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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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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等天地,怕是怎么也逃不出师父的掌握了。心下万般念想都腿的干干净净,眼前便只剩下一个俏郎君,此时靠在他怀中,心中竟是无悲无惧,只是平安喜乐。
了了老尼神色大变,浑身颤抖。面目凄厉的看着庄见,恨声道:“小贼,你伏在外面当我不知吗?老尼就是要你自己进来送死,省的你那帮狗腿子进来碍事。嘿嘿,红拂我又哪舍得杀她,我自有大事还需她去做呢。只要杀了你,老尼有的是法子让她乖乖听话。你方才竟敢侮我先父,老尼若让你死的太痛快,可当真是对不起你的紧了。嘿嘿,怎么样,这滋味可还舒服吗?”说着,手掌内劲气,已是透额而入,直往庄见身子里钻去。
庄见本在外听着,及待见了了下手向红拂击去,哪里还能忍得住,也不顾侯君集惊叫,已是直直跳了下去。心中犹自怕来不及,口中故意大叫史万岁的名字,刺激了了,争取那一刹的时机。
此时听这老贼尼原来早窥破自己行踪,竟是怕自己身边人前来阻碍,这才故意引自己进来,心中不由的大是气恼。恼的不是别的,却是如自己这么优秀的极品,竟然被这个蠢尼姑算计了,可是太失身份之事了。
这厮到了这个地步,还在臭屁不已,倒也真称的上是绝品了。此时只觉了了一个手掌内,一阵阵的寒气自头顶透入,顿时一个脑袋生疼生疼的,简直欲要蹦起来一般,这股子滋味绝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
只是庄见无赖性子发作,这会儿既然知道脱困的希望渺茫了,反倒是索性放开了。面上努力的微笑着,嘻嘻道:“老……老……老……婊子……少爷……正……正……热……热……热……的……紧呢,你……真……真他……他妈的……会……伺候人。等……等……等少爷……下去……见了……你……你那……死鬼老……老爹……一定……定……好好表……表扬你……你哈。”他此时只觉得那股子寒气已是直往下走,瞬间已是到了胸前,半身如同置于万载寒窟之中,冷的似是直入骨髓之中,上半身没有一处不疼,那疼痛便如针刺一般,万针攒刺之苦,让他面颊扭曲。只是那脸上虽是隐泛一层白霜,却仍是拼命的维持着笑容,口中也是断断续续的,不肯放过了了。
了了气的浑身发抖,双目中戾气大盛。更是将自身内气化为阴气,来回在他体内搅动,却绕开那些致命之处,绝不肯让这毒口毒舌的小子轻易死去。
红拂抱着庄见身子,只觉他全身冰冷,直如万载寒冰一般,抬头见他痛苦模样,不由心头大疼,忽的大叫一声,“郎君,万苦,奴与你一起受了!”回头怨毒至极的瞪视了了了一眼。猛地运气催入庄见体内,那内气一进去,庄见身子顿时一暖,只是红拂却是大叫一声,全身顿时一僵。
她虽是对师父怨恨极深,但终是不肯出手冒犯师父,却以这种方式为庄见抵御,但那股寒气却也自庄见体内瞬间传入她体内。那般痛到了极点的苦楚,顿时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心头对爱郎这般硬气,心头大疼之际却是深以为荣。
了了面带冷笑,哼道:“你要自己找罪受,自也由得你去,倒也省的老尼再出手治你擅专之罪了。”口中说着,掌中内气已是不余余力的尽数发出,定要将二人狠狠折磨一番才行。
就在此时,只听得外门一声大响,罗世信和雄大海已是并肩闯了进来,眼见面前模样,面色大变之余,同时大喝一声,已是对着了了挥拳击去。
庄见此刻神识渐渐迷糊,面上虽仍努力微笑着,意识已是有些不清了。只觉得体内一阵冷过一阵,身前却又总有丝丝暖意不断补了进来,护着自己的胸口。
了了一手制住庄见二人,眼见罗世信和雄大海攻来,冷笑一声,早将留存的气力提起。借力打力,推挡腾挪,周旋其中。她即知门外二人,如何能不防备,留下几分力气,就是等他们来攻。只要折磨死眼前这个可恶的小贼,再回头收拾这两个混人,那是易如反掌。故而,一时间,三人已是打做一团,难分轩轾。
