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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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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救她出来,对老子来说,也是易如反掌。只是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们害老子,杀老子,老子凭什么要帮你,你说!”
他一直笑语晏晏,这会儿突然发怒,不但是罗仙儿吓了一跳,就是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侯君集也是吓了一跳。只是转念之间,却陡然明白,不由得心中暗挑大拇指。这位老大扮猪像猪,扮虎似虎,简直绝了!
这罗仙儿一直清清冷冷的,就算被人掳到了此处,换做别的女子,早已是心神失守。但偏偏她却是坚韧至极,这会儿好容易找到了她心防的缺口,要是一成不变的问下去,等她平静下来,定是再也难以凑功。庄老大这样喜怒无常,便是要乱她心神,让她进一步崩溃,一方绝对强势了,另一方气势被夺,自然只有被征服一途了。而且,只怕征服的不只是一个探子,而是一颗女人心了。
女子天生就处于弱势,何尝不想依靠一个有力的臂膀。这罗仙儿被人挟制,为保姐姐性命,终日兜转在阴谋之中,虽是外表刚强,其实内里更是极为脆弱。老大如此一来,在其心中顿时就会立起一个强大的形象,让她再也难以反抗了。高!实在是高啊!
果然,罗仙儿听闻庄见一连串的怒问,登时哑然。是啊,自己等人一直在算计他,想要害死他,他又为何要帮助自己。但听说他在朝中势力通天,众大臣均皆侧目,不敢稍缀其锋,否则也不会让那位主上如此忌惮了。他说救出姐姐易如反掌,怕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这个世界,要是真有人能救出姐姐,只怕除了眼前这位忠知候爷外,还真没人能做到了。
而且自己这会儿被他们抓来,主上那边找不到自己,不知情况下,自己姐姐怕是更加危险了。这会儿若是他不肯相助,自己姐妹二人怕是真的要天人永隔了。可是……可是……可是自己又如何能让他帮助自己呢?
她关心则乱,一时间那份冷静心境再也守不住了,登时六神无主,软软的跪倒于地,左思右想,无计可施之下,竟是嘤嘤哭了起来。一座冰冷的雪山顿时化作一池湖水,外表的坚冰外壳尽数毁去。
第六十五章 巧取女儿心
罗仙儿嘤嘤的哭着,多年来一直苦苦压抑的悲伤,这一刻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轰轰绝决之际,彻底奔涌而出。
正自哭的天昏地暗之际,却忽见一方洁白的帕子伸到眼前,耳边一个低沉温柔的声音叹道:“算了,不要那么伤心了,我帮你就是了。唉”说着,一声长长的叹息发出,带着无限的落寞和寂寥,竟如同一个沧桑的老人一般。
罗仙儿心中一颤,不可置信的猛然抬头望向那张满是痛苦的面庞,苍白的樱唇颤抖着,想要确认一下。
只见庄见满面黯然的点点头,摇头道:“总之是我自己倒霉,该当被你们算计,就算我命苦就是。我也不逼你了。你不说就不说了吧。你姐姐与我有过一面之缘,险险就混到了一处,只不过当时可也和你一样,都是想要害我性命呢。我上辈子或许是欠你们姐妹的,这辈子来向我讨债,唉,明天我就进宫,想法子将她救出来就是。你可有什么信物之类的,拿给我,不然怕是她不能相信我,凭空多出许多变数,横生枝节,那就不妙了。”
罗仙儿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感激。明亮的双眸中,雾气又起,真个是月朦胧鸟朦胧了。听得庄见终是肯出手解救姐姐,哪敢怠慢,也顾不上羞耻,急急拉开前胸衣襟,露出粉致嫣然的酥胸,自脖颈下解下半枚玉玦。交到庄见手中,涩声道:“侯爷,这玉玦本是一块,我姊妹二人各佩半块,奴这半片上刻一个仙字,家姊那块上刻着的是慧字。只要侯爷见到家姊,取出此物,家姊定会相认的。”
庄见见她因着激动,苍白的面颊上,飞起两团红潮,粉颈之下,自衣襟处两团粉腻隆起,恰似雪裹琼苞。此时手中握着那尚带有她体温的半块玉玦,鼻中全是女儿的处子幽香,不由的心中一荡,差点没当场流出鼻血来。
急忙直起身来,连连念上几句鸭米豆腐,方才平息了那股子邪火。招呼了侯君集一句,转身直往外走去,口中嘱咐道:“你安心留在我府中,等我消息就是。千万不要出去被人看到,否则神仙也救不出你姐姐了。”
罗仙儿心中感激,轻轻应了。眼望着他瘦削的背影,突的心中一热,再也不管不顾的大叫了一声,“二皇子!是二皇子!”
