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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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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欢喜,张仲坚却是嘿嘿一笑,伸手一指那假人前面的木板,道:“二弟不急着欣赏那软甲,且瞧瞧那木板上有些什么。”
庄见此时已是隐隐猜到,但是探头一看之下,还是不由的咋舌不已。只见那木板上,此时竟是满布密密麻麻的一层黑色的细丝,根根如同发丝般粗细。长不过三寸,但却柔软异常,此刻除了深深钉入木板中的大半截外,剩余在外的部分,竟然如同人的毛发一般,直直垂下,那木板此刻乍一看上去,就好似突然多了一头黑发一般,透着一丝诡异。
庄见本来猜到肯定是暗器,但这种暗器仍是让他大吃一惊。张仲坚这才傲然道:“此甲名为柔丝甲,这柔丝二字,非只是指软甲自身柔软如丝,亦是说的这甲中暗藏的这些柔丝针。此甲平日穿于身上,刀剑难伤,水火不侵。而且最大的厉害处,就是一旦受到外间大力打击时,其内暗藏的万千柔丝针,便会瞬间射出,重创攻击此甲主人的敌手。柔丝针其细如发丝,最擅破内家真气,若有谁与你对敌,一掌击出,掌力及体之际,柔丝针便会先自将劲力全数分摊,顺即转为发射之力,嘿嘿,试想,天下又有何人能在不防备间,在如此近的距离躲开这些细如发丝暗器的袭击?此物最妙之处,便是后发制人,且只对内家真气有所感应,若非内气及体,自不会引发。故而如只是遇到外力打击则只是自保,但如有内家高手击打,则自动弹出伤敌,令人防不胜防,实为其最厉害之处。”
庄见双目放光,不由的心花怒放。喵了个咪的,好宝贝啊好宝贝。这要是谁敢找咱麻烦,只要让他打自己一掌,岂不是立时就能要了他命吗?那无心贼秃,还有高老乌龟,哈哈,这会儿要是再遇到,这乐子可就大了。有了这件宝贝,咱虽没武功,可是倒也再不用怕这帮渣来找自个儿麻烦了。而且,刀枪不入啊!奶奶个熊的,岂不是比金钟罩铁布衫要牛叉很多。权当自己练了一身横练功夫就是了。到时候自己左手大铁锅,右手唐长刀,威风凛凛,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从此后,武林中一代大虾横空出世,众多美女竞相膜拜,哇咔咔,嘎嘎……
庄见乐的两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缝儿,双手抱着那件柔丝甲,嘴角挂着一丝晶亮的垂涎,霎那间神思已是飘飞到了不知何处了。
张仲坚说了半天,转头一看庄大侠的模样,不由的大是摇头。这厮难道就不想想,这柔丝针如此异宝,发射出去后如何收回,又如何安放到柔丝甲内?这会儿看他目光迷离的样子,分明是已经魂游天外,不知去会哪路神仙去了。
张仲坚很无语,待要叫醒他,想了想,却又不再理他。这位二弟,惊才绝艳,气度恢宏,但就是这股子啥都不在乎的痞子性,实是让张仲坚大是摇头。正想借着此事,提醒他一番,却冷不丁听到庄大侠一句呓语,让张仲坚险险没背过气去。
“大哥,咱这宝贝铠甲好是好,可就是不知要拔光多少人的头发才能够用啊,该去拔谁的头发好呢?”这厮耳中只顾听着张仲坚开始讲的,就已经开始意淫了,那后面的话,自是听一半扔一半,却自己演绎,将那柔丝针,变成头发针了。
张仲坚满面无奈的回身看着他,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终还是败在了庄大侠的手中。这等超水平的想象力发挥,怕是想等他来问自己,还不知等到何年何月。当下只得将那位沉浸在无敌境界的大虾唤醒,将那柔丝针的操作方法,一一教了给他。原来却是用一个磁石镯子操作的,让庄大侠终是明白,自己所想的原来竟是全然风马牛不相及。这才惭惭的谢过。
接过张仲坚递过的一盒后备针筒,把磁石镯子套于腕上,穿上柔丝甲。抄起一把刀,在身上戳了两下,很好!很完美!庄大侠再次进入意淫的状态……
