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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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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不由一阵的气恼。
  方待要喝斥两声,却听得远处一阵的喧闹之声,马蹄震地,一片火光急速往这边赶来,正是巡夜士卒听到这边动静,调集人手围了过来。
  打斗中的四人,眼见官兵已至,不由的互相对望一眼,突然齐声暴喝,刀剑并举,猛地连进几招,将红拂和罗士信逼开,随即转身就走。
  红拂和罗士信哪里肯舍,迈步就要追上去,却见四人忽的转身,齐齐扬手,随即就是漫天的晶亮扑来。红拂和罗士信大惊,连忙止住势子,各将兵刃舞动,荡开暗器。隐约中只闻两声闷哼响起。却是地上被庄见先前打昏的二人,已是遍身插满暗器,霎时气绝而亡了。
  红拂和罗士信都是心中暗惊,眼见黑暗处,四条黑影闪了几闪,已是不见了踪影,只得放弃了再去追逐的念头。低头看时,却见一地的铁蒺藜、飞针、袖镖、飞蝗石等物,不由的暗叫侥幸。方才要是一上来,这些人就用暗青子招呼,二人此刻多半已是浑身带伤了,到那时,还能不能护得住那位庄大少,可就是两说了。
  走到庄见身边,看着庄大少兀自拎着他那大铁锅,红拂不由的一阵无语,只得扭头他顾,不去看他。只是心中对他这种不肯扔下护卫,共同进退的做法倒是大大感叹。天下为官者,能做到这一步的,倒也是凤毛麟角了。
  罗士信不停的摸索着庄见身子,口中急叫道“少爷少爷,你没事吧?伤着哪儿没有啊?你倒是说话啊?你可不能有事啊?你有了事儿,俺可就再也没白面卷子吃了。”
  庄见开始见他如此关心自己,不由的大是感动,及至听到最后一句,不由的脑袋一晕,额头上登时挂下黑线无数。我日你个香蕉巴拉的,感情你是为了白面卷子啊!我你大爷的,感情老子一条命,在你那就是几个白面卷子的价格啊。
  怒了!愤怒了!庄大少满面悲愤,手中奇门兵器不断的轻颤着,瞄着小罗同学的脑袋,研究着到底从哪里下手才能解了心中之恨。
  小罗同学鼻涕眼泪之余,忽的又感到一份杀气,大惊之下,抬头看去,却见自家少爷那不良的目光,不由的登时一个激灵,也不知自己那句话说的不对了,但却是知道,少爷又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这种时候,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赶紧溜!
  想到做到,也不多言,已是转身就跑。庄大少哪里料到这小子现在这般机灵了,一呆之下,不由的仰天大叫“罗——士——信!回来让我掐死你!”喊完,随后就追。
  小罗同学听的背后的狼嚎,脚下跑的更是迅捷。回去?让你掐死?切,俺不傻!你自己掐自己吧。跑到车边,二人围着那马车已是转了起来。
  红拂眼见这主仆二人,主人不像主人,仆人不像仆人的,不由的一阵头晕。知道要是再呆下去,怕是自己也会抓狂的。赶紧转身离开,自去车上将花语依人二女扶出,细声安慰。
  火光移近,大队的士卒把四周团团围住。一个一身金盔金甲的将军大步而出,眼见围着车子转来转去的二人,不由的瞠目结舌。实在是不知道,这里面是怎么一个情况。到底里面那个是良民,哪个是贼?
  无奈之下,只得大喝一声“兀那二人,还不停下!再敢妄动,本将一声令下,尽数格杀!”
  喝声方落,那二人已是停住。一个在车尾处探头探脑,憨声道“少爷,将军大人问话,您先回话吧,要打小的,待会儿再说好不?”
  另一个,一身紫袍金带的,帽子歪斜,浑身黑灰,此际正一手拎着一口大锅,一手扶着车辕,吐着舌头喘息道“好……好你……你小子,居然敢跑了!我……我……我日的。你……你丫等着!娘……娘希屁的!等老子……老子说完……说完再……再炮制你!”说着,翻着白眼,回过头来又道“你……你大爷的,谁……谁在那儿吼?吓坏了……吓坏了老子……你可要……可要赔钱的!”
  听着这位主儿的回话,车上的红拂,外面的众兵士,顿时噗通连声,已是跌倒一片。那位将军张口结舌,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的。
  拽!真他妈的拽啊!都这德性了,还惦记着要钱,难道是民部哪位大人在此,白天算账算晕了头了?看看四周,横七竖八躺着的几具尸体,满地的暗器,想来应该是这位主儿,刚被偷袭过吧。怎么就没看出来他是受害者的样子呢?难道是他打劫别人?
