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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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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内的俟利弗设听的这一通废话,却是连生气的劲儿都没了。任谁在零下十几度的冰水里泡这么久,只怕也不会再有力气跟人打嘴仗了。当下,强忍着一阵阵的晕眩,嘶声道:“好,好,我说。不错,是我让大祭师去害的可敦,是我让大祭师去勾连的铁勒,也是我让牛伽将秘宫封住的,你……你……还想……想……知道什……么?一并……一并问了……快……快把我……我救……出来吧。冷死了,我……我要……撑不住……不住了。”
洞外众人听得他这一番言语,不由的都是怒气勃然。雄大海和罗世信是知道杨安儿跟自家少爷的关系,恨他暗害少爷的女人。莫贺咄设和两个突厥亲卫,是恨他竟然真的连接外族,图谋自己族人。一时间,恨不能就此让这厮死在这儿算了。只是,眼前既有庄见做主,他们可是不敢多言。眼见俟利弗设如此惨象,都是出自此人之手,心中不由极是惊惧。
庄见听他俱皆认了,这才嘿嘿笑道:“哎呀,我说死蛇啊,没想到你如此有才啊。嗯嗯,这也算一段秘辛吧。不过对我来说,也只是听过算完,只当作个故事而已,而且,现在听你的声音,貌似下面不很舒服是吧?嗯嗯,那样也算我为了咱大隋公主找回场子了。咱们前事一笔勾销就是了。只是你要我救你出来,哎呀,这事儿可是不太好办啊。你看哈,我如果要救你呢,就要出很大很大的力气去抬这个大石头,对不对?这大石头好大块的说,不说我自己用那么大的力,事后要很多很多有营养的东西补偿,要花很多钱的,而且我一人儿也搞不定啊。那就还要去找人来一起,唉,你也知道哈,现在虽然说这就业机会很大,但这种短工一时间还是很难找诶。要找就要付很多很多薪水滴,你知道不?说啥?我那两个随从?哎呀,别提了,那俩人啊,我倒是可以用,但是你知道不,他们可是吃的很多啊,而且,这貌似属于额外的工作吧。这要让人家干些额外的工作,咱咋也得有所表示不是,那,你是王子,手下众多,当然是能明白我的意思是吧?唉,现在这年月啊,都不容易的说,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啊。那个啥,皇帝不差饿兵啊,你明白了吧,你明白不?喂!喂!喂!!!你说话啊,你倒是说话啊,你干吗不说话啊?喂!!!,死蛇!呼叫死蛇!你还在不?”
这厮目的达成了,老毛病就又发作了,想到这是一位王子,那定然是有钱人,就总想再敲点什么钱财出来。这么一大番话,啰里八嗦的说来,初时,洞中那位死蛇还能弱弱的应对两句,及至到了最后,却是已然没了声息。
庄大少不由大急,撅着屁股对着下面就是一通大喊。话说,那可是关系到自己的财富,能不能再往上加几个零的问题啊。这赚钱那可是工作啊,庄大少对工作向来是非常敬业的说。这会儿,眼见马上要说的下面的金主明白了,可是偏偏那位金主这会儿没音了,可不让他着急嘛。
旁边众人先是听着他那一通魔音贯脑,就已经是摇摇欲坠了,这会儿眼见洞中没了声息,怕是那二王子给活生生的说死了吧?众人都是浑身一阵的冰冷。
莫贺咄设再是和自己兄长争权夺利,但此刻眼见这等非人的折磨,心下也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就算巴不得他真死了,但要是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外面,自己可也难以解释的。于是上前扯扯庄大少袍袖,涩声道:“那个……庄……庄大哥啊,你看……你看……是不是咱们把二王兄先救上来再说啊?这会儿下面都没声了,您就是再喊也是无用啊。”
啊?啥?现在就救上来?庄大少转过头来,翻着白眼道:“你知道啥?这叫商务谈判!不把条件谈妥,合同不定,到时候人家给你反悔咯咋办?你给当保人不成?你赔啊?”
