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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在嘉庆初年-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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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忽听外面一阵枪响,隐隐传到刘铭祺的耳朵里,他猛地一愣神儿,不知帐外发生了何事,接着帐外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一位惊魂不定的传令兵冲跑进帐内,大声报道:“报告总司令,东京城上的日本兵正在城头上放空枪,又叫又跳的,好像乐疯了一般。”
闻听过后,刘铭祺心中一颤,预感大事不妙,急忙率领众将士冲到两军阵前,飞步跳上指挥战车,接过一个高倍望远镜朝东京城头上望去,这一望不要紧,恨的刘铭祺青筋暴起,仿佛再稍微膨胀,势必射出殷红的鲜血。
原来日本人果然是为了除掉新四军的领头虎而故意以薛碧贞换取刘铭祺的信任,骗他进城谈判,谈判是假,除掉刘铭祺这个眼中钉是真。而冒充顶替的张小宝敢一京城,连日本天皇的面都没见一眼,便被五花大绑起来,吊在了城墙上,数个怀抱锋利见光大砍刀的日本刽子手分别站在他的身后,一脸杀气腾腾的模样。
“新四军的将官们听好了,你们的总司令已经落在了我们的手里,赶快投降吧,要不然死啦死啦地有。”日本少佐冈田横木扒在城头上放开嗓子大喊大叫道。按照兵部长官的命令,只要新四军的总司令一入城,立即将他生擒活捉,然后用以威胁气势汹汹的新四军,这样一来,不但能解救东京之危,更可以除去心头大患,灭到新四军的士气。
“你喊破喉咙也没有用,你们这些狡诈的日本狼,我家司令是那么容易被你们抓住的吗?哈哈……做梦去吧!”警卫长张小宝仰头大笑。笑声回荡在城头之上,笑声中充满了讥讽和蔑视。
“八嘎,你地说什么?你地不是总司令地干活!”日本少佐冈田横木神色一惊,眼珠子瞪得滚圆,吃惊地问道。
“呸,瞎了你的狗眼,我家总司令比我还威武十倍,你们上当了,傻13。早就看出来你们这些够娘养的不地道,你以为我们总司令会上你们的当吗?哈哈……”警卫长张小宝誓死如归的笑声震怒了日本少佐冈田横木,本来可以用新四军总司令来威胁新四军投降的计策完全失败,不由得勃然大怒起来。
“你地,良心地大大地坏了,死啦死啦地哟!”日本少佐冈田横木闻听过后,恍然大悟,当即狠狠地从嘴里吐出几句生硬的中国话,当即抽出雪亮的日本军刀,恶狠狠地朝张小宝冲了过来。
“呸,老子的良心大大地好,要不是你们这些个畜生野心勃勃地欲要侵略大清土地,何必落地如此亡国的下场,活该。杀了我一个,还有后来人,我家总司令一定不会饶过你们的。”警卫长张小宝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面对日本少佐冈田横木手中锋芒的军刀,不畏不惧地大声骂道。
