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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笑皆非:将军夫人不买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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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二颗,三颗……
她把所有的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深陷在内疚和自责中。
然而安慰的话语,他却是怎样都说不出口。
泪珠滴落在东方逸的手上,灼热的泪水刺痛了他的心,闭上双眸,深深吸上一口气。
等到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瞳仁里又有了往日的神采,“这一刀是为了留住你的下辈子。”削薄的唇缓缓勾起,一抹邪魅宛转的美好如涟漪般荡漾开来。
即便生命垂危,他依旧耀眼夺目,摄魂于无形。
“如果有下辈子,凭着这个印记找到我,然后以身相许,可好?”低沉略显沉重的磁音,充满了难以言语的诱惑。
泪眼婆娑的眸,慢慢抬起,眉梢轻扬,似乎有了飞舞的痕迹,朱唇轻启。“好!我一定会找到你,凭着这个印记。”
晚安!以身相许(41)
说到这眼深暗了几分,既而又说:“就算你嫌弃我,我也会死皮赖脸地缠着你。”
傻瓜,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这句话,东方逸放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望着那双琥珀色眸子里所折射出的坚定,他忽然觉得自己好自私。
明明是自己把她带到这个时代;
明明该是个局外人,却让她承受了不该承受的,承担了不该承担的。
可是,他还是自私的想要更多,连带着她的下辈子也索要过来。
“不对不对!”凌冉连连否决,“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一定!把下辈子预支了吧,我不要下辈子。”
他的唇角浮现出一抹足以令众生颠倒、幻起幻灭的笑容,黑曜石般漆黑深邃的眸子里氤氲着淡淡的雾气,如同迷失在无暇山谷的纯白蝴蝶,在那柔软的雾气中,有着深深的眷恋。
“…我喜http://www。345wx。com欢看你笑的…咳咳…”话尚未说完又吐了一口血。
“不要,不要,不要说了,你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她直直地看着他,语气是那么的坚定,然而却不知道自己的眸中在无意识地流露出的不自信。
换句话说,就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他会没事,更何况是当事人呢!
她那只是在偏自己而已,即便晓得谎言无法欺骗到自己,但依然编织着,不肯舍弃。
这样的她,真的让他好心疼好心疼。
然而,他已经没有拥抱她的力气。
费力起抬起手,轻轻地在她的鼻端刮了一下,“傻瓜!我希望最后的记忆里是你的笑容。”
凌冉慌忙抹出泪水,酝酿了好一会,勾起唇角,艰难地笑了笑。
即便她笑的好勉强,他依旧觉得那是最美的笑容,因为她的笑容已经深深印在记忆中。
记忆中,她的笑容灿烂如花,明媚如阳,永远都是那么的朝气和青春,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够到感染到身边的人……
缓缓地东方逸合上双眸,“冉儿,我真的困了,晚安……”
我可以说不嫁吗(1)
“不!”
霍然睁开双眼,心在胸口狂乱地跳着,纠疼纠疼,像是在搅碎机里不停地翻腾。
明明疼到窒息,一旦松懈却发现呼吸来得好不真实。
“表小姐醒来,快!快去通知老爷!”咋呼完之后,辛大娘凑了过来,摸摸凌冉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
松了口气道:“还好还好,烧已经退了。”
看着辛大娘忙着端药,忙着吩咐着吩咐那,凌冉错愣了好一会。
突然猛地一把拽住辛大娘,“他在哪,怎么样了?”满脸的急切和焦急,紧紧地盯着她,深怕错过什么。
被凌冉那样毫无征兆地一带,盘子,碗,药汤洒落一下,碗也碎了。
顾不了那么多,又一次急切地询问。“他到底怎么样了?”说话的时候人已经站了起来,心里满满的不安。
半顷听不到回到,内心越发地不安起来,渐渐地占据了整个心房。
辛大娘到底是见过场面的人,虽然不知道凌冉在说什么,但也很快从慌错中回过神,连忙将凌冉按到大床上。“哎呦,表小姐,小心那。”
“地上全是碎片,万一伤着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小香,赶紧收拾收拾。”说着,转过身端过一碗清粥,嘴里有吩咐道:“绿儿,赶紧到厨房在熬一贴药。”
“表小姐,饿了吧,太医说……”
她越是不回答,凌冉越是不安,没由地开始颤抖起来,也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只知道辛大娘的嘴一张一合。
眼神四处飘荡,空洞麻木,没有丝毫的焦距,像是失了魂一般。
忽然余光瞥见秦仰,心中一喜,跳了起来飞快地跑了过去,“他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不知道为什么,凌冉开始紧张起来。
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一瞬不瞬地盯着秦仰,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心在胸口狂乱地跳着、叫嚣着,好像就快要跳出来。
手心里,渐渐地捂出些许汗渍……
我可以说不嫁吗(2)
剑眉几不可查地挑动了一下,眸心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地隐忧,而后摸了摸凌冉的额头,先前的不妥全数敛起。
担忧道:“该不是烧糊涂了吧?”
