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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载相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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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流年这一问,把孟青也是惊了,是啊!以前在孟家聂丝岚自己有个头疼脑热都是要到外面请了大夫,何曾见她懂什么医术。
孟流年与孟青在这边想破了头却是也想不到此聂丝岚早已非彼聂丝岚了。
聂丝岚出门就碰到送药来的秧子,秧子腾出一只手拉了聂丝岚到一旁问:“小姐,怎么样?答应了吗?”
聂丝岚掸了掸发皱的裙摆,摇摇头。
“那可怎么办才好。”秧子有些着急,即便就是念着往昔里孟流年对自己的宽厚,她也不愿见他就这样下半辈子在轮椅上过。
聂丝岚眼角一斜便瞟见了靠到门口的一个人影,知道定然是孟青,提了嗓门儿对秧子说:“能怎么办,那就耗着呗,正主都不急,我能急出个什么劲儿来。反正他这腿至多再等上二月,有救也是没得救了。”聂丝岚说完便回了自己屋子,这人若不自救旁人也是没有办法的,若是孟流年执意不肯信任她,即便是同意治疗,效果上也会大打折扣。
秧子送过药转来便愁眉苦脸的坐在胡凳上长吁短叹,让聂丝岚想装了没听见都难:“秧子,你干着什么急,这人你认识?”聂丝岚觉得秧子的态度有些奇怪,像是关心过头了。
秧子吃惊的望着聂丝岚,指了她,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小姐,他,他,你…………”
秧子一连串的话下来竟是什么也没说明白,拍拍脑袋,这才突然想起自己小姐自被人从河里捞上来后以往的事好些个都忘记,难道连孟流年也给忘了。
“小姐,你真的不记得了?”
见秧子这么说,聂丝岚拧着眉在脑子里翻了翻,却还是摇了头反问了秧子:“我以前认得这人?”
“他是姑爷啊,孟流年啊,姑爷啊!”
聂丝岚吃惊的指了自己问秧子:“你说他是我的…………”
前夫两个字聂丝岚却是没有说出来,因为她也记了起来,聂丝岚以前的丈夫不就是叫孟流年吗?
那个坐在轮椅上离开,那个写下休书的男子。
“不怎么像啊。”聂丝岚自言自语的道,却不知道,这几个月来孟流年病情恶化人已是消瘦了不少比之存在聂丝岚记忆的样子自是有了很多不同。
“是啊!姑爷瘦了好多,刚见到,若不是一旁还有孟青我都有点不敢认。”
9
9、第9章 。。。
“小姐,我们真就这样撒手不管啦。”
“秧子,不是我要撒手不管,而是没法管。”其实在聂岚来讲并不讨厌这个孟流年,虽然搜寻聂丝岚的记忆让聂岚知道那个聂丝岚与她的小叔并未做出真正逾越的事情。不过风花雪月,把琴煮酒还是有的,这些事在本朝本代已是够上了七出。但孟流年,不管他出于何种心思在休书上并没有将聂丝岚那够得上七出的事儿给写出来,而是将理由揽到了自己身上,只凭这一件这个男人便算的上一个真男人。
见秧子那打个疙瘩的眉头,聂丝岚说道:“强摁牛头不喝水的道理你总该是明白的吧,所以,真不是我撒手不管。”
秧子点点头,便听得聂丝岚继续说道:“这医者用药比摁牛喝水更是不能强求,若是病患不配合,那适得其反的事也是有的。”
“小姐,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我们真的不能就这般眼睁睁的看着姑爷的一双腿有救都没得救,如果姑爷的腿活生生的在我们面前就没了,我……我……”秧子脸上着急,说着话眼里也是包上了泪。
秧子突然瞪着眼拉住聂丝岚的手:“小姐,秧子我说句没规矩的话,若是真能救得姑爷一双腿小姐却没救,那是得遭天谴的,小姐你是欠着姑爷的,这一点我们不能忘啊!”
