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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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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踉跄,终是一步闯了进去,身形霎时不见了踪影。
“啊?”青年长大了口,顿时呆住。片刻之后,一声愤怒的吼叫响起,“怎么办?怎么办?孤的皇妹在里面!如是有个闪失,自孤以下,谁都别想活命!你说,怎么办?!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为何会这样?为何会这样?”
小楼内,庄见似是听到了什么一样,大喘着粗气,抬头往那个方向看去。却只见一片漆黑,什么也是不见。身旁侯君集浑身带血,却多是别人的,自己只是肩头和后背,被砍中两刀。
此刻扶住庄见,紧紧依住大门,急声问道:“老大,老大,你怎么样?怎么样?可无碍否?”
庄见勉强呲牙向他笑笑,涩声道:“操,老侯,你丫喊个鸟毛啊!老子……老子……好的很!操,这点小阵仗。老子……老子见的多了,死……死……死不了……”口中说着,只觉双腿发软,一阵阵的晕眩袭来,噗通坐于地上,正是失血过多的征兆。
侯君集大骇,连忙将他上前查看,一看之下,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只见庄见浑身刀伤纵横,大大小小总有二十余处,伤口多到也罢了,只有一处,却是在右胸上方,靠近肩骨的地方,此刻竟是兀自插着半截断刃。看那样子,竟是被他用肩骨夹住,生生掰断的。想来那个伤他之人,此刻定然早已死透。只是这等悍勇疯狂之人,让侯君集不由的心神震荡。
噗通跪倒,泣道:“主公如此伤势,俱属下之罪也!请主公治罪。”他平日遵庄见吩咐,只以老大相称,这会儿眼见主家悍不畏死之态,心情激荡之下,不由的以臣属请罪见礼了。
庄见艰难的咧咧嘴,骂道:“老侯,我日你个仙人板板的,你跪个毛啊。老子还没死呢!赶紧起来,看看,咋这么安静,这帮子混蛋怎么不来攻咱们了?”
“啊?”得了庄见一语道破,侯君集这才反应过来,在他们冲进这小楼之后,似乎就没人过来砸门的。心中奇怪之余,连忙应了,反身趴在门上,透过缝隙向外观看。
眼光及处,不由的一惊,只见外面一排排、一列列的兵士团团围住。后面尚有无数的弓弩指向门户,灯笼火把之下,一个青衣老者,正自排众而出,对着大门喝道:“庄侯爷,我家王爷好心请你过来相见,你何敢如此无礼!竟逼奸我王美人,以致杀人灭口。此番好好出来便罢,否则,老夫左右是个死了,拼着受王爷怪罪冲撞郡主之罪,也要将你拿下。”
屋里两人听的分明,侯君集也不回头,低声道:“老大,似乎这里住着什么重要的人物?他们投鼠忌器,倒也不敢进来呢。”
“唉,我知道。这不用你说。因为貌似我正跟主人在亲切会谈中呢。”后面庄大佬无奈的苦笑说道。
第七十六章 娇女情重
正撅着屁股看着外面情况的侯君集,闻听庄老大的话声,不经意的“哦”了一声,随即忽的反应过来,霍的回身看来。
只见暗影之中,庄老大斜斜依着案几,身后一个娇俏的少女,一身紫裙,手中一把寒光四射的宝剑,正自横在庄老大的脖颈上。
只是那少女此时却是浑身颤抖,满面的泪水横流。此时听的庄见说话,这才颤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你白天所说,难道都是骗我不成?你说!你说!”
