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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笑皆非:将军夫人不买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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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仰提起鞋子,一巴掌拍飞作者。
咳咳,某人在追求我,想要引起我的主意的,所以她的话不可信。)
“管家,带凌姑娘去西厢房暂住。”阴里怪气的下命令。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某人即将憋出内伤。更何况从小看着某男长大的老管家,深知他的秉性。
领着凌冉,准备以最快的速度消失。
可惜啊可惜,那谁谁一点都不配合,完全无视掉老管家的眼神。
“你怎么知道我姓凌?”水波荡漾的眼睑里泛起困惑,语气也有些恍惚。“好像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自我介绍过!”
秦仰怔了怔,完全没料到凌冉会这么问。
随即,轻描淡写道:“姑娘一定是外来客,在南域有个习俗,就是在不知道对方姓名之前,都称之为凌,以表示尊重。”
老管家迷茫了,南域有这个规定他怎么会不知道,可是自家主子的话决不能怀疑。
于是乎,小老头纠结了。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细枝,在地上画起圈圈来。
凌冉只是保持怀疑的态度并未多说些什么,不过她又从他的话中捕捉到另一个信息。“南域!”
“南域国吗?”她试探性的问了问,不等秦仰回答又说:“现在是甲子年2月,跟南域隔海的是沧海国?”
虽然觉得凌冉问的有些奇http://www。345wx。com怪,但还是点点头,表示认同。
“…哦。”她闷闷地应了一声,听不出是失落还是迷茫。
而老管家早已在地上画了N个圈圈,怨念完之后像个没事人一样领着凌冉前往西厢房。
夜侠,你要嘘嘘?(2)
原来这里是那个混蛋所生活的年代。
南域、沧海,好美的国名。
曾经听他描述,便暗暗幻想那将会是个美丽,人于人之间和谐共处的理想时代。
可是,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似乎粉碎了她过于理想化的幻想。
不免的,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失望。
现在想来,是她不够现实,想法不切实际。就连那个倡导人人平等的21世纪都无法到达,更何况是这个阶级观念强烈的时代呢。
“啊!”凌冉烦躁地在床上打着滚,抱起枕头死劲揉捏,嘴里念念碎碎:“该死的混蛋,南域、沧海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
“你个大骗子,就会骗我。也只我,傻傻的会相信你这个混蛋的话。”
“混蛋!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
似乎还不够解气,抡去枕头便狠狠地甩了出去。“东方逸!”
。。。。。。。。。。。。。。。。。。。。。。。。。。。。。。。。。
“那个女人在叫你。”秦仰揶揄道。
一记邪魅冷傲的目光立刻扫色过来,秦仰不得不改口。“凌姑娘。”
他可不想一天之内被两个人整,今天想要通过凌冉算计东方逸,计划实施了好几次。可是每一回都被某女三两拨千斤地算计回来。
不过,这种被算计的感觉久违太久了,还真有点让人怀念。
“骂我!”
秦仰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到一阵河东狮吼。“你丫的混蛋,老娘早晚废了你。”
噗!他毫不客气的笑出声。
同时察觉到,东方逸的表情似乎有点享受,眼里晕染着不可抑止地宠溺。
不由地暗自感叹:真没想到,你也有被女人驯服的一天。
“三年来你去哪了,为什么我派人走访所有周边小国都没找到,甚至都没人见过。”对于这一点,秦仰相当的纳闷的。
一个好友便的男不男女不女,另一个直接杳无音信。
想找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这日子过得真够压抑。
“此事说来话长,先说说三年来发生了什么事?”
……
两个谈了两多个时辰,才把三年来的事情全部说清楚,只是其中有许多疑点和巧合。
夜侠,你要嘘嘘?(3)
月光如水,悄无声息从窗外流泻进来,在檀香木所制的桌案上洒下了清冷的银辉。
凌冉在满腹的委屈中,迷迷糊糊坠入梦想。
然而,即便如梦。
她,也不得安宁。
总是洋溢活力的眉宇,紧紧拧成一团,宛如停滞在花间吸允花蜜的彩蝶。红润的朱唇微启,像是在发出某种邀请。
可是,并非如此。
抑郁的低呤,从满腹惆怅的胸腔里吐露出来,极轻极轻。
“东方逸!”
久久站在床边的男子一惊,以为梦中的女子惊醒,欲施展轻功。
但,又听到一声咒骂。“混蛋!”
方才醒悟,原来是梦呓,不禁勾唇笑了笑,附带了些许自嘲。银色的月光落进漆黑的眸子里,覆盖上一层淡薄的雾气,朦朦胧胧,令人看不真切。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呓语。“对,我是混蛋!”