第九十三章 庄侯爷的反击战第一弹
已近腊月了,大兴城外的官道上,瑞雪纷飞,北风嘶嚎。通化门外十里处,灞水逶迤着从远山层峦中流出。两边苍苍古木,皑皑白雪之间,一座精致的小亭伫立。
此时亭中,庄见和红拂正与张仲坚互举酒樽,对饮而尽,亭外罗世信雄大海警惕的看着四周,目不稍暇。五匹健马系于一旁树上,轻摆马首,低嘶不已。
“二弟、三妹,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们便在此处留步吧。为兄这便去了。”张仲坚将酒樽抛开,抹了一把虬髯上的残酒说道。
他在庄见府上一住旬日,却是耐不住性子。总要再去看看天下大势,究竟有没可为。庄见虽知道这天下终归是属大唐所有,却也不会去拦阻他。要是当真大哥能打下来这片天地,自己身价那可就是水涨船高了。活生生的一个王爷在手,傻子才去设置障碍呢。
故而,也不去刻意推动,但也不去多说。这日,张仲坚坚持要走,他与红拂只得带上罗世信和雄大海一路相送出来。
一直送到此处,便是后世有名的灞桥所在了。只是这会儿却没有设立驿站,只有个小亭孤零零的矗立于道旁,送行之人,便多在此处分别。
此时闻听张仲坚辞别,庄见与红拂对望一眼,都是躬身拜辞。张仲坚见二人面上均有不舍之色,不由哈哈大笑道:“你二人俱非俗人,休来做这般扭捏之态。为兄此去,若不能乘风而上,便当别寻去处。中原之地倘若天不属我,你们若有一日闻听东海之外有事起,便是为兄所为。可直来寻我就是,我兄妹三人当再图欢聚。”
红拂含泪点头应下,庄见却是笑嘻嘻的道:“大哥放心好了,这天下不管最后属谁所有,你那东海,肯定是要拿下的。如果哪天小弟在这里呆的气闷了,一准儿往你那边去,不过去多少人可就不知道了,大哥可要给小弟留下足够的屋舍才是。”
张仲坚点头大笑道:“兄弟心性开阔,天下大可去得,为兄放心的很,只是那东海之地极是遥远,这张图,兄弟收好,他日若往那边去,只需按图索骥,自可畅通无阻。这块令牌乃是为兄之令,到了海上,若遇情况,只需取出,无人敢难为与你。”说罢,自怀中取过一份丝绢和一块乌沉沉的铁牌,交与庄见。待他收好,这才腾身而起,落于一匹健马之上,抖开缰绳,转首豪声道:“二弟三妹好生保重,山高水长,你我后会有期了!”言罢,不再啰嗦,大喝一声,催动胯下良驹,已是奔逸绝尘而去。天际间,唯余他豪迈的笑声隐隐。
庄见和红拂二人伫立亭中,望着他远去的方向,久久不语。半响,红拂方才轻叹一口气,低声问道:“二哥,你说大哥此去,可能有所作为?”
庄见目光迷离,远远的望着虚空,声音如同自天外飘来。“成与不成,都在老天爷手里,咱们又怎么可能猜得到呢?成了固然好,败了不也多个去处吗?这些个事儿没人说得准,咱有哪功夫去猜,还不如回去喝两杯老酒,研究下人体构造呢,你说是不是呢,妹子。”说道最后,这厮那无赖性子却又是显露无遗。
红拂懒得理他,白了他一眼,这才拉着他将马解下,与罗世信雄大海俱皆翻身上马,四人齐齐扬鞭,泼剌剌马蹄纷飞中,已是瞬间远去。身后落雪依旧,不多时已是将痕迹尽数掩住,重归一片静谧。
四人回到府上,庄见让罗世信将众人俱都请来,商议下一步的行动。此番连番打击下,让庄侯爷心头怒火已是到了不可遏止的地步,自己决不能再等着被动挨打了。况且此番既是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而且趁着对方两个高手重伤之际,哼哼,这个防守反击就要打得漂亮才行。
不多时,苏烈、伍天赐、侯君集、红拂以及罗氏姐妹俱皆来到后厅。众人坐下,庄见这才将自己意思说出,询问众人该当如何下手。
众人都是微微蹙眉,旁边罗慧儿却是抿嘴儿一笑道:“大哥,奴这里到有个想法,不知妥当不妥当,可供列位英雄参考。”
庄见大喜,连连点头道:“咱们这里面要说对这阴谋的驾驭力嘛,当属慧儿妹子和君集了,妹子只管说来,咱们这么多人肯定能想出好办法来的。到时候,香蕉个巴拉的,咱们就给他整个天翻地覆的,也让这帮渣知道知道,爷们不是好捏的柿子。”
他自有了护身的宝甲,又得了一身力气,这会儿可是雄心万丈的。后世那股街头痞子性情便更是大冒,让他吃了亏不找回场子来,那可是打死也不干的。
