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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载相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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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做什么?”聂丝岚自言道,已是听出了门外来人乃是韩佩月。
聂丝岚起身为韩佩月开了门,就见韩佩月一脸笑意的从头到脚的将自己扫了一遍方才跨进了门。
聂丝岚也无多话,让了座就着早晨的茶水给韩佩月倒了一杯。韩佩月自始安然受之,眼皮都未曾动一下,口中更别谈是道一声谢了。似是聂丝岚这般做原本便是理所当然一般,她韩佩月是主,她聂丝岚是客。不,客都算不上,不过是寄人篱下的外乡人。
聂丝岚不说话,韩佩月也不觉尴尬:“聂姑娘我今早上听家里人说昨日里在后巷不小心冲撞了你,这便是来看看可有不妥。那奴才平日里就是个莽撞人,我也是今早晨才得的消息,这便急急赶了过来,眼见聂姑娘无恙,我这心便也是安下了,若不然我还但真不知该怎生与穆哥哥交待才是。”
“不小心?”聂丝岚见韩佩月说这话是眼神也是淡淡的,更是提都未曾提到被撞的孟流年,不禁在心头冷笑了一声,想到孟流年刚见好的腿,下地不过几日却是又要坐回了轮椅,心头更是不觉火起。
韩佩月现如今这事后再站出来说是不小心不过轻飘飘的一句话,聂丝岚原以为韩佩月只怕此刻正后悔该把事情办的更隐秘才是。或是来个抵死不认。却是没想她竟是登门认错,这韩佩月如此作为摆明便是有持无孔,看来最大的可能是,韩佩月根本就没真想撞到聂丝岚不过是威胁威胁她而已。
“嘭!”的一声聂丝岚将手上的茶杯重重放到桌上,几滴茶水溅落在韩佩月的裙摆之上,便见聂丝岚盯着韩佩月的眼清晰的说道:“韩小姐,即便是不小心也该适可而止,更没有那一而再的道理。你可知现在是有人已经因为你的人一个不小心已经躺到了床上。”
“哦?”韩佩月听到聂丝岚的话脸也是阴沉了下来,似乎不满于聂丝岚如此态度:“这我倒是不知,那便等我回去狠狠将那奴才责罚了一番。”韩佩月说话间眼神一直落在聂丝岚的腰上,那里正挂着萧穆昨晚上才帮她系上的玉佩。
聂丝岚在韩佩月眼神最深处看到了那原本藏匿至深如今却是浮出水面的恨。韩佩月恨自己,是的,韩佩月恨自己,不止是厌恶而是恨,似比杀父夺妻还深的恨。
虽如此,聂丝岚也是无惧,她本不想与韩佩月为敌却也不是怕了她:“韩小姐,今日我聂丝岚蒙你折腰拜访,我们倒不如把话就此说开。”
“我也正是这个意思。”韩佩月也是收了嘴边温良浅笑,便见她脸色阴沉口中也是换了称呼:“聂丝岚实相的你便早早离开,我还可以送你些赶路银两,若你还是这般的不开眼那下次便不是一辆马车这般简单了。”
聂丝岚一笑,看来古往今来有钱人都是同一副嘴脸,连那说话的调调都似一般,总以为银钱能解决一切事情,不同的不过是在支票上那个数位上封口而已:“韩小姐既如此坦诚那我也有一句话要说。”
“我聂丝岚纵不欺人,却也容不得他人欺我。”
话至此两人已是彻底撕破了脸。
韩佩月脸上神色一转,藐视的眼神从聂丝岚脸上扫过,似她聂丝岚只是自己手中的一个蝼蚁。便见韩佩月轻弹了溅落裙上的茶水,冷言道:“既如此,那我们便走着瞧。”
“今日我便在你聂丝岚面前放出一句话来,有我韩佩月在你聂丝岚休想在这江安立足。”
韩佩月在家是十分娇养,八分宠爱,素来便是一个掐尖要强的主,若说对萧穆她本也不过是五分的喜欢,却是因频频碰壁后变做了十分,若韩佩月要是个男子怕早是强了萧穆回家了。
原本韩佩月也是觉得萧穆归了自己不过是迟早的事,可是在聂丝岚的横空出世之后韩佩月却是感觉到了真正的危机,她知道萧穆这此对这个聂丝岚是当了真的了,两人走到一起自然是韩佩月所不能容忍的事。
不过,韩佩月这次可却真是聪明人办了糊涂事儿,若她知道了萧穆昨夜对聂丝岚所说的话不知会气成什么样。
14
14、第14章 。。。