侯君集看的不禁一呆,这少女却不是别人,竟然是白天跟庄见一通捣乱的,濮阳郡主杨萍儿。只是此刻杨萍儿粉脸煞白一片,两眼内全是绝望之色。眼睛只是死死的盯着庄见,眸光中又是伤心,又是哀痛,一双昔日清丽的眸子,隐泛死色。
侯君集这会儿紧了紧手中兵刃,对着庄见暗暗打个眼色。他见杨萍儿满心里只是庄见,对于身外之物似是根本视而不见,正是心神不属的时候。这会儿如果自己冒着伤势复发的危险,一击而出,必能将庄见救下来。
庄见苦苦一笑,向他微微摇头。呶呶嘴对着外面,对他道:“你只管看住外面的动静,这事儿我自有处置,你,不必管了。”
侯君集眉头一皱,还要再说。杨萍儿已是警觉过来,豁然移身到庄见之后,手中剑紧了紧,冷冷的看着侯君集,语声似是来自九幽之下般寒冷,“你若敢有半丝异动,我便先将这无耻的下流坯子刺死,不信你只管试试。”
侯君集呆了一呆,只得长叹口气,转身只管向外看着,不再去管身后这一对疯子。庄见身子摇摇欲坠,艰难的咳了两声,这才向杨萍儿扭头笑道:“你这小丫头片子,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样对待未来夫君。等你过门,我……咳咳……我定要……咳咳……咳咳……打……咳……打你……屁屁才行。”
随着他的话音,嘴角已是涌出一丝血沫。那一剑虽是被他让开要害,却因他用力之下,终究还是伤着了肺部,虽是极轻微,但此刻虚弱之下,也是有些逆血涌出。
杨萍儿看的心头剧痛,几乎要忍不住上前将他搂在怀中。只是听到方才门外的语声,却是生生的将那想法压住。
她白天得了庄见那不啻于约定的话语,直觉的如同身在梦中一般。欢喜难禁之下,怎么也是藏不住,只想找个人说说,将这份快乐让人分享下,才能让自己满足。本待去寻南阳,只是想想,南阳公主杨惋儿和自己一起认识的庄见,自己去说,怕是会被她笑死。但若不说,心中那份快乐又委实填的太满,满到她竟然装填不下。
想来想去,却忽的记起二皇兄的妃子婴绋温婉贤达,又向来与自己交好,这才兴冲冲的跑来,拉着婴绋说了个痛快。从和庄见初次的相见,他臭屁的向自己书童说自己帅开始,如何用说故事痛骂裴恪,如何用鬼故事吓唬自己,如何落水,如何被打,一直说到今天那让人既羞又喜的约定。期间种种细节,历历在目,自她嘴中讲来,宛如一幕幕活动的画面闪过,一个活生生的庄见,就此展现在二人面前。
杨萍儿记得特别清楚,婴绋听完之后那满面的向往羡慕之色,最后只是轻轻一叹,说了一句“妹妹好福气,姐姐怕是无缘见到这等少年了。”
姐姐,你不用叹气了,你见到了!可惜你见到了,却给你带了这等灾祸。杨萍儿此时一颗心如同被摔裂了、掰碎了、揉烂了。抽抽的痛着,痛的彻入骨髓,痛的侵入肝脾,痛的直欲就此死去,不再醒来。
耳畔听着对面这个冤家的咳声,每一下都似是在一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再用钝钝的刀子割一样,让她浑身抽搐着。但伴随着那刺刺的痛,却又转为深深的恨。
他在说话,他说的什么?啊,这个无赖,他居然还笑的出来,居然还在讨我便宜。他难道不知道他害死了我的好姐妹吗?他不知道那是多么善良、多么无辜的一个生命吗?只因着那一份美丽,就因为那份美丽,却就这样生生的葬送了。
杨萍儿眼中射出了无比仇恨的目光,看着那张令自己无数个日日夜夜,为之迷醉的脸庞,一颗心直往最深处沉去沉去,再沉去……
今晚本来自己是那么快乐,快乐到怎么也无法睡去,于是,摸着黑,就那么坐在榻上,痴痴的想,傻傻的念,无数次的臆想再次见面后的场景。有温馨、有甜蜜、有心跳、有傍徨……
正自一会儿羞涩,一会儿紧张的,却忽的听到外间一阵的大乱,豁然警醒之后,急忙往外去看。只是那么黑,却怎么也看不到。正自想着要不要飞身而出,让这些小贼见识下萍儿女侠的身手时,却听的自己楼下门被拍开的声音。显然是那个笨贼,竟然闯到了自己的栖凤楼了。
“哼哼,好的很,就让你们见识下杨萍儿女侠的手段。”小丫头并不害怕,反而极是兴奋。提了长剑,悄声下楼来。眼见那两个贼子,一个重伤,一个全神看着外面,对自己可是全无防备,心下不由大喜。
猫腰潜到那个受伤的人身后,却忽的一阵毛骨悚然。这人……这人……怎么如此像他?正自满心骇然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的那一番话。杨萍儿瞬间便已傻了!婴绋姐姐死了?被他逼奸不遂杀死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要问明白,我要问明白!长剑蓦地探出,搁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心中千百遍的哀求,那人回过头来,千万不要是他!千万不要!回过头来了,回过头来了,天!你为何如此残忍!!!杨萍儿一瞬间,已是自天堂陡然坠落到地狱,那人间,原来只不过是曾经的偶尔经过。
“傻丫头,你真的相信外面说的?咳咳……笨丫头……咳咳……你就该被……咳咳……被打屁屁!”冰冷的思绪正不知飘往何处,耳畔却陡然间传来这如同惊雷般的言语。
“你……你……你说什么?你……你……竟要还来骗我?!我求你,求你!求你不要骗我!究竟怎么回事?你说!你说啊!!!”杨萍儿忽的激动的喊了起来。声调中带着无限的慌张,又生出无限的希望。
外面的青衣老者闻听里面的动静,不由的面色大变,额头顿时沁出大汗,喝道:“尔等休要对郡主不利,但有何事,咱们慢慢来说!慢慢来说!”
