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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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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房遗则这幅坦然的样子,即便心里知道他去虞府的小九九,也没几个人好意思笑他了。
收敛了笑容,房夫人问了房遗则几句,正打算让他去后面和房遗爱一起陪李治和魏叔玉的时候,魏夫人张口叫住了房遗则。
房遗则不解的立在客厅之中看着魏夫人,而魏夫人却朝着围在淑儿身边的锦麒和锦麟招手,同时又把和萧婷婷母子欢愉的房珏给叫到了厅中,让四人一起并排站好。
房夫人等全都疑惑的看着魏夫人的奇怪举动,来回看看她,又看看房遗则四个,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像,还真是肖像。”目光在房遗则四人身上来回细细的打量的同时,魏夫人嘴里呢喃着说道。
坐在魏夫人下手的萧婷婷,因为距离近,听清了魏夫人的话,也开始认真的打量着房遗则和房珏、锦麒、锦麟四个。
再才发现,房遗则四个的脸型惊人的相似。
在她的印象里,房珏的长相偏向于房遗直,而房遗直和房遗则两兄弟都长得肖似父亲房玄龄,所以,房珏和房遗则相似倒是可以理解。
可是,在魏夫人的猛然提醒下,萧婷婷发下,锦麒锦麟两兄弟的长相,除了眼睛和嘴巴外,跟房遗则和房珏竟然有五六成的肖似。
这让萧婷婷有些吃惊。
“老姐姐,你看,他们叔侄四个站在一起,一准不会让人弄错。那脸型都跟一个模子刻得似得,一看就是一家人。”魏夫人惊奇的打量着房遗则四个,笑眯眯的对房夫人说道。
蝶舞也好奇的看看房珏和锦麒锦麟,发现还真是向魏夫人说的一样,在魏夫人话音一落地,歪着脑袋,就跟着童言童语的说道,“娘说哥哥和父亲都像爷爷,麒哥哥和麟哥哥是二叔家的儿子,也长得像爷爷不像二叔。”
血脉的亲情是割不断的,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让房夫人和房玄龄都感觉到跟锦麒锦麟之间的亲近。
再加上,锦麒锦麟也常常在房府里出入,他们两兄弟跟房遗则和房珏之间相貌的相似,虽然不知道旁人是否看在眼里过,反正房夫人和房玄龄两人全都看在了眼里。
只不过因为房遗爱娶得是皇家公主,而锦麒锦麟两个承继的又是冯家的香火,再加上房遗爱待两个孩子,始终如一,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房玄龄和房夫人这才没敢多问。
再想到当年两个孩子出生时,房遗爱的年纪,两人也觉得可能性有些不大,也就将这件事情压在了心底。
哪里想到,魏夫人竟然在这种情况下,无意中将两个孩子长相的问题给捅了出来,房夫人虽然知道魏夫人也是无心的好奇,可心里还是不知觉的压了火儿,下意识的看向了淑儿。
淑儿闻言,忍不住仔细再仔细的打量起了大厅中的房遗则几人。自己平日里没怎么注意过,现在仔细一看,这才发现锦麒锦麟两个还真的有些相似房玄龄。
一看就是一家人。
想着魏夫人说的话,淑儿的心忍不住有些下沉。
按照两个孩子出生的日子来算推算金铃儿怀胎的时间,金铃儿应该是在进京之前就怀上了。
孩子的父亲不可能是一直在京城的房玄龄,也不会是当时远在汾洲的房遗直,更不会是屁点儿大的房遗则。
那么,当时只有房遗爱跟着太子李承乾去了趟利州。
孙芸娘就是房遗爱在利州找回来的,听皇嫂说过,当时身为孙芸娘义女的金铃儿,好像彼时也是呆在利州的。
那么,会不会,锦麒锦麟两个会不会是房遗爱的孩子?
