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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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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见一拳打出,眼角余光却是瞄向身旁诸人,目光捕捉之下,已是看到俟利弗设面上变色。心下了然,不由对着刚刚立定身子的萨满大祭师大有深意的一笑。
  众人至此方才惊呼出声,羊伽、牛伽更是大声喝斥,其他诸人也是怒目而视。要知道萨满一职,在此时的部落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向来是族中主持祭祀、祈福的核心人物。草原上的人对天地之敬畏尤重于中原汉人,这萨满祭师便是他们认为身俱通灵之力的人,在部落中一向为人所敬重。别说如庄见此刻这样以拳脚相加,就是言语神态上,也不曾有过不敬。
  方才因着心系可敦病情,萨摩长老未曾立刻接纳萨满的意见,就已经很过分了,此时眼见庄见竟然动手去打萨满,登时面色阴沉,哼道:“壮士,何太无礼?竟对我族中祭师出手?”
  庄见心中自是有些打算,他刚才眼见那萨满将祸事扣到自己头上,就大是不解。等到发现他似是和谁在交换眼色,心中便隐隐有所怀疑。这一拳打不打的到,他根本不在意,这么出其不意的举动,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使坏而已。毕竟自己这种举动很是突兀,只有一直跟那萨满有联系的人,才会心有所动。等到他看到那俟利弗设变色,心中已是大致明白了。
  此刻听到萨摩长老问话,不慌不忙的回头道:“哦,没什么,只是我呢,恰好也懂点风水降妖之类的术法,刚刚发现大祭师站的这个位置大大的不吉利,很像是妖物曾经逗留的地方,唯恐大祭师被妖气伤了身,故而,来不及多说,只能将大祭师逼开了。大祭师既是刚才感觉到妖物的存在了,自己也应该知道我说的不错吧,你说呢,大祭师。”说着,笑眯眯的看向萨满大祭师。
  那萨满吃了哑巴亏,此刻若要否认庄见的话,无疑是承认自己方才是胡说八道的,因为妖物一说根本就是自己提出的,而此刻庄见既然先说,他也懂点这方面的术法,又说感应到了妖气,自是用的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手法了。眼下一时半会儿要是去辩论这些虚头八脑的事儿,又怎么能辩的清楚,也只得先给他圆了场再说了,当下满面阴沉的微微颔首。
  众人眼见萨满居然点头,不由的都是大为惊讶,再看向庄见的目光时,便带了一份敬畏。萨摩长老疑惑的看了萨满祭师一眼,这才微微颔首,面皮放缓道:“既是如此,请恕老朽方才无礼了,还请壮士赶紧救治我家可敦。”
  庄见两眼踅摸这群人,心中暗暗思虑,这些个家伙都不是什么好鸟,要是看到自己身怀宝贝,万一起了坏心,自己身处狼窝,那不是明摆着找死吗。这可敦救当然是要救的,不过可不能在这些贼骨头面前施展手段。
  当下,闭目围着可敦的绣榻转了一圈,做足了姿态,这才重回榻前立定。睁眼对萨摩正色道:“你们刚才也看到了,咱这位跳大神的就是被人打扰了,所以表演不下去了,要我救可敦不难,不过,你们所有人都必须退出去,给我好好守住周围,在我救治可敦的时候,任何人不能靠近也不能进入大帐,要不然戏法儿不灵光了,你们可莫怨我”
  萨摩听他如此要求,不由颇感为难,这大伙儿都出去了,留你自己在里面,这万一可敦有个什么闪失,那怎们说。可眼见庄见说的也是事实,这关系到可敦的性命安危,却又不能不多加顾忌,权衡再三,只得咬咬牙点头允了。
  那萨满听到这紫衣小子称呼自己跳大神的,不由的面皮一阵的抽动,此刻又见他要将众人尽数赶出,心中不由大是不安。当下出声道:“既然你也是通灵之人,那么不妨本祭师留在此处相帮,也好给你护法,咱们同为道中人,本祭师在此应是无碍吧。”
  萨摩长老一听,面色喜色,连连点头,刚要出声赞同,却见庄大少眼皮一番,哼道:“你?切!别在这儿丢人了,跳了那么久都治不好可敦,你知道为什么吗?”
