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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在嘉庆初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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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一口,心疼地在她的耳边呢喃道:“你呀!就是不知道心疼自己的身子,相公这几天不在你身边,你看你憔悴成什么样子啦!”
秀娘侧扬着头,眨巴眨巴水灵灵地黑眼珠,一双纤细的小手指无意间在刘铭祺军服上揪抓到一颗小小的布扣,一边随意摆弄一边释言道:“不碍事,相公不也是和秀娘一样憔悴吗?人不但瘦了一大圈,也黑了许多。”
“我那是当兵习武,难免风吹雨淋日头晒的,习惯了,就不觉得苦了。”刘铭祺边解释边轻轻地按着秀娘的肩膀,把她按坐在炕边,然后从后腰处拽出一个包袱,指着包袱呵呵笑道:“今晚,有酒有菜,一定要陪相公好好喝两杯。”
秀娘好奇地打开包袱,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包袱里居然是一只肥嫩的熏鸡,拿在手里温热温热的,还带着人体的温度。
“好香啊!哪里来的呀?”秀娘顿时呈出一脸惊喜的神情,皱了一下鼻子,吃惊地问道。
刘铭祺嘿嘿一笑,得意地吹道:“是相公的属下送给我的,他们担心我走夜路辛苦,特意给我稍带上一只肥鸡做夜宵。”
秀娘面含浅笑,喜动眉梢,暗自猜想道:“难道相公真的在军营里当官了吗?不过凭相公出类拔萃、才高一等的学识,肯定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哎,可惜自己这些天来仍蒙在鼓里,还一直挂念着相公的安危。这下好了,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一片笼罩在内心深处的愁云惨雨也跟着散了。”
“来来来,秀娘,赶紧上炕,我们夫妻俩边喝边聊。”刘铭祺轻声催道。
“嗯!”秀娘答应一声,赶忙搬来炕桌,把散着油香的熏鸡摆放在花边瓷盘子里,又从柜子里拿出家里存放的老酒和一小碟芝麻盐摆放在刘铭祺的面前,接着又满满地给相公斟了一杯酒。这才,脱了鞋上炕,乖乖地坐在刘铭祺的对面,望着黑瘦的相公脸上不禁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一张没有涂过油漆却推刨的很光滑的青柳木炕桌上的煤油灯越燃越旺,刘铭祺盘腿坐在炕边上,端起酒壶也给秀娘斟酒一杯,宠笑道:“一人不喝酒,二人不赌钱,今晚你我夫妻二人也算是小别胜新婚,乃人生大喜之日。来,干!”
“相公,秀……秀娘不会饮酒!”秀娘脸上露出难色,小声嗫嚅道。
“今夜是我俩夫妻团聚的好日子,少喝一点吗?不妨事的。”刘铭祺在一旁劝道。
秀娘微微点了点头,终于不再犹豫地伸手端起了酒杯,轻轻地搁压在唇边呡了一口。秀娘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酒的滋味,一口酒咽下后,只见她细眉紧蹙,露出一脸愁苦面容,小舌头也忍不住伸了出来,腾出一只手来在小嘴边不停得煽动,也许如此这般能让她减轻那种火辣辣的酒味。
刘铭祺不忍再为难滴酒不沾的秀娘,忙笑道:“呵呵,赶紧吃点菜压一压。”说完,伸手用力扯下一只鸡腿递到了秀娘的碗里。
“不,秀娘一定要喝,正如相公方才所言,今天是我们别后重逢的大喜之日,总不能扫了相公这么好的兴致吧!常言道舍命陪君子,秀娘就算不胜酒力,今夜也要舍命陪相公,一醉方休。”秀娘拿出巾帼女英雄的豪情劲,语气坚定地道。
这小丫头,酒量不深,还挺能逞强,说大话的本事也毫不逊色。
刘铭祺不由嘿嘿一笑,伸出大拇指在秀娘的面前称赞道:“好,爽快,不愧是我刘铭祺的老婆,有两把刷子。”说完,他又仰头海干了一杯。
房外月黑星稀,万物寂寂,一片祥宁。房内两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乐在其中。
秀娘陪着刘铭祺只不过喝了半杯老酒,转眼儿一瞧,她已是两颊一片红润,神情娇柔妩媚,已显醉态。
尽管如此,秀娘心里仍然不忘要给相公烧水洗澡。今晚见到相公好端端的一位玉面书生,如今却是鬅头垢面人憔悴,原本那条又黑又长的大辫子,更如一根又粗又糙的麻绳般的尾巴无力地耷拉在后背上……怎让的秀娘不心疼。
秀娘鼻子微酸,朝刘铭祺露出一个干涩的笑容,起身道:“相公慢些喝来,秀娘先去烧些热水去,相公归途劳顿,风尘满面,一定要好好泡泡澡才行啊!”