至于金铃儿进京时,名义上带来的丈夫崔逾凡,淑儿下意识的给忽略了过去。
锦麒顺着房夫人一闪而过的紧张目光,看向了紧抿着双唇,盯着他和锦麟的淑儿,目光发沉的看向魏夫人。
锦麟有些不解的看着屋里的众人,悄悄握着锦麒的手,和锦麒一样,没有开口说话。
青娘伸手握住了淑儿紧紧绞着帕子的手,秀眉微蹙的看向魏夫人。锦麒锦麟两个的长相,房家人都很是默契的没人提起过,这让魏夫人猛然一说,没事儿倒显得有事儿了。
“呵呵,魏家婶婶可能没见过,当年麒儿和麟儿的父亲,可是高中传胪,相貌堂堂的美男子,通体的斯文跟公爹倒是有几分相似。”气氛不对,牛赛花轻笑两声,赶紧开口说道,“而且,铃儿姐姐的长相也是秀美,麒儿和麟儿的长相,下巴像崔家相公,上半边儿的脸型,酷似铃儿姐姐。”
说着,牛赛花扶着后腰,站了起来,拉着边上的锦麒,仔细打量着说道,“麒儿和麟儿的嘴巴几乎跟铃儿姐姐一模一样。眼睛倒是和崔家相公有六分相似。”
“估计啊,这两个孩子是因为一直和珏儿,基本上算是同吃同住,这才会打眼看去,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看见这是三个孩子有兄弟缘分。”牛赛花笑着说道,“就是我们家宝儿,跟着他这三个哥哥这些日子,这脸型神态上,也是多了几分相似呢。”
魏夫人也知道自己之前无意中说的一番话,好像有些引起了房家人的不悦,怕房家人误会自己暗示什么,赶紧顺着牛赛花给的台阶下了,不停的点头应和着,“还真是有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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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八章 吵架
正文 第五一八章 吵架
蝶舞年纪小,不知道锦麒锦麟的事儿,可以魏夫人的年纪,不应该不知道。
虽说魏夫人的话并没有恶意,只是一时间好奇之下脱口而出,却让房家人都没了继续待客的兴致。
即便有牛赛花、萧婷婷和青娘三人的尽量周旋,可淑儿有些发沉的面色和紧抿的双唇,还有房夫人的勉强打起精神,都让人知道这顿午饭的气氛,怕是好不了。
金铃儿是替房遗爱死的,房遗爱待两个孩子亲近,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而且,当初房遗爱跟金铃儿同在利州,也是房家人都知道的事情。
不管是为了不让淑儿心里有疙瘩,还是为了顾全替房遗爱受死的金铃儿的名声,亦或者是为了照顾两个孩子的心理感受,两个孩子像房家人的事情,没人明白着如此拉着房家人比较,而且还是当着房家人用如此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奇语气说出来。
说者虽然无意,却耐不住听着有心啊。
况且,就算是两个孩子的生父最后敲实了是崔逾凡,可金铃儿却是崔逾凡一剑刺死的,而且,崔逾凡还是朝廷的犯人,死后都被李世民下令不得安葬。
这样的事情,又岂是两个小小的孩子能够承受的?
而淑儿,在魏夫人和蝶舞的话说完之后,打量着锦麒锦麟和房珏房遗则相貌的同时,心里几乎直觉的判定了他们就是房遗爱的孩子。
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儿有些个荒诞。毕竟当时跟着李承乾去利州的时候。房遗爱的年岁并不算大。
即便是在牛赛花和萧婷婷、青娘的全力周旋下,淑儿还是无法屏弃掉自己属于女人直觉的第六感。
心里有些乱,乱的跟猫抓一样,让她根本提不起情绪去应付旁人。
早年说是自己年岁小,不想让自己早早的尝试生产的痛苦,毕竟小小年岁生产容易母子具丧,这自己可以理解,他是爱护自己,心里有自己。
可现在呢?父皇明明传话说,让他只给孙芸娘夫妇守一年的热孝。他还是找自己商量守三年可不可以。
若是真如旁人那样规矩的守孝也好,可两人一直在府里都是同榻的啊!只是避开了旁人的耳目罢了。
这种情况下,他非要守孝三年,以前淑儿也许不会多想。可现下,淑儿不得不多想。
他该不会是怕自己有了孩子,会不好好对待锦麒锦麟两个吧?
这个想法,无可抑制的在淑儿脑海里来回打转,想要甩都甩不掉!
是啊,当初若两人只是简单的干姐弟的关系的话,金铃儿为何会不顾念自己的两个孩子,义无反顾的冲上去替房遗爱受死?
现在想来,也只有房遗爱是孩子生父这一点可以解释得通了。
看一眼,锦麒锦麟酷似房玄龄的相貌。望着两个孩子沉着脸跟着房遗则退去的身形,淑儿心里泛起了酸水。
一想到这两个孩子可能是房遗爱跟别人生的,淑儿的心就忍不住酸痛,酸意直冲眼鼻,如不是她强压着,说不定眼泪这会儿已经流了出来。
不说金铃儿已经死了,单说现在自己是他的妻子,自己也没有亏待过锦麒锦麟,反而比他还疼爱两个孩子,他凭什么觉得自己有了自己的孩子会不善待两个孩子?