庄见身形蓦的一顿,随即只是微微点点头,再也没有停留,大步而去。罗仙儿喊出那几个字后,忽的觉得心中一阵的轻松,整个人却也如同被掏空了一般,再也没一丝力气了。
她却不知,庄见在听了他喊出之后,面上终是露出了笑容,紧绷的面容也是松了开来。和身旁的侯君集相视一笑,后者向着他将大拇指挑了起来,满面的赞佩之色。
庄见一晚上几番表演,终是成功将罗仙儿这座冰山攻下,心情大好。轻轻摩挲着那半块玉玦,脑中不由的闪过那两团滑腻丰润,心中一荡。随即耳边却又忽的响起那哀哀的哭声,不由的心中一叹。这个女子坚强自立,不肯随波逐流。为保自身清白之躯和姐姐性命,每日顶着何等巨大的压力啊。就算换个男儿,只怕也是不易扛下来的。这等奇女子,自己可要尽力保住才是,不要使她再落俗尘受苦才是。
于路感叹罗仙儿不已,打发侯君集几人自回去歇息,方才走向自己屋中,远远见红拂和花语依人围桌而坐,等候自己,心中不由的温馨无限。自己还要努力,身边的这些玉人,哪个不是如同谪落凡间的精灵呢,自己一定要更强大,保护好她们才是。
将那半块玉玦收好,这才笑呵呵的走了进去,与三女尽情调笑一番,进了些吃食,这才各自归房歇息。
第二日,庄见收拾利索,唤来侯君集等三人相随,驱车直往宫中而来。此事既是和皇家之人联系上,那二皇子几番出手算计自己,要是再不反击,那可不是庄大少的个性了。咱道上混的,讲究的就是个有恩必还,有仇必报!宁可给人打死,也绝不能给人吓死!你出招了,整不死我,那么就该换我出招整你了!
庄老大现在好歹也是大兴城的地下皇帝,要是任人如此捏弄,都不敢放个屁,那可是丢也丟死了!是以,今日起,是该这位穿越而来的老大,开始反击的时候了。
自安上门直入皇城,随身三人,却只带侯君集一人而入。罗士信和雄大海只能在皇城外等候。
庄见主动来上朝见驾的时候,委实是少之又少。这厮奉行睡觉睡到自然醒的宗旨。曾经说过:睡眠是一门艺术——谁也无法阻挡我追求艺术的脚步!这么一句光耀万古的话来。当时,曾让红拂几女当即绝倒。故而,那上朝之事,一般是绝不会看到庄侯爷的身影的。
而杨广也不去找他,因为老杨同志对这无赖的脾性,已是彻底的清楚了。你若要问他为何不来上朝,最后肯定会被他一顿绕,绕到他自己是多么忠心国事上去。到时候,你若不表彰他,自己个儿都觉得愧的上。但要真去表彰他,老杨同志又觉得,那样自己个儿会郁闷死。所以,干脆,反正我给你的事儿你给我做好就行,平日能少见还是少见的好些。
这日,庄侯爷突然亮相,让众多朝臣不由的大是惊惧。裴世钜和宇文化及二人更是大惊。他二人昨晚见了自己弟弟和儿子的模样,都是大怒不已。宇文化及还好些,知道是自己弟弟招惹人家,又自己气量偏狭,才招致这番羞辱,虽说生气,倒也不是忍耐不下。
裴世钜却是愤恨欲狂。眼见自己儿子出去半晚,那花魁未曾购回不说,反而顶着二比零被人背回来的,看那张酷似国宝的面孔,裴世钜再也耐不住心中恼怒,定要趁着那无赖不在的时候,狠狠的参上他一本不可。
当然,他自不会傻到去说自己派儿子去逛妓院买妓女回来,只要把昨晚听说的事儿向杨广说一下,那位堂堂大隋侯爷,公然向青楼妓院勒索,导致那掌柜的,至今尚未醒来的恶行就可。
老杨同志向来最好面子,要是知道了那个小无赖,这般作为,定会大怒。只要皇帝怒了,自己再联合宇文化及稍微挑拨一下,嘿嘿,想来也够那小无赖喝一壶的。
哪知他这里算计的滴水不露,却全然没算到,庄大侯爷出牌向来不按常理一事。他是否来上朝,又岂是裴大人能算到的?此刻眼看着那小无赖满面春风的,施施然一路走来,和各位大臣拱手答礼的,既使见到了自己,也是毫无一丝愧疚的模样,让裴世钜不由的暗暗咬牙不已。
回首看看被自己安排在远处的儿子,心中不由的哀叹。老裴家是不是祖上没有烧香啊?怎么但凡遇到这个魔星,就诸事不利呢?这议事折子都递了上去了,本是想趁着这无赖不在,自己大可发挥一番就是。哪知道,偏偏他却就是出现了,让自己一番如意算盘尽数落空。
这要待会儿在朝堂上相对……裴世钜抬头看看那小无赖的笑靥,忽的感到一阵的不寒而栗。自己能说的过他吗?会不会又一次栽倒他手里呢?老裴同志这一刻,忽的大是懊悔,干吗那么冲动?干吗非要跟个无赖较劲啊?还有,自家那混蛋孽障,跟他说了几次了,莫要招惹这灾星,为啥就不能忍住呢?
