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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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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也跟着在一旁敲边鼓。
“淑儿的课程怎么安排的?”房遗爱问道。
“我求过父皇了,父皇也恩准了。我上午跟师傅习武,下午学习琴棋书画和『女』红。”淑儿看房遗爱的表情,知道有戏,当下朗声说道。
“习武?”房遗爱奇怪的看着淑儿,就他所知,李世民的这些『女』儿没有一个习过武,儿也就只有李承乾和李恪在习武,李泰是只喜文不喜武,小九是年纪小,其余的几个是李世民不怎么看上眼。
“那天在父皇的朝堂上,那个疯『女』人拿着簪要杀大哥哥,淑儿很害怕,所以,淑儿想要习武,等淑儿武功练好了,淑儿就可以保护大哥哥了,就不会给大哥哥托后『腿』了。”淑儿很是认真的说道。
一席话,说的房遗爱很是窝心。当下宠溺的『揉』着淑儿的脑袋,柔声说道,“习武很苦和很累,而且要一直坚持下来能见成效,淑儿能受的了?”
“当然能!”淑儿仰头说道,“大哥哥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隔段时间就来检查下淑儿的功课,看看淑儿有没有进步,要是没有进步的话,淑儿任凭大哥哥责罚。”
“我也要跟十七姐一起习武,你也可以一起检查我的功课。”李治也在一旁凑热闹,道。
房遗爱心下确实也希望青娘能练些拳脚功夫,即便不与人『交』手,只为健身和自保也好。只是听了一旁李治的话,本来要答应的房遗爱迟疑了一下,心下很是不喜自己妹妹跟这个『花』心李治有什么牵扯。
“大哥哥?”淑儿睁着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房遗爱。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得回去问问我爹娘,也得皇上和皇后点头行。”房遗爱张口说道。
“放心吧,父皇和母后那边一定没问题。”淑儿保证道。
“父皇母后一定会同意的。”李治也在旁边点头说道。
没一会儿,送走了急着找皇后探口风的李治,房遗爱这认真的『交』代淑儿,一定不要让青娘和小九靠的太近,也不要让他们两个单独相处,更不要让他们两个『私』下送东西。
“为什么?”淑儿不解的仰着小脸问道,事关男『女』的事情,因为淑儿还小,说以教养姑姑还未跟淑儿说起过。
房遗爱把一堆什么“男『女』三岁不同寝,七岁不同席”,等等男『女』大防的事情给淑儿讲了一遍,本意就是为了提醒淑儿,千万不要让李治有机会把自己妹妹给骗走。
“淑儿和大哥哥这样是不是不合礼数?大哥哥会不会觉得淑儿没规矩?”淑儿神情有些低落的说道。
房遗爱顿时愕然的看着泫然『欲』涕的淑儿,光顾着让淑儿帮自己放着李治,反而望了淑儿也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姑娘了。
“当然不是,大哥哥就喜欢淑儿这样。而且,皇上可是下旨把淑儿赐给了大哥哥,所以那些礼数对于咱们不管用。”房遗爱赶紧解释道,妈的,他可不希望到时候娶一个三从四德满嘴礼教的老婆回家,光是用想的,就知道那样的日不好过,明明是夫妻,却偏偏用礼教的东西来约束,相互之间客气的跟陌生的客人一般,日还有什么情趣可言。
“真的?”淑儿眼睛一亮,抬头求证道。
“当然!”接下来又是一堆的歪理,朝淑儿砸了下去,也不管淑儿能不能理解得了。
淑儿确实理解不了,只把房遗爱的话给记了下来,现在她只明白一句话,那就是房遗爱很是喜欢她现在的『性』,觉得很好,不用太过修改。淑儿很是开心的看着房遗爱不停的给自己讲一些需要注意的东西,感觉有大哥哥关心真是很好,能这样一辈就更好了。
感情,淑儿到现在都没明白,赐婚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房遗爱一路考虑着青娘给淑儿伴读的事情,就这么的出了皇宫。
来到朱雀大『门』前,就见到长孙涣的贴身小厮正焦急的来回走着,房崎陪在一边,不时的往里探望,看到房遗爱的身影后,就满脸的喜悦閣
第二一二章 醉酒
正文 第二一二章 醉酒
第二一二章醉酒
