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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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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王薄虽是名声甚响,但其实力却并不是最大的。那长白王三字,不过是其部下私自称谓的,便是王薄本人也是不敢应承的。此际,这老僧如此狂妄,看这架势倒像是真的了。
心中念转,面上已是缓和,收槊躬身施礼道:“原来是知世郎坐前供奉当面,某乃东海公麾下司兵窦公家将,姓王名伏宝的便是。只是大师既是知世郎坐前供奉,如何不知知世郎已过黄河,此刻正在高鸡泊,与我家主上相聚?而且。”
说到这儿,一指地上正昏迷不醒的柴绍道:“此人与大师又是什么关系,为何一来就要强买我等船只?某麾下兵士不允,竟然恃强殴打某部下兵士,却是什么道理?”
无心听到王伏宝报名,不由的一鄂。他原本以为这里都是王薄的部下,方才恼其对自己不敬,便刻意的借柴绍之手,想先给他们一些苦头吃吃,然后自己再亮明身份,自可将事情平复下去。
哪成想眼前这人竟是东海公高士达的人。那东海公高士达,乃是信都蓨县人,大业七年,便率千余人于高鸡泊起事。后得了贝州漳南人窦建德投奔,声势大振,自号东海公,麾下聚众万多人,实是这河北山东两地有数的英雄。
这会儿自家主上正投奔人家,自己却在这儿跟人家麾下大将起了冲突,还是因为自己徒儿要强买人家的运兵船只引起的。更讽刺的却是,这些运兵船运的却是自家士卒,这事儿要是说到知世郎那儿,只怕自己这老脸可是没处可放了。
看着眼前这个大汉,想到他方才只凭着战阵上的功夫,就能与柴绍力拼那么久,想来在战阵之上,定是一员猛将。那东海公虽说与知世郎都是反隋义军,但日后推翻大隋后,双方之间也是肯定要分个高下的,对方有如此猛将,却不是知世郎之福了。自己是不是应该趁机除了此人?一来为日后打算,二来今日之事也可瞒住。
他虽是出家之人,但那功利的执念却是极深。否则也断不会屈身往大兴潜伏那么久,做些刺杀阴谋的勾当。这会儿想及日后的争斗,不觉心中起了杀机,目中已是忽的掠过一丝杀气。
王伏宝虽是粗人,但却是久经战阵的人物。无心不经意间的杀气一露,顿时便为他捕捉到了。心头一骇之下,霍的向后连退几步,将大槊从新横起,警惕的看着无心。众士卒眼见主将模样,顿时纷纷上前围住,齐齐拔出刀枪,指向无心。
无心被他举动一惊,再见这些士卒模样,心中暗凛。他方才不过是一转念间的事儿,随即自己也知道此刻绝不是下手的时机,正要答话,哪知这王伏宝竟是如此警觉。
当下面上佯作愕然,诧异的问道:“将军这是何意?哦,那边是劣徒,适才不知是友军在此,我等亦是奉了知世郎之命,有重要之事回禀,心急渡河,故而才有所争执,实属误会,将军不必多疑。”
王伏宝此刻察觉不到他的杀气了,不由有些疑惑,沉声道:“大师当真是知世郎麾下吗?既是奉了知世郎之命,不知可有知世郎手令之类的?”
无心一窒,自己孓然一身,潜伏在大兴,那是何等机密事,而且所为之事,变化极多,哪里会藏着什么密令之类的。连平日传递消息,都是在指定地方获取。此刻王伏宝跟自己讨要手令,眼见是起了疑心,一时不由蹙起眉头。
微一寻思,这才温言道:“我等所行之事,极为机密,实是不方便交与将军观看。将军若是不信,可随我等一起面见我主,一切自可明白。”
王伏宝闻言大是犹豫,正要说话,陡然旁边一个声音嘻嘻笑道:“喂,我说大个子,别听兔子叫,他密令不方便给你看,那就跟他要身份证明啊,随便搞个什么,如朕亲临的令牌之类的也行啊。他那么大的官儿,又咋能没什么腰牌之类的呢?肯定是骗人的,嘻嘻。”却正是庄见在旁,眼见双方有些打不起来,没了热闹看而出言挑拨呢。
这声音一起,众人顿时想起旁边还有这么一位主儿呢。无心已是怒目而视,心中大骂这小无赖又出妖蛾子。王伏宝却是猛省,先是对着庄见躬身一礼道:“方才多亏公子慨施援手,伏宝才得以保全。大恩深重,容后必报。尚未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庄见眼珠儿转转,呵呵笑道:“王大哥太见外了,咱没啥高姓,也不是什么大名,我叫庄见仁。这有句话叫做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又道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事儿,是个爷们看着就不能无动于衷的,王大哥又何必说什么后报不后报的。”
王伏宝一呆,随即就是大声赞道:“好!好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庄公子当真好才学!好豪气!伏宝拜服!”