众人听他满嘴跑火车的,都是不由苦笑,侯君集更是郁闷,这位老大那话倒是骂咱呢还是表扬咱啊,咋就听着那么别扭呢。
罗慧儿微微一笑道:“奴在想,这会儿,二皇子那儿因着郡主的突然横空而出,定然不敢轻举妄动,无心和尚那又被张大侠击伤,外部两个联络点,小吃店被大哥拔了,飘香院仙儿又已经出来了。这会儿,他们内外协调肯定不流畅。其中联络内外的主要人物,高德禄又已经彻底显露出来。奴的意思,是不是可以直接将他们内外环节先行断绝。只要将高德禄一举拿下,自可让他们大慌手脚。那高德禄此番身上伤势难以掩饰,只要大哥在皇帝面前将其面目撕破,以皇帝性情,自是不会放过他。高德禄一倒,二皇子与外面的联系就几乎全部断了,一只困兽,又能有什么大的作为?大哥再想法慢慢寻他漏洞也就是了。”
罗慧儿这番话说完,侯君集和苏烈齐齐拊掌,连叫妙计。庄见也是大喜,他心中隐隐也有这个想法,只是不确定这么做好不好。当日他将袁文焕叫来时,吩咐的就是让他哪天看到自己进宫,就封锁宫外一切通道,即为自己留出后路,也截断对手逃窜或者接应之途。只是当时也不过是灵机一动,什么时候能用却是不知道的。这会儿得了罗慧儿层层分析,顿时将一盘棋整个摊开,眼前已是豁然开朗。
眼见众人都是点头,当下眉花眼笑的道:“好,就是这么办。苏大哥,你去联络伍大哥,让他提前准备,要干,咱就一下子干死他!不能给他留气儿!嘿嘿,我料那个老乌龟一旦发现我搞他,怕是不会束手就擒的,咱得提前准备,要知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可别被这老乌龟临死搞一下,那可就窝囊透了。”
苏烈凛然听令,先自转身去了。众人又细细商量一番细节,这番在宫中行事,罗世信和雄大海,以及侯君集都是不能进去的,只能庄见自己应付。好在他此时一身内气,抗打击能力大大加强,又得了柔丝甲,一般人自也休想再能伤他了。
众人不知底细,哪里肯答应,庄见也不解释,执意决定,众人只得无奈退下,各去准备。庄见这才转头对着慧儿笑道:“慧儿好妹子,大功一件,过来,给哥哥抱抱,奖励一下。”
罗慧儿眼见妹子和红拂都在眼前,哪里肯去,起身逃开。红拂担心,拉住他一通低低嘱咐,庄见自是眉花眼笑的答应着。
第二日,上朝的队列中,庄大侯爷的身影再次出现。直唬的裴世矩心胆俱裂,冷汗直流,众大臣也是心惊胆战,话说这位主儿现在,几乎已经是属于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了。但凡上朝这个时间能看到他,定是有人要倒霉了。上次是裴大人,这次,可不知是那个倒霉的了。众大臣都是暗暗猜测,急忙回想有没得罪这瘟神的地方。但更让众人大跌眼镜的是,这位庄大侯爷竟不是空手而来的,手中此时竟是提了一个黑黝黝,圆不隆冬的铁家伙——一个大铁勺。
话说这皇宫大内之中,除了御前禁卫可以持刀以外,一概是不许带兵刃而进的。但是守门的禁卫,左右踅摸半天,也是难以将这炒菜的铁勺归到兵器之中,只得顶着一脑袋问号,让庄大侯爷拎着自己的独家兵器,施施然而进。这走在队伍中,铁勺不时的碰撞地面,仓琅琅、砰、铛的声音不绝,让队伍中每个人都有种抓狂的感觉。话说这换谁一大早的,耳边听着这种噪音,也得发疯啊。
宇文化及眼珠儿转转,却是悄悄靠了过来,低声问道:“兄弟,今个儿可是有为兄效力之处?还有,你这拎着个铁锅又是怎么个事儿?你只管说,万事自有为兄帮你,绝无二话。”
庄见“哦?”了一声,双眼眯起,眼珠子转了转,这才神秘的低声道:“老哥哥,今个儿我得了密报,说是或许会有人要对圣上不利,你是自家人,我才跟你说的哈。今天你注意些,最好赶紧找个软甲啥的穿上,到时候真有事儿发生,你只要为圣上挡得那么一刻半刻的,嘿嘿,那番功劳嘛,呵呵,不用。小弟这锅,可就是为了给圣上挡暗器用的。”
宇文化及闻言面色大变,险险就要惊呼出来,一张老脸顿时惨白。这小无赖一大早的就胡说八道,简直就是雷死人不偿命!这皇宫大内的,青天白日之下,刺王杀驾,那个刺客脑子有病不成?人渣!臭无赖!居然拿这种借口搪塞我!老子那些宅子、银子的白送了,都他妈的送给白眼狼了!