房遗爱带着房崎和秦明,跟着长孙涣的小厮,来到位于东市旁边隔街的安邑坊的平安客栈,远远的就看见客栈『门』口围着不少人,里头传来『乱』糟糟的声音。
平安客栈分为前中后三部分,前头的四层吃饭用的酒楼,中间是五层用来住客的,后头是给人多的客商用来租赁的七间『精』致的小院。
下了马,秦明率先上前负责开路,房遗爱等人跟在后头,一起挤进了幸福客栈前头的酒楼。
进了大堂就见十几个青壮年,正在张狂的砸着客栈里的桌椅碗碟,上前阻止的跑堂等人全都鼻青脸肿,有几个已经倒在地上起不来了!旁边车马行出车回来帮场的车夫和马夫,正在硬撑着帮忙救场,眼看着也要不敌。
“给我打!狠狠地打!我看谁还敢到小爷的地盘上撒野!”看那几个青壮年的样,显然是没事儿找茬的地痞无赖,房遗爱直接下令道,说完自己上去直接找人开打了。
秦明和房崎听了房遗爱的话,也加入了『混』战之中。
房遗爱和秦明、房崎三人这边刚开打,外头程怀亮就嚷嚷着待着一群饿狼般的家仆,冲了进来。
“一个都别放走!给爷往死里打!妈的,不打的他们满脸桃『花』开,他们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敢在也的地盘上撒野!”程怀亮叫骂着,逮着一个『混』『混』照面就是一顿老拳。
“爷的地盘也是你们能够随便撒野的?当爷是没软蛋的泥胎!『操』!”程怀亮边打边骂。
不到盏茶的功法,十几个找茬的『混』『混』全都哼哼唧唧的歪在了地上,房遗爱拉住仍不解气的程怀亮,让客栈里的小二找绳,挨个把人给捆了。
一个个鼻青脸肿的小二,气呼呼的拿着绳,不时的朝地上的人踹上两脚解解气,更是愤愤的把砸自己吃饭应声的『混』蛋全捆成了猪仔样,难以动弹分毫。
房遗爱和程怀亮两人,直接在凌『乱』的大堂里审问了半天,也只从这几个人嘴里得出,他们是拿钱奉命来砸幸福客栈的,至于出钱的人是什么人,他们根本不知道。
这边审问完了,那边办安的差官不甘不愿的赶来过来,把人扔给万年县办差的衙役,不待房遗爱揪住自己,程怀亮悄默声的上马赶紧跑人了。
送走衙役,房遗爱的空的时候,客栈的元掌柜被两个伤轻的伙计架着来到房遗爱面前,替程怀亮跟房遗爱告辞道,“房公,程二少爷已经走,说是让您不必找他,有什么事情『抽』空再聊。”
“『抽』空再聊?算他小今天跑得快。”房遗爱恨恨的说了一句,让元掌柜的今天早点打烊,让人请个大夫,给大家看看伤,医『药』钱全都走公账,这个月的月钱双倍。
元掌柜的应下,下去处理事情了,房遗爱让房崎去找外出办事的沈文灿,让他找时间去找今天的这几个小『混』『混』好好的聊聊。
房遗爱估『摸』着今天够呛能回家了,便让秦明回家去报了声平安,就说自己在医馆过夜,让他再去医馆跟洛渊打声招呼,别到时候穿帮了。然后,自己转身去了后边的小院。
七间『精』致的小院,全都是按照北斗七星的称呼命名,长孙涣正窝在天机院内。
推『门』进了天机院的正房,一股呛人的酒味直冲而来,当场熏得房遗爱干咳了两声。
“房公,您看?”长孙涣的小厮带着哭腔对房遗爱说道,希望房遗爱能够劝阻一下地上烂泥般,还依旧抱着酒坛不放的长孙涣。
“自从昨天晚上一直这个样?”房遗爱皱眉问道,眼神探究的望着兀自灌酒的长孙涣。
“昨天少爷带我出来,就一直抱着酒坛不放,昨天半夜醉酒后,今天中午醒来,醒来之后还是一个劲的抱着酒坛不放。”长孙涣的小厮长孙溢担心的说道。
“出来的时候少爷说留了书信在府里,不让我回府,所以……”长孙溢『交』代道。
“知道了,让人送些清淡的小菜,再送些清粥来,还有解酒『药』,你们都下去吧。”房遗爱吩咐道,自己进了屋里,把烂泥般的长孙涣扶坐在了椅上。
“嘿嘿嘿,房遗爱。”长孙涣把脸凑到房遗爱脸上,几乎是鼻贴着鼻,这认出房遗爱来,摇摇晃晃的跟房遗爱打招呼道,“你来了。嘿嘿嘿,哥哥我,心情不好,来,陪,陪,陪哥哥喝酒。”
长孙涣摇晃着,辨不准房遗爱的方向,把酒坛送到了房遗爱旁边,要不是房遗爱眼疾手快,半坛的酒就要孝敬土地爷爷了。
看着长孙涣眼里,即便是醉酒也掩饰不住的失落与哀伤,房遗爱看着很是心疼,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以前万事不盈于心长孙涣如此伤心,接过酒坛,仰头灌了一口,对长孙涣说道,“有什么事情,跟兄弟说说,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
“帮忙?帮什么忙?”长孙涣抢过酒坛,两眼『迷』茫的望着房遗爱,下巴支在酒坛上,然后顿了一下,想了想,再次说道,“嗬嗬嗬,帮忙是吧?你根本帮不上!帮不上!帮不上!”
