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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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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东虽然想急着知道我买地缘由,但见我如此说,也只好暂时压下心中的疑问,在那里思量起来,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要说最繁华,商铺最多的一条街当然就是我们刚才买东西的贵方路了,但人流量最多的却要数横贯过镇上的那条官路,每天南来北往的客商数都数不过来,反正是很多。”
我一听赶忙拉着他又重新上了车,吩咐一脸郁闷的陈富贵去那条官道,也就是我们每次从陈家村来十里集都要横贯过去的那条路。那里属于十里集的南部边缘,有趣的是官道靠镇上的一边商铺林立,但另一边却几乎都是空地。
来到这条官道,我叫陈富贵把马车停在路边,仔细观察了十来分钟,果然是南来北往的客商络绎不绝,骑马拉驴拉骆驼挑担子推独轮车的,比比皆是。他们大多没有停留,都是匆匆而过,就像是后世的国道线一样繁忙。
哈哈哈!我忍不住开心的笑了起来,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理想的公厕地段就是自己天天路过的地方。
“阿乐,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想在这里买地?”陈东奇怪地问道。
“是啊!就买这里了。”我伸手指向对面那边几乎没有房屋店铺的空地。
“阿乐,你不知道,那边的空地都是属于老李家的。他们可不会轻易卖地。”
我听得心头一闷,奶奶的,怎么这个老李家就阴魂不散呢。
“那这边呢?”我指着商铺林立的这边。
“这边好一些也是老李家的,还有就是官府的,剩下的一部分,我想要不花大价钱,他们是不会卖的。”
废话!店铺门面当然价格贵。我心里有点不满的嘀咕起来:“老子要是把店铺买过来再把它拆了造厕所,奶奶的,那不就成了千古第一傻蛋吗?看来还是买空地,去老李家走一趟了。凭着我和李老财的“伯侄关系”,想来他们应该不会要太多钱才是。”我不无美好的想着。
“富贵,去镇上的老李家,李府。”我冲着前面吆喝一声,马车缓缓行驶起来。
李府依然气象庄严,途经门前的行人都自觉的靠着对面边上走。不过,现在当然不包括我在内。比起前次,这次的待遇也完全不一样,那两个势利的看门狗都还记得我,忙不迭的把我们请进耳房,叫人奉上香茗,不一会儿,那收了我五十两的小李子管家也闻讯急忙赶来,堆起一脸虚伪笑容的问我来意。我也没跟他鸡歪,直接说明了来意。李管家一脸为难表示要去请示李大老爷。我当然只能应允。
足足等了二十来分钟,李管家这才笑容满面的回来。
“谢公子,恭喜,恭喜。”李管家一进门就冲我道喜。
“喜从何来?”我一脸纳闷的看着他。
“呵呵,我们家老爷听说谢公子刚刚喜结良缘,他做为你的长辈没有到场道贺实数不该,这不,他现在就叫小人把上次那份贺礼补上,并吩咐小人代他向公子你道贺一声,祝你们夫妻白头到老,永结同心。我家大老爷正接待贵客,暂时不能与公子见面,还请多多见谅。”说着他就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张盖满印章的纸来,并双手恭敬的递给我。
我毫不客气的一手接过,拿来一看,只见上面的那个两个大字我还是认识的,赫然就是“地契”。我不由一呆,抬头看向正一脸谄媚之色的小李子。
“呵呵,谢公子,恭喜你了。这是你刚刚要求买的那块地皮,我们大老爷一口气划给了你五亩地,实在是这个,这个‘礼轻情义重’呀!”小李子本来肯定想说他大老爷如何大方的,但想到我的出手阔绰,就临时转了口。
我掂了掂手里的地契,心道:“妈的,果然是够轻的,当初老子给了你一万两,你现在就给吐出了这最多二三百两。”
“既如此,那我就接受李伯父的这份贺礼了,烦请李管家代我向他老人家说声谢。”我毫不客气的把地契折好收入怀中。
“呵呵,一定替谢公子带到。”李管家恭敬的在我面前弓着腰,一脸的奴才相,看得我心里一阵的恶心。
“那好,我就先告辞了。”我站起身向眼前这老狗拱手作别。虽然看着他恶心,但恶心的人也必有可取之处,没必要得罪了他。
“那小人也不留公子了,今儿府上来的这位贵客伙食,还得小人张罗去呢?”
