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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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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何大仇,竟让你想出这么一条绝户计来,定要算计的两家再无宁日才称心。”
  他一番话说完,秦琼等人听的都是暗暗点头。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这样杀来杀去的却是没了尽头,徒使两家后人永生不得安宁。单父之死本就是征战导致的,大丈夫既是上了战场,马革裹尸,本是宿命罢了。谈什么报仇一说?要是这般说来,那自古以来不知要迁延出多少仇家来了。
  至于单雄忠一事,既是并没害了性命,庄见又给出了台阶,日后为其找回场子,于单雄信来说,实是再合适不过的了,这王伯当却多说这么多,确实是多余了。
  众人心中各有想法,李秀儿更是怒视着王伯当,就差要直接拔剑相向了。王伯当涨红了面孔,怒道:“那以庄公爷之意,这事儿就这么了了,咱们都当缩头乌龟就是了?”
  庄见嘿嘿一笑,站起身来,左右看看,点点头道:“也罢,看来你是出头出定了是吧。行,咱们道上混的,这种事儿谈不拢,那就用最直接的法尔解决好了。都是爷们儿,也不必去拖累后人。你也不用想我的什么恩不恩的,也不用提什么仇不仇的。这样,你既是出来说话,便当是代表单二哥了,我呢,身为李渊半子,自可代表李渊那边。来来来,咱们二人直接单挑就是,你赢了,这边要打要杀一切随你。不过你要输了,嘿嘿,也不用再多说什么了,一切自然有咱们说的算。如何,你敢不敢答应?”
  王伯当脸皮涨红,霍的站起道:“有何不敢?既然公爷定要架梁子,王伯当这就领教下公爷的武艺就是!”说罢,一撩袍脚,便要下场。
  单雄信大惊,连忙起身拦阻,喝道:“伯当,休要无礼!怎可与公爷交手,还不退下。”他见庄见瘦弱,年纪又轻,唯恐王伯当伤了庄见,那可就大大的对不起朋友了。旁边秦琼等人也是相拦,唯有程咬金大乐,也不去再想那个让他迷糊的狗和鸡的问题了,兴致勃勃的探头看着。
  王伯当满面通红,转身对着单雄信一抱拳道:“二哥,此番不是兄弟不听你的命令,实是这厮欺人太甚了。你要治我的罪,且等我与这位公爷比过之后再说吧。到时候,要打要杀,全凭二哥一语而定就是。”说罢,大步走下场中,站到庄见对面。
  单雄信连连跺脚,满面焦急还要再劝,旁边徐世绩却忽的轻轻拉住他,向他使个眼色,微微摇头。单雄信一愣,终是迟疑着,忍住了不再多说。
  但见场中庄见满面含笑,毫无半分惧色。对着王伯当呲牙一笑,忽的身子猛往前冲,一拳就直接对着王伯当打去。
  王伯当哪料到他说打就打,心中一惊,连忙闪身躲避。只是慌乱之下,将旁边的案几撞得翻到一地,顿时搞得一身汤水淋漓的。待到站定,不由气的满面发青,怒喝道:“你真卑鄙,居然偷袭!”
  庄见这次倒没去紧逼,站在当地,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闻听他的怒骂,不由嘻嘻一笑道:“王大侠客,你既然应了战,那便是开始了啊,谈何偷袭不偷袭啊。再说了,你要报仇,难道还要先跟人打个招呼再下手吗?真是搞不懂你。还打不打,要是不行,直接认输也行。”
  王伯当听他拿着无耻当理说,不由的怒不可遏,心中已是明白,跟此人说理简直就如同对牛弹琴。当下,不再多言,上前就打。旁边众人俱皆看得傻住,唯有程咬金看得高兴,拍掌叫好不已。
  庄见眼见王伯当攻来,脚下已是霎时展开大衍神步,一个身子便如穿花蝴蝶一般,围着王伯当团团而转。众人看他身形潇洒,每每于极被动之地,却能从容躲开,不由的渐渐收了担心,凝神看了起来。
  王伯当初时极为小心,只怕庄见身负什么奇功绝艺。只是过了几招之后,却见庄见不过是依仗一门神奇的步法而已,心中不由轻视。只是展开拳脚,加速攻了上去,对自身防备已是不觉放松。
  庄见嘴角微微勾起,暗喜得计。他自是知道自己的能耐,要想赢了王伯当,只有先让王伯当轻视自己,才能出其不意,仗着对方不知道自己宝甲护身的秘密,偷袭得手。这会眼见王伯当果然上当,眼中已是闪过一丝喜意。