只是她千算万算,却是没有算到,这外面此刻还隐藏着一个大高手。要是平常遇上,自是不再话下,但此刻情况之微妙,任哪一方再加一点力量,也是另一方承受不住的。
正自激斗之中,了了耳边忽闻一声轻笑,随即只见白影一飘,一个身影已是瞬间欺到了身后,背心大穴上一只手掌贴上,不由的顿时面色大变。
耳边一个声音笑道:“师太,还请束手就擒吧,否则休怪在下心狠手辣了。”了了勃然大怒,羞怒交迸。她方才袒胸露乳之态,只道只有庄见和红拂看到,庄见在她眼中早已是死人一个,红拂既是自己徒儿,又是女儿之身,自是无碍。此刻忽见侯君集竟也自那树上下来,顿时知道,自己方才那番体态定是给这人也看了去,让她如何不羞愤欲死。
她本是个偏激性子,今日本来讲述往事就心情激荡,有些神经质了。又被庄见一通尖酸刻薄的话语,搞得抓狂,便要狠狠折磨死他才解恨,哪知偏偏红拂竟拼死相护。此番罗世信雄大海二人招沉力猛,她再无余力将庄见立毙掌下了,竟搞了个对峙之局。原本只要再支撑片刻,庄见自是会被冻毙而死,自可回身轻松解决他人。偏偏红拂的加入,怕她伤了庄见,内气虽弱,却也不容小视。只要自己稍有懈怠,定然是有死无生之局。这个时候,侯君集的加入,已是几乎判定了她的死刑了。
她一生要强,多受苦楚。如何肯让自己落入他人之手,多受屈辱。眼见左右是个死了,不由的乖戾的脾气发作,猛地怪叫一声,也不顾旁人了,浑身功力尽数提起,全力向着庄见体内袭去,就算死也要将这个坏了自己大事的小子杀了。
侯君集在后猛觉这老尼姑体内变化,顿时心头狂震,大喝一声,一身内气已是浩浩荡荡的直逼过去,顿时将了了心脉震得寸寸断裂。那截插在她体内十余年的断刃,也是刹那间向外退出。靠着内气不断稀释的毒素顿时发作。
了了内气刚刚过掌,一口气已是接不上了,鲜血狂喷之余,罗世信和雄大海二人的铁拳同时击到,噗噗两声,已是将她一个身子打得骨断筋靡。这个被人算计了半生,却也算计了别人一生的女人,已是当即内外俱为齑粉,瞬间死去。
但她临死前的全身内气,却因突然失了体内的根基,瞬间竟是生生的挤入了庄见的体内,半点也没浪费了。庄见此刻就好像一个杯子一般,毫无半点抵抗的,将这个女人一生的修为尽数接收了。因着红拂的护持,却又没受半分损伤,这等盖世奇缘,却跟他灵魂穿越比起来,毫不逊色了。
庄见浑身冰冷,只是下意识的仍然紧紧抱住红拂。只觉一颗心飘飘荡荡的没个依处。身体内一股子游走不停的寒气越积越厚。六识全然失去了作用,没有声音,没有颜色,没有味道,什么也没有。所有的感觉全部来自于体内,只觉得那一股子阴寒无比的气流,不知什么时候忽然变得灼热无比,奔流浩荡,在体内几番冲突之下,忽的脑中一声轰然大响,已是顺即冲破了全身的关卡,向着下腹冲去。那股子灼热之力,烫的他忍不住“啊”的,大叫了一声。
第九十一章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无尽的虚空退去,各种感觉潮水般涌了回来。庄见如同做了一场大梦,好似穿行在无尽的雪原,又落入了炙热的岩浆中,最后却是如同浸泡着温泉……
一双泛着热力的大手,不停的在全身敲打不休,没点到一处,就有一股热力透入,便如同打开了一个开关,让体内那股涓涓细流,终是不断的壮大,汇成一条源源不绝的小溪,最后变成一条大河,奔腾而下,在体内不停的按着一种玄妙的线路流淌着。
每过一处,就让庄见舒服的只想呻吟出来。大手收了回去,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哈哈,二弟,可是醒了?你这番便宜可是得的大了啊。”
啊?是张仲坚的声音!庄见大喜,脑中最后的记忆忽的闪过,红拂,了了贼尼!啊哈,老子大哥来了,秃毛老婊子,让我大哥拍死你丫挺的!
庄见睁开眼来,急声道:“大哥,可是你来了?快快!拍死这丫的!”说着,已是腾地挺身而起。只觉浑身身下似是充满了力气,精力弥漫。
眼前一片明亮,正是处身一所屋中,一桌一几,莫不甚是眼熟。虬髯客张仲坚正自满面含笑的立于身前,笑呵呵的看着自己。
庄见有些发懵,只是突然想到了红拂,也顾不得想些别的,上前一步拉住张仲坚,急声道:“大哥,你看见到三妹?她怎么样了?她现在哪儿?”
