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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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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酒席有名的张二厨也在那。”
我有点尴尬的挠挠头,看来陈老爷子这回可是拼了老本了,竟然还帮着男方家张罗起酒席来。
为了弥补心中多多少少对陈老头的愧疚,我就拉着陈东陪我在村口等陈老爷子回来。
在夜色完全降下前,陈老头才步履维艰的返回。
见是我在等他,不由面色有点尴尬的朝我点了点头。
“爷爷,你老在家歇着就是了,瞧你累的。婚礼的事你只要交待下来,我和大哥都可以去办的。”
我厚着脸皮就冲陈老头叫爷爷,不管陈东和陈老头都齐齐的呆愣当场。
我虽然也有点脸红,但好在今晚只有半月,他们也看不出来。
“爷爷,你看我们还短少些什么,你列出个清单,明儿一早我就和大哥去镇上买回来。”
我爷爷叫的是越来越顺口了。
“嗯!回去再说吧。”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陈老头也不反感我的这个亲切称呼,说了一声后就带头朝村里走去。
陈东像是刚刚认识我一般,对我竖了根大拇指,表示佩服。
我对他轻轻一笑,赶忙追上前头的陈老爷子。
三人一行回到陈家院子,远远的在厅堂门口见到阿秀的身影,不过只一会儿她就消失不见了。
厅堂里油灯早已点起。陈老爷子拿起桌上一杯盛好的茶水仰头喝了个干净。
我赶忙讨好的拎起一边的茶壶上前,“爷爷,还要不要再加点?”
陈老爷子轻轻瞄了我一眼,淡然道:“不用了。”说完就在一边的矮凳上坐了下来。
“爷爷,明天婚礼还有什么缺的你只管说,最好列个清单,我明儿一早就去镇上买去。”
“嗯。”陈老爷子又习惯性的捋起了他的胡须,“明天酒宴的事我已经交给汪家庄的陈二厨了,其他的吗?你新婚院落的一些家俬要置办一下,把洞房给布置好,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明天我干脆打发个老婆子陪你去镇上买,你看如何?”
“行,行,全凭你老做主。”我连忙点头答应。
“对了,新婚的院子已经收拾好了。我看着挺好,就打算把它买下来,听大哥说那院子的地契在你这。”这院子看着虽然简陋了一点,但地方还算宽敞,所以我是真的想把它买下来,买下了它,自己也算是有个落脚的地方,心里也踏实点。
陈老爷子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纸地契,递给我,“这院子已经荒废了好些时候了,卖主也不希望能卖多少个钱,我看你就出二十两把它买下吧。”
我伸手接过,稍稍看了看就塞入了怀中,再从怀里掏出一张五十两宝钞双手恭敬的递到他面前,“爷爷,这五十两除掉买房的钱外,其余的你就先拿去用着,少了只管找我要就是。”
陈老爷子淡然的接了过去,“嗯,那就好。今天你就早点回去歇息吧。等明儿有的你忙了。”
陈老爷子难得的露出一丝关怀之意。这让我对他的观感不由稍微好了一点。
“那爷爷你也早些歇着。我今晚就先住大哥家,等明早你打发的老婆子来了,我就去镇上采办东西。”我一副乖孙儿模样的说道。
“嗯。”陈老爷子点点头不再说话。
我见他满脸疲惫的神色,也只好躬身退步走了出来。
“阿乐,可真有你的。”一出院子,陈东就满脸笑意的打趣我,“昨晚也不知是谁‘陈老头!陈老头’的叫,现在却是一口一个‘爷爷’唤的这么顺溜。啧啧,你不知道,我刚才都起了好几层的鸡皮疙瘩。”
“大哥,瞧你说的。昨晚我那是脚底生火,头上冒烟,急糊涂了乱喊的,哪能做的了数。”我可不想让未来的“爷爷”对我心里有疙瘩,赶忙来个矢口否认,全盘否定。
“那是,那是。阿乐你是斯文人,昨天要不是急糊涂了,怎么能乱称呼人呢?”陈东倒也没再为难我,虽然他依旧笑的让我很讨厌。
两人回到陈东家,陈东点了一盏油灯就带着我向他的卧室走。
他的这间卧室比厅堂还大点,一张两丈来方的土炕占了三分之二多面积,上面乱七八糟的堆放着一些被褥,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过了,其上泛着油黑的光泽。
“大哥,你住的地方实在太不像话了,等明天婚礼结束后,我给你点钱,你重新找人来修葺一下。要不干脆和我一样在村子里买个好点的房子。”怎么说这个大汉也快是自己的大舅子了,而且这两天他跟在自己身边没功劳也有苦劳,是时候给他一点甜头。
陈东笑了笑,庞然的身躯一倒就压在了土炕上,“阿乐,你也太看得起我们陈家村了,你以为像我二公家那样的院子村里有多少,除了现在卖给你的外,也就王大富家有了。”
“王大富?姓王的?”外姓的人想来在陈家村不多见,我不由有些好奇。
“是呀!这王大富二十年前就在我们村落户了,是个皮货商,专门做皮货生意的,他的收购价格还算公道,也就比镇上的皮货店少那么一点,村里的猎户不想大老远跑镇上的都把皮货卖给他。”
我释然的点了点头,“那你干脆把这房子重新修葺一下,怎么的也得弄扇像样的门板吧。这又花不了几个钱。”一家没有房门的房子,实在是跟乞丐窝没什么区别。
“呵呵,好好,我听你的。”陈东笑容满面,“不过,我看你还是先别为我忙活了,还是早点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去镇上呢?”