  那将军正自满心疑惑之际,却听那位大人已是缓过气儿来了,指着自己这边嚷道“喂喂喂,那谁谁谁,那个胖子。崩看别人,你,就你,对,过来过来。日了,你们哪部分的啊?这地界儿谁罩的啊?怎么治安这么差啊?你们老大哪位?让他来见我!妈妈的,要赔偿!一定要赔偿我!看看,看看,上好的袍子啊,刚花了四十个大钱做的呢,还有这靴子,这帽子,哎哟,妈的,我的锅!我日!居然漏了!赔!赔来!统统都要赔来!”
  车里花语和依人听着外面自家主人一叠声的叫嚷,不由的大是担心,转头看着已经趋向于暴走的红拂,急急的问道“姐姐,主人怎么了,可是受伤了?为什么叫的如此凄惨?”
  红拂面上一窒,嘴唇哆嗦着看了二女一眼,突然感到一阵的无力,颓然坐倒,呻吟道“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车中红拂坐倒,车外那位将军却是即将晕倒了,身子摇摇晃晃间,勉力稳住,定定心神问道“这位……这位大人,不知姓甚名谁?供职何部?究竟发生了何事?还请分说明白,下官也好处置。”
  庄侯爷大怒,“怎么,老子说的不清楚吗?已经很清楚了啊!就算不说也能看明白嘛!老子被人打劫了!而且好像还是那种管杀不管埋的打劫!看看,看看,把我这些东西糟践的,没天良的,会遭雷劈的!我是谁?我日!我知名度还这么低吗?那好,老子告诉你,老子乃是大隋忠知侯、掌城管司都指挥使、金紫光禄大夫庄见仁的就是。小子,听明白没?”
  那武官听了这么一长串儿名头,那额头冷汗顿时就冒了出来。原来是这位主儿啊,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怎么就单单今个儿轮到我当值呢?完了完了,这次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心中哆嗦,却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见礼道“原来是忠知侯爷,下官右监门府参军袁文焕给侯爷见礼。只是侯爷,这是哪里来的歹人,如何竟敢来犯您的虎驾?下官职位低微,不敢多做置喙,这就通报我家将军,请他前来。”
  庄见翻翻白眼,不屑道“小子,莫不是你不接我的报案?想要敷衍我?请你家将军?你家将军哪位啊?他又不在现场,等他来了,什么黄瓜菜都凉了,他来也可以,只是谈赔偿一事,但这现场缉捕之责,貌似是应该你来吧。”
  袁文焕心中叫苦,不想这位主儿果然和传闻中一样难缠,这是逼着自己上架啊。这皇城之中,哪里会有什么劫匪,分明是不知这主儿得罪了谁,想要他的小命呢。这里面的水可太深了,自己一个小小的武官儿,这要掺和进去,怕是最后会连点渣也不剩的。但又不能推脱,一时间,袁文焕已是急的满头大汗了。
  眼见庄见眼睛四下瞄着,不知打着什么算盘,心中衡量再三,终是咬咬牙,扑通跪倒,叩头道“侯爷救我!”
  庄见吓了一跳,疑惑道“你干吗?你咋了?犯急病了?我又不是大夫!我那金紫光禄大夫,那是官儿!不是看病的!帮不了你,你找郎中看去!”
  袁文焕心中简直快要叫出爹来了,也不知这位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跟自己在这胡搅蛮缠的,到底想要干啥啊。只是他能拖得,自己却是拖不得啊。这事儿瞒是瞒不住的,回头圣上一旦问起罪来,怕是第一个掉脑袋的就是自己了。
  当下哭丧着脸道“侯爷,那是金贵之人,哪怕受的一点儿惊吓,下官职责在身,怕也是难逃罪责,这要圣上问起来,下官怕是第一个就要掉脑袋啊,还求侯爷救命啊。”
  庄见恍然,皱眉道“这可让我怎么救你?难道不跟皇上说?怕是不行吧,那可是欺君之罪啊,要杀头滴!”
