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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在嘉庆初年-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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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看把你高兴的,也不问问人家心里是什么感受?”秀娘撅着小嘴嗔道。
刘铭祺光顾着高兴,还真的把这茬给忘了,笑嘻嘻地道:“那还用问吗?当然和老爷一样,既高兴又兴奋,恨不能马上生出个大胖小子,管我叫爹,管你叫娘呐。”
秀娘见刘铭祺只顾着高兴,根本不理会自己的心情,眼泪汪汪地委屈道:“哼!才不是呢!听人家说,女人在生产的时候痛的不得了,如同再过鬼门关一样,秀娘心里真的好怕!”
刘铭祺见秀娘委屈的直掉眼泪,这时才意思到自己这个作老公的实在是不合格,自顾着自己高兴乐了,却没体会到秀娘即将面临着十月怀胎的艰辛,这时候的女人是最需要老公的鼓励和安抚。刘铭祺忙收敛了笑容,一边抚摸着秀娘稍稍隆起的小腹一边安慰道:“秀娘吃苦了,以后啊,老爷天天陪着你,想吃什么,想要什么,老爷什么都答应你,俺们刘家的根脉可就全靠你啦。”
“秀娘有了老爷的骨肉,受再大的苦也愿意,就是担心老爷?”秀娘欲言又止,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让人费思。
刘铭祺还是大咧咧地接话道:“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现在秀娘才是府上重点的保护对象,磕了碰了都不行,明天我再让张管家买几个丫环过来,一定要好好伺候好秀娘才可。”
“老爷,秀娘说的不是这个,秀娘是担心老爷会欺负秀娘肚子里的孩儿?”
刘铭祺当即一愣,心想秀娘肚子里的孩儿不就是我的孩儿吗?我怎么会欺负他呢?难道……难道这孩子不是我的?男人的多疑有时也会像女人一样,猜忌起对方的忠贞度来,不过刘铭祺还是狠冷静地暗自掐指,算来算去也没什么问题呀,自己干的事自己心里心里当然有数啦!不会搞错的。
刘铭祺一脸诧异,回道:“秀娘何出此言啊!老爷我做爹虽然不太会当,但是总不至于欺负小孩子吧!”
秀娘为了肚子里的孩儿也豁出去了,臊红着脸嗔怪道:“秀娘肚子里的孩儿尚未出世,老爷便要持着棍棒教训他了,还说不欺负他。”
“啊!”若不是亲耳所听,打死自己也不相信秀娘会为了腹里的孩儿而说出的如此经典台词段子,连刘铭祺这张比树皮还厚的脸皮也不好意思的涨的通红。
刘铭祺嬉皮笑脸地道:“棍棒出孝子,老爷这是最好的胎教,哈哈……”
刘铭祺心想这小妮子也真是考虑的怪复杂的,才三两个月就不准我入宫了,岂不是让我苦守长夜夜难眠吗?保不齐自己又要干出什么事来。
这时,刘铭祺才发现略微有些丰满的秀娘更加的娇态撩人,搞得自己烈火焚身,虽说秀娘有孕在身,本不该行男女之事,但是此刻的刘铭祺被一身柔媚的秀娘迷的是七窍流血,实在是难以自持,唯有借着秀娘这一副娇躯泄劲心头之火。而且即便是三月孕身,只要自己注意一些,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刘铭祺顺势将秀娘平放在床上,掀起裙摆,伸手抽掉裤上的束带,一股脑地褪掉亵裤,出手之快,动作之敏捷,让防不胜防的秀娘还没搞清楚老爷的意图,自己的下身衣裤便被老爷扯的一丝不挂,露出两条玉葱似的大腿,白滑诱人,可望又可及的玉泉深处更是迷离心智,视可近睹,妙的令人垂涎三尺。秀娘一激灵,房门并未上闩不说而且是光天化日的,万一要是被人撞见,日后可就无脸见人啦!
