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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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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见见他动作,先是一鄂,随即简直就要忍不住爆笑了。这一霎那,他差点以为这宇文化及也是穿越来的,后世琼瑶小说,还珠格格啥的看的多了。
眼见宇文化及满头大汗,双目紧张的盯着自己,心中使劲憋住。面上却显出迟疑之色,半响方才轻叹口气,低低的道“老哥哥,你别逼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宇文化及见他面色古怪,哪里猜得到是忍笑忍得辛苦所致,还当自己所猜不差,此时听他这么模棱两可的回答,登时心中已是雪亮。
伸手抹了把头上汗水,又轻轻拉住庄见衣袖,低低的哀求道“兄弟,老哥哥求你个事儿。你可一定要答应啊!”
庄见一愣,点头道“老哥哥,有什么事你就说,咱兄弟间,但凡小弟能做的了主的,定不会让你失望就是。”
宇文化及大是感动,低声道“这位主儿你从我这儿带走的事儿,你切莫说与任何人知晓。你没在我这见过她,我也从没加过她,至于你是怎么找着她的,这个嘛,兄弟你脑子好用,还望多多费心想个辄出来,老哥哥这一家子良贱的性命,可就都摆脱兄弟了。只要兄弟给哥哥把这事儿担下了,哥哥自不会让你白忙一场,定会备上一份大大的谢仪,兄弟,这事儿你大可做的主,你可要帮帮老哥哥啊。”
庄见心中大怒,你个老乌龟,原来是打的这般好算盘啊。这要真是跟你想的一样,老子这忙帮了你,岂不是把自己脑袋帮上了?我日你个先人板板的,算计老子,好好,你大爷的,我要不让你大大的吐出一口肉来,老子从此跟你姓!
这厮丝毫没有占了便宜的觉悟,竟还惦记着要报复人家。宇文化及碰上这个活宝,当真是祖宗八辈积了德了。
庄见当下满面的为难,艰难的道“老哥哥,这事儿可大可小,一旦走漏风声,那小弟的身家性命可就全部交代了,你这不是害我吗。”
宇文化及大急,满头大汗的道“兄弟,此事你知我知,哪还有人知道。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别人又怎么猜得到。莫非还有别人知晓这事,为此奔走?”说到这,已是语音惶恐至极。
庄见肚内暗笑,眼见他吓得不轻,微微摇头道“此事只有小弟知晓,别无第三人知晓。老哥哥尽管放心就是。但这事儿太过惊世骇俗了些,我若要瞒住,只有一个法子,就是将她带在身边,或是仍留她在老哥哥府上,就当没有过今晚之事,从此让她石沉大海就是了,老哥哥,要不咱还是维持原样如何?啊,对,就是这样,这样最好。嗯,啊,那个小弟还有些事儿要处理,这就告辞了,告辞了啊。”说着,已是站起身来就要走。
宇文化及心里不迭声的叫苦,你个无赖,要么刚才你就别叫出来,都这会儿了,你又要当从没发生过,老子的人头岂不是时时攥在你的手里。
当下急急拉住,连连摇头道“兄弟差矣,这么个年轻女子,正应跟在兄弟身边才是。若是放在我这儿,要是给她换了行当,她定然怀疑,要是不换,这整日抛头露面的,万一哪天被人再看到,这不是要了老哥哥的性命吗?兄弟,你好人做到底,就帮哥哥这一把吧。那,老哥哥给你凑个大大的谢仪,纹银五万两,只当她的嫁送之资了,如何?这可是老哥哥目前所能筹划到的最大限度了。”
庄见听的心中简直要乐开了花了。妈妈咪啊!老子横财就手啊!这大运来了,果然是挡也挡不住的,五万两!你个老乌龟的,可真有钱啊。
眼见宇文化及已是脸颊上肌肉抽动,估计也差不多到火候了,这才勉强点点头,算是应了。宇文化及终是大喜。
第三十八章 暗夜掩杀
子时已过,宇文化及站在府门前的台阶上,望着远去的马车,面颊上不禁一阵的抽动。这个小无赖终于走了!