“那好,你老先忙着,我也不多打扰了。”
我没闲工夫听他的唠叨,交待完这句后,就要转身走人。
“哎哟!谢公子稍等。”李管家急忙忙的从怀里讨出一个物事递给我,“谢公子,对不起,我刚刚忘了说了。我们家老爷请你下个月初五来我们李家吃喜酒,那天是我们家小少爷的大婚之日。”
我听得脑袋不由一晕。奶奶的!我说呢?李老财这只笑面虎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善心了,原来还藏着这么一手,老子这五亩地契还没捂热乎呢?这“红色炸弹”跟着就来了。
我表面上波澜不惊的伸手接过喜帖,“下个月初五是吧?一定到。”
说完我就不再做任何停留,快步走出了这间耳房。
身后传来了那李老狗尖细的声音:“谢公子好走。”
第十二章 碗盆巷的奴隶市场
有点气闷的急急走出李府。
陈东忙不迭的从后面追上来,带着兴奋的神情问道:“阿乐,你怎么叫李家大老爷做李伯父的?而且他还请你去喝喜酒,这可是很有身份和面子的事呀!”
我一听他这一说,更是郁闷了。喜酒是这么好喝的吗?那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这李老财先给了来了五亩地作贺礼,要是我下次回礼时少了这份量,那就是我不会做人了。下个月初五,现在都快到月底了,在短短十来天的时间里,老子哪找几百两银子给他们老李家买贺礼呀?除非到时把这五亩地转让出去,但这样一来肯定把刚搭上线的李家给得罪了。不送是不行的,送的轻了也不行,奶奶的,这李老财还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让我两头急。不过,现下急也没用,只有到时候再说了。
“阿乐,我看李家大老爷真的很看重你呢。居然亲自给你下帖,你不知道,一般的人碰上他们家喜事都是求着他们家要帖的,在十里集谁不希望跟老李家攀上点关系呢?”
陈东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絮叨着,仿佛我这个结拜兄弟攀上李家这棵高枝,他与有荣焉。
“好了,大哥,别尽说这些风凉话。我们还是快点去碗盆巷,买完了丫环回去。”我没好气的自顾自登上了马车。说他傻又不像,说他不傻吧又老是看不清这些人情世故。
“富贵,麻烦去碗盆巷。”我冲前面的车夫陈富贵喊。
“好嘞!公子,小的马上就走。”
陈富贵突然高声的给我回话,声音里还隐然透出一份兴奋劲,这让我不由的有些纳闷,前几次他可都是闷声不响的,这回怎么这么积极起来了?我脑筋一转,转瞬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所在。显然我在李府门前的待遇和这段时间的逗留,让他以为我和李府很有交情,是个上等人,他做为我的临时车夫,当然也倍感荣光。娘的!好像老子跟李府扯上点关系,这身价和待遇就完全不一样了。看来以后在这十里集,李家的无形资产可要多多利用才是,也不枉老子花了那么多冤枉钱。
车子一路速度明显的快了许多,时不时传来前头陈富贵卖力的挥鞭呼喝声。
没过多久,前头传来了陈富贵热情的招呼:“公子,碗盆巷到了。”
“大哥,下去吧。”我冲突然变得患得患失的陈东叫了一声,就率先下了车。