“急什么?陪相公再喝上一杯嘛。”刘铭祺老酒喝得正酣,挽留道。同时借酒装疯,哪肯让秀娘轻易地离去。他一把逮住秀娘的小手,稍一用力,便把她整个人拉跌到自己的怀里。
“相公不要闹了。”秀娘虽然嘴上嗔怪不满。但软酥酥的身子在刘铭祺的怀里蠢动了数下后,便像只温顺的羔羊一动不动,唯有那丰满的胸脯还在起伏不停。
温饱思淫欲,刘铭祺搂着秀娘诱人欲火的苗条身段,双手开始不安份在她身上摸索着,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紧紧地包裹住她那两片粉嫩的柔唇,允吸、搅动、啃咬……却像只埋头贪吃的小猪,吃得津津有味。
秀娘双腮泛起了红潮,半推半就中,总算是脱开了相公的“捕食”,坐起身娇羞地嗔道:“相公,好粗鲁啊!待秀娘给相公烧些热水来洗洗身子,稍候自然会让相公亲个够”。
此话说完,着实让刘铭祺一盹,记得秀娘对男女之事一直是躲躲闪闪的,有时即使摸摸她的小手,也会让她羞上半天,今天的日头怎么打西边出来了。
就在刘铭祺发愣的当,秀娘趁机下了炕。没一会儿,满满的一大锅水烧开后,又提来一个木质的浴桶放在房里,调好合适的水温。
刘铭祺这时已喝得是三分醉七分醒,不过,他却故意装成七分醉三分醒的样子,好让秀娘围前围后地把他当作一个宝似的服侍他。
秀娘见刘铭祺几乎是把酒壶里最后一滴老酒都空了出来,担心相公醉酒,急忙催促道:“相公,洗澡水兑好了,快下炕来洗吧!”
“好——哇。”刘铭祺拉着低音道。说完,正欲起身,突然身子向后一歪,像模像样的模仿了一个经典的后倒假摔动作,逼真度指数五颗星。
“相公……”秀娘身子一怔,慌忙冲过来搀扶。
“没——事!”刘铭祺若无其事地道。但却身软如泥,软瘫在炕上在前仰后合的稳不住身子。当初在后世的时候,没让演技纯熟的刘铭祺去演戏当大明星,可真是白瞎他这个人啦!果真是演艺圈内少有的实力超强派的男演员,表情、动作、念白、不但演得很像,很逼真,眼神表情上更是足以能骗过一个十六七岁,不暗事事的小丫头。
“早知道就不让相公喝这么多老酒啦!”秀娘边用力拉拽起刘铭祺坐在炕沿边撅着小嘴唠叨道。无奈之下也只好帮相公脱掉这一身又脏又臭的军服,反正夫妻之间,本也没什么太多的避讳。
“秀娘,你……歇息去吧,我自己……能行。”坐在炕边前仰后合的刘铭祺嘴里吞吞吐吐地醉嚷道,两只手垂拉在一旁却跟灌了铅似的动也不动一下。
“相公醉成烂泥一般,还是让秀娘来脱吧!”烧红脸的秀娘说话都有些走音。刘铭祺心中暗自淫笑:正合我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的就是这个过程。
