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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在嘉庆初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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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娘面带苦色,觉得自己长了一双‘大脚’肯定会让相公脸上无光,低着头愧惶道:“相公,秀娘对不起你,明儿,秀娘一定会坚持裹脚?”
刘铭祺抬起头,哈哈一笑,也猜到了秀娘的小心思,笑着说道:“诶,你以为相公是嫌弃你吗?不然,不然,娘子的秀足正合我的意,相公甚是喜欢你现在的这对精致的玉足。”
秀娘听后,心里顿时泛起一阵惊喜之情,没想到相公乃是一个如此通情达理之人,于是才小声试探地问道:“那秀娘还用裹脚吗?”
刘铭祺边用亮色的擦脚巾揉干秀娘的双脚边爽快的笑着答道:“当然不用,你已经是我的成亲娘子啦,包括你身上的一切都是我的,特别是这双秀足,绝不能再裹了,让它自然的生长。”
“嗯。”秀娘红着脸点了点头,但心里感觉仍有点七上八下的,担心相公是随便说说而已。
秀娘望了相公一眼,鼓足勇气,压低声音追问道:“相公,真的喜欢秀娘……吗?”单纯的秀娘打算再多问相公一回,以此证实相公是真的对自己的‘大脚’不介意。话说了一半,索性大着胆子直接省去了其中的两个字。
刘铭祺一脸认真地捧着秀娘的双脚,笑着答道:“当然喜欢,我发誓要让秀娘一辈子过好日子。就是要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我仍依然把你当成手心里的宝。”说实话,此时刘铭祺的心情,唯独用这首歌的歌词才能表达。
秀娘登时容光焕发,忍不住含情脉脉看了相公一眼,声音娇昵动人道:“相公,你真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首歌歌词的杀伤力太强,还是秀娘太容易感动,既然扭过身去情不自禁地掉下了眼泪。
刘铭祺哄道:“女孩子哭起来,就不漂亮了!”
“……咯咯……呵呵……”喜极而泣的秀娘突然含泪而颠笑,笑咯咯的不能自持。原来刘铭祺竟悄悄地偷挠起她的脚心另她忍俊不禁。
第一次见秀娘面若桃花,笑如春风,竟笑得如此灿烂腻人,刘铭祺心里跟蜜糖一样的甜。刘铭祺继续使劲儿挠抓不止,挑逗着秀娘那颗纯真的心灵。
秀娘奇痒难耐,已笑着发出尖叫,两只小脚使劲挣扎着,差点将木盆蹬翻。边笑边求饶道:“哥,不,相公,饶了我吧!”秀娘仰躺扭动在炕上,双颊陀红,青丝散乱,纤手掩面,娇柔极媚。
刘铭祺微微一笑,起身道:“还敢不改口,今晚我就让你彻底的改口。”借机扑在秀娘的身上,伸手在秀娘的腋下又挠抓了两下。
“相公,秀娘再也不敢叫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秀娘边笑边滚到了炕头。躲开相公的调闹,差点喘不过气来,不由笑得眼泪也掉了下来。
“哈哈……”刘铭祺见此情此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夫妻俩也是头一次如此酣畅淋漓撒野放欢,荡漾在二人世界的快乐生活之中。
“嘘,相公,小心吵到院子里的邻居。”秀娘担心地伸出一根食指挡在小嘴前轻轻地吹了吹,小声提醒道。然后浑身软软地躺在炕头,看样子大笑真能使人精疲力尽。
经过这一番嬉闹,夫妻俩终于又安静了下来。
按照现代人男女之交的套路,这个时候便是占有她的最好时机,调情到一定时候,那就要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刘铭祺想到此,嘿嘿一笑,正欲翻身将炕头上的秀娘压在身下,然后吗?嘿嘿!俺不说地球人都知道。
正这时,秀娘起身扯过炕头上困卷的被褥,边铺被褥边小声道:“相公,天色已晚,你还是早些休息吧!”
“啊,嗯,好,¥??¥%¥#%#¥¥%#%#……”刘铭祺不情愿答应一声,心想小妮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不是故意耍我吧!今晚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等下去了,非得把生米煮成熟饭不可。作为一个发育正常的男人来说,面对绝色妻子美娇娘,可望不可求的滋味是多么的痛苦,
要说拜堂成亲也有些时日了,刘铭祺一直迁就秀娘的丧亲之痛,再加上自己的身子骨也不硬实,故两人一直未行周公之礼,既成了夫妻总是感觉缺少点什么?无非是缺点男欢女爱之事而已。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刘铭祺三下五除二,便脱得只剩下条内褂,吱溜一下钻进了被窝,四仰八叉地仰躺在被窝里,转着贼谷留的大眼珠子,心里想着如何才能让自己和秀娘的新婚之夜水到渠成呢!