秀娘一慌,捂着小脸急道:“老爷,不要,门,房门还没关呀……”
虽然秀娘的寝房倒是没人敢踏进半步,但总不能让秀娘提心吊胆地跟自己云雨缠绵吧!想到这,刘铭祺一个猛虎下山,这位浑身上下牙疼的病秧子健步如飞,很快把门上了闩,转身一看,秀娘早已钻进了被窝,抱着膝盖,迎着笑道:“老爷,秀娘刚刚说的话又全当耳旁风了不是。”
刘铭祺苦笑着叹道:“不是老爷性急难忍,实在是秀娘勾魂的身子让老爷欲罢不能,实在难以自控。”刘铭祺边说边爬上床捏了一下秀娘的小脸蛋。侧身半躺在床头。
秀娘心计颇多,见老爷又要大开色界,忙转移话题,尽量打消他心中的念头,要不然为了一时之欢而伤害了腹内的孩儿,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秀娘没话找话地娇道:“老爷这个做爹的,总该给孩儿取个名字吧!闲来无事的时候,秀娘也好唤着他的乳名和他聊天交流。”
“名字?”秀娘讲得也不无道理,自己都是做爹的人了,总不能给儿起个名字都那么地费劲吧!刘铭祺使劲敲着脑壳,冥思苦想起来。
取个什么名字好呢?一号三分命,名字的好坏直接关系到自己孩儿的前途和未来,马虎不得,大意不得。
刘铭祺的思维渐渐地又回到了他熟悉的现代生活,把后世最红的人名统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经过仔细的筛选,最后终于敲定了一个名字,此名也是自己在后世时的偶像,虽然用在自己儿子身上有点不太匹配,但是总归是后世的名人,反过来在大清使用当然也并无大碍。于是,刘铭祺朝秀娘征求道:“秀娘,以后咱们的儿子乳名就叫桦仔,大名就叫德桦,全称就叫刘德桦,你看怎么样?”
秀娘一奇,随后娇容一展,笑道:“刘德桦?嗯,不错,很好听的,老爷斟酌的名字就是取得好,以后儿子肯定和老爷一样有出息!”
刘铭祺呵呵笑道:“何止跟老爷一样,比我还要牛上一百倍,肯定是个迷倒万千少女于足下的大帅哥大才子,比老爷还红还火还有本事呢?”
秀娘越听越欢喜,笑得都合不拢嘴,也难怪,哪个做母亲的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帅的掉渣,把女孩子迷的全都失去理智才好呢!
“老爷,那万一秀娘生的是个女孩呢?该叫什么名字好呢?”
“女孩就叫刘若英,总之老爷取得名字,绝对都是经得起历史考验的,男孩女孩都有出息,你就等着瞧好吧!”
刘铭祺一边吹嘘一边钻进被窝,忍不住触摸起秀娘赤裸裸的下身。秀娘本能地夹紧两条修长的玉腿,尽量不让老爷触摸那片敏感区域,但是在刘铭祺那双魔掌的不停按压揉捏下,按耐不了的舒服刺激,还是让秀娘失去了抵抗地松懈了下来,门户大开,刘铭祺也趁机将手伸进了秀娘双腿之间那片粉嫩如玉的片片花蕾之处。
秀娘感受着刘铭祺温柔的抚摸拨弄挑逗所给她带去的快感,身体像水蛇般的开始缓缓地扭动起来,难以控制的欲望也开始更加渴望配合着刘铭祺的抚弄。同时秀娘的小手也情不自禁地伸向了老爷的内裤,触碰起那根蓄势待发千变万化妙趣横生的如意金箍棒来。
兴奋……快感……彼此间感受着欲登极乐前的渴望,在激潮澎湃中缠绵不休,欲欲而为。
忽然,秀娘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似的,一本正经地在刘铭祺的耳边问道:“老爷,先等等,秀娘有事要和老爷商量?”这个时候有什么事可商量的呀!一心不可二用,这小妮子心里在想什么呢?