第30章:食色无双(下)
这么一个大活人,脱起衣服来也不是件容易事,更何况坐在炕边的刘铭祺还很不老实的将头贴靠在秀娘的酥胸前推都推不开,真让人没办法。秀娘好不容易才把他的军服扒掉,脱到最后,仅剩下一条天蓝色的裤衩遮羞,说心里话,刘铭祺倒希望秀娘把他脱得一丝不挂才好呢!好好让她见识见识男人的威猛之物,男人就是用这条棍棒来征服天底下的女人俯首称臣的。
秀娘好不容易把“烂醉不醒”的冤家拖拽到浴桶里,她自己累得更是气喘吁吁。人要是不要脸,老天爷都拿他没办法,只见半躺在浴桶里的刘铭祺,仰面让热水冲击着浑身的疲劳,那痛快劲就甭提了,竟然耷拉着眼皮,吹着酒气,打着鼻酣,呼呼地睡了起来,大有要让秀娘接着为他擦洗的味道。
天真善良的秀娘完全被这位后世富家大少爷的假戏所蒙蔽,抬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珠,又躬身推了推酣睡的相公,无奈地苦笑一声,只好挽起衣袖,拿起一块澡巾,在刘铭祺的后背动作温柔细腻的搓揉起来,极是耐心。没一会儿,清亮亮的洗澡水便如同墨染了一般,黑不见底。
正当秀娘已快要把刘铭祺全身上下擦洗干净之时,一脸狡猾相的刘铭祺才在浴桶里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渐渐地醒了过来,然后非常浪漫地握着秀娘的小手一起在自己的身上漫游,嘴里打着哈欠,关切道:“醉酒误人啊!相公刚一回来,就让你为了我一时不得闲,真是苦了秀娘了。”
秀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嘴角翘了翘,露出一个淡定的微笑:“相公又在说笑了,秀娘哪有那么娇气啊!服侍相公是秀娘这辈子的福气,才不苦呢!”刘铭祺不在家的这段日子里,秀娘连活下去的力气都快没了,可他突然一回来呢!浑身上下跟充了电似的,有了使不完的劲,一点都不觉得辛苦。”
小丫头越来越会说话啦!真让人疼。
刘铭祺笑着点了点头,忽然眸光透亮,双眼邪光直闪,很难让人看出他又想搅弄什么玄虚,一般遇到这种眼神的男人基本都是:色从心中起,淫在胆边生。
“哎呦,秀娘,快,快来帮相公挠挠,背上,脖子上,腿上,好痒,好痒……”正在这时,表情十分痛苦的刘铭祺边向秀娘求救边在自己的身上到处抓挠起来。
“嗯。”见相公奇痒难耐,秀娘忙答应一声,紧跟着一条纤细的手臂伸进浴桶深处,帮着相公抓挠止痒。
“这里吗?”
