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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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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怕是最后就算准了,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而且,老杨那智商又不是低能儿,又岂能不更加防备你们,切,看来这位老丈人最后给自己这位大舅哥给逼退了皇位,还是大有道理的。
眼见得李渊听完李世民说完,若有所思,不由的暗暗叹气。这帮皇家之人,个个都是辛辣无情之辈,只顾着算计自己得失,就没一人想想刚刚离去的女儿和妹妹。唉,最是无情帝王家,这话倒是真他妈的精准。也不知是哪个牛人说的,有机会,老子定要去拜拜!
当下,也懒得再去多言,向二人再一抱拳做礼,转身而出。站在门口处,远远望望后面李秀儿绣楼方向,微微轻叹一声,这才直出李府,回府而去。
将将回到府中,下人却来报,宫内德全中贵人来了。庄见一愣,连忙往前来看。一见之下,才知是来传旨的。杨广下旨,招忠国县公御书房见驾。
庄见头皮有些发麻,扯住德全问道:“我说兄弟,你跟我说说,皇帝这忙里忙外的,都多少日子没找我了,这突然找我到底有啥事?你提前给我交个底儿啊。”他刚刚才从造反派老大那儿回来,杨广的圣旨就到了,由不得他不哆嗦。想及当日李靖的分析,哪敢就这么跟着去了,怎么也得问明白才是。
德全笑道:“爷爷莫要担心,想来定是好事儿,小的见陛下满面喜意,对着一画轴看了许久,才突然让小的出宫来招爷爷的。想来是跟那画轴定然有些关系,爷爷,小的不敢耽搁,这便先回了,爷爷当快点入宫才好,莫要陛下多等。”说着,施礼告辞。
庄见心中忐忑,画轴?奶奶的,不知道上面搞得虾米东东,该不会是把老子和老李他们画了下来了吧?不过也不对,要是那样,皇帝乐个什么劲儿?难道是看着老子的画像喜相不成。太阳的,不管了,想来也没那么邪乎,只管去看看再说吧。
想的通透了,当下换了朝服,朝宫中而来。待到了御书房外,德全早在外面等着,见他来了,连忙迎上,低声道:“爷爷,江都郡丞王世充也在。”说完不再多言,将他引了进去。庄见一愣,心中暗自嘀咕,这卷毛狗又来干啥?疑惑中,已是踏入书房。
进的房中,果然见王世充正满面恭敬的立于一旁,看到他进来,面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急忙见礼。庄见点点头,先来叩见皇帝。他已是月余未见杨广,此刻只见这位皇帝满面红光,双目有神,显见极是高兴,抬头见庄见进来,不由大喜招手道:“来来来,小见仁,俗礼免了,快快来看。朕得了个极大的祥瑞,祥瑞啊!”说着,指着御案上一副摊开的画轴,让他过去看。
庄见满心疑惑,不知什么东西竟让老杨同志这般失态。只是看皇帝高兴的样子,心下却也是大起好奇之心。探头去看,这一看,也是顿时目瞪口呆……
第一百五十七章 祥瑞
这御案却是仿照庄见进献的议政殿上的板台而做,杨广此刻用起来大是舒服,早令宫中匠作监,把宫内跪席和案桌尽数换为了桌椅。
庄见眼见皇帝喜气洋洋,不由的心中大松,于皇帝称呼他小贱人一事,这次倒也大度的放过了,没再在肚子里暗骂,诚为不易之事。
只是心中却是不明白什么叫做“祥瑞”,暗暗嘀咕:香瑞?啥叫香瑞?香的吗?看来定是个宝贝,老子可得见识一番,唉,老子真是穷人啊!!!!
心中哀嚎着,凑上前去看,但见桌子上,一张大大的画轴展开,画中一五彩羽毛的鸟儿,正做昂首啼叫之像。庄大少眼见这鸟体型似乎极大,不由脱口而出叫道:“我靠!好大的野鸡!”
