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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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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啊?”
他七分假三分真的一通胡说,将数不尽的屎盆子尽数扣到宇文士及头上,只把个杨广听的是青筋暴跳、怒不可遏。
这小见仁没学问,说不出那个词语,那厮分明是说朕穷兵黩武啊!大隋第一家?好大的口气啊!竟然还敢说朕把天下搞得一团糟,简直是反了!简直是大逆不道啊!这小子又懂个什么?竟敢在背后妄议朝政,诽谤君王,当真该杀!这等人,果然是不配惋儿下嫁的。今日亏得小见仁拦阻,不然定然让那贼子得了手去,朕可真就成了天下笑柄了。
杨广越想越气,不由的拍案而起,大怒道:“此贼当杀!朕要立即将他锁拿,斩为肉酱方可解恨!”当下,就要呼人去办。
庄见大惊,连忙拦住,暗暗后悔演的过了。这要去一拿,不说把宇文化及彻底逼入死角,给自己召来无数麻烦不说。就是万一对质起来,只怕对庄大公爷也是大大不利的。故而赶忙拦住道:“皇上啊,您这会儿去拿他也没用啊。臣刚才就说了,这些事儿都没证据啊,您把他拿了来,他抵死不认,您总不能就此冤杀了他吧。那岂不是给一些有心人落下口实啊,说您卸磨杀驴,妄杀忠臣之后嘛。而且如今朝局动荡,一动不如一静啊。以臣之见呢,不如此事就此压下,以后寻他个错处,再慢慢泡制他不迟啊。今日既是已经封了他官儿了,他整日就在皇上您眼皮子底下,看他还敢乱蹦不?而且,这会儿离得近了,随时都可找到他的错处,那时再治他之罪,不就名正言顺了吗?”
他这一番话说出,杨广不由的连连点头,深以为然。庄见诡计得逞,不由心中大喜,君臣二人拣些闲话说说,这才辞退而去。他自得意洋洋,却不知终因此事,使得宇文化及不能得宠,心头怀恨,这才有了以后的弑君反叛。不但杨广一条性命就此交代了,大隋江山也终是只得两世而终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 受命辅政
第二日早朝,皇帝升座。众文武大臣参拜已毕,炀帝又再颁下圣旨,以原武贲郎将司马德勘为右骁卫副将,以分宇文化及兵权,相互制约。迁骁骑校尉费青亦往尚辇局就职,与宇文士及共为二奉御。提调宇文智及即刻入洛随驾,往匠作监就职。宇文智及原职位以副职代之,随即一系列人事调整。
众大臣看的眼花缭乱,只是闻听诸般任命调动,于昨日赐婚一说,却是再无半分说法,不由的都是暗暗惊凛。这般结果分明就是昨日那位庄公爷搞出来的,看着笑眯眯站在排头的庄见,都是不由的骇然此人的手段。
宇文化及听着圣旨的安排,心头不由的发苦,知晓这桩皇亲是彻底完蛋了,不由的暗暗叹息。身边的宇文士及却是满面愤然,死死盯着庄见,心中已是将此人恨到了骨髓。自己如此一门天赐良缘,便生生断送在这恶魔手里,这般仇恨此生若不能报,当真妄为男儿了。心中暗暗筹谋,总要报了此仇才是。
众臣待得德全将圣旨宣读完后,俱皆躬身领旨。下面纳言苏威却转了出来,恭声禀道:“臣启陛下,今诸事已定,陛下当早日返京才是。要知陪都虽近,却终不是都城。大兴乃我国朝都城,岂有国君不在都城,而欲纷纷招臣往外而行之理?今天下不靖,民心浮动,陛下使都城长久空置,君不正位,臣不正事。徒使人更生动荡,实不利于治。望陛下深思之。”
这老头半生受文帝杨坚重用,确实有才。眼见杨广拉着架势,将各部大臣纷纷调来洛阳,把偌大一个都城大兴空置起来,心中虽说惧怕杨广暴戾,但想及杨坚待自己亲厚之处,终是忍不住站出来说话。
只是,他哪里知道这些道理杨广却是明白的很,他不愿回大兴,就是想要逃避一些责任。不要说大兴了,就是这陪都洛阳,他呆的都觉得有些憋气,心中总有着念头,想要往江都而去,只是也知道这个时候往江都去,怕是不妥,这才勉强隐忍。哪知他正烦躁,这个老头又跳出来触他霉头,当下顿时就是满面的阴鹜,冷冷的瞪着下面的苏威,久久不发一言。
庄见在一旁听得大是欢喜,简直忍不住都要抱着这老头亲上两口了。这老头儿太可爱了,这可不是瞌睡就给送枕头嘛。他这两天正愁着,如何才能找个由头提出回大兴,这老头儿就急巴巴的来帮忙了。
这会儿可是大好的机会送上门来了,想来欲要劝皇帝还都的大有人在,只要等众人都来劝,老杨同志不耐之时,便是自己出手之机了。当下转目看着裴世矩和裴蕴二人,以目示意。
二人被他盯住,都是一阵的胆颤,有心不去趟这个浑水,但惧于庄见的权势,却是不敢不从,只得微不可察的微微颔首,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他三人这里打着哑语,果然众大臣多有劝君还都的心思。苏威说完后,先是樊子盖出班赞同,及后,内史侍郎萧瑀、兵部尚书卫文升、吏部尚书牛弘、礼部尚书卢恺等人先后出班催驾。
杨广满面黑云,望着下面一起子大臣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都是国家如何如何,却无一人关心自己的想法,不由的大是忿怒。终是忍不住拍案怒道:“都给朕闭嘴!究竟你们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尔等难道要造反不成?朕才来陪都几日?东巡不过刚刚开始,尔等就来鼓噪。难道就因为个雁门之围,就让朕放弃了此次东巡不成?朕历次巡视天下,也不见尔等多有进言,何以此次竞有这么多说叨?苏威!你可是依仗自己年高位重,欲要逼宫吗?”
