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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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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侯爷接着道“故而,此案判来,不但要有理有据,还要有节有情!你想啊,一个弱势的良民,遭受了如此悲惨的境遇,如此令人发指的欺压,其心情该是何等的郁闷啊?这心情一郁闷,定然会影响身体健康,身体健康受到了伤害,又如何出去工作,如果不能工作,又将靠什么为生?所以这个判决中,应该充分考虑到这一点,所以,误工费是一定要的!”
  樊子盖身子摇摇欲坠,深吸口气,颤声问道“以侯爷之见,这误工费当要多少?”
  庄侯爷微微蹙眉,轻轻的道“这等量刑之事,本侯不好直接参与的。不过一百两,应该是差不多吧。教育为主嘛,适当的意思下就行了。当然了,只是建议,仅供参考啊。”
  樊子盖悲愤的点头,赞道“侯爷大度,下官佩服,可还有其他的?”
  庄侯爷踱了几步,又道“方才所判,只是将本金返还,加倍处罚而已,但是对受害者的医疗费用,病后保障费用,营养费用俱皆没有计算进去。这是很不妥的,所以,当追加上这些才是。”
  樊子盖面色木然,机械的问道“以侯爷之见,此项又该是多少额度?”
  庄侯爷背着手,点头叹道“鉴于嫌犯认罪态度尚可,自当法外施恩,本着教育批评为主,保护受害人利益的宗旨,嗯,就勉强算两百两好了。”
  樊子盖心头一哆嗦,面上已是没了血色,点头道“嗯,侯爷高见,确实应当如此。可……可还……还有吗?”
  庄侯爷点点头,道“嗯,还有一项。”
  樊子盖噗通一声,再次昏倒。老管家满面含泪,急急上前扶起,不停的呼叫,又是掐人中,又是捏虎口的。
  庄侯爷大急,两步跨过来,关切的问道“怎么怎么?唉,你家大人的身子太弱,太弱啊,以后要注意加强营养,多多锻炼才是。你当记住了。”
  老管家悲愤的抬起头来,看了庄侯爷一眼,重重的点头。眼见樊子盖仍是不醒,庄侯爷反手拿过案几上的茶盏,对着他脸上,就是一杯冷茶泼了过去。
  老管家一呆之下,随即大怒,方要发作,却听怀中一声呻吟,樊子盖大人正自慢慢睁开眼睛,眼珠儿木木的转动两下,等到看到庄侯爷满含关切的眼神就在眼前,登时一个激灵,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立时将老管家推开,努力的爬起来,赔罪道“下官无状,还请侯爷恕罪。”
  庄侯爷很大度的摆摆手,亲切的道“樊大人日常当加强下锻炼才是,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没有个好身体,如何能为党国效忠呢?啊,不是,是大隋!大隋!”
  樊大人听的猛咽口唾沫,艰难的问道“敢问侯爷,何为割……割……割命?”庄侯爷啊的一愣,旋即干笑道“啊,所谓革命,就是工作就是工作,就是办差办差。懂了吗?”
  樊子盖伸手抹了把头上冷汗,按下狂跳的小心肝儿。心中暗暗腹诽,这位侯爷简直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没事说什么割命啊!唉,还是赶紧问明白此案,早早了结,远离这个魔鬼才是,不然以自己的抵抗力,怕是定会英年早逝的。
  当下躬身问道“方才侯爷说还有,却是什么?还请一并示下,下官也好按理而判。”庄侯爷大是满意,伸手拍拍樊子盖肩头,温声道“樊大人忠心国事,可敬可佩啊。改日,本侯定当向皇上为大人求赏。日后你我也当多亲近亲近,时常走动走动的。”
  这话说完,只觉得手掌下的樊大人似是突遭雷噬,不停的抖颤,不由连忙打住,生恐再将他吓昏过去。连忙道“至于大人方才所问吗,那就是最后一项,精神损失费了!也可以称为青春损失费!”
  樊子盖在听闻他要时常走动,顿时只觉得人世间再也了无生趣,只想就此死去算了。尚幸庄侯爷总算体谅,及时的打住,不然,樊子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还能站在此处。
  此时听闻一个又一个新名词蹦了出来,不由的大是疑惑,只得恭声请教。庄侯爷点头道“这所谓的精神赔偿费嘛,就是受害人受到了欺压,从而导致了心理上、精神上的崩溃,这种无形的伤害,对人的害处是最大不过的。故而,当充分的予以考虑进去。受害人既是受到了精神伤害,其恢复的时间就没法计算了。人生一世,弹指即过啊。这精神受了刺激,于浑浑噩噩中度过本就不多的时光,可不就是青春损失费吗?本侯这般解释,樊大人可能理解?”