聂丝岚望着秧子一双鼓鼓的泪眼,一时有些无话可说。显然在秧子心里,聂丝岚在孟流年面前并非平等的个体,而是一个戴罪之身。
在秧子看来孟流年不肯答应,那是因为聂丝岚的姿态还不够低,她觉得聂丝岚应该要低下头来寻了孟流年的宽恕,哭着,跪着求了他孟流年让她治才是。
秧子一双丝毫不让的眼紧紧盯着聂丝岚,聂丝岚终是妥协,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我明日再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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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聂丝岚便去了孟流年的屋,还没进门就撞上从里面出来的孟青,两相照面来了个大眼瞪小眼,还是聂丝岚先开了口:“早。”
“早。”孟青回了句,见聂丝岚伸手就要去推门,孟青在身后低声喊了句:“聂姑娘。”
聂丝岚回头相问:“有事?”
“借一步说话。”孟青头前领着聂丝岚到了廊下:“聂姑娘,哦,不,聂大夫,我家少爷的腿如果再不治,真的至多两个月就要…………”废了两个字孟青实在说不出口。
聂丝岚慎重的点点头,知道昨天自己和秧子说的话已经被孟青听了去:“而且如果再往后,即便着实治疗效果也会越来越差。”
孟青一双手紧握成拳,偏生是有劲没处使的干着急,聂丝岚也看得出他对孟流年是真心关切。
“所以,你多劝劝你那个少爷,别等回头真没治了再来后悔。”
孟青听完聂丝岚的话显得有些怪异,就见他微微有些突出的一双眼一寸不让的盯着聂丝岚的脸,似是极力压了愤怒:“聂大夫,少爷的腿你一定得治好,因为这是你欠少爷的。”
好嘛,这正主没发话,小鬼倒是跳出一推,一个个都冲着聂丝岚来帮孟流年讨债了,看来当初的聂丝岚干的那些事儿还真是激起了不小的民愤。
聂丝岚无心同孟青多做计较,实在也是计较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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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客舍的门,里面只得孟流年一人,聂丝岚也不管他脸有多黑,捡过一张胡凳坐了下来。
孟流年脸黑,聂丝岚也是没什么好脸色,若这人的腿当真废了,那她在秧子和孟青眼里那便是百死难谢其罪。
聂丝岚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最见不得像孟流年这号拿自己身体赌气的人,一个人若是自己都不在乎了凭什么还来要求别人的在乎。
所以,聂丝岚并没有苦口婆心,也没有做出一副忏悔状而是毫不客气的冲孟流年说道:“孟流年,你如果怨恨我,大可以的大马金刀的向我讨回来。像你现在这样因为我俩之间的恩怨搭上自己的一条腿,吃亏的只会是你,我不会有任何损失。”
孟流年对聂丝岚的话置若罔闻,如老生入定般坐在轮椅上,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聂丝岚,你信不信我宁可搭上一双腿也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
“我信。”聂丝岚气的咬了嘴唇,她真还没见过不知好歹成这样的人:“我怎么不信,孟流年你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来口是心非,反正腿是你的,做主的也是你自己个儿。”
“孟流年,你以为我爱做这热脸贴了冷屁股的事儿,你以为我那么愿意和你再有牵连?我告诉,我今天之所以还会出现在这里,那是因为秧子和孟青都说我欠了你。”
孟流年听完眼神一动,聂丝岚轻笑一声,继续说道:“看来,不仅是他们,即便是你孟流年打心眼儿也觉得我聂丝岚是欠了你孟流年。既然如此,你大可只当我是在赎罪便是,经此一事你我之间便是两清,再无瓜葛,岂不是更好。”
孟流年冷冷的抬了眼,一道厉色扫向聂丝岚:“赎罪?你有什么可以拿来赎罪。”
“你的这双腿。”
孟流年眉尾微微上挑,将聂丝岚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像是在重新认识,又像是在判断真假。
终于孟流年收回眼神,冷语道:“聂丝岚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如果你以为这样就能重回孟家的门,我劝你早断了那念想。”
“哼!”聂丝岚被孟流年的话气的不轻,这个自大的男人竟然以为自己是想要跟他复合,真是荒谬。
“孟流年,今天你还就给我听清楚了。”聂丝岚站起身,既然这人听不进好言好语那也不用跟他客气了,就见聂丝岚以一副压人的姿态冲面前的孟流年说道:“即便是你孟流年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会再踏进你孟家半步。你当自己是香饽饽,在我这儿就是一坨臭狗屎。我聂丝岚喜欢的男人是阳光,豪迈,直爽,热血的男人,而不是像你这样一个阴沉,别扭,刻薄而又冷血的残废!”