想想今晚这一番宴请,简直纯粹就是自己找虐!连金带银的足有十万之巨,还贴上一栋大宅和三个绝色美女,想想就让宇文化及一阵的肉疼。只是想及红拂时,头上又不禁的沁出汗来。
这个女子身份如迷,虽说姿色不俗,但美貌女子有的是,只要能把这个麻烦送走,宇文化及还是很庆幸的。那个小无赖毕竟年幼,几句好话下去,几万两银子砸过去,登时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了。
嘿嘿,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钱没了,可以再赚,可要是命没了,那就真是一了百了了。宇文化及突然又感到很轻松,轻轻吁出一口气,抬目看看,已是不见了那马车的踪影,这才微微摇摇头,转身进了大门。“吱呀,砰!”的一声,两扇大门合上,拐角处忽的现出一个黑影,略微张望了下,转身又没入了黑暗之中。
马车粼粼的缓缓行着,已是过了长街,转入了南边的纵向民街上。车辕上,罗士信坐在驭者的旁边,听着车厢里的低笑细语之声,不由的大是佩服。
自家少爷似乎天生就是做生意的绝才,不论是在西市还是在这些个豪门大院里,只要是他老人家经过的地方,铁定会拿回一些东西的。金钱、美女、豪宅,貌似少爷出手,就从没失过手的。自己能跟着这样有本事的东家,罗士信似乎看到了无数的白面卷子和肥肉,铺天盖地的要将自己埋了起来一般,面上不由的一片神往之色。
车厢里,庄大少左拥右抱,眉花眼笑的,和花语、依人两女低低调笑着。红拂自己坐在对面,脸罩寒霜,只当看不见,只是心中却是焦躁无比。
这小贼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让宇文化及那桀骜不驯的老狐狸,不但乖乖的将自己送了给他,甚至还显得大是感激和惶恐的样子。而且,临走之时,对自己似是执礼甚恭,说的话也让她心头更是一片疑云。
“姑娘,老夫一向对你礼遇,并无怠慢之处。今日,你既是已随了侯爷,那么日后你我便是路人,自这一刻起,你不认识我,我也没见过你,还望姑娘记下了。”宇文化及如是说道。
偷眼瞟了眼对面那贼忒嘻嘻的小贼,红拂心中一阵的不忿。自己初时躲在屏风后,眼见这小贼戏弄宇文老儿,心下大是佩服。只觉得这人年纪虽轻,但实是大有机智,而且不畏权贵,肆意放胆嬉骂,让她很是青睐。
只是待到看到他见了花语依人姐妹时的那个丑样,心中不由大感失望,隐隐的甚至还有一丝愤怒。这世间,便没有一个视钱财如粪土,视美色为骷髅,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吗?红拂微不可闻的发出一声轻叹,静静的想着自己的心事。
“你可是很奇怪,为什么宇文老儿那么轻易的就范,把你送了给我?”小无赖竟突然出声,向着红拂说道。
红拂一惊,随即淡淡的道“奴只是个歌姬,本就是无足轻重之人,大人要送与谁便送与谁,红拂又哪有置喙的余地?奇不奇怪的,也就没甚紧要的了。”
“哈哈,有性格,我喜欢!实话告诉你,你那姓氏,我是猜的!你所用红拂上,有个张字,所以,我就大胆说了,不想倒是让我蒙对了。嘻嘻,宇文老儿精明过人,若是耍手段跟他讨要,估计下辈子也是没戏。但我偏偏就堂而皇之的要了,这老儿自诩多智,自是会往离奇玄幻的地方自己去猜,越猜就越不敢拒绝,等到他自己把自己吓得够呛了,我只要略微点点他,他自是屁颠屁颠的拱手而送了。”小贼得意的解释道。
红拂微一寻思,觉得大有道理,对付宇文化及这等老奸,这招可不正是妙到毫颠的一招吗。眼中闪过一道赞赏的神色,但却转瞬就隐藏起来。
“侯爷为何一定要讨要红拂?红拂只不过一个歌姬而已,姿色不如花语依人二位妹妹,才艺除了舞蹈外,再无其他出彩之处。侯爷可能为奴一解心中之惑?”红拂轻声问道。
庄见略微坐正身子,轻轻拍拍花语依人二女,让她们在一边坐了,这才正色道“我有一个梦!我要尽力拯救天下所有的好女子,不一定非要据为己有,但却一定不愿让她们沦入俗人之手。我看你的舞蹈,蓬勃浩大,必是心中有主见的女子。这个世道,嘿嘿,他人只看到无限的繁荣,偏偏我却看到了大乱将至。战火大乱一起,似你们这样的奇女子,不管有多少才华,还不是要玉石俱焚?对于我这样的惜花之人,又怎么可能不插手一管呢。”
红拂眼中奇光更甚,直直看着他道“奴听说侯爷乃是朝中重臣,当今圣上第一宠臣,怎么也对这世道似是大有不满呢?”