“二哥!”一声娇怯怯的呼声响起,庄见心头巨震,豁然回身,只见房门处,一身红装的红拂,正自满面激动的看着自己,靓丽的明眸中,充溢着怎么也埋不住的柔情。
“红儿,你……你没事吧?哎呀,那个秃毛老……啊……老尼姑呢?她怎么肯放过你的?你不用怕,咱大哥到了,定要这老贼尼好看。我日他个香蕉巴拉的,敢打老子的女人,这个场子咱要不他妈找回来,老子以后就没面在这混了,我日!”庄痞子痞性大发,又仗着自己强手来了,气焰登时高涨,上前拥住红拂,不可一世的直嚷嚷。
红拂又是甜蜜又是好气的看着他,伸手拉住他道:“二哥,咱们已经回来了。我师父她……她已经去了。人死仇消,她其实也算个可怜人,你莫要再记恨她了好不好?再说,她最后不管什么心思,总算让你我都得了好处,以前的事儿,就算了吧。”
“嗯?回来了?死了?我靠!”庄老大这才蓦然发现,怨不得自己瞅哪儿都熟悉,可不是在自己府里嘛。那个老贼尼挂了?咋挂的?她那么折腾自个儿,想来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自己的,难道是大哥赶了去,一掌劈死了丫的?嗯,一定是!
转头来寻张仲坚,要待问明白,却见虬髯客早没了踪影。屋中阳光灿烂,香气袭人,只有俏丽的红拂,立在自己身前,巧笑倩兮的看着自己。
歪着头左右打量着这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女子,庄老大忽的爆出一句雷死人的话来。“妹子,你说他们都走了,是不是想给咱俩留出洞房的地儿来呢?要不,咱别浪费咯?”
红拂满心的柔情,就在这句话中霎时间樯橹灰飞烟灭,如大江滚滚东去。这小贼就不能多正形一会儿吗?红拂气结,俏脸绯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自愣怔间,却见庄老大搓着手,满面眉花眼笑的靠了过来,贼声道:“那个……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
“啊!!!”屋中突然传出一声惨叫,随即门帘一闪,红拂满面通红的跑了出来,瞅见门口站着的张仲坚,不由的面上又是一羞,低声道:“大哥,小妹去给你们准备酒菜。”说罢,已是匆匆而去。
“小丫头,你居然踩我小拇指头!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打你屁屁!!!”屋中一声狼嚎传出,声震四邻。后院另一间房里的罗氏姊妹和花语依人都是一愣,随即同时忍俊不禁,娇笑成一团。
前门处,正往嘴里猛塞着白面卷子和大块肥肉的罗世信,手一哆嗦,楞然一会儿,才对着对面的雄大海道:“少爷正常了。”雄大海沉稳的点点头,深以为然,拿起一个白面卷子看了看,狠狠的咬了一口,长长出了一口气儿。
话说那日在无尘庵里,几人合力将了了击毙,却见庄见和红拂紧紧抱在一起,怎么也是分不开。庄见身上不时的腾起阵阵白气儿,那是开始因寒气在衣服外面结的冰,被体内热气所激导致的。
侯君集上前探看,见庄见满面红光,不见半点受伤的样子。伸手探脉,却蓦地被一股极强的劲力弹开,不由大骇。顿了顿心神再去探时,只觉他体内气流横溢,奔腾不绝,竟似练了几十年内气之人一般,不由的大是奇怪。眼见怎么也是叫不醒二人,只得招呼罗世信和雄大海二人,做了副担架,将二人一起抬了,先自出了无尘庵。又让罗世信叫了马车来,这才一路回了庄府。
等到回来后,众人一筹莫展,围着庄见和红拂二人。最后还是罗慧儿以银针之术,刺激他二人周身几个穴位,这才将二人分开。罗慧儿见银针凑效,又以银针过穴之法,为二人疏导经脉。红拂因当时与庄见气息相合,故而,了了最后遗留的真气,也有一小部分进了她的体内。
她本是了了的弟子,内功心法一脉相承,经罗慧儿一番施针之后,不久就已醒了过来,一番调息后,问过众人,这才明白了事情始末,心头也不知是该欢喜还是该难过。闻听庄见还未醒,便只好放下心思,先来看他。