  王伯当哪知他心中算计,双拳展开,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对着庄见猛攻。正自攻的酣畅淋漓之际,忽见庄见身子似是一顿,脚下出现一丝停顿,不由大喜。猛地进步一拳便往他胸腹处击去。
  以他想法,庄见必是急急躲避才是,那么下一招自己只要连环而上,定然能将这小无赖逼入死角,到时候,还不是任凭自己揉捏了。
  双目放光之际,一拳未回,另一拳又是连忙跟上。只是刚刚击出,却猛然发觉不对,原来庄见非但没有躲避,反而是身子猛地往前靠来。这样一来,自己固然是能打到他,但却因为未到拳力放尽就击到对方,而减去很多力道。
  暗骂这无赖狡猾之际,却也心中冷笑。自己这拳头又岂是那般好挨的,当下只是催力打去。一拳击中,只觉着拳处忽的一滑,自己的力道莫名其妙的便被化了开去,心中一惊,还不及反应过来,就听庄见忽的大小一声,两臂猛地合抱过来,竟是被他生生的给夹了起来。
  身子两侧一股大力传到,还不等他有所反应,一个身子已是离地而起,竟是被庄见高高举在半空,随即只觉身子一晃,已是呼的就被庄见狠狠抛了出去。
第二百七十五章 英雄的兵器
  啪嚓!噗通!两声大响后,王伯当被庄见这蓄谋已久的一摔,已是直接将一张案几砸破,滚到于地。
  头昏眼花之际,不待站起,忽觉前方劲风袭到,眼前一暗,一只大脚已是端端正正的印到了面上。
  啊的惨叫声中,王伯当一个身子当场在地上滑出老远。只觉的鼻子一酸,唇上一热,已是眼泪和鼻血齐流,头晕和脑涨共至了。
  他此时心中之羞愤实是到了要爆炸的地步了,这个无赖竟然耍诈!他此刻心中已然猜到,庄见身上定是穿着什么防身之物,不然自己一拳打上去,虽说被他半路截住减了力道,但又怎会连他身子都打不出去。
  不但如此,他竟然还敢拿脚来踹自己头面,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了这么大一个丑。王伯当一时间气满填膺,眼见那小无赖又是对着自己冲过来,羞愤至极下,想也不想,伸手自怀中掏出一把断刃,嗓中嘶吼一声,已是对着庄见就合身扑了过去。
  他心中暗自算计,这无赖身上不外乎是件软甲之类的,自己手中这般断刃,却是切金断玉的利刃。你既然穿了护甲来算计我,也就别怪我以兵器对付你了。
  他这一亮兵器,旁边众人不由的齐齐惊呼出声,程咬金更是破口大骂,直说王伯当无耻。王伯当心中憋屈不已,这会儿可是没空去理会了。
  眼见二人堪堪迎上,就在众人不迭声的惊呼中,庄见忽的伸手对着那明晃晃的断刃便抓了出去。这招一出,不但旁观众人失声大叫外,王伯当也是吓了一跳。这厮难道疯了不成,竟敢空手来躲自己的宝刃。既是你自己找死,却也怪不得老子心狠手辣了。心中想着,手中刀已是更加了一分力气上去。
  这些事儿说来话长,其实也不过是发生在霎那间而已。眼看着庄见手掌已是直接握上了那刀刃,单雄信不由的闭上眼睛,心中哀叹不已。耳中只听的一声怪叫,随即便是一阵的拳头着肉之声传来。
  单雄信心中大奇,不由再次睁眼看去。这一看,却是不由的瞠目结舌。只见王伯当刚才手中握着的短刀,这会儿不知为什么竟是插在自己身上。鲜血横流之际,一个人却是被庄见抱着头,一个劲的猛剋。那拳拳着肉之声,竟是庄见在殴打王伯当。
  单雄信张大了嘴巴,不由的一阵头晕,委实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直到徐世绩扯扯他,低声说了几句,这才猛地醒悟。连忙高声叫道:“庄公爷,且住!手下留情!”
  庄见打得正过瘾呢,耳中听到单雄信的叫停,这才意犹未尽的又狠狠擂了,已经昏死过去的王伯当一拳,将他放下。
  他方才仗着乌金手套的强悍,硬生生的将那短刃握住,但是那股子大力却让他虎口都有些发麻,想来这王伯当是发了狠了。心中恼怒他的歹毒,将刀夺下后,也不管王伯当已是当场石化,反手将那刀便往他身上一插,便在王伯当一声痛叫声中,搂住他的头颅,当场展开了一轮痛殴。
  可怜王伯当在自己刀子被夺了过去的一霎那,就已经全然傻了。心中的惊骇,便已将这可怜的人当场吓懵了。再加上后面的无情殴打,王伯当同学直接昏死了事了。
  庄见拍拍手,笑嘻嘻的迎着单雄信道:“单二哥,那,刚才可是说了,这事儿就这么着了啊。以后你跟太原李家,愿意做朋友就做朋友,不愿意,那报仇二字也不用再提了。你没意见吧?”
