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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载相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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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东古眼角余光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韩佩月,此刻即便是供出她来自己也是讨不到好,思量权衡间倒不如自己一肩担下日后还能到韩佩月处求些好。
“少爷,我真的是一时糊涂啊!”说着廖东古一个巴掌就扇到了自己脸上,转过来“扑通!”跪到聂丝岚跟前苦着脸的认错:“聂姑娘,我这儿跟你陪不是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日后,日后…………”
“我可担不起。”聂丝岚斜跨一步避开跪在地上的廖东古,聂丝岚最气倒不是廖东古,他充其量也就不过是个帮凶罢了。
萧穆看了脸色灰白的廖东古一眼:“丝岚所说可是真的?”
萧穆的语气越是平静,廖东古越是抖的厉害,脸上也是长流,此时廖东古再不敢分辨半句,只低声老实的应了一句:“是。”现在,莫说是廖东古在萧穆面前抹眼泪,即便是他抛开了胸膛来表忠心萧穆也是再不会信了,毕竟身边之人的背叛是让人最痛的,也是最不可饶恕的,信任这东西要得来很难,失去却是极容易。
涉及萧穆家事,韩佩月不想他在自己面前尴尬,低声说了一句:“我先回房。”便也离开了。
聂丝岚一走,韩佩月便移到了萧穆身旁,满是忏悔的道:“穆哥哥,我只是一时错信了下人,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韩佩月想上前拉住萧穆的衣袖却是被萧穆抬手挥开。
“错信?”萧穆眼里没有对韩佩月半分的信任,听到秧子说起为首的是蒲柳氏时,萧穆便已知道这一切一定与韩佩月脱不开关系。旁人或许不知,但萧穆却是知道那蒲柳氏的娘早年便是韩家放出门儿的丫鬟,且柳家在乡间除了自己田地还帮韩家看护着一大片地。
“韩佩月,你太有心计了,也太狠毒了。”
萧穆这句话出口,韩佩月也是收了脸上的笑,愤愤的看着萧穆,扬了下巴:“不错,穆哥哥,这一切都是我设计的,你说我有心计也罢,说我狠毒也罢,可我做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你,我即便是真有心计那也是因为心里有你,但那个女人呢,你敢说他心里就有你。”
耳听韩佩月亲口承认,萧穆脸上更冷:“做了错事还能这般理直气壮,你韩佩月怕算是第一人了。”
见萧穆这幅脸色,韩佩月也是红了眼眶:“穆哥哥,我从小就喜欢你,可你呢,就为了一个来历不明,刚刚认识不过半年的女人就不要我了,你又让我情何以堪。你难道以为我遇上这样的事还能不惊不怒,我做这些还不都是因为我喜欢你。”
“你…………”萧穆看着韩佩月那满是泪痕的脸很是有些无奈。虽然韩佩月的喜欢太过一厢情愿,太过强势伤人,但对这个从小跟在自己身后长大的韩佩月,萧穆终究还是说不出什么狠话。
“韩佩月,我只希望一切到此为止,你该清楚我的底线,若是你再敢做出任何伤害丝岚的事,你不要怪我不顾及过往情面,让两家难堪,让你我彼此难堪。”
“到此为止?”韩佩月见自己软□段萧穆仍是如此强硬,心中渐恼,收了脸上的眼泪,眼中隐隐浮出一丝强势:“穆哥哥,我今日便跟你说句实话,只要聂丝岚一日不离这江安县我便一日不会罢休。”
“绝不罢休!”
“哼!”萧穆冷哼一声,韩佩月既已如此说他也没有必要再留余地:“那我也跟你说句实话。”
“什么?”
“等手上事了我便随丝岚去泸州。”
“泸州?”韩佩月一时不明萧穆之意问道:“你去泸州作甚?”