  萨满听他口中毫无半分敬意,不由恼怒,只是听闻他如此问,也只得压着怒气问道:“为什么?又有什么为什么,还不是你们进来打扰了我,让那妖物遁去了踪迹所致。难道还有别的原因不成。”
  庄见满面不屑,连连摇头道:“切,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跟你说哈。这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你,唉,你长的实在……那妖怪本来是要出来的,但刚一露头恰好看到了咱们进来,一眼看到了咱们冰儿妹子的天香国色,自然大是欢喜咯,但正要彻底出来时,却被你的金铃小鼓惊动,这一回头看到你阁下的尊荣,让他以为有比他更厉害的妖魔在此,这才吓得又赶紧缩了回去。你却还要在这里留下,你说你是不是没事找抽啊。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不,到底知不知道啊?唉,你的智商实在是有问题,我是说你长的太丑!丑到把妖怪吓得不敢出来!所以,你要呆在这儿,那行,我们出去,你自己玩吧。”说罢,拉出一副立马要走的架势来。
  冰儿小丫头听他赞自己长的好看,不由的大是欢喜,一双大眼睛已是弯成了一对儿月牙儿。只是小丫头开心了,萨满却是险险没气的背过气去。欺负人啊!太欺负人了!你可以说咱道行不行,但怎么能上升到人身攻击呢?咱长的是不俊,但至于像你说的那样,竟然把妖物都吓跑了吗?歧视!这是赤果果的歧视!
  萨满气的浑身颤抖,指着庄大少已是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一张如同橘子皮般的老脸上,皱褶愈发堆的满了,三角眼中厉芒大盛。
  旁边萨摩长老眼见这越闹越不成样子了,这哪里像是要给可敦治病啊,整个两人在斗嘴了。按照方才侍者所报,可敦气息变得愈发微弱了,实在是耽误不起那个时间了,当下,当机立断,也顾不得得不得罪萨满祭师了,上前一步轻叫道:“大祭师,咱们还是暂且出去吧,一切待可敦醒来再说不迟。”
  他话中意思,自是说可敦醒来那什么也不必说了,但要是可敦醒不过来,你要怎么找他麻烦,那时再说不迟。
  萨满听的明白,只得忿忿的怒哼一声,转身向外走去。萨摩长老深深看了庄见一眼,点头道:“如此,就请壮士施术吧,我等便在帐外相候,为壮士护法。壮士大可放心,这大帐四周老朽当小心围住,绝不会让一人进出,扰了壮士就是。不过,还请壮士的二位随从也一起帮忙吧,毕竟这也关系到壮士的安危。壮士当无意见吧。”
  这老狐狸!庄见心中暗骂。这是告诉我让我别打跑的主意呢,什么一人也别想进出,那进固然不会,出可不就是说的老子吗。还要把萝卜和大海当人质呢。仆你阿姆的!老家伙算计到了骨子里了都。谁再说草原人心思简单,不懂计谋,老子直接跟丫的拼命!庄大少忿忿的想道。
  只是这会儿,眼见已是到了这份上,也实在没有别的法子可想了,只得哼了一声,算是点头应了。只让人给他准备一盆清水,众人这才纷纷出帐。罗世信和雄大海眼见既是少爷吩咐,虽是心中担忧,却也只得从命。小丫头冰儿却是大为担心,不停的回头来看。庄见笑眯眯的对她摆摆手,随即给她来了个飞吻。小丫头轻呼一声,面色一红,转头就走,惹得庄见哈哈大笑。
  等到众人全都出了帐篷,庄见这才得空,回身细细来看这位可敦。撩起帐帘,注目之下,不由的轻呼出声。
  但见帐内躺着之人,年纪果然只在三十左右,体态妖娆。胸前颤巍巍双峰怒茁,犹如插天云岭,随着微弱的呼吸,起伏不已。蛮柳腰下,白色丝质长裙水光油滑,肉滚滚双腿丰腴,笔直修长,交接处正是紧揪揪、红艳艳、黑茵茵不知什么物事。裸露在外的一双小脚丫,十个指头涨扑扑的,白生生粉嫩嫩,似藕生芽,如莲卸花。
  枕畔一头如丝般的长发散开,如同一朵乌云飘开,娥眉淡扫,琼鼻挺直,双唇丰润润如同多汁樱桃,肌肤细腻腻如刚出新瓷。此际,或是因着体内之毒发作,双眉微微蹙着,拢出一片的惹人爱怜。吐气间,如兰似麝,醉人心脾。虽是面上罩着一层的黑气,却仍是显出千钟妩媚,万般风情。这沉睡的妇人,便犹如一只熟透了的蜜桃,玉肌媚骨,黛眉轻颦之际,直让人热血贲张,勾人犯罪。
  饶是庄见见惯了美色佳丽,此时一看之下,也是有些心猿意马,不可自制了。妖孽!妖孽啊!简直就是祸水!庄大少艰难的咽下口唾沫,勉强收回视线,尽量克制自己不去往那些勾人之处打量。抬手擦擦额头上微微沁出的汗水,嘴里已是喃喃赞叹不已。
  老杨同学的爹,当日咋就舍得将这等极品送来草原呢!唉,渣!真是渣!为了祸害突厥,那老杨头看来是不惜血本了!只是怕送来之前,那老杨头定然不会做个老实头,这等绝色,要说老杨头没拔了头筹,可是打死庄大少也是不信的,想来那个啥启民可汗的头上只怕也是有些绿油油的。
  这厮自己龌龊,却不往好地方想人。哪里管这安义公主本是杨坚宗室之女一说,只怕杨坚同志地下有知,定然会跳出来,将他生撕活剥了!