我一想也是,赶忙抛开琐事,一门心思的和衣倒在了土炕上。也许是这两日太过身心太过劳累了,虽然这炕上散发着一股子怪味,但没过多久我就呼呼睡去,倒也没有了一般人新婚前的焦躁和紧张。
第十二章 明媒正娶(下)
次日一早,陈老爷子果然打发了个老婆子过来,我硬塞给了她两串铜钱做为喜钱,在老婆子没口子的道谢声中三人一行就向镇上走,半路上意料之中的遇到了昨天那辆马车,马车里的黄媒婆还打扮一新的带了一车聘礼,我也没和她多说匆匆交待了一声,又抛给那车夫一串喜钱后就各自别过。
在天色全亮前终于赶到了十里集,在有经验老婆子的指导下,狠狠的采办了三大马车的家俬和各种婚礼用品,在将近中午时才算置办妥当,为了赶时间,我们随便在镇上买了些馒头就一路坐车返回。
赶回陈家村时,在村口已经等着一大群的男女老少了,一见三辆马车驶近,都纷纷迎了上来,还个个都兴高采烈,笑逐颜开的样子,颇有种让我受宠若惊的感觉。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之所以这么高兴,是因为陈老爷子发下了话,阿秀出嫁他不收村里人的贺礼,还免费招待全村人流水筵,这个决定也难怪全村人对我这么热心了。
在众人的帮忙下,我刚买下的院落——谢家院子,很快就布置停当,新婚用的洞房,也被几个三姑六婆打扮的喜气洋洋。而我现在只懂得站在院子中傻笑了,不管看哪个人都顺眼的很,都觉得他们是这个时代最可爱的人?照陈东后来的话,当时村里的人都普通担心我是不是乐傻了,因为当时我的一张大嘴巴都快笑到了后脑勺。
谢家院子和洞房刚一布置停当,陈老爷子就叫人来传话,叫我去迎亲。于是,我马上进房间换上大红的新郎服,我的结拜大哥也换上了买来的那件拉风武士服。然后,在陈东这个男方唯一“长辈”的带领下,一行人浩浩荡荡敲锣打鼓的去百米开外的陈家院子迎亲,霎时整个村子都沸腾起来,鸡飞狗叫,尘土飞扬,小孩儿像过年似的围着迎亲队伍跑来跑去,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来到陈家大门前,陈老爷子已是打扮一新的在翘首等着了。我在陈东的指示下,连忙上前几步拜倒,口称:“爷爷!”