随即又吩咐管家:“孙叔,差人去请张太医。”
顿时,凌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拽着衣袖的力道紧了几分,“我问你他怎么样,是不是出事了?”
她的声音不可抑止颤抖起来,但秦仰听得出来。
他并未急着回答凌冉的问题,反倒是将其横抱起来放置到床上,“你偶昏迷了大半个月,一醒来就他他他的,都没见你担心过我。”
平静的语气里满满的宠溺和不满,完全是个兄长的架势。
“我还想问问,你说的他是谁。”
凌冉整个人懵了。
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以置信。
再看秦仰,他的表情和往常无异,闲淡的口气仿佛不过是在闲聊,又带了几分八卦和关心的意味。
可是他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夜侠?
顿时,一股怒火油然而生,“他到底怎么样了,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明眸里晕满了熊熊怒气,似乎能够将一切燃烧。
由此可见,她是有多么的心急。
秦仰耐着性子,并未应她这样无理取闹的怒吼而生气,再一次将凌冉按回到床上,微笑着:“想知道他怎么样,总得告诉我他是谁吧?”
凌冉微微一怔,随即道:“就是夜侠,戴着面具的那个!”
秦仰依旧是一脸狐疑的表情,好像根本不知道她说的是谁,又给凌冉号了号脉,“脉象平稳,气血虚了点,没什么问题。”
然后,又对凌冉说:“我真不知道你指的是谁,况且你都昏迷大半个月。”
对上那双眸子,凌冉试图从找出玩笑的痕迹。
然而无论她怎么看,都找不出一丝的痕迹。
那双眸子里,满满的关切和担忧,完全是出自于一个兄长对妹妹的关爱和担心。
我可以说不嫁吗(3)
凌冉还是无法相信秦仰,整颗心跟着提了又提,紧张到几乎没有了知觉。“求你了,不要开玩笑,他到底怎么样了?”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就算你怪我怨我,哪怕是让我偿命都没……”说到这,她忽然顿住了。
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多么可怕的言语,心紧紧揪起,死命地咬着唇瓣。
满眶的泪,凝成晶莹的泪珠,挣扎在眼底,没有落下。
“不……不会的……不会的……他一定不会有事,一定不会……”
看到她这般悲怆痛苦的模样,秦仰更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揽过凌冉,轻轻地拂着她的背。“欣儿,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难过起来?”
“对啊对啊。”辛大娘立刻附和,言语之中满满的担心。“表小姐,到底怎么回事,我都糊涂了。你都昏迷了大半个月,怎么一醒来就喊着他他他,这个他到底是谁?”
顿了顿,她又说:“以前都没听你提过。”
她的话不偏不倚,正找落进凌冉的思绪中,敏锐地捕捉到几个字眼,然而又想到秦仰之前也提到过。
有些不明所以地询问道:“你们说我昏迷了半个月?”
虽然不知道凌冉要证明什么,秦仰还是点点头,剑眉轻微地蹙起,自然流露出的担忧是无法掩饰的。
咬了咬牙,凌冉继续发问:“你刚刚在喊欣儿,是在喊我吗?”