陈东好一会儿才跟着下来,我连忙上前拉住他就往巷子里走。我还要赶着回去看厕所的施工进展呢?可不想为他浪费太多时间。
穿过坑坑洼洼的十来米窄道后,眼前豁然开朗,人声鼎沸。抬眼望去,是一个成圆形的空地,很是宽阔,四周的墙角站满了各个待售的男女奴婢,有的成串站在一起身上拴着铁镣,四周有若干带刀的壮汉压阵;有的只是孤单一人或站或立呆在一处;有的则是拖家带口甚至怀抱婴儿的站在一起……而四周的买主都像是买新鲜大白菜一样,或驻足挑肥拣瘦、捏脸观齿,或讨价还价,你三我二……还真是一派热闹繁华景象。
我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这个奴隶买卖市场,还真是说不出的震撼。人居然真的可以被当作货物随意买卖!?特别是那些买客,他们有男有女,有衣服光鲜的上等人,有粗布麻衣的平民,更甚至有些大人还手牵着一些小孩混杂其中。他们看向那些待售奴婢的眼神中,我丝毫找不到同情或怜悯,有的只是贪婪和占有。
“阿乐,你怎么了?怎么不进去?”陈东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对,在旁轻轻推了我一把。
“哦,进去。”我连忙回过神,拉着他继续向里面走。既然身处这个冷血的时代,我就应该懂得去冷血的对待一些事情。
“站住!”人群中突然一声大喝,接着就是一阵骚动,喝叫怒骂打斗之声响了起来。
人们都做鸟兽散向了四周,我也很及时的随着人流退到了一边。
此时,只见场中七八个人在人影交错的打斗,一方是一个戴着手脚镣铐、披头散发、破布烂衫的男子,看不清年纪长相,看他的模样就知道是男奴,而另一方却是个个手拿兵器的壮汉。
那男奴在六七个壮汉的围攻下,却丝毫不逊色,以手中的铁镣做为武器,格挡住对方的厮杀,而且时不时还击一下,在我看来要不是他脚上拴着沉重的脚镣,不好起脚,那些打手肯定被他撂倒一地了。
打斗不过几个回合,从另一边又冲过来五六个手拿兵器的壮汉,看他们的架势显然不是来帮那个男奴的。有了这新来一批打手的助阵,那男奴明显的落了下风,左挡右支,险象环生,不一会儿就在大腿上被人划了一刀。
“小心着下手,别把他弄残了。”一个像是头目的大汉高声叫道。他当然不是为了那男奴考虑,显然是怕弄残了男奴卖不出好价钱。
那男奴受了一刀,突然的怒吼一声,不退反进,奋起余勇窜前一步,一手镣下去,居然砸的其中一人脸面开花,痛叫一声,仰面栽倒,显然受伤不轻。
“妈的!不管了,剁死了这家伙,大不了老子赔钱。”其中一个打手叫道。
“好,大伙儿一起上。”几个打手也纷纷出言附和。
此时那男奴显然已是强弩之末,虽然还站立当场,却也已是摇摇欲坠之势,这些手中带刀的家伙要是若有心杀他,这男奴是死定了。
“住手!”
我一个箭步跑了上去,堪堪在他们五六步前停住。陈东恐我有失,也急忙跟了上来,并一手已经搭在了腰间的刀把上。
“各位好汉住手,请容我谢某人一说。”我对他们拱手道。
“这位公子,我们是荣德商行的护卫,你有话请说。”先前那个发话的头目客气对我
回礼,眼神中却戒备的看向了我身旁的陈东。
“是这样的,我刚刚好想来这里买个劳力回去干活,我瞧这男奴还算凑合,力气蛮大的,我想问一下你们他的价钱,合适的话我就买。”
四周的众人包括我身旁的陈东都个个傻了眼,刚才那男奴的凶悍,可是人人亲眼见到的,这么不要命的主,还想买他回去干活,这不是傻了吗?