庄见大有深意的看他一眼,慢声吟道“周王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下士时,若是当时身便死,千古忠奸有谁知?嘻嘻,我只是个靠着无耻卖乖,混些前程的小无赖,管他什么宠臣红人的。只要能护着身边人,快活自在的过一生,哪管他天翻地覆三生劫。啊,闲着没事时,数数无尽的金银财宝,累了搂着醇酒美人儿,这才是人生啊。”
庄见抒发着他伟大的理想抱负,把个红拂听的目瞪口呆。只觉眼前这人一身的古怪,要说他是个好色纨绔吧,在这阴暗的车厢里,三美在侧,却偏偏并没有对她们做出任何事来。要说他是个胸有大志的人吧,却又偏偏说出那么个理想来。只让人无语的很。
听他方才开头四句话,其中竟是隐藏着无尽的机锋智慧,只是这人却是稍露即收,便似刚刚要看到他真实的面目,却又忽的向后一缩,躲入了一片雾霭水气之中,让人看不透摸不着,自费猜量。
红拂心中忽然对这小贼大起好奇之念,越是看不透,越想看明白。一双妙目瞬也不瞬的盯着他,心中不停转着念头。
正要再次说话时,却忽然面色一变,霍然抬头向外望去。就在她一抬头之际,只闻听外面忽的传来一声凄厉的破空之音,随即就是一声惨叫,马车已是一阵摇晃,忽的停下。
外面罗士信一声怒吼过处,似是在急急的拨打着什么。口中不迭声的大叫“少爷,小心,有人找咱们麻烦呢。”
随着他话音方落,只闻“噗”的一声,一支利箭已是刺穿车厢,“笃”的一声,钉在了庄见身边的车厢上,箭尾兀自颤巍巍的震动不已。
庄见面色大变,来不及多想,一把揽过花容失色的花语和依人,将她们按倒在地,随即又来拉红拂,自己却将身子挡在三女身前,紧张的看着外面。急声骂道“我靠,小罗,怎么回事?”
外面罗士信不及回话,只闻四周一阵叫脚步声响起,随即就是罗士信不停的喝骂,砰砰啪啪的已是和来人打在了一处。
红拂本待起身,却被庄见一把拉到身后挡住,不由的一怔,望着这个挡在自己身前,瘦弱的躯体,心中不由一阵暖流涌过,那瘦弱的身躯,这一刻竟是好似一座山一般,让她生出无限的依靠之意。
“嗤嗤”两声急响过处,又是两支箭透帘而入,一支直直射入车板上,一支却是擦着庄见的额头处,带起一溜儿的血光,险之又险的贴边而过,亦是“笃”的一声钉入车壁。
庄见大骂一声,用手一抹,急忙自怀中取出一把短刃,先向三女急声道“你们躲好,千万不要起身。”随即蹲下身子,用力将短刃插入车厢底部,拼命划拉几下,随即一脚踹去,只听哗啦一声,已是将车厢底儿踹开一个大洞,急声对三女道“快,藏到下面去,抓好了!”
他这车子,下面却是有个专门放置杂物的空间,还是当时为了能随时随地的,能搞些烧烤什么的,特意打造的。
只见他一阵急掏,一些个铁锅,铁炉的乱七八糟物事,被他纷纷拿出,急急挥手让三女进去。
花语和依人眼见他竟为了自己挡箭,俱皆感动,双目含泪间,见他着急,只得从那空洞中钻下去,她二人身子瘦小,却是刚好能卧着。
红拂见他如此危急关头,竟能想到这般妙法,不由大是赞赏,眼见他向自己急急喊着,深深看他一眼,忽的长声而起,手中拂尘一挥,劲力到处,那车厢顶盖已是喀喇一声破了一个大洞。
随即脚下轻跺,一个身子,便如同一朵红云般冉冉而上,自那洞中一直跃至车厢顶上。略微辨识了下来箭的方向,口中轻叱一声,一摆拂尘,已是冲天而起,直往对面一排屋顶上落去。
只听那边传来一声惊呼,随即就有两个身影爬起身来,向着红拂迎到,霎那间,已是打做一团。
第三十九章 第十九般兵器
庄见目瞪口呆地看着,耳中听的外面罗士信的怒吼声,才猛地一惊。喵了个咪的,这红拂真不愧是风尘三侠中的人物啊,竟然也有一身好武艺呢。妈妈的,对比之下,老子也忒丢人了些。没面子!太没面子了!