  庄见定定心神,这才探手将自己脖颈下,贴身所配的朱睛冰蟾取出,伸手捏住那可敦的小嘴儿两边,将那樱唇捏开,把朱睛冰蟾含住。手指触碰处,粉嫩滑腻,让他不由的又是心中一荡,不由的伸掌轻抚可敦的面颊,着手处一片软玉温香。
  他此刻神思不属,不见那冰蟾已是渐渐由白变黑,不多时,已是黑如墨汁,隐透乌光。同时,那安义公主,可敦面上的黑气却是大为减弱,黛眉微舒之际,已是不由的轻轻呻吟了一声。
第一百九十四章 颤栗的诱惑
  那安义公主体内之毒解了大半,舒缓之下,不由轻轻的呻吟出声。这一声却顿时让庄见惊醒,连忙缩手之际,心头已是狂跳不已。话说这等偷香窃玉之举,对庄大少来说,实是尚是首次。之所以如此不克自制,与这具身体生前残留的记忆,也是大有关系。
  惊慌之余,眼光一转,看到那个冰蟾已是变得乌黑,庄见不由大喜。这说明这冰蟾果然是如同记载一样,可解百毒,这疗效简直神乎其神,那真是刚刚的。
  眼见有效,哪敢少待,急忙将那冰蟾取出,置于铜盆的清水中,只见那冰蟾入水之后,身上顿时好似飘起一缕儿轻烟,先是淡淡的,随即便是大股大股的黑烟氤氲起来,不一会儿,就将一盆清水染得如同墨汁一般。等到再次取出时,那冰蟾却又变得如同初雪一般晶莹玉白。
  庄见暗喜,将那冰蟾再次塞到安义公主口中,如此三次之后,铜盆之中的水已是如同浓墨,隐隐散出一阵阵的腥臭之气。而安义公主已是面色红润,那盘桓在玉面上的黑气,也已荡然无存了。便在一声如诉如泣的轻叹中,睫毛微动,星眸已是慢慢睁开。
  她便如同做了一场大梦一般,身边发生的诸般事情,都如同在梦中进行,明明知道却是怎么也醒不过来。此刻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一双清澈纯净的眼眸,满是关爱的望着自己,心头不由的一阵悸动。
  这个少年是谁?啊,天啊,他穿的竟是我汉家服饰,老天啊,难道天可怜见,让我归了故国不成?安义公主十余年不曾见到自己故国的服饰,心头此刻竟是激动的直要晕了过去。
  她平日虽是见过许多汉家商人往来,但她自小生于宫中,印象最深的却是大隋的官服。那些个商人往来,为了方便,多有换上胡服在草原上走动,便有那仍自穿着汉服的,也都是平民服饰,哪有像庄见这般骚包的,生怕别人不知他大官儿的身份,整日的便是穿着一身紫袍到处晃荡。
  安义公主巨毒初解,正自神思恍惚之际,乍然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服饰,心中之激动欢喜,险险又让她晕死过去。这少年好似在哪里见过,感觉上似是与自己极是亲近。她刚刚醒来,模模糊糊记得梦中的一些片段,这个少年在梦中,就在自己最彷徨最无助的时候出现了,好像对自己很有些轻薄举动,只是自己却是一点儿也不排斥,隐隐的还很有些喜欢。安义公主玉颊浮上一层羞色,一张俏脸便更是生动起来,透出无限风情。
  “你是哪家的少年?怎么在这个地方?这里是哪里?我可是回了大隋吗?”一声声糯软的语音响起,酥酥的、颤颤的从那张樱桃小嘴中吐出,在庄见耳边萦绕。
  庄大少打从这睡美人睁开眼睛的一刹那,便觉得天地之间突然明亮起来,眼中再没了其他,只有这一张芙蓉玉面在眼前濯濯生辉。他呆呆的看着,只觉如同身处暖春,百花环伺,浑然不知天上人间了。
  直到耳边那如同仙乐般的声音响起,他才攫然而惊,这美人儿正在同自己说话呢!庄大少使劲晃晃头,努力让自己魂魄归位。等的定下了神来,这才心中暗呼厉害,这女子生俱内媚之像,他在后世曾听人讲过,说有些女子天生媚骨,就是每一颦一笑,都能让人不自觉的入殻,当时大是不信,这一刻却是真真的领教了。
  深深吸了口气,稳住了心神,这才恢复往日神态,贼忒嘻嘻的笑道:“你就是那个可敦?也就是咱大隋的那个安义公主吧,那啥,我叫庄见仁,是咱大隋皇帝派来见你的,你还记得曾让人送信给他,说突厥头子要害他的事儿吗?我就是为那事儿来的,这里不是大隋,还是在草原上呢。”
  安义公主愣愣的听着,闻听不是大隋,不由的环视四周,半响方才微微一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已是不自禁的潸然滑落。自己此生终是再也回不了故国的,却在此痴心妄想什么?打从当年陛下送自己来时,自己就已经做好这个准备了,这会儿又有什么好奢望的呢。
  面上忽的被一双大手抚上,将泪水抹去。耳边响起一个声音温柔的道:“怎么了,你哭什么?是不是想家了啊?”