他凭什么不让自己享有自己做母亲。拥有自己亲生孩儿的权力!
就算锦麒锦麟是他亲生的,他为什么要瞒着自己?不是说夫妻之间要开诚布公吗?为什么不给自己说清楚?
自己就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吗?更何况,金铃儿已经死了,还是为他死的,陪在他身边的人是自己。自己又岂会去吃一个已经死了,而且是为保全自己丈夫而死的女人的醋?
再说。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承的又是冯家香火,根本跟自己的孩子不存在什么嫡庶争端,也没有什么财产纷争,自己犯得着对两个孩子不好吗?
越想淑儿心里越气,越气也就感觉越是委屈。以至于连魏夫人和萧婷婷一家没用午膳就匆匆离开了,都不知道。
“怎么了?不是说要用了午膳才走吗?怎么这会儿快要开饭了,就走了呢?”送走了魏叔玉一家,房遗爱跟着神情不太对的房夫人和青娘、牛赛花等人,朝客厅里走去,不解的问道。
房夫人顿住脚步,忍着的看着房遗爱,张了张嘴,叹口气又闭上了,面上带着忧色,朝客厅看了过去。
“淑儿怎了这是?魏夫人冲撞她了?”顺着房夫人的目光,房遗爱看到了在客厅里坐着一动不动的淑儿,皱眉说道,“淑儿不是轻易动气的人啊?怎么了这是?”
青娘和牛赛花、房遗则等人,面面相窥,不知道该如何说。
再大方的女人,在得知自己丈夫可能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可能跟别的女人生了孩子,而孩子还是养在自己跟前的,这样的事情,一时之间换了谁,谁也接受不了。
更何况,这个人又是皇家娇养的,脾气有些火爆的,一直骄傲非常的皇家公主。
“干爹,我和弟弟想要回小院自己住,希望干爹同意。”锦麒拉着锦麟,深吸一口气,认真的看着房遗爱,说道。
对于锦麒的称呼,房遗爱皱起了眉头。
当初在长孙皇后和一众公主的见证下,淑儿喝了锦麒锦麟奉的茶之后,就让两个孩子改口称爹娘,把前头的干字给省了,怎么这会儿这孩子又改过口来了?
“怎么回事儿?谁给我说解释一下?”锦麒和锦麟有些受伤的眼神,让房遗爱心疼,心中的怒火腾的烧了起来,沉着脸看向房青娘和房遗则两姐弟。
李治也是不解的看着众人,不过看着房遗爱有些怒视青娘的眼神,还是反射性的将青娘护在了自己身后,隔绝着房遗爱不善的眼神。
“到底怎么回事?”瞪了下房遗爱,李治回首轻声问向青娘。
然而,不等青娘等人说话,就听淑儿咬牙喊了一声“房遗爱!”
淑儿声音里带着的伤心和怒气,让房遗爱不禁心里一颤。
随着声音落地,淑儿已经满面怒容的解下了腰间小巧的软鞭,紧跃两步,兜头朝着房遗爱抽了过来。
“啊!”房夫人等人看到淑儿这架势,忍不住惊呼出声。
众人可都是和房遗爱在一起呢,而且,牛赛花还有着五个月的身孕在,可经不起剧烈的攻击。
虽然不知道淑儿伤心生气的原因,不过看锦麒锦麟两个受伤的眼神,房遗爱再笨也知道所为的应该是同一件事情。
怕淑儿生气之下不管不顾,鞭子再伤到房夫人和怀孕的牛赛花,房遗爱直接跃起迎向了淑儿的鞭子。
在绝对实力的差距下,淑儿的鞭子被房遗爱握在了手里,同时,人也被房遗爱顺势一带,抱进了怀里。
“你个混蛋!放开我!”淑儿不停的挣扎着。
落地之后,房遗爱脚尖点地,将淑儿带离了人群,忍着被淑儿撞击的胯间疼痛,带着淑儿去了一旁空旷的地方,这才松开拼命挣扎的淑儿。
“能不能先告诉我为了什么?”房遗爱一边忍着同,一边躲着淑儿的鞭子,让她发泄一下,好消消火再说话。
“你欺负我!你个混蛋!坏蛋!”淑儿一边指着,一边留着泪,手里的鞭子也没有清闲半分。
“我怎么欺负你了?乖,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在给我定罪?”房遗爱边躲边说道。
“十七姐有些过分了,青娘啊,咱可不能像十七姐那样,有什么事咱们先说清楚,若是我真有错,该怎么收拾你再收拾,不然,我可不想像姐夫这么没豆没脑的挨一顿。”李治牙疼的看着鞭来人往的房遗爱夫妻,赶紧在青娘面前争取权力。
没听到青娘回话,李治扭头看到了青娘有些发冷的不悦目光,赶紧缩了缩脖子,讨好的笑笑,说道,“当然,你要是觉得能够舒心的话,先收拾完再讲话也一样,一样。”
“哼!什么都不知道,就闭嘴!”青娘语气不善的说道。
看看周围,李治明智的闭上了嘴巴,幸灾乐祸的看着左右躲闪的房遗爱。
知道自己打不到房遗爱,当然,她也没真心想要打到房遗爱身上去,来回走了几趟,淑儿收住了鞭子。
看也不看房遗爱一眼,直接朝房府大门走去,边走边吩咐烟霞,道,“烟霞去叫车,我要回宫!”