聂丝岚说完似还不够解气,折回身又逼近孟流年的脸,压低了声音在他的耳朵边补了句:“孟流年,知道残废是什么吗?就是废物,离了人就活不成的废物!”
“聂丝岚,你给我滚!”孟流年一个手起,抄起就近的物件便向聂丝岚砸了去,不过却不知是否因为气急失了准头。
聂丝岚嘲讽的一笑:“哼,孟流年看来你废的还不只一双腿。”说完聂丝岚也不管孟流年的一张脸已经气成了怎样的猪肝色,甩门就走了出去。
长廊还没走进,聂丝岚便听到了医舍里“哐啷啷”杂东西的声音。
聂丝岚嘴角一勾,只觉胸口长出了一口恶气,心说:让你砸,砸完了还得掏银子配上,想气我,看我不气死你。
秧子站在院子里都听到了从孟流年房里传出来砸东西的声音,知道聂丝岚定然又是在孟流年那里受了气。眼见聂丝岚推门出来,秧子上前几步陪了小心的跟在聂丝岚身后。
两人一路无话回了房间,喝过两盅水,秧子才低声道:“小姐,这生病的人大多脾气怪,咱别忘心里去,气坏了自己个儿可没人心疼。”秧子说完见聂丝岚仍是紧着眉不觉嘟囔了一句:“这姑爷也是真忍心。”
“他有什么不忍心的,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更难缠的都有,那些拿了菜刀上医院闹事…………。”
聂丝岚说着说着就见秧子瞪圆了一双眼望着自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忙放下杯子,将秧子打发了出去:“好了,好了,别琢磨了,忙你的去。”
10
10、第10章 。。。
聂丝岚正同萧穆挑拣药材,马六找了来,站在门边说:“萧大夫,孟公子请您过去一趟。”
聂丝岚抬头与萧穆对视一眼撇撇嘴道:“去吧,去吧,看看他又有什么幺蛾子。”
萧穆知道聂丝岚接连几次在孟流年那里碰了一鼻子灰,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药材:“那你先收着,我去去就回。”
剩了聂丝岚一个人,做事倒是比两个人时快多了,收拾完了出来,就见到秧子和一个人站在廊下说话,却是孟青。
“…………原来你们竟是这样到的这里。”只听孟青感叹完一句又说道:“不过,少爷也是不好过,这几个月的日子,少爷的身子也不知是怎么了,那病就跟揣兜里了一样,反反复复,去了又来,就没见真正好过…………”
聂丝岚在两人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出声喊道:“秧子。”
“小姐。”秧子转过身,孟青对着聂丝岚微微行礼,什么也没说掉头便回了客舍。
“你跟孟青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聂丝岚本是随口一问,但秧子却是支支吾吾,聂丝岚斜过脸望着秧子,不等她开口问,秧子自己已经招了:“我就把小姐从孟家出来,然后怎么到的这儿跟孟青说了说。”
聂丝岚看了眼还只是个小姑娘的秧子,低声说了句:“看来你还真是没说什么。”
秧子扬起脸,看不懂聂丝岚脸上的表情,怯怯的拉了拉聂丝岚的衣袖小声的问:“小姐生秧子气了?”
“不气,就是觉得你有些多嘴。”毫无疑问这些话孟青定然会转述与孟流年,这样一来孟流年对于聂丝岚的看法估摸着也会有些改观。
可聂丝岚并不想博同情,若是想要她自己早就说了。
晚饭时候,萧穆带来消息说是孟流年同意聂丝岚为他诊治了,聂丝岚并无意外,似乎早在预料之中。
吃过晚饭,聂丝岚便端着东西到了客舍,孟流年看见聂丝岚进门,脸色并不比昨天好上多少,倒是孟青看着聂丝岚时眼神明显缓和了不少。
孟青帮聂丝岚倒了茶水便退了出去。
聂丝岚把带来的东西一件件摆到桌上,嘴里问道:“怎么?想通了?”
