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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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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士信哎哟痛叫一声,这才如梦初醒,只是出乎庄大人意料的是,那罗士信竟是看也不看自己一眼,而是一路大呼小叫的往后跑去。边跑边喊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少爷回来了!棒槌兄弟,棒槌兄弟,快出来看啊!少爷回来了!”
庄见额头挂了一滴大大的汗滴。我日你个死罗士信的,喊些啥呢?感情老子回来了很意外吗?听这话那意思,是叫人出来围观老子咋的?!
罗士信那惊天动地的一通喊,后面小棒槌固然是惊呼一声,就是在房里躺着的庄乐生也是一惊。仁儿回来了?难道圣上没有治他的罪?不会啊,那冲撞圣驾是何等大罪啊?以圣上的脾气,但凡不株连九族,就已经是烧了高香了。怎么可能就这么回来了呢?
庄乐生嘴上不断否认着,但耳朵却是竖的老高,唯恐那罗士信不喊了。所幸罗某人天生憨直,这等大事于他来说,若是不喊出来,实在是不知该怎么表达才好。
庄乐生听着罗士信不停声的大叫,终是忍不住心头欢喜,翻身下榻,赤着脚就往外跑,那股子劲头儿,哪里还有半分病了的模样。
等到一出房门,就看到了一身紫袍的庄见,正自横抱着彩荷迈步进来。只是嘴中却自嘟嘟囔囔的,不知说些什么。那满面的悻悻之色,却是显示这位庄大少,在冲撞了圣驾后,定是啥事没有的。等到庄乐生再看清他穿的那一身紫袍时,不由的脑子一懵。
这世界变了吗?还是我大隋律啥时候改了?话说没听说过冲撞圣驾后,不被治罪,反而升官的啊。再说了,这小畜生才多大啊?怎么就穿紫围金的?老庄呆呆的看着走近的儿子,已是瞠目结舌了。
……
华灯初上的大兴城,各家点起火烛,莹莹点点。在湛蓝的夜空下,竟显出一份朦胧的晶莹来。庄见一身紫袍,迈着方步,领着罗士信正往东市的津轩阁而来。
下午庄府中自他回去,一阵的闹腾。在听明白原来是小棒槌,没搞清状况下就回家,通报了他老人家冲撞圣驾之事后,庄见大怒。即刻决定,今晚的大餐,剥夺带他前去的福利。让小棒槌很是一顿郁闷。
等他把自己在宫中一日一夜的事情细细说完后,庄乐生不由的老怀大慰。对于太乐署的差事丢了一事,早已是抛到脑后了。用庄见的话说“那破差事,还不如天桥底下一拉琴的,简直就是没有钱途!不搞也罢。”
庄乐生虽是不懂儿子说的意思,但是儿子现在身为三品大员,在他心中陡然已是变成大人了。儿子既是想让自己在家纳福,想想自己一生劳苦,也就顺势应了下来。只是对儿子让他搬到太原去住一事,却是始终搞不懂。不过既然这个家让儿子做主了,就算不懂,也不再问,只管去也就是了。
好在家中此时杂役跑光了,除了一些长物之外,也没啥可收拾的。至于银钱方面,庄府虽是没多少积蓄,但庄见在受封的同时,却是得了一大笔的财富。足够庄家在太原置办房产田地的了。
庄见把家中安置妥当,这才带着罗士信往东市来会苏烈。话说这不管做啥官儿,这人脉却是头一等的重要事。他对苏烈并不了解,这会儿下功夫结交,一来确实投缘,二来嘛,也不过是想在宫中多一份照应而已。
他却不知,这苏烈的另一个名字,可是让多少后世人传颂不已的。这厮的狗屎运,确实是太强大了。
第十八章 扑朔迷离
津轩阁,是大隋西市利人市最有名的几个酒肆之一。这会儿酉时方过,利人市热闹非凡。行人如织,多为轻裘肥马之辈,间有香车驰过,停于各个店铺门前。文人仕女在各个古玩字画铺子,绸缎珠宝庄子中,进进出出。
庄见带着罗士信信步而行,瞅着两边生意兴隆的店铺,不由的两眼都是金光。喵了个咪的!要是能在这收收保护费,怕是一年下来,不是直奔小康了,绝对是往大康奔去了。
