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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至上之相恋第三眼-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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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差不多的景色,可也没有找到什么机关之类的,众人在这里敲敲打打,左翻左翻的,机会每块石岩都没有放过,就恨不得能挖地三尺了。正当众人奋力在与一块大石斗争的时候,只听:“我说你们有完没完啊?敲了半天了,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还有,你们快把我的酒缸盖子放下,放走了我的酒香,你们可赔不起!”说话的是个老者,看年纪也得花甲,鼻高目深,头发胡须都有些斑白却一丝不乱盘束于头上,一件青衫穿在他的身上,配上他偏瘦的身材,还真有那么点仙风道骨的架势,借着山顶的轻风,衣袂飘荡,真似仙人下境一般。“老先生,对不起,我是奉了外祖母之命,前来寻些她多年前藏匿之物。若是打扰了您,晚辈之方给你赔礼了。”泰姬说着便拂了拂身。“小姐快别这般,小老儿我担当不起。”老者一拂衣袖就将泰姬抚了起来。这下几人更是不得不暗自佩服这老者的功力,依他们几人,单一人谁也没这等武功修为。更何况他竟然在几人不知觉的情况下近了他们的身,这要若是敌人,定是如何失了性命都不知道。“老先生一人独居于此吗?”泰姬未有半点惧怕,悄然走进那老者。“小老儿我孑然一身,图得这清静安逸,终日与花鸟相伴,好不快活。”老人说完还捋了捋斑白的胡须。“老先生一副仙风道骨,定不是凡人。”泰姬说道。“这娃儿好甜的一张嘴哟!”老人当下乐弯了眼。“不知老先生在此居住多久了?”泰姬这话还真是多。“已经有十余载。”老人声音纯厚,面色红润,一看便知是一个心情开朗的老者。“晚辈有个不情之请,若是老先生不愿意,晚辈也不勉强。”不论怎样,这里现在也是这位老人在居住,她们一行人又是敲又是打的,总归是不礼貌,如若再想继续便须争得人家的同意才行。“娃儿说吧。”老者已经拿泰姬不当外人了,好像唤自己家的孩子一样。“我之前也同您说了,我等是来寻吾家长辈多年前藏匿于此的东西,如要继续找下去,免不了还得扰了您的清修……”泰姬这话说得礼貌有加,老者哈哈一笑。“这娃儿好巧的一张嘴,随便你们,小老儿一身无长物,就是地下那一缸的酒,还希望你们手下留情。”老头哈哈的笑着,甚是开心,对泰姬所说之事一点也未多问。“谢谢前辈成全。晚辈定会小心,不损您这里的风景雅致。”泰姬这次一抱拳。老人家摆了摆手,使一个飘落至便消失在山脚边。“这等功力,真是令人钦佩。”说出这话的竟然是莫贞,这老者都已经消失不见了,莫贞才回味明白。泰姬等人继续捣弄着,最后众人都累了,便决定在山顶住上一夜,明日在继续寻找。“立夏,你们几人先将帐篷搭好,夜里有凉气,直接睡地上还是不行。”泰姬吩咐道,这几位公子一定都没有在外露营过,所以可能身体会吃不消。“是,上尊。”立夏应了声,便与其他三人弄帐篷去了。泰姬转了一圈,未见到莫贞,这人一转眼怎么便没了踪影,不是背着她们去找那个老者拜师去了吧?泰姬在心里猜想,嘿嘿!莫贞还真是有这个意思,不如他刚才没有去找那个老人,他去为大家寻食物去了,就在这附近,他可以清晰的听到她们的对话。莫贞回来的时候,刚好众人也都将帐篷搭好,已经生起了火堆,众人围着火堆烤火。莫贞将战立品扔下,剩下的战场自然有人打理。立夏等人拾起,退毛,清洗,净堂一气呵成,削了几只签状的棍棒穿过猎物的身体,架在火上,便开始烘烤。泰姬也是第一次过这样的野营,而且她们将要吃下肚子的食物还是最原始的,正想着可能要吃没有咸淡的肉,就看立夏拿出一个瓷瓶,将瓶盖打开,将细盐倒在泰姬面前的大树叶上。“立夏,你还带着盐瓶?”真是没有想到。“回上尊,您说要准备帐篷,奴婢便想到可能会要吃些野味,所以带着盐巴来。”立夏回着泰姬的话。“你还真是细心。”呵呵!泰姬不得不佩服立夏的细心。正当几人聊得有说有笑时,那么老者又重返上来。“真是好香啊!好久都没有抓到过苍兔了。”老人乐呵呵的便向泰姬一群人走来,手中也提着些油包。“前辈,我等还得叨扰您呢!您要是不介意,便同我们一起吃吧。”泰姬大方相邀,老者也大方应邀。