“送婚书。”
“你敢!”韩佩月一声娇喝,“蹭!”的一声便站了起来紧紧瞪住萧穆。
萧穆并不避让,坦然与之相对:“我有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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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韩小姐这次是碰到萧大夫的底线了?”萧穆刚一转身便看到站在墙边转角处抱手站在那里神色轻松的聂丝岚。
萧穆第一眼便落到了聂丝岚微微肿起的脸颊上,什么也没说拉起聂丝岚的手便往药房走。
萧穆掏出一点白色的药膏在掌心柔化,然后轻轻敷到聂丝岚肿起的颊上缓缓推揉,可即便萧穆手下已经放轻,推揉的动作仍是疼的聂丝岚嘴角抽气,足见这一巴掌韩佩月使的力气有多足。
眼见聂丝岚疼的嘴角抽气,萧穆的眉头也是皱了起来,一张嘴紧紧抿着严肃的吓人。
“唉!”聂丝岚主动伸手圈了萧穆的腰身仰脸问道:“你的底线是什么,跟我说说。”
“没有。”萧穆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对你,我没有底线。”
聂丝岚心底陡然一震。
“等我把手上的事理一理便随你回泸州可好?”
“我…………”聂丝岚只开了一个头却不知该如何答,虽然刚才她已经听到萧穆对韩佩月所说,但此刻换作萧穆站在跟前对自己说出却还是不一样。
萧穆眼神一暗,握着聂丝岚的手捏的越发的紧了,就怕聂丝岚口中真就说出了拒绝的话:“我怕是有些心急了。”
“我只是想等孟流年的腿全治好了,我们也不急在这一时吧。”见聂丝岚急着解释,萧穆嘴边不觉一笑,轻轻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对不急这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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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萧大夫跟你说什么了?”秧子见聂丝岚从药房里出来就一直坐在那里动都未曾东过一下。
“他要随我回泸州送婚书。”聂丝岚的声音很平静,秧子却是吓了一跳:“啊!小姐你答应啦!”
不待聂丝岚回话,秧子已经急的在屋里团团打转,嘴里还自言自语道:“这下可怎么好,可怎么好,姑……少爷可还在跟前。”秧子说话间已是有些慌了手脚,看那样子以往怕也是怕那个孟流年的。
秧子的担心并不是聂丝岚所考虑的,这个孟流年与现在的聂丝岚不过是个陌生人,她的迟疑,不过是因为自己而已,聂丝岚觉得自己不过是误入这个时空的过客,是否应该许萧穆这样一份也许不会到来的未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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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小姐,你就别再害我了,现在少爷已经将我打发去了外间,起居也是不让我照料了,就差没有将我扫地出门了。”廖东古皱着一张脸,不接韩佩月手上递来的东西。
“廖东古,我说过了这是最后一次,况且我也绝不会亏待与你。”韩佩月说着手中几张飞票已是塞到了廖东古的袖口里。
廖东古迟疑了,却还是没伸手:“韩小姐不行的,少爷日日跟药打交道,这东西放到茶里那还不是立刻就得显了形。”
“这个你放心。”韩佩月诡异的一笑:“这东西无色无味,穆哥哥决计是察觉不出,你只要能将它放到茶里其余的事便不用操心了。”
“不会有什么事吧?”廖古东还是不放心。
“能有什么事?我总归不至于会害了穆哥哥吧。”韩佩月将那一小纸包交到廖东古手里:“你可一定记住得把那聂丝岚给引开,这可不能便宜了她。”
17
17、第17章 。。。
“砰砰!”书房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
“进来。”萧穆并未抬头仍是埋首书间。
“萧大夫。”
萧穆一听来人的声音这才是抬头,见到孟流年站在门口:“孟公子,请进。”
萧穆将孟流年让进书房,两人在凳上坐好,又是将刚送过来的茶水倒了一杯推到孟流年面前方才开口:“孟公子,来找我有何事?”