“嗯,用力,用力,好,太舒服了。”刘铭祺指挥的有条不紊。
“向左,再向左,抓住,嗯,用力,太舒服了。”言听计从的秀娘却突然间感觉到异样。在相公急言催促的指令下,居然在相公的两腿之间牢牢地抓握到了一根坚硬如铁的肉棒棒,接着它还在手心里硬性十足地动弹几下。
秀娘身子一震,霎时满脸羞臊,像触电般地缩回了小手,使劲在原地跺了一下脚,蒙了层红纱般的小脸窘到了极点,立即嗔怒道:“相公,你,你好坏!秀娘不理你了。”
刘铭祺奸计得逞,露出一脸坏笑,阴阳怪气地道:“见怪不怪嘛,都是夫妻了,就别难为情了吗?”也难怪,秀娘虽然跟刘铭祺拜过堂,成了名正言顺的合法夫妻,可是人家毕竟还是个大闺女,抓痒就抓痒呗,硬是让人家抓他自己的那根又粗又壮的金枪,冷不丁的,谁都会稳不住神儿。
秀娘可不是前些日子那个不懂男女之事,甚至是连一点性知识都不懂的黄毛丫头了。虽然王大娘临死前并没有告诉过秀娘男女行房之事,但自从秀娘开始照顾坐月子的马大嫂后,时常有一搭没一搭的询问马大嫂一些夫妻间的事,马大嫂猜得出了她女儿家的心事,便毫无避讳地将男欢女爱之事说的一清二白,毫不修饰,听得秀娘更是面红耳赤,好生尴尬。
怎么可能不难为情呢?一个单纯的女孩要想转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还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哪能像刘铭祺这样冒冒失失的恶作剧,让秀娘一点心理准备得都没有。
此刻,秀娘撅着小嘴,面呈羞色的拿来干净的换洗衣服,一件一件地分别搭在浴桶边上。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便转身到炕上铺被去了。
刘铭祺穿完秀娘搭在桶边上的换洗衣服,狡诈地朝秀娘嘿嘿一笑,问道:“秀娘,相公刚才是不是吓到你啦?”
半跪在被子上的秀娘扭过头来,扬起羞红的小脸,装作一脸不在意地表情回答道:“没……没有,相公又不是老虎,还能把秀娘吃了不成。”
“还嘴硬?以后要是不听相公的话,我就要用这根肉棍子鞭策你啦!”刘铭祺口无遮拦直白冲动,不顾秀娘的感受,直窘得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话音落地,秀娘如娇似嗔地白了刘铭祺一眼,柔声嘟囔道:“相公别以为秀娘什么都不懂,其实……其实人家明白你说的话……”秀娘还是有些难于启齿,话说半截又吞了回去。
刘铭祺跳上炕来,把秀娘搂坐在怀里,两只手交叉地搭在她的胸前,故意问道:“你都明白什么呀?要不要相公教教你啊?”
秀娘咬着嘴唇,脸也是涨得通红通红的,不好意思地低吟道:“相公羞死人了。”
表面上看刘铭祺是个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儒雅秀才,其实骨子里透着熟练的性爱诱导和技巧,虽然一些说辞做法在封建的大清社会来说是过于大胆露骨,肆无忌惮,但它所起到的效果还是蛮刺激女人藏在心灵深处埋藏了几千年对情爱欲望的压抑,而忽视了人对性的本能需要和渴望。几乎所有在这种封建体制下的女人在性爱方面都是被动的。形成了女人对性爱方面的矜持和含蓄,不敢过于明目张胆的在自己的相公面前表明自己的性渴望,否则便会认为你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山一样的大帽子就会无形地扣在女人的头上——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来。
然刘铭祺的性爱思想恰恰是现代人的前卫思想,他不希望秀娘压抑自己在性爱方面的权利和主动性,彻彻底底地解放传统的陈旧的性爱观念。刘铭祺打算就从秀娘身上开始进行一次反时代的夫妻性爱改革。
刘铭祺此时已燃烧起来的欲火作为性伴侣的秀娘早已察觉,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仍然紧张的手脚发抖,心肝也跟着扑腾个不停。女人的初夜早晚都要献给相公的,当它来临的时候,为什么自己会慌慌的呢?