  樊子盖猛然点头。理解!太理解了!他妈的,你说了这一大通,就这点简直是太对了!精神摧残,对人的伤害可不真是最大的嘛!
  当下振奋的问道“那这一项所罚恶度,是不是应当最大呢?”
  庄侯爷大是赞赏,异常满意的看着他,点头道“正是如此。不过还是那句话,万事都应放开一面,这一项本就是最难衡定的,不妨就定为一百两好了。嗯,总体也就这么多了,樊大人当可判决了。”
  樊子盖长出一口气,赞佩点头道“如此说来,此案,下官判黄毛支付罚银五百两整,即时生效。”
  黄毛方自幽幽醒转,正自听到这个最终判决,哪里想到只不过为了一根毫毛,竟是背上了五百两的天文数字。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打击之下,浑身猛地一哆嗦,随即就是双足一挺,已是顿时鲜血狂喷,只扭动两下,已是即刻往生极乐了。
第三十一章 讹诈成功
  那黄毛连受打击之下,脆弱的心灵不堪重负,竟是生生的憋闷而死。门吏官儿张头儿眼见这一连串的变故,只吓得腿肚子转筋,面无人色。
  樊子盖亦是措手不及,愣在当场。呐呐的看着那位指挥使大人,不知所措。庄见走至近前,探手试试黄毛鼻息,微微摇头,起身叹息道“樊大人啊,这第一犯罪嫌疑人如今畏罪而死,那么这案子就有些棘手了。”
  樊子盖呐呐的道“这……这如何是好?”
  庄见哀声长叹道“眼下既是已然到了这份儿上,没办法了,只能将处罚结果着落在第二被告,乃至第三被告身上了。至于这第二被告和第三被告究竟如何界定,各自该承担多少,樊大人自己斟酌着办吧,本侯实在是不能置喙,不能置喙啊。”
  说罢,摇头走到一边。黄毛背后一干泼皮闻言顿时大惊,只道这五百两要让他们来背,噗通噗通的已是跪满了一地,连声哀求道“大人,小的们实在是没有这多银钱啊,还求大人们高抬贵手,放小的们一条生路吧。呜呜。”一片声的求饶,整个门吏所顿时开了锅般热闹。
  樊子盖此时却是手脚冰凉,庄见口中的第二被告、第三被告别人不知道所指是谁,他自己可是心知肚明的。哪成想这判来判去的,最后竟是判到了自己头上。
  望着兀自摇头轻叹的侯爷大人,樊子盖紧紧闭上眼睛,暗暗咬牙。这会儿说什么也要挺过去,不然就不是这点银钱的问题了。一旦惹恼了这位阎王,只看他方才巧立出的那些个名目,就知道若是一旦落入他手中,想要不死都难。到时候家都没了,还要那些钱有屁用啊。
  他心中算计清楚,已是半点也兴不起反抗的念头了。方要张嘴说话,却见庄大侯爷走至那帮泼皮之前,咳了一声,开口道“你们先都起来,都到外面等候吧,这里该怎么判定,自会有一套程序的。你们放心,如今你们这儿的主凶已死,本侯自会为你们说话,求樊大人法外施恩的。嗯,你们都先出去吧,出去等我消息,把这位黄哥儿的尸首也抬出去吧,好好安葬了。唉,人死了死了,一了百了,就什么也没有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贪财呢,再多的钱也得有命才能去花啊,唉,去吧,都去吧。”说着,挥手让众泼皮退下。
  樊子盖听的心中哇凉哇凉的,这个无赖这话,明着是感叹那黄毛的死,这暗里其实就是说给自己个儿听的,罢罢罢,五百两虽说是极大的一笔钱,但跟全家老幼的小命比起来,却是轻的多了。只是这个该死的管家,哼哼,一定要好好整治一番,此番一切祸端全是这老货引起的,若是不好好伺候他一番,当真枉自为人了。
  那管家正自尽心搀扶着主子,哪里知道自己已是被主子彻底恨上了。他虽是精明练达,但并无背叛之心,也就猜不到樊子盖欲要拉他当垫背了。
  樊子盖等众泼皮陆续出去,这才躬身道“侯爷,既是如此,下官看这个案子,先有本官这儿自民部将赔偿银子出足,回头再让那其他犯人补上就是,大人看这样办理可好?”
