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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宅行天下-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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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曹操面上喜色缓缓收起,皱眉说道,“叫那白波黄巾将洛阳夺了去,这我倒是始料未及”我前脚网刚调兵,他后脚便来攻城,此事实为可疑!”
    “还是那马腾出兵!”程昱冷笑一声说道,“马腾与白波黄巾黄巾不合,世人皆知,如今倒好,丐腾竟可说服那张白骑借道,哼,幸好守义料敌于先,抢先占着先机,否则非但守义大军战败、西面发发可危,那河北袁绍,也必然出兵!”
    “唔!”曹操点点头,忽然朝程昱问道,“仲德,我着你追查许田之事。有何进展?”
    “这,”只见程昱面色一滞。拱手告罪道,“那日祸乱之人人数众多,臣下一时之间还未有进展”
    曹操皱皱眉,哼声说道,“继续查,将幕后之人找出来,碎尸万段方可解我心中之恨!”
    “是!”
    “主公”见气氛有些凝重,郭嘉笑着打详道,“今日乃喜庆之宴,碌碌之事我等可否暂且不提。仅为求一爽快?”
    “哦”曹操闻言一愣,一拍额头笑道,“我且是忘了,今日乃是为出征东、西两路的诸位接风洗尘之宴,好,我等不言其余之事,畅饮!来,举杯,我等同饮此杯!”
    “多谢主公!”堂内众人举杯共饮。
    随后,堂内气氛顿时高涨起来。曹操更是唤来府中舞女,起舞助兴。
    “唉,诸事未定,主公何以如此 ”荀彧有些叹息。
    “行了,文若。区区百余席,用不了你几个钱,莫要扫兴,来,我等同饮一杯!”郭嘉在旁嬉笑道。
    “你”荀彧闻言气结,随即苦笑道,“好好好,不扫诸位性子”,请!”
    与诸位谋臣饮着饮着,江哲忽然想起一事,从怀中取出一物,好似是一面玉牌,转身对不远处的程昱说道,“仲德,且来一下!”
    “唔?”程昱有些诧异,停杯走至江哲席上坐下,疑惑说道,“守义召我何事?”
    把玩着手中之物,江哲正色说道,“你打理皇宫之事甚久,我且问你,可曾见过此物?”说着,江哲便将手中玉牌递出。
    “这是 ”程昱面色一的。惊疑不定得反复打量着手中玉牌,低声说道,“此乃宫中之物,唔”应当是天子随身所佩之物,守义何从得知?”
    然而江哲却不理程昱的疑问。皱眉望着一处。
    “守义?”程昱诧异唤道。
    “那人是谁?”只见江哲指着堂中一人问道。
    程昱顺着江哲所指转身一望,当即便见到一年轻儒士直直地望着自己等人,遂笑着说道,“此人乃是主公新收于帐下的,司马朗,字伯达,暂任大将军府从事一职,向来守义还未曾见过此人吧。”
    “司马朗”
    宅男的大学问 第九十六章 两年的方针
     更新时间:2010…6…1 12:21:15 本章字数:19429
    “这,,此人有何不妥?”程昱诧异问道。
    “哦,没有没有。”江哲讪讪说道。
    司马朗 ,司马”不知道他与司马懿是否有关系呢?那司马懿可是比肩诸葛亮的人物啊,,
    江哲有些心动了。
    “守义?”见江哲魂不守舍,程昱笑着唤醒他说道,“守义,敢问此物从何得知?”
    “马寿成尸首之上”乃是战后将士收敛其尸首时得知。故而呈到我如…”江哲解释道。
    “原来如此”程昱微微一笑,摇头说道,“看来那天子早已暗通马腾呐,怪不得在许田之时,那马腾竟会率其三千随行铁骑前来冒犯!”
    “这倒不见得!”江哲伸手接过程昱手中玉牌,淡淡说道,“亦或是有人在背后图谋呢?”
    “守义的意思是
    望了一眼程昱,江哲冷笑道,“天子之死,许田之事,还有随后长安白波黄巾准马腾借道。此些事极为蹊跷,若是单单看去,恐怕不知究竟,如是串联起来,呵呵,看来,有人想要诛我啊
    “什么?”程昱惊呼一声,引得曹操转首诧异问道,“仲德何以惊
    “无事无事,哲正与仲德谈笑,孟德若是不弃,与我并做一席如何?”江哲笑呵呵说道。
    “你呀!”曹操朗朗一笑,起身走至江哲对面坐下,口中大笑说道,“来,将方才你说与仲德的一并说与我,且让我看看究竟何事叫我帐下重谋为之惊叹!”
