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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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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铃,不停的手舞足蹈,满面的兴奋之色。秦琼看的一阵无语,只得无奈苦笑。心中知道,此番算是把裴家父子往死里得罪了,这以后行事倒要多加小心了。
  场下众人各有心思,场中裴行俨却是心中苦涩。这多时候了,自己竟然递不出一招,就只是绕着场子狼狈躲闪,想着旁人不知要怎么笑话自己,一时间不由的又气又羞,心神愈发不能集中。
  正自心神恍惚之际,忽然见庄见似乎身法慢了下来,不由的精神一振,只道庄见体力不支,后劲不足了。忙不迭的双锤猛然递出,一前一后直往庄见面门上砸去。眼见庄见这一招无论如何也要躲避了,自己就能抢回先机,不由的心中大喜。
  只是就在那大锤将要临近之际,裴行俨却见庄见对着自己忽然诡异一笑,心头没来由的猛地一跳,一阵不祥的预感,霎时间传遍全身。
  但见庄见忽的站定,手中紫金熟铜棍猛然抬起,对着自己的双锤猛然硬接上来。裴行俨心头狂震,他这一招看似猛烈,其实只是虚招,不过想逼着庄见后退而已,根本没叫足力气。此刻庄见却是蓄势已久,如此对接之下,自己如何能是他的对手。
  只是他此刻招数已经用老,就算想要换招也是不可能了,除非自己拼了性命不要,搞个两败俱伤,否则除了硬接之外,再没有第二条路了。心中瞬间衡量出利弊,当即一咬牙,勉强再添了一把力气,对着庄见的熟铜棍就迎了上去。
  就在两般兵器将要对上之时,变故突生。但见庄见脚下忽的一拐,竟然从对面转到了裴行俨身子一侧。手中的熟铜棍却毫不停留,顺着裴行俨的势子,自后向前猛击出去。
  只听的铛的一声大响,接着就是通通两声大震接连响起。却是裴行俨被他这顺势一击,加上自己本身的力气,已是再也拿捏不住锤柄,两把亮银锤已是顺即脱手飞出,直直击在大厅门口的墙上。两声大震过后,整个大厅一阵的摇晃,似要倒塌一般,灰尘沙土,扑簌簌不绝落下。
  裴行俨面色呆滞,心中一阵的苦涩,竟然当场呆住。只是他愣住,庄见却不楞。打翻在地,一定要再踩上一脚,要么不动,动就要让对方再无翻身之力,这是庄大少的处事原则。故而,便在裴行俨双锤出手,面上一呆的霎那,庄见脚下大衍神步已是再次发威,一个轻旋,已是贴近他身前。单手拿住铜棍,左手却是五指握拳,对着裴行俨的脸面就是一拳轰出。
  砰的一声响起,接着就见裴行俨在一声惨叫中,一个身子,已是被这一拳直直打飞了出去,噗通跌落到三四米开外,正好落于他老子裴仁基的面前。
  倒地后,裴行俨努力的翻身坐起,只是刚刚起到一半,一阵猛烈的晕眩袭来,终是噗通一声,又再倒了下去,就此昏死过去。
  裴仁基心中大骇,俯身抱起儿子,不住呼唤。眼见儿子左脸颊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就连眼角处都裂了开来,双目紧闭,面色发青。眼见得儿子呼吸微弱,不由的心中大恸,老泪横流。
  “哎呀,不好意思哈,这个一时没收住手,碰着了小裴将军,真是不好意思啊。不过,小裴将军这身子骨也太差了吧,只不过轻轻一碰就这样了,唉,开来平时这抗击打的功夫修炼的还是不够啊。咦,裴老将军,你哭啥啊?难道他这么不经打,就此死了不成?”一个令人抓狂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第三百二十一章 畿语的由来
  裴仁基听的有人咒自己死,不由的心头大怒,霍的回头来看。却见庄大少正双手拄着熟铜棍,踮着脚,满面奇怪的探头看着自己怀中的裴行俨。眼见他目中闪烁的光芒,如同毒蛇盯上了猎物,透着一股子难言的味道,裴仁基满腔的怒火,忽的霎时间消退,一股寒意随之而起。此刻,身在屋檐下,双方地位天差地远,自己裴家可不是此人的对手。要是被他盯上,只怕终要落个家破人亡的结局了。