这下,秦仰急了,“欣儿,你到底怎么了,怎么问这么奇http://www。345wx。com怪的问题。”
“表小姐,你可别吓我。大小你就跟老爷一块长大,怎么昏迷了一阵子就犯起糊涂了呢。”
凌冉彻底了慌了,慌忙拽住秦仰,“不对!不对!我叫凌冉,不是什么欣儿。求你,别玩了,他到底怎么样?”
“近些日子不是老有离奇失踪吗,大街上半个人影都没有。你和他去调查这件事,之后你师傅来了,把我当成妖怪绑在祭台上,你们还有独孤艳为了救我,和他打了起来。”
我可以说不嫁吗(4)
“之后,我莫名其妙地捅了夜侠一把,然后……然后,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我记得我不该在这里,应该在祭台那,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凌冉越说越激动,情绪完全不受控制。
任凭秦仰再怎样努力,她都奋力挣脱开来,猛地跳起身,捂着耳朵像是失控的小兽,尖叫着跑了出去,一直跑,一直跑。
她要证明自己说的是事实,不要面对那些质疑和你脑子有问题的目光。
似乎来到了一个不真实的世界,好像有些事情她都记得,别人却都遗忘了。
风呼啸着从耳边掠过,她好无知觉,只知道不停地跑不停跑。
终于冲破了重重障碍,跑到了大街上。
然而,街上的情景让她傻了眼。
街道两旁各式各样的店铺齐齐开放,面铺、米铺、酒楼、茶馆等等,时不时传来小贩的吆喝声,来来往往的人。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安心幸福的笑容,小孩搀着老人,妻子挽着丈夫的手腕……
完全没有前段时间的萧索,那段时间,街上没有半个人影,就算有也只有酪乳妇孺,绝对不会有壮年。
凌冉完全石化在那,根本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
感觉上,好像被这个世界遗弃了,那种感觉好难受好难受,心里空空的,似乎缺失了什么。
后来秦仰把凌冉接回到府里,让张太医瞧了瞧,说只是昏迷时间过长,记忆有点混乱,过段时间就没事了。
再后来,辛大娘告诉凌冉,她叫凌欣是秦仰的表妹,打小一块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可两人之间愣是只有兄妹之情,没有男女之情,为此辛大娘惋惜了好一阵子。
还告诉她,为了研究一本书,太过痴迷,从而十足落进水里,撞到了头部,才会昏迷那么久。
当时辛大娘还提了下时间,是7月中旬。
凌冉记得那是她穿越到这个时代的第一天。
我可以说不嫁吗(5)
渐渐地,凌冉接受了记忆错乱这一说法。
还有她没死,照那天的情景,她是必死无疑的。
再则面对自己亲手杀死夜侠的事实,她宁可想象那只是一场梦。
虽然偶尔想起来,心还是疼得像针扎一样,她把那理解为只是后怕而已,过段时间就没事了。
接下来的几天辛大娘一直在照顾凌冉,偶尔会说说这个时代所发生的事,像是刻意的提醒又像是无意的透露。
大多数跟她梦中的情景一样,只是关于夜侠和白大娘的部分全部没有,半个月之后她依旧要嫁人,嫁的还是皓天山庄的秋无名。
说是两人情投意合,郎才女貌,乃天作之合。
今日,凌冉百无聊赖,手里捧着那半害她失足落水的古书。
她可以确定这就是那本圣书,上面的字眼简直就像是鬼画符。
可她愣是看懂了,而且为此深深执迷。说她为了研究这么一本书失足落进水里,还真有一定的可信度。
不知为何,凌冉咧着嘴,笑了。
笑容里有些许嘲讽的意味,只是她自己并未发觉。
柔软的指腹覆盖在页数之上,缓缓地一页一页的翻动,眼神稍稍一带只是上上下下瞟了一眼,也不知道有没有看清楚。
突然,手中的动作顿住了。
视线最终落在那颗是曾相识的植物上。
书上说,那是一种名为幻月的植物,生长在长年积雪的长白上之上,而且五百年发芽,五百年开发,称之为来之不易地奇珍异药。
具有神奇的药性,至于怎么个神奇法却没有详细说明。只是很模糊的概要了一下,若是使用不当,会摄人的魂魄,相反能够年年益寿,长生不老。
“扯谈!”为此凌冉呲之以鼻。
“在说什么?”