莫贺咄设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方要说话,却听得下面终是传来一声虚弱的声音:“……条件,都应了……救我……”说完,便再无声息了。
庄大少满面喜色,急忙回头喊道:“死蛇!死蛇,那你说的哈,啥条件都应了哈。告诉你,我这儿可是有证人的,到时候,你可不能耍赖!”说着,左右看看,突然一把拉住莫贺咄设,哈哈大笑的说了一句话。莫贺咄设顿时双眼一翻,直接晕倒。
第二百二十章 投毒案的谜底
山洞里,庄大少终于成功的让死蛇同学答应了自己的敲诈。为防意外,却是一把拉住身边的莫贺咄设作证。哈哈大笑道:“那啥,我说多臂兄弟啊,你做为债务人的直系亲属,正好在场,而且刚才还要主动作保,很好。既然这样,他要是赖账的话,便由你做为保证人,为他支付我两倍的赔偿。就这么定了!啊哈哈哈,发财了,我要发财了!哈哈哈哈。”
山洞中一阵得意的狂笑声中,莫贺咄设终是不堪打击,直直晕倒了事。只是他却不知道,此刻,就是晕倒对他来说也是很奢侈的事儿了。身子刚刚晃了两下,不等倒地,就觉得脸颊上被人连连拍打,耳中庄大少得意的话音儿再起。
“别晕!别晕!甭来这套!啊哈哈哈,见哥我见多了靠这招逃债的了,这招在我这儿不好使哈。那啥,别急着晕了,赶紧一起搭把手,把那死蛇捞出来,不然再过会儿,铁定真就成死蛇了!”说着,又忙着招呼罗世信和雄大海一起过来。
莫贺咄设心中这个委屈啊,自己堂堂一个突厥王子,至于为了逃债晕过去吗?那实在是被你的无耻给打败了啊!只是看着自己这位未来妹丈,双目放光的模样,再去多说什么也是无益的,只得喟然一叹,安排两个亲卫上前帮忙。
众人齐声发力,将那大石推开。等到推开大石,只见露出一个两米见方的大洞,一股子寒气呼的窜了出来,让众人都是忍不住打个寒颤。借着隐约的亮光看去,只见那位俟利弗设已是双臂平伸的飘在一汪水中,毫无半点生气了。
众人大惊,急忙七手八脚的将他捞起来,放到地上一看,只见这位死蛇同学,面色青紫,满脸狰狞,身子上有些地方竟是已然带着冰凌了。往地上一放后,叮铃作响,双臂也是僵直的仍然高高举着,众人不由的面面相觑。
庄见微微蹙眉,也是没想到这里的温度竟然如此低,连忙让人赶紧生起一堆火来,将俟利弗设的衣物全部除去,用一块干布使劲的给他擦拭身体。直直忙活了大半个时辰,才见俟利弗设的体色渐渐发红,身子慢慢软了下来。
庄见探手伸到他鼻子下试试,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嗯,金主的命保住了,这样就不会人死债消了。
众人见他面上现出笑容,也都是大大松了口气儿。将俟利弗设往火堆旁又移了移,这才一个个都坐下喘息,这阵子忙活可也真累。
莫贺咄设见眼前事办完,众人都在歇息,眼神已是不由的瞟向了台上的木盒。心中不由一阵的悸动。那里面按照这位庄公爷所说,既有暗害可敦的证据,也有二兄勾连铁勒的证据,那么自己要是能拿到,就可以用此向大王兄告发他。如此一来,那日后的汗位还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吗?而且,那里面害可敦的证据,又是什么呢?莫贺咄设心中念着,脚下已是慢慢的往上移动。
“嘿!”一声轻笑,忽的在耳边响起。声音虽不大,但对于莫贺咄设来说,简直如同霹雳震响一般,顿时浑身就是一颤,脚下已是再也不敢稍动半步了。那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小魔头所发的。莫贺咄设此刻心中对庄见,委实已是到了闻声色变的地步了,这会儿听他出声,知道定然给他发现了,哪里还敢挪动丝毫。
肩头被人轻轻一拍,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正是那张贼忒嘻嘻的笑脸。“怎么?三王子对那盒子也很感兴趣吗?”庄大少两眼闪着莫测的光芒,正盯着他,笑嘻嘻的问道。
莫贺咄设心头一颤,勉强笑笑道:“哦,是啊,小王见那盒子竟能在这暗洞中发出光芒,真是有些好奇,呵呵,是有些好奇。”莫贺咄设干笑两声。
庄见面上闪过一丝嘲讽,看看他,这才曼声道:“哦,原来是为了这个啊。其实也没啥,来来来,咱们上去一看就明白了,其实很简单的。”说着,伸手一把拉住莫贺咄设,就往前去。
莫贺咄设吃他一把拉住,险险没吓得跳了起来。心头砰然急跳下,好容易才稳住心神,哆嗦着随他一步步往前挨去。只是那步子之间,简直如坠千斤。
庄见看着他嘿嘿一笑,手上加劲,已是半拖半拽的将他拉到台上。指着那盒子笑道:“你来看,其实这里我只是用了两片铜镜,一片放在盒子里,另一片放在那儿。”说着伸手一指,却是指向山壁上。
莫贺咄设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在山壁上,也吊着一块铜镜。那铜镜安放的角度极是巧妙,恰好将从缝隙中射来的月光反射下,直直的照在台上木盒中的铜镜上,这样一来,远远一看,那盒中可不是豪光大放嘛。
莫贺咄设暗暗赞佩,这等设计,简直匪夷所思,不明内情之人,又如何能猜得到?自己那位二兄既是先入为主,又乍然看到这番景象,若不入殻那才叫一个怪呢。便是自己又何尝不是被引了上来?