庄见一愣,难道这句话现在没发明吗?哈,那可就是本公子的专利了,哎呀,可惜,萝卜不在,不然定然要让他记下来的。
他却不知,这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宋朝释道元所著,《景德传灯录》里的名句。原句却是“路见不平,所以按剑”,及至到了元时,杨显之著《酷寒亭》中,才是写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
他只是后世说的习惯了,顺口而出,哪里知道竟是剽窃了后人的精华。在这个崇侠尚武的年代,这话一出,让王伏宝这等武人,如何不欢喜赞叹。
此刻眼见王伏宝对自己大是敬服的模样,庄公子不由的大是得意,洋洋自得的看了眼怀中的秀儿,一脸的卖弄之色。李秀儿也是被他这一句明言震着了,只是待见了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不由的又是连连哀叹。这人倒真是给他点阳光,他就灿烂啊。当下,微微嗔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庄见脸皮够厚,也不着恼,既然没在美人儿这儿找到成就感,那咱就继续到有成就感那儿享受就是。
当下,对着王伏宝呵呵一笑,大言不惭的道:“啊,过奖过奖了,这不过是小KISS罢了。那啥,王大哥啊,你还是好好盘问下这个大和尚吧,哎呀,现在很多小贼呢,都喜欢化妆出家人来招摇撞骗。我前些日子,就看到一个小贼剃了光头,不但扮作和尚去吃白食,还准备去青楼嫖园子呢。唉,无耻啊!真是无耻!太无耻了!”说罢,不停的叹气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无心只听的面色铁青,双目直欲喷出火来。这个小无赖又拐着弯儿骂自己。有心上前去教训这无赖一番,但见王伏宝神色不善,只得强自忍住。双手合十道:“王将军休要听他胡言。此人乃是大隋忠国公,乃是皇帝杨广驾前第一宠臣。老衲此番与小徒费劲心思,才将他擒获,正要解往长白王驾前勾当。他的言语如何信得?往将军勿疑。”
王伏宝本来正在琢磨,那个KISS是什么意思。话说这位公子似是极为有才的,满嘴的言语,大多都是闻所未闻,虽然感觉有些粗俚直白,但细细一琢磨,却又大是贴切。听着他拐弯抹角的笑骂这和尚,肚内也是好笑。
正自琢磨两方之间的关系,闻听无心一番话,却是不由的一呆。转头看看庄见,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么个小孩子,看样子也不过十六七岁吧,竟然就是官居一品的公爷了?那杨广虽说昏昧,但还不至于如此胡闹吧。
而且这位小公子仗义豪侠,出手更是不凡,既是被这和尚抓住,身为阶下囚,自然是禁制重重,严加防范的。如何又能施展那个暗器功夫?而且,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被限制了自由的架势啊。这事儿可是透着诡异了!只是有心不信,又见无心言之凿凿,不似作伪,一时间不由大是踌躇。
第二百五十九章 拔针
庄见既不承认,也不辩驳,只是笑嘻嘻的看着,有心把水搅浑。他自知定然逃脱不了,只是能令无心多费上些手脚,却也大是有趣,当下只是含笑看着。
无心眼见王伏宝面色,如何不知这莽汉的疑惑,当下只得解释道:“此人怀中那个女子是他心仪之人,老僧不得已,只好用了些手段,将其控制住,这才胁迫此人一路随来。将军莫要被他年纪欺瞒,此人实是奸诈狡猾之辈,否则如何以弱龄做到国公之位。”
他说到这儿,却听庄见大怒道:“呸!贼秃!你知道个屁!什么叫奸诈狡猾了,咱那叫机智勇敢好不好?智慧!智慧懂不?一听你说这个,就知道你是个假和尚。人家都说热闹的大街不长草,聪明的脑袋不长毛。你自己把头发拔光,就以为能提升你的IQ了吗?IQ不懂了吧,IQ就是智慧!你就是个猪!拔光了毛也是个猪!还是猪中最蠢的那只!”