  庄见装作关切的问道“哦,这样啊,这样可以吗?这万一给樊大人惹来麻烦,岂不是不太好?要不然还是算了吧,本侯也不在乎这仨瓜俩枣的。”
  樊子盖听的一阵的抓狂,五百俩还仨瓜俩枣?!这个无赖!流氓!牲口!禽兽!樊子盖气喘如牛,满面潮红,半响方才努力平复下来,颤声道“侯爷莫要推辞了,下官斗胆做主,就这么办吧。”
  说着,忽的一把推开那老管家,指着他喝道“樊祥,自今日起,你不再是我樊家的人了,这五百两罚金,你做为本案那个第二被告,本官罚你承担三百两,所有银两,本官自会派人自你那去取来,你也不必再回去了。”
  说罢,也不理那樊祥目瞪口呆,回身对着庄见又道“大人,下官这就回去安排,明日午时之前,定将所有款额亲送至大人府上。大人可还有什么吩咐吗?”
  庄见暗自咋舌,娘希匹的,这老小子应是要得,手段当真辣的很啊。这么久的老家人,说一脚蹬开立马蹬开。毫不拖泥带水,这丫的是个人才啊!他这么处置,以后就是再想翻案,也已和他没了丝毫挂碍,当真是干净利索,嗯嗯,这等手段,咱可要。不过咱可不会蠢到拿自个儿贴身人来学,这樊子盖这可是一招昏棋!大大的昏棋!
  他眼珠儿乱转,想了想才皱着眉头道“樊大人啊,本侯看这东西两市里面的问题很多啊,这样吧,这几日,本城管司会进驻两市,彻查一下,有些方面可能做出些调整,到时候,怕是还要你樊大人的民部大力配合啊。我想樊大人应该能理解吧。”
  樊子盖暗暗咬牙,你这无赖耍弄这么多手段,不就是要插进来吗,这会儿还有什么可说的,我说不行有用吗?!
  他心中咒骂,面上却赶忙恭敬的道“侯爷能亲自下查两市,下官受宠若惊。这商情政事,本就是侯爷城管司的职责所在,下官岂敢怠慢,自当全力配合大人就是。”
  庄见心中大喜,此番不但先期讹诈了五百两银子,还将后期目的达成,这一架干的,真是爽到家了。当下眉花眼笑的连连拱手道“好好好,本侯这儿先多谢了。樊大人公事繁忙,自去忙吧,唉,为了这些小事,让樊大人费了这么多时间,我真是不好意思了,回头,回头我请樊大人喝两杯,当面致谢当面致谢啊,哈哈哈。”
  樊子盖面色发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连连点头道“侯爷谬赞了,那么下官这就告退,告退了。”
  庄见满意点头,拱手相送。樊子盖看也不看一眼樊祥,转身大步就走。樊祥直到此时方才如梦方醒,噗通跪倒扯住樊子盖袍襟,大哭道“大人,大人啊,求你饶过老奴吧,念在老奴相随二十年,勤勤恳恳的份上,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大人,你就此将老奴赶出,可让老奴一家如何活啊?大人,还请收回成命啊,大人。”
  樊子盖被他扯住袍襟,一时走不脱,不由大怒,抬脚已是一脚蹬开,怒道“贼杀才,若不是看在你尚有微功,本官早将你治罪拿下大狱了。如今法外施恩,尚自不足,你一家怎么活,与本官何干,哼!”说罢,大袖一摆,已是扬长而去。
  樊祥呆愣愣的望着樊子盖远去的背影,喃喃的道“大人,你怎可如此绝情?你怎可如此绝情……”半响,忽的满面怨毒,踉跄站起,凄厉的仰天一笑,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庄见眼珠儿一转,回头对罗士信吩咐道“快,跟上去,咱们瞧瞧去。”说罢,转头看了眼浑身打颤的张头儿,忽的呲牙一笑,道“张头儿,嘿嘿,来日方长,咱们明个儿再见啊。”
  张头儿面色大变,全身猛地一抖,噗通一声已是坐倒于地,庄见纵声大笑,拉着罗士信大步而出。
  出的门来,但见一众泼皮全都满面惶惶的围在外面。这帮人俱皆是本乡本土的,五百两虽说是一大笔数目,但总不至于逼得人离乡背井,不过是要勒紧裤带,艰难上一阵儿就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能让别人走了,就算真个逃不了,多一个承担总是好的,故而互相看着,谁也不敢放松。
  方才见樊子盖出来,满面铁青,方待上前,却见樊子盖眼睛一瞪,已是脚下不停,直直走了,不多时,又见那老管家踉踉跄跄的一路歪斜着走了,都是心中更是惶恐,不安、无助已是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这会儿忽然见到这位年轻的侯爷出来了,再也按捺不住,呼喇一下全围了上来,噗通跪满一地,大哭告罪。
  庄见早已打好腹稿,满面沉痛的拱手道“各位兄弟请起,唉,那位樊大人一定要拿各位定罪,实是不好讲话啊。”
  众泼皮闻言大惊,顿时一片哭声。更有人已是忍不住的破口大骂,直要去与樊子盖拼了性命算完。有些机灵的,却是苦苦向庄见哀求,求他再为众人说说。