    程昱望了一眼江哲。见他点头,便将方才所说之事尽数低声告知曹操。
    曹操的面色顿时猛变,伸手取过江哲手中玉牌细细打量,咬牙恨恨地低声说道,“好贼子,竟然谋我帐下重臣!”
    “孟德莫要打草惊蛇!”江哲举杯不动声色说了一自。
    “守义的意思是”曹操心中转过几今年头,随即恍然道,“我说怎么我前脚才将洛阳兵马调走,那久久不见动静的张白骑便发兵攻打洛阳”原来如此!”恨恨说了一句,曹操随即想到一事,极为古怪地望着江哲,低声笑道,“守义叫我莫要打草惊蛇,然而却选择此刻取出此物
    把玩着手中的玉牌,曹操低声椰愉道,“恐怕守义是投石问路
    “哦,是么?”江哲诧异问道。操低声说道。“此事明眼人一看便知,此事既然如此事关重大。守卫为何不在稍后探问此事。却耍选择在此刻、当着众人的面,将此物取出?无外乎敲山震虎,欲叫那小人自乱阵脚罢了”
    “嘿!”江哲好不无奈。我答应了家里那几位要早点归去,哪里有这个闲工夫稍后?再说了,那人计谋如此阴险狡诈、环环相扣,必然是心计深沉之人,岂是那么容易就会自乱阵脚的?
    “好好好,你说得都对!”
    “嘿,还不承认!”曹操微笑着将手中玉牌交与程昱,低声正色说道,“速速去查明何人经手此物,我记得马腾不曾单独面圣,如此,必是有人将此物递交与马腾,仲德,命你速速前去查明,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最后两句冷寒无比。
    江哲闻言皱皱眉,摇头说道,“事已至此,就算将人揪出,又岂能弥补我等损失,倘若再为此人搭上无辜之人性命,损孟德贤名,岂非不值?我料此人如今恐怕已知其图谋败露,断然不敢在此刻再行造次,仲德徐徐追查,莫要逼迫太甚。叫他有缓和的余地,以免其狗急跳墙”,我就不信他心中焦躁之际不会露出破绽来!”
    “我明白了”程昱恍然大悟,点头说道,“守义的意思是”要叫那人自乱阵脚在先。欲盖弥彰在后,如此,我等便一目了然了,只
    “妙!”曹操抚掌大笑。颌首说道,“如此,仲德不妨将此事闹大些,明日你带此物先行询问宫中守卫,询问其是否见过此物、是否是天子赏赐他人之物、又是赏于何人,一一询问!我等静观其变”
    “主公说得什么啊?”旁席正与戏志才饮酒的郭嘉见曹操、江哲等人一直在那嘀咕什么,心中疑惑,出言问道。
    “说来话长,明日你等便知,我等今日且观饮酒作乐!”朗朗一笑,曹操起身从自己席位取来酒盏筷子,复身坐于江哲对面,嘿嘿笑道,“守义,方才听你说。你夫人有喜了”
    “啊对,你方才不是听到了么”等会”说了半截,江哲猛然醒悟,狐疑地望着曹操,面容古怪说道,“你不会是又想”
    “嘿嘿”曹操嘿嘿一笑,手持筷杵低声说道,“我女岁方过二,”
    “你等会”伸手止住曹操,江哲面色极为古怪,迟疑说道,“你不是说要将你女儿许配给我长子员儿么?”
    曹操轻笑一声,解释说道,“许配给你长子的那是长女节,我方才说的是我次女宪,你长子如今已满周岁,我女早已三岁有余,改日我领她去你府上叫你看看,我曹孟德之女,岂会逊于他家?日后自当是风华绝代!”
    一个三岁多的小娃你还看得出日后是风华绝代?服了你了!摇摇头,江哲苦笑说道,“的的的,随你意吧,不过至于昭姬腹内孩儿,尚未诞下,孟德就莫要操心了。待日后再说吧”你看,仲德都笑了,”
    “抱歉抱歉,还请主公恕罪,”程昱见曹操与江哲为子辈婚事谈论不休,心中直欲发笑。不过发笑之余,他确实有些惊讶:主公待守义,何其恩重也,,
    “既然如此,此事日后再议。”其实曹操也就那么一说,玩笑之语
    。
    告辞了曹操,江哲披上锦袍走出大将军府府门,被冬季的冷风一吹,他却是酒醒了,望了一眼天色叹息一声。
    眼下这局势,却不是像历史中那般”随后是袁曹之争、官渡之战呢,还是袁术”这该死的袁术,该称帝的不称帝”麻烦!