  袁文焕大恐,心道,我啥时候让你欺君了?这要传出去,我还活不活了啊。眼见这位还要说,连忙拦住道“只求侯爷在圣上询问的时候,为下官开脱几句,就说幸亏下官来的……呃……来的……那个……那个……”
  他心中惭愧,饶他脸皮厚,这话却也是不好出口。庄见却是已然明白,他在这拖延时间,自然是有他的目的。给眼前这第一个赶到现场的袁将军压力,逼迫他倒向自己,就是其中之一。只有掌握了这个最先赶到的人,届时怎么说怎么是,自己才好施展手段,找出欲要刺杀自己的人来。
  此时听了袁文焕说话,心下大喜。面上却是皱着眉,微微摇头。袁文焕看他摇头,不由的顿时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庄见笑道“袁大人真是奇怪,方才若不是你勤于守卫,及时寻来这里,舍生忘死的相护,本侯早已死去多时了。这般大功,皇上褒奖都来不及呢,又谈什么问罪,你要本侯为你分说,却要分说什么啊?袁大人。”
  袁文焕本以为必死,此时耳中听着,简直如同梦中,半响忽的猛然爬起来,砰砰砰的猛磕三个头,泣声道“侯爷活命大恩,文焕记下了。自今日起,文焕一切唯侯爷马首是瞻。侯爷但有吩咐,文焕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庄见笑眯眯的将他扶起来,轻轻的道“赴汤蹈火嘛,倒也不用,不过呢,有个小事儿,却要你来办上一办。”
第四十一章 可恶的小贼
  场中几具尸首,屋顶上两具,地上三具,只是此时,不知为何,地上却只剩下了两具了。火光照耀下,袁文焕躬身站在庄见身边,疑惑的道“侯爷,您这般做,却是为了什么?下官实在是不解的很。”
  庄见嘴角带着一丝莫名的微笑,歪头看看他,问道“怎么?袁将军真想知道?确定想知道?一定想知道?没关系,你考虑好,如果真的想知道,本侯就告诉你。因为,你是本侯的人嘛,是不是?”
  袁文焕看着这个少年两眼眯着,满面的笑意,突然莫名的打了个冷战,连忙摇头,慌道“不不不,侯爷误会了。下官就是随口一说。这等大事,下官只需做好自己的事儿就好,别的一概不问,一概不知。”
  庄见嘿嘿一笑,伸手拍拍他肩头,点头道“袁将军,不错,很不错!好好干,你的前途很光明,本侯很看好你的。”
  袁文焕被他一夸,顿时觉得周身骨头都轻了二两,一个身子躬的更是低了,满面堆笑的低声道“多谢侯爷赏识,下官知晓怎么做的,请侯爷尽管放心。”
  庄见不由仰天而笑,袁文焕在旁亦是陪着干笑不已。后边马车上,花语依人姐妹倚壁而坐,两人四只妙眸只是紧紧的看着自家主人,透出无限痴迷。方才大难来临之际,庄见对二女的举动,已是轻易的夺取了二女的芳心。
  自那一刻起,二女从被动的委身于他,只是抱着奴婢服侍主子的心思,已经彻底转换成自发的将这位主人,深深的放到心上了。这个以男人为尊的时代,所有女子都不过只是个玩物,随时都可抛弃,转让和买卖。哪有人会像庄见这样,以后世男人应当为女人遮风挡雨的心思,去公平的对待她们。今生能得委身这样的主人,二女已是满足的小心眼里跟装满了蜜一般。眼神中已是再也放不下别的,天地间,便只剩下自己的主人,一刻也不愿离的看着念着。
  红拂无奈的看了一眼二女,心中暗骂那小贼害人不浅。只是望着那边不时低声私语的小贼和那个将军,又将场中一具尸体搬走,其余的都放在那儿不管,心中不由的大是奇怪。
  这小贼又要玩什么花样?方才就在那边胡说八道,疯言疯语的一通,连自己都以为他是穷疯了,恨不得上去掐死他。可此时看来,想想这小贼对付宇文化及的手段,显然里面很是有些机巧,只是自己却是看不透,猜不到而已。
  看看倚着车子,无聊的仰头数着星星的罗士信,红拂不由出声问道“罗兄弟,你家少爷在做什么你知道不?他总是这样吗?”
  罗士信翻翻白眼,不悦的道“什么叫我家少爷?我家少爷可不也是你的少爷!少爷是好人,你对少爷无礼,我不和你说话。”说罢,将头转向一边,不再看她。
  红拂一呆,愣愣的问道“他方才那般对待你,总是欺负你,为何你还要帮他说话?”罗士信撇撇嘴,不屑的道“切!你知道什么?那是少爷跟我闹着玩呢。咱们少爷人可好了。我跟你说哈……”
  说起少爷来,罗士信突然来了兴趣,也不再计较红拂的态度,便滔滔不绝的把自己如何被人打,少爷如何救自己。平日里如何拿自己当兄弟,吃喝从来都是跟自己一样,从不让自己站在一边。有了好处的,好用的,少爷如何总是都想着自己。如何帮助那些要饭的穷人,如何收服众痞子,怎么智斗民部尚书樊子盖,怎么吓死泼皮里最坏的黄毛等等等等一发说了。
  最后才道“少爷爱玩爱闹,俺知道的。他是好人,好着呢。这世上,再没有比少爷更好的人了。”想了想,又认真的加了一句“少爷是最好的人!”