话说这西市比那东市更是繁华,酒肆林立,店铺栉比。往来进出的,都是有钱的主儿,这各家店铺一天的流水,怕不就得有个百十来两啊。几百家店铺,一天下来就是几万两,一家每月只收个三、五两的,这一月下来可就是几千两的。这数儿,在这大隋的天空下,奶奶的,绝对是肥的卡卡的。
妈妈的,丫挺的都好好经营着,日后,那可都是咱家的银子啊。庄无赖无限憧憬的看着各家店铺,心中暗自盘算着。这东西二市,一定要想办法霸到手中。原本不行,这会儿自己个儿可是三品大员。更重要的是,自己可是三皇子杨杲的老大啊。这帽子往署衙那些商官儿面前一拍,看一个两个的,谁敢跟爷叫板。
庄无赖意淫着满天下钱钱的美好生活,不由的一脸痴呆,嘴角口涎发亮。
“少爷,少爷,你又流口水了。”忠实的四不仆人罗士信探头提醒道。
“啊?噢噢。”矜持!要矜持!我擦!我擦擦!“咦?为什么要说又?你个小萝卜,想讨打是不?”伸手在被起了个萝卜外号的罗士信头上敲了一下,庄大少很没面子的说。
“不是啊,少爷。你方才刚进来看人家那些小娘子时,就流了一些了。还好过了一阵儿就没了。可这会儿你看着这些屋子,就又了嘛。”罗士信同学很诚实,很无辜。
话说这些个屋子有啥好看的,哪里有那些白面卷子大肥肉那么诱人?这事儿让罗士信实在是想不通。摸了摸自己被敲打的额头,小罗同学愤愤不平。那个什么萝卜的名字一点也不好听。让他总是忍不住的想起萝崧,却不知道,他所谓的萝崧正是庄大少口中的萝卜。
主仆二人一路嬉笑,前面酒肆渐多,已是入了吃食坊。
眼望着两边大大小小的酒肆小吃,鼻中全是各式香气混杂,罗士信不由的大咽馋涎。当日要不是因为饿的狠了,抢了人家酒肆的馒头,也不会被追打出来,遇上庄见的。
此时,肚子中一阵的咕咕叫,那眼神就又开始了飘忽,对于上次挨打之事,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话说他一身铜皮铁骨,那些个棍棒打在身上,跟挠痒痒差不多。终日被打的也早就习惯了。虽说跟了庄见后,再没挨过饿,但这股子进了吃食坊就想捞点什么的习性,却是一时半会儿改不了。
庄见早知道他的事情,此时见他两眼乱瞟,不由的心下恼怒。抬手对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哎哟!”罗士信一激灵,满面不忿的叫道“干嘛又打我?”
“打你?我日你个香蕉巴拉的!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咱们出来混的,这气势是顶顶重要的!要把那股子威压显现出来!威压啊,懂不?看看你,看看你,啊,眼珠子飘来飘去的,一看就是个没底子的。娘希匹的,简直给少爷我丢人!”庄大少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怒道。
看看摸着脑袋的小罗同学,仍自迷惑,不由的一阵气馁。左右瞄瞄,这才气道“你个猪头,好好看着,今个儿少爷就给你演示下,什么才叫黑社会!”
说罢,已是大踏步的往一个摆着笼屉的店前走去,罗士信急忙跟上,心中大是兴奋。平日里听少爷说的很多,但真正施展这却是头一遭呢。
只见庄大少龙行虎步,阴着脸走到近前,啪的一拍案几,喝道“那个谁谁,就你,过来!给少爷拿俩馒头尝尝,快点!”喝声中,手指着一个圆脸的胖家伙。
那人先是一愣,随即满面赔笑的跑了过来,点头哈腰的道“是是是,小的这就给客官包来。”口中说着,手脚麻利的已是取了两个馒头,用荷叶拢了,递给庄见。
庄见低头看看,点点头,哼了一声,接过后转身就走。那胖子大急,连忙伸手扯住,赔笑道“客官,你这还没给钱呢。一个小钱,谢客官赏了。”
罗士信在后面看的大是紧张,却见庄大少立步回身,双眉倒竖,两眼圆睁,伸手一把就揪住那胖子的领子,冷冷喝道“胖子,你说什么?老子吃你俩馒头,那是看得起你!怎么,你还要跟爷要钱?信不信爷给你把这店砸咯!嗯?”
那人被他一把抓住,先是一惊,抬眼打量庄见,见他一身紫袍,不由的眼内闪过一道迷惑。连忙赔笑道“好好好,客官休怒,休怒。呵呵,不过俩馒头而已,客官只管取去就是,取去就是。”说着,连连赔笑。
庄见怒哼一声,将他放开。还要再说,却听的身后一人喊道“小庄,你在干啥?来了怎么不进来?”
