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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载相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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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竟是这般高兴!”
“自然。”聂丝岚心里这般想,嘴上却还是忍住没有说出来,只是客套的说道:“怎会,你明日几时动身,我同流年一道去送你。”
“流年?”楼让将聂丝岚对孟流年的称呼放到嘴里似嚼了一遍:“我今日过来本还想看看丝岚可有被孟流年欺负,不过眼下看来你二人倒是好得很嘛。”
“不劳你费心,我们自是好得很。”聂丝岚一时没明白楼让何以如此说。
楼让嘴角讥讽的一笑,了然的看着对面的聂丝岚,突然说道:“丝岚,我且问你一句,若你同孟流年之间真如你自己所说般亲密无间,相互信任,那孟流年为何迟迟不曾娶你过门?”
“你……”聂丝岚口中只蹦出一个字便是陡然的嘴角一紧,虽是恨极了楼让但聂丝岚的心底却不得不承认,楼让总是能准确的找出对方的弱点。
聂丝岚暗暗深吸一口气,收起眼中的刺痛,让自己看上去尽量的自然的说道:“我们自有筹划不劳你费心。”
楼让嘴角挂的了然的笑意,让聂丝岚本就已经快要绷不住的脸差点便要立时碎裂。
楼让探手从袖袋里取出一个信封递给聂丝岚。
聂丝岚捏着手上的信封并未曾打开,薄薄的份量让她猜不出里面会装了什么:“这是什么?”
“既然丝岚自有打算,那这便全当了我提前送给你的一份贺礼了。”楼让眼里划过一丝狡诘的笑意,看着仍是不明所以的聂丝岚继续说道::“我手上有孟家一些股,这个丝岚是知道的。”
聂丝岚当然知道,那封信便是她送过去的,只是不知道孟流年是何时转给楼让的罢了。
“这个。”楼让指了聂丝岚手上的信封:“便是那些干股的契约,我左右思量后始终觉得这些东西拿在手上着实是不方便,今日便转给丝岚你了。”
“你!”聂丝岚眼中聚集起爆怒,从凳子霍然站起,三两下撕开信封,果然里面写着自己的名字。
聂丝岚紧紧捏住手上那页薄薄的纸片,愤怒的涨红了脸,顶上似是要冒出烟儿来。
“今儿早上才办的,估摸这个时候孟流年也该得着信了。”
“啪!”的一声聂丝岚一掌拍到桌上,怒目瞪向楼让:“楼让,你到底想怎样!”
楼让满是无辜的摊了摊手看了聂丝岚道:“我不都说过了,当是提前送给丝岚你的一份贺礼,祝你和孟流年两人能携手同心。”
聂丝岚紧咬了嘴内满满一口牙,只怕自己一不小心便要上去咬断那人的脖子,便听得聂丝岚一字一句自牙缝中蹦出似的说道:“承你吉言,我和孟流年一定会携手同心,一定!”
“啪啪!”楼让喝彩似的对着聂丝岚拍了拍手:“当真是若不自欺何以欺人。”就见楼让嘴角浮现嘲讽的笑意逼近聂丝岚的脸庞落字如针的说道:“聂丝岚,你我不妨打个赌,堵孟流年留不留的住你。”
聂丝岚悲哀的发现楼让所做的一切让已经让她无法解释,开口与否都有可能会是楼让想见的局面。到今天聂丝岚方才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认识的这个人根本是狼,而自己正是被他缀后的猎物。
楼让看了聂丝岚那张因气恼而娇艳倍
39、第39章 。。。
增的脸,嘴角挂了淡薄的笑意徐徐道:“丝岚,我楼让若用,当是正正当当的阳谋。”楼让如此说根本就是在回应聂丝岚之前对他那些没出口却是已摆到了脸上的质疑。
“阳谋?”聂丝岚冷眼看了眼前这张笑嘻嘻的脸与手中的信封,楼让这般把手段正大光明的使到了太阳底下仍然让人没有一丝办法,这事不管聂丝岚怎样处理似乎都将会转变成楼让想要的局面。
以利引孟流年远离泸州去哪千里之外的关中,再将自己名下的股份明目张胆的转到聂丝岚的名下。
楼让这一步步与其说是阳谋倒不若说是向聂丝岚示威。楼让想告诉聂丝岚,她不过是早在他掌控而已,他的方法有千百种,他可以为所欲为,没必要或是根本不屑于对孟流年用阴谋。楼让对于此举能带来怎样的后果自然是心中有数,他在聂丝岚面前也并不隐瞒自己的意图。
聂丝岚压下心中愤恨,冷冷瞟了楼让一眼,星眸射出厉色,板脸厉声道:“楼让,你定然以为在我这儿能收到一颗动摇的心,但你就没有想过我还给你的就不会是一柄浸毒的利剑吗?”
