不语,路过捏糖人的地方,给家里的几个美人一人捏了一个,当作礼物,带了回去。“小姐,您回来了。”立春迎了出来。“他们几人呢?”泰姬看着立春冒着冷汗的脸,便知道几人定未安份,偷跑了出去。“小姐,请您恕罪,他们都出去看热闹了。”立春跪在地上,请求泰姬的原谅。泰姬未应声,进了屋,示意立夏将门关好。

“他们是走哪个门出去的?”泰姬问道。“回上尊,是走得窗户。”如果走门,她们还能不知道吗?“妃子们嚷着要沐浴,说坐那么久的车,混身酸疼,想早点歇息,奴婢吩咐店家准备了沐浴的水送进房间,起初还能听到他们嬉笑的声音,后来就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奴婢也不敢硬闯啊!未敢声张,便绕了出去,见窗户大开,奴婢进来一看,屋里一地的水,床上丢着众夫郎们换下的衣服,人早已经不见踪影。立秋与立冬已经出去找了。”立春如实的禀报。“若臣与初草也不在?”泰姬想着还有两个不会武功的,不会一起疯去了吧。“尊妃已经睡下了,玉妃还在看书。”立春回答着。还剩了两个不会飞的,叹了口气。“不用管他们,大家也都累了,早歇着吧。”泰姬心一衡,你们几个有本事出去,就得有本事回来,不然你们次次出去,我都要左找右找的,什么时候是个头。“把门窗锁好,别让他们进来。”必须得让他们受些教训,不然依目前这本就不太平的状况,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少爷们,还不知得惹出多少是非来?回了自己的房间,若臣已经睡下了,泰姬没有躺下,只是注视着若臣,从她来了之后,若臣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开的时候,自己来了之后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害死了夏冷,若臣整天愁眉不展,轻抚上若臣的眉心,心里尽是酸痛。“你回来了,遇到什么事了,如此烦心?”若臣缓缓的睁开眼,从泰姬的气息中便能感觉到她心事重重,如他所料,泰姬轻蹙的眉,令若臣心中一怔。“若臣,你一直都不开心对吗?”泰姬向床里靠了靠,轻声问道。“怎么这样说?”若臣不解。“从我来了之后,你就很少能展颜一笑。”泰姬说道。

“怎么这样说呢?有了你,生活才更添了姿彩。”若臣未料到泰姬竟然这样想,本以为共同经(书)历(网)了这么多,已经心神交融了。“若臣,你真好。”将若臣搂过来,轻靠在自己的怀中。“在外面看到什么了?”如果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事,她是不会突然说出这些话的。“我们按照店家的指点,去了湖边,看到了湖神。”泰姬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与若臣听。“为何人们如此愚钝?甘心将孩童投进河中?难道他的父母都不闻不问吗?”泰姬越说越激动,那些人怎么就能如此渺视一个生命!“这事是有蹊跷,但如若我们要管,必耽搁了我们的行程。”若臣稍顿了一下。“如若不管,你定是不会安心,那么我们就以寻宝为主,此事为辅,一旦我们的事完结,也不允许多耽搁时间在此事上,若你不放心,便上报朝堂,太尊不会不管的。”若臣将前后的路留好,泰姬也只得点头应吮。“睡吧。”既然事情已经商定妥,就应该早点休息了。泰姬将若臣抚着躺下,周车劳顿,何况若臣这种娇弱的身体。辛家三个公子未料到泰姬会发那么大的火,又惊又吓立于一旁。“你们几人好大的胆子,国之章法都白读了,是不是?竟未将我放在眼里!你们的家教就是任你们如此的胡作非为?几个王侯也均是有身份之人,怎么会教养出你们几个不懂事的公子?自幼的诗书都白读了是不是?你们当我们是出来玩的吗?丈着自己有些功夫,便目中无人,以为无人能将你几人生擒了是不是?未遇到厉害的角色,不然被人家买进窑子里当娼倌,任你们哭都找不到调!没分没寸!若是以后能听话便跟着我继续向前,若是不能听话立刻滚回尊城里去当你们的少爷!也省得日后出事了,我不好交待!”泰姬气咭,面色通红,呼吸急促。兄弟三人未见到泰姬发火,倒真是吓了一跳,几人均默不作声,任由泰姬训导。“息怒!这事我也有责任,是我未管教好他们,要罚就先责罚我吧。”若臣一脸的愧疚,缓缓跪于泰姬面前,身为后宫之首,侧妃们不予管教,他的失职自是难勉。“请上尊息怒,臣妾知错了,臣妾定当痛改前非。”辛北等人随后也一并跪下。泰姬前夜也未生那么大的气,虽说让立春将门窗锁好,不让几人进来,但是依他们的武功,不可能连个门窗都弄不开。结果呢,她真是一夜未睡好,这几人倒是玩得快活,竟然一直玩到天亮才归,最可恨的是他们还带着一身的酒气,竟然北着妻主跑出去喝酒了!这能让她不生气吗?见泰姬未应声,辛北跪爬到泰姬面前。“您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好了!我们发誓,绝对没有下次了。臣妾愿意将功补过,关于那个湖神,臣妾愿意将昨夜所得的消息全都告诉您。”泰姬听着前些句还像认错那么回事,后面那句不是明显在与自己讲条件吗?“关于那湖神之事,我们管也可,不管也可。但是你们做出如此任性之事,却是不罚不行。”跟她讲条件,别说是没门,连条缝都不行。“要罚什么?”辛北哆嗦着问。