庄见一鄂,回头看去,却正是苏烈。四下再一打量,这才发现,原来这街对面就是那津轩阁了。
当下一把推开那胖子,将手中馒头塞到罗士信手中,哈哈大笑道“哈,苏大哥,你来的倒是早啊。小弟迟了,待会儿罚酒三杯就是。”口中说着,已是大步向苏烈走去。
苏烈接着,摇头笑道“兄弟勿需赔礼,我也是刚到一会儿。来来,咱们且上去再说,今个儿给你引见个好朋友,也是为兄在北衙的同僚。”
庄见大喜,连连点头。二人已是相携而入。后面罗士信看的呆呆的。话说少爷这也太彪悍了吧!这是黑社会?这明明就是强抢嘛。可那人为啥不打他呢?小罗同学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对这黑社会倒是隐隐有了些明悟了。眼见少爷在前面招手,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跟了过去。
看着三人进到津轩阁的门里,那个方才被庄见揪住的胖子,面上忽现阴鹜。略一沉思,转身叫来一个小伙计,吩咐道“速去查一下这个少年人的底细,要仔细些,然后回来报我。”那小伙计默默点头,转身去了。
胖子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喃喃的道“这么小的岁数,一身紫袍金带,竟还和宫内禁卫相熟,嘿嘿,有点意思。”抬头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津轩阁,这才转身回去。只是一转身间,那张圆圆的胖脸上又是堆满了市侩,方才那股子阴鹜精明之色,已是半分也没了。
津轩阁内的小间内,苏烈拉过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向庄见引见道“小庄,这位兄弟姓伍名召,乃是我北衙都统,与哥哥在北衙是最好的交情。亦是仗义豪爽的性子,你且来见见。”
庄见大喜,这等买一送一的好事儿,庄大少向来是不会推拒的。当下满面含笑拱手道“小弟庄见仁,见过伍大哥。咱别的不说了,苏大哥的好朋友就是我小庄的朋友,以后用得着的地儿,伍大哥只管开口就是,兄弟绝没二话。”
伍召大笑还礼道“日间听的定芳兄说起认识了个好朋友,虽在庙堂之上,却甚有豪气。我还不信,今日见了庄哥儿,果然英雄。咱也是一句话,但凡有事,只管开口就是。在这京都地界上,咱们北衙禁卫办不成的事儿,倒还真是不多。”
庄见暗喜。话说这称霸东西二市的伟大目标,身后有赵王杨杲,面儿上有北衙禁卫,哈哈,想不成都难啊。他一刹那间,彷佛看到无数的金钱落下。两眼内金光闪闪的,一把拉住伍召,哈哈大笑道“伍大哥果然好朋友,来来来,今个儿小弟做东,你我三人一醉方休。”
苏烈、伍召俱皆大喜。三人落定,庄见招呼小二上酒上菜,让罗士信自开了一桌,让他尽情点菜吃就是了。小罗同学大喜,霸住一张桌子,迫不及待的大口咬了口手中抢来的馒头,憨声喊道“给俺来二十个馒头,十斤肥肉……”
背后庄见听的身子微抖,一阵脸黑,丢人啊!喵了个咪的!带着这吃货出来,绝对是个失策!奶奶的。偷眼看苏烈和伍召二人,见他们并无异样,这才稍稍放心。至于回去后,如何调理那个死萝卜,自是题中应有之意,不再细表。
不一会儿,酒菜上来,水陆俱陈。庄见拍开酒坛,给三人都满上,这才举盏道“二位大哥,今日是咱们三人头次相聚,小弟先敬二位一杯,你我交情,小弟也不多说了,全在这酒里了。”说罢,已是仰头将一盏酒尽数喝了。
苏烈伍召大喜,齐齐举盏道“兄弟豪爽,我等佩服,饮盛。”亦是举盏一饮而尽。庄见喝下一盏,只觉一道辛辣之气,直直的窜了上来,只顶的眼圈发红。那酒,原来却是北地的三勒浆(唐朝时传入,此处意淫),最是辛辣有劲。
他后世时颇有酒量,来了这大隋朝,平日也是偷偷的喝上一些,只是全都是软绵绵的果酒之类的,喝了真有千杯不醉的感觉。便只道古代的酒不过都是跟果汁差不多的度数,此时一喝这三勒浆,顿时被那股子冲劲儿顶的半响说不出话来。