陈老爷子难得的笑容灿烂,连忙上前把我扶起,带着我们一行人来到陈家的厅堂,陈老爷子正襟危坐在正堂一张木椅上,我又在陈东的指示下正式给他磕了一个响头后,头盖红布身穿大红喜服的新娘,这才在一位老姑婆的搀扶下出现,俏生生的站在我身旁,我的心脏第一次不争气的霍霍乱跳起来,一阵的心潮澎湃,如在梦中。
“今后,你进了谢家的门,就是谢家的人了,要懂得尊夫重道,勤俭持家。”老爷子眼含泪花,训训告诫蒙头的新娘。虽然看不清布头里情景,但想来也是热泪盈眶的。老爷子告诫完后,就从身旁一人手上拿过一件衣服交给她。
我一头雾水的也不知道这件衣服有什么含义,总之是古代的婚礼习俗就错不了。
一行人终于出了陈家院子,此时门口已停着那辆早上载媒婆来的马车,车辕上系上了大红布,黄媒婆就站在马车旁,一旁的陈东不知从那里拿来一件披风样子的外套,示意我给另一边的阿秀披上。
我赶忙接过,微颤着手,轻轻把这外套小心翼翼的给她披上,然后我又机械般的照着指示,引领着阿秀和搀扶她的老姑婆登上马车,自己在马车头的座驾上做秀的驾车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重新把马车交给车夫。在陈东这位“长辈”大哥的引导下,先自个儿回谢家院子门口,等马车到了迎接新娘。
好在就百来步远,我刚到院子门口站定,载着新娘的马车就到了。
接着当然就是又一阵的婚礼程序,进门,撒铜钱,撒谷豆,拜天地,引新娘入洞房,然后就是酒筵开始,锣鼓喧天,我这个新郎官还要出来给大家伙敬酒……
好在村里的人也没难为我,稍微敬了村里头几个有头脸的人物后,我就借故如厕逃了开去,跑到了洞房里。
让我暗自庆幸的是,这边好像还没有闹洞房的习俗,或者是老爷子发下了话,洞房周围静悄悄的。
在我进来后,一直陪着的那个老姑婆识趣的就走了出去。我有点猴急的从桌子上拿起秤杆,一把就挑开了那块红头盖。
阿秀一副认命似的低头不语,没有看我,只是新娘打扮的她,今天多了一份往日没有的妩媚之气,让我看得更是心痒痒起来。
“咳咳,阿秀,不,夫人,我们喝这个交杯酒吧。”我虽然不知道这时代有没有交杯酒这一说法,但现今这种情况下,喝点酒除了调节气氛外,还可以壮胆。
桌上早已备好的酒盏,我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酒,端着一杯递到她面前,“夫人,你我先饮一口,然后各自换过来交着臂喝。”
我满脸期待的望着她,这个眼前的女人以后就是自己的妻子了,瞬间的一股柔情蜜意涌上心头,自己此生有这样一位老婆也该知足了。
“爱喝你自己喝个够。”
阿秀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如同给我从头浇了一盆冷水,凉到心里头。想想自己千辛万苦,倾家荡产的才把她娶过门来,到头来她还是一副怨气十足的样子,自己这是何苦哀哉?
我不由有点颓丧的一口一杯,把手里的两杯都喝了个干净。往后两步,一屁股坐在了桌旁的一张凳子上,有点心伤的看着她。
“阿秀,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现在都是我的婆娘了,老爷子先前不是告诫过你了吗?进了我谢家的门,就要给我尊夫重道,这个……不能对我没有礼貌。”
我憋屈着原本想给她来几句狠话,但看见她突然抬头狠盯着我,没来由的胆气就怯了三分,一句狠话说的也不由有些虎头蛇尾。
“你有几个臭钱就很了不起吗?我现在虽然嫁给你了,但你得到我的人未必能得到我的心。”
我怔怔的看着她良久,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仔细一思量当初我拿钱砸陈老爷子的情形,是有些暴发户臭显摆的德性,铜臭味十足。而且看样子我拿钱“买她”时说的话,深深的伤害了她。尽管我当初便没有任何想伤害她的主观意图,但事实上还是让她觉得我把她当牲口来买卖了,而这也许正是她当时翻脸刮我耳刮子的直接原因,也是她现在满腹怨气的症结所在。既然想通了这点,我马上就开始对症下药。
“唉!阿秀,不管你信不信?你是我这一辈子第一个爱上的女人,我当初醒来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在心中惊叹:‘天啊!世间竟然有如此清秀绝俗的女子,我不是在做梦吧。’可是后来跟你对话后,我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从那一刻起我就从心底暗暗发誓:我这一辈子一定要追到你,让你做我的老婆。不管上刀山下火海,不管天打五雷轰,不管千险万阻,不管将来有何变数,即使到死了我若没能娶到你,都死不瞑目。”
我这一通后现代的甜言蜜语和赤裸表白,阿秀这一古代的乡下丫头哪曾听过?一时震得她呆愣当场,好一会儿才还过神来,小脸涨得通红,羞急万分的从牙缝里憋出两个字:“无耻!”