  单雄信呆呆的看着他笑嘻嘻的面容,和徐世绩对望一眼,终是苦笑一声道:“公爷都做到这一步了,通无话可说了。也罢,今后与李家之事就此作罢,但与他们做朋友什么的,也是不用提起。”
  转头看了眼正满面关心的望着庄见的李秀儿,又豪爽一笑道:“李姑娘既是公爷之妻,咱们各交各的,您二位将永远是这二贤庄的座上宾。”说罢,再次请二人入席,吩咐人将王伯当抬下去,赶紧救治。
  这会儿,既经过了王伯当搅局,除了程咬金依然在那儿胡吃海塞外,众人也失了再继续喝酒的兴致,都是推说已然尽兴了。单雄信眼见如此,也不勉强,让人给他们准备房间,带他们先去安歇。等到众人走后,这才转头对徐世绩嗔怪道:“懋公,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拦阻?如今闹成这般模样,可怎生收场?”
  徐世绩轻轻一叹,摇头道:“二哥,你是个磊落性子,却是看不出伯当此举,怕是另有蹊跷。他这些日子,拜了王村那个教书人刘智远为师,每每回来便有些怪异。小弟此番拦阻你,便是想让他使劲闹闹,看看究竟有什么古怪在内。而且以他的跋扈性子,让他吃上一次亏,也不见得就是坏事。”
  单雄信一呆,想想那个刘智远,也是一阵的皱眉。那人谈吐不凡,语含机锋,绝不似一个寻常教书匠。只是若说王伯当和他有什么猫腻,却是怎么也想不出来。徐世绩劝道:“二哥又何须多想,且走一步看一步就是了。此刻不露端倪,便想也是空想。”单雄信闻听,想想也是如此,只得无奈点头。轻叹一声,自和徐世绩各自回房安歇不提。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庄见便被院子中的哟喝声吵醒。他多日来,这尚是首次躺在床上睡一觉。这么美好的事情,竟然被人吵醒,他心中自是大为忿怒。几次辗转反侧,终是不能安寝,只得爬起来,出了房门,直往后院来看。
  一进院子,那哟喝声更是响亮。凝目看去,不由的啼笑皆非。原来院子中,程咬金大老爷,正手中挥动着一根长长的马槊,跨坐在一个青石凳上练武呢。口中喝斥连连,却是将那青石凳当做战马,正跟莫须有的敌人打得欢实。
  庄见看的一阵的无语,不由的连连摇头。身后脚步声响起,扭头一看,正是单雄信带着徐世绩走来,看到庄见,连忙抱拳见礼。庄见看两人满面疲累之色,想来也是被程大老爷的喊杀声惊了过来的,不由的肚内暗笑。
  程咬金正练得起劲,耳中听到几人说话,这才停了。转头看来,见到三人都是满面无奈的看着自己,却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表情。反而是一脸喜色的跑了过来,一把扯住庄见,大笑道:“啊,庄小子,你来的正好。老程昨个儿见你跟王伯当那厮厮打,颇是好看,定然也是个有见识的。来来来,你且看看老程的枪法如何?”说着,也不理单雄信和徐世绩二人,扯着庄见就往场中拉,庄见不由的一阵头晕。
  正吵闹时,正屋门开处,秦琼一身劲装的走了出来。见到众人都在,先是一愣,随即恍悟,知道定是自己这兄弟把人家给吵醒了。他们二人久在军旅,早已习惯这种晨练,并未觉得如何,却是忘了此时可是在人家家里做客呢。
  面上微现尴尬,连忙上前给几人见礼。程咬金却不理会,只是拖着庄见,定要庄见给他些意见。
  庄见无奈,心中暗暗打着腹稿,想要糊弄一番算完。只是当他看清程咬金手中拿着的长槊时,却是不由的一楞。话说程咬金不是使斧头的吗?咋这会儿弄了根大枪在这儿比划?
  心中想着,不由的脱口问道:“你怎么用枪?你的斧头呢?干啥不用斧头啊?”程咬金一呆,愣愣的问道:“斧头?啥斧头?为啥要用斧头?”