医馆开门,萧穆便接诊外出。
萧穆前脚刚走便不知从那儿冒出的一大群妇人突然冲上了门,直嚷嚷着要找一个叫聂丝岚的妖精出来算账,为首的便是这江安县城里出了名的悍妇蒲柳氏。
这蒲柳氏出名乃是因其一身黝黑,长得膀大腰圆,一脸横肉说话间都得抖上一抖,扯嘴一笑更似更塞下一个脸盆。
蒲柳氏不仅是人长的彪悍,更是十里街邻里数一数二的泼辣脾气,谁要是惹了她气不顺,铜铃眼一瞪,拎着人便是一顿暴打。蒲柳氏娘家本是江安县城郊的庄园老财,不知为何偏生为这个粗壮女子却是寻了个粉面白净的小相公,两人走到哪儿都似那屠夫拎着鸡,那小相公就跟挂蒲柳氏腰带上的一个物件儿一般。
蒲柳氏那小相公一副斯文长相,据说是家道中落不知何故才应下这门亲,骨子里自然是看不上的。但一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说好听了是斯文读书人,不好听了却是要靠媳妇娘家里养活的软骨头。虽是看不上那蒲柳氏却也是惧怕,只是三五不是爱沾染些荤腥,若是被蒲柳氏发现每每便是大闹一场方能收拾。
柜上的伙计何曾见过这般阵仗,平日里上门的人都是有求而来,那里有这样的气势汹汹。
医馆里的伙计一个个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在了当处。还是马六率先回过神,听到这些妇人口中是要找聂丝岚,急忙忙转身冲到后院去找人。
“聂姑娘,聂姑娘…………”马六还在一间间医舍的寻着人,就是这一会儿功夫前堂的伙计已是拦不住人,一个个被蒲柳氏拎开,就见蒲柳氏气势汹汹的领着一群妇人冲过前堂到了后院。
蒲柳氏走在当前,边往后院里闯边是唾沫横飞的跟身旁的一群妇人说道:“你们那是没看到,我闯进去的时候那不要脸的女人就那么光着膀子,只穿了亵衣小裤坐在床上,那张骚脸更是埋到了我男人的胸口上,见我闯进去,便抱着衣服急慌慌的从窗户逃了出去。”蒲柳氏说着说着鼻子里已是喘了粗气,一副气的不轻的模样:“这么些年大家伙可曾听说咱江安县出过这号不要脸的骚女人,见我家男人长得俊俏便想趁老娘不在家勾引了去。”
“呸!”蒲柳氏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双手叉腰摆了满脸的泼妇样:“我今天就要把那骚狐狸给揪出来,趴了她的狐狸毛,看她还拿什么去勾引男人。”
“不能那么便宜了那骚女人这样的骚女人就该拖了去沁猪笼。”不知是那个妇人吆喝了一嗓子,接着便是引来了一片复合声。
“对。”
“对,沁猪笼。”
聂丝岚被马六从孟流年的客舍里找出来便看见眼前这一幕,五六个女人直冲冲的朝她站处走来。
“就是她,她就是那个骚女人聂丝岚。”蒲柳氏一见站在门口的聂丝岚立时像是打了鸡血,肥硕的手指伸出来隔了老远便已愤愤的指着聂丝岚。
刚才聂丝岚已经听到了蒲柳氏所说的话,只觉她们这是在无理取闹,并未放在心上,对着走到眼前激动的蒲柳氏淡淡的道:“你找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呸!”蒲柳氏一口唾沫吐到聂丝岚脚下,脸上的肉不知是因为气还是急都归拢到了一团,看上去有说不出的狰狞:“你不认识我,我却认得你,趁了老娘不在便想把我家男人勾引了去,你这样的贱女人看我不挖烂你的脸,看你还拿什么去勾引男人。”蒲柳氏说着一只肥手便已到了聂丝岚眼前,聂丝岚没防着,差点便要被划到,幸得一旁的马六及时拉了一把方才避开。
“别说我根本不认识你男人是谁,便是认识,肯娶你这样的肥猪为妻的男人摆我面前我也是不会看一眼。你要再领了人在此处胡闹,我们便要去报官了。”这个时候的聂丝岚无比的怀念110。
蒲柳氏被聂丝岚骂做了肥猪,一张脸上更是气的抖喘着粗气的说道:“你还有脸去报官,就知道你这不要脸的骚女人要耍赖,我手上可是有人证物证。”那蒲柳氏嘴中的话越说越是不堪,聂丝岚都忍了,一听蒲柳氏口中说是有人证物证,脸上寒意更甚;“你既有证据那便拿出来,我看到要看看这无中生有,凭空捏造的戏你们能唱到几时。”
蒲柳氏眼中闪过一丝冷笑,一只肥颤颤的手指几乎就要戳到了聂丝岚的脸上:“我亲眼看见,你还想赖?”