刘铭祺心不在焉地轻哼了一声:“说吧!”
秀娘接着在刘铭祺的耳边嗫嚅道:“秀娘有了身孕,日后总是要有些时日不能陪伴老爷?秀娘想……想……”
刘铭祺见秀娘吞吞吐吐,心里着急,爽快地先答应了下来:“说嘛!老爷依你就是啦!”
秀娘眸子一闪,鼓足了勇气说道:“秀娘想为老爷再娶一房妾室,这样,秀娘怀孕期间老爷也好有人伺候,日后秀娘还有伴乐的人,岂不是两全其美,老爷意下如何呢?”
闻听过后,刘铭祺当即露出一脸不敢置信的神情,竟没料到秀娘会主动提出要为自己纳妾的想法,身为一个女人谁愿意自己的老公与别的女人共同分享呢!在大清封建社会,男尊女卑的,男人可以娶三妻四妾,而女人却是要从一而终的不平等的婚姻制度里,在感情和生活上往往牺牲的是女人,他们对男人守身如玉,忠贞不渝,却不能对拥有男人的全部。尽管自己也曾有纳妾的想法,但都一直没有当面在秀娘面前提起过,担心怕伤害到秀娘,因为这个已经融入到自己生命的女人,才是刘铭祺最在乎的。
秀娘既然开口,倒也正合刘铭祺的意,不过,当着秀娘的面,依然不忘他的谦谦君子形象,把脑袋摇得给波鼓似的,连声推辞道:“不好不好,老爷独有秀娘足以,别无他求。”
秀娘深明大义地释言道:“老爷莫要推脱,普通男人有个三妻四妾的也是平常,何况老爷身为朝廷二品大员,身边只有秀娘一妻相伴,传将到官场,岂不也被人笑话。”
刘铭祺仍是假装防麽地推辞道:“秀娘的身子足以让老爷销魂,何必三妻四妾乎!”
秀娘听了却是十分感动,抚着刘铭祺的肩膀扭了几下,坚持道:“不嘛!我知道老爷疼我,爱我,事事宠着我,不过这事老爷可要听秀娘的,要不然秀娘怎忍心在怀胎期间,见老爷没人伺候照顾呢?”
就在秀娘说辞之际,刘铭祺还是趁机解开她上身褂子上的偏钮,酥胸袒露,娇乳丰耸,刘铭祺在她的胸前嘴含峰尖,软舌翘吻,嘴里哼哼呀呀道:“好好好,既然如此,秀娘就就替老爷做主吧!”
沉醉其中的秀娘一时被刘铭祺玩弄醉极时,忍不住娇喘呻吟一声,然后才接着问道:“老爷可有情有独钟的女子,一并跟秀娘说说,也好为老爷张罗迎娶?”
此种容情蜜意之时,谈论这些题外之话,难免大煞风景,不过,正巧秀娘有意,而自己也正有此心,一拍即合。刘铭祺借机把他和薛碧贞之间发生的事简明扼要地向秀娘和盘托出。尽管秀娘有时也会醋意大发地问上一两句老爷是爱自己多些还是爱薛碧贞多些的话,却都在刘铭祺口舌乳黄地甜言蜜语中哄得秀娘不再多此顾虑。
只要老爷对自己不变心,比什么都强,更何况自己又怀了老爷的亲骨肉,心里也并未感到彷徨失宠。只不过不知道老爷所说的碧贞小姐到底是何许人也,能不能和自己处的来,倒是在自己的心里产生了一个大大的问好。不论如何,既然她是老爷的红颜知己,过门后,自己便于她姐妹相称,共同伺候老爷。
刘铭祺在和秀娘边说边聊的当,一只手仿佛黏在秀娘的下身一般,花样百出的在她的私处轻轻的抚摸,直到它湿答答的润滑儿,方才一把掀开纱被,见他玉体一目了然,定睛赏阅片刻,忍不住带着痴醉的笑容,淫道:“老爷要上你这匹小野马了?”。