他这儿心里一时恼火自己,一时恼火儿子,竟是根本没兴起去恼火庄无赖的心思,可见庄无赖的杀伤力的强大了。只是他这般心思,要是被裴恪同学知道了,不知会不会直接憋屈致死。昨晚之事,裴恪同学可是老老实实的,只想躲开的,又哪里去主动招惹了。
唉,裴世钜暗暗叹口气,来时满腔的斗志,在见到了庄大侯爷的刹那间,已是土崩瓦解了。垂头丧气的跟着众人齐齐上殿。
大殿上,炀帝杨广高高在上,威严而坐。身披九龙日月星辰袍,头戴金博山十二琪通天冠,高耸的眉弓下,双目炯炯的,望着众朝臣鱼贯而入。这个历史上名传千古的暴君,在还未经历雁门关大败之前,自有一番励精图治之像。
这会儿,抬目观看之际,忽的见众大臣之前,一个稍显稚弱的身影,几乎是小跑着走在众人身前,不由的一愣。随即却又忍不住的肚内一阵暗笑,这小无赖终是人小腿短,别人一大步,他却要走上一步半,旁边众人行进的速度,他要跟上,可不要小跑的吗。
肚中虽是好笑,这面上却是绝不带出半分,裴世矩的折子他自是先已看到了,心中也是恼怒这小无赖仗着自己的恩宠,只怕在外不知惹下多少祸事了,今日即是来了,倒要借机好好敲打一番才是。
心中想定,面上愈发的深沉起来。等到众臣鱼贯走至玉阶之前,大礼参拜之后。杨广同志向身旁高德禄示意,按规矩,这会儿却是该高德禄走出唱问大臣答对了。那知道高德禄刚刚走出来,那话音儿还没吐出,一个令人头疼的声音,就已经抢先发了出来……
第六十六章 御前告状
“皇上,那个啥,微臣有本启奏。不过不能在这儿说,事关重大!微臣申请单独面君,而且还要在朝会之前说。”庄侯爷蹭的跳了出来,大声嚷道。
高德禄一句话憋在嘴边,愣愣的看着这小无赖,心中恼怒异常。这般不守规矩,即扰乱了朝堂,又下了自己面子,太也可恶了!
众大臣亦是呆住,呆呆的看着这个胆敢扰乱大朝的家伙,不知圣上会怎样处置。杨广高踞阶上,满面发黑。这个惫赖小子,当真是要恃宠而骄了。连朕的朝会都敢搅合,当真可恶!
怒气勃发之际,就要喝令将其拿下,却见下面那小子猛向自己打着莫名的眼色,心中不由的忽的一动。刚刚举起的手,缓缓放下,顺势抚到自己下巴上,微一沉吟,点头道:“众卿家且在此处等候。庄卿家,你随朕来。”说罢,起身离座,往后面转去。高德禄急忙跟上。
庄见眼见高德禄急急跟进,心中不由的冷笑。这个老乌龟还想搅风搅雨的,哼,你家侯爷我这会儿,要的就是你这老乌龟急,你不急又怎么能露出破绽?你不露破绽,老子拿你还真没办法呢。
眼见杨广已是转入九龙屏风之后,庄见连忙自玉阶下转过,疾步跟了进去。外面裴世矩眼见这般模样,心中更是懊丧如死。估计今天恐是自己最难过的一天了,这万一一会儿搞不定那无赖,可要早做打算,怎么兜转回来才好,不由的低头暗暗苦思。
后殿中,杨广坐在矮榻上,沉声向着刚进来的庄见喝道:“你这惫赖小子,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朕的大朝上叫喊,乱朕法度,可是有些恃宠而骄吗?!”