房遗爱眉头紧皱,不解的看着不停摇头摆手的长孙涣。
“房公。”长孙溢带着两个小二,端着房遗爱吩咐的东西进了来。
东西在桌上摆好之后,小二退下,房遗爱叫住长孙溢。
“昨天涣涣带你出来之前,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房遗爱问道。
“没有。”长孙溢认真的回想了一下,摇头说道。
“行了,你先去隔壁歇着吧,有事我再叫你。”见问不出所以然,房遗爱只得摆手让长孙溢退下。
连哄带骗的,总算是让长孙涣喝下了一些清粥,又给他灌了一碗醒酒『药』,又让人送来一桶温水,房遗爱按着长孙涣,让长孙溢给他擦洗了一遍,这把长孙涣扔到『床』上。
“遗爱啊,兄弟,哥哥心里难受!难受啊!”长孙涣躺在『床』上嚷嚷着。
“行了,你下去吧,我在这里看着就是了。”听到长孙涣的狼嚎,房遗爱只得自己看着他,让昨天就没睡好的长孙溢退了下去。
听了长孙涣一夜的醉话梦话,第二天天『蒙』亮的时候,房遗爱让房崎去东宫给自己告假,吩咐长孙溢去厨房叫饭菜。
饭菜摆好之后,长孙涣也张开了眼睛,看到房遗爱,长孙涣怔了一下,摇晃着有些胀痛的脑袋,起身问道,“你小怎么来了?”
“洗漱吃饭。”丢下四个字,房遗爱坐在饭桌上,端起一碗粥,慢悠悠的喝着。
长孙溢低着头小心翼翼地伺候着长孙涣洗漱,没敢去看长孙涣瞪过来的眼神。
“别为难他了,他也是关心,否则,干脆让你醉死算了,何必连哭带喊的把我给找来。”房遗爱白了眼长孙涣,替长孙溢说了句公道话。
感『激』的看了眼房遗爱,伺候好长孙涣之后,长孙溢赶紧退出了房间。
坐下身来,长孙涣喝着房遗爱帮他准备好的清粥,有些怔神。
两人各怀心事,静静的吃完了早饭,东西被撤下之后,长孙涣望向房遗爱说道,“你,不问问我为何酗酒吗?”
“我想问,你想说吗?”房遗爱真的望着长孙涣的眼睛,说道。
“我,”长孙涣避开了房遗爱的眼神,语气一顿,望向房外白云漂浮的天空,半响续接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想不想说?还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又或者是,不知道该不该说?”房遗爱问道。
“也许,”长孙涣望着房遗爱,想了一下,说道,“可能都有吧。”
“那你打算一个人自己憋着?”房遗爱问道。
“如果可以,我不介意。”长孙涣朝房遗爱勾起一个淡然的笑容,略带哀伤的眸带着水光。
“嗯,我也不介意再把你灌醉一次,一次说不全的话,就再灌醉第二次,还不行,就再接着灌,直到你把话说清楚为止。”房遗爱无所谓的说道,眼望着天空,语气却是坚决无比。
长孙涣听的出来,房遗爱话中的意思说是,自己昨天夜里说醉话了(因为他自小可没有说梦话的习惯),而且自己醉话中应该是说了什么,房遗爱也听到了,还听懂了一些。
长孙涣的眼神踌躇了一下,望着房遗爱仰头望天的样,他知道房遗爱的话只是想让自己说出心结,即便自己不说他也不可能真的『逼』自己喝酒,但肯定会从别的途径去打听自己的心结所在。
“我宁愿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遗爱,别问了。”长孙涣闭上了眼睛,苦涩的说道。
“一个人的苦,分出来会变得淡薄,否则,埋在自己心里只会越酿越苦。更何况,”房遗爱拍了拍长孙涣的肩膀说道,“我既然已经断断续续的听了那么多,早晚我也会知道,我倒希望你会说出来。”
“你,听到了多少?”长孙涣苦涩的张眼问道。
“不多,归结起来不外是长幼嫡庶罢了。”房遗爱说道閣
第二一三章 长幼嫡庶
正文 第二一三章 长幼嫡庶
“长幼嫡庶。本章由为您‘'”长孙涣低声说道。
房遗爱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垂头思索的长孙涣。
半响之后,长孙涣抬头说道,“长幼嫡庶之别,你了解吗?”