聂丝岚抬手拨开蒲柳氏触到面前的手,不紧不慢的质问道:“你刚才自己亲口说只见了那女人一个背影,怎么就能断定是我。”
“我来这医馆抓过药认得你的背影,你不要想赖。”蒲柳氏说着就想身上上来抓聂丝岚,有了刚才的经验,聂丝岚机警的退后一步,凭了蒲柳氏这身肉自己就是拼不过的,她可没那么傻。
这个时候平日里少言寡欲的马六站了出来:“蒲柳氏,你休要再在医馆闹事了,你再这般不讲理赖着不走我们可真是要报官了。”
“怎么?你这么护着这骚狐狸,莫不是和她也有一腿。”蒲柳氏口中污秽,马六那是她的对手,一张脸瞬时憋的通红,指了蒲柳氏却是气的说不出话来。
聂丝岚也不和蒲柳氏纠缠,直接便欲转身回到自己屋内,却是被与蒲柳氏同来的妇人拦了去路。
“不准走,话还没说清,你就想跑没那么容易,蒲柳氏手上可是还有物证的。”
聂丝岚也是怒了,脸色一变,瞪了那妇人冷冷道:“好啊!那就拿出让我看看是什么物证能证明我瞎了眼会去招惹一个肥婆的男人。”
蒲柳氏听聂丝岚骂自己是肥婆,心火上冲,脸上立时现了猪肝色:“我就让你个狐狸精嘴硬。”
“看这是什么!”蒲柳氏从身上掏出一块碎布放到蒲扇样的手上,阴笑着走近聂丝岚:“你敢说这不是你衣服上的?昨晚你跑的快却还是被我拽下了一片,我看你的臭嘴还能硬到什么时候。”
“走,我们进屋去搜,只要搜出能拼上这块布的衣裳,这个女人就是那不要脸的骚狐狸。”
一众人“嗡”的哄进聂丝岚的屋内,更本是如入无人之境,不一会儿手里便拿着一件缺了一块布的麻衣得意洋洋的走了出来:“怎样?还要同我讲理吗?聂丝岚你赖不掉了吧。”
聂丝岚瞬时就傻了,她当然知道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这什么蒲柳氏的老公,问题是蒲柳氏手上怎么会有自己衣服的碎片。聂丝岚心里一颤,眼神在院中一扫,不见了秧子,却是看到了不知何时到来正站在一角冷眼旁观韩佩月。
“把这不要脸的女人给绑起来。”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立时找来绳子把聂丝岚给绑上了,都说好汉架不住人多,聂丝岚又怎可能是这一群悍妇的对手,就连那医馆里的一众伙计也是被众妇人隔了开。
“不知廉耻。呸!”一个妇人开了头往聂丝岚身上吐了口水,接着便是一个接一个。
院子里的聂丝岚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像是被抛弃的孤雁,众人眼里毫不掩饰鄙视,讨厌纷纷射了过来。聂丝岚气得浑身哆嗦,涨红了脸,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像一只既愤怒又委屈的 ,眼泪不争气的涌到了眼底却又是被聂丝岚一咬牙给逼了回去。聂丝岚伸出手压了压盖住眼眶的那一滴泪,她告诉自己这些人不值得自己掉眼泪。妇人们口中乡间俚语、粗俗恶毒的谩骂,可以让一个路人听了都觉得脸红,聂丝岚的脸早是煞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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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15章 。。。
聂丝岚自然不甘愿背上这样的污秽,就见她紧咬着唇铿锵有力的说道:“蒲柳氏,你给我听好了,我聂丝岚根本不认得你男人是谁,昨晚更是没有去过你家。”
蒲柳氏双手叉了腰恶狠狠的冲聂丝岚吼道:“你说你昨晚没去,便是没去?我手上有你的物证,你这分明就是睁眼说瞎话,你这女人见了棺材还不落冷,待会儿我非得把你的嘴撕烂了再沁猪笼不可。”
“蒲柳氏,你我素不相识,你陷害我所为何来只有你自己才清楚。”蒲柳氏眼神一闪,聂丝岚见此情形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我说没去便是没去,况且我也有人证。”聂丝岚话一出口,众人都是一愣,便听那蒲柳氏问了句:“谁是你的人证。”
“萧穆。”
“我昨晚与萧穆在一起。”聂丝岚本不打算说出,但眼前的情绪再隐瞒已是不行。况且这些人或许根本就是趁了萧穆不在才敢闹上门来,说出自己是与萧穆一道应该可以让她们收敛些气焰。
“萧大夫?”