庄见满面笑容,毫不在乎,躬身回道:“皇上啊,这可是冤杀臣了。臣可是忠臣啊!大大的忠臣!哪敢乱皇上的法度呢,实在是有大事需要单独禀告的!要是等大朝一开始,再讲就晚了。还有,皇上,臣虽然不忌口,但虫是肯定不吃的,也不会叫的,皇上放心好了。”
杨广听他前面讲的,面色稍斉。可等听到这厮最后一句,不由得瞠目结舌,半天才深吸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叹息道:“好好好,你不吃虫,你不叫,很好很好。那你说说吧,究竟什么事儿,非要在这个时候单独见朕。要是说不出个道理来,小心你的脑袋!”
庄见满面笑容霎那间不见,左右看看,答道:“是。”口中回答着,却并不接着说下去。
杨广一愣,随即明白,挥手将宫女等人尽数屏退。沉声道:“这会儿,你可以说了。”庄见抬头看看仍然站在杨广身旁的高德禄,却并不答言。
杨广心中大疑,见他竟要连高德禄都瞒着,可见这事定然不小。想及前些日子君臣二人在赵王府湖心亭中所说之事,心中不由的一凛。回身对高德禄道:“德禄,你也下去。此殿五十步内,不得让人靠近!违者,杀无赦!”
高德禄心中大急,却是不敢违拗,只得偷偷瞥了一眼庄见,迈步向外行去。却见庄见忽的抬头向自己呲牙一乐,神情大是古怪,心中不由的一抖,惊疑不定。
庄见也不说话,直等到所有人尽数退开,这才上前靠靠,低声道:“皇上,臣这些日子,深入虎穴,已是大有发现……”于是,将如何请君入瓮,先将小吃店店主齐彪拿下,怎样扫荡小吃店发现密道,与那无名和尚大战,出来发现密道入口竟是在皇城脚下。又如何借着大闹飘香院一事细细说了。
只是对于在飘香院中抓住的是哪一个,又问出来什么,却是全然改了。只说是一个对方暗布的头目在内隐藏,自己借机掌控飘香院,使其成为城管司耳目。那头目只说出与小吃店的联系后,就受刑不住自己了断了。但隐约指向宫中的势力云云,七分真,三分假的说了一通。
最后道:“皇上,臣之所以方才打断您立马开始临朝,就是怕一旦开始议事,有些话不好在朝堂上明说,而且,臣发现那个密道口竟然开在苏拉杂役房里,怕是跟一些执事太监脱不了干系,故而,才大胆打断,又请高公公也回避了。所以这事儿,可不能让除了皇上外任何人再知晓了。在没有查清楚前,任何人都有嫌疑!这就叫那个啥,嗯嗯,不把衣服捂严实了,就容易失身那个道理了。”
杨广听的双眉轩动,勃然大怒。看来自己这宫中,确实需要好好梳理一番了!这些个低贱之人,竟也敢挑战自己的尊严,当真是可杀可恼!高德禄!难道高德禄竟也牵扯在其中不成?他可是自己身边的老人啊。要是他也不可靠了,那自己以后还能相信谁?杨广满心焦躁,正自思绪转动之际,却在听了庄大侯爷最后一句话时,竟是突然噎住了。什么叫不把衣服捂紧了,就要失身啊?