  家?安义公主身子不由的一震。这个字对自己是多么的遥远,遥远到她望穿秋水也望不到。但却又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早已是铭刻在了骨髓深处,便用最锋利的弯刀也挖不去。
  她巨毒初解,那里面有种毒,却正是针对人之大脑作用的。此刻,神思恍惚间,这简单的一个字,便让这个在突厥汗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刚烈妇人,再次的轻易被打破了心防。缓缓睁开眼眸,泪眼朦胧中,抬手按住在自己面颊上的那双手,望着那张清秀的面庞,一如当年对着自己的亲人,哽咽的喃喃道:“是的,安儿好想家!好想好想,好想再回去看看,看看大兴的皇城,看看西门外的柳林,还有那龙首池的荷花……”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可敦,不再是那个曾经的金枝玉叶的安义公主,她只是一个小女子,一个远在离家千里之外的小女子,一个铭心刻骨的思念着故土的可怜女子。
  庄见看着她泪眼迷离,心中忽的涌起万般柔情,轻叹一声,反手握住她的柔荑,温言道:“安儿?安儿是你的名字吗?嗯,很好听的名字。你不要哭了,相信我,会的,会有一天的,你会去看那皇宫,也会去看那柳林,还有你喜欢的荷花。到时候,你喜欢看什么,我便陪你去看什么,好不好?”
  杨安儿美眸中突然发出极明亮的光芒,脸上顿时透出一片潮红,望着庄见问道:“真的?我真的可以吗?我能回大隋了吗?皇帝说了吗?”
  呃!庄见顿时噎住,皇帝?你指望那个渣让你回去,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唉,这个可怜的女子,到这时候,还做这种梦呢。皇帝还指望着你能继续发挥余热,先把他给捞出去再说呢,他能记得你吗?庄见很无语。
  杨安儿眼见庄见沉默,明眸中顿时黯淡下来,二人一时无语。久久,杨安儿才勉强展颜一笑,凄然道:“我不该多想的,又有那个嫁到外域的女子,能得以回去过?远的如昭君,近的有大义,又有哪个得以回来过。不过,少年郎,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的安慰。嗯,你且扶我起来。”这一刻,她终于又做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可敦。
  庄见微微一愣,没说话,探身过去扶她,只是杨安儿刚刚解去巨毒,身体发软,自己却是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庄见无奈,只得将一只手从她脖颈下伸过去,搂住她的香肩,另一只手抄起她的双腿,将她半抱半扶的扶起。
  这样一来,顿时便感到软玉温香抱满怀,一具香喷喷软绵绵的成熟女子娇躯,便紧紧的偎在了他怀里。庄见刚才就被她搞得有些冲动,此刻这么种姿态,顿时就是一阵的口干舌燥,某物便有些蠢蠢欲动。
  杨安儿本是让他找些垫子之类的,给自己垫高就行,哪知他竟伸手来抱,先是一惊,不及反应下,已是被他双手上了身了,只得忍住不语。此际被他抱在怀里,贴的极近,庄见这一反应,自是立时便察觉到了。脸颊也有些羞意之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却并不说话。
  庄见抱起杨安儿后,只觉胯下愈发的高昂,分外狼狈之余,暗骂自家兄弟没有定力。待要将杨安儿放下,却蓦然发现这胡榻上,并无可依之处,不由有些傻眼。只是这厮毕竟是浪子本色,再说如此抱着这般级数的绝品美人儿,还真是有些舍不得放下,眼见杨安儿并未呵斥,便口花花的一笑道:“那啥,这没个地儿让你靠啊,要不,我这肩膀暂时借给你?让你先靠会儿,待会儿恢复点力气再自己坐。那,我这可是发扬风格,助人为乐哈,你不要对我有任何想法啊。”