“八嘎,闭嘴!”日本少佐冈田横木仿佛一支发了疯的公狼,手握军刀冲了过来,噗的一声,足足两尺长的日本军刀,瞬间刺透了张警卫长的胸口,鲜血涓涓地从刀锋上流了下来。
“总司令向我开炮!向我开炮!向我开……”张警卫身子一挺,低头看了看胸口插进来的军刀,又死死地望了一眼面前的冈田横木,咬紧牙关,拼劲最后一丝气力大声喊道。
噗,又一声,日本少佐冈田横木抽出军刀的同时又再次砍下了张警卫长的脑袋,脖腔中的鲜血喷在了他的脸上,令这个满脸狰狞的日本人更加的狰狞几分。他走到城墙边,举起张警卫长的脑袋,带着挑衅的目光望着新四军的阵营,露出凶残狠笑,发出嗷嗷的叫声。
张警卫长英勇就义的这一幕,对面战车上的刘铭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小宝……本司令对不起你啊!小宝……”一声哭啸震破天云,就在日本少佐冈田横木手拎着血淋淋的人头在城头上“炫耀”的时候,上百门的大炮同时在总司令的泣声中怒吼了起来,雨点般地朝城头上扑去。
日本少佐冈田横木还没缓过神儿来,便在复仇的炮火中飞上了天,整个人被炸得连块骨头都不剩。
爆炸的巨响震耳欲聋,烟尘四处飞腾。三个时辰后,这座日本经济文化金融中心的大都市东京,便在炮声隆隆中被夷为平地,没有一幢建筑物幸免,成为一片废墟,死在炮火下的日本人更是不计其数,无法统计。
一声嘹亮的冲锋号响起,新四军战士背扛雪亮的大砍刀,手端火枪,从四面八方涌进东京城。“杀,为张警卫长报仇解恨。”施飞虎一声爆喝,带着新四军战士们在日本的大街上大开了杀戒,只要是仍在抵抗的日本人,无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鸡是狗全部正法。
销烟战火在城内四处蔓延,那些在天皇统治下的残余日本兵仍旧守卫着日本皇宫在拼死抵抗,直到将子弹打光,也不放弃与新四军进行残酷的肉搏战。
这支跟着刘铭祺出生入死的战士们大仗小仗中磨练出来的大军眼下仿如下了山的猛虎,手里挥舞着血刃狂刀,将日本兵的脑袋一个个地砍下来,满地滚动的人头到处滚动,连个落脚的地都没有。
身为总司令的刘铭祺血脉喷张,紧咬钢牙,方才面对日本少佐砍下张小宝人头的那一幕,早已让他按捺不住心中的仇恨,抄起一把大砍刀身先士卒地率领着战士们与日本兵拼杀起来。心中唯一的信念就是多杀几个日本人为张小宝报仇雪恨,慰藉他的在天之灵。
“杀啊!弟兄们,给老子狠狠地砍……”刘铭祺是真玩了命了,没一会儿的功夫,十几个日本人的脑袋便被他给摘了下来。此时的日本兵见他一呼百应的气势,也多少猜出了他的身份,一窝蜂地朝他围杀了过来,刘铭祺身后的警卫兵当然也是各个神勇,乱战之中,舍身忘死地保护着自己的最高统帅。
其中一个警卫更是神勇中的神勇,身轻如燕,出手却是十分的狠重,眨眼间便冲挡在刘铭祺的面前,一刀如霹雳闪电,便把刘铭祺面前的五六个日本兵拦腰斩杀,
刘铭祺正欲表扬称赞,这时的警卫一回头,方才看清楚,原来正是他的五夫人纳兰紫云,黑眸流转,眼神带电,有意朝刘铭祺抛了个媚眼之后,继续斩杀起冲过来的日本兵们。
“亲爱的,加油!老爷在你的身后支持你!”刘铭祺骚劲十足,眼下有女侠纳兰紫云在他的身边,他都是轻松自由了许多,剩下的就是呐喊助威的份了。