杨广这一怒,众人顿时噤若寒蝉。听的他说起自己等人只有这次多言,不由的都是心中鄙视。这次可是与以前不同,你老人家这次拉的架势,明显是不愿回大兴,咱们又不是傻子,怎会看不出来。既是知道你的心思,自然要进言规劝了,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只是这些话心里想想罢了,却是无人敢宣之于口。等到听到皇帝呵斥苏威的言语,更是都把嘴巴闭严了,再也不敢多说半句了。
纳言苏威闻听皇帝给自己扣下这么大的帽子,不由骇的魂飞魄散,噗通跪倒,连连叩头,口称不敢。
杨广满面怒意,眼中闪着森寒的杀机,死死盯着他。庄见眼见时机到了,先是对着裴世矩和裴蕴二人使个眼色,这才出班劝道:“那啥,皇上啊,你也不要生气了。苏老大人想必也是忧心国事,这才有些言语冒犯。不如大家都消消火,有啥事不妨坐下来谈谈嘛,这事儿就是谈开的,要不怎么有谈判这词儿呢?大伙儿说对不对?那啥,皇上,不如让大家都说说,这几位大人已经说完了,可还有很多没说话的人呢。听听他们的意思是啥,再做决定也不晚嘛,是不是?那个宇文大人,是鸡大人,二位裴大人,你们都说说,都说说啊。哦,皇上,让苏大人起来吧,好不?”
这厮站在大殿上,指指点点的,简直如同一个重量级的黑道大哥大,这会儿却是给两边帮会调解一般。这边说两句,那边安抚两句的,心中不由的大是畅快。
众人听得他这一番话,都是一脑门子的大汗。没听说过,从没听说这国家大事竟是要皇帝和大臣谈判的。大臣进谏,皇帝定夺,这本是天经地义之事,被庄大公爷一说,却是全部变了味儿了。只是晕归晕,这位公爷最后几句说的倒也在理,且听听旁人怎么说也是对的。
杨广怒哼了一声,这才勉强一甩袖子,不再理会苏威。苏威满头大汗的爬了起来,狼狈的往一旁躲去,心中对庄见却大是感激。远远对着庄见投来一丝感激的目光,庄见眼睛瞟到,呲牙一笑,坦然接下。
宇文化及和虞世基二人袖手站在一边,看的正过瘾呢。他们眼见苏威倒霉,都是幸灾乐祸的,巴不得这老头给皇帝砍了脑袋才好。哪里料到庄见出来这么一搅合,登时就给化解了,正自可惜之时,却不料竟给庄见点了名发言,心中都是不禁的大骂这小子害人。话说这话题是那么好说的吗?说的皇帝舒服了,就得罪了一干大臣,说的大臣们满意了,那可不得罪了皇帝吗。
宇文化及更是心里大骂不已,当日这看出皇帝心思,劝皇帝来陪都的就是自己,此刻还需要自己说啥啊。难不成自己能出来附和那帮子大臣们,驳斥自己不成。恼怒之下,索性闭嘴不答,全当没有听到。
他可以如此,虞世基却是逃不脱的,眼见皇帝和大臣们都看向自己,无奈下,只得咳了一声,出言道:“嗯嗯,这事儿其实各有各的考虑,陛下东巡是为了天下安定的,各位大人劝陛下还都,也是为了稳定政局着想,嗯嗯,都有道理,且再商议商议为好。”
他嗯嗯呜呜的一顿,却是一点实质性的东西没有,众人不由的都是鄙视,只是了解这位右丞大人向来如此,也懒得理他,只把目光看向裴世矩和裴蕴。
裴世矩和裴蕴对了下眼光,这才缓缓的道:“陛下,臣以为东巡,事关勘察天下之大计,不应废弃。”
他此言一出,杨广先是一鄂,随即大喜。众大臣却均是怒目而视。杨广冷冷的扫视了众人一眼,温言问道:“哦?那卿家是赞同朕暂不回大兴了?”