侯君集转头看看庄见,庄见哂道:“不用理他,让他在那嚎就是了。”说罢,这才转向杨萍儿,笑道:“你个笨丫头,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相信,你以后怎么做我儿子他娘啊?真是……咳咳……咳咳……笨的可以了。”
杨萍儿浑身颤抖,泪水涟涟,也不理他的打趣,只是喃喃的道:“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庄见暗叹一声,这才正色道:“萍儿,我是被陷害的!你那二皇兄,他要杀我!”当下,便在断断续续的咳咳声中,把一系列的事情,有选择的讲了出来。
等他讲完,杨萍儿听的粉脸煞白,银牙咬碎,一个身子已是摇摇欲坠了。“禽兽!他是禽兽!!!”杨萍儿此刻已是愤怒的如同一只即将暴走的小狮子。只是此刻除了那份心痛好姐妹失去的大恸外,整个人竟是感觉出奇的轻松。而那份失去姐妹的痛,也不过是转为了一种哀思,和对二皇兄的深切的恨意。再无先前那般天地俱皆死去的感觉了。
“咳咳!咳咳!”听着面前人的咳声,杨萍儿突然觉得极度的羞愧,无尽的心疼涌上来,顺即将她淹没。慌不跌的爬起身来,跪到庄见身前,欲要相扶,又怕弄痛了他,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浑身的伤痕,杨萍儿恨不得能以身相代。
“没事,死不了!嘿嘿,你情哥哥我命长着呢,”这个无赖,这时候了,还在说笑。杨萍儿急怒的想着。
“现在倒是要想想,怎么摆脱这个圈套才是。我操!以后让老子知道了,是哪个王八蛋想出的这样的毒计,老子一定要亲手炮制他,让他知道啥叫生不如死!欲仙欲死!我日!咳咳!”庄大少毫无半点形象的狠狠说道。
办法?啊,对!办法!怎么才能为他洗清罪名呢?杨萍儿小脸苦作一团,抱头想到。“咳咳,咳咳”身旁人不断的咳声,让她心头抽动,怎么也静不下心。
“你们有何想法,不妨说出来,咱们自可斟酌一二,只要你们不伤害郡主,咱们自也可考虑暂时放过你等。庄侯爷,你身为朝廷大员,可莫要做出后悔终生的事来。否则,你那老父,你的全家,可都要受你之累了,还望三思啊。”门外的喊声已是响起。
啊,有了!办法有了!杨萍儿听着门外的叫喊,忽的灵光一现,已是突然想到了。只是瞬间又是满面通红,这个办法,唉,罢罢罢,为了这冤家,我又有什么可犹豫的,只望他日后能不负我也就是了。杨萍儿心中电转,定下了决心。趴到庄见耳边细细说了起来。
第七十七章 顺利脱身
栖凤楼内,庄见惬意的躺在香喷喷的绣榻上,身上的伤口已是尽数处理过了。不想这小丫头这儿到是着实不少好酒呢,庄大少嘴角笑眯眯的想到。
既是外面之人不敢进来,几人自然不会傻到就那么呆呆的等着。侯君集本身常年行走江湖,对这些外伤自是处理的还算拿手。庄见也是多年摔打厮杀出来的混混,久病成医,对这些个外伤怎么处理,也能搞个大概。
眼见无事,当下二人就先开始互相治伤。有了庄见后世西医的见解和消毒常识,再加上侯君集的野路子,二人总算是勉强处理完。庄见得能有此缓冲,年轻的躯体那份旺盛的活力终是占了上风。小睡片刻后,便已是回复了部分体力。
这会儿虽是仍有些虚弱,却已无大碍,只要将养上些时日,自可活蹦乱跳。侯君集本就没什么大事,只是内伤有些沉重,借着在这栖凤楼难得的空挡,已是调息好了一半。虽说还不能恢复旧观,却已是不再像昨晚一样,毫无还手之力了。
只有杨萍儿,昨晚一夜之间,经历了大喜大悲,又耗费了脑力无数,此刻像只猫一样,酣然趴在榻边,睡得正自香甜。
庄见转头看看这个如同谪尘精灵般的少女,眼中不由的浮起片片的温柔。“你只说昨晚一直就是和我在一起,哪也没有去就行了。到时候我自会和皇帝叔叔证明,看我那狠心的二皇兄还有什么把戏?”小妮子说着话时,眼神躲闪着,满面羞红,却异常坚定。