庄大少听他居然诋毁自己的智慧,顿时忍耐不住,不由的破口大骂。无心被他横加打断,又听他骂的恶毒,直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跳。只是他这一骂倒是无形中承认了自己所言。当下强忍着怒气,满面涨红的对着王伏宝道:“将军此番可是听明白了?老僧可是并无虚言。”
王伏宝满面古怪的看看面前这二人,心中却是憋不住的乐。这到底是谁掳了谁啊?怎么掳人的不见掳人的样儿,这被掳的也没个被掳的架势啊。这位庄公子那张嘴可是够损的。没听说过谁为了提升智慧,就把头发拔光了的。这位知世郎的供奉,看样子虽是将人搞来了,这一路上,估计没少受罪。只看他面上那隐隐的伤痕,就可见一斑了。
此刻庄见这么一骂,这事儿倒也是清楚了。王伏宝当下安排众人先自往船上安置,柴绍那儿自然有人抬着,找军中医官诊治一番。他虽然不敢私下放了庄见,但心感庄见方才的救己之恩,却仍是借口无心没有验明身份之物,而将庄见和秀儿二人单独安置。无心固然是心下忿忿,却也没有法子,暗思此刻身在大军之中,又是处身大河之上,左右也不怕他们跑了,这才悻悻的自往舱中歇了。
庄见却是大喜,能得了这么一番安静,自己有手腕上的磁石手环,就可为李秀儿拔去那附骨针,到时候只要见机行事,逃出这贼窟可就大有把握了。
这条船极大,是这河面上最大的一条船了。也莫怪开始时,柴绍打这条船的主意。在王伏宝安排舱房的时候,庄见定要和李秀儿一个房间,让李秀儿大是羞恼。张嘴欲要喝斥时,却见庄见猛向自己打眼色,心中一动,遂含羞忍了。
王伏宝哪知道庄见的心思,笑吟吟的点头应了,给他们安置好后告辞出去。庄见上前一步相送,在门口扯住王伏宝,贼忒嘻嘻的低笑道:“王大哥,这会可要多谢你了。只是还有一事儿,却要大哥成全。”
王伏宝哈哈一笑道:“公爷客气了,你救了某的性命,这点小事何必言谢。再说了,咱们起兵反隋,反的是那皇帝,跟国公爷也有什么关系?要打江山就靠自己一刀一枪的真本事才是,这般劫掳之行,老子看着就是不舒服。知世郎一世英名,怎么竟会做出这等事来?唉,某身为下属,不好多言,只能尽自己之力为公爷多做些事儿了。公爷有何吩咐吗,只管讲来,但要某能做到,绝无二话。”
庄见大喜,眉花眼笑的道:“王大哥够朋友!行,那咱就不绕圈子了。还请王大哥嘱咐手下各位兄弟,小弟在这休息之时,请各位兄弟给长长眼,不要让人来打扰。尤其是那个老贼秃,看到他就来气,小弟可不想好容易得着个休息的闲暇,还要受他骚扰。”
王伏宝微微一鄂,随即露出了解的神色,低笑道:“成了,我知道了。公爷只管放心,在你们未下船之前,绝没人敢来烦你,你只管享受就是,都是男人,咱明白着呢,哈哈哈。”说罢,连连摇头,大笑着去了。
庄见愣在门口,听这意思,感情那王伏宝以为自己是猴急的来不及了,便要在这船上嘿咻一番了,简直晕死。怎么?难道见哥我的长相很想那种急色的人吗?太阳的!这简直太打击人了!不过,要真是能……哎呀,罪过,罪过!我这么正直的人,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呢?
庄见心中念叨着,返身而回,随即将门关好。这才搓着双手,笑嘻嘻的对着秀儿道:“好妹子,哥哥来了,咱们开始吧。”
秀儿满面通红,叱道:“你又来胡说什么?”
庄见诧异道:“怎么叫胡说了,这可是顶顶重要的事儿啊。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又没人来打扰,正好上手。”口中说着,已是坐到秀儿身边,探手扶住秀儿香肩,便要来掀她衣服。
李秀儿霎时脸色苍白,勉力抬手按住庄见来掀自己衣服的手,嘴唇哆嗦着道:“你如此做,和那柴绍又有何分别?你若要用强,我唯有一死而已!”