“到底什么事儿?好好的就回宫。”房遗爱眉头一皱,心里有些不悦,伸手拉住淑儿的胳膊,语气尽量柔婉的说道。
“什么事儿?你自己干的好事儿,你会不清楚?!”淑儿挣开房遗爱的手,朝房遗爱的膝盖踹了一脚,气呼呼的说道。眼泪已经止住了,只剩下湿漉漉的泪痕在脸上。
淑儿这一脚,房遗爱没有躲,生受了。不真往自己身上打上两下,怕是淑儿的无名火下不去。
淑儿以为房遗爱会躲开这一脚,所以使了全力,那曾想,房遗爱根本就没有躲的意思,另外害怕自己的力道反震到她,生生自己将所有的力都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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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九章 失望
正文 第五一九章 失望
因为那条腿这会儿承载着房遗爱大半的重量,是以,在淑儿全力的一脚之下,所造成的后果是,房遗爱闷哼一声,吃痛之下,身形不稳朝地上倒去。
“遗爱!”房夫人见房遗爱被淑儿一脚踹到在地,心疼的叫道。
房遗爱坐在地上,膝盖处传来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气,心道,淑儿这一脚踹的够狠的,这下总该解气了吧?
哪知,淑儿按照他以往的本事来推算,以为他是在使苦肉计,故意在骗她,脸上的心疼一闪而过,心中却因为觉得他是故意欺骗而再次腾起怒火,想着,你不是要使苦肉计吗?好,我就让你真正疼一回!
“好!到现在你还要骗我!”
怒火之下,淑儿想也不想,赶在房夫人一众靠近之前,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了房遗爱的肩头。
听到鞭子破空的声音,房遗爱只来得及将头偏过去,肩膀上却结实的挨了一鞭。
初夏的天,对常年练功的房遗爱来说,光膀子都不算怎么热。因为没有公干,所以,为了凉快舒服,房遗爱没穿里衫,直接光着膀子套了件水清色的长袍。
淑儿夹着怒气的一鞭子下去,房遗爱的衣服连带皮肤,全都裂开了嘴,殷红的血液瞬间侵湿了一大片衣衫。
房遗爱仰头望着淑儿,脸上的表情沉了下来。一只手死死的抓着衣摆,另一只手,关节发白的五指,随着淑儿的这一鞭子,几乎抠进土里。
沙场上,什么样的伤没受过。这样的一鞭子,往常根本不会让房遗爱皱一下眉头。
可是。现在,这一鞭子,不仅仅是抽在了房遗爱的身上,更是随着淑儿莫名的自责,狠狠的抽在了房遗爱的心上!
自从当年第一次从沙场上回来,心就软了下来,打心底认定了她。这么多年来,疼她宠她,全然都是因为她在自己心里。
若非心里有她,自己岂会心甘情愿的处处替她收拾残局。乖乖的帮她尽量避免一切于她不利的人和事儿。
现在。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口口声声自责自己骗她。
该死的,就是杀人犯定罪,在证据确凿之下,还要给人一个陈情的机会呢!
自己这算是什么?