庄见叹口气,美人情重啊。这个时代,虽没有后世那般条条框框,但一个未嫁的郡主,竟与一个男子,独处一室,共度一夜,这怎么也是说不过去的。对这女子而言,实在不是一个什么好名声。而这个精灵,却是那么自然的说了出来,虽有着少女的娇羞,却没有丝毫的退缩。
庄见心中感动,决定不打她的小屁屁了。要奖赏,一定要奖赏!于是,少女的初吻不见了,天昏地暗之余,终于在那个无赖的放荡子伤重,气息不够的尴尬境地中,结束了这夺取初吻的伟大战役。
及至二人说起庄见这一身伤来,庄见却是一笑,一语道破其中的玄妙。杨广那是谁啊?一代帝王啊!要不是那与生俱来的偏执,单以谋略来说,或者说阴谋吧,又有何人能瞒过他?他们二人定出的说辞,不过是堵住齐王暕的阴谋罢了,让杨广有个台阶下来而已。但要真的编的圆转无缝,嘿嘿,怕是老杨同志第一个想法不是别的,就是要思量着,怎么先把这个编话糊弄自己的小无赖干掉再说。比他老人家聪明的,嘿嘿,这个世上,不容许存在!管你什么忠臣奸臣!他老人家需要的是——顺臣!
再说了,要是那齐王暕不算笨到家的话,当听了这番说辞后,就该偃旗息鼓,不再纠缠才是,否则,闹到皇帝那儿,不但皇帝的面子不好看,定会让他大大吃个挂落儿,还等于是自爆丑事,与人笑柄,对他所谋之大事,有百害而无一利。想来这人应该还不至于笨到这个份上。
对于老大的理论,侯君集大是赞赏。杨萍儿只管自家爱郎无事,其他的却是全然没有思路,自然更不会反对。于是,三人各自将息,调养精神。
天将朦亮,侯君集有了展动轻身功夫的能力,庄见便让他即刻带着杨萍儿的信物,往她家中使人来接,也防备着齐王暕狗急跳墙之下,来个玉石俱焚,那庄大少可就只剩下哭的份了。
等侯君集走了,杨萍儿实在困顿的受不住了,这才趴到庄见身旁,酣然睡去,对这只近在咫尺的色狼却是毫无防范之心,倒让某只色狼大生惭愧之心,收敛了那份偷香窃玉的念头。
此刻看着小丫头梦中恬然的模样,心中突然兴起一种平静,这种感觉却是庄见已经忘记很久很久的一种感觉了。他后世整日混迹街头,不是算计别人,就是怕哪天被人砍死,整日里就是把心提溜着。等来到了大隋,又是整日的勾心斗角,谋算不已。像眼前这样,什么也不想,脑中空空的感觉,嗯,还真是轻松。
窗户上“喀”的一声轻响,侯君集已是翻身而入,眼见庄见向他竖起手指,连忙放轻脚步,低声道:“老大,事情都搞定了。慧儿姑娘已是回到了咱府中,郡主的家人再有半个时辰就会过来,老大且准备一下吧。”
庄见脸上一喜,昨夜虽说刺激不断,险死还生,总算事情俱皆办完了。当下,不再多言,静静闭上眼睛养神。
直等到外面传来一阵的吵闹声,庄见才睁开眼来,和侯君集相视一笑,知道终是大功告成了。当下叫醒杨萍儿,三人略微洗漱,往门前凑过去看。
只见外面一个老家人领着数十个仆从,各提家什,正在和昨晚那个青衣老者争吵着。似是老家人定要进去接自己小姐出来,那青衣老者在苦苦劝告,道是有贼子在里面,怕是挟持了郡主,还是等王爷禀告了皇上之后再说云云。
庄见三人一笑,这才拍拍杨萍儿肩头,鼓励的看了她一眼。杨萍儿本来甚是心虚,此刻得了庄见的鼓励,顿时心头勇气大增。
就在外面两拨人吵作一团之际,哐当一声,大门打开。杨萍儿打着哈欠出来,后面庄见和侯君集随着,三人已是走了出来。
“大清早的,你们吵些什么啊?吵得本殿下好梦,真是好烦!”杨萍儿伸着那慵懒的小腰,极是夸张的噘着可爱的小嘴嗔道。
外面众人眼见这般情景,顿时全都瞠目结舌。那个青衣老者更是险险没有昏了过去。看眼前这架势,人家哪里有半点儿被劫持的样子啊?简直就是好友秉烛夜谈,方兴未艾的样子嘛。可怜自己一拨人,提心吊胆的在这守了一整夜,此刻个个顶着一对儿熊猫眼,如同国宝大集合一般。
老家人眼看着小姐出来,不由大喜,连忙跑过来请安,至于对跟在身后的庄见和侯君集二人,直是视若无睹一般。
齐王府那青衣老者,勉强抑制住那如同嚼了碧浪口香糖后,一浪高过一浪的晕眩快感,上前一步,对着庄见喝道:“侯爷终是肯出来了?您昨夜做下的好大事,这便跟咱一起面见殿下,分说明白吧。”
庄见面上一鄂,转头向杨萍儿问道:“萍儿,这人是谁?我昨晚来时,怎的未曾见过他啊?”