  裴仁基心头瞬间转过无数念头,儿子虽然被打的惨了些,总是命还留着。这会儿,可不能让此人咬上,否则定是后患无穷。当下努力压着心头的忿怒,勉强一咧嘴笑笑道:“多谢仁公手下留情,小儿无礼,该得此教训。还望仁公大肚有量,莫要再记恨了。”
  庄见心头一凛。他不怕那种当场暴跳的,因为那代表其人头脑简单,多数只是靠着血气之勇处事的,没什么可怕的。怕的就是这种知进退,识时务的人。这种人最擅于隐忍,对时势看的明白,若要报复起来,定是一口咬死。眼见这裴仁基刚刚怒火冲天,随即却能笑的出来,其人心计只怕不简单啊。这种人,最好还是收敛些好,莫要真的将他得罪死了。好在自己碍于在李密地盘上,方才下手时,只是用的拳头。不然,紫金熟铜棍下,焉有裴行俨的命在。想来这裴仁基也是能明白的,并不想真个与自己结仇。
  庄见想的透彻,遂收起笑嘻嘻的脸色,点点头正色道:“裴老将军多虑了,左右不过是些口角意气之争罢了,咱们多少大事还等着去忙,这点小事儿,哪个又会放在心上。只是,小裴将军醒来后,还请老将军多多开导下。不要计较这些小事儿,战场上杀敌多少,才是衡量英雄的标准啊。”
  裴仁基心下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大有深意的看他一眼,默默的点点头。旁边众人见这事儿竟是如此解决了,不由的都是长处一口气儿,放下心来。
  李密呵呵笑道:“好好好,仁公之言,颇多睿智之处。大有古人仁厚之风,我等佩服。不如这便请入座,你我二人畅饮相谈,为今后大业计之,如何?”
  庄见哈哈一笑,连连点头,将手中熟铜棍随手扔给雄大海,施施然回到座上,对李密眉花眼笑的道:“怪不得魏公能有今天这么大的成就,只这么短的时间,就能看出我这些优点来,唉,其实我很低调的,一般不愿宣扬。只是这人太优秀了,竟是怎么也藏不住,其实我也是挺烦恼的。至于说我这人吧,优点还是有些的,比如,我做好事从不留名,最愿意提携后进啥的,这些事儿数不胜数,魏公略微赞美下就行了,不用说太多,那样我会不好意思的哈。”
  李密听的瞠目结舌,不知所对。众人却是齐齐头上搭下数条黑线。就这还低调?还不愿宣扬?你会不好意思?既是如此,那干啥还要人家赞美你?你自己说了这么多,还用别人宣扬吗?众人很无语。
  罗世信和雄大海二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憋不住的笑意。自家少爷又开始雷人了,这种情形,他们二人可是再熟悉不过了。裴仁基却是心中暗暗庆幸,这个小子脸皮够厚,手也够黑。这等人物,可真应了那句,流氓有文化,神仙也害怕!自家没跟他结仇,可真是幸运的很了。
  李密半响才反应过来,瞅着眼前这张笑的跟朵花儿似得小脸,不由的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旁边魏征眼见李密失措,轻轻咳了一声,对着庄见缓缓的道:“仁公莫要玩笑了,还是说说正事才好。你从唐公处而来,不知究竟是为了何事啊?这会儿,不妨与我家魏公说说,大家也好一起计议一番。密公,你看可好?”
  李密啊的一声,这才醒悟,心中暗暗对这个忠国公有些打怵了。听着魏征的提示,转头看着庄见,等他说话。
  庄见被人将自我表扬打断,心头大是不爽,瞅着魏征那张死人脸,心中不由的暗自嘀咕。这人以后还是小李同学的大臣呢,要是整日面对这么张臭脸,不知小李同学会不会,也经常有上去踩上一脚的冲动。
  心头转着念头,嘴上却是并不耽误正事,正色对李密道:“哦,这事儿啊,是这样的。我那老丈人呢,啊,就是唐公了。唐公呢说自己本是出身名门,属于这大隋的皇亲国戚。累世受朝廷厚恩,这次起兵呢,还是为了保护隋室,重新拥立值得拥立之人。但如今大隋朝政颓废,奸臣当道,只怕他想以一人之力挽回此局,也是没什么希望的。他身为隋臣,虽明知不可为,但为忠义故,也只能尽量去做了。”
  说到这儿,顿了顿,见众人都在仔细听着,便又接着道:“其实他也早听闻那个畿语了,就是那个桃李子,皇后绕扬州,宛转花园里。勿浪语,谁道许。唐公听了后,曾找人专门询问过。”
  庄见说到这儿,众人身子都是不由的轻震,随即都是目光炯炯的看着他。李密眼中闪过一丝异彩,看着庄见,沉声问道:“哦?这般乡间俚语,一般都是无稽之谈,怎么唐公也肯相信吗?却不知问出什么结果来没?”