心中顿悟,怪不得叫香瑞呢,这般大的野鸡,想必不知是什么变种,很有可能是纯种野鸡遭遇了外面的盲流,被XXOO之后,生下的杂种。这烤来吃的话,自然是极香的,原来那香瑞应该指的是香肉一说了。
这厮没半点学问,加上那图画的也确实抽象点了,倒也怪不得他庄大公爷首先想到了烧烤野鸡一说。
只是当他正自满脑子想着这“野鸡”烤的金黄流油,口角生津之际,却忽然感觉整个御书房内一片死寂。抬头看去,只见德全和王世充满面惊骇,老杨同志却是满面发黑。
莫名其妙之际,不由问道:“皇上,咋了?”杨广心中此时这个格痒啊!你说我这不是自己找虐吗!巴巴的我把他叫来干啥啊?这个小无赖他懂个屁啊,半点学问没有,朕怎么这一高兴就单单想到他了呢?失败啊!太他妈的失败了!老杨同志这一刻,简直要内牛满面了。
狠狠的盯着他看了半响,方才沉声道:“庄见仁,你看清楚,那……那是……是……是那啥……啥……野鸡吗?”老杨同志心头愤怒之际,语音都有些结巴了。
庄见同学满面疑惑,又在低头看看,喃喃自语道:“难道不是野鸡?嗯,也有可能,那么这是……嗯,有点像鸵鸟,唉,不对,嗯?莫非是火鸡?啊哈,肯定是火鸡了,不然怎么叫香瑞呢,话说这火鸡烤来吃确实是极香的。嗯嗯,不过这火鸡倒也漂亮,看这毛色,嗯嗯,快赶上孔雀了……”
庄大少签定完毕,大是得意,脑子中已是意淫出一盘金黄娇嫩的烤火鸡出来,不由的双目放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一副老饕看见美食的馋像。
杨广简直要昏了,实在是忍不住了,大怒喝道:“还不住口!竟敢如此亵渎圣物,朕若不是看你身有微功,此番定然斩你首级!你个不学无识的混账,难道竟连鸾凤都不识得吗?”
啥?鸾凤!我靠,你说这是凤凰!庄大少一时间被老杨同志呵斥懵了,待得醒过神来,已是大脑当即当机!太阳的!你个老渣有学问没啊?这是凤凰吗?哪有这样的凤凰啊!这分明就是大个的野鸡嘛。你个老渣见过凤凰没啊,没学问!没见识!没脑子!你个老渣属于三无产品,签定完毕!
庄大少肚子中暗自腹诽。只是眼见老杨同志额头青筋暴跳,目闪凶光,心中不由暗惊,知晓这位帝王此番怕是真的恼了。我靠了,好好好,你丫说是凤凰就他妈的凤凰好了,反正你个老渣是皇帝,你丫的非要把鸡当成凤凰,谁他妈的敢说那是鸡啊。
庄大少心思电转之下,顿时有了应对,连忙跪倒高呼拜道:“哎呀,皇上啊,您果然是千古一帝,不世君王啊!臣今生有幸,竟能得以伴在圣君身侧,实是几辈子修来的仙缘啊,呜呜呜,皇上请恕臣失态,呜呜呜,臣实在……呜呜……实在是太那啥,鸡冻鸟!”
他这一番作态,杨广顿时一呆,随即压着怒气问道:“你又搞什么怪?给朕细细说来!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休怪朕不与你干休!”