“这娃儿都说到我老头子心里去了,过来搭个手,我给你们取些我酿的酒。”老人看着莫贞招了招手,莫贞也难得乖乖的起身随老人前去。众人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掀起的臣石,老者一手便掀了起来,还真是看不出他竟然有如此神力,瞧他那瘦骨嶙峋的模样,真是应了那句人不可貌相啊!“把左面数第三坛取出来。”吩咐着莫贞,莫贞跳下老者的酒窑,将那坛足有百斤重的酒搬了出来。“这个季节,聚上三五人,喝些阵年佳酿,围着篝火,真是惬意!”看得出来老人今天很开心。“看得出来,你这娃儿是个小姐身子,现在委屈了你陪我这个老头子喝酒了。”老人家乐乐,转身又向林中走去。众人伸长了耳朵,听老人的动静,只听萧萧风声,与青剑削落树枝的声音。不一刻老人便提着一根竹枝出来。“此处简陋,不论什么都是就地取材,这酒碗也只能将就下了。”老人说完将竹筒稍一用力便被抛向天空。众人随之抬头,只见那老者一挥手,似手中握有一剑,剑影虚晃,破空有声,顷刻间竹筒便被削成竹杯。那老者将那些个竹杯纷纷扫过,便准确无误的落于众人面前,无一只落于地上。再看那杯沿一根毛刺也没有,光滑如打磨过一般,可见老者的剑法已经超于常然。群人无不惊佩不已,彩声大作。“小老儿卖弄了。”老者坐下,立夏等人先为老者将酒盛满,然后是莫贞与泰姬,依次而下。“你们也坐下吧,也莫分什么主仆了。”泰姬大方承认了自己是娇贵小姐一事,反正老人都看出来了,还有甚好隐瞒的,明人面前也莫作假事。“小老儿许多没见过这些个俊人儿了,见你们的年纪也与我那不孝子相仿,我便自大些,以长辈自居,来,咱们饮了这碗。”老者说完,一仰脖子,一杯水洒便下了肚。“放心吧,我老头还不至于卑鄙到在酒水里下毒,那耐是肖小所为,小老儿不耻。”“前辈您误会了。”泰姬在老者耳边小声低语,老者听了哈哈大笑。“无防无防,虽说是酒,可这秦山泉水本就是本味大补药,喝了更能安康。”泰姬听会了乐,便端起了酒杯,一口饮下,果真只有树叶的轻香,而酒香的味道也只是飘散于四周,在口中流转,并未感到一丝的辛辣。“真香,如此的美酒晚辈还从未饮过。前辈您真是一个才子,不但武艺好,酒酿的也是一流,想那尊城里的师傅也比您不如。”泰姬也确是诚心,尊城里的酒虽然是果味,可全都不如这个清香甘甜,入口凉爽,入胃却是温热,太神奇了!“你这娃儿,生得一张巧嘴,愿不得搏了这么些个美人倾心于你。”老者又饮一杯,这酒不醉人人自醉,老者也确是许久未这般开心了,席间还与泰姬等人讲起他那为之自豪的徒儿,满口满心尽是想念之情啊!这年纪一大,更是感性得很了……

第六章秦山行(四)