心中暗暗骇然庄见的手段时,却猛然发现那木盒中,除了那铜镜外,竟是空无一物,心中不由的一怔,猛然抬头看向庄见时,却见他正正的看着自己,目中竟是一片冰冷。
莫贺咄设心中忐忑,想要说些什么却觉得实在找不到什么话题。庄见冷冷一笑,缓缓自怀中取出一物,交到他手中,淡淡的道:“你想要看的,可是这个吧?”
莫贺咄设低头一看,顿时面色剧变,一个身子已是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此刻,他手中拿的,赫然是一个锦囊,上面已被鲜血和污渍沾染的一片肮脏,但模糊之间,仍是能清晰的辨别出一个印记。那锦囊不是别个,正是他莫贺咄设的。
庄见两眼望定他,冷声道:“我当日就感到奇怪,要说一个人熟睡之际,被人从帐顶滴毒入口,一两滴到也罢了,但要说那分量能让人真正的中毒到可敦那种程度,仍然不醒,可是透着古怪了。
那日,我和冰儿外出游玩,只不过是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去而已,其实,我早就安排人去暗暗调查了那盆毒水。结果却是那毒水里不但有乌头毒,竟然还有蛇毒。而当你急匆匆的去找我时,你鞋面上的污渍却表明,你竟是常常能随意入得可敦大帐的。我当日就感到些怀疑了,等到我从廖通那儿知道了,你莫贺咄设曾在一年内,分别找他们几个商人买过蛇毒和其他种类的动物毒后,我就对你大是怀疑了。
但就如此,我还是不敢确定你也曾下过毒。我曾查问过当日执守在外的卫士,都没有提过你那日也到过可敦寝帐,这就更让我拿不准了,也只得暂且放下。本来这事要是真的如此,你倒也能混的过去。
只可惜,嘿嘿,天网恢恢疏而不露。你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当时投毒时,心中慌张,竟是将这锦囊遗落在了可敦的寝帐内。而当日我和冰儿回来时,偏偏冰儿缠着我唱歌,将所有人都惊动了,你就算发觉自己的东西丢了,也不能再回去找了。但是不巧却被另一人发现了,他就是冰儿的侍卫长,桑铎。
他这人极是精细,眼见可敦昏睡不醒,又在可敦寝帐内捡到你的锦囊,自己疑惑下,就去暗暗查访。也是因此,他错过了与我共饮一杯的时机,成为我和他二人的终身憾事。但他查访之后,却也只能查到你曾经在可敦不在时,进过大帐,别的就不知所然了。只得将你的锦囊暗藏身上,并将之记录下来,想等以后再慢慢去找线索。
哪知后来竟发生了叛乱,他为了保护冰儿,力战而死。但就在死前,他也是未曾放下此事,许是突然想起这事儿或许和叛乱有关,临死时,那手便要往怀中探去,想要再看看有没线索,但可惜却未能完成这个动作,就因流血过多而亡。直到我找到冰儿,为他火葬的时候,才发现了这个情节。有了桑铎查察的线索,再结合我的分析观察,你的手脚便让我顿时全盘明白了。
你可是奇怪他怎么知道的吗?哼!他既是侍卫长,自是可以查察可敦帐外侍卫的调动情况,这才知道,原来在可敦中毒当晚,可敦曾经离开过寝帐,貌似是说正是你莫贺咄设有事禀告才去的。哪知这不过是你调虎离山之计而已,你将可敦调开,然后潜入可敦寝帐,将那调好的毒倾倒在灯油里,然后再跑回去面见可敦,这也是为什么你的鞋面上沾上的灯油竟然有两层。
当时我发现那些蚂蚁只在你鞋子侧面爬动,却绝不肯往鞋面上跑,我就很奇怪。要知鞋面是软皮所制,沾染的蜜应该更多才是,没道理那些蚂蚁舍弃多的,而只在沾染很少的鞋帮上爬动。当时虽是不解但也未往深里去想,直到前些日子才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只因你鞋面上所沾的灯油乃是当天投毒时洒落的,有毒啊。”