这边的新四军战士杀声震天,那边的日本兵同样哭爹叫娘,刘铭祺好奇的转身望去,只见另一股新四军战士在不远处的大街上仿如猛龙过江一般,杀得日本人血肉横飞,血流成河。
不看则已,一看吓一跳,刘铭祺眼珠子差点没鼓出来,失声道:“宋大哥……”
只见在大街上拼杀的不是别人。正是猛英雄宋二虎,手握一条又黑又亮的大铁枪上下翻飞,被它打飞打烂的日本人的脑袋一个接一个的朝空中飞去。虽然他失去了一条右腿,但独腿将军的威风仍在。
“嗨,兄弟,你真是不够意思,还以为攻打东京城你会通知我呢!害得我在军帐里苦等。难不成你把你宋大哥当成废人了吗?”宋二虎也瞥见了不远处的刘铭祺,不高兴的埋怨道。
“宋大哥,你的伤?”刘铭祺吃惊地问道。
“不就断了一条腿吗?有什么了不起了,俺一条腿照样可以杀日本鬼子,杀累了,还可以歇一会儿。或者是坐着杀都行,反正俺是有目标的,不杀够一千个日本人,决不罢休。这些够娘养的,居然把小宝给祸害了,我就用他们的脑袋给小宝告慰亡灵。”宋二虎一阵唠叨。
刘铭祺不由得心中一阵感动,朝宋二虎竖起了大拇指鼓励道:“二虎哥,等你杀够了数,兄弟请你喝酒。”
“好嘞!”宋二虎朝刘铭祺挥了挥拳头,接着一转身又大开了杀戒,跟随他身后的警卫们还专门推着一辆木质的轮椅车,以备宋二虎杀累了的时候,坐下来歇息一下。
东京大屠杀持续了三天二夜,新四军战士在极度疯狂的情况下,烧杀抢掠,无情地摧毁着这座象征着日本老窝的中心城市,并且还把象征着日本人精神的护国神社,那些历代嗜血好战的武士灵位在一把大火的焚烧下,彻底的烧成了灰烬。
英勇的新四军战士以强大的攻击力和毁灭性疯狂冲跨了日本人的抵抗,生擒俘虏几万人。他们成为战俘以后,全部被捆紧手脚,推倒在地,为了震慑,为了复仇,新四军战士开着日本军用卡车在他们的身上往来飞驰,以致碾成连环肉饼,分不清哪是谁的肉身了!还有一些战俘被日军用马匹分尸,然后把碎尸拿去饲喂军犬。
躲藏在各处府邸的日本大臣们全部被新四军战士跟拎小鸡似的给抓了出来。这些个挑起战争的政治犯,此时再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一个一个如同没有娘的孩,乖兮兮地跪在刘铭祺在东京皇城内临时设立的司令部内,垂头认罪。
“总司令,我们搜遍了日本皇宫各个角落,也没找到他们的天皇?不过,听宫里的宫女交代,日本皇宫内修了密室,而密室的进口只有几个重要的日本内阁大臣知道。”施飞虎满头大汗地从司令部外面跑进来,朝刘铭祺禀报道。
“呃,密室?”刘铭祺一声冷笑,低头瞧了瞧跪在地上的日本大臣们道:“你们谁知道密室的门在哪里呀!说出来,本司令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跪在地上的日本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响,也不见一个应话的。刘铭祺心里有数,要想让这些日本交代出他们天皇的藏身地点,恐怕不来点狠的是不行的。
“看来,你们是不想说啦?”刘铭祺挑了挑眉毛道:“施将军,把他们统统拖出去,动酷刑!”