“她说她跟谁…………”
“嗡!”的一声,在一片街坊大婶刺耳的呱噪声中“啪!”的一声,不知何时到来的韩佩月一个响亮的巴掌甩过去,五道指印在聂丝岚的脸上立即清晰可见:“好个不要脸的女人,自己干了脏事儿还想往穆哥哥身上泼脏水。”韩佩月嘴边闪过一丝冷笑,她这一巴掌,力气之大直接就将聂丝岚的手给甩偏了过去。
韩佩月看着聂丝岚顿时便肿了起来的脸颊,似是相当的满意:“聂丝岚,你这样的女人就是该打,抢人家男人!不知羞耻!”
聂丝岚转过头,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痛看着韩佩月嘴角边的那一抹恨意,所有的事情已经明了。韩佩月也在盯着聂丝岚,那眼神是真的恨到了骨子里,仿佛是要将她挫骨扬灰方能解气。
这个时候不是和韩佩月辩解的时候,聂丝岚紧紧盯住韩佩月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的说道:“我是否说谎找萧穆一问便知。”
韩佩月阴着脸怒声道:“聂丝岚,你以为趁着穆哥哥不在医馆就能由着你编瞎话?自己做下了丑事还要拉上穆哥哥,好,我今天便让你死个明白。”
“来人。”
“在。”
“去把廖东古找来。”韩佩月转头对聂丝岚道:“虽然穆哥哥此刻不在医馆,但廖东古是穆哥哥身边儿人一样能证明你根本是在撒谎。”
聂丝岚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廖东古历来伺候萧穆起居,找他来问倒也是说的过去的。
“韩小姐。”廖东古倒是来的快,转眼的功夫人已经到了跟前。
“廖东古,我来问你,昨晚穆哥哥可是同聂丝岚在一起?”
廖东古并未看向聂丝岚,只是恭敬的对着韩佩月答道:“少爷医馆关门后便在书房内看书,我去送过几次茶并未见到其他人,不到一更天少爷便歇下了。”
听完廖东古睁着眼说的瞎话,至此,聂丝岚已是全明白了。
看着廖东古嘴角那一丝阴笑,聂丝岚再傻也知道了他根本就和韩佩月是一伙的,至于自己那被蒲柳氏当作铁证的衣角碎片,同处一个院子的廖东古要弄到这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聂丝岚的眼睛犹如钉子般订到了廖东古的脸上,就在这一刻两人对视的一眼,廖东古竟是觉得聂丝岚的眼睛竟是亮的刺人眼,很是吓人,让人廖东古心里一阵的不'炫'舒'书'服'网',原本还有些得意的廖东古竟是心里发虚,微斜开眼神避过了聂丝岚的视线。
不待聂丝岚说话便见韩佩月一个眼色,那蒲柳氏人已是冲到了聂丝岚面前,眼瞅着便要伸手去拽聂丝岚的头发。但在那蒲柳氏伸手拽人之前孟流年已经先一步将聂丝岚拉了过来。
孟流年动作很慢,只见他在众目睽睽下解开绑住聂丝岚的绳索,刚才还是叫嚷不休的妇人此时都是没了声音。
“你是什么人,敢管老娘的闲事。”蒲柳氏回过神就要上前,正说话间眼神猛然对向孟流年顿时怵然一惊。孟流年目光冷硬,一双眸子似刀锋一般凌厉。
孟流年看着一身已是污秽不堪的聂丝岚,就觉的心内有一股气似要涨裂出来一般。孟流年自己也骂过聂丝岚不知廉耻,但这几个字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刺耳。
“放开!”原本呆立的聂丝岚看清楚拉人是孟流年,立时转过脸狠狠瞪了过去,一双眼里不知是气是急竟是充血的通红。
孟流年脸色一沉,手上力道更是加了两分:“先回房待着。”
“孟流年你不用摆出一副假惺惺的样子,你和她都一样。”聂丝岚伸手指了韩佩月:“这不就是你们一直期盼的一幕吗?像我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就该被人沁了猪笼才能遂了你们这些人心意。好啊!来吧,把我绑起来拉去沁猪笼啊!反正我也是腻了,早死早了。”
孟流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盯着面前这个女人,明明已经委屈的不行,但却宁肯咬破了唇也不掉一滴泪,他从前怎么不知道聂丝岚的性子是这么倔。