“聂丝岚,若是治好了你想我怎么谢你?”孟流年突然抛出这个问题,聂丝岚回身望了他一眼,在孟流年的脸上并不见讥讽之色,看来倒是问的当真。
“给我备份儿谢礼就成。”
“好,但愿你能治好,给你自己讨个心安,你也就不用再去寻死觅活了,那样无非是只是徒增了你的家人伤心而已。”孟流年的话似是触到了聂丝岚的痛处,不知道在哪个时空还会不会有人为她伤心。
孟流年见聂丝岚稍稍拧过脸去,胸口迅速起伏,肩膀抖动,从聂丝岚侧过的脸上孟流年似乎看到了淡淡的水痕。一时间孟流年倒是觉得自己有些过了,当初既已放手,她如今又是怀揣了一番好心为自己诊治,自己再这般难为于她,似真是有些小人做派了。
想开口说些下台阶的话,但在聂丝岚面前孟流年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房内两人一时间便就这样僵了下来。
聂丝岚收拾好带来的东西,端着一个小碗放到床边:“躺床上去。”
孟流年双手一撑便从轮椅上挪到了床上,聂丝岚坐到一旁伸出一双手便要去解孟流年的衣衫。孟流年脸色阴郁看着居高临下的聂丝岚,脸色实在有些精彩。
聂丝岚忘了自己脸上还挂着水痕,嘴角邪气的一挑,冲孟流年那本就已经好看之极的脸上火上浇油的说道:“怎么?不愿意啊?若觉得我这是欺负了你,你倒是可以大声的叫啊,定会有人来帮你的。”
孟流年握紧了拳头转过头一言不发,这样一来聂丝岚倒是觉得没意思了,三两下去了孟流年的上衣:“好了。”聂丝岚拍了孟流年的肩膀,无惧他那吃人的眼神,戏虐道:“你放心,对你这样一副干柴火样的身板,本小姐没兴趣。”
“你…………”孟流年的气的只如出一个字,脸上和脖子都是充血的酱红色。
聂丝岚停下手:“现在需要你背过来,你看是你自己来还是我来帮你。”刚刚毕竟还只是脱个上衣孟流年都在意成那样,聂丝岚不敢想自己要是说都不说一声一双手便搭了上去,那孟流年不知会不会气的肝儿疼。
孟流年没有答话却是自己攒着劲想要翻身,但用劲了全身力气也是不成。聂丝岚看的叹气,倔脾气的人为难最多的总是自己,无言的伸出手缓缓将孟流年翻了个身。
聂丝岚将油倒在手上再均匀的磨到孟流年的后背:“待会儿会有些疼,你得忍一忍,实在撑不住就告诉我一声。”
“嗯。”孟流年嗡声应了一句。
孟流年的背上果真是堵的厉害,聂丝岚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推一块大石板,用上了所有力气手上也是推的艰难,一会儿功夫额上便已是薄汗一层了。
聂丝岚的汗顺着脸颊滴到孟流年的背上,孟流年扭过头往上看了一眼。
聂丝岚眼中秋波一转,横了床上的孟流年一眼,露了女儿态,手上却是毫不客气的把孟流年的头板了回去:“看什么看,把头埋下去。”
其实孟流年也是不好过,背上的疼比能想象的还有厉害很多,额上汗珠滚滚,一双嘴唇被咬他的死紧,就怕稍一松口惊叫便出了口。
一遍推拿下来,两个人都是精疲力竭,聂丝岚甩了甩有些发抖的手,歇了好一会儿才帮孟流年把针扎上。
这时孟青走了进来,聂丝岚也是得空歇上一会儿,指了床上的孟流年对孟青道:“给他擦擦汗。”
孟青走进一看才发现孟流年整个头发都几乎是湿透了,眼神带了质疑的问聂丝岚:“少爷怎么会这么痛?”