施飞虎应了一声,随即命令房外的警卫们将这些日本大臣拖到房外动刑,
新四军早为这些铁嘴们准备了最毒辣的几种虐杀,可谓洗刷了酷刑的世界记录。特别是值得一提的是有一种暴行叫“狗吃刑”,战士们将日本大臣们的下半身埋在地下,命令狼狗扑上去撕咬,使其鲜血淋漓,上半身无完肤。另有一种“钓鲤鱼”的酷刑,用铁钩钩住日本大臣的舌头,把人吊起来。还有一种“烤全猪”,燃起一堆柴火,把铁床架在火上,将受害者捆牢在铁床上。
这些酷刑别说用了,看着都让人感觉手脚发麻。说白了,就算是铁人捏的也禁不住新四军十大酷刑的轮番折磨,嘴再硬也架不住打,终于有一个意志薄弱,被折磨的支撑不住的大臣出卖了藏在皇宫内的、日本至高无上的统治者龟山天皇。
按照他的交代,施飞虎带领着一个团的兵力很快在皇宫的后花园中找到了密室的入口。架起大炮,轰开密室的铁门后,那些死心塌地效忠天皇的死士们手握军刀,死死地守在密室的门口,大有一副宁死不屈的武士道精神。
施飞虎冷冷一笑,就算他们再能搏杀,能敌得过眼前摆着的、上了膛的大炮吗?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想到此,施飞虎手一挥,便要下令轰炸……
正这时,死士们分别向两边一闪,恭恭敬敬地让出了一条狭长的路来,随后,从密室里走出来的正是日本天皇龟山。他的身后还押着一个皇上,那就是大清皇帝嘉庆,此时的嘉庆骨瘦如柴,形如骷髅,浑身臭气熏天;令人做呕,完全没个人样。
“我代表日本国民,向你们投降,请不要伤害我的臣民。”日本天皇叽里呱啦地说着日本话,身后一个日本翻译表达着他的意思。
日本天皇个头不高、眼睛很小、留着两撇小胡子、跟挂在上面似的,一根杂毛都没有,长得颇像水浒里的时迁。死士们一见天皇投降,全部当下了武器,不再抵抗,乖乖地让新四军战士给绑了起来。
施飞虎呵呵一笑,用标准的中国话吼道:“狗娘养的,算你识相,带走。”施飞虎一挥手,冲上来几个战士将日本天皇龟山捆了个结结实实。
此时被日本人囚禁多日的嘉庆帝一见施飞虎跟见了亲爹似的,脸上挤着笑,弱声弱气地道:“施将军啊!朕知道错了,求你跟刘大司令求个情,赶紧把朕,不不,把草民带回大清国吧,别让我在这被日本人羞辱了。”
“哼,自作自受!”施飞虎捏着鼻子,实在是懒得多看臭名昭著的嘉庆帝一眼,一挥手,冲上来几个战士,同样将嘉庆帝给捆绑了起来。
第214章:PK
日本皇宫位于东京的中心地区,也称皇居,它占地约十七公顷,是日本天皇及其家庭成员居住的宫殿。皇宫正殿是宫殿的中心部位,皇室的主要活动和外交礼仪活动都在正殿的“松之阁”举行。
松之阁殿的宝座上端坐的正是震惊全世界的新四军总司令刘铭祺,侧坐在两旁的分别是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将官们,还有那令人敬仰的独腿英雄宋二虎正坐在轮椅上,瞪着那一群跪在殿下的日本大臣们,气不打一出来。脸拉的老长,铁青铁青的。
跪在殿下的日本大臣们耷拉着双肩,双手伏地,看不到他们的脸,身子却在微微颤抖,他们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并且都有被狼狗撕咬过的痕迹,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不多时,几名战士押解着日本天皇龟山和大清皇上嘉庆进了大殿,好家伙,刘铭祺这个总司令的膝下跪着两个国家的皇上,自然感觉很是过瘾,抬眼斜了一眼天皇龟山,又瞧了一眼嘉庆帝,刘铭祺的脸突然一变,怒道:“混账东西,见到本司令为何不跪!”
这两个皇上即使是亡国奴,但哪有给人下跪的习惯。嘉庆帝现在是落了配的凤凰不如鸡,已然一点底气都没了,假如刘铭祺能给他一条生路,就算是不错的了,因此他被刘铭祺这么一喝,吓得腿肚子发抖,想都没想就跪地磕头施礼。
可那日本天皇心里却不那么想,尽管是亡国了,骨子流的却是他们大和民族的血,如果连这点血性都没有了,那么堪比任何亡国奴都更可悲。
日本龟山天皇高傲地扬起头,狠狠地鄙视了刘铭祺一眼,嘴里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看样子好像是在斥责的口气,反正喊了半天,刘铭祺半个字也没听懂。那龟山天皇身后的翻译官乃是个绝对聪明的人,他明知道日本天皇在训斥甚至是辱骂刘铭祺,他哪敢翻译出来,眼珠一转,随口将日本龟山天皇的话翻译成另外一套说辞。
那个日本翻译上前一步,鞠躬翻译道:“我们的日本天皇阁下最近的膝盖受了伤,无法跪地行礼,请总司令莫要见怪。”
“不能下跪就不跪了吗?这是谁定的规矩啊!”刘铭祺冷哼一声,起身从宝座上站了起来,本来日本龟山天皇要是装成乖孙子似的也就罢了,可见他这模样还***打肿脸充胖子,刘铭祺当然不爽了。
刘铭祺缓步走到日本天皇的面前,嘴一咧,冷笑道:“小子,还挺牛B是吧!”