“您一定十分想念您的徒儿?”都是心宽坦荡之人,聊得很合得来。“是啊,这以前在身边吧,还没觉得什么,一离开吧,这身边便觉得空得很啊~~~”老人长叹口气。“那他去哪了?”泰姬问道。“他的母亲将他许了一个权贵,给人家当偏房去了。”老者长吁短叹声着。“要是个良人也能宠爱他的,您将他形容得那么优秀,一定会讨妻主喜欢的。”泰姬说道。“但愿吧。”这桑镜女人好色成性,又是权贵,这后院定是妾侍成群,他的孩儿能有立足之地吗?“您还有什么担忧的吗?”若臣幽幽的开口。“只是我这孩儿已经二十有二了,这如此大龄,怕是得不到宠啊!”老者担忧是这他徒儿的年龄问题啊。“二十二了,与炎同龄呢!”泰姬一下想到了守炎,心里一暖,这个男人可是霸道的很呢。“我的徒儿也叫炎儿。”老者一怔,不会真的这么巧吧。“是吗?我家炎本姓守,不会是连名字也一样吧?”泰姬只是玩笑的一句话,谁知那老者当下跪了下来。“庶民拜见上尊。”恭敬的叩拜。“老先生您快起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会吧?这也太巧了吧!“小老儿的徒弟便是守炎,当朝右护法守如绪之子。守姓在国中甚少,小姐又是贵人之相,这下更是错不了,您就是当朝尊主。”老者说得头头是道。“您既然是炎的师傅,您就是长辈,快请坐,我不拘此小节。”泰姬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老者便又坐了下来。“谢上尊。”老者含首,见泰姬大气之相,点了点头。“前辈,既然您是炎的师傅,我有话也就直说了,这个地方有没有甚玄关?我等也确是寻物而来的。”泰姬直说了自己的想法。“小老儿在这住了这么久也没有发现有甚玄关,或许小老儿肉眼凡胎,见不到其中玄妙。”老者如实的说。“既然是这样明日再寻一遍,我等也便下去了,这山下湖神之事,还需尽早解决。”泰姬也未隐瞒老者,拿他当自己人一般。“湖神?哪里有什么湖神?”老者冷哼一声,他这么大的年纪又怎么能会被那种假象所蒙蔽。“您知道关于那个湖神之事?”泰姬一听老者的口气,立刻来了精神。“都是些外邦之人作怪,那些人怎么生食人肉呢?”老者也为此不解。“前辈,据我等所知,那些人不单生食人肉,而且饿及时连同族都食,甚是残忍。”莫贞在一旁插话。“原来这样,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长叹一声,活得半百的年纪,还是初次见得如此怪事。“前辈您还知道些什么吗?”泰姬不放过一丝能获取新信心的机会。“也只知道那些人带有一猛兽,凶狠无比,其它也不详知了。”老者一个隐世之人,又怎会过问如此多的世事呢。辛北又将他们几人看见的事叙述一番,双眼巴巴的望着老人,他是见到高人就想拜师。“真是难以想像啊。”老者长叹口气,这外邦之人绝对不会是偶然而来的,定有蹊跷。“今天也都累了,大家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再作搜寻呢!前辈,若不弃,就与我等挤挤?”泰姬询问道。“小老儿与树枝为伴,早就惯了,不与你们睡那个包包了。”老人说着便如轻风一般飘落至一大树之枝杈上。次日泰姬等人便开始寻山,辛北靠着老者。“前辈,炎兄的功夫那么好,都是您一手调教的吧?”辛北乐呵呵的一副献媚的模样。

“是啊,也是那孩子用功。”老者乐乐。“那您能不能也教晚辈几招,将来也省得被人欺负。”终于说出目的了。“行是行,但是小老儿脾气不好,怕您会受我这老头气。”老人捋着胡须乐乐。“不会的,您这么和蔼的前辈……”辛北见目的达成,心里便乐开了花。本以为三两天便能寻完,谁知这山若大,这一搜便是几日过去了,没有一点收获。“前辈,我们今日便要下山了。”泰姬等人前来作别。“就要走了,真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啊!走吧,一路上小心。”老人吩咐辛北。“小北,把酒窑中第七坛带上,与你们路上喝。记住,要在保命的时候喝。”这可不是一般的酒啊,这是他老头独制的续命酒。“谢谢师傅。”辛北这几日缠着老者学了些内功,真是有名师指点一二,胜过自己独研三载。“都说别说我师傅了,不过是指点一二而已。”老人目送泰姬等人下山,心中顿时又空荡荡了。看来他真是老了,如此需要一人陪伴左右。望望自己居住的地方,果真如世外桃源一般,但是却与世隔绝了……下山便快得多,当日黄昏便回到了客栈。“今天刚好是湖怪再现的日子,我们去是不去?”去吧,现在他们还救不下那孩童,不去吧,还忍不住。“你就多歇歇,我与萧朗去去就行。”莫贞担忧泰姬的身子,不愿她多忧虑,为孩子不好。“好。”她也确是累了,总是提不起精神,倦困的很。有孕之人就是这样吧,也不知家中几人是不是像她一样有这种孕期反应。“你们服侍好小姐,我等去去就回。”莫贞说完便与萧朗一起离开了。泰姬也真是乏得很,早早便睡下了,拥着可爱的若臣。莫贞等人不是去湖边而是转去找了法仗的弟子,捡到那本神书的人。“主子,现在去找他,会不会打草惊蛇?”萧朗在一旁提醒。“如果就这么等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又得有多少孩子做了他们的口中食?等着他们准备妥当动手的时候,我们只会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莫贞可不是坐以待毙之人。“是。”萧朗不在作声。“不要以为桑镜之事与我等无关,一旦桑镜被外邦拿下,接下来就轮到我们了,而且如果他们牵制了桑镜的男子,那后果更不敢想像。”这桑镜的男人,各个几乎都有神力,或多或少,加起来也是一股强大的力量,也胜千军万马啊!不容小观啊!“主子说得是。”萧朗低着头跟在莫贞的身后。“他们首犯的桑镜,也许在其他的国家中也有其混入者,我们还都不知,若真是如此,此事更要谨防。你回头给掌管桥驿的吴良打个招呼,让他多加注意,特别是要供活祭之说。”莫贞吩咐着。“是,属下回去就办。”萧朗应道,将此事记于心中。他们选择从树林穿过,那里人烟不多,确是清静,这法仗之人要远离喧哗才能静心的普渡众生,这是什么理论?若要是在喧闹之地依旧可以安心,那才叫本事呢!莫贞一撇嘴,都是做做样子而已,说到救人,还得数医者为先!主仆二人跃过几座屋脊,在目标处轻轻放缓脚步,飘然落下。莫贞一摆手,萧朗一个飞燕纵身穿了出去,速度之快,令来往寻夜之人都未能查觉。萧朗脚下轻点,双腿一晃便开出数丈,连探几间房都不是所寻之人住处,萧朗寻到偏外的一间的房门口,驻足,人惊于此。莫贞见状,忙过去一察。二人立在外面惊在此地,里面的人正是外邦之人,个个面目狰狞,身上还泛着腥臭之味,莫贞皱眉。听不懂里面之人所说什么,再向里面探了探。那六角怪兽向二人所在的窗口扑来,里面的人也随之而出。