    忽然。江哲眼神一凝,指着从集边走过的那人喊道,“前面那位且留步!”
    只见前面那人停下脚步,诧异地望了一眼身后,见是江哲唤他,急忙走前说道。“不知司徒相召,可有要事”不不不,请司徒示下!”
    “莫要拘束”江哲微微一笑,轻声问道,“敢问大人可是复姓司马?”
    “不敢不敢,下官的确是复姓司马,名朗,字伯达,现居大将军府从事撰笔曹一职,司徒呼下官伯达即可
    “哦。好”江哲点点头,忽而问道,“你家中可有兄弟?”
    司马朗心中顿时咯噔一下,早在宴席之上,他见江哲取出那块玉牌已是心叫不妙,因为待他细细打量之后几乎可以断言。那必然是天子当初赐予他的。虽后又被二弟司马懿取去,至于为何到了江哲手中,司马朗虽说不知详细,亦猜到了几分,
    想来二弟便是用此天子随身之物,使得马腾进兵!
    如今马腾一死,这玉牌自然就落入江哲手中了”这该如何是好?
    “伯达?”江哲诧异唤道。
    “哦”哦”司马朗回过神来,强自按下心中不安,恭敬说道,“下官乃有兄弟七人,除下官外,七位兄弟尚未及冠,更有甚者,乃是嗷嗷待辅之幼儿,却不知司徒为何有此一问?”
    “有七人?”江哲点点头,随即犹豫问道,“你众兄弟中,可有一人名懿?”
    司马朗心中猛地一跳,袖中的双手亦是有些颤抖。
    不可能?依仲达所说,他与江哲虽未谋面,江哲如何会知晓仲达之名?莫非”
    想到可怕之处,司马朗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没有么?”那可是比肩诸葛亮的人物啊,江哲暗道一声可惜,却不曾发现司马朗的卓状。
    “既然如此,你且归府歇息去吧,我便不留你在此了
    “恭送司徒!”司马朗拱手相送道。
    “好了好了,不必多礼!”江哲笑呵呵地摆摆手,朝对面的自家府邸走去。
    缓缓起身,望着江哲离去的背影,司马朗心中惊愕至极、难以平复。
    江哲,”通鬼神乎?不行,此事要尽快告知仲达!
    想罢。司马朗当即疾步朝自己官邸而去。
    而当司马朗急急忙忙回到家中府邸时。其弟司马懿却正在卓中饮酒观雪。
    见其兄回来,司马懿起身相迎,见司丐朗衣衫之上罩满雪霜,上前撙去。口中哂笑道,“兄长怎得如此狼狈?为何不待大雪停了再回府?来来。兄长先且饮一杯热酒去去寒,”
    不顾司马懿递来的酒盏,寻马朗环视一眼左右,低声说道,“随我至屋内,我有事与你说!”
    “唔?”司马懿心中疑惑,诧异问道,“兄长有何事?”
    这时一个下人走过来往炉火中填了几块柴火,司马朗凝神望了一眼其弟。大步走向自己屋子。
    只见司马朗眼神一凛,双眉紧紧皱眉,迟疑一下一口饮罢手上杯中之酒,随即将酒盏掷于案上,随其兄而去。
    二人来到密室,喝退左右,司马朗关上屋门,转身对司马懿说道,“仲达。江哲回来了!”
    轻摇其头,司马朗哂笑道,“此事我知。他于昨日子时前后到的许都”啧啧,万万不曾想到啊,马腾这一路奇兵竟叫他不费吹灰之力便一一诛尽。叫马腾全军覆没不说,连自个也死在江哲手中”江哲啊江哲,我太小看你了
    “当初我便劝你!”司马朗低喝一声,皱眉说道,“江哲此人,深谋远虑,城府极深,又兼之是主公帐下得力谋士,莫要恶了他 ”
    “这不还没与他交恶么?”司马懿微微一笑,神情自若走到桌案边,顾自到了一杯茶水,淡淡说道,“兄长放心吧,我司马仲达行事,向来滴水不漏,我料他江哲也查不出来!”
    “查不出来?”司马朗摇摇头,苦笑说道,“恐怕快了
    “什么?”司马懿闻言猛地转身,诧异说道,“兄长此话何意
    ”
    “我且问你一事”疾步走至司马懿身前,司马朗凝声问道,“当初天子赐为兄玉牌,以为荣耀,随后被仲达你取了去,我且问你,你可是将此玉牌子了那西凉马腾?”
    只见司马懿脸上露出几许疑惑,皱眉说道“兄长何以知之?”
