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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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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暂时扮作小的一名亲兵。等到出了皇宫,小的再来请罪就是,侯爷觉得如何?”
庄见喜得简直要蹦了起来,唯恐自己藏不住喜色,低头一把抱住常青,将脸别在一边,呜呜大哭道:“常大哥这么帮着兄弟,兄弟实在是高……那个感动啊。又怎么可能怪罪呢?只是这么做,会不会连累你们啊?这要……唉,这事要是成了,兄弟在府中等着,等常大哥再来了,兄弟与你斩鸡头烧黄纸,拜为兄弟,兄弟天天为你立牌位,给你供肥猪头吃,呜呜,这可太……感谢了。呜呜。”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常青被他一抱,不由的一阵的恶寒。听他说什么供奉,又是不由一阵的头晕。心话儿,自己可还没死呢,你供奉的哪门子牌位、肥猪头啊!还天天?简直晕死,难不成要自己每天都死一回不成?
眼见他身子颤动,也只道他是激动之下胡言乱语,自不去怪他。轻轻挣开,向后一步,躬身道:“侯爷多礼了。这不过一桩小事罢了。宫中最多报走失宫女一名,不是什么大事。这宫里每日里死了丢了个把人,根本没人理会,侯爷不必如此。此刻趁着宫里还乱,就请夫人快快更衣,随我等去吧。”
庄见大喜,连连点头,谢过常青,这才拉着慧儿转身上楼,自有侍卫找那身形矮小的,换了一声装束给他。
上的楼来,庄见探头看看下面,这才笑嘻嘻的搂住慧儿,探嘴过去亲亲,笑道:“娘子,小生此番得能与娘子重见,心中甚是欢喜啊。娘子且回府中等候,待得为夫回去,在于娘子叙话哈。啊哈哈哈哈。”
罗慧儿定定的看着他,忽的跪倒,泣道:“庄大哥,你如此相待奴。奴不知该怎么报答你,此生此世,奴生为大哥的人,死为大哥的鬼。心中再无他想,奴便在大哥府中等着,等大哥回来后,自当将所知尽数告知大哥就是。奴……这就先去了。”
庄见见她庄重起誓,心中不觉微有些别扭,伸手摸摸自己鼻子,这才将她拉起,低声道:“你不用这样,我既然救了你出去,当然就是给你自由啊,否则跟在这里有啥两样?至于你喜欢留在我身边,我当然更是高兴的。你妹子仙儿就在我府上,回去后,你可找我府上红拂,她自会安排你姐妹相见。其他事儿,等我回去后再说。”
罗慧儿美眸含泪,一一点头应下,自去里面更衣易容。不多时,甲叶子轻响,一个英武的小侍卫便转了出来,姿容扮相无不到位。
庄见惊愣,叹息道:“妹子,你要是去好莱坞发展,肯定是影后一个级别的,让那些什么狗屁妮啊、顿的统统到天桥底下拉琴乞讨去。”
罗慧儿展颜一笑道:“庄大哥说的话,奴不懂。不过奴受过特训,这易容改装一道,自有一番心得,不过今日倒是首次用上呢。大哥即说过的,想来定是没问题的。”
庄见叹道:“没问题,太没问题了。日的,早知道你有这么一手,大哥我也不用浪费那么多感情了,话说这哭也是很累的。”
罗慧儿笑道:“大哥说的有趣儿,不过奴虽精通易容之术,但那宫门若是无手令腰牌,却是怎么也出不去的。大哥方才那些手段,可不是无用功。”
庄见这才大喜。拉着她下楼,带到常青面前,躬身对常青道:“常大哥,兄弟这媳妇儿,可就拜托你了。咱们兄弟间我也不多二话了,一切容图后报就是了。”说着,抱拳一躬。
常青急忙闪开,低声道:“侯爷放心,此事咱们自会办妥,小的这就告辞了。”说罢,转身对罗慧儿低声道:“得罪。”这才带着一众侍卫,向外而去。
众侍卫将二人护在中间,不使人看到,庄见和伍召暗打个眼色,伍召微微颔首,自带众人离开。
庄见目送着一行人渐行渐远,面上浮现一丝笑意。侯君集缓步走过来,低声道:“老大,属下这会儿不能与人动手,你在这儿可是不安全。何不随着一同回去,也好离了这险地?”