庄见在山洞里的高台上,侃侃而谈,只把对面的莫贺咄设听的汗如雨下,面色苍白。
第二百二十一章 大舅哥
“我没有要想害可敦!我没有!那个毒毒不死人的,我问过很多人的,你相信我啊,相信我啊!”山洞中,莫贺咄设已经彻底崩溃,缓缓坐倒,口中不断喃喃的说道。
“我自然知道,否侧,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吗?看看你那混蛋二哥就应该知道,哼,你以为老子不杀人的吗?”庄见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冷的说道。
莫贺咄设满面惊惧,凄惶的看着他,嘴唇嗫嚅着,想要说什么,却是说不出来。庄见嘿嘿一笑道:“你可是想问我怎么知道吗?哼,我既然知道了你买了很多啥蛇毒、蝎子毒的,当然要问明白啊。原来你竟然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方子,炼制的竟是五毒迷心散。那毒可以让人暂时昏迷,不能理事。你用这个法子,自然是想嫁祸给你二哥了。因为只有你二哥才盼望着可敦不能理事,只有可敦不能理事,你二哥才能为所欲为。
这样,所有人都会抵触你二哥。等到你二哥不得众人待见了,你再出面救醒可敦,你就成了部落里的英雄,这样,你接替汗位的事儿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对不对?但是,你当日自己投毒时太仓促了,发觉自己的锦囊不见了,估计是遗落在可敦寝帐里了,但后来找不到,你便大是惊恐,唯恐被人发觉。
只是,你正惶惶不安之时,却没有想到,你那个丧心病狂的二哥,可是真的下手了。等到你发觉可敦命在垂危的时候,你便慌了。因为你知道,如果没了可敦的护持,你很可能就撑不到你二哥倒台。而最可能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你先被你二哥整死或是驱逐出部落。
所以,整个王庭当时最期盼着可敦无恙的,估计也就是你了。等到后来我来了,你发现或许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难题,所以,你才一个劲儿的对我示好,我说的对不对?我今晚拉你来,刚才又当着你的面儿,逼你二哥自己说出那些事儿,就是想看你反应。哼哼,你果然上套,真的以为这里会有你二哥的把柄,想拿到手里,把他打压下去。嘿,要是你当时未曾拿可敦做文章,我或许还真能帮你一把,但你为了自己王位,竟敢对我大隋公主下手,这是我不能容忍的。现在好了,你们自家的事儿,你们自己解决吧,老子懒得掺和。我只收回我该收的账,你们兄弟俩,现在都有把柄在对方手中,现在等于回到了同一起跑线,至于最后你们谁能胜出,就看你们自己了。不过嘛……”
庄见一番话说完,莫贺咄设已是再也无言。听他说自己兄弟二人互有把柄,一惊之下,转头看去,果然见俟利弗设已经醒了过来,正自满面怨毒的看着自己和庄见。心中不由的一阵发苦,前面忙活大半天,却是都化作无用功了。不过好在这人明说了不插手自己等人的事儿,倒是让他大松口气儿。要知他对庄见实在是怕到了极点,要是庄见定要插手这事儿,只怕他不用去斗,只吓也吓死了。
正自稍稍放心之余,听他忽然转折顿住,不由的大是紧张,抬头看着庄见,等他下文。庄见忽的面上又恢复那惫赖之色,迈着方步下了台子道:“你这个见证人该承担的见证职责,还是要履行到底滴!要是我拿不到我该得的,可别怪我发飙哈!”