“阿乐,你要买劳力也要买个听话的呀——”陈东冲我耳语道。
“大哥,我自有主张。”我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那位公子,你说想买场中的那个男奴?”喊话的是场外靠着墙角的一个精瘦老头,山羊胡,老鼠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
我有点愕然的看向他,还是场中那位护卫头目给我解了惑,“这位公子,那位是我们的李头领,他在这里负责我们商行的各项生意。你过去可以和他细说这男奴之事。”
我听如此,急忙就跑了过去。那些护卫倒也懂得顾客就是上帝的道理,没再喊打喊杀的要结果那凶悍男奴,分出两人架着那个受伤的护卫去疗伤,其余的人持刀把他围成了一圈。那男奴倒也不是一个傻鸟,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不动。
“李头领对吧?你就给我个实数,便宜的我就买,不合算的我就赶时间找其他男奴去。”我开口就是干净利落的这一句。
“嘿嘿,公子,你刚才的情景也看到了,这男奴我一天只给他吃一个馒头,他居然还有这般的力气,公子,这可是个壮劳力呀!吃的少干的多,一个能当三个成年壮丁来用……”
“别废话!干脆点,给我个实数。”我不耐烦的打断了这个奴隶贩子的话,“你也看到了,这个男奴可是危险的很,要不是本少爷有把握制服他,也不跟你废这个口舌。”
“是,是,是。这样顽劣的男奴,我几十年来也是很少见的。也只有公子这样器宇轩昂、英明神武的主儿,才能让他屈服。”说到这他见我不耐烦的朝他瞪眼,立马转口道,“好,公子是个干脆的人,那你就出个实在价三十两买走他吧。”
我一听,二话不说就扭身欲走。
“哎哟!公子别走,别走,价钱好商量。”这恶心的奴隶贩子果然一把拽住了我。
“十两!我只出十两,要么就买下,要么就拉到。不二价。”我斩钉截铁道。
这李头领一脸肉痛的样子,嘴角抽搐着,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后,才痛下决心道:“好!十两就十两。”说完他无比利索的从怀中拿出一张卖身契和一把钥匙。
见他如此,我也没多想,从怀中讨出那张五十两宝钞递给他,这奴隶贩子又是无比利索的找了我四个十两重的银锭,一股脑儿的把那张卖身契和钥匙塞到我怀里,然后就冲场中的那些护卫喊道:“放人!”
那些护卫一听,立马就四散了开去,霎时场中只剩下那个孤零零的男奴来。
我心底不由暗操了这个李老头十八代的祖宗,他这突然的把人给放了,万一那男奴还要跑路,我和陈东可不一定制的住他。奶奶的!明显的是要我好看吗?
第十三章 满载而归
奇怪的是那男奴没有我想像中的要伺机开跑,只是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站在原地。我从他披散的头发缝隙中看去,只见一双冰冷的目光直直的注视着我,让我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刺寒之意。
我壮着胆子走上了几步,在他七八米外站住,扬着手里的卖身契对他说道:“你现在被我买下了,只要你老实跟着我,我保证能给你一日三餐,有个安身之所。”
这男奴披散着长发,我看不清他的脸部表情,但我还是感觉到他原本冰冷的目光变得柔和了许多。
“好,你要是同意,现在就跟在我身后。”说完我就拉着身旁正有点紧张兮兮的陈东走向一边,那男奴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乖乖的起步跟在了我身后,因为他腿上受了伤,走起路来显然有点不顺当,但也不会落后我们太多。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他的行动,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得意微笑。
“呵呵,公子果然好手段。”那奴隶贩子李头领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脸上堆着虚伪的笑,“这等凶戾之徒居然被公子三言两语就收服了,小老儿真是万分佩服。”
“你还有什么事吗?”我皱着眉一脸的不悦。刚刚摆了老子一道,现在又来说这些风凉话,实在是恶心的可以。
“呵呵,公子你是不是还想买几个奴仆?”这李头领一脸谄媚的看着我。
“是又怎样?”我语气不善。
“呵呵,那就对了。不是小老儿吹牛,我们荣德商行在这一行已经有着上百年的良好声誉了。我们商行在天下各国都有着稳定的货源,每次进来的货物都是经过专人精挑细选的,不入流的我们商行根本就不把他们拿出来卖。公子,你要是不信,你请来我们这边看看。”
我虽然对这老头没什么好感,但买卖归买卖,他的货要真是好,价格也便宜,我当然可以买他的。
于是,我就在这老奴隶贩子的引领下,来到一处一米来高的台子前。台上的正前面横站着十几个女奴,被一条大铁链拴成一排,两侧面则都是手脚镣铐的男奴。
“公子你请看,台子上的都是我们这次来的上好货色,其中几个年轻的女奴,我保证她们还是完璧之身。你瞧那个边上那位楚楚可怜的可是汉国货,以前她还是位大户人家的小姐,因为家里人犯了事她才被贬为了奴籍,实在是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是不可多得的上好货色,她已经被多人问询过价钱了,公子若是想买就趁早决定;还有请看中间那位体态修长的女奴,啧啧!身材丰满,凹凸有致,充满异域风情,实在是上天赐给男人的最佳宠物,她以前可是匈奴一个部落酋长的女儿,后其部落被鲜卑所灭,她就被鲜卑人转卖到了我们商行,不过,小老儿也不敢欺瞒公子,这位女奴已不是完璧之身了,公子若要是看的上她,我可以给你半折优惠;还有……”
“行了,行了。我自己看,看上了再来详问你。”这奴隶贩子突然转变为龟公,让我更是对他恶心起来,赶忙打断了他的话。
“大哥,你自己挑挑,看上了哪个,我们就买下来。”我冲一旁傻瞪着眼的陈东说道。
“这,这个,阿乐,你不要先,这个,问问她,她们同不同意吗?”陈东呐呐道。
我有点无奈的瞥了他一眼,“好,你先告诉我看上哪个了?”