自打到了康襄城,房里的家用也置办齐全,不像以前两人挤到一床薄被子里过夜时的困窘。秀娘见相公睡下。便将自己的被褥铺好,下炕倒掉了木盆里的洗脚水,吹灭油灯,摸着黑,将油灯提到炕头的墙窝里,担心相公晚上起夜找不到油灯。然后才心里踏实地上了炕。
秀娘轻手轻脚地脱掉外褂,掀起被子,准备安寝入睡。刚要将腿伸进被窝,冷不丁踹到了软绵绵的一团东西。秀娘头皮一阵发麻,被吓了一跳,就在这一怔的瞬间,一支结实有力的胳膊突伸过来像是抓小鸡似的把她拉进了被窝里。
还未来不及发声,便被两片热唇紧紧的用力的吸吻着,并和她嫩滑的小舌头不停地绞动在一起,只觉热热滑滑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心里蹦蹦直跳,秀娘睁得大大的眼睛,下意识地发出“嗯……嗯……”的几声慌恐的呻吟。片刻后,才恍然明白,原来是相公藏在了自己的被窝里面。
秀娘哪敢反抗,当相公的手抚在自己赤裸裸的身上时,全身都开始滚烫发麻,心里羞得要命,仿佛俘虏般,任由摆布。
秀娘知道自己的身子是相公的,相公什么时候想要,自己就会无条件地服从。虽然自己对男女之事并不详懂,也不知道如何做,才是做妻子的本分,一切都由相公来操纵自己吧!
过去古代的女孩单纯至极,往往是在出嫁前,母亲才会将男女行房之事告诉自己的女儿。而王大娘还没来得及向秀娘说起关于男女夫妻行房之事,便已驾鹤西归,为之怅然。
一阵激吻过后,秀娘终于缓上了一口气,吞吐道:“相公,你吓死人家啦!”
刘铭祺一脸色相,上身紧紧地压着秀娘高耸的前胸,隔着内褂也能感到她扑通扑通跳动的心,嘻嘻笑道:“秀娘,相公就是让你知道知道,我对你已经是如饥似渴的忍无可忍了。”
“相公,你想对秀娘做什么呀?”那双闪着清纯、童真的眼睛,充满了好奇地问道。
刘铭祺听完秀娘仰着单纯的小脸嘟囔完后,差一点又一次地晕了过去,心中暗道:“没搞错吧!秀娘虽然没有性体验,不会连一点性知识都不懂吧?我的天啊!”
刘铭祺尴尬地笑了笑,含糊道:“我想……我想……这么跟你说吧!男女拜堂成亲过后呢?就成了夫妻,那么成为夫妻后呢?就要在一起快乐快乐的。”
“快乐?秀娘和相公在一起很快乐呀?”秀娘似懂非懂地接着问道。
刘铭祺心里一阵苦笑,“我说的快乐不是你说的那种快乐,这样吧!我们边说边体验如何?”刘铭祺说完,伸手解开秀娘内褂上一排布做的纽扣,然后开始轻轻地抚摸着秀娘细如凝脂地脖颈,缓缓地延伸至玲珑起伏,前凸后翘的身材,从头到脚,分寸不少。
“嗯……”秀娘知道相公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一定是很喜欢自己,心里一阵紧张过后,发硬的身体也无意识地开始慢慢地松弛下来,但脸上仍羞臊得很,红得跟苹果似的。
刘铭祺是下了决心的,今晚非得把秀娘从单纯的女孩变成体验过男女相交后的真正女人不可。张爱玲不是说过吗?通向女人内心的通路是阴道,只有这条通路才能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成为他的女人。
“秀娘,你也来抚摸一下相公好吗?”刘铭祺见秀娘娇艳欲滴的小脸除了酡红羞臊之外,并没有做爱前的一丝反映,忍不住提议道。
秀娘也窘的正愁手脚没地方放呢?连自己贴身的粉红色肚兜也被相公脱扔到一旁,光溜溜的身子躲在被窝里,若不是蒙蒙的夜色还可以遮羞,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嗯……”秀娘吭了一声,才怯怯地伸出小手触碰了一下相公宽厚的胸膛,又紧张地缩了回去。刘铭祺心中暗笑,抓住秀娘颤抖的小手实实地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慢慢地蠕动起来。秀娘温热诱人的肉体又被刘铭祺有力的胳膊顺势翻了过去,也同样实实地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两只坚挺饱满的双峰紧紧地贴压过来,刘铭祺强忍着内心灼烈燃烧的欲火,生怕一朝失控会如同火山般喷发,一发不可收拾。同时也担心会伤害到娇柔嫩嫩的秀娘。