苏烈伍召喝完,见庄大少只是定定的看着二人,眼圈发红,还道他心中激动所致,心里亦是不禁感动。这兄弟真性流露,真是一个可交的朋友啊!苏、伍二位同学心中感慨。
苏烈拍拍庄见肩膀,温声道“兄弟心如赤子,易动感情,此对于交友结朋来说,当是好事。但若是这等性情在那官场中,却是要不得的。尤其兄弟现在正供职赵王府,其中更有莫大的危机,兄弟还要多加小心才是。”旁边伍召亦是点头。
庄见眼泪汪汪,心中一个劲直骂。我日啊!老子这是被这破酒冲的好不好,喵了个咪的,这啥酒啊,把老子搞成这德行,真他妈的掉份儿。
正自暗恼之余,猛听得苏烈这番话,登时一惊。想起白天苏烈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暗凛。一口气儿总算缓了过来,顺势一抹眼睛,做感动状。
对着二人道“苏大哥,你说的危机指的是什么?给小弟弟好好讲讲,小弟也好规避一二,免得给人算计咯。”
苏烈和伍召对望一眼,苏烈才道“这事儿要从圣上的三位皇子说起了。今上本有三位皇子,大皇子杨昭,大业元年立为太子,谥号元德太子。这位太子自奉俭朴,处事公正。兼具一身武力,端是我大隋最合适的储君。可惜天妒良才。大业三年便因病而薨。自此,东宫一位便一直虚置。”说到这儿,不由轻叹一声。
庄见何等机灵,只听得苏烈说到这儿,已是立时明白了。想来定是那老二、老三看那位子空着,想要争夺了。这样的事儿,在后世电视里多得是。最有名的就是康熙年间的九龙夺嘀了。只是那老三不过还是个孩子,也不见的有多大的野心啊。那位子还不就是老二的,又有什么好争得?
当下将疑惑问起,苏烈这才叹了一声,道“兄弟所说不错。但为兄向闻那赵王杲年岁尚小,且颇有其大兄之风,生性至孝。并无什么争位之心。而作为太子之后的最有利夺嘀者,二皇子齐王杨暕,恐怕却不这么想。这齐王本来也颇有贤名,只是在太子薨后,似是自觉太子之位定是他掌中之物了,随即行事大变。连接私党,行事放纵,便是陛下亦颇多不喜。作为齐王来说,自是对此大为不安。于是对那个异母的弟弟,赵王杲也就诸多关注了。兄弟既是得了圣上的盛赞,却又扶保了赵王,你想,以齐王之心胸,焉能干休?故而,兄弟在赵王处,看似风光,实则大有凶险。兄弟当千万仔细才是。”
庄见方悟,心中忽的想起早上慧儿那一幕,不由的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喵了个咪的,原来竟是这位齐王出的招啊。
这位齐王殿下倒是歹毒,竟出了这么个釜底抽薪的计策。要是早上没有苏烈去的及时,自己当真跟那个慧儿胡天胡地一番,恐怕立时就会给杨广咔嚓了。到那时,即给弟弟去了一条臂膀,又向朝臣显示了自己强大的影响力。这一石二鸟之计,端的是狠辣果决无比!
庄见心中愈想愈怒,这丫的狗屁齐王争位就争位吧,丫挺的,竟然拿着自己开刀。这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自己一条小命在那齐王眼里,竟是如同土石瓦砾一般,说陷害就陷害啊!我插你老母的,此仇不报,老子就他妈的跟你丫孙子姓。
这厮骨子里就是一股泼皮性子,这股混赖的性子一发,竟是一点儿惧怕没有,反而首先生出的竟是如何报复的念头。
伍召在旁一直暗暗观察,此时见庄见听完,非但没有惧怕之色,反而满面怒色,尤其眼中那光芒闪烁,与其那稚嫩的面孔竟是毫不相称,不由的暗暗惊奇。隐隐觉得这个新认的兄弟,怕是绝不是什么善茬。再联想到苏烈跟他说的二人刚开始见面的情形,心中忽的一动。
当下出声问道“兄弟,可是那边已经出过手了?我听定芳说起早间之事,想来其中定有蹊跷吧。”
苏烈一愣,急声道“怎么?伍兄所说可是真的?怪不得今早你似是大有戒备之意呢。且说来听听,总好在有我二人与你一起担着就是。”
庄见听的大是感动,这苏烈与自己不过刚刚相交,遇上这等皇室中的隐密事,别人都是躲避不及,他却能说出这一番话来,嗯,这个兄弟交的值了。
见苏烈伍召都是急急的看着自己,这才把早上的事情一一说出。苏烈伍召二人俱皆蹙眉。三人一时都在猜测,真是那二皇子的手段,那这出手之人又会是谁呢?