遂即,长孙涣又自己接话说道,“先说嫡庶之别,嫡子可以继承家业,和家族的人脉关系。庶子除了生母嫁妆的一部分外,除非是很得父亲与嫡母的喜爱,才能被恩准分得一些,否者一无所有。”
房遗爱还从来不知道嫡庶之间的差别竟然如此之大,庶子尚且如此,不用说庶『女』的地位更是低的可以了,怪不得《红楼梦》上,探『chūn』费劲老力的要去讨好自己的嫡母王夫人了,原来还是嫡庶之别给闹的,白白可惜了一个如『huā』似『yù』的美人儿。
收回游离的思绪,房遗爱问道,“长幼之别又是什么?”
“嫡子之间有着明显的长幼之别,越是年龄差距大的,越是明显。”长孙涣眼眸有些暗淡的说道。
“都是同父同母的兄弟,会有何差别?顶多是父母偏爱而已吧?”房遗爱不解的问道。
生长在新时代的房遗爱,出生后感受的就是人人平等,自己家虽然是农村的,父母对于自己兄弟两人也是一视同仁,两兄弟也是兄友弟恭关系和睦。耳边听到的关于生孩子的不忿事情,顶多就是重男轻『女』而已,并不了解什么长幼嫡庶之别。即便是看了许多书上关于古人长幼嫡庶的讲述,也只是留下一个大概的印象,并未记在心里。
猛然间听到长孙涣讲述长幼嫡庶之别,房遗爱心下只觉得新鲜,并未多想,总觉得这种事情距离自己很是遥远。
“自古以来,都是嫡长子继承家业,除非是嫡长子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否则,任何原因都不能阻挡嫡长子继承家业。”长孙涣眼神有些飘忽的望着小院里的一缸荷『huā』,淡淡的说道。
“嫡长子继承家业,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吗?”房遗爱不解的望向长孙涣,因为,即便是在后世,祖业也基本上都是『交』给长子管理看顾的,其余的产业才是平均分配给各个子『女』的。
“嫡长子关乎一个家族的兴旺与传承,是以嫡长子的地位尊贵无比,一旦有事情发生的话,家族都会保全嫡长子,就连嫡次子都可以推出去挡灾!”长孙涣有些自嘲的说道,眼神有些暗淡。器:无广告、全文字、更‘'
“嫡长子?嫡次子?挡灾?”房遗爱低声重复着,心下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虽然还没抓住是什么,『xiōng』口却已经开始发闷了。
“前天傍晚,我……”长孙涣回忆的说道。
“先等一下。”房遗爱打断道,在长孙涣询问的目光下,房遗爱拉过来一张凳子放在『门』旁,背靠着『门』框坐好。
“要是不敢听的话,我可以不说。”长孙涣不忍的说道。
“说吧,这样比较保险,也不累。”房遗爱摇头说道,还指着旁边的凳子说道,“你也坐下吧,能省些力气。”
长孙涣想了想,还是坐了下来,然后把自己听到的父母对话跟房遗爱说了一遍。
原来那天长孙无忌与长孙夫人在房里说侯栾沛的事情,长孙夫人责问长孙无忌怎么皇上没处置侯君集,像这种教『女』无方,还目无君上,擅自带人闯殿的狂徒,就应该好好的收拾收拾,不贬为庶人,也得收了兵权,官降三级!