萧朗与莫贞急忙飘身向外奔去,何时出现过这种狼狈模样。萧朗护着主子,反手投了连环雷珠,主仆二人这算是安全逃脱。“主子,那畜生好灵妙的鼻子。”萧朗惊叹道。“我们两个若不是事先服了‘隐味丸’大意了,怎么会如此狼狈!”莫贞也确是未有想到,那怪兽的鼻子如此灵敏。这下事情更不好办了,有这样一只怪兽在身边,他们想要近身便不是件易事了,如此一来也只有一种速成的方法,只是这样会连累很多无辜之人,而且也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了。莫贞两人直接回了客栈,他们脚下的功力不弱,而且都是抄的近路,一柱香的时间便回到了客栈。莫贞是如何也睡不下,在房中来回的走,思不出一条好的办法来。“主子,您先休息一下,把这碗压惊茶喝了,便睡吧,明日再说。”萧朗将茶端到莫贞的面前,莫贞押了一小口,又交回到萧朗手上。“小心一些,总有不好的预感。”莫贞皱着眉和衣躺下。“是。”萧朗下去,将门给莫贞带好,他还有事未办,此下更须早些提醒吴良小心谨慎,这外邦之人不是泛泛之辈啊!而且就以他们不声不响的来到桑镜,这一能力便不可低估啊!急忙回到自己的房间,写了密信于吴良,系在蜂灵鸟的腿上,放飞出去。萧朗这才和衣躺下,人渐渐迷糊,多年的防备之功练就一身好本领,也是此才救了他的命,萧朗闻到有异味,便知是迷香。急忙屏住呼吸,掩了面寻到那贼人便听到有唏嘘之声,急忙起身,寻到那半截迷香熄灭了。轻探到门口,未有动静,萧朗将窗子掀开一角,一个鲤鱼翻身,便跃了出去,他的第一目标就是看看主子有没有事,其他的都不放在眼里。“主子。”在门口唤了声,未听到莫贞的回声,以往就睡莫贞睡的再觉,也能听到他的唤声,多年来主仆已经形成一种无形的默契。萧朗顾不了许多,一翻掌便将主子的门柱震断,一个健步冲了进门。莫贞还安好的躺于床上,只是人已经昏睡过去了。萧朗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如果自己没有给主子喝压惊茶,那么主子也不会如此轻易的便中了来人下的迷香。背起莫贞,夺门而去,此时只好去找其它房间的桑镜尊主了。“萧兄,这是作甚?”守在泰姬门外的立春见状问道。“我家主子中了迷香,快快禀报。”萧朗解释一二,立春便明了。去敲泰姬的门。“小姐,小姐。”立春在屋外唤了两声,前来开门的是若臣,若臣一向睡轻得很,听到门口的声音便已经转睡,一听到立春的声音便下了床,总之不是什么好事,这夜半三更的。

