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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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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他打开房门一看之时,不由的顿时一阵的无语。门外,程咬金同学手持一把黑黝黝的宣花大斧,满面含笑的等着他呢。庄见大是无语,咋现在打造工艺这么先进吗?一天之间,就能打造一把大斧出来?等到问明白之后,却是不由的大叹自己够衰。
原来程咬金这大斧子却不是刚刚打造的,巧得很,单雄信府中正好藏着这么一把。乃是当日斩杀了一个对头后所获,通体精钢所制,端的是件利器。当日单雄信也是因着这斧子造的精致,这才收了。只是府中并无人会用,便封存在府中。昨日被程咬金一番纠缠,大感吃不消之际,忽的记起这事儿,当下拿了出来,送与他将他打发走了。却不想将庄见东移的祸水,又给移了回来。
眼见躲是躲不过了,这程咬金认了死理儿,任凭庄见怎么说自己不懂斧法也是不信。庄见无奈下,忽的想起书上描述的这位主儿那三斧头,登时来了主意。就将那三斧子好好琢磨下,传了给他也就是了,省的再被这厮折磨。
当下点头应了,程咬金不由大喜,扯着他直往练武场而去。单雄信等人闻听庄见要传授斧法,大感好奇,纷纷前来观看。只是等到庄见将那三斧子演练出来,却不由的都是面面相觑,暴汗不已。
这三招斧法刁钻诡异,毫无半分堂堂正正之气。粹不及防之下,任谁遇上,只怕也是手忙脚乱,难以对付。看了这斧法,再看向庄见的目光,不由的就有些异样了。程咬金却是大喜过望,这斧法甚合他的脾性,简直就是量身定做的一般,只演练几遍就已学会。随着演练,不时的又加上些自己的想法,拿出来和庄见一说,让庄见也不由的大是点头。
他二人性子相近,都是那种无赖手段。这一找到共同话题,庄见也来了兴致,全然忘了自己只是应付程咬金的。两人相互启发,截长补短的,不但将程咬金的一套斧法搞定,便是庄见也是触类旁通,对于自己大铁勺的招法,有了很多心得。等到最后招式演练出来,单雄信秦琼和徐世绩三人,已是看的满头大汗,直接败退了。话说这两人,真的是没一个好鸟,坏的已是从头烂到脚了!
程咬金得了这么一套惊天地泣鬼神的斧法,却是大乐,自去演练不休。庄见眼见这事儿搞定,心中也是大有成就感。摆出师父的谱儿,嘱咐程咬金好生练习,便即回身来找秦琼,问起他公干之事。秦琼既是确认了他的身份,便不再隐瞒,说出了一番话来。
第二百七十七章 秦琼的任务
原来当日庄见和李秀儿二人逃出的时候,张须陀的大军确实如郝孝德探查的那样,已是云集黄河对岸了。只是当日正值隆冬腊月,不利于战。故而,张须陀便拟等到来年春暖,再行攻击。
正好各路物资筹备也需一段时间,等到物资到齐后,时间刚好衔接上。张须陀身为河南十二道讨捕使,所需物资自然是从河南一地筹集。但因河南之地其时刚经了大灾,粮草物资征收极为艰难。
张须陀平叛数载,早知这叛乱之源,其实就是得不到温饱的百姓,还有受灾的流民形成的。如何还能再去犯那官逼民反的低级错误,故而,一面传令境内缓征物资,平稳过渡,一面向皇帝杨广请求异地征粮。
河南地接山西、山东两境。山东局势早已糜烂,盗贼四起,烽烟处处。多少郡县守官,在义军攻到之时,便纷纷纳城以降,城池早已被各方势力盘踞占领。就是没被袭破的郡县,也因道路不靖,难以解粮到达军前。
不惟如此,便是河南之地,也是反复不定。比如像韩进洛这样的,官军来了就跑,等到官军走了,又复蚁聚的,不知凡几。而只有山西一地,李渊采用招抚并用的手段,又一下拔除了敬盘陀和母端儿这最大的反叛势力,最是平稳。所以,张须陀这才令秦琼和程咬金二人,往最近的上党郡来筹措粮草。
二人来了之后,拜见潞州府太守郭常敬,将张须陀的书信奉上。郭常敬答应的极是痛快,说定会支持张将军讨贼的。只是话锋一转,又对二人哭诉自己这里地小贫瘠,所出不多,让二人多等几日,他好去筹备云云。随即,只在府内设宴招待了二人一顿酒食,就再也不见人影了。