刘铭祺此时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秀娘的紧张和不安,虽然内心恨不能及早地拥有她的一切,但作为一个成熟的的男人他知道绝不能在女人的初夜给她开来心理上的恐惧,这样她就不会享受到性爱的真正快乐。
刘铭祺在秀娘的颊上轻轻吻了一口,把话题插到了一边,语气舒缓地说道:“秀娘,等相公打完仗回来,我就买一处大一点的房子,在买两个丫环回来伺候你,让秀娘过上舒舒服服的好日子。”他边说两只手边柔缓地在秀娘的小腹处揉摸,秀娘穿着的是典型的大清朝女孩的装束,上身是一件淡黄色的绣着几朵小兰花的宽袖折子裙,下身是一件粉白色的布裤,柳腰系着同色丝缎束带,不过就在刚刚刘铭祺说话的当,秀娘腰间的束带便已被他脱解了下来。也许这就叫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秀娘才不要丫环伺候呢?只要相公能平安回来,秀娘什么都不要,秀娘愿意伺候相公一辈子。”秀娘的回答不容置疑。刘铭祺是她的未来和希望,她不盼着相公大富大贵,升官发财,打完仗只要能平平安安的回家,比什么都强。
刘铭祺东扯一句西插一句的,转眼间秀娘身上的衣服已被她除去得也差不多了,其实秀娘心里明白,自从自己和相公拜堂以来,只有夫妻之名,却没有夫妻之实,此时此刻自己的贞操还有什么可保留的呢?
在相公欲盖弥章的掩饰下,雪白无暇的身上仅剩下那件粉红色的肚兜遮挡私处,完全赤裸裸地暴露在相公火辣辣的目光之下。
秀娘怔怔地平躺在炕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并得紧紧地,一对小脚丫不停地交叠厮磨,青涩羞怯之心无以言表,。刘铭祺侧躺在一旁,眼里透出透出贪婪的欲光,侵略着秀娘的每一寸细如羊脂的肌肤。
“相……相公,夜里……凉……”窘迫的心情使秀娘含含糊糊地吭出几个字来,赶紧伸出小手扯过一床软被遮羞,躲进被窝就是他最后一道避羞的堡垒。
不过这道避羞的堡垒并未能让他如愿,立即又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强拉了下去,丢到一边,秀娘闭上眼睛,任由相公的手指在自己的身子上摸揉,所有的感觉都跟着相公的那只手而去,只要手到哪里,那种抑制不住酥麻紧张的感觉就到了那里。
刘铭祺在秀娘香娇玉嫩的肤色上动作轻缓的又是捏,又是抓,让秀娘慢慢地适应被男人碰过的滋味,平缓她心中不安紧张的情愫。直到他绷紧的娇躯一点一点地放松下来为止。
此时的秀娘头脑一片空白,眩晕刺激的感觉令他极力保持平静。心里却不忘马大嫂曾经对她说过的一句话:女人的身体永远都不是属于自己的,她是属于自己相公的,只要他要随时都要给他。想到这里,秀娘的心里不停地自我暗示道:“秀娘的身子是相公的,相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定不要怕。”
刘铭祺轻轻俯推秀娘的香肩,伸手将系在后背上的红绳慢慢解开,褪去了她最后留在身体上的遮羞布。捏到鼻孔下嗅了嗅,一股淡淡的女人的体香钻入鼻孔,神魂猛然奋荡游离。
秀娘眯着眼,看到相公的举动后,羞臊难当,低吟一声:“相公,不要嘛!”趁机伸手一把抢去贴身肚兜,迅速翻身将其掖在身底下。
刘铭祺嘿嘿一笑,已经完全顾不上寻回,再说了,秀娘把身子都毫不保留地给了他,就只有顾此失彼随她去吧。看着赤条条的美女躺在他的眼前,刘铭祺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地循环沸腾,特别是那一对晶莹雪白,娇软浑圆的娇乳,格外引人注目。
忍不住伸出温凉的手指不断地揉抚着秀娘的嫩乳,轻轻地一抓一捏,一紧一松,不过是反复几下,一双娇乳片刻便胀挺而起,傲然而立。
刘铭祺慢慢的逐渐攀沿到秀娘的下身,光滑细嫩的身子微微水泼般颤动起伏,忽然一双小手紧紧地拉住刘铭祺的一根小指,一脸红晕的秀娘既朴实又胆怯地颤声问道:“相公,不要……不要动那里行吗?我……我有点害怕!”
刘铭祺微微一愣,轻轻地笑了笑,抬手捏了捏秀娘的小脸蛋儿,极有耐性地安抚道:“傻丫头,有什么好怕的。你只不过是有点心慌而已。那里当然是相公的必征之地,跨过了这道坎,秀娘就会成为真正的女人啦!明白吗?”