一道磁性男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凌冉心中一惊,看清来人之后,稍微松了口气,“是你啊。”
对于表哥这个两个字眼她还是无法喊出口,所以连日来,一直称秦仰为你。
我可以说不嫁吗(6)
秦仰是丝毫不介意称呼,似乎也没有任何的不习惯,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到是老管家咋咋呼呼了好几回,不过每一回一瞧见辛大娘瞪起眼,立刻就阉菜。
不经意间瞥见扉页上的植物示意图,秦仰的眼色闪了闪,而后敛起心神,装作忽然来了兴致,问道:“看得懂上面写什么吗?”
凌冉顿了顿,而后笑着回答。“上面说这是一种叫做幻月的奇珍异药,若是得当则年年益寿,长生不老,不然就被其摄取魂魄。”
“还说生长在常年积雪的天山。”说到这,凌冉有了些许的疑问。“天山在哪?有天山的存在吗,我好像都没听辛大娘提过。”
然而秦仰一言不发,仿佛没听到她在说什么,暗自思量着。
在白大娘身上,确实看到于这类似的植物。
只是摄魂和年年益寿的现象还真没瞧见。
不禁狐疑地看向凌冉,那眼神分明在质疑‘你真的看懂了吗’。
凌冉可就不干了,“什么眼神,我都为它掉水了。”虽然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落进水里过,但是拿起当堵塞的理由还真有点信手拈来。
怕是说多了,连自己都相信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秦仰还是秉持着半信半疑地态度,只是没有先前那么明显,不多也没多说什么,视线一直停留在那侏植物上。
“还有,这本书页码不全,关于幻月的简介少了一页。”
“少了一页?”显然,秦仰显得十分诧异,甚至说有点难以置信。
圣书可是世代收藏的圣物,怎么少了页码他会不知道呢
再一次深度怀疑凌冉是否真的能够看懂上面的文字。
凌冉躺回到藤椅上,慢悠悠地晃起脚丫子,唇边噙着一抹没心没肺的笑容,琥珀色的眸子映着光,显得更加的晶莹剔亮。
然后指了指扉页右下角,“这里写的什么?”
俊朗的眉宇陡然蹙起,几分疑惑流露出来。
我可以说不嫁吗(7)
凌冉稍稍诧异,翻过页数,继续指着右下角。
眉宇依旧纠缠在一起,丝毫松懈的痕迹都没有,凌冉简直不敢相信,秦仰竟然连阿拉伯数字都不认识。
再后来仔细想了想,毕竟自己和他是生活在两个时代的人,不认识算是正常的吧。
不过家里的那个混蛋,好像貌似认得阿拉伯数字,难道说眼前的这个人是从上上上世纪穿越过来,古人中的古人。
还是说,他功课不够用功,什么都学了,愣是把数学落下。
当然秦仰并不晓得凌冉此刻的心里活动,只是被那近乎怪异地眼神盯的浑身发毛,好像他是一件任人观赏的艺术品。
“呵呵!”
再加上凌冉一阵阴森不定的怪笑,秦仰就更加不自然了。
面色有些窘,曾经几时会被一个女人看得如此的窘。
不过,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呐!”凌冉直接把书递给秦仰,“你自己看看,虽然中间那道撕横不是那么明显,但是上面太干净一点灰尘都没有,可以看出被撕掉的时间不长。”
说着说着,她单手托着脑袋,揶揄道:“还真亏你冷落它那么久,掉上那么多灰尘,不然真看不出什么问题。”
秦仰的神色闪了闪,眸心不易察觉地敛起,随即轻描淡写道:“怕是掉水里的时候掉了。”
对于凌冉说的后半句话并未给予否定,从某种程度来说是在默认。
掉水里?