孟流年喝了口茶,缓缓道:“或许萧大夫会觉我多事,但我却还是得要说一说。昨日的一切萧大夫想必已经看的清楚,那韩小姐如此针对聂丝岚,只怕并不会就此罢手。”
萧穆一听孟流年竟是专程来说此事不觉有丝诧异:“这个孟公子不必担心,我已有对策,再不会让丝岚受到伤害。”
孟流年审视的看了萧穆一眼,带了评估的意味,孟流年并不细问萧穆打算如何做,又是低头喝了口茶方才缓缓道:“既如此,便是最好,她不应该受到那样的对待。”
“是。”萧穆也是喝了口茶,他有些看不懂面前这个孟流年了,从当初的极力排斥,但如今的爱护关心,萧穆觉得这个孟流年对聂丝岚似乎有种不一般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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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孟流年昨日在那般情况下帮了聂丝岚,但聂丝岚知道孟流年并不愿与自己照面,除非必要聂丝岚也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便如此刻,孟流年坐在屋内透过窗户看着正在廊下的正在与孟青交代的聂丝岚。
“…………这药需每日定时顿服,最好是在晚饭后歇半个时辰,每次…………这个是晨间空腹…………”聂丝岚的交代断断续续的传到孟流年的耳中,明明该是熟悉之极的声调此刻听来却是如此陌生。
孟流年近来常有一种错觉,觉得眼前的聂丝岚似与从前根本是两人,更甚者眼前这个聂丝岚给孟流年带来的感觉是更加的清晰。
可明明是同一副眉眼,同一副身段怎能就会给人如此感觉。
孟流年的眼神落在聂丝岚身上一直没有离开,聂丝岚交待完孟青一抬眼便是四目相对。
想必孟流年,聂丝岚的眼神很纯粹,就是医者看着病患,至多为昨日的事情再带了些许感激。孟流年真有一股冲动,想将这个女人拉过来问问,问问她怎么可以做到如此坦然的将自己当做路人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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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佩月估摸着时间敢到医馆却是上下间都找不到萧穆的踪影,韩佩月当真是心急如焚,要知道这会儿要是让萧穆跟聂丝岚那丫头呆在了一块儿可就麻烦了。
韩佩月心下焦急,终于是找到廖东古来相问:“穆哥哥人呢?”
廖东古看了满脸着急的韩佩月一眼,脸上的表情实在是有些精彩:“可不巧,正吃着晚饭,县尉府里便派了人来寻,说是老夫人身子骨不舒泰让少爷即可就过去瞧瞧。”
“什么!”韩佩月一听大急,一双眉头挑了起来:“那东西呢?”
廖东古趁着置换茶水的当口已是把韩佩月给的那包药一股脑给放了进去。
“喝了,喝了大半壶。”
“这下可怎么办。”韩佩月搓着手,焦急的来回踱起了步子,这要是便宜了哪家小姑娘,自己可不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有没有说今儿晚上还回不回?”
“说不准。”廖东古看了眼着急的韩佩月:“不过这个点儿还没回估摸着得是在县尉府上住下了,韩小姐稍且宽心,那个地方倒应是出不了什么幺蛾子的。”
“最好是这样了。”韩佩月又与廖东古交代了两句便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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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天色已晚,且担心老夫人的病情再有个反复,县尉大人府便留了萧穆留宿一晚,萧穆推脱不过便也只得应下。
廊下,一待客的丫鬟头前领路带了萧穆到客舍歇息。
萧穆鼻息粗重的走在后面,身子绷的如一杆翠竹。这并非萧穆第一次往县尉府,这平日里根本不会让他多看一眼的丫鬟,此刻却似乎对萧穆有了莫大的吸引力。萧穆觉得自己的感官似乎被放大了无限倍,那浅浅的呼吸,淡淡的脂粉香,廊下灯影中朦胧透出的曲线,无一不在撩拨着萧穆的神经。