庄见心中暗骂不已,面上却是一片虔诚敬仰之色,恭声道:“皇上啊,这凤凰是啥啊?那是神物啊!是万世难以一见的圣物啊!这种通灵至极的神物,又怎么会现身给一般人识其真身呢,故而,在臣这等凡夫俗子眼中,便会有些似是而非,迷惑臣这样的凡人啊。而只有皇上这样的真龙天子,才能让这神物将真身显现啊。毕竟,龙在凤之上,凤乃是从龙之神啊。皇上啊,这等神物,臣原本就该不识的,可不是正常吗。但吾皇一眼就能看明白,这岂不是该大大恭贺的吗?臣,鸡冻啊!太那个太阳的鸡冻了!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厮绞尽脑汁一通胡说八道,偏偏却有三分歪理。若是换个明君,早大耳刮子拍了过去,直接午门外咔嚓了事了。但此刻偏偏遇上杨广这么个偏执狂,正为了天下不断的烽火而恼怒上火,实在是太需要这样一个代表盛世降临的祥瑞出现了。心中念兹想兹之下,这会儿就算那是野鸡,在他老人家那儿,也是必须要变成凤凰了!
此际,耳中听着庄大少无耻的唱诵,一连串的圣君、慧眼、神物的词汇涌出。老杨同志那张老脸已是越来越开朗,到得最后,终于是犹如春回大地,百花齐放。哈哈大笑声中,指着庄大少笑骂道:“你这小无赖,朕便知道,你每次遇上事儿,不给朕来点起伏,那心里就绝不舒坦。滚起来吧,莫要把朕这书房里的地面给磕坏了,到时候让你赔些钱财来,怕是你小子能心疼的去上吊。”
他开心之下,竟是与庄见难得的开了句玩笑。旁边王世充看的瞠目结舌,他起先眼见皇帝发怒,心中暗喜,只道此番这小无赖定然难逃一死。前番一顿受辱,终能得报,哪知此人竟有这般口舌,反掌之间,不但化解了危机,尚且让皇帝顿时大悦,不由的心头对庄见又是佩服又是忌惮,哪里还敢再存其他心思。
庄见却是心中大松,一边笑嘻嘻的爬起来,一边道:“不会不会,臣是肉体凡胎,皇上这儿却到处都是之气,磕不坏的。磕不坏的。嘿嘿。”
他心中不爽,自个儿暗用谐音找乐儿,肚内腹诽,把皇帝骂做王八,眼见老杨同志咧着大嘴,很是高兴。不由的心中大是得意,叫你王八你很开心吗?既然你那么喜欢做王八,回头让你的妃子啥的来伺候伺候老子,老子彻底让你变成绿毛王八精如何?
杨广同志哪知道这厮肚子里的龌龊,只道他说的王霸之气,自是大乐。只是乐着乐着,突然想起一事,慢慢的收起笑容,蹙眉沉思,脸上渐渐的堆起阴鹜,眼中也是凶光闪烁。
庄见吓了一跳,暗自嘀咕,莫非这老王八真的成精了,能听到自己心里话?一时间拿捏不准,心中大是忐忑。
正自眼珠子滴里咕噜的乱转,想着待会儿要是真的那老王八精问起,自己该怎么开脱之际,却听王八精问道:“庄爱卿,这事儿不对!”
庄见心头一跳,小心的问道:“哪里不对?”
王八精面色阴沉的道:“按你的说法,既是这神物只对朕这真命天子显现真身,那报说看到这凤凰之人,岂不是也是天命之人了?难道,这世上竟有许多天命之人不成?!”说到这儿,话语中已是一片森然。
庄见暗暗叫苦,我日啊!咋就忘了这茬儿了呢!这老王八整日锁在皇宫里,怎么会看到那野鸡呢,唉,一世英名啊,他娘的个二大爷的!老子咋就忽略了这个茬儿了呢?他母亲的!是哪个衰人搞得这出戏啊?让老子这么被动,哼哼,让老子知道,非要整……嗯?娘的!进献这个啥祥瑞的,定是个大大的奸臣!娘的,整只鸡当凤凰,骗皇帝来发财。太阳的!皇帝的钱财那是谁的啊?是老子的!老子这盯着很久了,谁敢猴视老子的宝贝,老子跟他拼命!嘿嘿,这位奸臣兄,对不住了哈。你既是犯到了老子手里,老子这么正直的有为青年,可是不能容忍滴!这即整治了奸臣,又讨好了皇帝,还能保住老子的宝贝,一举三得之事,要是不做,会被天打雷劈滴!唉,死道友不死贫道,三清道尊啊,请恕弟子要动杀心了!