裴世矩躬身道:“陛下,且容臣将话说完。臣虽是认为陛下东巡一事不应废弃,但亦如苏大人所言,大兴乃是我国朝都城所在,陛下长久空置,亦是不妥。”
杨广一呆,随即大怒,冷声道:“裴卿,那你究竟何意?难不成要朕分成两半,一半留在大兴,一半再去东巡不成?哼!”
裴世矩连忙躬身道:“陛下,臣以为此事可以另寻途径解决。”
杨广和众臣都是一愣,杨广道:“卿有何妙计,可速讲来。”
裴世矩应是,这才不慌不忙的道:“东巡可让陛下最直接的了解和掌握天下利弊,陛下自然要坚持完成才是,而大兴乃国都所在,自是不当空置。然陛下虽不在,但却可使皇子监国,再佐以信任之臣从旁扶助。一来,可让天下人心安,二来,也可锻炼皇子理事之能,此两全其美之事,不知陛下和诸位大人以为如何?”
裴世矩说完,自躬身一礼,退回自己位置。杨广和众人都是沉思。旁边裴蕴出班道:“陛下,臣以为左丞大人所言甚是,如此,即不耽搁陛下东巡之事,也可避免苏大人方才所说的遗漏,臣以为可行。”
杨广眉峰紧锁,心中不停衡量此事。他原本还想将儿子杨杲宣来洛阳伴驾的。自齐王暕被幽禁以来,自杨广自己直到众大臣都是明白,只要没有意外,皇三子赵王杲,已是太子的不二人选了。此番若是让太子监国,到也是个办法。杨广面色不由的有些缓和,众大臣虽是觉得此举不能让自己等人回去,但却一时也无法提出反驳的意见,又见尚书左丞和御史大夫意见一致,只得都悻悻而退。
虞世基一直在旁偷眼看着,此刻眼见差不多大局已定,立马又再出班,亦是附和二裴之计。
宇文化及是个草包,只当裴世矩和裴蕴此番是为他打掩护,心中微感得意。当下也是出班附议。
杨广眼见众人达成一致,心中遂定。他此刻只要自己不回去遭罪,其他的却是不再多想了。目光转动下,望见缩在一隅的苏威,不由的怒哼一声道:“苏纳言,这般安排,你看可行啊?”
苏威心中叹息,这个主意简直就是个馊的不能再馊的主意了,定是引起祸乱之由。只是他方才刚被老杨扣了个逼宫的罪名,这会儿哪还敢再去多言,只得躬身称颂。
杨广这才转嗔为喜,当下便定下以赵王杨杲监国之策,只是于那扶助之人选上,却是不由的一阵的头疼。
裴世矩和裴蕴正要再次出班推荐庄见,却见杨广目光一转,已是看向了庄大公爷。于杨广心中,朝中若说最没谋逆威胁的,便属这位爷了。无他,这位爷要学识没学识,更是与朝中几大家族门阀多有结怨。庄公爷到处勒索敲诈人家,搞得神憎鬼厌之事,老杨听闻的已是不知多少了。这小子不说他最大的野心就是敛取无尽的银钱,就凭他得罪了那么多人来说,要是离了他这皇帝的撑腰,只怕立时就要被人踩死。故而,老杨对他却最是放心。
而且,他本就是赵王府舍人,身负扶助赵王之责。更兼手中握着城管司这个部门,所有朝内动向,俱皆明了。若有此人留在大兴,当是最佳人选了。杨广心中默默分析理顺利弊,嘴角已是不由微微勾起……
第二百三十七章 终于回家了
初冬的清晨,到处都笼着一片淡淡的薄雾。远山、近村以及洛阳城那高大的城垛,都在那层寒气中,显出一种灰色。
远空忽的起了一丝儿红色,太阳伸着慵懒的腰身,有气无力的爬上了天边。那一抹儿的金光照耀下,到处都似是腾起了一阵轻烟,缓缓上升,氤氲着缠绕在树梢上、屋顶上。一切,便在静谧中,泛起了一丝儿活气儿。
“吱嘎嘎”的声响中,陪都洛阳那巨大的城门刚刚打开,就有两骑健马飞也似的冲了出来。急促的马蹄声,瞬间将晨曦的静谧踏的支离破碎。
当先那匹马,身长过丈,鸟首龙颈。通身乌黑的鬃毛,如同缎子般发着油亮,四蹄各有一撮儿白毛覆盖,展动之际,带起一阵的光晕。
马上骑士,一身紫色袍服,头戴三叠幞头,腰系金带。年不过十六七岁,满面的兴奋之色。此际,轻叱着坐下宝马,撒着欢儿的奔跑着。身后紧紧随着的,乃是一个面相憨厚的少年,浓眉大眼。虽是下人打扮,却也是浑身绫罗绸缎的。胯下一匹枣红马,努力的追着前面那人。这二人一看就是极有身份之人,只是奇怪的是,这般出行,却是形单影只,并无相送之人。