秀娘也隐隐体会到了男女之间那种说不出的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自己的手被相公牵引着在相公的上身游滑。
“秀娘不要怕,不要羞,女人都要经历的这一步的。”刘铭祺在秀娘的耳边悄声呢喃道。边说边将秀娘的小手向自己的下身推去。
秀娘隐隐触摸到一件硬硬的东西,紧张的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便要抽手躲避,“不要怕,抓住它!”秀娘听到相公在自己的耳边吩咐道。
秀娘硬着头皮答应道:“嗯……”随即伸出小手柔柔地抓住刘铭祺坚挺的阳物,不由心下一震,感觉硬硬的,粘粘的,粗粗的。
“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刘铭祺当即问道。
“相……相公,秀娘……不知。”秀娘结结巴巴的答道,声音细如纹丝,一点一点的钻进刘铭祺的耳朵里,不知道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这是男女交合之物。相公将会用此物打开通向你内心的通路。”刘铭祺边说边在秀娘的粉腿之间触摸了一下作为暗示。
秀娘咬着嘴唇,憋红了脸,点头微声呢喃道:“相公,秀娘全依你。”秀娘经刘铭祺一点拨,似乎明白了一些。
“不过,第一次会有些疼哦,相公不会很粗鲁的,一定会温柔地对待我的心肝宝贝。”
“相公不必担心,只要相公欢喜,秀娘忍耐一下便是了。”宁为夫欢,不为己乐,秀娘弱弱地说道。
刘铭祺心中一荡,右臂一伸将她温柔的揽在怀里,一个翻身,骑在了秀娘的身上。
……
“刘秀才……刘秀才在家吗?是我,马三石。”正这时,外面突然一阵猛烈的敲门声。霎时传来一个男人急迫的呼喊。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刘铭祺没好气地大声问道。丧门星,缺德鬼,这个时候敲人家门也太没人性了吧,刘铭祺心里狠狠地咒骂起来。
门外的马三石带着哭腔哀求道:“呜……我家的女人快……快生了。我去请接生婆,请秀娘妹子帮我照看一下。”马三石是马大嫂的男人,为人憨厚老实,头一次遇到这女人生孩子的事,顿时慌了神儿,只好半夜三更来找刘铭祺和秀娘帮忙。
“马大嫂要生小孩了!”秀娘身子一激灵,起身摸黑抓过衣褂,急忙穿了起来。
一场好戏就让这个马三石给搅了。心里虽然不高兴,但嘴里仍然客气道:“啊……马大哥,你先回去吧,秀娘马上就来。”
马三石千恩万谢后转身离开。秀娘下炕掌亮灯,理了理衣褂,冲出家门道:“相公,我先去看看马大嫂,相公也快来帮忙吧!”说完,转身冲了出去。
“哼!我能帮什么忙,我又不能帮她生孩子,瞧这生孩子也不选个好时辰……”刘铭祺唠唠叨叨、磨磨唧唧、十分不情愿地穿好衣褂也跟着出了门。
第14章 夫妻鉴宝
刘铭祺走出房门,便听见斜对面的马三石家传出长短不一的痛呼声,撕心裂肺的呼鸣划裂寂静的长空,听起来让人心里凉飕飕的。
刘铭祺推门进去,抬眼看见满面冷汗直流的马大嫂痛苦挣扎的表情,心里一怔。秀娘陪坐在一旁,一只手被马大嫂紧紧地握着,希望以此来减轻她分娩前的痛苦;另一只手则拿着一块布巾轻擦去马大嫂额头淌下来的颗颗豆大的汗珠。
脸色苍白的马大嫂横躺在炕上,一大滩血正从炕上一直流到了地面,此情此景,让刘铭祺倒吸了一口凉气,脸顿时一变,不好的预兆在他的脑海里闪现,不会是难产吧!