陈东当即就涨红了脸,有点忸怩的轻轻抬手向前一指,一颗大头却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下来。
我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赫然就是那位汉国货,过去式的大小姐。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因为他刚才呆瞪的目标就是她。
“李头领,你就给我个实在价钱,合理的话,我再买你一个,而且以后还说不定常来光顾你的生意。你也知道我是个实在人。”这老货在一旁早就把我们的举动看在了眼里,我也就跟他直来直往起来。
见我如此开诚布公的一说,这老头也故作严肃的整了整老脸,“不瞒公子,当初进这货色时,我们花了五两银子,加上运费、伙食和人力,这本钱就不少于十两。你看你就给我个二十两,如何?”
我一听差点就要转身而走。奶奶的!这不等于抢吗?本钱十两,居然明目张胆的就叫价二十两,整整翻了一倍。但我马上想到这女奴可是大舅子看上的,我也不能为了区区这二十两搏了他的面子,让两人之间生出什么罅隙来。
“不能便宜点吗?”我忍着肉痛问,尽管我知道这一问等于白问。
这老货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公子,做我们这一行的,我十两的本钱,卖给你二十两,已经很便宜了。一般的按照我们行规都要卖到二十五两的。而且,你也知道这样大户人家出身的官奴可是有人抢着要的,迟了她肯定会被别人买走。”
“好,二十两就二十两。”我咬牙点头,“你这还有小点的女奴吗?我顺便买个小的。”
“有,有,有。”老奴隶贩子忙不迭的眯着眼点头,笑呵呵的露出一口黄牙,“公子你这边请。”说着他就一脸谦卑的弯着腰在前头带路。
我正待跟去,却被陈东扯住了衣袖,“阿乐,这个,你不问问那,那姑娘同不同意吗?”
“那如果她不同意呢?”我反问。
“这——”陈东一时说不出话来。
“大哥,她碰上你算她的运气,只要你以后好好待她就是了。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吗?”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就举步跟上了李老头。
跟着他来到距那台子十来米远的一处墙角,那里正窝缩着一群小孩,不下二十来人,有男有女,被一条长长的铁链拴成一串。看见李老头走近,他们俱都露出一副惊惧之色。
“公子,就是这里了,你随便挑。算你最便宜的。”李老头一副慷慨之色。
我抬眼望去,逐个打量眼前这些小孩。他们或是一脸期盼,或是一脸紧张,或是一脸迷茫,而且个个都脸有菜色,如一群被圈羊的麋鹿,带着受训后的懦弱和无助。这样一群受过心理创伤的问题小孩,我怎么看怎么别扭。我可不是来领养孤儿的,可没什么闲工夫去教导他们将来怎么做人。
“李头领,你就这些小孩了?还有其他的吗?”我皱眉问道。
“有倒是有,不过就不知合不合公子的心意?”李老头有点迟疑道。
“哦,说说看。”我不由来了点兴趣。
“我们的仓库里倒还有一对兄妹,不过他们除了一副牙齿白的发亮外,通体乌黑,样子瞧着有点吓人。不瞒公子,我们当初从匈奴人手中十两银子购进这两人,本以为到了中原来可以买个好价钱,但是因为他俩长相太吓人了,好几次都差点被一些买客当成妖魔鬼怪打死。所以只好一直积压在仓库里,没有出货。”
听着李老头的这番叙述,我差点惊的说不出话来了。他这不是说的黑人吗!?我脑中马上回忆世界地图,一个亚洲,一个非洲,这也差得太远了吧。凭着这时代落后的交通,我实在想不出这对黑人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这个,公子若是想要的话,我就按原本价卖给公子。”李老头见我没吱声,连忙就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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