“慢慢会好些。”聂丝岚不想多说,也不在乎孟青会怎么想。
其实,孟青这倒是冤枉聂丝岚了,聂丝岚心里即便再与孟流年不对付也不会拿了孟流年的身体来说事,况且孟青尚不见聂丝岚也是一头的汗,累的不清,孟流年之所以会感觉很痛,那是因为他自己经脉郁结太久,根本不通,所以才会是疼痛加倍。
※※※※※※※※※※※※※※※※※※※※※※※※※※※※※※※※※※※※※※※※※※
第二天,早饭刚过聂丝岚便又来了。
“这事儿医馆里的人谁都可以,为什么你非得来。”孟流年似乎并不情愿见到聂丝岚,聂丝岚也是不理,手上自顾自往孟流年腿上贴着药膏:“看来你精神头还不错,既然你都说谁都可以,为什么不能是我,再说了我是你的主治医生。”
“主治医生?”
聂丝岚一时嘴快说顺了嘴,也不接孟流年的话,只是自顾自的接着说道:“遇上我这样的你就该偷笑了,还在这儿嫌东嫌西,真没见过你这么难伺候的人,等你好了,即便你想见我,我还不想见你。”
孟流年接过聂丝岚手上的药,两大口便喝了下去,等药入了口方才觉得异样,嘴内正被烫的难受,耳中还听到聂丝岚讥讽的言语:“怕烫不死吗?”聂丝岚嘴上虽是不饶人手里却是已经倒了杯凉茶递过去,她知道孟流年这般做为不过是想早早打发了自己出去,眼中不由有了一丝怜悯,这个看似强势的男人其实…………
孟流年喝了口凉茶缓了口气:“你何时学的医术,我怎的不知道?”
聂丝岚抬头看了孟流年一眼,在聂丝岚的脑中与这个前夫的记忆其实很少。
除了新婚那一段的时间,似乎这个前夫和账本、伙计相处的时间远远多于聂丝岚这个妻子。可想而知,聂丝岚曾经经(书)历(网)过怎样的冷落,这与她之后和孟继业搞暧昧应该是有直接的原因,因为,毕竟女人最怕的便是寂寞。
“我的事你又知道几分。”很平静的语气并无怨恨,因为聂丝岚虽然有聂丝岚的躯壳但并无她的灵魂,眼前的孟流年对聂丝岚而言除了是一个病患外没有更多的注解。
孟流年望着聂丝岚的眼神一沉,像是在细细分辨。
从前的聂丝岚队孟流年从未有过这样的口气,孟流年记忆里的聂丝岚永远是一副娇羞的女儿样,看着自己的眼神从来没少过期盼。但眼前的聂丝岚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平静一片,似乎和一个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
“你手握着孟家、韩家的干股,即便离了泸州生活应该也不至沦落如此。”孟流年第一眼看到聂丝岚时便惊讶于她身上的麻衣,因为以前的聂丝岚实在是一个对吃穿用度精致到苛刻的富家小姐,孟流年从没想过聂丝岚会以这样一身打扮出现在自己眼前。
听到孟流年的话聂丝岚心头一惊,他说什么,孟家、韩家的干股?聂丝岚低着头极力在聂丝岚的记忆里搜索可却是一无所获,不知道秧子知不知道这事儿。
“在想什么?”
“哦,没有。”聂丝岚撩了撩头发借以掩饰自己的反常:“我现在也谈不上沦落,靠自己双手吃饭我觉得很好。”
“好了,你先歇着吧,有事再叫我。”聂丝岚端起桌上的东西急慌慌的往外走,她现在一心就想找秧子问个清楚,根本没注意到孟流年那探究的目光。
11
11、第11章 。。。
一早上起来,聂丝岚就觉得后院里有人进进出出嘈杂的很,似是在找什么。直到开馆过后廖东古同秧子一起将她堵在了院子里,聂丝岚才知道是丢了东西。
昨日里秧子同廖东古两人一起采买回来的药材,因着到医馆的时候晚了,有些便没来及入库,其中便有一样红参是秧子采买的。今日里起来再要入库之时却是已经少了两根了,秧子只说是自己一定是买够了数量,却是说不出少的参去了哪儿。
聂丝岚静静听完,扫了站在一旁的廖东古一眼。
聂丝岚对这人的印象一直不好,这廖东古模样寻常,个头不高,略略一看倒是副老实憨厚的模样,但他的眼神太阴,即便是配上他那本分的长相都是盖不住。
聂丝岚曾听萧穆略略提过,这廖东古原本是萧穆身边的一个长随,但萧家人丁少还有一个医馆开着,这廖东古虽没挂名但实际上却行了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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