“不对劲,不对劲,一定有那里不对劲……”萧穆强自忍着下腹升腾起的躁动,他当然清楚那是什么。
仅剩的理智告诉萧穆,这不对劲,不该是自己该有的反应,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长廊走尽,头前领路的丫鬟收住脚低声道:“萧大夫,到了。”本是有段距离的两人因萧穆心神恍惚,不及拉开此刻却是几近贴到了一起。
萧穆本就是药性发作,心旌摇动,此刻听得那丫鬟口中软软一声唤,再触到那灯笼映衬下正望向他的一双眼,一切似乎都有了不可抗拒的魔力。在萧穆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前一只手已经捏住了那一抹柔腻的小手。
“啊!”那小丫鬟似是被惊到了,口中一声短呼,立时如当头棒喝将萧穆叫醒。
萧穆连忙收敛心神退后一步,压住心中狂跳:“多有得罪,姑娘见谅。”萧穆说完这句再不敢多停片刻,推开面前的门急匆匆的奔入了黑漆漆的房中。
那丫鬟站在门口看着萧穆仓皇而逃的背影奇怪的自言道:“这萧大夫今儿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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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里,聂丝岚拿了针灸推拿的用具跨进孟流年的客舍。
孟流年的眼神有意无意的落在聂丝岚的脸上,想看看昨天那一巴掌是否还有印记,因为他记得聂丝岚当时是直接被韩佩月打的一个踉跄。
“我脸上有花?”聂丝岚说话间间手上已经一一摆开,抬头冲孟流年一笑。
虽然聂丝岚当时对孟流年态度恶劣,但心里却是感激的,毕竟在那样的情形下眼前这个男人,还会那样把自己护在身后,将一切挡在了身前。
“你还笑得出来。”孟流年的语气有些冷,不愿意看到聂丝岚这样轻贱自己。
聂丝岚挽了衣袖褪去孟流年上身的衣衫,她已经知道孟流年为自己去找过了萧穆,心里有丝说不出的感觉,暖暖的,不知是何物。
孟流年感觉到背上温温的一双手掌贴上来,接着便是聂丝岚坦然的声音:“一个巴掌还不能让我放弃笑的权利,况且我若真是苦了脸那不更是遂了某人的心意了。”
孟流年不自觉的扭头看了聂丝岚一眼,眼前的人分明还是当初那个人,但却又让孟流年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不同,这短短的一段日子到底在这个女子身上经(书)历(网)了什么,或是有些东西以前就一直被自己错过了。
“趴好。”聂丝岚一只手轻拍了孟流年背脊一下,聂丝岚却是没有发觉她无意间的一个动作却是让孟流年全身微微一颤。
孟流年觉得自己鼻尖的嗅觉似乎陡然间变得灵敏起来,让他能清晰的闻到聂丝岚身上传来淡淡的惨了中药味儿的独特香味儿,眨眼间那淡淡的味道便似一团火自鼻翼之间而入,串到了孟流年的四肢百骸。一股熟悉的欲望立时从小腹深腾而起,在孟流年还来不及压抑之时便已成燎原之势。
本是早已熟悉的一套按摩但今天却是完全不同,聂丝岚在孟流年背上的每一次触碰变成了他的煎熬。
孟流年都不知道自己是期盼还是抗拒,他只知道自己既怕那双手落下又盼了她落下。
聂丝岚推拿完毕,将银针一根根刺到孟流年背上穴位之上,待做完这一切,她才发觉孟流年的不对。
只见孟流年的下唇已被他咬的泛白,脸色潮红,呼吸也是粗重,额头甚至冒出了汗,紧闭着眼整个人似被火烤一般。
“孟流年,孟流年。”聂丝岚吓了一跳,赶紧拿手拍了孟流年的脸。聂丝岚怕是孟流年晕针,连忙把插在他背上的银针给取了下来,又把孟流年翻了个身。
“孟流年,孟流年,你哪儿不'炫'舒'书'服'网',说话,说话。”聂丝岚有些慌,如果真是晕针那后果将是十分严重。但照理说这并不是聂丝岚第一次给孟流年针灸,晕针的可能性应该很小。
孟流年的衣服尚未穿上,聂丝岚焦急间一双手更是各处游走查看情况。
“别碰我。”孟流年突然出手拿开聂丝岚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此时的聂丝岚根本不用靠近,只是一个浅浅的呼吸都触动着孟流年的感官,吸引着他的心神,更别说是如此的肌肤相贴,孟流年怕自己若是不拿开聂丝岚的手便会做出疯狂的事来。