楼让微微一愣,摸了摸鼻子,很是无奈的说道:“丝岚,这说的什么话,我怎的一句也是听不懂呢?我这好心送上贺礼怎的就碰了一鼻子灰,亏的丝岚还口口声声说当了我是朋友,看来这女子的朋友还真是难当啊!”
聂丝岚不知道的却是楼让心头也是忐忑,他这是下了一副猛药,离间聂丝岚与孟流年之间他心中有数,但他却并不知道聂丝岚还给他的真是自己想要的还是如她所说般的一柄利剑。
40
40、第40章 。。。
聂丝岚几乎是将楼让扫地出门,前脚刚把人轰出了门,聂丝岚后脚便是抓了信封去铺子里找了孟流年。
在聂丝岚看来不管楼让如何卑鄙诬陷,扰乱视听,不管孟流年知晓此事会如何想,她聂丝岚该做的该说的却是仍然得做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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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东家。”柜上伙计见到聂丝岚进门,忙唤了正当在埋头理帐的孟流年。
孟流年手拿毛笔,抬头便见聂丝岚站在门口。只见聂丝岚头顶冒着热气,鼻尖也是微微发汗。孟流年先是一愣,随即放了笔问道:“丝岚,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我有话要同你说。”聂丝岚直奔来意,没有多余的废话。
孟流年眼神瞟到被聂丝岚捏在手里的信封,转瞬已是知道了聂丝岚要说什么。
如楼让对聂丝岚所说,孟流年已是知道了楼让将自己名下的股转给聂丝岚的事。孟流年原本想的是和聂丝岚便是有一番相谈那也是自己回家之后,倒是没想到聂丝岚却是这般心急,看样子是一刻都没耽搁便赶了来。
想及此,为了聂丝岚的这一点着急,孟流年便觉得心上一暖。孟流年提笔将手中账簿做了记号,走出柜台,揽过聂丝岚的腰,抬手帮她擦去鼻尖的汗珠,微微笑了说道:“走,我们后堂说话。”
两人转到后院,孟流年倒了杯热茶放到聂丝岚手边。
相比聂丝岚的心事重重,孟流年却是神情轻松。
“你都知道了?”聂丝岚拿了手上的信封问孟流年。
孟流年点点头:“嗯,知道了。”
孟流年这般反应不在聂丝岚的预料之内,聂丝岚来路上那所有的设想此刻都是没了用处。
聂丝岚迟疑了片刻还是开口问道:“那……你没什么要问我的?”
孟流年将聂丝岚那点忐忑看在眼里,伸手隔桌将聂丝岚稍稍有些发凉的双手放到掌心握住,低头印上一吻:“丝岚,你都已这般巴巴的赶来了,我不觉得我还有什么好问的。”
孟流年这句完全出乎聂丝岚预料的话,犹如一颗催泪弹陡然炸开,瞬时便让聂丝岚鼻头一酸,眼内一热,便是有些东西不受控制的在眼眶里开始打转。
孟流年看了聂丝岚那眼睛红红的模样,起身走到她身旁将人拥到自己的怀里,轻拍了聂丝岚的后背低声道:“丝岚,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嗯。”聂丝岚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扬起手中信封对着孟流年说道:“那我们把这个还给楼让,甩他脸上!”要是可以聂丝岚还想换了一堆硬币,这里没硬币倒是只有铜板,那也成,一个个摔到楼让那副惹人厌的嘴脸上,最好让他活活被孔方兄给压死。
孟流年看着聂丝岚那孩子气的动作抿嘴一笑:“还或是不还又有什么区别,我们既没让楼让得逞,又收了份儿大礼不也算得好事儿一件?”