杨广有心问问,看看小无赖那模样,估计问也是白问,自己再仔细一琢磨,不由的哭笑不得。什么吗,不就是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凡事不密则必受其害嘛。这小见仁没有学问,只记得个失身二字,冷不丁一说,却让自己也是大感疑惑了。
眼见这小无赖要是整日这样说话,自己可要累死了,只得将这句话教了给他,对庄见办事倒是大大嘉奖了一番。庄见努力记住了,自然趁机一通世纪马屁拍了过去。眼瞄着老杨同志很是受用的样子,趁机道:“皇上,臣请今晚宿在宫中,且准臣带一个护卫在身侧,还望皇上恩准。”
“嗯?”杨广一愣,旋即明白,微一沉吟,终是颔首点头道:“朕准了。只是你当小心行事,莫要再给人拿住了痛脚,届时可莫怪朕不保你,你明白了吗?”说着,自袖中甩出一本折子,扔到庄见面前。
庄见见杨广答应了,先是心中暗喜,见杨广甩出一本折子来,不由疑惑,拾起来打开一看,不由的气从胸中起,恶向胆边生。喵了个咪的啊,裴世矩老乌龟,居然想暗算你家爷爷哈。就你家那小乌龟,谁让他一开始就找老子麻烦的,老子小小的报复下咋了,个老乌龟居然还想报复回来,哼哼,看老子怎么玩死你。
庄侯爷无赖癖性大作,暗暗咬牙。外面大殿上,裴世矩忍不住接连两个喷嚏,旁边众人纷纷慰问不已。裴世矩满面堆笑的还礼,心中却在暗暗嘀咕,不知这是主吉还是主凶,不由的忐忑不已。
心中正自没底,却见后面金光闪动,皇帝杨广已是重又登上玉阶,在宝座上坐定。高德禄佝偻着身子,和庄大侯爷一前一后也自跟了出来,各自站位。这才由高德禄高声唱和,宣布开朝。
等众人将一干朝务汇总报批完毕,裴世矩见杨广目光看来,心中不由的一苦。慌乱中也没发现杨广目中的含义,还只道是杨广让他答对呢,只得硬着头皮出班,将自己折子中所奏之事说了一遍。
只是说完之后,久久不闻杨广回答。不由的偷眼向上一瞭,只见杨广面色发黑,双目狠狠的瞪着他,裴世矩不由的腿上一软,噗通跪倒,颤声道:“圣上,微臣所言俱皆属实。城管司接收飘香院份子一事,臣的小犬昨日正巧看到,反倒糟了侯爷一顿教训,臣已命他在外候着了,若有所需,圣上随时可传他上殿问话。臣不敢公报私仇,委实是因此事关系到我大隋体面之事,这才将下情上禀,还望圣上明察啊。”
他眼见此事已经到了这般田地,与其藏着掖着已是于事无补了,不如就此说开,若能得了皇帝支持,将这事儿了了,那小无赖处,自己再回头笼络下,多给些个甜头,自也是有回旋余地的。
他心中算计的门儿精,却不知杨广气的只想下去掐死他。方才自己一再的向他示意,就此打住,赶紧回去就行了,这个笨蛋往日素来机灵,今日为了儿子受点小屈,便不顾自己关护,仍要当殿弹劾,实在是不识大体!他即如此不知趣,自己倒也不必多去管了。
裴世矩哪知自己犯了大忌讳,尚自暗暗安慰自己,应无什么大事的。要是知道杨广此刻心中所想,却不知会不会直接冤死。
只听上面杨广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朕早已颁过旨意的,这等涉及商事的事情,自有城管司处置,裴爱卿可直接往城管司去打这官司就是。朕自会向城管司索要审查结果。至于庄卿家涉及在内,可暂时置身在外,就且留在宫中小住吧。将此事交由苏烈主审。好了,就这样吧,退朝。”说罢,也不理如遭雷噬的裴世矩,大袖一甩,已是起身向后而去了。
众大臣纷纷跪倒恭送,只是心中对那位侯爷却是惊惧到了极点。这等大事,到了皇帝那儿,竟是给推到那无赖分管的城管司审理。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偏袒嘛。可不知裴大人的儿子,还能不能活着出来了。
众大臣送完杨广,哪个也是不敢多留,都是如避瘟神般,急急的向外走去。便连宇文化及也是急急而走,生恐给裴世矩拉住,说出二人共谋之事。
裴世矩失魂落魄的站了起来,心中懊悔的简直要死过去了。正要回身而走,一个笑嘻嘻的声音却忽的在身后响起。
第六十七章 议政殿上也敲诈
“哎呀,裴老哥,怎么这么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的呢?其实你不用为小弟难过的,清者自清。小弟一向清廉如水,不怕被人追查的。你不用这么担心,唉,看到你这样子,小弟真是感动的紧哈。”庄侯爷满面挂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探头过来拼命的安慰着。
裴世矩呆呆的看着这张魔鬼般的面容,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担心你?为你难过?我为什么担心你?你又有啥可需要让人为你担心和难过的?!你这个渣!个臭无赖!为什么我父子总是逃不出你的魔掌啊?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咱们啊?
裴世矩满心悲愤,此刻真有种生不如死之感了。眼见那无赖眼中含着冷光的笑意,忽的一个激灵。面色微一抽动,随即竟是化为一张弥陀笑脸,呵呵道:“兄弟开什么玩笑呢?老哥我要是拿不准兄弟你定能把此事搞定的话,还能拿出来说事儿不成?其实今日之事,老哥我也是不得不为啊。兄弟你也是,自家侄儿教训了也就教训了。但宇文家的二少爷岂是能随便招惹的,你倒好,还给人家搞得吐血了,这搁谁身上也受不了啊。你老哥我身在此位,要是不应应场儿,也是不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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