秀娘见老爷的目光跟两团火似的灼热,都快把自己给融化掉了,水嫩的脸蛋儿更红润了,轻轻嗯了一声,溜黑溜黑的眸子闪着迷离的色泽,娇躯也开始不停地扭动迎合,任凭他将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猥亵,快乐的呻吟声像是在催促着老爷在自己身上泄尽,在欲要还留之际,低垂眼帘腻声道:“老爷,轻点,先生说,要护好胎儿,房事不能频繁,也不能太激……呃……老爷……慢。”秀娘唔咽几声,便被刘铭祺嘴唇压实的出不了声,顷刻品尝到那软如瓜糊的舌头和那粗野之物同时入体后的快感……
刘铭祺当然知道自己的骨肉精贵,行房的姿势已稍稍做了调整,不再是以前把秀娘当成人肉包子一样的把她裹压得跟包子馅似的,而是换了半跪式的姿势,有意避开秀娘隆起的小腹。
云雨过后,秀娘没有过多地享受之后酣畅淋漓的愉悦,而是连忙穿整好衣裙,理了理有些蓬乱的秀发,起身梳妆起来。这大白天的要是被府里的丫鬟仆人撞见了,那还不丢死人了,另外自己可不像老爷似的,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做,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的,大白天的做这种事,总有种不背人的感觉,心里别提有多害臊了。
刘铭祺意犹未尽地看着秀娘在床边娇态从容地翘首弄姿,打心里升腾起想把她再次按倒重新来过的冲动,床头床尾,恩爱温存,乃是夫妻之道,水乳交融过后的温存爱抚更是激情过后的延续享受,但毕竟考虑道秀娘肚子里那未出生的孩儿,只有让荡心回魂的一刻溜走消逝,不过来日方长,此情可补。
这时候,门外一身轻唤,站在房外的玉儿轻声回禀道:“启禀老爷夫人,府外有位叫薛碧贞的小姐,说是拜见老爷夫人,已经被张管家请到书房侯着呢?请老爷夫人待客。”
刘铭祺显得有些震惊,莫名道:“碧贞,说曹操曹操就到!”
秀娘娇媚地朝刘铭祺望了一眼,起身又仔细地理了理衣衫,笑道:“我猜一定是听说老爷贵体欠安,前来探望!秀娘先去看看这位未过门的姐妹姿色如何,配不配的上我家的老老爷。”秀娘说完,笑呵呵地出了房门。
提起大美人薛碧贞,还得从几日前除掉郑公公后说起,为了薛碧贞不被皇权虏走,刘铭祺逆天行事,谋弑郑公公,随后带着张管家亲自去望春楼为薛碧贞赎身。巡抚大人要为赛嫦娥赎身,老鸨明知他是要强行抢走望春楼的摇钱树,但也不敢说出半句阻拦之词。不过贪财如命的老鸨还是狮子大开口,索要薛碧贞的赎身银子,以为如此戏作,才能让巡抚大人知难而退打道回府。却没料到,巡抚大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痛快地应允了下来,害得老鸨真后悔自己怎么不多要点。无奈之下,只好乖乖地拿出薛碧贞的卖身契呈给刘铭祺,被他当场烧毁,从此薛碧贞是洁身出泥垢,自好回尘间,巧遇如意郎,一生伴君行。
薛碧贞被刘铭祺暂时安顿在其舅舅的府上。他心知薛碧贞对自己痴情一片,自己同样对她也是一见倾情,爱慕有佳,曾多次信誓旦旦地表示要将薛碧贞娶为妻室,但却没有言明自己家有贤妻的事。即便是把她娶进府门,按照大清的律例却是小妾的身份,可薛碧贞毕竟是为大小姐的身份怎知她是否愿意甘心为妾。只好背地里和喻庆丰道明了此事,让他代为转传。