  庄见也是一呆,顺口答道:“因为你是程咬金啊,怎么可以不用斧头?”程咬金傻住,浑然不明白为什么是自己就应该用斧头,愣愣的看着庄见,大手一个劲儿的拽着自己的胡子。
  庄见回答完,也明白过来自己回答的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了,眼珠儿一转,这才道:“那啥,你看哈,你长的这么高大威猛的,拿着一根破枪舞来舞去的,也太不般配了。像你长的这么高高大大的,当然应该用些更拉风的武器了,英雄就应该用英雄的兵器!和你的外型成正比才对嘛,对不对?”
  程咬金听庄见赞他威猛,不由的大喜,连连点头,喜笑颜开的拉着庄见道:“我便知道庄兄弟是最有见识的。这可不,你这些话,平日里就没人跟俺说过。连俺二哥都没说过,每次问他,他都说俺练得挺好,哪有你说的这般在理?那你说说,俺该用个什么家什好?是你说的斧头吗?”
  众人听着这二人一番对答,不由的互相看看,都是一阵的无语。没听说过!貌似人家选用兵器,都是根据自己武艺,量身而定的。从没听说是根据体型威猛不威猛,兵器拉风不拉风来定的。眼见着这二人一个说的正经,一个听的兴奋,不由的都是一阵的暴汗。
  他们只道这等理论已是很强大了,却不成想庄大少接下来的言语,更是让他们欲要吐血。
第二百七十六章 程咬金的三斧头
  却说秦琼等人正为了庄见那番理论,各自郁闷之际,却听的庄大少很严肃的声音又响起道:“当然是斧头了!你知道以前有个神仙叫刑天的不?那刑天长的很威猛,是个大英雄,人家就用的是大斧头。后人还有一句诗描写呢,叫做刑天舞干威。听听,干威啊!就是干起来很威风的意思!懂不?”
  他话音方落,身后就传来噗通噗通几声响,却是秦琼等人被他彻底雷倒了。干威?!晕死了!那叫干戚好不好!干是盾牌,戚是斧子,那是指的兵器的名称而已,跟什么干起来很威风靠的上吗?这位公爷……真是太有学问了!
  在场的五个人,秦琼和徐世绩都是大户出身,单雄信也是将门之后,都读过不少的书。那程咬金虽更是世家大族出身,偏偏不好读书,整日就知道舞枪弄棒。字是识的不少,但对于这些个典故史书却是不甚了了。这会儿跟庄见这个不学无术的无赖混到一起,倒真是天猫配海狗,堪称绝配了。
  此刻听的庄见说的玄妙,不由的双目放光,大是向往。庄见显摆了下自己的才学,大是洋洋得意,却不知自己早已露底,丢了大人。眼见程咬金双眼迷离,被自己忽悠住了,这才轻轻咳了一声道:“喂,想什么呢?我跟你说哈,这斧子的耍法,你可要好好琢磨琢磨才是,别整得最后兵器是般配了,你丫却耍不开,那可就丢人了。”
  程咬金“啊”了一声,这才如梦初醒。是啊,自己可不会什么斧法啊,那怎么玩的转呢?当下焦急的道:“哎呀,那可如何是好?老程一直玩的就是马槊,这斧子还真从没玩过呢。”
  他这正冥思苦想,庄见却是达到了目的后,很不负责的甩手就要走。这花母鸡弄上把大斧子,咋也得安静些时候,好好琢磨斧法吧。这样就再没人,大清早的起来哟二喝三的,吵了庄大少好梦了。
  庄见很惬意,对着早被他雷的呆若木鸡的秦琼等三人一抱拳,准备告辞回去再补个回笼觉。只是刚迈出一步,手臂一紧,程咬金一张笑的如同三月桃花的笑脸,已是探了过来。
  庄见看着他那张灿烂的笑脸,忽然觉得身上一阵发冷。干啥干啥?我靠,这厮咋笑的这么淫贱?哼哼,定然没有好事儿,咱可得小心应付着。庄大少很是警惕的告诫自己,连忙甩开那双毛手,戒备的道:“干啥?你还有啥事?”
  程咬金对庄见满面的不耐,毫不在意。被庄见甩开之后,马上又靠了上来,满面陪笑道:“俺说庄兄弟啊,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啊。既是知道俺应该用斧子,那就别拿乔了,咋也得跟俺说说这斧法的着落吧。”
  他外貌憨直,其实却是鬼精鬼精的,对什么事儿自有他的一番算计和理论。在他认为,这位庄兄弟即能识得自己英雄的真身,又给自己指出了该用大斧这般威风的兵器,那对于斧法,自然不会不知了。这会儿不说,只怕是高人作风,不肯轻易显露呢。自己可不能傻乎乎的真的就此放过了他,定要好好套问出来才是。
  庄见看着再次摸到自己身上的那双毛手,心中不由一阵的抓狂。喵了个咪的啊,咋的?这是赖上咱了啊,什么叫拿乔啊!老子欠你的不成?还有,问归问,干啥动手动脚的?这抓着俺胳膊也就罢了,居然还摩摩挲挲的,日!当老子是什么人啊!