聂丝岚见孟流年开口,忙关切的问:“怎么样?哪儿难受,快跟我说。”
望着那汪碧水样的眼睛,还有那近在咫尺的唇,孟流年几乎是要将自己的掌心掐出血来才忍住了自己心头的冲动。
“你别不说话啊!”聂丝岚手搭到孟流年的脉上只觉一股燥热之气似是要顺着经脉冲出来,又用手探了探孟流年的额头,可手刚一靠近便被孟流年一只大手给拍开。
聂丝岚此刻也没心情跟孟流年计较这些,连忙回想自己刚才所失银针,应该不会有这样的状况出现才是。
“你等等。”聂丝岚说完便冲了出去,很快又转了回来手上多了一碗酒。
孟流年想要阻止聂丝岚在自己身上到处乱串的手,哪知聂丝岚只当他已是神志不清,找来两条布带直接将孟流年给绑到了床上。
“聂丝岚,你放开我。”孟流年觉得聂丝岚那一双手简直就是一种极致的折磨。
听到孟流年似牙缝里逼出的声音,聂丝岚也不理,继续手上的擦拭只说了句:“你现在神志不清,我不跟你计较。”
聂丝岚一路擦到孟流年腹部这才注意到孟流年长裤下已然高高跃起的物件,“啊!”的惊叫一声。
18
18、第18章 。。。
聂丝岚看看一脸已是赤红的孟流年再看看他长裤下的高高耸起,眼神中满是疑惑的喃喃自语道:“这……这……”
孟流年觉得聂丝岚那微张的嘴简直就是对自己巨大的诱惑,不觉黑了脸,喝道:“看什么看,还不给我解开。”
聂丝岚还在思索自己今天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竟会造成现在的局面,可她那里想得到,一切的起因却都是孟流年在萧穆房内喝的那一杯茶水。
聂丝岚伸手解开绑住孟流年的布带,站在床边一时有些无措,虽然她并非什么二八少女,但也是少有的显了慌张,结结巴巴的对孟流年道:“那个,你自己……自己能不能处理?”
“还是,我出去找孟青来帮你。”
“聂丝岚,你还可以让我更难堪些!”孟流年的下唇已是被他自己咬出了血痕。
聂丝岚看了心里陡然竟是有些心疼,连忙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你不…………如果不是很……很……,我只是想让你能好受些。”聂丝岚这几句话说完已是面红耳赤。
“聂丝岚,要帮,你就帮我。”
“啊!”聂丝岚一声短呼却见孟流年一双已是充血的眼死死的盯着自己,聂丝岚紧张的露了小女儿态,想到眼前的一切因自己而起,再看孟流年那隐忍难受的模样,心内立时便是有些愧疚。
只为着那日孟流年挺身而出静自己护在身后,聂丝岚现在便不能一走了了。不过微微迟疑了一瞬,聂丝岚心下一横,咬住嘴唇,一只手便探到了孟流年的长裤中。
不知是否期盼已久或是陡然的刺激,就在被聂丝岚握住的一瞬孟流年口内一声短呼溢出,聂丝岚的手内已是感觉到了一股滑腻。
“怎么这么快?”聂丝岚好死不死竟是将心中所想竟是说了出来,转头立时便对上孟流年一张已是扭曲的脸。
聂丝岚意识到自己话有不妥,忙又画蛇添足的解释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聂丝岚说完便想将手抽离,耳中却还是听孟流年急促的说了句:“别动。”紧接着聂丝岚便觉得手中刚刚稍软的物件迅速膨胀。
聂丝岚心内哀嚎一声,心说:“你个贼老天!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聂丝岚心内愤愤,脸上却是还得估计孟流年的面子不敢有所表现,也不知是气是羞还是恼,一张脸已是憋的通红。
今夜的聂丝岚在孟流年的眼中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迷人,紧咬的双唇,羞红的脸颊,还有那滑腻的小手,这一切的一切都深深印到了孟流年的心里。
“聂姑娘,今天这么长时间。”孟青见聂丝岚从孟流年屋内出来使劲甩着手只当她是因为今天推拿时间长了手上有些吃不消,那里知道让聂丝岚手软的却是因为另一件事。
“嗯。”聂丝岚含糊的答道,走了两步又想起回身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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