第七章秦山行(五)

“怎么了?”若臣拉开门,便见到萧朗背着莫贞,立春也是一脸的惊讶。“我们遭人暗袭了。”萧朗回着话,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说什么尊主不尊主的称谓了。“快进来。”若臣闪身,萧朗背着莫贞便进了屋。泰姬这睡得有多沉吧,若臣从她身边离开她不知道,这屋子里面多出三个人她也不知道,甚至三人在说话,她都没有听到。“快将国主放在榻上。”若臣一指泰姬的旁边,萧朗也只得将莫贞放下。“怎么回事?”若臣见莫贞睡得很熟,而萧朗也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看来也是中了招。“我随主子去探了那个法仗徒弟的虚实,在他徒弟的房中我们见那些外邦之人,因为知道有那个怪兽,主子与我事先隐去了身上的气味,还是被那畜生发现了,未料到他们竟然暗中跟随我们而来。”萧朗一脸的愧疚,自己护主不利,真是罪该万死。但是,他在死之前一定会让那些人陪葬。“你们守好主子。”若臣披了一件厚实的衣裳,向外走去。“您要去哪?”立春赶紧跟上。“我去初草的房间。”一张床也只能容得两个人,他去与初草挤挤。“你要好好保护好他们,我怀疑那些人未走远,定在哪个地方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暗中告诉其他的人,大家留心提防点。”若臣吩咐完便去敲初草的房门。“谁?”初草惊醒,问道。“是我,若臣。”“我马上开门。”初草急忙穿上鞋,便去为若臣开门。

“怎么不披件衣服?快进屋去。”若臣进门后,摇摇头,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披在初草的身上。“这怎么使得?您快坐,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初草问道。“莫贞在我的房中,我只能来与你挤挤。”若臣轻笑一声,原由以后再细说吧,只要能平安的过了今夜。“好,您睡吧,我……”他怎么能与尊妃同床呢?“是我占了你的床,我们一起睡吧。来!”拉了初草的手一起向床榻走去。初草辗转反侧也睡不着。“睡不着了?”若臣轻轻的说。“我打扰您了吗?”初草不好意思起来。“没有,我也睡不着。”若臣转过身,与初草面对着面。“我们聊聊可好?”初草提议。“好。”若臣坐起身,这两人一个床头一个床尾,面对着面。“玉妃,你既然不是初江的亲生子,那你本家姓甚?”若臣问着。“回尊妃的话,奴家本姓海,祖籍‘清马’。多年前被初江收为义子,才改初姓。”初草如实的回答。若臣在脑中一思量,桑镜跟本就没有‘海’姓。“你本家姓海?”若臣再次确定的头道。“是呀!”初草无比坚定的答着。“那你亲生的父亲母亲呢?”若臣问道。“他们出海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应该是在海中遇难丧生了。“你也别伤心了,也许他们会被海那面的人所救,只是现在回不来而已。”若臣安慰着初草,心里却暗自猜测着。这初草本就是一个迷,现在听他这一说,他的父母很有可能就是海那面的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初草又怎么会有桑镜男人特有的神力呢?若臣想不通这件事,只好暂时放在一边。“这么些年了,我已经都忘记他们生得何般模样了……”时间太长了,如果当年他们没有将自己放于家中,那么他也不会变成孤儿,最后被初江所收养,成为一颗棋子。“已经丝毫想不起来吗?”若臣问道。

“很模糊了,就算现在他们来到我的对面,我也不见得会认的出。”初草双眼有着一丝哀痛与无耐。“上天也算是厚待你,让你许得上尊这么一个好妻主,而且还有我们这些像兄弟一般的亲人。”若臣微扬起嘴角,拉着初草的小手,掌心的温暖传递过去,让初草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他的诚心诚意。“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才让我得到如此善良的妻主。”初草说道泰姬眼睛放着荧荧的亮光,也只有在说到心上人的时候,男子才会露出这般眼神。两人又随便谈了一些其它的,正聊到初草幼时受过的苦,若臣听到伤心处不免也要落泪。正当哥俩谈兴正浓时,听得外面人来人往,嚷成一片。“主子~~~”立秋在外面唤着两位主子。“有什么事?”若臣与初草急忙穿好外衫,拉开门问道。“是官府将客栈包围了,正下令所有的住客全部出来接受搜查。”立秋回着话。“我们要怎么办?”管事的人除了泰姬以外也就只能与若臣商讨了。“先出去看看再说,官府不会无缘无故夜半三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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