伤心、心痛和失望的怒火交织在一起。让房遗爱心里纷杂的难受。只这么静静的看着淑儿,抿着双唇,一点儿没了想要张口的意思。
本来房遗爱出乎预料的没躲开自己这一鞭,淑儿心惊之下已经来不及收回力道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鞭子落在房遗爱身上,带出一道血痕。
第一次,看着自己的鞭子带出血痕,淑儿心里疼的有些发颤,觉得那鲜血的颜色是如此的刺目。
眼里含着泪。淑儿上前一步,想要责骂房遗爱,帮着他止血,结果,正对上房遗爱渐渐退了情绪的,平静的没有了波澜的双眼。
淑儿怔了一下。直直的盯着房遗爱的眼睛,大脑一片空白,刚抬起想要帮房遗爱止血的双手,沉重的收了回来。
房夫人等人的惊呼,和忙乱的吩咐人取止血药的声音,淑儿一点儿也没听在耳里,只是怔怔的看着房遗爱平静无波的双眸,下意思的摇着头,一步步的后退。
“娘我没事。”房遗爱对满脸担忧的房夫人说道。
房遗爱的声音,惊醒了淑儿,看着房遗爱和围在他身边的众人,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排斥在外的那一个。
“公主!”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看着淑儿情绪不对,青娘走过去拉住淑儿的胳膊,轻声叫道,张口想要劝解两句。
哪知,现在淑儿眼里只有房遗爱的一举一动,最想听的也是房遗爱的解释,对于旁人理都不理,直接抬手甩开了青娘的手,半句话也不说,转身朝大门外走去。
“青娘。”李治及时扶助了被淑儿一甩之下,带得身形不稳的青娘,担忧的看着淑儿,喊了声,“十七姐?”
淑儿却没有半点儿的收住身形的意思,直接充耳不闻。
都知道,这个时候,淑儿可能想听的是房遗爱的留住她的声音,大伙儿全都看向了房遗爱。
哪知道,房遗爱目光沉沉的看着淑儿一点点远去的身影,双唇抿的看不到半点儿缝隙。
显然,淑儿之前的作为,让房遗爱心底也起了火。这火,估计一时半会儿是下不去了。
“遗爱?”房夫人一边看着房遗则帮着房遗爱清理伤口,一边催促着房遗爱,道。
若是寻常媳妇倒还好说,可房遗爱的媳妇是皇家公主,还是备受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疼宠的女儿。
无论今天的事情是谁有理,只要让淑儿带着火气和委屈踏出房家的大门,那么,最后挨训,被皇上和皇后收拾的人一定是房遗爱。
君君臣臣,娶个皇家公主做儿媳妇,打不得骂不得,也指责不得,还得尊着敬着。
虽说平日里淑儿受着房遗爱的影响,顾念着房遗爱,对房玄龄和房夫人,以及房家大小都很是亲近,做的完全像个寻常媳妇。
可现在,淑儿心里带着气,连青娘的胳膊都给甩掉了,除了房遗爱,不知道还有谁能够留得住她。
即便是心疼儿子,即便埋怨淑儿不给房遗爱说话的机会,房夫人也不得不催促房遗爱,示意他开口将淑儿留下来。
平日里觉得得走好几步路的大门口,怎么今天还没走两步就到了呢?
怨着路短,淑儿走到门口,始终没有听到身后有房遗爱的声音。在迈出大门前,淑儿立定身形,咬着唇回首看了仍旧在地上坐着没起身的房遗爱一眼。
入眼的仍旧是房遗爱没有波澜的眼神!
握握拳,淑儿失望的垂下眼睑,狠心抬步迈出了房家的大门。
几乎在淑儿垂眼、转头、抬步的一瞬间,房遗爱眼底的失望再也掩藏不住,无力的垂下了眼睛,瞌上了双眼。
手下的地面,已经被房遗爱深深的抓出了五道指痕。
“哎呦!呃?公主……”李清惊讶的声音在房府门外响起。
“滚!”
随着淑儿的怒斥一同响起的是鞭子破空的声音。
听到外头的响动,房遗爱猛然张开双眼,眼里的精芒一闪而逝,虽然知道李清不敢将淑儿如何,房遗爱还是担心淑儿吃亏,扶着房遗则的肩膀就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冲向了大门。
马匹嘶鸣,跟着就是得得得远去的马蹄声,房遗爱忍着膝盖出传来的疼痛,冲到门口,所看到的只是淑儿骑马绝尘而去的背影。
望着淑儿骑马远去,房遗爱张开的嘴,嘴唇颤动了两下,终是没有发出声音,又无功的闭上了。
“这是怎么了?这是?”李清拍着吓得砰砰跳的小心肝,看着淑儿抢了自己的马远去的背影,郁闷又无辜的问道。
房遗爱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所有的情绪全都掩藏在了心底,再张开双眼的时候,神情全都恢复如往常,朝李清问道,“太子那里有何事?需要劳烦李公公亲自来一趟?”
“这是……,哦,今早齐州传来加急快报,说是,哎呀我的妈呀!驸马爷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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