庄见微微摇头,道:“我被皇帝留下,哪能说走就走?况且他们夹带一人出去,还不会引人注意,但要是我也跟着,嘿嘿,你想那老乌龟可能放心的下?这个险可是不能冒的。咱们这会儿看似凶险,但我这儿这么一闹,傻子才会再来呢,那不是明摆着杀人灭口吗?他们不会那么蠢的。”
侯君集顿悟。庄见转头看他,伸手拍拍他肩膀,笑道:“君集今晚辛苦,这会儿也不必再绷着了,咱们回去好好睡他娘的一觉,明天回去,先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头绪理清,回头再跟这帮王八蛋算账就是。”
侯君集点头,二人相视而笑。正要返身而回,忽听得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侯君集面色一变,上前一步,护住庄见。
抬头看时,却见一个小监进来,高声唱到“圣上有旨,着忠知侯庄见仁,即刻入宫见驾。”
第七十四章 空屋艳女
庄见与侯君集正待回去安歇,却听得传旨小监来唤,道是杨广召见,心下一愣。难道老杨同志这么心急,唉,也难怪。换谁知道自己家里闹鬼也不踏实啊。
当下,和侯君集躬身领旨,随着那小监向后面行去。黑夜之中,那小监脚下甚是快捷,左拐右转的,却是直往东面而行。
等的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出了一个角门,庄见猛然觉得不对,这里似是已出了皇宫,而且刚才那门口处,竟然没有侍卫守把,这事儿却是绝无可能。
要知道,皇宫大内一到时辰,四周内城门俱皆落下。虽有几个窄小的小门,供紧急情况出入留用,但均是由重兵守把,要过层层关卡,验看手令腰牌之后,才能通行。否则,堂堂大内岂不是让人说进就进?那皇帝老子的脑袋可就不是那么牢靠了。
方才常青他们之所以可以出去,是因为侍卫轮防城门守值。正好有兄弟到了换防的时候了,那时,里外都是自己人,自可出的去。但要像这里这样,简直是毫无守备,岂不是将皇宫大内直接对外开放了吗!
侯君集此刻也是觉察不对,与庄见二人对视一眼,都是停下脚步。那小监走出几步,不见二人跟来,面上一慌,转头尖声道:“侯爷怎不快来?莫使陛下等久了。”
庄见咧嘴一笑道:“小公公,高姓大名啊?我怎么看你很是面生啊?哎呀,这黑灯瞎火的,要是一旦走错了地儿,迷了路,皇宫这么大,那饿也要饿死了。”
小监听他语含别意,面色更慌,微微向后退了两步摇头道:“奴才小德子,这里奴才熟得很,绝不会走错,侯爷但请放心就是。”
“放心?啧啧啧,哎呀,我说小德子公公啊,本侯虽是少来皇宫,但好歹也算识得些路,这会儿都出了皇宫了,难不成皇上去了我家啊?咱这可是不放心的紧呢,你干嘛离着本侯那么远?来来来,咱们亲近亲近,还是一起走的好。”庄见口中说着,已是欺身向前,面上扮出一份冷厉来。
那小监面色终是大变,不住后退,颤声道:“侯爷误会了,皇上因着方才之事惊扰,此刻正在兴庆宫暂休,而且这儿也没出皇城,只不过是在皇城边儿而已。啊,侯爷,你要做什么?”
他口中说着,却见庄见已是向他冲来,心胆俱裂之下,再也绷不住了,大叫一声,已是转身就跑。
庄见和侯君集对望一眼,都是大喝一声道:“追!”。侯君集一声内气使不出来,只能似平常人一般跑动,三人一前两后的,追逐而行,黑夜之中,已是冲入一片建筑之内。
那小监身子矮小,却甚是滑溜,三拐两转之下,已是不见了踪影。庄见心中恚怒,与侯君集发力向前,眼见四周一片黑暗,竟是不知到了何处。
转过一丛树木,却忽见前面一间屋宇,隐有灯火透出。二人心中一突,对望一眼,这才小心的往前趟去。
走至近前,只见这房屋甚是华丽,不似平常人家。此刻,厅门半掩,烛火跳动之际,不闻丝毫人声。
二人对视一眼,一左一右靠在门两边,侯君集打个手势,让庄见小心,这才轻轻的将那门推开。吱呀一声门扉响动,在这静寂的夜里甚是刺耳,传出老远。
庄见心中一惊。话说他生平最是怕鬼,这会儿幸得是和侯君集一起,否则早不知窜到什么地方猫起来了。这开门之声乍起,惊得他险险跳了起来。