“你地要什么?”龟山天皇见刘铭祺那副凶狠的脸孔有些发虚,后退一步惊问道。
刘铭祺凶狠地眼神朝龟山天皇望了望,老子今天就代表中国人民修理修理你这个够娘养的,说完,手一伸,一个警卫员心领神会地递上来一根方方楞楞的硬木。刘铭祺五指紧握,连骨关节都发出咯咯的声音,忽然抡起来就朝龟山天皇的腿骨就是一棍子。
“蓬,卡巴!”一声响。
“哎呦!”日本龟山天皇一声闷哼,当即跪倒在地,手捂着被刘铭祺打断的残腿哇哇哭叫。
“你***?装样!”刘铭祺咬着牙啐道。随即将硬木往地上一丢,转身朝嘉庆帝道:“小子,起来,k他,你若是k赢了他,本司令说不定会网开一面带你回国。”当着众人殴打龟山天皇,刘铭祺感觉很是不附和身份,可是自己要是不动手又觉得不解恨,所以给了他点颜色后,便把殴打龟山天皇的任务交给了嘉庆,也好给他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太好了,可以回国了呀!”跪在地上的嘉庆帝心中暗喜,近期在日本当人质期间被龟山天皇羞辱的一点尊严都没有,一听刘大司令开恩,只要能打败龟山天皇便可以随他回国,一时来了精神。
当即跟疯狗似的朝龟山天皇扑了上去,当一个人在恶劣的环境下失去希望又再次看到希望的时候,那种求生的欲望是相当的强烈,嘉庆帝此时的心态正是如此,他的拳头挥舞的多高,极其野蛮地朝半个残废的龟山天皇攻打。
养尊处优地当了那么多年的皇上,使得无缚鸡之力的嘉庆帝这奋勇击出的几拳;竟然有如稚童般的软弱无力。相比之下,龟山天皇则从小却练过多年的武士道,尽管他后来当了天皇后,武士道的功夫已经半途而废,但底子比起嘉庆来却是强的多。
龟山天皇方才被刘铭祺打断了一条腿,疼的要命,心里更是恨的要命,不敢对刘铭祺发飙,但面对软弱无能的嘉庆帝还是忍不住要以牙还牙的。
两个昔日天威难测的皇帝此时完全不顾身份和面子,你一拳我一拳地在大殿上揉打了起来,片刻间,两个人便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嘉庆帝的模样更惨,整个人脸变猪头,面目极度扭曲。
“加油!加油!嘉庆加油,嘉庆加油!打倒日本,打倒日本!”大殿两边的将士们瞬间沸腾起来,齐声为嘉庆帝呐喊助威的口号,毕竟同为大清人,好歹他也当过多年的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说实话,毕竟嘉庆帝没龟山天皇手段残忍,就在两个人在一起扭打的时候,心存歹毒的龟山天皇硬是掰断了嘉庆帝的两根手指头,吃了大亏的嘉庆帝妈呀一声狼嚎,连滚带爬地逃到了一边,握着受伤的手指冷汗直冒。
“嘉庆,你可不要丢了咱大清的脸啊!你今个要是打不赢,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大殿宝座上的刘铭祺狠狠地威胁道。
一听到刘铭祺的威胁,嘉庆帝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咽了一口唾沫,把心一横,再此从地上爬起来,欲要冲过去拼命。忽然,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给格了一下,低头一看,正是方才刘铭祺丢在地上的那根硬木。
当即躬身捡起来,手里有了武器,自然信心十足,嘉庆帝双手紧握硬木,一声咆哮,冲到龟山天皇的面前一通狠劲地猛打,嘴里还忍不住道:“打死你,打死你,我要回国,我要回国……”