他方才这一大通,都是说的正经事儿,其中极尽圈转诡异之事。众人都是屏气凝息的,以为他还要继续,哪知此人行事素来不按理出牌,这一张口,竟然突然又回到敲诈勒索之事上了,众人不由的都是瞠乎不知所对。莫贺咄设张了张嘴,半响,方才苦笑着点点头应下,话说,他还真是怕这个魔头发飙呢。
这会儿,俟利弗设已是回了魂儿,只是此番受创太重,一时半会儿怕是很难恢复的。等到众人将他扶起,动荡之际,不由的嗓子中一呛,噗的一声,吐出口血块来,落到地上啪啪有声,眼见犹自冒着白气儿,竟是结成一个冰疙瘩。众人看得都是不由色变。这位若干年后的处罗可汗,便是因着今日所受之创,导致身体亏损极大,在位不到两年,便告呜呼哀哉了。这些事,却不是庄见等人今日所能想到的。
对于俟利弗设的状况,庄见如同未见,挥挥手,让人架着他,自己当先而行,一路出了山洞。走到洞口,只见满眼阳光刺目,竟是已然将要到午时了。
莫贺咄设闭了闭眼睛,缓和了一下,这才慢慢睁开,看看前面大袖飘飘的庄大少,回想这一晚的际遇,只觉如同做了一场噩梦。回头看看那仍是幽暗的山洞,激灵灵打个寒颤,连忙快步离开,紧紧跟上。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就是打死也不会再到这里来了。
众人一路返回,走不多远,就见到前面一队人马驰来,为首之人正是乞客马卡。老远看到庄见紫色衣袍,顿时大喜,忙自高声招呼起来。
两下凑到一处,问起情况这才知晓。原来昨晚几人离开后,众人直闹腾到黎明方才散了。只有冰儿因着庄见早早离席,又想起了可敦的死,心下难以排遣之余,便也回帐歇息了。一早起来来寻庄见,却不见他人,便连罗世信和雄大海也是不见。冰儿顿时急了,连忙去寻萨摩。
萨摩闻听,想及昨晚的情景,不由的暗暗叫苦。那位庄公爷,定然是不忿本朝公主惨死,怕是要生些事端出来。连忙派人去看看二位大设情况,等人回来报说,二位大设均不在自己帐中,亲卫也说自昨晚就未曾归来,萨摩已是连连跺脚。慌不跌的将所有斥候派出,在方圆百里内,展开搜索,定要寻到他们才是。
冰儿不知什么情况,眼见萨摩紧张,也是大为惊慌,只道阿庄哥身有危险,一个劲儿的也要出去寻找,只把个老萨摩缠的头都大了。心话儿,你那位阿庄哥精的跟个啥似的,他只要不给二位大设害了,老头子就谢天谢地了,你居然还担心他有危险。唉,老萨摩长长叹气,却是没法解释。只是说什么,也是不肯放这位特勤再出去乱窜了。这已经少了俩了,这小丫头要是再出点什么事儿,那还不得要了老萨摩的命啊。
二人正自纠结中,探马来报,大汗自雁门回来了!众人顿时大喜。冰儿闻听王兄归来,想及可敦身陨,黯然中,只得先随大家一起去迎接始毕。那阿庄哥等人,既有斥候出去寻找了,自己倒也不必非去不可。方才闹着去,也不过是难以安心坐等罢了。
此刻既是王兄回来了,自是先将王兄接回再说了。等到众人接着始毕,将事情从头到尾讲完,始毕已是目眦欲裂,如同一只暴怒的狮子一般了。发誓定要血洗铁勒一族,为可敦报仇。及至闻听王庭此次得脱大难,竟是受了大隋忠国公的帮助,不由的一阵发愣,半响方才长长一叹,只说了句:朋友永远是朋友,敌人也永远是敌人。遂令人加紧寻找众人。
庄见听的始毕回来了,心中一愣。暗暗嘀咕,可不知这个啥屎屁的可汗,对自己这个大隋的高官,会不会直接咔嚓了事儿。虽说自己对这王庭有恩,但谁知道那屎屁可汗领不领情呢?心中不由的大是算计,暗自寻思要不要就此一走了之的好。
只是他这正算计着,远处又是一阵的马蹄声响起,抬头看去,只见一队骑士正策马奔来,当先一人,红裙飘飘,不是冰儿却又是谁来。当下,只得叹口气,知道这番就是想溜也是不可能了。当下上前迎着,只说昨晚酒醉走岔了道儿,醒来后,又巧遇俟利弗设昨晚大概是酒醉,竟睡在野外冻伤了,这又救治他才到了这般时辰云云,东扯西拉一通。冰儿只是看他无事,于那旁的枝节根本不甚在意,就此糊弄过去。
众人合成一处,这才往王帐行来。始毕既是回军了,众突厥人自是都出了秘宫所在,就在于都斤山前扎住。几人到了大帐,一路通传进去,不多时,只闻一阵宏亮的大笑声响起,一个甚是粗豪的大汉,已是大步迎出。老远对着庄见抱拳为礼道:“忠国公于我突厥有存续之恩,始毕这里有礼了。”
庄见大吃一惊,实未想到始毕一国之大汗,竟能亲自出来迎接自己,且不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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