侯君集亦是面色凝重,这里毫无人气儿,偏生却有灯火,刚才开门之音过后,也只是见屋中火烛跳动了几下,却并无人出来查看或是喝问,处处都透出一份诡异来。
略一寻思,对庄见打个手势,让他在外等着,欲要自己进去一探。庄见先是点头,随即却是猛地摇头。侯君集一呆,不明所以。却见庄见面上阵青阵白的,忽的面现坚定之色,对他比了个手势。
侯君集一呆,庄见的意思,竟是让他在外守着,自己要进去看看。侯君集大急,这外面看似危险,实则二人一路过来,并无人迹,暂时还算安全。但屋内情况不明,若是贸然入内,一旦变生肘腋,那可是防不胜防了。自己虽是不能使动内气,好歹一身武艺还在,除了威力不足外,就算遇到攻击,也能防范一些。但庄见武艺是半点不懂,这么贸然而进,那危险可是太大了。
当下只是摇头,坚决不应。庄见看他不应,也不再说,不等他再打手势,已是贴地滚了进去。侯君集一惊,随即却是看的瞠目结舌。
只见庄侯爷猫身而进,侧滚疾翻,忽焉在左忽焉在右,一个身形竟是毫不停顿,如同灵猫百变,倒也极尽变幻之能事。若非一身袍带,让他的身形磕磕绊绊的,到不失为一套奇妙的身法。只是这会儿,却是怎么看怎么别扭。就如同一只猫吃的太多,已是胖的走不动了一样,虽是仍能看出那本能的功底儿,却是再无那份利落了。
只见庄侯爷袍斜帽歪,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已是到了里进的房门外,靠在那门框上大喘。要是再把舌头伸出来,那可真就活生生一只紫毛狗了。
侯君集看的啼笑皆非,却又不敢放弃外面的警戒,只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心分二用,里外兼顾着。
庄侯爷在门框上喘息半天,这才消停。他方才一套动作,可是看了无数的香港电视剧,学着飞虎队的标准动作来的。自认为还是极为出彩的,就是忘了这个时候的衣服穿在身上,就算那飞虎队的成员来了,也只能摇头嗟叹了。又何况他这二半吊子水平了。
喵了个咪的,这他妈谁设计的动作啊?简直要累死狗!说来还是咱毛爷爷当年设计的匍匐前进来的好的多,哪用这么消耗体力。庄侯爷此时心中对飞虎队,已是有些大为看不起了。
又深深的呼吸了两口,稳住了心神,这才向侯君集做个OK的手势,回身往门缝上趴着看去。只见房内一片通亮,那火烛正是点在此房之中。
屋内绫罗绸缎,轻纱垂地,四周摆设俱皆奢华大气。右边靠墙处一个案几上,一座玉色烛台伫立,上面一大截粗如儿臂的大红火烛,正自突突的燃着。
目光自右至左看来,及至中间,庄见却忽的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满面的不敢相信。
那是一张雕着百花飞鸟图案的绣榻,轻纱薄笼之下,只见上面此刻竟是仰面躺着一个全裸的玉人,肌肤胜雪,细腻如瓷。一头如云青丝,层层摊开,好似暮云堆彻。因为这会儿庄见伏低着身子,那面目看不清楚,唯一可见的就是,一条如藕也似的玉臂轻垂,半边锁骨下,一座耸持如插天云岭的高峰,一点猩红挺立。虽是身子平躺之际,却毫无下垂之感,想必是个极为年轻的女子。
曲线玲珑曼妙,延缓而下,一路平原延伸,毫无半分赘肉。及至那丰腴的大腿处,隐见芳草如茵,茂密丛生。笔直修长的大腿,紧致而富有光泽,犹如象牙雕成。秀美的小腿下,一只白生生的小脚丫,白嫩粉致,脚趾涨扑扑的犹如蚕豆,指甲上尚染着豆蔻,令人生出无限遐思。
庄见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番辛苦后,竟是突然的看到了这么一副海棠春睡。霎那间,只觉的一股子热气直直的自小腹升起,下面小二哥已是有些要竖旗造反的意思了。鼻子中猩猩热热的,直欲流出鼻血来。
日哦!这是啥米所在?怎么会突然有这么一个女子,裸身睡在此处?而且这整个屋里屋外的,竟是没有一个下人丫鬟的伺候着。这个情况简直太也诡异了吧。
庄见虽是心跳气促,但却并没失去理智。闭上眼睛,深深吸口气,平复了下心中的跳动,不知念了几十遍的阿弥陀佛、般若般罗密,这才又将眼睛睁开。细细打量四周,却见仍是毫无声息。