这厮一通暗祷,这才抬头道:“皇上,您圣明啊!臣料定这喊着见到了这祥瑞之人,如果不是反贼中人,就定然是大大的奸臣!”
杨广目光一凝,注目问道:“何以见得?”
庄大少满面的福尔摩斯状,简直就差个烟斗了。低沉的道:“皇上您想啊,这除了您之外,当是无人能识凤凰真身的,如果那人真的看的真切,怕是已是沾了丝儿贵气了,而今天下乃是皇上所有,这会儿能沾些贵气的,怕也只有那帮反贼了吧,他们整日的妄自尊大,自制龙袍,心存龙意,怕是神物被他们表象一时所迷,也是有的。但如果那人不是反贼,那么,哼哼……”
说到这儿,庄大少微一停顿,故作高深莫测状,仰首向天,一副帷幄千里之态。老杨正听的恼怒,那容他停顿,怒喝道:“继续说!”
只这一嗓子,庄高人顿时一激灵,瞬即高人风采已是消逝无踪,躬身赔笑道:“是是是,说,这就说。那人如果不是反贼,则定然是根本没搞清楚状况,就为了自己想要升官发财便来糊弄皇上,其人其心可诛啊。试想,此番幸亏是误打误撞的对了,此神物皇上龙目扫视下,已是辨别清楚。但如果这所谓的神物不是真的,在皇上您未曾过目之前,他四处宣扬这祥瑞,那岂不是闹出天大的笑话,更是等于逼着皇上承认这个什么假的神物嘛。皇上如果不施展雷霆手段,杀一儆百,臣只怕这以后天下多有这等无耻之人,有样学样,整天的就是想欺君罔上啊。故而,皇上,此人若不是反贼,就必然是欺君罔上的奸臣啊!”
一番话说的杨广大是点头,双目中已是闪出阵阵森寒的杀机……
第一百五十八章 先锋官
御书房内,杨广双目杀机隐现。一旁的王世充只听得面青唇白,满头大汗。他眼见一宗原本是要得了大封赏的事儿,被庄见生生的搞成了杀身大祸,不由的心头震颤。对庄见此时的感觉,已是如同对着一条毒蛇一般,便是看他的眼神也是躲躲闪闪的,实是在心里对其大是畏惧。
庄见却是心中暗喜。搞这狗屁祥瑞的家伙,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哼哼,好孩子要诚实!老师从小就教育过的,那丫居然撒这种弥天大谎,而且还是冲着庄大少的宝贝来的,当然要受到惩罚了!到不知这倒霉孩子是谁,庄大少心中想着。
杨广怒容满面,忽的一蹙眉头,问道:“卿家说的大有道理,只是如此一来,这圣物降临一事,朕又该如何处置?这圣物之事已是名传天下,若是诛杀了那贼子也没得什么,但杀了他,又怎么解释圣物的真实性?若影响了国之隆运,其罪大也!”
庄见一呆,话说这厮你问他如何小算计,打人闷棍、撒泼耍赖、敲诈勒索,那自是肚中万千机谋,但要说及这般国政大事,庄大少肚子中的墨水实在是半分也没的。此刻听了杨广问起,一时间不由的大是挠头。
杨广眼见他挠头,不由脸色越来越黑。庄见偷眼瞅见,不由大是上火!你个绿毛老王八的!本就是个野鸡,你非得整成一凤凰,这会子想不出法儿圆场,却跟老子这儿红眉毛绿眼睛的,太阳你个老母的!你问老子,老子有啥办法。老子的办法就是把那野鸡拿回来直接烤了,你丫同意不?