秦琼与程咬金二人初时大喜,便寻了那天运客栈住下。只道不用几天便可押运粮草返回了。只是这以后,一连数日不见郭常敬的消息。二人等不及,便前往探寻。到得府衙,却被告知郭常敬早上就出去了,不在府中。二人自早至晚等着,却是迟迟不见那郭太守返回,只得先自回了客栈。
第二日再去,又是如此。自此,每次二人前去,总被守卫告知,郭大人出外巡视,为二位大人征收粮草物资去了。秦琼和程咬金到了此时,就是再傻也知道不对了。依着程咬金的性子,直接闯进去看看,那鸟太守到底在不在。秦琼哪里肯让他胡闹,便只拉着他,每日往府衙去探。那日在客栈中与庄见相见,正是又一次在府衙碰壁后,郁郁而回的时候。
想庄见当日到了潞州之时,已是自高鸡泊逃出一月有余了。秦琼和程咬金二人在这潞州城里,呆了这么久,身上盘缠也是渐渐见底了。只得每日省吃俭用的凑合,想程咬金那体格,每天吃不饱,岂不是难受死他。故而,既然发现了庄见戏弄他,便有了他装痴扮傻,骗吃庄见二人菜肴之事发生。
秦琼一口气说到这儿,这才叹气停下。单雄信听罢却是大笑,对秦琼道:“秦二哥何必为这事烦恼,如今庄公爷在此,小小的潞州府,那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秦琼抬头看看他,却只是苦笑不语。单雄信一愣,眼见庄见也是摇头,不由大是疑惑。旁边徐世绩轻轻扯扯他,笑道:“二哥,你可是一厢情愿了。须知公爷虽说地位高崇,若在朝堂中,那定是能一呼百应的。但这下面的地方官儿,却都是土皇帝,分属不同势力。很多人,对朝堂上的事儿压根就不知道。只怕连公爷也是不认识的。公爷又怎能一出马就搞定?况且,如今公爷只身在外,无凭无据的,那郭太守只要装傻,只怕公爷也是无奈的。”
单雄信愕然,看向庄见,却见庄见贼贼一笑,道:“单二哥,我来这儿的消息,你可是传给青、丐二帮了吗?”
单雄信点头道:“前日公爷刚来之时,我便已经让人去通报了,估计再有个几日,定会有消息的。”
庄见笑道:“那就好,秦二哥这事儿,我先不出面,等我的人手到了再说。左右这事儿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吧。”
秦琼微微蹙眉,摇头道:“也不是这么说。眼前已是二月了,只怕再有一月,天气转暖,便要展开攻击了。届时,要是军需不到,那十万大军就动弹不得。而且,这大军云集,每日里人吃马喂的,多耽搁一天,那就要空耗钱粮无数。一旦粮秣不足,军心士气都将大大动摇,若是贼趁势来袭,则大事不妙矣。”
单雄信闻言,慨然道:“既是如此,单某便先出面试试看,料想那个郭太守怎么也要卖三分面子给我的。即便不成,过个几日,仁公的人手一到,想必仁公必有手段让那郭太守就范的。秦二哥不必苦恼,只安心在这住着就是。”
庄见和徐世绩都是点头,秦琼眉头一轩,对单雄信抱抱拳道:“如此,就有劳单二哥了。只是十日后,不论筹不筹的到粮草,某都要赶回军中。”说罢,又转头对庄见施礼道:“仁公,卑职此番若不能筹到军实,还望仁公回朝后,能继续为此事多费些心思。如此,职等在前方也必不辱国家之所命。”
庄见闻言忽的嘿嘿一笑,摆手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我的人十天内能到,我担保你肯定能筹集到粮草。”说着,又转头对单雄信道:“单二哥,你对这个什么太守的可了解吗?这人是个贪官呢还是个清官啊?”
单雄信微一沉吟道:“这位郭太守即算不得清官,不过要说他是贪官儿,只怕也是稍稍过了些。如今天下,又有几个真正的清官可言?只要对本县百姓大面儿上过的去,就算是个好官儿了。”言下,颇有些唏嘘之意。旁边徐世绩和秦琼都是叹气点头。
庄见嘿嘿一笑道:“那就好办了。这人即便说不上是贪官儿,可也定是个庸官儿,估计不知道是抱着朝中那个人物的大腿,这才坐到这个位子上的。那,单二哥,你先帮我做几件事儿行不?”