哪知庄见此时竟是不停的胡言乱语,一会儿什么卡拉OK,一会儿什么上啤酒的,不多时就大叫一声快跑,在不就吧唧着嘴,直嚷嚷啥烤肉不熟的,众人一时间直听的莫名其妙。等到最后这厮估计是梦中又梦到了诸女,竟是挨个点评了一番,什么罗慧儿的胸脯最大,仙儿的腰细,又啥的红拂的手感好,让众女一时间俱皆大羞,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屋里罗世信、雄大海等人更是纷纷败退出去,头也不回的直奔前院,打死也不带再往后面来的了。如此直直闹腾了两天,等到张仲坚赶回来,听了过程,过来一看,才莞尔一笑,直道自己这个兄弟大是有机缘,放手一番施为下,将他全身未打通的经脉尽数打通,气脉顺畅,归于气海,庄见这才安定下来,终是清醒。
屋内,庄见听张仲坚说完,愣了半响,忽的欢呼一声跳了起来,哈哈大笑道:“大哥,你是说我有内功了?这么说,兄弟我这会儿是高手了?啊哈哈哈。”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庄见同学再也压抑不住这份喜悦,直接欢呼了起来。只是他笑了半天,却是不见张仲坚说话,转头看去,张仲坚却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不由的一鄂。惭惭的摸摸鼻子,重新坐下,嘿嘿笑道:“大哥,咋?可是有什么问题?”
张仲坚轻轻一叹,摇头道:“你呀!你以为你这就叫内功了啊?还高手?就你这点底子,还不够三妹一只的。”
“呃!”太打击了!这是啥意思?庄见大是诧异。话说很多小说都是说,主角得了谁谁谁什么灌顶大法,忽然有了一身贼牛逼的内功,一跃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什么的,难道不是这样?
张仲坚喟叹道:“你得了这一身内气,是幸运,也是不幸!幸运的是,你自此身体将大大的强壮!身体里经脉拓宽,不论是精神还是力气,都大大的增强了,而且抗击打能力也变强了。但不幸的是,你与武学一道,基本上算是绝缘了。”
庄见听的长大了嘴,半响合不拢,满面的呆滞。忽的急忽忽问道:“为什么?那我这不是内气?还是说他妈的这内气也欺生,欺负我是外来的咋的?”
张仲坚微微摇头道:“要是你原本没这一身内气,你自可循序渐进,选择一门适合你修习的功法,慢慢去练也就是了。但此刻你体内有了这么一股子内气,却并非你自己修炼而出的,偏偏还是女子所练出的内气,虽外表表象展露出的是力量增强,但骨子里却是极尽阴柔之气。三妹一门的内功本就是她们女子独有的,你根本不能修习。可你要是再去修习别的内功,又会和你体内的内气起冲突,只要稍一冲突,你这小命也就完蛋了。除非你能别走蹊径,自己将其慢慢炼化转化为自身之气,否则,你这一生再也休想去练什么内功了。而且,就算你学些个招式,要是没有一些独门内气运行的法门支撑,终归不过是得个皮毛而已,根本发挥不出威力,徒惹人笑罢了。所以,这就是为兄说的不幸。唉!”
庄见听张仲坚一番话,一颗火热的心顿时如同落入了冰窟窿里,哇凉哇凉滴了。我日他姥姥的!太阳啊!为啥受伤的总是俺呢?怎么好事到了老子这里,偏偏就变成这幅模样了呢?
第九十二章 柔丝甲
庄大少很悲忿!直直向后躺去。“我晕过去会儿先!”庄大少很是悲怆的痛苦道。张仲坚摇摇头,不再多说,只管自斟自饮。
半响,庄见忽的翻身坐起,突兀的问道:“大哥,你方才说,我的力气会变大?会有多大?能不能跟萝卜比?还有,会不会影响我那方面的能力?”痛苦的小庄同学,在遭受了学武梦彻底破灭后的惨痛打击后,痛定思痛,立刻就很现实的问起了这番机遇,所能给他带来的利益最大化的问题。
张仲坚本以为他定然会痛苦一段时间,哪成想他这位兄弟根本就是个怪胎,要想让庄大少按规矩出牌,只怕是比登天还难的。
此时听他问的古怪,不由一愣道:“能不能和小罗比,这个不好说,但肯定比你以前要强太多了。至于你说的那方面,是指什么?”