马三石满脸苦涩地站在一旁,看着自己老婆疼得死去活来的样子,也跟着吧嗒吧嗒地掉起了眼泪。刘铭祺急忙上前一步,几乎是用命令的口气吩咐道:“马大哥,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请接生婆啊。”
憨实的马三石,捶着头往地上一蹲,哭丧着脸道:“我去了,可是银子不够,接生婆不……不来啊!呜……”
“什么?好歹也是两条人命啊!难道这大清的世道和现世的医院一样的黑吗?张口银来闭口钱,一点职业道德都不讲啊,无论哪朝哪代往往对这些穷苦的大众始终都是不公平的。”刘铭祺眼见马大嫂痛苦地挣扎着,发出阵阵凄惨绝望的呻吟,再不抓紧请接生婆来,恐怕马大嫂的性命难保。
“马大哥,你跟我来。”刘铭祺说完,一把将蹲在地上垂头丧气的马三石拉了起来,冲回自己的房间,慌忙从柜子里翻出自家的积蓄,往马三石的手里一放,急道:“快去把接生婆请来,晚了就来不及了。”
“这……”
“什么这,那的,人命关天,赶快去吧!”刘铭祺大声催促道。
马三石喷泪而去,消失在夜幕中。
刘铭祺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心神不宁地听着马大嫂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的哭叫声。不禁由衷地感叹:做女人难,女人生养的时候更难。
马三石终于领着接生婆气喘吁吁地赶了回来,刘铭祺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迎上前去,“老婆子,能保住母子的性命,大爷我有重赏。”刘铭祺担心这接生婆不卖力,故装作盛气大发的样子,许诺道。
接生婆一听这话,眼冒绿光,撸胳膊挽袖子嘻嘻一笑:“本老婆子阎王爷手下抢过魂,大爷您放心,包在我身上了。”转身又大着嗓子对马三石喊道:“主家的,赶紧烧盆热水端过来。”说完,撒着欢地扭着屁股,幸匆匆地进了房。接生婆认钱不认人,见这户人家给钱大方,自然要尽了全力。
马三石忙不迭地跑进侧房烧水去了,刘铭祺继续守在院子里焦急的等待,秀娘则帮着接生婆在一旁打起了下手。
半个时辰过去了,冷不丁地听到连续几声“哇……哇……哇……”响亮地啼哭声,刘铭祺不由地舒了一口气,脸上紧张的表情得到了一些缓解。
请来的接生婆虽然视钱如命,但关键时候还真起了很大的作用,经过她多年的接生经验,处理及时得当,母子终于保住了平安,不但生了个健康的男婴,而且马大嫂也从鬼门关逃过了一劫。
接生婆领完赏钱笑盈盈地走了,马大嫂也因精疲力尽昏昏沉沉地睡去了,留下马三石陪护在她的身旁,刘铭祺和秀娘这才悄悄地离开,回到自己的家里。
经过这一夜的折腾,天也快蒙蒙亮了,跑前跑后地忙了一晚上,居然一点也不觉得困倦。
晨风徐徐吹来;让人神清气爽。刘铭祺和秀娘相依坐在自家的门槛前,望着天上几颗闪闪发亮的晨星,俩人的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求报答,只求问心无愧。
此时的心情,让刘铭祺想起了两个字——幸福。马三石喜得贵子,延续本家香火是一种幸福,马大嫂大难不死更是一种幸福,刘铭祺和秀娘能在别人最危急的时候出手相助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什么叫做幸福?佛答:就是当你的心对你拥有的一切感到满足时即是幸福。
范伟说:“幸福?什么叫幸福,那就是,我饿了,看见别人手里拿了肉包子,那他就比我幸福!我冷了,看见别人穿了一件厚棉袄,他就比我幸福!我想上茅房,就一个坑,你蹲那了,你就比我幸福。”
幸福是一种内心实实在在的满足,刘铭祺自从来到大清朝,机缘巧合地和秀娘结为连理。拥有秀娘那份单纯真挚的爱,当然是幸福中的幸福。
而秀娘呢?更是被刘铭祺的仗义,彻彻底底地征服了,相公不但是才学八斗的文人雅士,而且还是位救苦扶贫的大英雄,心里平添了更多的幸福感和安全感。
其实刘铭祺倒觉得这是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啦,男人嘛!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他可从没把自己想得那么高尚,更何况自己也不是当英雄的料,再说英雄这两个字对刘铭祺来说毫无吸引他的地方。