“这样的好事儿我可不想沾。”聂丝岚嘟囔了一句却也没坚持,反正这些点钱在楼让哪儿看样子也就只当个散碎银子,就当是他做了坏事的补偿。
“丝岚,我有一事本是准备晚上回去再同你讲,但现在你既过来了,那我便先同你说了。”
楼让带来的一场考验让聂丝岚看到了孟流年的信任,不由的心情大好,脸上眼里满是笑意:“你说,什么事?”
孟流年顿了一顿,方才缓缓开口道:“我想随楼让一道去长安。”
聂丝岚神情一僵,愣愣的问了句:“你说什么?”
其实,聂丝岚都听清楚了,孟流年说的每一个字她听清楚了。
聂丝岚听到孟流年说要去长安,显然便是接受了楼让之前的提议。
聂丝岚与其说是问孟流年说的什么,倒不如说是在问他问什么要如此。
虽然孟流年也知道聂丝岚定然已是听清了,却仍是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准备去长安。”
“哼!哼!”聂丝岚冷笑了两声,刚才挂在嘴边的笑还来不及收回,此刻看来却是那么的讽刺:“孟流年,你说你要去长安?在楼让那样的居心叵测之下,你却还是要去长安?”
“你就不怕他真就把你给吞的骨头渣都不剩一块儿?你就对我这般有信心?”聂丝岚语调很冲,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说话,这样并不是沟通的好方法,但顶在心头那一口气让聂丝岚实在没有办法好好说话。
果然,孟流年的脸色也是沉了下来,两人间刚刚还是温馨甜蜜的氛围瞬时便是冻结,换上的是一阵无声的沉默,还有彼此间沉闷的表情。
“丝岚。”孟流年终是先开了口:“我决定去长安有我的缘由。”
“有你的缘由?”聂丝岚看了孟流年一眼:“那好,你便把你的那个缘由说出来给我听听看。”
“楼让心怀叵测我知道,他邀我去长安也是别有居心这点我也清楚。”
“哼!”聂丝岚鼻内哼出一口气:“感情你还都知道啊!”
“但丝岚,你有没有想过,不管楼让如何的居心叵测,别有用心,但这都是一个机会,一个我不容放过的机会!”孟流年这句话几乎是用吼的,聂丝岚沉默了,她知道不管怎样楼让是又一次找准了孟流年的软肋。
聂丝岚心内已经是认了,嘴中仍是不甘心的问道:“真就那般重要?就没有别的法子了?”
“丝岚,我不骗你,不同楼让联手我也有让孟流年东山再起的信心,但我想说的是没有一件能有那么快。”
聂丝岚有些心凉的看着孟流年,语气归于平静:“既然如此,去吧,你去吧,我没有意见。”
孟流年知道这不过是聂丝岚违心之话,他拉过聂丝岚让她面对自己:“丝岚,说完这事儿我还有一事要与你商量。”
聂丝岚无所谓的一笑,心中却是在想还能有什么更糟的事儿。
“丝岚,我想…………走之前我俩先把婚事办了。”孟流年说完满是忐忑的看着聂丝岚,便见聂丝岚脸上表情一顿,却是看不出她心中做何想。
“丝岚,你…………”
聂丝岚止住孟流年接下来的话,宽慰的一笑,脑中却是不知怎的便想起之前楼让说过的那句话,对着孟流年道:“难为你临时起义还能想到这个,放心,我还不至于如此的小气。”对这样宽慰意味大过本身意义的求婚,聂丝岚实在是难生半点喜悦。
“不,丝岚。”孟流年抓住聂丝岚的手紧紧握到掌中:“这件事并非是我临时起义,事实上我已经想很久了,本是想等家中安定些再提此事,但我这长安一趟怕是耽搁的时日不会短。所以,我想还是先办了的安心。”
聂丝岚静静看着面前的孟流年,看着他的眼睛,她想看看他心里到底做何想,却又不知道自己想在孟流年的眼中看到怎样的答案。
“你什么时候动身?”