单雄信一抱拳,慨然道:“仁公有何吩咐,但请直言。通必全力以赴,定不使仁公失望就是。”
庄见呵呵一笑,摇头道:“哪有那么夸张。不用这么严肃,我只要你把这位郭太守的所有情况,好好摸清楚。包括他有多少财产、家里有多少妻妾、共有多少子女,都在什么地方。还有,这厮有何隐秘的事儿没有,平日里的喜好等等,全都给我细细打探一番。回头,一旦你也要不来秦二哥所需的话,那我就好好和他谈谈。我想郭太守定然会乐善好施的。嘿嘿。”
他风轻云淡的随口吩咐着,旁边秦琼听的一惊,单雄信却已是听的有些头晕了。话说这位爷真是国公吗?咋听这道道儿,貌似跟绿林中的踩盘子差不多啊。而且,这打探的也忒详细了吧,搞得这么细致,怕是这位爷所谋不小。一旦他真要出手的话,单雄信相信,这潞州府的府库之中,只怕很快就连老鼠都不去光顾了。
抬手擦擦额头微微沁出的汗珠,单雄信连连点头应了。徐世绩却是双目闪过一丝异彩,看向庄见的目光大有深意。
几人计议已定,便纷纷起身往外行去。只是刚刚走到门口,就见程咬金提溜着大斧子,兴冲冲的直直冲了过来。庄见眼见这厮一双牛眼踅摸过来,不由面色一变,抬腿就要走,却早被程咬金一把拽住,扯着就往外面练武场走去。边走边哈哈大笑道:“庄小子,我刚刚又琢磨出了几招,你来看看,想必定然能阴死他们,哇哈哈哈……”
几人眼看着庄见满头黑线的被他拽走,听着那渐去渐远的坏笑,不由的都是激灵灵打个冷战。单雄信和徐世绩转头看着秦琼,心中实在想不明白,这位叔宝兄,究竟是怎么能跟这位大爷朝夕相处的。
秦琼满面羞愧,与二人抱抱拳,转身而去。心中已是把程咬金骂了个狗血淋头。只是回头想想,自家这位兄弟以往虽是整日搞些古怪,但也没像如今这般赤裸裸的无耻啊。唉,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再想想那位庄公爷的一言一行,不由的大是喟叹,也只得为自己兄弟暗暗报一声不平了。
随后几日,庄见便是被程咬金拉着,整日的在演武场中,研究诸般阴损招数。程咬金固然是每天乐在其中,庄见却是恨不得以头撞墙。本以为这位程老爷有了斧子去耍,自己便终得清闲了。哪成想,现在不但捞不着睡懒觉不说,还要整日的被他拉到现场操练。那原本虽说声音吵闹,但至少这大冷天的,还能窝在暖和和的被窝中懒懒,如今可好,直接一撸到底了。
于是,二贤庄的演武场上,每日清早总能看到一个大汉,舞着一柄大斧头哟喝连天,旁边则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困厌厌的不停哈欠连天……
单雄信自当日众人商议已定,回去后,便使人拿自己拜帖,前去拜访那位潞州府太守,郭常敬郭大人。这位郭大人知道他乃是这潞州府的英雄,素日也是多有来往,向来对二贤庄还是说得过去的。故而,在单雄信来说,还是希望这位太守大人能卖他面子,将此事痛快了解,这样对哪一方来说都是好事。不然,要是等那位公爷出手的话,只看那拉开的架势,只怕郭太守到时候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只是他虽然想的不错,奈何这位郭太守貌似却不是这样想的。单雄信两次派去的人手,两次都是无功而返。问起原因来,却是一个答案:太守大人,亲自到下面各县去征集粮草去了,不在!