她说是这么说,一双小手却是小女儿般的不安攥动着喜服,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笑,低头不语,显然正是芳心怦怦,羞喜交加之时。
我见她如此,心头暗喜,不由暗自庆幸当初港台肥皂剧没白看,当下赶紧趁热打铁。
“是的,我是无耻,但为了娶到你,我宁愿无耻。”我目光痴迷的望着她,一副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你……”阿秀飞快的抬头瞥了我一眼,又飞快的垂下了头去,一双小手更是用力的攥着那件无辜的新娘喜服。
我见时机成熟,赶忙上前两步,半跪在她面前,深情的抬头凝望着她:“阿秀,你嫁给我吧,做我的媳妇。我发誓爱你一生一世,白头到老。”
我的这个西式求婚吓了阿秀一大跳,古时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这么随随便便的就朝她跪,她不目瞪口呆才怪。
“你……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
阿秀真的是着急了,眼泪都开始在眼眶里打起转来,要是被外人看见我朝她跪着,光唾沫星子就能把我们给淹死。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我一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神情。
“你……我不是已经……嫁给你了吗?”阿秀羞急万分的低声说道。
“那你是答应了?”我一脸幸福的望着她。
在我的目光迫视下,她不经意似的轻轻点了一下头,转过了头去不敢看我。
我赶忙起身,身如猎豹,一把就将她抱入了怀里。轻轻嘤咛一声,她的一张樱桃小嘴已经被我深深吻住。
由于两人都是初吻,明显的没有什么经验,我抱着她,凑着嘴巴在她的小嘴上乱啃了一气,阿秀呼吸急促半推半就的拒挡着。后来,稍微清醒点的我,才想起以前在一部限制级的电影上看过的一些镜头,马上付诸实施,伸出大舌头用力向前一卷,阿秀正好樱唇半开,大舌头毫无阻拦的卷了进去。一时两人都如遭雷击,稍稍的一顿后,两人立马又浑身滚烫的口舌纠缠起来,大舌狂卷,丁香暗吐……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主动的,两人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的减少……
一声娇吟,海棠正红。
……(本卷结束) ……
第四卷 古代创业路
第一章 成家的男人
古说“成家立业”,把成家摆在了前头,肯定是有其道理的。
就拿我来说,当我美美的拥抱着怀里的阿秀时,就突然的有了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一种急迫的信念催使我要去养家糊口要去立业,要让怀里的人儿将来过的美满幸福。这是在我以往的岁月不曾有过的,以往我孤身一人在县城里头讨生活,老家里的人也便不是一定要我养活,所以基本上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虽然我练摊做生意也没有偷懒,但一定跟勤奋不靠边。
而现如今在这古代已成家的我,却突然的有了这么一种紧迫感,这就是成家后给我带来的无声压力,但这压力却不是被强迫和痛苦的,相反的却是自愿和幸福。
新婚的清晨,在几年来形成的生物钟作用下,我早早的就醒来了。怀拥着正一脸海棠春意的娇妻,幸福的感觉霎时盈满全身心。在这一刻,我才真正感觉到自己是一个男人了,一个从现代来在古代成家的男人。
痴痴的呆望着怀里的女人,不久后阿秀也察觉似的醒了过来,有点娇羞的躲避着我的炽热目光。
男女双方的关系就是这么微妙,只要两人捅破了那层纸,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我厚着脸皮,和她又美美的痴缠了一阵,这才浑身舒畅的把她重新拥靠在怀里。
阿秀这时也没有了先前的娇羞,捏着粉拳不依不饶的轻捶我的胸膛,要我新账旧账一起算。
旧账当然是当初我把她当牲口来买,新帐就是昨晚我的“趁人之危”和丑恶“流氓行径”。
对此我当然是见招拆招,在我一番甜言蜜语海枯石烂的迷汤灌下后,阿秀立马昏头转向的忘了自己责问的两件事。
“阿秀,你说说,你以前是不是也看上我了?”我终于说出这个憋在心中已久的疑问。
“呸!谁看上你了?臭美的你。”阿秀没好气的横了我一记娇媚无比的白眼。她说是这么说,但我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在港台那些肥皂剧里,类似女主角口是心非的场景实在是见得多了。
“唉!原来是我自作多情。想当初,我对你眉目传情的时候,你羞羞赧赧的,我还以为你也对我有意思呢?”我故作伤感的说道。
见我如此,阿秀突觉有点不忍,冲口道:“其实我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就……”说到这阿秀突然醒悟过来,满脸通红的没再往下说。
我听得不由大是好奇,难道她见到我的第一眼就一见钟情了,可那时我应该还在昏迷不醒呀!奶奶的,老子啥时有这么男人味和吸引力了?