“后天。”孟流年说完似是怕聂丝岚多想,忙又补了句:“我打算是先把婚书送了,至于酒席我想等我这一趟回来再补办,你看如何?”
聂丝岚犹豫了一瞬,终于还是甩开孟流年的双手,一咬牙道:“不,搞这么急就跟我上杆子要摔你孟流年身上一样。”
“可…………”
孟流年刚开口,聂丝岚却是倾身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流年,我真的不想这么着急,如果你相信我,我们便等你从长安回来再办。”
其实,聂丝岚是不想自己有一丝遗憾,他不想孟流年娶她的原因里沾了丝毫的安慰之意,她想要的更纯粹,也必须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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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41章 。。。
第二天一早,刚刚起身收拾停当,宅子门前已是来报:“少爷,一位自称楼展的人门前请见。”
屋中孟流年与聂丝岚对望一眼,彼此眼中皆是不明所以。
“领客人到大厅用茶,我稍后便到。”孟流年随口吩咐完,自己也是出了门。
聂丝岚送了孟流年出门,对这楼展忽然的登门也是好奇的很,只希望别是坏事便好。
孟流年去了有小半个时辰方才回转,走回来时手上多了封信,眉头微微蹙着似是有所困扰。
不待聂丝岚开口,孟流年已是将手中的信封递了过去:“楼让送来的。”
聂丝岚现在是一听什么东西跟楼让扯上牵连心里便是突突的厉害,这人手段是当真的太多了,聂丝岚便是心思转得再快也是跟不少,摸不透。
聂丝岚从孟流年手上接过信封抽出信来,随信一起还有两张大额的银票,金额大的足以让聂丝岚的眼睛一瞪。
信不长,白纸黑色寥寥几句话,却是交代了孟家上次那批粮被调包的来龙去脉,包括哪家的主使,勾结了那些官员,楼让又是怎样出面帮孟家讨回的公道。
聂丝岚看完心中一声轻笑,这楼让还当真是半点委屈也受不得,自己不过是心存怀疑被他看破便是要这般迫不及待的证了自家清白。
“丝岚,你说楼让此举意欲何为?”孟流年见聂丝岚看完信出声相问。
孟流年想不透楼让此举意图何在那是因为他并不知道聂丝岚曾在楼让面前露出过对他的怀疑,也就自然不会猜到楼让如此做竟是为了向聂丝岚证明自己所谓的清白。
聂丝岚嘴角一抿,微微笑着将银票与信交回孟流年手中,带了分调侃的分析道:“给你一份入伙礼呗,让你知道他这靠山有多硬,让你明白跟着他才有肉吃。”
孟流年被聂丝岚的话逗的哈哈一笑,却也是觉得只有这样的说法似乎才解释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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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日,孟流年便是要起程动身前往长安了。
安排完手边的事,已是晚霞满天。
孟流年步出铺子便见到不知何时到来已是等在门前的聂丝岚。孟流年今日出门前,聂丝岚只是要求孟流年安排完手边的事今日同她一道逛一次街。
聂丝岚显是悉心装扮了一番,头上挽了个坠马髻,眉间一点殷红花钿,柔媚妆容有着孟流年从未曾见到惊艳。
身上对襟的短打上衣没有扣,只是在胸口处用两根缎带绑做了一个蝴蝶结,纤纤锁骨尽入人眼。内里的长身罗衫衬将聂丝岚本就妖娆的身段衬的更是曲线曼妙,丰满与苗条兼备惹火的让人移不开眼,晚霞里那张微笑的脸庞看在孟流年眼里更是比那满天的红霞还要烂漫。
聂丝岚上前挽上孟流年的手,两人一起缓步踏上麻石长街。
此情此景,手上虽还挽着的个活生生的人,但见了两旁的石砖瓦砌,古人穿梭聂丝岚又是生出虚无错乱之感。
“晚上想吃什么?”孟流年的声音将聂丝岚拉回,望着孟流年那真真切切的脸庞聂丝岚才是再度回到了平淡的真实。
“先去给你置办两身衣裳。”
“不………………”孟流年的话还没说完,聂丝岚已是拉着他进了前面不远的衣服铺子,却原来聂丝岚早已来过,这次不过是来取罢了。
两身都是月牙白的衫子同孟流年平日所穿相差无多,聂丝岚借着帮孟流年/炫/书/网/整理领子的时候凑到他耳旁低声道:“两身衣裳你换着穿。”
“为何?”孟流年扭头,就见聂丝岚满脸认真的道:“我给你买的衫子穿在你身上,这样我便会觉得自己无时无刻都是跟着你的。”
孟流年稍稍一楞,心底却是被聂丝岚的话塞的满满,不由握紧了聂丝岚的手道:“不如,我在长安安顿好你便也一起过来。”
聂丝岚双眸一亮,眉眼弯弯高兴的一笑,孟流年这个提议对于她来讲无疑是一个莫大的惊喜:“当真?”