庄见一愣,停手道:“你在说什么啊?还没咋地就要死要活的,至于吗。”
秀儿眸中含泪,轻轻的道:“庄大哥,你对我的心意,秀儿焉能不知?只是你若真的爱惜秀儿,就当尊重秀儿。他日等你向我爹爹求……求了亲,秀儿……秀儿自然一切依你。只是此刻这般苟且,秀儿宁死不从。”
庄见嘴角微微勾起,摇头叹息道:“唉,悲哀啊,太悲哀了。妹子,我在你心中就那么不堪吗?我不过是想趁此机会给你去了那附骨针而已,你这可想到哪里去了。唉,伤心了,太伤心了。”说着,连连摇头不已。
秀儿闻听此言,不由一呆,这才明白是自己想岔了,霎时间不由的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听的庄见连连叹息,心中大是歉疚。抬头欲要向他道歉,只是抬眼处,却见这厮虽然嘴上说着伤心,那面上分明满是促狭揶揄之色,贼忒嘻嘻的眯着眼盯着自己看呢。想是自己一番羞态,让这小无赖大是得意。
秀儿只一转念便明白了其中关窍,顿时不由的又羞又气,羞怒之下气道:“你……你便这般来作践我。”说着,将头扭过一边,不再理他。双眸中已是珠泪盈盈。
庄见眼见把戏被人家拆穿,不觉大是无趣,眼见得李秀儿泫然欲泣的模样,不由的赶忙好言相哄。只把那揖作了三百六十遍,好话笑脸陪尽,这才哄得秀儿破嗔而笑,明眸再看向他时,已是情意殷殷。二人经了这一事儿,情意反倒大进,令的庄见窃喜不已。
既是说明了情况,二人不敢稍慢,这便着手为秀儿拔针。当秀儿含羞将衣衫掀起,露出那粉腻嫩白的肌肤时,庄见只觉的,眼前那细腻如瓷的肌肤,白的如要耀花了自己的眼睛。心旌摇动之际,连连暗念佛号,深吸口长气,将那股躁动压下。这才一手大力扣住秀儿的肩头,一手用磁石手镯凑近后背上那一点银光,缓缓向外带动。
秀儿疼的满头香汗涔涔,努力咬紧银牙忍着。半刻钟后,随着庄见长长出了一口大气儿,秀儿也是身躯一软,直接昏了过去。
庄见自己经过这么一次,自是知道这是必然的过程,也不惊慌。将秀儿衣衫放下,拉过被子给她盖好。自己伸手将那银针拈起,就这光亮细看。但见那针细如发丝,若不是通体银亮,到和自己那柔丝针差相仿佛。这么纤细的针要刺入身上,定然需要内力支撑才能办到。庄见看了半响,无奈的将之扔掉,那本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想法,只得暂时抛开了。
不多时,身边嘤咛一声,李秀儿已是悠悠醒转。庄见大喜,俯身来看。二人双目相接,俱是欢喜无比。庄见眼见玉人粉腮嫣红,樱唇丰润,情动之下,忍不住探嘴过去,轻轻啄了一下。李秀儿身子猛地一颤,满面红潮涌动,将头微微侧过。
舱房之内,光线昏暗,四下寂寂无声。少女仰躺在榻上,面颊羞红,如同晚霞迭起。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着。一股浓浓的春情,在房中氤氲着。
二人一时间都是无语,默默的享受着这种氛围。直到外面传来脚步声,方才同时惊醒。门外王伏宝的声音响起道:“公爷,咱们这便要靠岸了,还请公爷准备一下,咱们要上岸接着赶路了。”
庄见连忙高声应了,听着门外脚步声去了,这才转头对秀儿低笑道:“妹子,你身上银针取出之事先不要说破,就只当还是中针时的样子。咱们现在身处大军之中,若要硬闯,怕是不易。且等等看,寻到合适的机会才脱身不迟。”
李秀儿自然点头应下,庄见嘿嘿调笑道:“那么,妹子,还是哥哥来抱抱吧。”说着,已是伸手将秀儿抱起。
第二百六十章 造反头子的聚会
秀儿双颊晕红,轻轻嗔了他一眼,却是满含风情无限。庄见心下得意,哈哈大笑不止。抱着秀儿,拉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甲板上,王伏宝满面含笑,看着李秀儿满颊的春意,对着庄见悄悄的竖了竖大拇指,满面的揶揄之色。秀儿瞥眼看到,自是明白他心中所想,不觉更是大羞。心中知道这定是庄见特意搞出来的场面,不由暗气,放在庄见身后的玉手,狠狠的掐了一把。