  杨安儿何曾见过这般皮厚之人,明明喜欢抱着自己,却偏偏要自己别动心思。愕然之余,不由大觉好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给他这一插科打诨,心中方才那般抑郁倒是轻了许多。
  她沦落这草原上,被迫屈辱的服侍父子两代之人,再加上草原风气开放,于那男女之事上,便不似少女般放不开了。更因此刻眼见庄见一身故国衣衫,相貌清秀,浑不似草原人的粗豪,不由的心中亲近,扭头嗔了他一眼,却也不多言,只是勉力移动下身躯,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靠的更舒服了些。
  庄见眼看美人儿不怪,心中不由有些飘飘然,泰然坐于榻上,便将杨安儿放在自己腿间,一手自她肋下穿过,揽着她的细腰。手掌靠到那丝质布料上,感觉着薄薄衣料下的温热,不由的又是一通心跳。
  二人一时无语,半响,杨安儿才问道:“你方才说皇帝派你来的,可是有什么话带给我吗?大汗已经发兵多日,却不知皇帝怎生应对的?”
  庄见正自满脑子意淫,听了此话,顿时清醒,苦笑道:“你给的消息倒是不晚,可惜咱们那位皇上并没放在心上,这会儿已是被你们这的那个啥大汗的大军困在雁门关了。这次我来就是看你有没办法,给他发个假消息,就说后方有事,把他调回来,让皇帝脱困呢。”
  杨安儿闻言大惊,回身看他,这一回头,两人面颊已是几乎贴到一起。身体厮磨之下,庄见不由的呻吟一声,心中不由哀嚎一声:俺的个娘诶。这不要了老命吗!好好地,你坐着不就行了吗,没事你乱动个啥哟?真当俺是假的啊。
  杨安儿眼见他呼吸忽的变粗,两眼发出异光,心中也是一震,那想要问出的话,便随着香臀处传来的一阵跳动,而霎时忘掉了。两人目光相对之下,周围温度已是不觉高了起来。
  庄见眼见美人儿呼吸急促,星眸迷离,胸前颤巍巍的一对恩物,不时的轻擦着自己胸膛,只觉得一团火在体内终是炸了开来。喉咙处低低的嘶吼了一声,已是低头吻住了那温润的红唇。
第一百九十五章 你是我的女人
  大帐内,庄见终是按捺不住,低头吻了下去。杨安儿娇躯一震,嘤咛一声,婉转相就,一双素手已是紧紧扯住庄见衣襟,直扭成千百个结。
  二人俱皆面红如火,鼻息咻咻,这一刻,哪里还管他什么杨广,哪里还管他什么雁门关,情欲之火熊熊而起。轻衫初解,罗褥儿退去,已是一发不可收拾。情浓处,云气雨露铺天盖地而至。
  但见的交颈鸳鸯并蒂莲,喜孜孜戏水声一片。这边厢朱唇紧贴,那一边粉脸儿轻偎。白生生脚丫儿高挑,肩头处露两弯新月。钗横缳摇之际,枕头边儿一蓬乌丝散乱。
  真个是羞云怯雨,揉搓出万般妖娆,莺声呖呖,碾磨出千种风情。檀口微张,呼郎君要的要的,金刚怒目,唤美人再来再来。柳腰依依,款摆出一片春意浓,酥胸颤颤,涓涓露滴牡丹心。
  直直大半个时辰,随着杨安儿一声长长的吟哦,云收雨歇。二人尚未及说话,帐外萨摩等人已是听到声响,不由的面上都是一喜,有心要开口相问,却是不知里面到底收功没有,只急的在帐门处来回走动,弄出些声响。
  帐内榻上庄见早已听到,翻身搂住杨安儿玉体,眉花眼笑的道:“咱俩这番缘分,倒要多谢那下毒害你的人,要没有他,你我可没这会儿如此快活。嗯嗯,还要感谢萨摩那老头,如此尽忠职守的为你我守门,让咱们完成这么伟大的一项运动,啊,要表扬!一定要表扬。”
  杨安儿饶是开放,这会儿也是忍不住的大羞,哪里料到自己年近花信,竟还能与这少年结下这么一段露水姻缘。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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