宇文化及心中恼怒!却又不敢再问。话说这个无赖什么都敢说,自个儿可是不敢再听了。这要哪天一个不小心传到皇帝耳朵中去,自己还有命在吗?可偏偏这个无赖说的煞有其事似得,这要真是有个风吹草动的,自己已然知道了,要是没有动作,那可不是罔顾圣君安危吗!这……这……这个无赖,他妈的,简直就是让人进退不得,左右为难啊。怎么每次但凡和他沾点边的,就都他妈的是麻烦啊?!宇文化及此时突然竟是有种要疯了的感觉,忽然的理解了自家的那位弟弟——宇文士及了。唉,可怜的弟弟,整日对着这么一个魔星,又怎么可能不变成神经质呢。
他这里心中嘀咕,恨恨不已。虞世基却是早已暗暗留上了心。话说这老儿鬼精鬼精的,什么事儿都是沾个第二,那第一个冲出去的,不论好事坏事儿,绝不会是他。这般自保的手段,倒也极是妥当,既不掉队也不冒尖,稳得很呢。
此时,眼见宇文化及凑过去说了几句,随即就是面色大变,心中不由一动。眼珠儿转转,也不去往庄见身边凑和,却来找宇文化及。低声问道:“宇文兄,怎么回事?”
第九十四章 金殿救驾
宇文化及正自自怨自艾,恨不得给自己俩嘴巴子,去多嘴问出这么一件天方夜谭的事来,这会儿见虞世基鬼头鬼脑的过来探问,眼珠儿一转,顿时已是有了主意。
这几人虽说都是炀帝杨广身前的红人显贵,但彼此之间由何尝不是叫着劲儿的。这虞世基平日里素以油滑著称,轻易不会掉豆的。今番还想沾这个便宜,嘿嘿,却也没那么多便宜让你沾了。
宇文化及心中想着,嘴上却是低声嘱咐道:“且先休问,赶紧寻人要身软甲穿上,待会儿自会有大用,快!”说罢,不再给虞世基反应的时间,径自一擦身又往庄见这边凑来。
虞世基听闻让他找软甲,心中咯噔一下。要待再问,却见宇文化及已是凑到庄见身边,向着自己这边示意了一下,就见庄见对着自己古怪的一笑,点了点头,随即又与宇文化及低低说了几句。
虞世基眼见庄见也点头,心中更是没底儿。到底也不知道是什么状况。只是穿软甲并非犯禁之事,且又是保命之物,虽是此刻不明所以。虞世基还是不敢大意,连忙落后几步,寻了个相熟的侍卫,让他给自己找了件上好的软甲,急匆匆的换上,这才跑出来,急急追上队伍。此时,已是将将进入议政殿了。虞世基眼见不好再问,也只得暂时默不作声,心中只打定主意,今天可要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绝不多说一句话,且看风色再说。
庄见这边得了宇文化及通报,道是他一时半会儿搞不来软甲,毕竟他官拜太仆少卿,虽是肥差,说与这些侍卫不熟,任何人也说不出什么来。但也告诉庄见,他已经安排虞世基换上软甲,届时有事,自可将他推出挡住就是。
庄见大是佩服!他本来告诉宇文化及此事,就是想先拖个垫背的,虽说自己有宝贝软甲,但不兴有个万一之说啊。这种挡刀挡剑的伟大工作,能让别人去做,庄侯爷是绝不会自己充大头的。
这会儿,眼见一转眼间,宇文化及竟是将虞世基顶上,速度之快,反应之迅速,真是让庄侯爷也是佩服不已的。这样一来,真有事儿,宇文化及也大有说辞,显示他已有安排,若是无事,事后只消往自己身上一推,虞世基恨也就恨自己而已。这老奸明明胆小如鼠,却又奸猾无比,可谓一绝啊。
此时,眼见已是鱼贯走入大殿中,众臣各依位置站好,躬身参拜上面高坐的隋炀帝杨广。山呼万岁之际,庄见偷眼望去,却见高德禄正自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一张老脸上肌肉微微抽动,却满布灰败之气,显然是尚未恢复。此刻见他望来,那眼中怨毒阴狠之意,表露无遗,再无平日那些掩饰了。
庄见冲他呲牙一乐,将那大铁锅往前挪挪,冲着他偷偷比划了一下,高德禄瞳孔猛地一缩,眼中的恨意更是大盛。
庄见正自玩的开心,冷不丁的听着上面的大BOSS怒哼一声。庄见心头一颤,连忙规规矩矩的随着参拜完毕,这才起身。
抬头望去,却正对上杨广一双散着怒意的眸子,心中不由的一惊。哎哟,不好,难道高德禄这个老乌龟恶人先告状,竟然让杨广信了不成?这可要大大费上一番手脚了。
他心中转动念头,上面高德禄已是长声唱完堂对。让众臣上前奏事听判。等到众人说完,庄见正要说话,却听杨广已是先自怒道:“庄见仁!你来大朝之际,竟然随身带个大锅进来,是何道理?难不成朕这议政殿,竟是让你恣意玩耍之地不成!”