第十九章 再见美人儿
兄弟三个聚在一起,都是苦苦思索。庄见毕竟是后世人,看多了电视上的夺位的段子,心中一动,已是想到一人。
抬头看看二人,轻声道“小弟倒是想起一人,不知对是不对。”苏烈伍召对望一眼,点点头,苏烈道“兄弟且莫说出,你我各将猜测之人写出,看看是不是一人。”
庄见应了。三人各沾着酒水,就在桌上描画。待到写完,互相一看,不由的一愣,三人所写却是并不完全一样。
苏烈写的是两个人名:慧儿、高。伍召写的是慧儿,庄见写的却是高德禄。伍召疑惑的问道“定芳,你那个字,说的可也是小庄写的那个人?”
苏烈神情凝重的点点头。伍召一呆,迟疑的道“那人乃是圣上身边之人,如何能与齐王相通?”
苏烈没有回答,却向庄见道“兄弟为何猜是他?”
庄见咬牙道“妈的,这还不好猜。当日在殿中知道我住哪儿的,又明确知道我得了什么官儿的,除了皇帝外,就是这老乌龟了。就算是宇文化及他们,也不过是进言而已,皇帝当时又没当场封官,就是时间也来不及啊。况且能把手伸进宫中的,怕是这些个外臣还没那么大本事吧。至于那老乌龟为什么,我日他个球的,除了钱之外,就是图个拥立之功了,还能有啥?这老乌龟当日见我第一面,就敢收我的钱,一定是个贪财的。我叉他个老母的,老子要看错了他,就把脑袋摘下来。”想起老乌龟跟自己装模作样的,在御书房里,特意的一股子猥琐像,不由恨的牙根痒痒。
苏烈点点头,眼中露出一丝安慰之色。这个兄弟却不是个草包,对事情分析的一针见血,甚是精到。
伍召方始恍悟,点着慧儿的名字,道“小庄说的不错。不过这个女人,定是个内应。兄弟以后可要小心才是。”
苏烈也是点头,道“此事八九不离十就是如此。那高德禄知道了消息,报于老二,然后使那慧儿出马,将催情香放入房中,也只有她能接近小庄了。然后屈身委之,只待事发,再来化为苦主,到那时,小庄就是身有百口,也是难辩了。如此一来,赵王这条臂膀尚未到,就已被砍掉了。想来再往赵王府去的人,也要掂量掂量了。这计策倒是好毒啊!”
伍召神情凝重,看了眼庄见,问道“兄弟,如今即是这样,你可有什么打算吗?”他早见庄见不惧,只道他定有依仗,说不定就是杨广在背后支持。要知道皇帝对老二杨暕不满,在朝中并不是个秘密了。
庄见眼珠儿转转,嘿嘿笑道“他想对付我,也得我乐意才行。喵了个咪的!老子这脑袋是有大用的,这嘴是用来喝美酒吃香肉的,这眼睛是用来看美人儿的。他想杀就杀,小弟还混个屁啊。二位大哥不必担心,小弟自有招数应付就是。”
他心中笃定,虽是记不得隋朝具体什么时候亡的,但杨家父子的末日不远,却是铁定的。更何况那齐王貌似并不得杨广待见,这段时间只要自己小心应付,先捞足了油水,寻机狠狠的落井下石一番,不怕他不死。话说这痛打落水狗的事情,可是庄见同学最最拿手的本事了。
苏烈伍召眼见他说的笃定,心下虽疑惑,见他不说也就不再多问了。只是叮嘱他,万事小心,一旦有事只要带个话来,自会全力助他就是。庄见感动,连忙谢了。
兄弟三人说过正事,这才酣饮一番,大醉而散。那边罗士信早已吃饱喝足,眼见他们结束了,这才打着饱嗝儿,将庄见往身上一背,大步回府去了。那边苏烈伍召,自也有家人接着,各自回去休息不提。
第二日,辰时刚过,庄见就被一阵摇晃叫醒。满脸不忿的睁开眼,却见彩荷一张宜嗔宜喜的面孔正在眼前。
彩荷知晓他有了差事,又加上今日庄家就要动身往太原去了,这才早早叫他。见他睁开眼来,正待说话,蓦然发现那厮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心中一惊,才待要走,却是来不及了。
只听得庄大少淫笑一声,调戏道“小美人儿,打扰少爷睡觉,该当何罪?这可是要接受惩罚滴。”
轻笑声中,双臂一张,已是将彩荷紧紧抱住。彩荷一声惊呼尚未出口,就被这个无赖搂到怀里,张嘴就吻上了那张小嘴儿。
彩荷虽是与他常有嬉闹,但这等手段,却是首次尝试。一双长长的眸子顿时睁圆,只觉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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