  庄见眼见火候到了,这才叹息道“各位也不必惊慌了,本侯方才不得已,只能以官身去压他,总算是为大伙儿开了罪责,只是却也将那位樊大人得罪死了。这以后实是不知会有什么变故,唉。”
  众泼皮先是一愣,随即又是大喜,齐齐叩头称谢。众人即去了心事,立时想到了庄侯爷为了自己等人,得罪了那天杀的樊子盖,当下齐声道“侯爷大恩,小的们不知如何相报,若是有用得着小的们的地方,就请侯爷吩咐下来,终不能让侯爷为咱们白白担了风险。”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人群中却唯有一个黑大汉若有所思,不言不语。
第三十二章 门神
  庄见黯然摇头,喟然道“各位兄弟好意,庄某心领了。只是,我这里倒是好说,怎么着也是圣上亲封的官职,他就算想要算计我,也得费上些手脚。但我担心的却是各位兄弟的身家性命啊。”
  众泼皮一呆,那个方才不说话的黑大汉却沉声问道“侯爷,您所言何意,还请明言。小的们愚鲁,实在是想不明白。”
  庄见心中暗乐,面上却沉痛的道“正所谓民心似铁,官法如炉。你们俱皆是些平民,要是樊大人心恨受你们连累,一心要报复的话,我只怕你们没几个人能逃得了啊。我能护的一时,又怎么能护的了你们一世啊。”
  众人大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皆半响无语。良久,一个声音叫道“妈的,不如反了吧,我听说现在外面到处都是乱军,咱们百余人随便找个地方投奔,总好过在这儿等死。”
  众人先是一窒,随即便纷纷议论,有赞成的,有犹疑的,有叹气的,乱成一片。那为首的大汉却是低头沉思不语。半响忽然抬头道“侯爷,小的们都是些粗人,不懂大道理,也看不透这个时局,还请侯爷给小的们指条活路吧。”
  众人闻言都是一静,齐齐看向庄见,满是期待。庄见见这大汉说话甚有条理,也不似旁人那般惊慌,不由的暗奇。
  心下惊异之余,不由看着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看你很有些胆气,怎么又屈身在这个地方的?”
  那大汉面色一黯,低头道“小的复姓尉迟,单名一个恭字,草字敬德。本是朔州鄯阳人,只因战乱抓丁,家中老母兄弟俱皆死在乱军之中,小人仗着有些武艺,杀了那带头的官儿,这才跑了出来。前些日子,来到这大兴,亏得这帮兄弟接济,便就此留在了此处。小的见大人颇有手段,想来定有妙策应对眼前之局,故而并不惊慌。小的一人倒也好说,本就是外来之人,大不了一走了之就是,只是还望大人救我这帮兄弟,小的日后必有所报。”
  庄见心中怦怦直跳,喵了个咪的,上帝啊、佛祖啊、老子捡到宝了。这黑大个就是那位门神尉迟恭!我日你个先人板板的,这家伙刚才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想必早有心思了,老子是差点阴沟里翻船啊。不行不行,这家伙怎么也得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有他在,那可是百无禁忌啊。
  他心中想着,面色已是变幻不定。尉迟恭也不着急,只是静静的跪在当地,等他答复。他甚是豪爽,虽说外面莽撞其实向来精细,本来要是只有他一人儿,早已大闹一番,杀出大兴城了。但即是受了这里众泼皮的恩惠,若是不管不顾的一闹,他自己肯定没事儿,但这帮兄弟可就交代在这儿了。
  他刚才在里面眼见这位大人,年岁虽小,但却在不动声色之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将一干人等俱皆玩弄于股掌之上,端的是个人物。是以,虽知道庄见口中言语有夸大的嫌疑,但却不排除那樊子盖有拿他们撒气的可能。这位侯爷这会儿费这么多口舌,想来定是有事儿要他们办,既是如此,不妨听听,若是能得了安宁,倒也强过四处流窜。
  庄见心中拿定主意,这才点头道“给位兄弟请起,我这里倒有些想法,不过能不能成,也是两说。至于各位说跑出去投奔乱军,我也不拦着,更不会去多说,只是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以各位这样子去了,最多不过被人家当炮灰的份儿。你们自己考虑清楚,要是信得过我,明天我去甘露寺那边找你们,咱们一同商议下,兄弟别的不说,就一句话,愿意留下的,庄某视作兄弟,以后有难同当,有福共享。不愿留下的,尽请自便。”
  众人听他忽的说出这么一番话,不由的都是一愣,怎么也想不到,这位侯爷怎么竟冒出要和他们做兄弟这么一出。心下惊疑之际,都是一时无语。尉迟恭却疑惑的问道“敢问侯爷,何为炮灰?”