“…骗子,大骗子,大大骗子!”凌冉不安分地挣扎起来,拼命地扯着身上的被子,似乎想要将其剥离。
“对,我是大骗子。”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这里明明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
嘴角轻启,头一次萌生了内疚的心情,想要安慰她,却发现自己是这局中人,是将这棋局逼入困顿的境界。
若是不骗,你又怎肯配合?
又怎会,从遥远的21世纪,穿越至此?
没了他没有表述出自己的情绪,只能化作轻描淡写的气息,毫无痕迹的从胸腔送出。
“…你真的好混蛋,好讨厌好讨厌被骗的感觉,尤其是…被你骗!”
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悄然划落,却在他的心间荡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波澜,久久无法平复。
夜,静谧无声。
凌冉再一次坠入下一个梦境,苦苦挣扎,然怎样都摆脱不了。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他好不容易从那种难以言喻的情愫中挣脱出来,恍惚间又茫然若失。
下一秒,又听到床中的人儿喃喃自语。“挂花糕的味道还是不错的,最起码比你做的好吃多了。”
夜侠,你要嘘嘘?(4)
他,无可奈何地笑了。
她,总是这样,让人捉摸不定,同时啼笑皆非。
情不自禁伸出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意外情况发生了。
凌冉霍然睁开双眼,直直地盯着男子,留意到他那只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回想起先前鼻尖传来的温度,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错愣在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样反应,完全没料到她会突然醒过来。
“是你啊。”
凌冉认出眼前的这个男子就是白天救自己的那个人,心中的防备便卸了下来。
自顾自地坐起身,“夜侠,你怎么会在这?”
“夜侠?”
他怔怔地望着凌冉,眼里有些许的困惑,月光晶莹澄澈几缕光线透过他乌黑的发丝,像银色的虹倾泻下来。
显然,他对这个称呼有所迷惑。
“对啊,你就夜侠,夜侠就是你。”
“我跟你说哦,在我的家乡有一个习俗,就是在不知道对方的姓名的情况下,都称之以夜侠,以表示尊重。”
她煞有其事地说着,眼神真诚无比,直接将秦仰白天那番说辞照搬过来。
他并不揭穿,唇角不易察觉地扬起,舒展的眉间有飞扬的神采。
“夜侠,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会在这?”
不等他回答,凌冉兀自猜测起来。“夜侠,你要嘘嘘吗?”
某人的脸色立刻浮现三条黑线。
“不过,这里没有适合你嘘嘘的地方。”说着,精美小巧的五官纠结在一起,十分为难的样子。
“要不,你到旁边的院子里解决一下。”
见他不说话,凌冉一副我了解,又深知他心的模样。“放心吧,我会帮你把门的,绝对没人看到你嘘嘘的样子。”
“真的是这样?”他勾起唇角,一抹邪惑的弧度如涟漪般轻轻荡开,墨黑的长睫敛起,夹杂着几缕危险气息。
身形微动,银色的光辉落在他的脚下,就像是踩着虹,迈着悠扬飘洒的步子,黑色长衫飘扬,宛如世外的谪仙。
凌冉缩了缩脖子,隐隐地已经感觉到危险气息。
这样的气场,实在是太熟悉了。
夜侠,你要嘘嘘?(5)
“呵呵。”不禁讪笑两声,不着痕迹地抱起被子,包裹成一团。“对我,你完全可以放心。小的时候,老弟嘘嘘的样子我见过N多遍。”
“现在完全免疫,即便是看到了,也不会有任何的感觉。”
“真的是这样?”邪惑的语气里附带着些许怀疑。
“那当然,这种事情怎么能造假呢!”
他墨黑的瞳仁带着深不可测的邪魅,像诡异的夜。“是吗?”
这回,凌冉干脆不回答了。
抬眸,呈45度角仰视,琉璃般澄澈明亮的眸心熠熠生辉,仿若月光下,五颜六色花朵所呈现出的一种梦幻般的朦胧色泽。
“嘿!”他几乎邪魅的轻笑,骨节分明的手指覆在腰带之上。
唇角的笑容无限扩大,仿佛金色阳光下,瞬息绽放的纯白的罂粟花。
手指微动……
“啊!”凌冉立刻扯过被子将整个头蒙起来,指控道:“你干什么,都说了这里不是好你嘘嘘的地方。”
“不是说已经免疫,即便看到,也不会有任何的感觉。”他轻描淡写,语气轻飘得像海面上渐升的月。
凌冉微窘,“那个太突然了。我好多年没见到老弟嘘嘘的样子,难免会有点生疏,不适应的啦。”
眼深有沉了几分,嘴角,忽然浮起一抹戏谑,眉宇间顾盼生姿,越发的邪乎。“原来是这样。”
听到他恍然大悟的话语,凌冉暗自松了口气,自认为逃过了一截。
“那…”他顿了顿,“现在该适应了。”
“你、你说什么?”凌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有人这样邀请别人看自己那个那个的样子啊。
“现在很方便,你可以出来看!”