庄见先是很满意地点点头,听张仲坚不明白自己问的,伸手搔搔头,组织了下语言,这才问道:“那方面就是指男女插插圈圈的事儿啊,就是……就是……唉,应该怎么说?哦哦,就是夫妇间的房事,对,是房事。会不会因为那个我这里是啥子阴性什么的,把小弟搞的不男不女了吧?”庄见同学大是紧张的问道。
“噗!”饶是张仲坚见多识广,心志够坚,乍闻他大变之后,首先问出的竟是这个问题,也是一个忍不住的喷了。
古怪的看着满脑袋黑线,挂满了一脸酒水的庄见同学,张仲坚实在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前仰后哈之际,直到庄见脸色越来越黑,即将暴走的时候,这才勉强停下。犹自好笑的道:“二弟,你实在是高!怎会想到那里去了。你只不过是多了些力气,那些内气与你不过就像是些极好的补品而已,又怎会让你不男不女?岂不是匪夷所思!至于对房事的影响,你体力大增,自是多有助益,让你更能延续些时间,又怎会影响!为兄真是服了你了。”
延续时间!喵了个咪的!那就是说老子性能力大大提高了嘛!很好,很强大!这样老子就放心了。庄大少大大的松了口气儿。至于那不能学武了,倒也于他没啥多大的困扰,虽说有些遗憾,但想想练武要遭受的诸般痛苦,庄见同学还是非常干脆的打消了那个念头。话说,自己原本也不想遭那罪,虽说当时很是有决心,但过了那阵子三分钟热血,那念头也自然随风而去了。
这厮本就是个乐天派,这会儿既是没了心事,而且毕竟也是得了好处,不过转眼间就已是眉花眼笑了。倒让张仲坚大是佩服,自己这个二弟,这份心胸可谓大是开阔。
庄见放下学武的事儿,立时就想起了张仲坚临走时,说的那件宝贝了。貌似那可是能保命的玩意儿,可是要上心的,要问清楚!
张仲坚呵呵一笑,放下酒樽,领着他到了后院。自房中取出个包袱来,打开后,却是一件黑黝黝的半臂背心软甲。
庄见看的大是丧气,嘟囔道:“大哥,这也算宝贝?只不过是件软甲而已嘛。”张仲坚微微一笑,又自房中取出一个木制的半身人像来,也不管庄见满面疑惑,自顾将那软甲给人像穿上,依住假山。又在人像前竖了一块两寸多厚的木板,这才回头对着他一笑。
“二弟,你觉得为兄的掌力,若是要击碎方才那具人像,可能办到?”张仲坚转头看着庄见,淡淡的问道。
庄见一呆,随即点点头。张仲坚嘿嘿一笑,又傲然问道:“那以二弟之见,这天下有为兄这般掌力者,能有几人?”
嗯?庄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所以,呆呆的道:“怕是没有几个吧,那个无心贼秃怕是也没大哥这么厉害的掌力,不然也不会给大哥一掌就打跑了。”
“好,如此,你可看仔细了。”张仲坚说罢,浑身气势忽的一变,瞬间如同放出万丈豪气。双目精光爆射中,蓦地一声轻喝,一个身子已是跃在半空,隔空一掌击向那个假人。
砰然声中,只见那假人忽的一颤,随即整个的嵌入了后面那大石之内,但随着那掌力及体之际,那假人胸前忽的暴起一团黑雾,乍现即隐。庄见耳中却是明显的听到一阵密如骤雨的沙沙声响过。
张仲坚身子落地,拉着他往前来看。先是伸手对着那假山一掌拍去,巧力到处,那个深陷石中的假人,托的跳了出来。
张仲坚伸手接住,送至庄见面前道:“兄弟看看,里面的假人,可无恙否?”庄见心头砰砰直跳,伸手接过,将那软甲取下,只觉那软甲触手柔软,竟是轻薄如纸一般,不知是何物所制成的。及至剥下软甲,却见里面那个假人在张仲坚这般可怖的掌力下,竟然是完好无损,只表面有些小裂痕而已。
庄见不由的心头狂喜,这软甲竟能抵御如此大力,要是穿了在身,这天下还有何人能伤了自己。想来就是刀剑之类的,怕也是难伤分毫吧。如此一来,自己要是穿上这么一件软甲,岂不是刀枪不入了!只要脑袋不被人摘了去,不啻于是金钢不坏体了,当然那下半身还是要好好保护滴。
他心中欢喜,张仲坚却是嘿嘿一笑,伸手一指那假人前面的木板,道:“二弟不急着欣赏那软甲,且瞧瞧那木板上有些什么。”
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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