单雄信被拒两次,心头也不由冒火,将徐世绩召来,二人计议一番,便决定按照庄公爷吩咐行事。也不再去找他,直接遍洒人手,开始着手探查庄见当日要求的信息。
二贤庄上整个动了起来,却唯有两个人不动。一个就是李秀儿,自打来了之后,便只安静的躲在自己小院里,每日里就是勤练武艺,要不就和庄见说说话,只等着庄见办完这里的事儿,便要回大兴去。
另一个人却是那受伤的王伯当,自当日被庄见打伤后,也是只躲在自己房中。等到脸上肿胀消除了,便整日跑出去见自己那个老师刘智远,自早至晚,有时候,甚至晚上也不回庄子。
单雄信自上次听徐世绩提起后,便多有留意,见他如此,心中不由大是忧虑。知他恐是对庄见怨恨不消,连带着与自己等人,也是多有疏远了。心中焦虑之际,便暗暗嘱咐人看着,尤其对他那个老师刘智远,单雄信是怎么也不相信,那人只是个普通的教书匠的。自己等人虽不去害人,但要是不留心,被他人害了,却要丢了大人了。
就这样,各方自顾忙着,转眼间,已是过了七日。此刻,时节已近三月,早春气息已渐渐显了出来。春风料峭,乍暖还寒。秦琼因着期限将至,眼见此行将要无果而返,心绪不由有些低落。单雄信等便请着庄见一起,拖着他在院中坐了,讨论些武艺之类的,权作发散。便连程咬金也是难得安静下来,陪在一边。
众人正说着话,却见一个下人匆匆进来,对着单雄信插手禀道:“禀庄主,三十里外发现大队骑队,人数恐有数千之众。看方向,正是往潞州而来。尚不知是哪路人马,请庄主示下,要不要即刻召集庄丁准备。”
单雄信闻言,霍的站起。这会儿各地乱想纷呈,二贤庄虽亦是绿林中人,但并没公然造反。要是真有别的势力来攻潞州,便是为了自己庄子的安全,也当并力相助。数千人的骑队,这可绝不是个一般的势力能达到的,岂能不早做防范。
当下,挥手传下令去,让庄内各人准备迎战。又使人赶紧去寻王伯当过来,现在大战在即,个人恩怨当暂时放下才是。庄丁应了,转身而去。旁边徐世绩微一沉吟,起身道:“二哥,伯当那儿,还是小弟走一遭吧。”
单雄信微一蹙眉,随即点头。等徐世绩去了,这才对着庄见和秦琼、程咬金三人抱拳道:“仁公,秦二哥,咬金兄弟。对头现在不知是哪路人马,咱们二贤庄既然身在潞州,为自保故,定要做些准备。您三位身为敝庄客人,要是一旦事情不对,就请随着庄内之人先走一步。兄弟招待不周之处,就俟异日再来补偿吧。”
他话音儿方落,秦琼已是奋然而起,正色道:“单二哥说的哪里话来。咱们之间,兄弟之情,可昭日月。此刻正是临难共赴之际,岂有遇险先走的山东秦二?此言便休再提!否则,便是看我等不起。”说着,面上已是忿忿。
旁边程咬金亦是一顿大斧,大喊着要同去杀贼。单雄信还待相劝,见二人面上作色,不由的转向庄见看来。庄见哈哈大笑而起,刚要说话,忽闻空中传来一声清亮的鹰啼,头顶风声大作,白影闪动之际,一只大鹰已是顺即落下。
第二百七十八章 潞州敌踪
院中几人大惊,同时闪身向外跳开,只是站定之后,再看过去时,却是都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一只硕大的白鹰,此刻正站在庄见肩上,伸出鹰首,在庄见面上不停厮磨。双翅抖动着,欢鸣不已,显得甚是亲昵。
庄见眉花眼笑,伸手抚着大鹰,口中呵呵道:“好小白,原来是你。这么些日子不见,可是想我了吗?”
那白鹰在庄见说一句,就轻鸣一声,似是与庄见的问话相答。鹰首抖动,显得极是灵异。单雄信和秦琼心中暗凛,不想这位公爷竟还有这么一只灵禽。程咬金却是看的大为有趣,悄悄凑上前来,伸手便要来摸小白的羽毛。
小白忽的单翅一振,刷拉一声已是扫在程咬金的毛手上,便在程咬金的叫痛声中,昂首而立。口中清鸣一声,眼中已是显出警惕之色。
程咬金抚着被鹰翅扫过的大手,只见手背上已是起了数道红丝,火辣辣的好不疼痛。不由的一咧嘴对着庄见嚷道:“庄小子,你养的这什么鸟儿?如何竟恁的霸道,把俺老程的手都打肿了。”
单雄信与秦琼二人此时也已定下神,凑近来看。庄见大为得意,抬手抚着小白的羽毛,笑眯眯的道:“这是小白。可是鹰中极品,你毛手毛脚的上来干啥?你当这是鸡吗,说摸就摸啊。它只认得我,别人可是近不了身的。要不是它见你和我在一起,只怕方才就不是用翅膀,而是用嘴了。到那时,你的手可就不是肿,而是多个洞洞了。”
说罢,不再理会程咬金,转头对着小白眉花眼笑的道:“好小白,乖小白,做的好极了!这花母鸡要再敢来轻薄你,便使劲咬他。嗯,真乖!回头我给你弄猪大肠吃哈。”