  红拂呆呆的听着,心中已是不由的翻涌不休。这个小贼竟然真是这么好吗?像罗士信这种憨直的人,绝不会撒谎的。而且,也绝不傻!反而看人应该更透彻的,因为没有人会去防备他,防备一个有些呆憨的人。在他面前,一个人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再也不会去伪装,去欺骗的。
  如此说来,这小贼倒是真可谓一个世间奇男子呢。只是为何他总要那般气人,每次不把人气个半死,好像就浑身不舒服似得?回头又看了看后面仍自痴迷的看着庄见的二女,想起那小贼的身手,方才利箭射来之时,竟是想也不想地就将自己扯到身后,竟然还要想保护自己,红拂简直就想发笑。
  只是那笑才出,没来由的心中却又感到一阵暖流涌动,让自己又有些想哭。“这个可恶的小贼!”红拂恨恨的念叨着,嘴角却是不由的挂上了一丝温柔。
  夜色愈发的深了,一轮半月斜挂,将清冷的银光洒下,如同水银泻地,到处都显出一片莹然。整个大兴城似是沉沉睡去,夜风中一种莫名的声音在响。衬得这夜更是静谧。
  忽然,远处自内城方向响起一阵蹄声,那蹄声如同闷雷滚过,隆隆之声,霎那间就将这份静谧击的粉碎。
  火堆边的庄见和袁文焕对了个眼色,都是抬头望去,只见远远百余骑盔甲鲜明的将士,如同风驰电掣般的驰来。百余匹马齐齐举步,同时落下,进退之际,宛如一人。一股雄壮的气势便顿时弥漫在整个夜空中。虽只百骑,但那气势直如千军万马一般。
  庄见双眼一眯,静静的看着。那队骑士初时尚远,然而只不过几息之间,便已是奔到。当先一人,只三十余岁,身材魁梧,肌肉贲张。一部浓髯飘于胸前,双目开阖之际,精芒四射,甚是威武。
  看着庄见懒塌塌的倚在墙边,不由的一愣,随即却是毫无表情的翻身下马。几步间已是跨到跟前,躬身施礼道“左武卫府郎将,领外军宿卫李善衡,见过庄侯爷。末将救应来迟,致使侯爷受惊,还望侯爷恕罪。”
  庄见急忙站直身子,上前一步,一把拽住李善衡的衣袖,如同终于找到了政府一般,大放哀声道“李将军啊,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的盼着你来啊。你看看,你看看,我好惨啊。咱这大兴城,天子脚下啊,怎么这强匪如此猖獗呢?这些天杀的啊,要不是我那护卫还有个三拳两脚的,又得了袁将军来的及时,怕是这条小命就此交代了啊。可怜我庄家三代单传,到了我这儿,要是出点事儿,可让我那老父如何活呢?他一时想不开,出点啥事儿,我庄见满门可就这么交代了啊。就算他能想的开,要是为了延续香火,再去娶上一房,这万一生个女儿咋办?就算生个男的吧,那万一不似我这般孝顺,不似我这般英俊,我那老父岂不是会非常郁闷,这一郁闷,万一再……”
  这厮喋喋不休的,上来就是一通言语,直把个李善衡搞得顿时就头大如斗。愣愣的看着那张嘴一开一合的,心中忽然很有一拳打过去的冲动。
  眼见他如同黄河决堤一般,不由的焦躁起来,大喝一声道“且住!”这一声大喝,如同霹雳,场中众马顿时一声声长嘶响起,踏踏踏的踏着蹄子。
  庄大人的哭诉声戛然而止,张大着嘴,惊骇的看着他。一个小身子如同风中残荷,摇摇摆摆的直欲要倒下。
  车中三女同时变色。车外罗士信已是瞬间如同一只露出了爪牙的猎豹,弓身凝目,狠狠的盯着这边。红拂却是脚尖轻点,已是如同一朵红云般急飘而至。在庄见身边站定,一手扶住。
  随即回头怒视李善衡,冷声道“这位将军大人,我家主人已是受了半夜的惊吓,又犯了何事,须得将军如此呵斥?须知我家主人官职似不在将军之下吧。”她此刻柳眉倒竖,玉面含霜。言语之中已是直言相责,词锋犀利。
  庄见先是一愣,随即心中大喜,暗暗道:乖老婆,好老婆,这才多大功夫,就知道疼老公了。好得很好得很啊。怪不得人家说患难之交患难之交呢。看来果然是大有道理啊。这些个刺客刺的好,很好,好很啊!