庄见正自满面春风的和王伏宝打着哈哈,身后传来的感觉,登时令他笑容凝住,嘴巴张了张,却使劲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心中暗暗悲叹,这女人们天生就比男人善于练武。不说别的,但就这独门绝技鹰爪手,就是与生俱来,无师自通的。
三人正各自肚肠,大船在轻轻一震中靠上岸边。船上众士卒忙着放跳板,系缆绳,一片忙碌。后面脚步声响起,无心满面阴沉的走了出来,身后两个士卒抬着柴绍紧紧跟着。
到了近前,王伏宝和几人打了个招呼,自去忙去了。无心瞪着庄见冷冷的道:“公爷好手段,这么快就交上朋友了。不过还请公爷明白,他便是与你私交再好,也是不能帮你什么。公爷最好还是安稳些,莫要逼着老僧出手。否则,于李姑娘处可是大大不妥的。”
说罢,不再看他,自顾站到船头看着众兵丁忙碌。后面柴绍此刻已是醒了,躺在担架上,两眼血红一片,死死的盯着庄见,如同野兽一般。
秀儿眼见他此刻这般惨样,想起二人一起长大的点点滴滴,心中不由的难过。眼见庄见双目放光,显然又想去欺负人家,不由轻轻扯扯他,对他摇摇头。庄见这才遗憾的叹口气,抱着秀儿扬长而去,只把个柴绍气的直欲吐血。
众人下了大船,王伏宝令人套了两辆马车,柴绍和无心一辆,庄见和李秀儿一辆,将两辆马车护在大队中间,一路往北而去。不过一日之间,已是到了高鸡泊。
高鸡泊,在现在河北省鸡泽县,乃是为漳水所汇集而成,广袤数百里。葭草芦苇丛生,泽水环绕。地形异常复杂,多有深入其中而迷不知路的。可谓江湖盗匪、乱世草头的圣地。
就在泊里一处山岗,此时却有一个大寨。刁斗森严,寨墙上往来兵丁巡视不断。寨中高高扬起一面大旗上,绣着一个斗大的“窦”字,在北风的吹拂下,扑啦啦卷动作响。寨中车马往来不绝,各种物资堆积如山。兵营一溜儿扎在其后,不时有操练之声传来,喊声震天。这便是庄见等人到来后看到的景象。
王伏宝待得大队停下,喝令几个校尉分头安置兵士入营扎寨后,这才走到车前,让几人下来。庄见仍是抱着李秀儿下车,转头四顾,笑嘻嘻的道:“王大哥,这儿可热闹的紧啊,该不是有什么大聚会吧。”
王伏宝哈哈一笑道:“倒叫公爷说着了。此次我家主上听闻知世郎兵败,便联合己方头领,齐往此处汇合,接应知世郎。眼下,只怕几位大当家的都是已经到了。嗯,看那旗号,除了咱窦大哥和知世郎外,济阴孟海公孟大当家、北海卢公郭方预郭大当家、豆子岗齐王孙宣雅孙大当家、齐郡裴长才裴大当家、济北韩进洛韩大当家的都已经到了。嗯,就差平原郝孝德未到了。”
他在这儿如数家珍的说着,庄见听的却是面青唇白。太阳啊!这下子乐子可大发了。今个儿感情是造反头子们大聚会啊。这要是见到咱这位大隋一品的忠国公,会不会直接给褪褪毛上锅蒸了呢?哎呀,不吉利!呸呸!老子又不是唐僧,上锅蒸个屁啊!嗯嗯,这番可要小心应付,见机行事了。老杨同志啊,莫怪老子不革命啊,这任谁进了土匪窝,他也得随机应变不是。
这厮尚未见到正主儿,已是打定主意,不用大刑伺候,先自投诚了就是。话说庄大少皮娇肉嫩的,可不想去做英雄,玩什么打死我都不说的游戏。
心中暗暗打着主意,后面无心已是安顿好了柴绍走了过来。看看庄见,微微笑道:“公爷来到咱们这荒山野岭之地,可有什么感想吗?”
庄见翻翻白眼,撇嘴道:“什么你们这荒山野岭的,这明明是王大哥的大哥,大哥大的地盘好不好?这里山清水秀的,多好一地儿啊,怎么从你嘴里就成了荒山野岭了?难道在你眼中,只有皇帝住的地儿是好山好水吗?我看你分明就是革命的决心不彻底,看不起咱们农民兄弟。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墙头小草了!”
说着,转头对着王伏宝展颜笑道:“那啥,王大哥,你这便带我去见你们老大吧。兄弟既是来了,也该去拜会一下,尽到了礼数才是。”
王伏宝在一旁看着,心里憋不住的想笑。貌似这位无心供奉在这位公爷那儿,就没占过上风的时候。眼见着无心满面铁青的站在那儿,手足都微微颤抖,怕他一怒之下,伤了庄见,连忙点头道:“正当如此,三位这就随我来吧。”说着,当先转头先行。
庄见也不理无心,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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