    “祸事至矣!”司马朗长叹一声,苦笑说道,“方才主公设宴,为东西两路有功之臣接风洗尘,宴中,那江哲从怀中取出此玉牌,与程昱窃窃私语,想必是询问此物来历”仲达啊,你可是将为兄害苦了
    “就为此事?”司马懿闻言大笑,摇头说道,“兄长放心吧,此事早在半年之前,我已谋定,我敢料定,就算江哲、程昱翻遍整个许都城,也找不出一人知晓天子将此物赐予了何人!江哲此举,无非是敲山震虎。与叫我等心中起疑,自乱阵脚,兄长莫要在意。叫那江哲查去便是!”
    “你”司马朗闻言一愣,惊异说道。“你半年前就算到这玉牌会被他人所取?”
    “非也非也小弟本以为江哲必为马腾所杀,岂能料到今日之事?不过嘛。小弟一向谨慎从事,为以防万一。便将知情之人相继除去,就算程昱追查到,也不过是查到几具尸首罢了,何惧之有?”…用,俯身拿起茶带自斟自饮,面色自 “可是那江哲已是知晓仲达了呀!”司马朗低声焦急喝道。
    “啪”。司马懿面色震惊,手中茶盏不慎跌过地面,化为碎片。
    “兄”,兄长方才说行么?扛弟不曾听清”
    “我说那江哲。已是知晓仲达了!”
    “这不可能”。司马懿面色铁青,低声喝道。
    “禁声!”司马朗轻斥一声,走到屋门处探听了一下屋外动静,随即转身低声说道,“方才宴罢,为兄正欲归府之际,被那江哲唤住,问我是否复姓司马。为兄答曰“是”随后他又问我家中可有兄弟,为兄当时心中就暗道不妙。然而此时此刻,也唯有如实答之。是故为兄乃说“除我之外,家中还有兄弟七人”可是那江哲紧接着便问为兄,众兄弟之中可有一人名懿。懿啊!这说得不正是仲达你么!”
    司马懿深深吸了口气,沉声说道,“兄长如何答他?”
    苦笑一声,司马朗摇头说道,“当时为兄心中惊得肝胆俱裂,浑浑噩噩,如何回答?!”
    “什么?。司马懿双眉紧皱,惊声说道,“兄长不曾与那江哲答话?他,”他便放你归来?”
    司马朗面色苦笑。迟疑着点了点头。
    “兄长误我!兄长误我!”司马懿面色一大急,在弟出入兄长府邸已有数月,他人岂会不知?兄长此举,真乃欲盖弥彰,反致其祸也!江哲回去之后只需一问,便可得知确实”兄长此举,反而惹来江哲怀疑啊!兄长真是,,唉!”
    “这”。司马朗面色一滞,皱眉说道,“当时江哲那么一问,为兄心乱如麻,怎来的及想那般多?仲达,现今我等该如何是好?”
    “呼呼”重重吐了口气,司马懿闭目思索;足足过了半盏茶之后,他再继睁开双目。沉声说道,“一子下错,满盘皆输 ”如今我唯有听天由命了”若是那江哲确实已知道此事详细,必今夜前来拿我,若是如此,兄长便言此事你一概不知,或许可免罪责
    “这如何使的?”司马朗面色大惊,急切说道,“为求一生,至胞泽于不顾,为兄岂是这等人?!万万使不得,趁着江哲还未派人前来,仲达不如现在便遁出许都
    “如此兄长与众位幼弟,可就难免一死了,”
    “仲达之才。为兄万难望你项背,兴旺我司马家者,必是仲达!为此,为兄就算舍此躯体,又何妨?仲达速走!”
    望着兄长坚定的眼神,司马懿张张嘴,转身不动声色抹了一下眼中湿润,回身笑道,“长莫急,小弟还未曾说完呢。或许此事还有转机!”
    “有何转机?。司马朗急声问道。
    沉吟一声,司马懿在屋内踱了几步,凝神说道,“如若我现在遁出许都,得兄长庇护虽说可报一时,然而此后,虽天下之大。亦无有司马家容身之所,实乃不智!既然如此,不如稍安勿躁。静观江哲动静,倘若他今夜不遣人前来拿我,便说明他心中或许有几分怀疑,却苦无证据”江哲此人。太过以仁义处事,当初其执掌许都之时,便是待罪证确凿之后,方才遣人将罪犯捕之,当时我还笑此人迂腐,如今却要靠此人迂腐活命了”兄长放心吧,我反复思量过,未曾留下任何妹丝马迹,若是江哲处理此事小弟必无性命之忧”
    不愧是相比于诸葛亮的人物,就算得此惊闻,司马懿也在片刻之后安定下来,从容定策。
    “可”可处理此事的是程昱、程仲德啊,此人执掌刑拘之事,心狠手辣,若是仲达被他”司马朗有些说不下去了,看来程昱在许都的名声,确实不是那么好,,
    “程仲德倒是有些麻烦”用手敲击着自己的额头,司马懿沉吟一声,忽然眼神一亮,抬头说道,“有了,若是今夜相安无事,明日我便去司徒江府拜见那江哲,”
    “什”什么?”司马朗面色一愣,惊声说道,“你”仲达你欲去见那江哲?这岂不是自投罗网么?”