  庄见满面端严的点点头道:“当然信了!唐公说这是民声代表的天意,每次人世间发生些什么事儿的时候,上天总是通过这些手段,把他的意思传达给世人。就比如汉末时,黄巾乍起之际,就有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之说。后面董卓被人杀的时候,也有个什么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的民谣。那是两个字谜,千里草不就是个董字吗?十日卜,可不就是个卓字吗?而后,更是有东头一个汉,西头一个汉之说,后来那个大耳朵不就当了皇帝,在西边的蜀中建立了一个汉吗?所以说,这些畿语其实很灵验的。”
  他口中所说这些,全是后世三国演义小说里的段子,此时之人如何能得知。听他说得有板有眼的,不由的都是心中拿捏不定,倒也不敢小看于他了。
  在座之中,多数人都是文武兼修,那祖君彦和魏征,更是学富五车之士。对于这些历史自然知晓,但对其中是不是真有这般神奇的桥段,却也是将信将疑。当下魏征便问道:“仁公是从何典籍中知晓此事的?怎么魏征从未听说?”
  庄见一鄂,心中暗骂。这个死人脸真烦,那故事要是没这些桥段那还叫故事吗?没学问的,简直就是不学无术!连三国演义都不知道,这还要盘根问底的,真是太鄙视了。可怜魏征一个绝世大儒,就被这小无赖在心中,骂成一个不学无术的人了。
  他心中鄙视,嘴上便顺口道:“不是吧,你连三国演义这书都不知道吗?这么有名的名著,作为一个知识青年,那是必须要看的,你居然不知道?”
  魏征和祖君彦都是一呆,相互对望一眼,不由的大感惭愧。默然半晌,魏征才恭敬的问道:“魏征惭愧,确实不知此书。不知仁公从何处看得这个三国演义?可能告知魏征一下,魏征也好去拜读一番。还有,不知这部名著,又是哪位大家所著?仁公可是认得?若能识得,还请给魏征引见一番,魏征当深感公爷大德。”
  他此言一出,庄见顿时呆住。啥?你不知道?见作者?我靠,你丫是咒老子死咋的?他罗贯中一个死了好几百年的人了,老子怎会认识他?你个老乌龟,当真歹毒,居然这么拐着弯的骂我。
  他心中咒骂,却实在是不知道,罗贯中乃是元末明初之人,所著的三国演义更是他后期作品,这个时候,如何能有。他没有学问,却是将魏征一通大骂,可不知魏征老大人会不会冤屈致死。
  他心中恼怒,面上作色道:“我靠,够了啊。我说魏老头,你这嘴可狠着呢。这书是罗贯中写的,他都死了几百年了,我怎么会认识他,你这么说,是咒我是死人吗?”
  魏征一愣,心中苦笑。连忙抱拳道歉道:“仁公休怒,魏征愚昧,只因从未听说过这书,只当是刚刚流传出的,这才有请公引见之说,并无他意。只是,这位罗大家究是哪朝之人?这三国演义又是哪里有,仁公可能告知?”