长孙无忌只是劝慰,说现在还不是收拾侯君集的时候。还说侯君集当年对长孙涣出手的仇早晚会报。
听了这些,长孙涣一怔,便伏在窗户下认真的听着。
就听长孙夫人又说什么长孙无忌狠心,为什么两个孩子不一起护住,偏生要放任侯君集对涣涣出手,连带的房杜两家的孩子也跟着先后遭了殃。
说到这里,长孙涣顿住了,有些担心的看向房遗爱。
房遗爱现在的神『『sè』』比之长孙涣好不到哪里去,这就是因为长幼的差别吗?回想着那天跟房遗直一起在祠堂说开事情的时候,房玄龄明显的送了口气,当时房遗爱以为房玄龄松口气,是因为自己和房遗直两人选择平和的解决事情,才会如此。
现在想来,怕是自己的认为与事实,应该是相差甚远才对!
房玄龄当时的松口气,应该是因为自己把事情就此打住,并未再往下深究,而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是什么父亲希望兄友弟恭!
闭目平息了老半天,房遗爱才张开眼睛苦涩的说道,“记得前些日子,我听我爹说,你当年被抓的时候,后头有侯君集的影子,我总觉的有什么东西是我忽略掉了,当时没想到,经你这么的一说,我才明白过来。”
“既然我爹能够知道侯君集对你做手脚,以你爹的才智,未必抓不到蛛丝马迹。而且,我爹既然能知道你的事情,那当年我失踪的始末,他就真的会一无所觉吗?”房遗爱满嘴的苦涩,心下除了苦涩还是苦涩,还有对于前任的同情,一个被自己亲爹当成棋子舍弃的孩子!
“你,对不起。”长孙涣望着房遗爱,干涩的说道。
“与你无关。”房遗爱『『lù』』给长孙涣一个同病相怜的惨然笑容,说道,“我一直想不明白我爹和杜世叔为何总是和你爹上不来。这里面固然有『『性』』格的使然,也有皇上不惜臣子相『交』抱团的意思在,可还是无法解释三人之间那种无言的梗喉,现下我算是明白,原来症结在这里。”
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房遗爱问道,“小荷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长孙涣摇头说道。
“咱们两个知道就行了,没必要在多他一个烦心。”房遗爱说道。
“我,”长孙涣望着房遗爱,不知道该说什么。
“咱们是咱们,父辈是父辈,而且,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好好过咱们的就是了。而且当年的事情,他们应该也是有着咱们不了的苦衷的。所以,还是不要在为过去纠结了。咱们只要过好咱们的日子就是。”房遗爱扯起一个牵强的微笑,安慰的说道。
“如何能分的清?”长孙涣苦笑着说道。
“何必拿别人的错责罚自己?人活一世,就这么点时间,干嘛要去背负不属于自己的过错?”房遗爱摇头说道,“开开心心的过自己的,才是真理。”
“我总觉得对不起……”长孙涣深吸口气说道。
“还当咱们是兄弟的话,这件事就此按下别再提了。”房遗爱郑地有声的说道。
“我知道了。”长孙涣感动的看着房遗爱,郑重的点头说道,心下有种想哭的冲动。
“行了,出来一天两夜了,回家去吧,别让你娘担心。”房遗爱说道,在长孙涣点头之后,房遗爱凑到长孙涣耳边,小声说,“其实,你昨天醉酒,嘴里反反复复除了难受之外,也就剩下长幼嫡庶四个字了。”说完房遗爱大笑着跑了。
“房遗爱,你小子诈我!”长孙涣愣了一会,才朝房遗爱的背影吼道,吼完自己哈哈的乐了起来,心中的郁闷消散了不少,望向房遗爱离去的方向,眼里闪着泪『huā』。
长孙涣的心情是好了许多,房遗爱自己心里却开始难受了。
想着从长孙涣嘴里得到的消息,房遗爱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去面对房玄龄,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跟房玄龄相处。
再想想房遗直,房遗爱很是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就强忍住了,没上去狠命的扁他一顿?只是一想起房夫人,房遗爱又泄气了。又忍不住埋怨房玄龄,既然想要护住嫡长子,为何次子的事情又疏忽的扯上长子?或许,他潜意思里希望长子护住次子?
唉!
想着事情,房遗爱并未回家,而是信马由缰的来到了医馆里,也许这个时候,只有忙碌才能平复自己纷『『luàn』』的思绪。
下午的时候,阎宛如来找房遗爱商量胭脂铺开业的最后事宜,想着淑儿说在宫里闷,而且公主的月例也不算多,房遗爱便打算把胭脂铺里自己的分成转到淑儿的名下,也好让淑儿有个出宫的理由,顺便多谢零『huā』钱。
阎宛如有心不同意,可那是房遗爱自己的分成,他完全有权处理送人,自己跟本没有立场多说什么。而且,人家能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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