半响不见凌冉有反应,继续风轻云淡道:“还没酝酿好,还是不敢看?”轻飘的语气充满了挑衅。
凌冉心中的火蹭蹭蹭地往上蹿!
被子甩手一扯,“看就看!你敢脱我就敢看!”嘴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把眼神还是止不住地四处飘游。
典型的死鸭子嘴硬,死要面子。
因为根本就没注意到,人根本就不在她眼前,而是……
夜侠,你要嘘嘘?(6)
温凉的鼻息扑洒在她的脸颊上,淡淡的,夹杂了些许的茉莉清香。
忽然间意识到不对劲,凌冉蓦地转过身子,“喂,你什么时候出现在我旁边?”
出于条件反射,凌冉立刻弹到一边,保持着安全距离。
想起曾经在电视上看到的一段台词,像是照本宣科一样说了很出来。
“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授不亲。你半夜出现在我房里,要是传出去我还要不要见人啊。”
“呵!”他轻笑。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朦胧的雾气在他周身萦绕,淡淡的,好似生长在忘川的曼珠沙华,带着致命的诱惑。
就连他再一次靠近,也浑然不知。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想要后退,他仿佛早已意料到,提前揽住她的腰,“我会娶你。”
她嘴嘴皮微微颤动了下,想要反驳他将自己划为“归属”的话语,可一旦撞进他深如古潭的眼眸,便被某种能量深深吸引住了,无法自拔。
为什么要嫁给你?
对于一个不曾了解,也从未了解过的人,更没有想过去了解,当他直言要娶你的时候。
该是怎样的心情?
又或者有着怎样的无可奈何。
她可是现在人,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这种盲婚哑嫁。
“可好?”
漆黑深邃犹如刀刻般的眸子,像是一潭古老而丰富的深井,只要对上一眼,就会被吸进去一样。
在那深深的眼底,流动着期许。
心,竟然不可抑制地跳动了一下。
莫名地,不忍心拒绝。
唇角动了动,“我…”然而,一声我之后便再也没有吐露出任何的字眼。
“恩?”
他的眼神,好温暖也好温柔,就像是夕阳下,深蓝的海和天空绯红的晚霞连接长一片,所绘画出的美好。
让她感觉好熟悉好熟悉,心不再那么抗拒,可是又无法轻易接受。
“呵呵,今晚的星星好闪。”她转移话题。
“星星?”他显然一愣,凉凉道:“今晚的月色不错。”轻描淡写的话语里隐带着几分失落。
他这句话,好像是在提醒她。
今晚皓月当空,并没有繁星。
(不许霸王,右上角戳三那是必须滴,否则画个圈圈诅咒尼玛天天来看文)
夜侠,你要嘘嘘?(7)
当下,凌冉窘了。
好在,夜侠并没有揭穿,心里不免对他产生了几分好感。
许久许久,两人不再开口说话,并肩坐着。
近乎诡异的沉默,不但不显得突兀,反倒透着一股和谐感,似乎本该就如此。
凌冉有点受不了这样压抑地气氛,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张了张最,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偷偷了瞄了一眼,不料,正好撞见他投递过来的眼神。
不禁讪笑两声,而后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双手食指不断地打着圈,暗自纠结。
总是忍不住想要去看他,然而又怕发生像刚才那样令人尴尬的事情……
“对白大娘的死,有什么看法?”他突然问。
虽然他今晚去检查过白大娘的尸首,但以他对她的了解,今天她对秦仰没有把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看来,这丫头的防范意识还是挺不错的,懂得保护自己。
想到这,眉宇舒张开来,似乎有了飞扬的神采,心中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凌冉怔了怔,有些狐疑地望着他,眸中波光闪闪,好似世间最无暇的璞玉所折射出来的清澈光洁。
随即,扬眸浅笑,语气委婉低沉。“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然后。”
“没有了。”
还能说些什么呢,在这个古老的年代,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同学,什么都没有,她能相信谁?
更何况,她只是个从天而降的外来客,又有谁相信她所说的话。
即便她也想找出白大娘的真正死因,让死者死得其所。
但,她没有那个能耐。
局势,并不是她所能掌控,更不允许为所欲为。
“真的没有?”眉睫悄然蹙起,流露出几分不悦。
“我困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走了!
突然,他托住她的后脑勺。
冰凉的薄唇覆盖在她柔软清甜的唇瓣上,惩罚行地啃咬着、蹂躏,并且十分的强势霸道。
“唔,你…”
趁机探入那芬芳甜蜜的城池,攻城掠夺。
起初,他只是想惩罚一下她。可是,她的嘴唇是那么柔软,挣扎的身子那么清香。现在,他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惩罚自己。
夜侠,你要嘘嘘?(8)
“你!”他轻易抓住那只挥扬过来的手。
“相信我!”