他肚子中腹诽不已,眼珠子却是叽里咕噜的乱转,斜眼之下,忽的见王世充,眼神闪烁,若有所思,不由的心中一动。微咳一声道:“那啥,皇上啊,这光棍只打九九,不打加一啊。您干嘛只问臣啊,那边王大人向来聪明无比,您咋不问问他呢,我看王大人貌似胸有成竹了。王大人,你有好办法,咋不肯说出来呢?难道是不肯为皇上分忧?想看皇上笑话吗?”
这厮一张嘴,御书房里四个人已是一对半满脑袋问号了。啥叫光棍只打九九不打加一啊?怎么咋听都不像什么正路呢?只是那迷惑不过瞬间,待到听完他后面说的,老杨同志已是一张脸如同包公了,扭着头看向王世充,眼光大是冷厉。
王世充心中哀嚎,自己这无妄之灾挨得这个冤啊。话说自己没得罪这位公爷啊,咋就瞄着咱老王不顺眼呢?啊,明白了,定是因为老王的孝敬没上啊!唉!看来要赶紧了,不然自己远在江都,不知道哪天就能给这位国公爷玩死了。只是那些都是后话了,眼前这位阎王的事儿,被那位国公爷祸水东引,引到自己身上,却是要解决了先。
王世充满头大汗,连忙跪倒,拜道:“陛下,国公爷误会了。臣下是想到了一法儿,正要献给陛下,但见国公爷方才正在展开思路,只怕以国公爷的智慧,其计策定然要好过臣主意万倍,这才藏拙而已,哪里敢有国公爷所言那般大不讳之事,还望陛下和国公爷明察啊。”
杨广听他如此说方才面色稍斉,点头道:“既是如此,你且道来。朕自会择选而用。”他嘴上如此说,心中却是暗暗叹气,就那个小无赖,指望他的主意好过万倍?只要不是把事情搞坏万倍就烧了高香了!老杨同志还是很英明的,至少在对庄大少能力的判断方面是这样!
庄见哪里知道人家肚子里看不起他,听着王世充的马屁,却甚是舒服,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接着杨广的话头道:“就是就是,皇上那是一代圣君啊,他老人家前知五百年,后晓五百年,那啥,那叫一个惊才绝艳啊。你只管说来,他老人家自会分辨的。我那主意不说也罢,总要给大家都留条发展之路,大家共同进步才好嘛,说罢说罢。”当下只是一个劲儿的催促。
听着他这番无耻的话,王世充差点没郁闷的一头栽倒。噢,感情你老人家这是提携后进呢,你丫压根就没有主意,在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啊。只是他郁闷归郁闷,面上却是不敢少露一丝半点。这一来眼见皇帝似是甚为享受这番马屁,二来他心中对这位国公爷实是大大的畏惧,哪敢多有异样。
当下连连点头称是,这才向杨广进言道:“陛下,依臣之意,可让人在发现鸾凤落脚之处建造一座仪鸾殿,让吉兆永驻。至于那进言发现祥瑞的亲卫统领高德儒……”说到这儿,他咽了口唾沫,偷眼看看庄见,却见这位国公爷正自满面黑气,不由的心中一个激灵。连忙接道:“陛下可直接下旨斩杀,便道此祥瑞虽是凤凰,然凡俗之辈如何识得,必是欲蒙蔽圣听而投机所为。传旨天下,日后但凡发现异物,可使人画影图形奏报朝廷,自有圣天子龙目御览而定才是,他人俗辈不得妄言,今斩其以警示天下,后辈自不敢再有谮越了。此为臣之策,请陛下和国公爷定夺。”
杨广闻言大喜,拍案而起,喜色连连点头道:“妙计!妙计!就是如此!好好好,王爱卿果然不愧为心思机巧之人,此计大妙,朕当纳之。”随后也不再问,直接令德全招舍人虞世南明旨天下。
王世充心中大松口气儿,只道此番当是遂了这二位祖宗的心愿了,可是当他偷眼去看庄大公爷面目时,却赫然发现庄大公爷满面怒容,怒气中还带着一份悲伤,不由的心中一突,大是惶惑不解。
他自不知,当庄大公爷闻听他提议为了一只野鸡就要建一座宫殿之时,心中那怒气已是勃然不可遏止了。话说那建一座宫殿得要多少银钱啊!我太阳你个老母的!万一皇帝这个老王八钱不够,要去卖了内库中老子那些个宝贝咋办?那可是庄公爷的心头肉啊!