  庄见听到这儿,总算是心中有些明了,眼珠子乱转之下,暗暗嘀咕。喵了个咪的,难道老子搞出乌龙了?这罗贯中老乌龟到底是哪个朝代的?莫非是唐代以后的?哎呀,这可麻烦了,可要想个话头搪塞过去才好。
  他坐在那儿,眼珠子乱转,魏征不由看得起疑,出言问道:“仁公,莫非你方才乃是戏言?并不此人,也并无此书?那么,你方才所言畿语一事,却是有何目的?”最后一句,已是大有冷冽之意了。
第三百二十二章 我看好你哟
  庄见听到魏征怀疑,不由心中大急,脱口叫道:“怎么是戏言?那你听,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他情急生智,暗想要是这三国演义当真现在没有,那么自己背上几句,定能震住这老乌龟,免得他以为老子是胡说八道,坏了大事。后世之时,他极为向往三国里的英雄人物,故而,这开头倒是记得还算清楚。便连那首临江仙,也是他能记全的寥寥几首诗词中的一首。
  他滔滔不绝的一路背了下来,只是开头过后不久,就已经记不清了。背的也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颠三倒四全然没有联系。但那三国演义一书,是何等的辉煌巨著,虽被他背的全然走了样子,但听到魏征、祖君彦这些大儒耳中,却不啻于黄钟大吕在耳边震响。
  单单听了开头的那首临江仙,就已是悚然动容。及至听到后来,虽说断断续续的,但其中蕴涵的政治、军事、智谋等等方面的见识,却是更让众人震惊。便连李密也是目中爆出一片奇光,他作为一方之主,文治武功也算一时之选,如何能不明白其中蕴含的价值。窥一斑而见全豹,只从这些片段来听,就可知这是多么惊才绝艳的一部巨著了。而庄见明显是在努力的记忆背诵,可见这三国演义一书,绝非虚假了。
  魏征满面激动,也不打断庄见,只盼能多听一些。只是庄大少肚中存货委实太少,不过一会儿,自己也觉得实在是难以接下去了。不由的惭惭的摸摸鼻子,停了下来。
  魏征大感遗憾,先是为先前的怀疑,对庄见道歉,接着又再追问这三国演义的下落。庄见苦笑道:“那啥,这书我也是偶然看到过,实在是记不清到底是在哪儿了。我只当这书到处都是,这外面难道没有吗?我可不知道了。”
  魏征不由跌足而叹,急道:“这般奇书,仁公怎会记不得了?你可好生想想,都到过哪些地方,如此也可推演一番。”
  庄见啊了一声,皱眉道:“我到过的地儿貌似很多啊。大兴就不说了,这洛阳也是来过的,还有山东怀县、长白、河北的高鸡泊,山西的潞州、河西、河东、太原,晋阳宫也去过,汾阳宫也去过,嗯嗯,很多地儿。”他扳着指头,口中不断吐出一个个地名儿,只把个魏征听的心中一阵冰凉。
  这厮去过的地儿也太多了吧,这北到塞外,东到大海的,可怎么推演啊。眼见着这么一部奇书,自己却不能一睹为快,对于魏征这般文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李密见实在问不出什么了,不由的也是暗自叹息。只是对他来说,这奇书固然是好,却始终不如自己的争霸大业重要。方才这一打断,可是跑题跑得太远了。此刻既是没了下文,便又问起方才李渊解的那个畿语。
  庄见听他问起这个,也是心中松了一口气儿,暗暗摸把冷汗,告诫自己,以后这种卖弄书袋的活儿,可是打死也不干了。要再碰上魏征这样的榆木疙瘩,岂不是把自己累死。
  见李密问起那个畿语,赶忙点头,继续说道:“唐公找人解了那个畿语,那畿语的意思是说,这个所谓的桃李子,是指逃亡在外的李家儿子。皇、后是指皇上和皇后。扬州就是江都,‘宛转花园里’是说皇与后在扬州不回来了。‘勿浪语,谁道许’是两重意思,一重是让大家不要讲开去,守秘密。一重却是指这个李家逃亡在外的儿子,名字中有个密字。按照这个解释,这么一推算,如今天下符合这个畿语的,似乎便只有一个人符合条件了。此人身带天命,是要代隋做皇帝的。至于这个人是谁,似乎不需要我再多说了吧。”
  庄见说到这儿便即停了下来,李密手下众人,个个都是满面的兴奋之色。李密自己也是忍不住的满面得色,只是强自忍住,但那面上的笑容,却是熠熠生辉。众人中未有魏征毫无所动,这位大人却不是有何异议,而是压根就没听进去,此刻满脑子的,还都在纠结那个三国演义,到底下落何处呢。否则,以他的见识和耿直,就算不跳出来反驳,也会提醒李密莫要轻信的。只是被庄见误打误撞的扔出这么一本子虚乌有的三国演义,彻底将他的注意力引开了,倒也算是冥冥中自有一番定数了。
  大厅中,众人兴奋的互相议论着,都是说早发现李密如何如何有帝王之像,又如何如何睿智。更将自李密来后,取得的一系列的胜利,再次拿出来宣扬。嗡嗡的议论声中,李密捋须微笑,颇是有些扬眉吐气之感。身板儿愈发挺得直了,倒像现在不是坐在一张破席子上,而是已经坐到那张九龙宝座上了。
  庄见身后罗世信和雄大海面面相觑,都是相对无言。自家这位少爷也太能忽悠了吧。那个畿语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时也只是大家偶尔说笑时,拿出来讨论过。那位远在贾胡堡中的唐国公,啥时候找过人解过啊?而且那番解释,还是自家这位少爷,在问明白了几个地名的意思后,胡言说笑牵强附会,而且说得也是李渊,并不是这位李密啊。怎么到了这为李密这儿,又出来这么一番解释呢?