没想到薛碧贞知晓后,竟毫不在意刘铭祺已有了家室,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自己什么都不在乎,甘愿为妾为奴。更可况自己出身烟花之地,刘铭祺却未有半分嫌弃,刘公子为了自己生死与共,自己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
今日闻听舅舅说起刘公子数日未到衙门处理公务,病重在府上的消息,心里甚是担心挂念,想到自己早晚都是刘家的人,还不如借探望公子病体为由,见见刘铭祺家的姐姐,所以才一时忍不住亲自登门来。
第73章:妻妾成双
一个是新欢,一个是旧爱,两个刘铭祺挚爱的女人,终于走到了一起,冥冥之中,视乎上天巧作安排。
书房内,一个淡妆女子正细心地打量着书架上的古今名著,对满堂的藏书显得格外的专注,兴趣甚浓。此女子便是薛碧贞。一身青衣打扮,清素淡雅,腰身慢摆,举止柔腻,举手投足间可见大家闺秀的绰绰风范,一副媚人之貌与一身性感的身段卓然俏立,比起秀娘来却瘦了许多。
自从离开望春楼后,薛碧贞如同重获新生一般,改头换面从新做女人,从里到外都发生了质的变化,人也变得开朗了许多,那千金难买的笑容也是常常挂在嘴角。
薛碧贞缓着步子,在海棠的陪同下,一边在书架上寻书看,心里一边泛着心思:刘公子不愧是位饱学儒士,竟然存有如此之多的藏书,甚是让人大开眼界。真猜不到刘公子秉烛苦读时的情景是何等的痴迷,日后自己成了他的妾室,便可伴着公子身边一道在书海中品茗陶冶,乐在其中。
薛碧贞想的倒是很浪漫,可她哪里知道,书架错落有致摆放着的书籍全都是新的,刘铭祺一本都未曾翻阅,无非是他花大价钱的银子将其买回,堆放在书房里充充样子罢了,他哪有那份闲心在此秉烛苦读。
薛碧贞从书架上信手抽出一本书来,正欲打开翻看,忽然耳闻房外一阵轻碎的脚步声,忙慌不迭的把书放回了原处,转身朝房门望去。
门一开,一张稚嫩清纯的小脸迎面而来,边走边吩咐身边的丫环,道:“岚儿,快些倒两杯清茶过来,咱们府上来贵客了。”
难道这位便是刘公子的家妻吗?看年龄又不太像?薛碧贞一时难以猜出女主人的身份,更不知如何开口才好。当即愣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秀娘转过脸来,正准备拿出女主人的热情与好客之容,一眼望去,不禁也愣怔住了。见眼前的女子无论相貌、气度、体态、神韵,仿佛天仙一般的姿色,瞧哪哪顺眼,难怪一说到纳妾,老爷便笑嘻嘻的要纳她为妾呢?别说老爷爱慕,连自己也觉得她美的怜人,心中不禁暗自叹息一声,倒是真的有些吃醋。
好在从老爷的嘴里多少对眼前的美女有所了解,知道她不贪恋皇权,宁愿身陷烟花之地的经历和苦衷,心中的怜惜之情总是多一点。
一旁的玉儿小丫头还算精明,见夫人与薛碧贞之间,一时显得有些尴尬生疏,忙上前低头道:“碧贞小姐!这位就是我家夫人。”
薛碧贞这才缓过神来,身子一紧,显得有些许慌张,忙屈身深深一礼道:“碧贞见过夫人。”大清妻妾的身份那是截然不同的,妻的地位要比妾的身份高的多,只有被称为正室的女人才具有妻子的资格,其余只能处於从属地位。薛碧贞心知自己将来嫁给刘公子为妾,更不敢对眼前的小夫人有所怠慢。
秀娘笑了笑,仍然露出一副可爱的面容示人,一点也看不出身为大夫人的冷漠和傲慢,笑着应道:“不必多礼,难不成我家老爷对碧贞小姐一见倾心,果然是天资国色,另人刮目相看啊!”