可怜的王世充,自然不会知道,这位庄公爷心中伟大的目标,早已将内库中的宝贝视为自个儿的禁脔了。这番表白只当迎合了庄公爷的心意,却不料实是马屁拍到了马脚上。自这一刻起,可怜的王世充同学已是被庄公爷,彻底打进了必须要对付的行列中去了。
御书房内,杨广解决了心患,大是开心。他这阵子被天下连番的骚乱搞得实在是筋疲力尽,原本脆弱的心防,已是趋于崩溃,此时神经质的迹象已是多有显露,便只从硬要把一只野鸡当成凤凰来供着,就可窥见一斑了。
看着下面恭立的二人,老杨同志很开心,呵呵笑道:“二卿可谓朕之左膀右臂。朕有二卿这般贤才相佐,何愁大业不展。此番东游北巡,王爱卿当为朕守好后方。庄卿家,你今已成年,自入朝以来,屡建奇功,克敌救驾,勇不让诸将,智不输众臣。朕甚欣慰。此番出游,卿当为朕前部。不知卿家可愿一展骏足?”
庄见正自心中暗恼王世充,算计着这番损失,怎么从这厮身上讨回。耳中忽听得皇帝说出这么一番话来,顿时将所有算计统统抛诸脑后,大喜问道:“皇上,可是让我做大将军吗?就是那种Very拉风的,带着大军的真正的将军吗?”
话说这厮乃是后世街头痞子出身,对能拉着大队人马,进行大范围PK的无限拉风做派之崇拜,那是根深蒂固了。此刻听的杨广让他为前部,霎时间是双目放光,一个身披亮银甲,胯下白龙驹,大手一挥,暴喊一声:“弟兄们,给老子上啊……”的风光场面,已是顿时充满脑海。至于那句暴强的台词儿,是正面的还是反面的,已是全然不去理会了。
望着这个此刻满面红光濯濯,双目闪动着狂热光芒的爱卿,老杨同志不由的一阵无语。心中突然大是后悔,对于自己心情激荡之下的这番安排,不知到底是对还是错。眼见这厮那副架势,整个就是一副无事也要惹是生非的样子,让他为前部,等到自己大军跟进后,是不是会面对一地鸡毛的景象,心中不由的大是担心。
只是自己身为帝王,这话既然已是出了,再要收回却也大是不妥,微微蹙眉之间,心中不由的大为踌躇。微微沉吟一会儿,方才叹道:“朕给你三千骑军,你只需负责哨探之责就可。朕使武贲郎将费青佐你,你首次领军,不谙军事,遇事当多问多听,切不可自己胡闹,否则,你这前部也不必领了。你可明白?”
庄见听的大是不爽,这不摆明拿自己当摆设吗。那个啥费青的是个啥人,哼哼,等出去后,定要摆平这丫的。这会儿这机会却是不能放过的。话说老子当把将军容易吗,你老母的,带着一大帮人却不能指挥,那算啥拉风啊。庄大少很是恼怒的想着,暗自打着算盘。面上却是连连点头,应了下来。
老杨同志深深看了他一眼,只是心中暗叹一声,挥手让他们下去。庄见心思早已飞了,当下喜孜孜的谢恩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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