程咬金听得一阵郁闷,抚着手嘟囔道:“干嘛又叫我花母鸡!俺哪里又轻薄它了?哼,什么人玩什么鸟,这主人跋扈,连着养的扁毛畜生也这般蛮横。贼厮鸟,都不是好东西。”
他口中骂着,终是不舍的就此躲开。只围着庄见身边转悠,却又上前跟小白搭讪,口中乖鸟儿、好鸟儿的呼乱叫着,满面的温柔之色,让旁边几个人看的不由一阵恶寒。只是小白却对他似是大不感冒,丝毫不假辞色。程咬金使出浑身解数,甚至不惜甩出,给它拿猪头来吃的重诱,也未能打动小白的芳心,不由的大是气馁。
庄见也不理他,转头对单雄信道:“单二哥,小白既然到了,想来我那一帮兄弟也离着不远了。还请单二哥派人前去迎迎,免得跟来敌相遇,生出什么事儿来。”
单雄信连忙点头,庄见伸手抚抚小白,吩咐道:“你去给萝卜他们送个信儿,带他们快点过来。去吧。”说着,肩头微微一动,小白长鸣一声,忽的展开双翅,振翅而起,在庄见头上微一盘绕,已是直往西北而去。
程咬金正忙着诱惑小白,被这突然的一动,吓得一声怪叫,跳开一旁。及至见着小白去的远了,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两只大牛眼叽里咕噜的一通乱转,不知在打着什么主意。
庄见先向秦琼笑道:“秦二哥,你这会便放下心吧。此番只要是这潞州府有粮,小弟必能让你满载而归,绝无问题。”说罢,又转头看向单雄信道:“单二哥,你那啥让咱们躲开的话儿也不必说了。出来混,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咱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一说。你再要多说,可没得把咱们这些人看的轻了。走吧,咱们先到前面看看去,到底是哪条线上的来讨野火。看明白咯,好好合计下,说不定还能捞到些好处也是有的。哦,对了,烦请派人去知会下李姑娘,让她也来汇合吧。”
秦琼初时听他承诺,心中不由大喜。只是听到他和单雄信一番言语后,却又不住的一阵暴汗。这都说的啥啊?什么出来混的啊,你是朝廷堂堂一品大员好不好。这咋一张嘴,竟然比绿林还绿林啊。满嘴的溜子黑话,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位山大王在说话呢。
单雄信也是一脑门子的黑线,这位爷真强!还没等开打,就先惦记着怎么捞些好处了。听他那意思,感情来的都是土鸡瓦狗一样,只要他庄公爷往那儿一站,都得乖乖被他打劫一般。只是听他说得豪气干云的,要跟自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心中也是不由的感动。传言说这位公爷对道上的朋友最是仗义,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当下点头应了,先使人去通知李秀儿,等秀儿来了,这才引着几人往城中而去。一路上,庄见低声将事情跟李秀儿说了。李秀儿方才明白。及待到了城头下,早见城中众兵士纷纷忙碌,将各色守城器械搬上城头。一队队一伍伍士卒往来奔跑,各据方位。哟喝声,传令声不绝于耳,一片忙碌景象。
几人到了近前,早被士卒拦住。单雄信将自己等人来意说明,那些士卒本就识得这位单员外,听他要来协防城池,不由大喜。请他稍待,自去往城头禀告郭常敬去了。
单雄信低低笑着对秦琼道:“这会儿来敌,可是帮了秦二哥一个大忙了。这位郭太守也不必再去外面征粮了,可要乖乖的来见咱们了。”说着,微笑不已。
秦琼微有顾虑道:“我只盼着这来敌莫要太强,否则别说给我征粮,只怕这潞州城守住也是个问题了。”
程咬金却大是兴奋,不时的挥动一下手中大斧,嚷嚷道:“二哥便尽是长他人威风。这般小毛贼,来上一个宰一个,来上两个宰一双,怕他怎的。要是太怂,杀的岂能痛快!”
秦琼和单雄信齐齐摇头,不再理这浑人,只是低低商议。正自议论着,徐世绩带着一众家丁赶至。单雄信见只有他一人,目中闪过询问之色。徐世绩却微微摇头,单雄信面色一黯,遂不再多言。
不多时,城头上一个四十余岁的男子,在方才报信的士卒带领下走了下来。老远就对单雄信抱拳笑道:“单员外身在山野,心系国事,今日能来助守,郭某必将上报朝廷,为员外请功。”一边说着,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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