闻听秀娘接着刘公子的话褒奖自己,薛碧贞不由羞红了玉面,谦道:“夫人过奖了,和夫人的温柔贤惠比起来,碧贞自愧不如,常听刘公子对夫人赞不绝口,心中更是敬佩有加,今日特来拜见。”
秀娘被薛碧贞这一番妙语连珠的恭维,不由得脸一红,道:“没有啦!都是老爷瞎说的啦!才没他说的那么好呢!碧贞小姐不但人长得俊美,并且能说会道的,看来老爷真是好福气呀!来,快请坐。”秀娘边说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人与人之间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尤为重要,然薛碧贞却给秀娘留下了一个极好的第一印象,令秀娘打心眼里接受了她。
薛碧贞微微颔首道:“谢夫人赐坐!”
两人双双落座后,岚儿端着茶盘也进了房,分别给夫人和薛碧贞倒了两杯茶后,躬身退到一旁。一番谦让过后,秀娘扬着脸笑道:“将将我和老爷还提到碧贞小姐入门的事呢?说着说着,碧贞小姐便来了,真所谓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呀!”
见秀娘说的如此直白,薛碧贞脸上不免红霞更浓了些,心里甜丝丝的,不禁一阵暗喜,真没想到刘公子的夫人会是如此通情达理的人。
薛碧贞媚然笑了笑,卑微道:“能被夫人所接纳,本是碧贞福分,日后,恭心遵循夫人教导以报答夫人恩德。”
秀娘呵呵一笑,柔声道:“碧贞小姐严重了,何来恩德之说。既然同为老爷的女人,日后自当以姐妹相称便是了。我看,碧贞小姐比我略微年长,秀娘便称呼你姐姐吧!”
薛碧贞一脸受宠若惊之色,忙起身站起来,微言道:“不敢不敢,夫人严重了。碧贞本是妾室之身,怎敢称大,若夫人不嫌弃,碧贞愿把夫人当成自己的亲姐姐一样,朝夕相伴,互述衷肠。”
俗话说,礼多人不怪。见薛碧贞如此礼敬谦谨,倒是让秀娘有些受宠若惊般,心里即满意又高兴,心窝里可是乐开了花,欢喜道:“好啦,好啦,碧贞小姐……哦不,碧贞妹妹不要这样多礼啦,快请坐!”
和谐,和谐,实在是再和谐不过了。妻妾之间的关系往往比婆媳之间的关系更加难以调理,没料到,这姐妹俩到一块,不但不争风吃醋,斤斤计较,居然能处的比亲姐妹还亲,令人不得不羡慕刘大老爷的艳福,真的是不浅啊!
闲聊一阵后,姐妹俩已是聊得火热,无话不谈起来。
这时,秀娘话锋一转,笑着道:“碧贞妹妹,咱们大清纳妾倒是有很多规矩,姐姐知道妹妹是大家闺秀,总不能委屈了妹妹,老爷迎娶妹妹入门还是按照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这六种的娶亲程式来,这六礼也都是姐姐听来的,妹妹若是还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来,你和老爷的婚事操办都由姐姐张罗了。”
“全凭姐姐做主!”薛碧贞自然是点头应允。暗道:夫人对刘公子的真情,上苍可见,一颗心完全倾注在刘公子的身上,真的是爱得无私无怨无悔。薛碧贞不由得一阵感动。
别看秀娘是个小姑娘家,对婚丧嫁娶也听闻的很多,当时送走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王大娘时,就是秀娘一手操办的,若没有一股子刚强劲儿,也不会做出卖身葬兄的义举来,秀娘随后一脸郑重地道:“纳采是六礼之首礼,老爷要纳碧贞妹妹为妾,要请媒妁前往妹妹家,当众向父母提亲,得到应允后,再请媒妁正式向妹妹家纳采择之礼。不过,碧贞妹妹和老爷,既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自己私定终身,照姐姐看,此礼算是过了。问名是六礼中第二礼,倒也没什么要做的,只需把老爷和妹妹的生辰八字找位算命的先生卜吉合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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