  他自这里偷乐,李善衡却是被问责的张口结舌,面红耳赤。他是个粗人,方才接了监门府通报,他领有外围宿卫之责,出了这等大事,自不敢怠慢,这才急急带着亲兵赶至。只是方才被庄见一通的魔音贯脑,毕竟是首次受到这种强大的音波攻击,一时吃不住劲,这才烦躁的大喝了一声。哪知竟被这个女子一通问责,却让他如何回答。
  他正自不知该如何办理,却见庄侯爷小嘴一瘪,已是哇的大哭起来,拉着红拂就走,边走边哭道“李将军,你定是和那强匪一伙儿的,不来帮我却来吓我。我不敢求你了,我要去求皇上,我去敲登闻鼓,我去鸣鼓喊冤去,我求皇上为我做主去。”
  这厮以小卖小,撒泼耍赖的。红拂固然看的恶寒,周围众人亦是都激灵灵打个寒战。李善衡却是面色大变。
第四十二章 初露端倪
  这事儿要是这会儿就让他闹到宫里去,依着炀帝的脾气,怕是连问都不会问,直接就先杀一批人发泄才是。到时候人头滚滚,血流成河,这个罪过自己可就背的大了。他们李阀一族,这些年来,本就受着猜忌,这要是被借着这个引子,引来宇文化及那边的趁势打压,李阀立时就会面临着风流云散,家破人亡的局面。
  想到这儿,直是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俩嘴巴子。怎么就不能忍忍,这小无赖出了名的刁钻,自己居然没有引起警惕,被他几句话就激怒,唉。要赶紧挽回,赶紧挽回!
  当下那还顾得许多,连忙大步追上,一把抓住庄见手腕,急声道“侯爷留步!”他话音方落,就听庄见一声痛叫,随即就听一声娇叱,一道红影已是瞬间扫到眼前,红丝如万针攒刺,直插面门而来。
  李善衡心中大骇,不想庄见身边这个娇滴滴的女子竟有这般功夫。眼见红芒闪动,劲气裂肤,顾不得再多说什么,已是撒手后仰,一个铁板桥避过,随即脚下发力,倒纵而出。
  只闻刷拉一声,那蓬红芒顺势扫下,已是在他胸前滑落。红芒尾端扫过身上甲叶子,带起了一阵密如爆珠般的响声。
  李善衡心中骇然,又再急退两步,连忙叫道“且请住手,我没有恶意!”说完,才低头来看,只见胸前甲叶子上,已是留下了几道划痕。心中更是大凛。
  耳中一声吼声,如同野兽嘶吼,只见庄见身边,已是不知何事站着一个满面凶狠的少年,双眼中精光闪烁,浑身的肌肉贲起,将那身衣服紧紧的绷着,直欲炸裂开来。一股子一往无前的惨烈杀伐之气,沛然而至。
  李善衡自己就是一员猛将,对于这种气势最是熟悉不过。望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心中不由大骇,只觉中,自衬绝不是这个少年的敌手。不由面色大变,连连摆手道“侯爷,末将并无冒犯之心,还望侯爷约束贵仆,莫要相斗。”
  那边庄见双目含泪,尚未答话,红拂就已怒道“将军既无恶意,为何出手伤我家主人?难道是欺我主年幼,欲要凌辱威逼不成?”
  李善衡心里这个憋屈啊,自己怎么就伤了那小无赖了,这不是明着耍赖吗?只是此时形式比人强,哪容他多做分辨,连忙躬身低头道“小将是个粗人,行事莽撞,还望侯爷大人大量,饶过这遭。”
  庄见抬手对着他,眼泪汪汪的道“我哪敢怪你,我还没说什么,你就把我伤成这个样子了,要是再怪你,我还有命吗?”
  李善衡满头大汗,抬头望去,却见那小无赖的手腕子上,果然一圈乌青。正是方才自己情急之下,力大所致。心下不由大悔,连连顿足。不敢多辩,只是躬身赔罪。
  庄见却是走到众人面前,将那只手伸出,挨个让众人来看,嘴里尚自嘟嘟囔囔的道“诺诺,大家伙儿都看看,都看看啊,免得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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