庄大少很恼火。话说后世之事,那次群架,见哥不是冲在最前面,虽说最后打不过,跑也是跑在最前面,但总都是大伙儿一块撤的时候,才回头的。什么时候,自己竟让手下给自己挡刀了。
左右看看,操了。没砖啊!妈的,不管了,就他了。庄大少一手提起铁炉子,一手拎着大铁锅,掀开车帘就冲了下来。
但见外面,黑暗中,罗士信挥舞着一个长条凳,大开大合之间,将七八个黑衣人逼得团团乱转,只是,那帮人个个手持刀剑,明晃晃的抵隙而进,让罗士信大感难受。要知道他一身大力,无人可挡,如是放到战阵上,绝对是一员虎将。但面对着这些江湖上的小巧功夫,便有些捉襟见肘了。
那些人虽是被他一条长凳舞起的恶风挡在圈外,但却因罗士信不敢离开车驾,稍退即进。距离一远,罗士信空有一身大力,却是毫无施展之处,不由急的连声怒吼。幸亏此时,躲在暗处的弓箭手,已被红拂缠住,不再有冷箭射来,不然的话,几人的性命,此时已是早已丢了。
庄见看的热血贲张,他本就极好打斗,眼见对面刀光剑影的,如同回到了后世街头群架一般,不由的大骂一声“我操你大爷的!”随着骂声,手中铁炉子已是对准一人,抖手砸了出去。
那人刚刚跳开,躲避罗士信的木凳,哪料的半路杀出个人来。原本以为车上的人,早已吓得不敢露面了,只待将外面这个憨小子打到,自可游刃有余的解决车上的人就是。此时身子还未落地,就觉得一阵恶风袭来,黑暗之中,也分辨不出是什么暗器。仓促间,勉强转身堪堪躲开。
只见一个长方状的硬物,擦着鼻尖扫过,鼻子中已是飘过一阵油脂的香味。才待要喊让大家小心,忽的只觉眼中一阵刺疼,随即鼻子口中已是灌满了粉状物,却是那烤炉中烧完的碳粉飘出,登时将他满头满脸的糊住。
他眼中刺疼,突然不能视物,不由的大是惊慌,只道是中了暗算,口鼻中辛辣之气大盛,不觉骇然,还当是中了毒了。
惨声大叫中,手中一把单刀舞成一团,已是不辨东南西北的,向后就退。刚退了一步,就忽觉后脑勺猛地一疼,耳中传来一声恶狠狠的叫骂“操你姥姥!”咚的一声大响中,已是扑地就倒。
仺琅琅一声金铁交鸣声中,那单刀已是脱手飞出,一个人顿时昏死过去。围着罗士信的六个人大惊失色,不等看的真切,那烤炉已是凌空飞了过来。满炉子的烟灰飘散,合着里面的调料粉,一股子辛辣的气息,顿时弥漫当场。
众人连连喷嚏,一个人大叫“掩住口鼻!掩住口鼻!他们放毒!”众贼心中大惊,齐齐屏住呼吸,连连后退不迭。
罗士信呼呼大喘着,将手中只剩下一半的木凳,对着一个踉踉跄跄后退的贼子掷了过去,咔嚓一声,已是将他双腿打折。就在那人长声惨叫中,回身捡起刚才被庄见打翻那人的单刀,虎吼一声,便冲了出去。
庄见手中挥舞着大铁锅,也是对着就近一个贼子冲去,大铁锅轮圆了,口中骂声不绝,已是一锅盖了过去。
那人如何知道庄大少手中的兵器,竟是这等霸道。似这种奇门兵器,怕是武器谱上怎么也找不到的,今日始于庄大少用出,方始初露峥嵘。位列天下第十九般兵器,奇兵绝器谱上,排名第一,是为大铁锅!据说千多年后,那场反击敌国侵略的战场上,多有炊事班的战士们,挥舞着这种兵器上阵,建立了无数的功勋,此是后话,表过不提。
回头说那人闻听风声恶疾,不敢怠慢,闭着眼睛之下,只得挥剑去挡。他身形不稳之际,又是闭着眼睛,这一剑斩上去,只听叮的一声响,随即手中剑就是一滑,竟被抛过一边,对那击来的兵器,连挡一下也是不能。
惊骇之余,不及出声,就被嗵的一声,开了瓢了。顿时鼻涕与眼泪齐飞,鲜血同牙齿共落。哼也未哼一声,一个身子已是软软的倒了下去。
庄见眼见大铁锅立威,大是兴奋,怪叫一声,满面红潮的拎着这奇门兵器,又冲着一人奔去。
此时,半空中粉尘落尽,众人已是睁开眼睛。那人看着庄见拎着个圆咕隆当的家什过来,又眼见自己兄弟在这兵器的打击下,竟连一招都未挡住,心下不由大惊,哪敢让他先来攻击,当下脚步一错,手中长剑一领,已是刷的一剑,直往庄见腰眼刺到。