他心中一动,忽的感觉出一丝不对劲儿来。隐隐的觉得一股巨大的不安临近,却一时半会儿抓不住那感觉。眼见此刻在这儿再呆下去也是无用,不由的咬咬牙,轻轻的伸手,试探着去推那房门。
触手之下,那房门却是轻易地便敞开一条小缝儿,竟是并没从内上闩。庄见一呆,那股不安的感觉更是强烈起来,只是这会儿却是由不得他退缩了。
外面侯君集心中焦急,眼见庄见在那窥探良久,面色潮红的,半响才是一动,不知他究竟看到了什么。正要豁出去叫他一声,却见他竟是推开了那门,登时心中一惊,双目急忙左右睃视,看看有无岔眼的物事出现。
等他回过头来,却见庄见正对他做个手势,意思是要进去看看。侯君集微一沉吟,只得微微颔首。
庄见这才向他点点头,又将那门推开些,待到容得一人进出大小,已是一个前滚翻滚了进去,顺势靠在左边一个柜子之后。抬头望望榻上睡着的女子,却是毫无醒过来的迹象,一颗心砰砰直跳,简直要跳出喉咙一般。口干舌燥之际,只得努力咽了口唾液。
这屋子四周俱黑,唯有此处有灯火,也只能偷偷的看清那女子模样,才能再进一步去搜索了。庄见定定神,轻轻的趴伏地上,一点点的向前挪着,看看差不多距离,这才微微起身,凝目看去。目光所及处,却是猛地如遭雷噬,顿时就是魂飞,魄散……
第七十五章 血夜搏命
一张芙蓉玉面上,翠眉如黛,杏眼桃腮。小巧的琼鼻挺翘,一点樱桃描红。端的是一个倾国倾城的佳人!
只是此刻,这位佳人的面上委实太过震撼人心!满面的凄然骇绝不说,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瞪着虚空,似是在无言的控诉着什么。樱桃小嘴边上,一丝猩红的血迹流下,左边高耸的坚挺丰满下,一支匕首深深的插入,鲜红的血迹已是将里面半张床榻,侵堙成一片耀目的红色。这个女子,死了!被人一刀致命!
庄见半直起的身子,在看清了这一幕后,顿时就是一僵。一颗心直觉的突然就此停了跳动。略一停顿后,却又猛地以几倍的速度狂跳起来。
僵尸!艳鬼!这是庄见大脑中第一反应。一个身子摇摇晃晃间,嗓子中低低的发出一丝奇怪的声音。心中一个声音大声的让他快跑,两条腿却如同是灌了铅般的难以挪动。
外面侯君集眼见庄见滚了进去,一颗心已是提溜到了嗓子眼了。等的一会儿,忽的骇然发现,那窗纸上,一个身影佝偻着,也不知是烛光跳动的缘故,还是本身就在不停的晃动,竟是如同一只怪兽般,在那明明灭灭之中,似要作势欲扑。
心中大骇之余,忽的听的远处响起一声尖利的叫声,好似一个女子被人突然扼住了喉咙。紧接着,离着这处大屋不远处几个房间,依次亮起火烛,框框框的锣声突兀的响起,随着那锣声响起,远处一片声的刀剑出鞘声传来。灯笼火把次第亮起,在花木从中的缝隙中,影影绰绰的透来。
四面八方人声鼎沸,不知多少人正往此处赶来。一片声的大叫捉拿刺客。侯君集心中惊骇,霍的起身,急叫道:“老大,快出来,情形不对。”
话音方落,只听一声大响,但见房门已是猛地推开,庄见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面上一片骇然之色,口中犹自念叨着“鬼!女鬼!快跑!”
侯君集不知他究竟看到了什么,只是此刻那还顾得上问了,一把搭住他胳膊,大喝道:“老大,你醒醒,咱们被人算计了,四面全是贼子,你跟紧属下,咱们这便杀出去!”
庄见被他一喝,顿时激灵灵一个冷战醒了过来。眼见得四周无数人影围了过来,再一联想屋内的情形,不由的忽的就是一身大汗。那怕鬼的心思,已是瞬间无影无踪了。
我操!这是个圈套!引着老子过来,又将那女子杀死,这是要陷害老子!却不知那女子是谁,竟被做了牺牲品。这要是被围在此处,自己可是一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
他后世什么仙人跳、抓奸情的把戏没玩过,可这用人命来做引子的大手笔,却是这两世加一起都是头一遭的。此刻虽是震惊于这帮人的心思狠毒外,更令他不安的却是,这个女子的身份怕是大有蹊跷。这里地处皇宫内院,看那女子姿色和室内的摆设,怕不是什么宫女之类的人物。对方设下这么一个大局来害他,实是一个绝杀之局!