两人就这样幸福地依偎在一起;无言地望着夜空,感受着彼此带来的幸福和感动,静静地等待着黎明前的拂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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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过了半月有余,刘铭祺仍然是整天闲在家里无事可做,不甘寂寞的内心,有些痒痒的,总觉得缺少些啥。缺啥呢?其实他心里缺的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女人,身边的秀娘足以让他销魂的啦。权利,这年头当官跟孙子似的见谁跪谁,白给他个官当,他还真不稀罕当?富贵,嗯,他心里其实最缺的就是富贵,刘铭祺可不是那种小富则安的那种人,他希望过一种大富大贵、挥金如土,纸醉金迷的生活。
说归说,现实毕竟还是现实,说归说,现实毕竟还是现实,不是异想天开地做着春秋大梦,更不是你想要就会来的。不有那么一句话吗?命中又始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秀娘这些日子以来,每天不但要把两个人浆洗衣物的活计一个人揽下来完成,还要抽空照顾体虚气弱的马大嫂,马三石则整日在外拉车赚点养家的银子。
刘铭祺知道自家里的积蓄也不多了,自己也不能老是这么干闲着,等着天上掉馅饼,掉金元宝,哪有那等好事呀?好歹也找个事干干,要不早晚得闲出病来。再说眼下的年景也不好,自己又好吃懒做,指望秀娘每天起早贪黑换回的那点碎银养活自己,已显的捉襟见肘起来。
“怎么才能赚到银子呢?该怎么办?”对于这位前世只会吃喝玩乐的主,确实显得头疼和苦恼,简直成了嫁不出去的老闺女——高不成低不就。刘铭祺闷着头在院子里绕了七八圈,仍是一脸的沮丧。
“嗨!”刘铭祺突然眼前一亮,一拍大腿,自语道:“我怎么把守着的掏钱罐子给忘了呀。”刘铭祺猛然想起自己当初在和锏美吹哪羌亟鹜祭矗朔艿娜缤胁势彼频模椴蛔越鼗断财鹄矗羰钦娴哪苷业胶瞳|遗留下来的宝藏,一夜便可暴富,到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哈哈……
刘铭祺激动地咽了一下口水,飘飘欲仙地冲回房内,随即翻箱倒柜地将秀娘帮他缝补好的兽皮马甲翻找了出来,然后把攥在手里的兽皮马甲展开,平铺在桌子上,仔细端详了很久。
只见细滑的兽皮上绘着密密麻麻地蝇头小楷,比蝇头还小,只如芝麻般大,眼神不好的根本看不出所以然来。只好跑到街上买了一块放大镜,像是位老学者一样伏在家中的桌子上揣摩研究。
兽皮马甲的后襟分上中下三块,分别用满、汉、蒙三种文字书写。并配有插图。图文并茂,略有残缺,字迹工整清秀,锋颖秀拔,象女孩的手笔。
但唯一遗憾的是,上面记录的均为繁文,刘铭祺繁体汉字不识一个,凭他现在的文化水平根本难以辨识,就算是大学里的古文教授也够研究半年的了。更别说另外的满、蒙两种文字,自己见都不曾见过,不由皱起了眉头,刚才的兴奋劲一跑而空,只好等秀娘回来。
秀娘虽然没读过私塾,但当年刘铭祺的前生在世的时候没少辅导她断文识字,加上秀娘勤奋好学,天资聪颖,就学问来说也可谓不浅,拿现代的话来说,相当于北大才女的苗子。只因是个女孩子,极受封建宗法制度对妇女的压迫和束缚,女人除了相夫教子,传宗接代外,别无它用。
天色将晚,暮色黄昏,秀娘将干净的衣物送到大户人家后,带着一身的疲倦行色匆匆地往家赶,刚走到巷口,便远远地望见相公一脸喜色地等候在家门前,踮着脚朝自己这边张望。
秀娘不由得连忙加快了脚步,满身的疲劳也跟着消减了一半。她来到相公的面前,呵呵一笑,道:“相公,是不是饿了呀?”
“不饿,不饿,”刘铭祺拉着长音,边说边上前一步将秀娘紧紧地拥在怀里,嘿嘿笑道:“相公有大事与你商量。”这些时日,刘铭祺总想找机会和秀娘亲近缠绵一番,不过,如今日子过的艰辛,每每见到秀娘拖着劳累的身子回到家,又要洗衣做饭,像个丫环老妈子似的还得伺候自己这个酸秀才,常常累得身心疲惫,劳乏不堪,倒在炕上便呼呼睡去,哪还忍心去惊扰她。
秀娘不好意思的拿手轻轻一推,低头含羞道:“相公当心被外人看见,会让人说闲话的。”秀娘更是不习惯在大街上跟相公亲昵,担心被人看见,背地里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人言可畏。身在大清,即使是夫妻也不可不讲礼俗,男尊女卑,非同儿戏,绝不能太随便。
刘铭祺稍微收敛了一些,又忍不住轻掐了一把秀娘稚嫩的小脸蛋,扬了扬眉毛,大大咧咧地笑答道:“都跟相公赤身睡卧一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秀娘差点羞晕过去,每每想起和相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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