  什么是忽悠?这就是忽悠!什么是境界?这就是境界!萝卜同学心眼里对自家少爷,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对于现在所处这个场合不对,不由的大为遗憾,因为现在似乎实在不适合大声赞美少爷的,这样怎么能体现出一个忠实粉丝的价值呢?遗憾!太遗憾了。只是这位萝卜同学,只顾兴奋的赞美少爷,却完全忘记了,貌似他每次的赞美,结果总是马屁拍在马蹄上,让自己大为受伤,少了许多的白面卷子和大肉吃。
  厅中众人各式心思,李密耳中听的众人的奉承赞美之言,终是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摆摆手,对众人道:“诸位将军过誉了。呵呵,我等为民请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当真天命有归,诸位将俱是开国功臣,本公必与诸位共富贵。”
  众人大喜,齐齐躬身拜谢。李密呵呵笑着摆摆手,让众人安静,这才和颜悦色的转头对庄见道:“不知唐公却是找的何人解的这畿语?若真如此,然此刻仁公此来,又是所为何事?”
  庄见眼见忽悠成功,肚中得意,忽听李密问起谁解的畿语,眼珠子一转,忽的想起一人,坦然说道:“啊,这个人嘛,嗯,他叫袁天罡。说是什么昆仑派的,貌似很有些道号呢。不过也不知是不是江湖骗子,说的这么一堆,我却是不懂的。只是唐公连连点头,似乎极是赞同。至于我来嘛,就是唐公听了这解释后,让我来求魏公,瞧在份属同宗的面子上,答应一件事的。”
  李渊听到袁天罡之名,不由的一惊,随即就是大喜。对庄见所说,更是又信了几分。庄见只是信口胡说,他所认识的人中,也就知道个袁天罡是神棍,这才拿出来搪塞。却不知那袁天罡自打和他分手后,这几年游走天下,很是闯出了一份名头。活神仙之名,早已传遍几个大的地方。便是一些荒僻之所,也是渐渐的知道了这位袁真人之名。此刻,庄见这么一说,让李密如何能不大喜。
  此刻听说李渊有事相求,心中一动,强自按捺着那份窃喜,向庄见问道:“哦?不知唐公有何事需要本公帮忙?只要本公能做到的,定不会坐视的。当酌情相助,以全同宗之谊。”
  庄见听他说得圆滑,心里暗暗鄙视,面上却是长叹一声,先是躬身施了一礼才道:“唐公自知独木难支大厦,又有天意在此摆着。所以呢,现在也只是尽一份心意罢了,远在江都的皇帝暂时够不到,那就先收复一些别的地方。到时候,只要魏公大事有成,也好有些进献之礼。所求的,就是希望魏公成事之后,将唐公这一族呢,列入皇家族谱之中,也好多一份保障。不知魏公可能答应啊?”
  李密听的一愣,随即就是狂喜。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这李渊是真的向自己低头了。有了李渊的臣服,那么自己的号召力,将更上一层楼。这天下大业,更有何人再能阻挡自己?河北的窦建德、江淮的杜伏威,哼哼,那些人不过都是不成气候的草寇罢了。只要自己取了洛阳,依据坚城,握有回洛、洛口两大粮仓,居中原之中心,发号施令,这天下定可传檄而定。到时候,这些人要是识时务的,自可给他们安排个职位,施展他们的才能,但要是不识趣儿,哼哼,自己雷霆一发,即刻便可将他们碾为齑粉。
  想到得意处,不由得哈哈大笑,对着庄见点头道:“我道何事,此本就是理也。唐公如何还需特意来求?你可回去回复唐公,尽可放手去做,倘不得意,自有本公亲上,为他做主就是。”
  庄见听他此言,不由的心中狂笑,满面欢喜之色,向李密告谢。大事既已说完,宾主更是欢畅,一席酒直吃到掌灯时分,这才撤了。庄见三人酒足饭饱,起身告辞,说是目前正受困于贾胡堡,心中牵挂。既是双方已经取得统一,就不多待了,这便要连夜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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