突地,撞进了那双深幽如潭的眸子里,就像是静寂又神秘的夜,只要对上一眼,就会被吸附进去。
凌冉愣了愣,后知后觉地问道:“什么?”
“你可以相信我!”
她的那些小心思,就这样被他轻易地看穿了。
先前,他就对她对自己都那么防备,对别人是必须的。但是在他的意识里,他不是别人,一直以来自动将自己归类为自己人。
“还有只准相信我!”
她的嘴皮动了动,想要反驳他那霸道的‘所属’话语,可是一对上那双充满了真挚和邪恶意味的眸子。
最终弩了弩嘴,什么都没说,化作无奈的叹息。
“你好像有意见?”他忽然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凌冉。
他的嘴角浮现出些微笑意,却令人感到胸口闪过一丝邪气。
纵然说得风轻云淡,那份自然流露出的孤高倨傲却是掩盖不住的。
凌冉垂下眼帘,干脆不出声,不管说什么,都是不能反驳的。
她可不想再被占一次便宜,那种感觉会让人心跳加速,脑海一片空白的感觉,真的好讨厌。
月光流泻下来,室内泛起幽微的亮光。
她白皙的脸上荡起可疑的红晕,翩跹飞舞的羽睫轻微颤动,红润微启的唇似乎在向他发生无声的邀请。
喉结忍不住滚动,眼深暗沉了几分。
他不自然地移开目光,强行压制下内心的冲动。
可不想把她吓到,不然一切的心思都白费了。
“对白大娘的死,真没有看法?”他又一次问回原来的问题,同时也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突然间,凌冉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很了解自己。
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捕捉到自己的情绪,然后看穿。
而自己对他呢,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仿佛于他已相识千年,甚至更久。
很想看看,面具之下的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手,早已在念中之时伸了出去。
只是还未碰到,就被他避开了,凌冉心里有些失落。
随即,道:“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呢?”
夜侠,你要嘘嘘?(9)
“想要什么好处?”他好像的问,其实心中早已明了她的那些小算盘。
“我要什么你都给吗?”
他不语,眉宇间似乎又有了阴霾。
凌冉语塞,暗暗咬了咬牙。
似乎,总是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
“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他毫不犹豫地打压,语气轻松的好似不过在闲聊。
听到这,凌冉的面上立刻浮上愁云。
“只要给的起,你都可以问我要。”
凌冉窘了,掰掰了手指,小聪明地绕回到‘白大娘’这个问题上。“问我不如问验尸官,他们会给你无比专业的回答。”
她似赌气的回答,而后扯过被子,蒙头就躺下。
他无奈了。
深知气闷中的她,任凭你怎样都不搭理的。
夜也越发的深沉的了,定定看一眼床上的人儿,便悄然离去。
过了许久,凌冉偷偷探露出双眼,寻觅一周之后发现那抹什么早已不见,心里更气闷。“什么嘛!”
“问不出来不会多问几次啊,没准我心情好会告诉你。”
她闷哼一声,“一点诚意都没有。”
“该死的,还占我便宜。下次再让我见到你,一定会把豆腐吃回来。”
。。。。。。。。。。。。。。。。。。。。。。。。。。。。。。。。。。。。。。。。。。。。。
清晨的第一缕光线透过枝桠间的缝隙,零星洒落下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陆离的树影。
凌冉出神地盯着芙蓉帐,心中惆怅万千。
原本这个时间,老妈会拽着锅铲喊她起床,而老爸呢会在一旁聒噪。
曾经,那是她最痛苦的时候。现在回想起来,却是最幸福最温馨的时刻。
可是,现今,幸福温馨离她好遥远,仿佛相隔千年。
最终满腹的哀愁,化作一缕幽长的叹息。“果然还没适应过来。”
“凌姑娘,醒了吗?”
凌冉一个转身,懒得回应门外的人。不过想想又觉得这样不礼貌,无奈地坐起声,懒洋洋道:“进来吧。”
咕噜咕噜……
凌冉有些不好意思地捂着肚皮,这才想起来自己从昨天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
我们私奔吧(1)
“好饿啊,好想吃蛋卷。”小脸耷拉下来,扑在桌子上,整个人显得有气无力。
若无旁人的念念碎碎。“老女人,虽然你拿锅铲的样子很恐怖,可是我还是想你了,怎么办?”
“老帅哥,我也想你了。没有我在,你一定很无聊……”
“怎么办,怎么办?我又饿又无聊。”
一旁的婢女恍若什么都没听到般,兀自放下餐点,留下一句‘姑娘请慢用!’便飘了出去,甚至连吃惊的表情都没有。
凌冉不得不再一次引发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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