“少爷!少爷!你慢点啊!这啥马能赶上你那乌云盖雪啊,这刚开始就这般跑法,可不要累死我这匹马啊。就算马累不死,这人也受不了啊,刚吃完饭的说,可不把肚子颠破了。”憨厚少年满面幽怨的抱怨着,一边拼命的催促快下马儿紧赶。
前面那紫袍少年闻声,轻轻勒勒马缰,将速度控制住,这才回身笑骂道:“你个死萝卜,早上让你少吃点,谁让你丫贪吃来着。这会儿在这儿跟爷啰嗦,信不信老子直接甩了你,让你中午饭都没了着落?”
憨厚少年面上大惊,急声道:“得得,小的跟着,小的跟着还不成吗?干啥来不来的就克扣口粮啊?”嚷嚷着间,已是催马赶上少爷身旁,并骑向前。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自洛阳回返大兴的庄见和罗世信。三日前,紫微宫乾阳殿上,庄见借着纳言苏威进言要杨广回京的机会,成功的让老杨同志下了决定。以赵王杨杲留守大兴监国,赵王舍人、忠国公庄见仁从旁辅助,以镇京师。
众臣眼见局势难以挽回,又见裴世矩、裴蕴都积极表示赞同,只得俱皆不语。纳言苏威自感庄见为自己解围之德,想想虽说这种格局对国家极是不利,但如果改变不了,那么以这位庄公爷在赵王身边却也是最妥当的了,当下也是赞同。庄见心愿终是得偿。
庄公爷计谋得逞,心头大是痛快,下朝后先往宇文化及处讨了那园子,将一干手续办利索了。又遍请朝中众位大臣,就于新府邸中欢宴,美其名曰“烧炕”,趁机一一勒索了一遍,这才心满意足的,带着搜刮来的十余万两银钱启程返回大兴。众大臣被宰了一圈儿,听说庄公爷要离开时,当晚均是在家纷纷摆酒饮宴,抚额称幸,欢庆这个瘟神终是走了。至于给这位公爷送行一说,却是根本无人提起,都是唯恐再被这位爷逮着机会,立个名目索贿,这才有了今日一早,只有庄大公爷主仆二人上路的事儿。
庄见既是圆了心愿,又在洛阳搜刮够了,于那无人送行一节倒是毫不在乎的。只是想及家中诸女和众家兄弟,一决定动身后,就是忍不住的归心似箭,恨不能一下子就回到家中。难得的早上起个大早,不停催促着罗世信快走。可怜小罗同学只吃了个半饱,就被庄大少拖着跑了出去,城门一开,愣是第一个出了洛阳。
二人一路疾驰,等到傍晚时分,就已经看到了大兴城六道岭最高处的建筑了。庄见勒停坐下乌云盖雪,一人一马都是浑身冒着白气儿。等到后面罗世信赶上,庄见双目放光的回首道:“萝卜,咱爷们回来了。今晚上摆个大大的场子,跟兄弟们痛痛快快的大喝一顿。今天白面卷子、肥肉敞开了让你小子吃个够。”
罗世信大喜,使劲的咽了口唾沫,急急催道:“哎呀,那还等啥,少爷,咱赶紧走吧。要是回的晚了,他们一旦用过了晚饭,岂不是白费了您这么好的想法。走走,快走!”说完,已是忙不迭的急急一踢胯下骏马,蹭的一下,竟是当先跑了出去。
庄见在马上看的一呆,不由大笑,随即轻轻一拍乌云盖雪,顺即追上。二人风驰电掣,如同刮起两道旋风一般,已是堪堪在城门关闭之际,冲入了大兴城中。
当晚,忠国公府上,座无虚席。庄见居中,李靖、苏烈相伴左右,罗世信、侯君集、伍天赐、伍召、庄祥、丐帮七叔、青帮尉迟恭俱皆一一在座。众人欢声而饮,热闹至极。红拂诸女自另开了一席,坐于诸人旁边。眼看着爱郎此番回来更是神采飞扬,不由的都是心神俱醉。庄见这次远行,前后近半年,行踪远至漠北,家中诸人无有不挂记的。
尤其等到李靖回返,说起雁门之事,众人更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一天也不知派出多少探子,往北地去探听消息。及至后来自太原得知庄见已然无恙回返后,这才稍稍安定。