孟流年心上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孟流年并不知道聂丝岚与韩佩月之间过节,也不知道聂丝岚是否冤枉,袖手旁边才是他孟流年现在该做的事,但他就是不能。
孟流年等聂丝岚说完,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一把将她护在了自己身后,冷着一张脸对面前的蒲柳氏说道:“有官府在要打要杀都轮不到你们这些人来说话,动用私刑是个什么罪责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蒲柳氏被孟流年喝的退了半步,这个书生身板的男人此刻透露的气息是如此的强悍、冷峻。蒲柳氏被孟流年喝的浑身肥肉一颤,瑟瑟缩缩的悄悄看了韩佩月一眼却是再没上前。
孟流年把僵硬的聂丝岚严严实实挡子身后:“聂丝岚既说了萧穆可以为她的认证,那在萧穆回来之前所有事情便不能下定论。”
躲在孟流年身后的聂丝岚望着此刻以一副保护者的姿态挡在自己身前的孟流年心里终于觉出了一丝奇怪。孟流年如此的理所当然完全与平日里对自己厌恶的态度判若两人,不过现在她也没心思去细想这到底代表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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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16章 。。。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随着一声大喝,萧穆终于出现在了小院,身后还跟着气喘吁吁的秧子。
韩佩月见萧穆回来,眼中闪过一丝恼怒。萧穆一到,本还嘈杂不堪的后院立时静了下来。不等韩佩月这边的人开口,护住聂丝岚身前的孟流年已是站了出来:“萧大夫回来的正好,聂丝岚说昨晚是同萧大夫一起,不知此话可真。”
萧穆路上已是听秧子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此刻见到聂丝岚站在孟流年身后也看不清脸上是个什么表情,只是看她发髻散乱心里便已是火起。
萧穆并未答孟流年而是上前一步将聂丝岚拉到自己身边,低声问了句:“你可还好?”
聂丝岚微微侧过脸,她不想让萧穆看到自己脸上那道清晰的掌印。伸手捋了捋散落的发丝归到耳后:“我没事。”在场之人,任谁都看得出萧穆望向聂丝岚的眼神中情意绵长,那蒲柳氏看韩佩月脸色也是愈沉,暗暗便已退到了一旁角落。
萧穆拉住聂丝岚的手面向众人,眼神扫过韩佩月时更是冷似寒冰,便听萧穆朗声道:“丝岚昨夜与我在一起。”
萧穆这句话出口,后院里顿时哗然一片,虽没再提聂丝岚勾引那蒲柳氏家男人却又是喧嚣道:“这……这……伤风败俗…………”
“鲜廉寡耻…………”沸沸扬扬很是难听,聂丝岚倒并不在意,萧穆却是听的火气:“你们还不走是想等着官府来请吗?”
听到萧穆这一句话,那些个妇人立时急哄哄的向着院门挤去,尤其是那蒲柳氏走的最快,生怕身后便会有人叫住她。
一时间小院里便只剩下医馆的人与韩佩月和孟流年,柜上的伙计也是识趣,见这番情形皆是自行散去。
萧穆转身对着孟流年行了一礼:“多谢孟公子。”
孟流年看了眼垂首一侧的聂丝岚,冲萧穆点了点头便回了自己的客舍。
躲在一旁的廖东古走了出来打着干哈哈:“误会啊误会,看来这全都是一场误会。”
这廖东古不出声聂丝岚倒是差点把他给忘了。
“原来竟是个误会?”聂丝岚挑嘴冷冷一笑,眼睛弯弯的眯成了一条缝,注视着站在一旁已是局促不安的廖东古:“那我倒想问问你廖东古刚才所说证词可也是误会?还是你眼花了?你可曾说过萧穆独自在书房,不及一更天便已歇下?这话也是误会?”
“这,这…………少爷,我这乃是…………”廖东古看看萧穆又看看聂丝岚,一时语塞,本就是随口胡诌的话又怎能自圆其说。
廖东古眼角余光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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