他脑中瞬间便已想透其中的厉害,反手抓住侯君集,左右一打量,四下里人声围拢,可见对方早已埋伏好了,根本无路可逃。只有东北面一座小楼耸立,要是能把住门口,尚有一拼之力。至于这里的陷阱,却要在保住性命之后,再去考虑了。
当下向着那楼一指,沉声道:“咱们往那边冲!”,言罢,拉着侯君集就跑。跑出两步,眼见地上几块青砖在目,不由大喜,俯身捡起两块,递给侯君集一块,自己握住一块,边跑边道:“往脑门上砸!”。
侯君集一愣,随即苦笑,却也只得先自握住了。二人认准方向,跑不出几步,迎面一片火把灯笼照来,只听一片声的喊道:“在这里了!冒犯王妃的贼子在这里!啊!!!”那人喊声未完,却忽的长声惨叫。
正是侯君集将手中青砖当做暗器打出,正中那人面门。庄见此刻已是豁了出去,哪还管对面多少人,松开侯君集的扶持,身形已是猛地窜了进去。他后世打架经验丰富,此刻面对的天幸多是家丁类的人,手中虽是拿着刀剑,却被他猛地欺近身前,一时间竟是施展不开。被他手起砖落,接连拍到两人。
再要去打第三人,却觉得左肩一疼,已是被人一刀砍中,要不是他打斗经验丰富无比,及时的向下一俯身,往前一冲,那条胳膊就要立时分了家。
此刻,巨疼传来,却也彻底激起了这厮的痞子性。转身将手中青砖,对着那刚刚收刀而回的家丁迎面砸去,就在那人惨叫声中,左手一把抓住刀刃,猛地一夺,手指间鲜血淋漓间,已是将那刀夺来。
刀交右手,也顾不得查看左手伤势,已是将那刀轮开,对着前面的人影就是直直撞了过去。他刀法半点不懂,但却有一股子狠劲,与他对敌的,不论出什么招式,这厮俱是努力避开要害,一刀换一刀,手中刀已是对着对方的要害猛戳猛砍。
众人眼见他这般不要命的狠劲,都是大惊失色。瞬间已是给他杀了三四个。虽说身上血迹淋漓,皮开肉绽,却全都是肉厚的地方,毫无性命之忧。旁边侯君集却比他高明许多,身上虽是也中了招,但早夺了兵器在手,展开一路杀伐之气甚重的刀法,将刚刚围拢过来的几人已是尽数砍倒。
目光及处,眼见庄见的打法,也是心下骇然。这等惨烈的街头PK战技,几乎如同两军阵前的搏杀了。心中本以为这位老大平日里文文弱弱的,不想竟是如此烈性之人。此刻眼见其豪勇之态,心中感佩之余,那股子嗜血的杀气亦是被彻底激了起来。狂吼一声,手中刀已是猛地加快了速度,亦是以伤换命的打法。
这二人猛恶异常,刚一接触,就被他们杀死七八人。在众家丁惊恐的骇叫声中,竟是生生得给二人杀出一个缺口,对着那栋小楼亡命奔去。
众家丁一呆之下,方才反应过来,呐喊一声,齐齐发足追来。各处路口处都有人拦截,庄见和侯君集不敢顺路而行,只是认准那小楼方向,拨枝跨石的捡着人少的地方而进。不过片刻,就离着那小楼不远了。
远处一处高阁上,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满面怒色的看着下面,四处的火焰跳动,却是只能跟在两人身后狂呼猛追,不由的啪的将手中一只碗盏摔落。厉声怒喝道:“猪!饭桶!孤王养你们何用?这样两个手无寸铁的小贼都拿不下,你们如何还有脸来见孤!都去都去,给孤将他们碎尸万段,死活不论!!”
旁边众人面上大是无光,面红耳赤之际,齐齐躬身领命,正欲转身而下之际,却猛听一声惊呼,却是那青年身边一个老者的叫声。“殿下,不好,那两人去的方向,是郡主殿下的栖凤楼!”
“什么?”那青年大惊,转头望去,只见远远两个黑影已是将将的靠近那座孤立的小楼,此时,却已是马上就要冲进去了。
青年满头大汗,恨恨的顿足,狂喊道:“弓弩手!弓弩手呢?射!给孤射死他们!”只是他话音方落,却见那两个黑影身影一个踉跄,终是一步闯了进去,身形霎时不见了踪影。
“啊?”青年长大了口,顿时呆住。片刻之后,一声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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