  心中恶寒之际,赶紧挥手再次将那双毛掉,怒道:“喂,你问话归问话啊,别动手动脚的。那斧子的玩法,自个儿去想去。别来烦我,我还要回去睡觉呢。这大清早的,被你吵得还不够啊。”说着,转身就走。
  只是一转身之际,却觉得身上衣袍一紧,转头看去,不由的一阵气沮。程大老爷此刻正双手紧紧的攥住自己袍角,满面的悲苦之色,只怕是连铁石心肠之人,也要哀叹。一双大牛眼,满是期待的看着他,让庄见身上不由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靠!I服了YOU!松手松手!奶奶的,那,我告诉你,你去睡一觉,使劲做个梦,梦中自然有人教给你怎么耍那斧子。还有,你还是先去搞把斧子回来再说吧。没搞着家什,就是有了玩法你也没法练啊。这会儿光缠着我有屁用啊。”庄大少急怒的说着,使劲的将衣袍扯了回来,再不停留,迈步就跑。
  跑出几步,眼见没再被拽住,不由的大松口气儿。话说小说上就是说程咬金那厮是做梦学会的斧法,这可不算是骗他。至于他要是梦不到,那就是他仙缘不到,可怪不到咱身上了。
  庄大少心中念叨着,这才缓步往自己屋中走去。刚走几步,耳中就听到后边程咬金的声音嚷嚷道:“单老二,你听到了。庄兄弟说俺得先找把斧子,再来传俺斧法,俺在你这儿做客,这事儿可得着落在你身上了。走走,赶紧帮俺打造神兵去。哇哈哈。”
  庄见脚下一个踉跄,头上挂下三道黑线。太阳的啊,感情全然没有忽悠住啊。这厮到会解释,即跟人勒索了斧子,又把这教斧法的事儿按到自己头上了。他倒是一点儿也不傻啊!我晕啊,他叫单雄信啥?单老二!
  庄见心中一阵的恶寒,这名儿能这么叫吗?咋听着就不像是个好道儿的。单老二?煽老二!这厮想必干计划生育会是个好手。庄见心中不无恶意的想着,脚下却是不停,一溜烟儿的回了自己屋中,跳上榻去,蒙头再睡。
  这一觉儿果然无人打扰,直直睡到日上三竿,这才起来。稍事梳洗后,生怕那程大爷再来烦自己,也不往前院去,直接钻到旁边李秀儿房中猫着。跟秀儿扯着闲篇儿,打发时间。
  李秀儿既知道了单雄信和自己爹爹的恩怨,就不愿在这多待,催促庄见早去辞别,回返大兴。庄见却是摇头,这次既是碰上正好在张须陀手下当差的秦琼,眼见他面有隐忧,怕是这所办之事有些难为。
  此番既是碰上了,自然要出把力的。怎么也得让张须陀,顺利的剿了那帮子盗匪才是。对于韩进洛和柴绍,庄见可是没有将敌人放任的习惯。将自己想法说给秀儿听了,秀儿这才默然。只是催促他早早办好,今早离开的好。庄见自是满口应下。
  当晚借口自己没休息好,让人告知单雄信将饭菜送到这边用了。算计着程咬金那厮,忙活着打造兵器,应该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来纠缠。那么明天赶紧问问秦琼办的事儿,等罗世信他们寻了来,亮出自己的身份,想来这潞州府定然不敢不尊自己的命令。这事儿也算是了了,大可一走了之,也就不必被那程大老爷纠缠了。算计的明白,这才安心歇下。
  第二日一早,正自做着美梦之时,那昨日的哟喝声是没了,但一阵擂鼓般的砸门声,却让庄大少再一次暴走了。
  这他妈的还让人活不活了啊?怎么就不能消停一天呢。香蕉个巴拉的!这安安生生的睡一天,咋就这么不容易呢?庄见满面黑气的爬了起来,鞋子也没穿,就冲了出去,准备大骂一通。
  只是当他打开房门一看之时,不由的顿时一阵的无语。门外,程咬金同学手持一把黑黝黝的宣花大斧,满面含笑的等着他呢。庄见大是无语,咋现在打造工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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