“自然当真,到时我稍信与你,你便动身。”孟流年灵光一闪的想法解了两人心里或有或无的疙瘩,再从衣服铺子里出来,两人间又是比之前多了一份可以期许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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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聂丝岚虽也是乏了,但还是坚持从丫鬟手上接过帮孟流年收拾行装的活儿。
聂丝岚将穿的用的先是细细码好,再一件一样的重叠包好。
“你一人孤身在外我照顾不到你,也管不了你做什么。”聂丝岚说着眼波一横,斜撩了坐在自己身后右侧的孟流年一眼方又接着说:“长安城我虽没去过,却也知道是个什么地方。在那样的烟火人间,你身在外我也是没有能约束你的。”
聂丝岚打好一个包袱放到一边:“只盼你能时不时的念起我便好,离那些个使绊子,耍剪子的妖精狐媚远些便算是对得起我了。”聂丝岚这是在对孟流年打预防针,防患于未然。人心这东西最是难测,也不是说聂丝岚就不信这孟流年,只是聂丝岚太清楚外面那些妖精使绊子手段的厉害,所以不管有用没用还是先敲打敲打的好。
孟流年轻笑一声,聂丝岚这样软语轻言却又直白的敲打自己倒是第一次,这样女人家的小心思经由聂丝岚这般说出,听到孟流年耳中又是别有一番滋味。
孟流年起身来到聂丝岚身后,伸手将人圈到了怀里,给她送了颗定心丸:“丝岚,你过虑了,这世上能约束我的只有你一人,我的牵绊也永远是你。”
聂丝岚回身望着孟流年的眼,明净,纯澈,伴着这样的一双眼说出的话不会是谎话。可聂丝岚太知道距离的可怕了,在那个还有电话网络的时代,一段距离都能轻易离散了一双人。更别说如今,一去千里,音信难通,那种出去再娶一个,抱个儿子还家的事又不是没有出过。
聂丝岚扯住孟流年的一对耳朵,做了龇牙咧嘴的样子凶狠狠的娇喝道:“你最好把自己个儿今日对我说的话给记牢了,若是诓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少了些,先垫着
最近在存新坑,这面怠慢了些,一定补上
叨叨一句,别忘了留言拿积分哈(登录,2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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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42章 。。。
相守的日子似乎总是短短一瞬,离别的日子确又是被无限放大。
孟流年走后聂丝岚便是搬到了蕊院,聂丝岚搬来一堆医术潜心研究,幸得她还有些事做,不让真得是掰着指头数日子里。
聂丝岚几乎是隔天一封信,事无巨细,将身边的事样样落在纸上一件件写给孟流年,不知孟流年看了是否会觉得厌烦,但聂丝岚的想法是让孟流年能知道她身边所有发生的事,一则是让他安心,再来是减少距离给两人带来的生疏感。
反观,孟流年却是来信不多,自然是没有聂丝岚那般事事交待,多是些保平安的废话,一点思想动态都没交代,。
不过从这些不多的来信中聂丝岚却是分析出了一个事实,那便是她短期内想到长安与孟流年相守的事恐是无法成行了。
现如今孟流年是暂住在楼让名下的一处院子里,说是暂住其实也跟住客栈差不太远。
因为从孟流年信里聂丝岚知道他隔三岔五便会出趟门,多是到长安周边收粮。看来这路子即便是有了,也不是说便就能坐等了银子上门,该流的汗还是不少,该跑的路还是没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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