手无寸铁的龟山天皇头上被狠狠地挨了几棍子,裂开了几道血口子,抱着头,拖着残腿,忍着痛在大殿上左躲右闪,狼狈之极。
龟山天皇必定还有些底子,再加上嘉庆帝的力道不大,尽管遭到一通海扁,但仍未放弃抵抗,只见他瞧准机会,一只手抓住朝他袭来的硬木,挥起一只拳头,使出浑身的力气,当即一个黑虎掏心朝嘉庆帝的小腹猛击。
还没反映过来的嘉庆帝“啊”的一声惨叫,手捂着肚子连退数步,啪嚓一声,摔倒在大殿中央,当即摆了一个很不雅观的造型,疼得他是五官变形,冷汗直冒,连哼一声都不敢大声,那种肝肠寸断的表情,足矣说明他所承受的痛苦是他这辈子都没感受过的痛。
中日皇上pk大战,显然是以嘉庆帝落败为终,实在让刘铭祺气恼不已,坐在宝座上的他忍不住气愤道:“靠,真没劲,我说嘉庆啊,你连一个残废都打不过,你丢不丢人啊!大清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我看你还是甭打算回去了。”
刘铭祺在宝座上一阵长吁短叹,语气中流露出无奈和愤怒不言而喻,同样都是皇上的身份,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吗?人家龟山天皇手里不但没有任何武器,并且还被打折了一条腿,相比之下,嘉庆帝手拿着硬木占尽了优势,还是被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能不叫人生气嘛。
趴在地上的嘉庆帝停止了哎呦声,闻听刘铭祺的鄙视之言,心里仿佛受了刺激一般,忍着疼,发疯般地咆哮道:“不,我要回去,我不想留在日本受辱……”说着,嘉庆帝迅速从地上爬起来,顺手从警卫的腰间抽出一把雪亮的大刀来,不顾一切地朝龟山天皇冲过去。龟山天皇一见嘉庆帝发了疯,同样眼露凶光,手里握着那根硬木,拉开了欲与嘉庆帝同归于尽的架势。
龟山天皇手持硬木,嘉庆帝手持大刀,两个人你盯着我,我瞪着你,在大殿上相持了起来。
大殿上再次沸腾了起来,将士们的喊叫声助威声不绝于耳,一时间,松之阁完全成了角斗场,而正在角斗的角斗士却是两个国家的亡国皇帝,自然别有一番味道。
“嘉庆,加油啊!可别给总司令丢脸,更别给大清丢脸,你要是打不过龟山老小子,就学着人家日本人也来个剖腹谢罪算了,哈哈……”坐在木质轮椅上的宋二虎嗷嗷直叫,嗓门贼大。
“是呀!是呀!可别当孬种啊!俺们还是支持你的,你可别给刘总司令丢人啊!”大殿周围的将士们吵吵嚷嚷不亦乐呼。甚至还有些好事的将士们急性发挥,自编自唱起来:“大刀向龟山皇帝的头上砍去,全国武装的弟兄们,抗战的一天来到了,抗战的一天来到了!前面有大清的新四军,后面有全国的老百姓,咱们军民团结勇敢前进!看准那敌人,把他消灭!把他消灭!冲啊!大刀向龟山皇帝的头上砍去!杀!”
闻听耳边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嘉庆帝也算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的实力,主场作战是其放手一搏的大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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