杨萍儿撇撇嘴,不屑道:“他啊,叫陈智伟,可是齐王殿下的智囊呢。为齐王殿下四处搜集美女奇玩,出谋划策,很得二皇兄的赏识呢。庄郎昨夜来了,便进了小妹这栖凤楼,怎么可能见到他陈大总管呢。”
杨萍儿一番话说出,不惟是陈智伟当场呆住,就是那老家人和随来的卫王府家人,也都是齐齐一鄂。自家小姐这番话,不啻于是宣布了庄见的郡主驸马身份。只是这等无媒妁之言,无父母之命的举动,实在不合郡主的身份。
老家人眉头略微皱皱,只是将手一挥,对杨萍儿欠身道:“小姐,不管什么事儿,咱们还是先回府中再说吧。”
杨萍儿噘噘小嘴儿,点点头,却回头对庄见甜笑道:“庄郎,咱们且先回去再说吧。”说着拉住庄见的手,便要往车上而去。
老家人眼见这般模样,嘴唇嗫嚅下,想要说什么,终是轻叹一声,沉默不语。他不说话,却不代表陈智伟不说,眼见庄见要走,不由大急。又是上前一步,叫道:“侯爷,郡主殿下可走,你却走不得!你昨夜所为之事,难道就此罢了不成?”
庄见愕然回头,问道:“陈管家,你一再说我昨夜怎样怎样,到底怎么回事?我昨夜与郡主秉烛夜谈,畅谈人生理想,憧憬美好将来,难道你在一旁偷听?哎呀,你们这种偷窥偷拍的爱好真是可耻!简直跟那个垃圾国家的人一样了,鄙视!嗯,要鄙视!!!”庄侯爷很气愤的说道。
陈智伟听的一脑门子官司,满面发黑的道:“庄侯爷,男子汉大丈夫,当敢作敢当才是。你昨夜闯我齐王府,逼迫我王美人婴绋,不遂杀人,这等行径犹如禽兽一般。婴美人良善美丽,便是禽兽还尚有怜悯之心,你庄侯爷竟能对婴美人下手,其心何等之硬,手段发指。今日居然还想一走了之,可还有天理王法吗?”
庄见大愕,回头问侯君集道:“他说我是禽兽,我是吗?”侯君集很严肃的摇头道:“不是!禽兽尚有怜悯之心。侯爷对敌人从没有怜悯二字。所以……”
“所以,我不是禽兽!鉴定完毕!”庄侯爷接口道,略微一顿,又道:“啊,还有,你说的那个啥,婴什么绋什么的,是美人吗?昨晚出事了吗?哎呀,我知道了,定是你见色起意,图谋不轨,将人家害死了是吧?唉,想不到你老兄竟能达到这个境界,简直就是禽兽界的至高无上之境——禽兽不如啊!I服了YOU!至于你想陷害我,哦,对不住的很,我有不在场证人,我在我家萍儿郡主小楼内,并无外出过。她可以作证的。不知禽兽兄你可有证人吗?”
旁边杨萍儿极力忍耐,此刻再也忍不住,大哭道:“陈智伟,你说我婴绋姐姐死了?你居然害死了我婴绋姐姐!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饶是陈智伟平日一步三计,今日碰上庄大无赖,也是张口结舌了。旁边再加上一个他根本惹不起的郡主,如何会是对手?此刻听的杨萍儿哭叫着不会放过自己,心神大骇下,只是一个劲儿的喃喃道:“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庄见叹息一声,拱手道:“禽兽兄,我知道你只是一时失足。但正所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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