庄见听的一愣,不知杨广究竟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就算自己带个锅确实有些碍眼,但也不至于当堂而怒啊。这里面有古怪!
庄见心中电转,嘴上却是早有应答,躬身道:“皇上啊,您这可就冤枉臣了。臣今日上朝,就是为了这个宝贝而来的,其实这个锅乃是一口宝锅啊,臣得了之后,不敢擅自处理,这才带着这宝物上殿面君,请皇上您老人家定夺的。”
他一番话说来,杨广固然听的一愣,下面众大臣也是议论纷纷。宇文化及却是气的差点没岔了气。只觉得七窍生烟,双目蹿火。这个臭无赖,又跟我说什么有刺客,这锅是帮皇上挡暗器的。我日你个祖姥姥的!你个丧尽天良的白眼狼啊,老天啊,你就劈死他吧!你劈死他啊!!!宇文化及已是快要暴走了。
杨广在上面听的愣住,要说这会儿朝堂之上,那是无人敢胡说八道的,否则便是欺君之罪。想来以这小无赖再混蛋,也不会搞这种把戏来玩,除非他是真的活腻了。只是这锅怎么看也不过是个普通的铁锅而已啊。又哪里像个宝物的样子?
这厮胆子大归大,但说跟自己倒也没胡说八道过,难道真是宝物?老杨同志心中不由的也是拿不准了。这要真是宝物,这小子巴巴的来送宝,这份忠心倒也可堪一赞。杨广想到此处,面色略微缓和,只是当他目光掠过,看见这小无赖那副泼皮像,忽的又想起卫王叔跟自己哭诉的那事儿,这心火又是蹭蹭的冒了上来。这小子胆子够大啊,居然敢对自己的侄女儿萍儿起了心思,简直是放肆至极。此番要是不好好教训他一下,以后岂不更要放肆?难保不会将注意打到惋儿头上去。
可怜的杨广同学却是不知,他这番担心纯属多余。庄大侯爷不但心思打过去了,更是早已紧锣密鼓的谋划着他家的闺女呢。
“你说是宝物,却不知这是个什么宝物,又宝在何处?”杨广虽是满心恼怒,毕竟还是被他将好奇心勾起,不觉得先问起此事。
庄见心中一定,正色道:“皇上,此宝名字叫乾坤锅!只对妖孽奸佞有效,但凡奸佞之人,都对此锅有所感应。见到此锅,必然心慌胆落,束手就擒。皇上,您说这是不是宝物呢?”
“哦?”杨广眉头一轩,看了一眼庄大侯爷身前那个黑不溜秋的铁锅一眼,微一沉思,点头道:“既如此,且将此宝呈上来,容朕细细观之。”
高德禄脸上肌肉微一抽动,躬身应是,转身就要下来。
“慢!”庄侯爷大喝一声。高德禄身子一顿,满面阴鹜的盯着庄见。杨广沉声道:“庄爱卿此是何意?”
庄见不慌不忙的撩衣跪倒,恭声道:“皇上啊,这等圣物,最忌身子不洁之人触碰。高公公身子残缺,那么重的尿骚味,不适宜靠近。且此圣物乃是呈送陛下之物,已是大有贵气,他人也最好是不直接触碰的好,臣斗胆请皇上移龙步,亲降纡尊,还望陛下恩准。”
高德禄闻听他一番话,顿时气的身子发抖。殿中众大臣都是面面相觑,心中不约而同的都是一凛,暗感气氛不对。
杨广何等人物,闻听庄见话中有话,想想上次他奏报之时,非要避讳高德禄一事儿,双目中不由的闪过一道寒光。深深的看向庄见,庄见微不可查的微微颔首。目光向左右两边一瞥,随即低下头去,不再多说。
杨广心头震动,略一沉吟,沉声道:“好!朕就亲来看看你这所谓的乾坤锅,若你敢大胆欺君,朕今日便让你知晓,何为天子之怒!”说着,已是满面怒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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