“就什么?是不是一眼就喜欢上我了?”我轻摇着她的娇躯急问道。
阿秀使劲的把头埋进我臂弯里,来了个鸵鸟政策,就是死不开口。
我没法下,只好伸手恨恨的在她娇臀上拍了一记,惹的她一声不满的娇吟。
“一见钟情就一见钟情吗?我们都这样了,你还害什么臊?呵呵,想想我们还真是天生一对,我们两人一见面就都彼此一见钟情了。”我洋洋得意地说道。
阿秀这回才抬起头,美目中带着几丝迷乱。
“夫……夫君,你说你生病以前是个怎么样的人?”阿秀突然神色有点不定的看着我。
我被她这突然的一问不由问的一呆,不过马上听出了她话里头的意思。
果然阿秀接着就满面担忧的说道:“夫君,你把以前的事都忘了,若要是以后突然记起,你会不会嫌弃妾身呢?还有……还有夫君若以前就有家室……那妾身该如何自处?”
设身处地,阿秀的担心不无道理。我一个二十四岁的大老爷们在这古代,不呆不傻、四肢健全、身体健康、相貌英俊,而且看样子出身还不错,这样优厚条件的人若还没有家室那还可真是奇了怪了。我想除了阿秀外,陈东和陈老爷子想必都深知这种顾虑。但问题是,他们推测的对象错了,我是他们后时代的新世纪知识农民工,二十四岁了还在大街上摆地摊呢?而且还是一只感情菜鸟,外加老处男。
“呵呵。”我轻笑了两声,安慰性的在她脸上吻了一口,“阿秀,你多虑了?别说我以前没有家室,就是有,你还是我谢怀乐的夫人,是我谢家明媒正娶的媳妇,我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
阿秀痴痴的看了我好一会儿,才把头侧靠在我的胸膛,不再说话。一时洞房中,两人彼此倾听对方的心跳和呼吸,颇有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天然意境……
两人到了将近中午,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床榻,下地穿衣。
阿秀虽然有点“步履艰难”,但还是很尽职尽责的帮我一件件的穿上衣服,让我在倍感幸福满足的同时,不由暗叹后世男女地位的截然反差。在后世男的不服侍女的穿衣就不错了,还想要女的侍候你穿衣,做梦去吧!
阿秀在帮我穿好衣服后,才正式穿扮起自己来,我笨手笨脚的想帮她点忙,但总是忙中出错的按到不该按的地方,摸到不该摸的部位,惹得她一阵的美目娇嗔。
两人终于收拾停当,来到厅堂。想像中婚宴后一片狼藉的景象便没有出现,想来村人都在昨晚吃饱喝足后,自动把我家打扫干净了,这倒也省了我和阿秀的一番功夫。
“夫君,你在这坐着,妾身去给你做饭去。”阿秀很有大家闺秀风范的向我行礼禀告后就要去做饭。
我看他行步扭捏,在心头微荡的同时,更是涌起一阵怜惜之情。忙上前扶住她道:“夫人,你身体不便还是坐下歇着吧。为夫给你弄吃的去。”
“你这又是说的什么胡话呢?天底下除了那些厨子,哪有让男人家下厨的道理?”阿秀一阵嗔怪和同情的看着我。大概她又心疼我的失忆了。
我对此也懒得跟她解释,把她强行按回座位,“夫人,在家里我们还分什么彼此?就我们两个人,还分什么男人女人的?你就在这里等着吃好了。”说完我就往厨房方向跑。
我话是说的漂亮,但实质上的情况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不是我要恶意贬损她,但实在是她烧的菜不像是给人吃的,虽然在这里缺少很多食用佐料,但至少也得让人吃的顺口呀。我默默忍受了她这么多天的糟糕厨艺,现在回想起来都如南柯一梦,暗赞一声:爱情真伟大!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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