庄见一手庄稼把式,暗袭闷棍那才是强项,这种真正的武艺面前,如何是敌手。眼见晶亮亮的锋刃临近,心中着慌,怪叫一声,手忙脚乱的将那大锅挡在身前。
他这大锅足有近半人高,那人虽是剑疾招快,却又怎么能比的上庄见只是微微一动,只闻叮的一声大响,那长剑正刺中铁锅底部。大力之下,长剑略一打弯,那人已是大喝一声,长剑笃然一亮,瞬间挺直。庄大侠只觉一阵大力涌来,再也站不住身形,蹬蹬蹬向后几步,已是仰天而倒。
大铁锅先是猛往旁边地上一撞,铛的一声大震中,霍的弹起,已是倒扣在庄大侠胸前。如同一个大龟壳一般,将他盖住。砸的庄大侠一阵龇牙咧嘴,大叫一声。
只是叫声未绝之际,只觉胸前一阵大力再次涌至,却见那人正自挺剑狠狠刺到,黑巾罩面之下,露出的双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
庄大侠此时已是回天无力,再也躲避不开,只得勉力推了下身前的大龟壳,却听叮——吱的声音响起。尤其最后那声,简直让人牙齿发酸。却是那人长剑终于刺穿锅底,铁器之间相互摩擦发出的尖鸣之音。
庄见心中万念俱灰,只道这番可是完蛋了。双眼一闭,就只等死了。只是半响不见动静,心下奇怪之余,不由睁开眼睛看去。
只见那人呆呆的站在自己面前,两眼中满是古怪不信之色,咽喉处,一截红色木柄已是透骨而出,鲜血流了一身,早已是气绝身亡了。
庄见大喜之余,想要起身,却被那人长剑套着铁锅将他压住,竟是一时不得解脱。一个身子在大铁锅之下,四爪乱动,左摇右晃,恰如一只乌龟被人翻了个儿。
耳中听的噗嗤一笑,却见红拂满面的忍俊不禁,站在旁边大笑不已。原来方才庄见一声大叫,那边罗士信离得稍远,救之不及。但屋顶上红拂那儿,却刚好将两个弓箭手收拾掉,耳中听的庄见叫声,心中大惊,急怒之下不及细想,已是脱手将拂尘掷出。
她这拂尘乃是铁桦木所制,本是当日偷偷教她功夫的一个老尼所制。坚欤金刚,擅破内家之气,此时她急怒之下,更是尽提全身功力。那人刺穿铁锅,就要用力下刺,将庄见刺死,忽觉得背后劲风急至,待要拔剑抵挡,那剑却被铁锅夹住,一时竟是抽不回来,略微一顿的空当,已是被那拂尘,自后颈直刺至前,顿时气绝。
红拂掷出拂尘,人已是随后赶到,不及发出拂尘,就急急来看庄见,唯恐他被伤到,哪知却正看到庄大乌龟一副狼狈无比的景象,略微一呆,随即爆笑不已。
庄大侠大感没有面子,勉强伸手摸摸鼻子,翻着白眼哼道“笑什么笑?要不是我这舍身拖着他,你能杀了他?切,没良心!还不赶紧扶本老爷起来,这般没有规矩,回头定要打你屁屁!”
红拂听他说得龌龊,不由笑声戛然而止,满面通红之际,心中方才对他升起的一丝好感,顿时荡然无存。这个小贼,整日里就是对女子满口调笑,好不可恶!说话竟如此下作,自己方才还对他有了好感,真是瞎了双眼。
红拂忿忿的上前将自己拂尘拔出,将那人一脚踢开,带着铁锅一起跌倒一旁。看着庄见满面痛苦的爬了起来,这才冷冷的道“侯爷既是无事,还请到车上藏好,奴去帮那位壮士杀敌。”
说罢,也不理他,转身就走。庄大少大怒!喵了个咪的,拽什么拽啊?老子要不是流年不利,还用你来救,没见刚才本大侠多么威风吗?两招之下,解决两个小贼,何等的英姿飒爽,玉树临风。Fuck他祖母的!让老子回车里藏着?我呸!等着,等老子取回兵器,施展手段给你看看。我日!
嘟嘟囔囔的蹒跚走到那个死尸身边,双手拽着铁锅,吱吱——吱——的令人牙齿发酸的声音,再度响起,在这暗夜之中,霎时传出老远。
第四十章 诡计逼迫
打斗中的几人,闻听这魔音贯脑,都是不禁的一晕。红拂此时和罗士信正自合力斗四个人,听到这难听的声音,百忙中看去,见那位大少刚好将那铁锅拔出,正自咧嘴大笑,状甚得意,不由一阵的气恼。
方待要喝斥两声,却听得远处一阵的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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