她敏锐地捕捉到这三个字眼,心中产生了怀疑,又看了看了手中的书,莫名其妙地笑了,眼中有着明显自嘲的含意。
一本书,落到水里,弄干之后页面还会这么的平坦,一点水渍都没有吗?更何况她掉的是鱼池,里面可是有不少的青苔。
忽然间明白了许多事,也根据目前的种种推断出少许。
意识到凌冉的视线一直落在书面上,秦仰顿时发觉自己说了一个多么荒谬的谎言。
“算了,掉了就掉了吧,反正都是在扯谈!”说着,又翻过几页,草草阅览起来。
我可以说不嫁吗(8)
秦仰暗自松了口气,隐隐的又有些担忧,到底是谁撕走了那一页?
等到秦仰走远,凌冉缓缓放下手中的书。
双眸微瞌,唇边浮现一抹难以言喻的呼吸,幽幽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之后,又拿起书仔仔细细阅读起来。
虽然她无法猜透他们的心思,但是她知道有些答案,只有这本书中有,比如说独孤艳身上的怪异现象。
出乎预料的是,上面确实有写类似的怪异症状,却没说明因何而起,甚至之后的好几页也被撕毁。
稍微想想就知道撕毁这几处页码的人到底有何居心。
凌冉有些无趣地将书扔到一旁,晃悠着藤椅,现在她要养精蓄锐,好好的跟某些人打一场软战,合起伙来骗她,可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翌日。
阳光早早爬上枝头,给大地镀上了一层金色嫁衣,不知名的鸟儿在枝头欢快地唱着歌,枝叶花草在微风中摇摆生姿。
随着吱呀的声响,只见紧闭的房门打开,无数光线踩着黑白琴键渐次洒了进去。
紧着一抹倩影出现光芒下,她一身水绿色短裙,样式简单大方,胸前缀着一朵粉色的花朵,搭配的相得映彰。
凌冉走了几分,发觉真的很轻松,比起那拖到底的长裙穿起来舒服多了。
天性敏感的她,隐约间感应到不远处有一道目光紧紧盯着自己。
她也没表现出来,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慢慢地,迈着小碎步,虽然谈不上优雅,不过还算得上有点气韵吧。
忽地,人影一闪,跑了。
顺着那人跑走的方向,凌冉很快地就到了大厅,目光微微一扫,便认出了那人,不过依旧没有揭穿。
大厅里的气氛怪异的很,没人大声的喘息,静到落针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凌冉瞥过眼,边看到秦仰面色沉重的坐在那,眉宇紧锁着,就连呼吸也比以往深沉了几分。
一名侍卫飞快地跑进来,双后抱拳,打破沉寂。“王爷,东林坟场也有被挖掘的迹象!”
我可以说不嫁吗(9)
凌冉注意到秦仰的面色更加沉重,掀开茶杯的动作明显一滞,而后又慢条斯理地品着尝,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报!”话尚未说完,由于跑得太急一个踉跄在地上滚了一圈,赶紧起来,规规矩矩地双手抱拳,单膝跪地行礼。“启禀王爷,奶妈的尸身不翼而飞了,连同那位姑娘也是。”
“不翼而飞。”余光扫了一眼那名侍卫,继续品尝,“连同那位姑娘是吗?”他的声音出奇的温和,像是柔软的棉花。
他坚定道:“是!”
砰!那是茶杯被捏碎的声音。
心跟着陡然跳了跳,那是心惊的感觉。
气氛顿时显得更加的静谧和沉迷,空气中悬浮着许多凝重的粒子,好似在水中扭转的鳗鲡,只个不防就会猛地朝你咬上一口。
侍卫不敢再出声,就连往日专门讲冷笑话打圆场地老管家也不敢贸然吱一声。
要知道,主子生气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这种时候谁说话,谁就是炮灰。
试问有谁想当炮灰,谁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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