“禁足。半月内不允许你们三人踏出房间半步,不然全滚回去。”泰姬这招够恨的,一个人要是忍不住了,还有两个受连累的,就看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深不深了。“是,我们一定接照您说的做,不出房间半步。”辛北乖巧的应吮,一双眼可怜巴巴的望着泰姬。泰姬一见那讨人怜惜的小模样,原本愤怒的面容,当下也缓和了许多。“如若再犯,定送回尊城。”泰姬长叹一口气。“都起来吧,把你们知道也都说说。”“我们还饿着肚子呢?能不能先吃饱饭再说?”辛北真是可以当演员了,眼都不用眨,眸中就会出现雾一样的晶莹,泰姬叹了口气,真是天生出来克我的。“清风,吩咐店家上早餐。”门外候着的清风应了一声,听到脚步离去的声音。“上尊,您真好~~~”辛北说着便腻了过来,那笑令泰姬直摇头,这小子,定是没安什么好心。“这个送给您。”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一只长方的烫金面的锦盒,泰姬用讶异的眼光对着辛北。“这是我们三人一起挑的,不知道您能不能喜欢。”说着脸还红了,泰姬这才发现辛北真是可爱到家了,只是眼中的情愫让她有些摸不到北,这几个家伙怎么突然送东西给她呢。泰姬将小锦盒接过来,拿在手里,还带着辛北的体温,当着众妃子的面打开,泰姬睁大的双眼足见她有多么的吃惊,里面平平整整的放着一张人民币,而且还是用金子所雕刻的,做工如此的仔细,连盲文点都有,泰姬用一块帕子小心的捏着,翻过背面,背面上的文路同样精细,轻轻的放回到盒子里面,泰姬真是有些感动了,也有些伤感。眼睛不觉有些湿润了,她感谢他们为她做的,同时也想起了肖霄,只有肖霄整天在她的面前财奴财奴的喊,现在听不到了,还甚是思念那时的感觉,竟然如此的亲切。“谢谢你们!”泰姬将锦盒小心的系好,放到她的随身而带的包包里。“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个东西?”泰姬问着。“您在以前曾将那个包里的都西拿出来过,而且这个是放在一个小包里装的,虽然您有那么多,但是我看每一张都那么整齐的放置着,所以觉得这东西一定是您十分珍惜的,不然那么多张,你怎么都没舍得一人给我们一张?”辛北一说,泰姬却不好意思起来,不是自己小气,而是这个给他们一点有都没有。“这个东西在我的国家可以当货币使用,也能买金子与银子,任何东西,但是在这里就同废纸一样。”泰姬简单的解释一下,也未追究辛北从政拿她钱的罪。“小姐,早餐准备好了。”清风在外禀报着,刚好打断了屋里面就人民币一样的话题。“端进来吧。”几个妃子将脖子上的轻纱拂于面上,待那些送菜的小二下去之后,才又拿下。屋里没有外人,泰姬将昨日购的糖人取出,一人手里分了一只。几个美人顿时眉开眼笑,其中以初草最开心。“五儿,为何这般开心?”泰姬问道。“只是想起幼时的趣事。”初草将糖人放于面前的桌上,仔细的端详。“可有意说于我们知晓?”泰姬很想知道初草到底是谁?为何初江在临死的时候允许初草将本姓改回来,而初草却总是闭口不谈,他越是不说,泰姬的好奇心越是旺盛,她越想知道,探听别人的隐私虽然不是一件好事,但是自己妃子的身世,她还是有权力知道的,不然以太尊的意思早就将之拿下了。“大概四五岁的时候,爹娘带着我逛集市,那时见到有捏糖人的老奶奶,爹爹见那奶奶捏的不像,亲手给我捏了一只,与儿时的我一模一样,我也是第一次吃到那么甜的糖,以前从未知道什么叫糖,只知道无穷无尽的咸涩……”初草说完轻叹了口气。

“扰了大家的兴致,五儿这方对不住了。”说着还起身拂了拂身子。“玉妃哥哥哪里话!”辛北边说还一边夹了一块甘甜可口的笋糕放在初草的碟中。“多谢。”从初江离世后,初草便退去那道怯懦的外表,转而是越发的深沉,越发的不可琢磨,泰姬此时便觉得更是越发的不可探知,越向下探,越觉得深如洞……呼过早饭,总该轮到要讲辛北他们得来的消息了。“我们也看到了那幕,那些凶巴巴的女人真是够狠的,那么小的孩儿就给硬生生的投进了湖里。”辛北先是感慨了一下,接着又道。“当大家都散去的时候,夜更深些,您猜我们看到了什么?”“见到了什么?”泰姬刚一问,门外的敲门声便响了起来。“小姐,奴婢有事禀报。”立夏的声音响起。“进来。”辛北也只好住了口,他的悬念只能一会再讲了。“小姐,奴婢打听到关于那个湖神的传说了。”立夏一早就出门探听了,连早饭都未顾得上吃,便来禀报。“说吧。”泰姬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立夏受宠若惊,双手捧着一口饮尽。“奴婢才问了街头说书的,也问了店掌柜,两人说的虽有些差异,但是大体内容就是:此湖泊本是当地十分著名的景色之一,景色秀丽,波平如镜,令人心驰神往,但是令人不解的便是,以前湖中之鱼多得如过江之鲫般,而突然在一夜间便消失得无踪无迹,最离奇的是连一条鱼骨都未剩,而且湖水清澈得竟然可以清晰的见到湖底,奴婢去试过水温,似半开的水一样热,鱼是没有办法在这样的水温下存活的。然后未过几日便出现了会翻江倒海的湖神,此湖神专挑十几岁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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