  庄见一愣,随即道“炮灰就是替死鬼的意思,你们又没什么根基,也没什么认识的人,去了之后,打仗时,派到最前面的肯定是你们,分好处的时候,你们又肯定是在最后面的,这样一来,你们自己想想,是出去为了别人卖命好,还是大家自己发展好?我就这些话,大伙儿自己琢磨吧。”
  众人闻听,都是垂头丧气,想想庄见的话,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儿吗。尉迟恭双目闪过一丝奇色,稍一沉吟,慨然点头道“即承侯爷看得起,咱们也不敢跟侯爷称兄道弟,只要侯爷能领着大伙儿求个活路,大伙儿这条命就卖给侯爷,总也强过去给了别人,成与不成的,也算报了侯爷为大伙儿谋算的一番恩情。好,明日午时,我等在甘露寺后的林子中,恭候侯爷大驾就是。”
  庄见心中大喜,上前一步,拉住尉迟恭低笑道“尉迟大哥,你是个精细人,兄弟也不瞒你,我虽是骗的一身官职,但却是少了帮衬的人手,大伙儿虽有人手,但却没有人照应,咱们两边一凑,岂不是完美组合?我见尉迟大哥豪爽,不愿骗你,至于去留,大哥自个儿决定就是。就算大哥决定自去,咱们哥俩兄弟之情,永远不会变的。”
  尉迟恭眼见他说的爽直,不由心中感动,反手握住他道“好,不论如何,兄弟今个儿都是于咱们有恩的,这份情,尉迟恭记下了。你只管去忙,日后如何不去说他,明日某家铁定在甘露寺等你就是了。”
  庄见欢喜,点头应了,这才与众泼皮分手,急急去追樊祥去了。出的西市,往北过了长街,就是高官贵戚们的住宅了,庄见带着罗士信一路急赶,料那樊祥魂不守舍,肯定走不多远的。哪知一路追来,却并没发现他的踪影。
  庄见停下寻思,罗士信道“少爷,你追那老头干啥?他倒是挺可怜的,你就别再去寻他晦气了吧。”
  庄见听了这个气啊,回身对着他脑袋就是一记爆栗,骂道“猪!你家少爷我英明神武,睿智仁善,是那种赶尽杀绝的地主老财吗?少爷我这是寻他,给他条活路走,你小子给我把嘴闭上,不然回去罚你将四不条例抄上二十遍。”
  罗士信激灵灵打个冷战,立刻竟嘴巴闭的严严实实的。抄二十遍四不条例?那还不如直接杀了自己的好。少爷是魔鬼!这种折磨人的法子都能想出来,小罗同学虽然很同情那个老管家,但还是很明智选择了先保护好自己再说。
  庄见站在大街上,想了想,又拉着罗士信往西边城门处走去。方才明明看着樊祥是往这个方向来的,要是没往樊子盖那儿去,那么就肯定是往西边金光门那去了。那边多是些园子林场的,他去那儿又要干些什么?
  庄见心下疑惑,脚下不停,一阵风的急急追去。走不多远,一片林子已是露了出来,二人也不停留,一头就扎了进去。
  方才进去,罗士信就是一声惊呼,大瞪着眼睛,直直的指着前面,嘴中却绝不发出半点声响。
  庄见吓了一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也是不由的一惊。只见前面不远处的枝叶掩映下,一个身影凭空飘在半空中,随着风的吹过,微微晃荡着。
  庄见心中怦怦的跳着,抓着罗士信的胳膊,二人小心的凑过去看,一看之下,顿时大惊,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方才遍寻不见的樊祥。
  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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