秀娘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手臂也跟着舒缓地放到了两边。刘铭祺继续用她轻柔的手指触抚那道湿软的心门,也是希望秀娘能自然地向他打开那道心门。让它能够高高兴兴地容纳主人的拜访和光临。
渐渐地秀娘也不再木纳和被动,身子扭动着配合着相公那只就快将自己握在掌心的大手,一边缓和内心的紧张,一边慢慢地向相公靠了过去。也不由自主地向相公的身体摸去……
干柴烈火即将要在此刻被点燃,刘铭祺翻身压在秀娘的身上,四瓣热唇绵滑地吻咬缠绵在一起,虽然秀娘生疏的接吻技巧显得笨拙,嫩滑的小舌头被动地接受着相公的允吸转动,但这种轻咬嚅碰的滋味已经让她的心里升起无比快然的感觉,心跳加速,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忽然刘铭祺的舌尖贴着秀娘的脸颊,脖颈缓缓地向下滑动,轻轻地噬咬起红晕坚挺的乳头,不停旋转的舌头不停地添袭着这块无人开垦的圣女地。
一只手在她光溜溜的后背轻轻抚摸,直滑到翘挺挺的小屁股上,并不用力地捏上一把,弄得秀娘低低地呻吟二声,又下意识的忍了回去。没一会儿,在刘铭祺的百般挑逗下,又接连发出低微娇媚的呻吟声。功到自然成,秀娘完全不再有任何的防御,并且已经开始主动地配合。
正当这时,秀娘一边急促的喘息一边娇声问道:“相公,秀娘的身子好吗?”看着秀娘冰清玉洁的身子,还真不舍得就这样被他自己沾污掉。不过,老天爷恩赐给他的福气,是不允许错过的。
“好!今晚你就是相公的女人啦!以后我会让你夜夜春宵,次次销魂。”刘铭祺温柔地开导道。
“相公让秀娘如何,秀娘哪敢不从,这辈子跟着相公真的好幸福!”秀娘也由衷地道出了藏在心中的肺腑之言。
“幸福的时刻还在后面呢!”刘铭祺一脸色相,笑着提示道。心知火候差不多了,他自己再不上马,担心一会儿当他欲火焚身之时,恐会动作鲁莽而伤害到娇柔的秀娘,毕竟这种男女之事对于秀娘来说,还是第一次。
想到这里,刘铭祺伸出手指轻轻地滑向秀娘湿润水泽的心门之处轻轻地撩摸了一下,手指一捻,已有粘滑的感觉,然后手持着他身下坚硬如铁的硬物,轻轻地慢慢地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其滑入。
尽管对于秀娘来说仍有略微破处之痛,却也在刘铭祺细心温柔的安抚下,被另外一种奇妙的感觉所掩盖,更多是初尝到男女之间初承雨露的极妙滋味。
……
翻云覆雨过后,全身松弛下来的秀娘慵懒而又娇媚侧躺在刘铭祺的身旁,头发凌乱地披洒在脑后,细嫩的小手不停地在刘铭祺不太发达的胸肌上抚弄,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调皮地任意玩耍,也许这就是女人在性满足,性高潮后最恣意的一种人体游戏,人人乐此不疲。
两个人躺在炕上窃窃私语,柔情似水。渐渐地,炽烈的欲念又再次骤涌心头,意犹未尽的刘铭祺又翻过身去,又再次将秀娘轻轻推倒,秀娘乖乖地趴俯在被褥上,心里却不知其意。刘铭祺脸上一片淫色,伸手在她白嫩的小屁股上轻弹了一下,毫不费劲地翻身而上,正欲再次暴发。
在昏黄的灯光下,忽然发现秀娘的背上布满了一片模模糊糊形如胎记一般颜色的图纹,甚是惊奇。忙伸手提起炕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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