    “不不不,这或耸是最好的对策司马懿冷冷一笑,淡淡说道,“就算江哲对小弟心存怀疑,然而此等君子若是手无证据,断然不会信口开河,我只需以才情动其心,程昱能奈我何?”
    “仲达的意思是”要在江哲手下谋一职?这 ,如今你应当是韬光养晦才是,怎 ,”
    “兄长不知。若是对于旁人小弟此刻是该韬光养晦,然而对于江哲此人小弟非但要显示自身才华,更有甚者,锋芒毕露亦无不可,对于此等深谋之士。应当反其道而行!再者,明日我去他府上拜见,亦可探探此人口风,察言观色,所谓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
    “仲达莫非仍想
    “呵呵”司马懿苦笑一声,摇头说道”天不助我,如今先保全性命再说吧,来日方长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司马朗松了一口气,随即好似想起了什么,诧异说道,“那 ,那我等就这般干等着?直至天明?”
    “还能如何?”司马懿微微一笑,伸手说道,“若是兄长嫌长夜漫漫,不如唤来下人上酒,我等坐饮一宿如何?”
    “唉,也唯有如此了”司马朗重重叹了口气。
    然而就在两人心中忧虑重重之时,江哲却早已抱着爱妻秀儿入睡
    次日天明,江哲尚在睡梦之中,曹操便遣人召请江哲前去商议大
    “夫君”摇着江哲的胳膊,秀儿柔声唤道,“曹公遣人请夫君前去议事,夫君快快起身吧,莫要怠慢了。”
    “俟呀!什么时辰了?”江哲闭着双眼,含
    “已是辰时了夫君”秀儿摇着江哲胳膊说道。
    “这孟德真是,,大清早的,”
    “旧日在徐州之时,夫君可是卯时就起身的呢
    “那不是此一时彼一时 ,”
    秀儿一听。望了眼榻上的自家夫君,抿嘴一笑。故作幽怨道,“那夫君对妾身也是此一时彼一时么?记得当初妾身唤夫君起身,夫君每每应允,如今夫君已为三公,妾身的话却是”
    “好了我起!”江哲猛地睁开双眼,在榻上坐起很是无语地望着秀儿,伸手刮了下她鼻梁郁闷说道,“秀儿此计可是屡试不爽啊!”
    “嘻嘻,夫君精通谋略,妾身乃妇道人家,哪里瞒得过夫君呢”秀儿见江哲如此在意自己,心中自然十分满足。
    有时候。她却是十分怀念旧日在徐州的生活。自家夫君身有大才而不为世人所知。每每早出晚归,生活虽说平淡,然而却很是安稳,岂像如今,自家夫君虽贵为朝廷三公,家中衣食住行皆无所缺,可是一旦战事爆发,如自家夫君等善用兵之士曹公岂会不用?而夫君一旦领命,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两三载,期间怕是要见一面也难”
    更别说战事凶险,夫君不通武艺了,每次夫君领兵在外,自己时常心惊胆战,唯恐夫君有个”呸呸!
    见秀儿愣愣的望着自己,江哲诧异问道,“怎么了。秀儿?”
    “呀?无事无事,妾身走神了,夫君,待妾身侍候夫君更衣”
    “哦,对了”一面享受着秀儿的服侍,江哲一面问道,“秀儿,昭姬病情如何?。
    “真想不到昭姬妹妹原来是淡笑一声,秀儿抬头说道,“昨日御医来看过了,果然如夫君所言,妹妹是有喜了,只不过”说着,她面上路出几分担忧,迟疑说道,“只是妹妹的身子太过柔弱,又兼连日担忧。心神疲惫,若是要康复,恐怕还有些时日”
    “医生怎么说?啊不,我是说御医怎么说?”
    “御医说只需精心调养,夫君莫要担忧
    “唔”江哲点点头,凝神说道,“秀儿,就劳你先去看看昭姬,等下待为夫议事归来,再去昭姬房内
    “此乃妾身本份”秀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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