后来闻听皇帝传旨要众大臣俱皆往陪都随驾,花语依人二女便要忙着张罗收拾。她二人虽是与庄见成了亲,但却因庄见觉的她们年纪太小,迟迟未能圆房。眼见其余诸女与庄见都是鱼水和谐的,小心思里便常常担心有朝一日,少爷不要了自己。这会儿听闻这个消息,唯恐庄见不肯让二人前往,便忍不住先自忙活起来。
仙儿性子清冷,只是笑看不语。红拂与慧儿却是好笑,拦住二女,让她们大可放心。说庄大少铁定会想办法赖在大兴的。二女不解,等到红拂说起这位夫君的性子,二女才恍然大悟,俱是吃吃而笑,于自己二人那般心急也是羞赫不已。
原来红拂等既然知道那杨萍儿、杨惋儿还有那位李阀家的李秀儿仍在大兴,以他们那位夫君的脾性,那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就此留在洛阳的。这事儿,事后被庄见知晓后,非但没有半分觉得丢人,反而大是欢喜,毫不惭愧的将自己的长情大大的标榜了一番,让红拂诸女呆愣之余,唯有叹息那谦虚二字,在自家夫君那里确实是很难找到的。但对夫君不似别的男人般,只将女人视作附属品一事,却是极为欢喜的,心中对庄见的爱意,更是泛滥的一发不可收拾。
此刻,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庄见放下酒盏。令下人尽皆退下,这才将自己让大家俱皆移到太原一事,细细说了。大兴这里,只留苏烈、伍召二人。两帮一庄中,各分出一半人手去太原设立分舵。
众人尽皆愕然,浑然不知这位老大怎么突然做出这番安排。唯有李靖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若有所思。
红拂娥眉蹙了蹙,张张嘴,却又忍住,暗暗打算今晚回房后,定要问个清楚。花语依人二女,目光幽怨,将头低下。她二人本来打算,这次怎么也要让夫君跟自己姐妹圆了房的。这宅中诸女,只有她两个是被人以姬女的身份送给庄见的,平日里就多有担心会被看轻,此刻一听庄见又要把众人全数送往太原,不由的都是暗暗叹息,此次一番心思又要落空了。
侯君集蹙眉道:“老大,我等俱皆去了太原,你在大兴的安全如何保障?”
庄见嘿嘿一笑道:“怕啥,我身边不是还有萝卜吗,大海过些日子也就回来了。再说了,这里既有城管司的官面力量,还有两帮一庄的半数人马在此,你老大我也不是让人随便捏的,又有谁能伤了我?你只管照我的安排去办就行,其他事儿不用担心。”
侯君集皱了皱眉头,终是勉强点头应了。伍天赐等人本想再多问问,眼见庄见似是不欲多说,只得也将嘴巴闭上了。众人一时间,失了酒宴的兴致,又想既是老大如此匆忙的安排众人离去,想来跟诸位夫人定然还要说说话的,当下,便在苏烈领头下,齐齐向庄见告辞。
庄见也不再留,起身将众人一一送出。站在门口眼望众人离去,李靖淡淡的道:“可是欲要托庇李家之下?”
庄见歪头看看他,忽的笑道:“药师大哥,你可还记得我当日跟你说过的话吗?”
李靖抬眼看看他,微笑道:“可是时候到了?”
庄见大笑,点头道:“不能说到了,但是绝对是快了,所以才要提前准备。你到了太原,不妨和李家我那位拜兄多多接触下,对你日后的发展,定然是大大有利的。”
李靖眼中闪过一道光彩,微微的点点头道:“那位李二公子有龙凤之姿,气度俨然,当不是平凡人物。怎么,你可是对他抱有期望?”
庄见回身往院里走去,走出几步站住,回头看着他笑道:“期不期望的也说不上,不过多做一手准备总是好的,药师兄以为呢?”说罢,不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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