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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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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句‘闲云野鹤’,即如此本……老爷也不相强了,来我们再干一杯。”
我故作满面笑容的端起侍婢重新满上的酒,仰头一口闷了下去。我这个悔呀!妈的!干嘛故作清高呢?送官给你当,你也不当?这项老头也是的,你他妈的既然有意招揽我,也多少有点毅力和耐心呀?被我一拒绝,就放弃了,实在是半途而废,罪不可赎。
“来,安平,吃菜,吃菜。想不到在十里集这地方还能吃上京城的口味菜,实属难得。”项老头自顾自的夹菜细细品嚼起来。
现下我后悔也没用,只好把悔意化为饭量,既然官没得当了,我也不必在意什么形象,我毫不客气的挥筷扫荡起桌上的美味菜肴来。
赞!真是赞!吃到这些所谓地道的“京城菜”,我感动的差点眼泪都流出来了。妈的!这口味怎么这么像去世的干爷爷烧出来的呢?
“安平,这口味如何?”项老头见我闭目不语良久,多少有些好奇。
“好,太好吃了。恕在下贪嘴了。”说完后,我就更顾不得形象了,站起身,端起碗,就一个劲的往自个儿碗里搛菜,满碗后就重新坐下,鼓起腮帮子一个劲的往嘴里塞。
同桌的另外三人,见我如此放浪形骸难免的有些目瞪口呆。项老头先是惊讶,接着涌现怒意,再然后就是鄙夷,最后却是一副无所谓样子的嘴角带笑看着我。
他的反应早在我的预料之中,我也没什么顾忌,毕竟现在好多年没有吃到干爷爷口味的菜了,这次一定要吃个够本。若是有可能的话,最好把烧这些菜的厨子给挖走,那真是一劳永逸的方法。
而此时的李家爷俩,早已是面如土色了,毕竟我现在和狗官名义上是“兄弟”,我在这大人物面前失礼,得罪于他,想来连带着他们也没有好果子吃。
李狗官一个劲的咳嗽朝我猛打眼色,我却是视若无睹的自顾自扒完了一碗的菜。只是,可惜了在秦三娘那边吃的太饱了点,我盯着满桌子剩下的菜肴颇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拿起桌上擦嘴的手帕,擦了擦,向对面的项老头致歉道:“五老爷,请恕在下刚才唐突了,只是这菜肴的味道甚似我一位故去的亲人所做,在下一时忍受不住,就……呵呵,失礼之处,多多见谅。”
我话刚落,李家爷俩都十分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让我有些莫名其妙。
“哈哈,原来如此。那还真是巧合的很,要不派人去叫这个厨子来,给安平你看个究竟如何?”
项老头似乎也来了兴致,居然提议去招厨子来,不过正合我意,我还真想看看这个厨子是何模样,长得是不是跟我干爷爷相像,保不准是干爷爷的祖先也说不定。当下我很是乐意的点头,附和:“甚好!”
“嘉言,你快去把这个厨子叫来。呵呵,不只安平好奇,老夫也是好奇的很,他居然能烧出如此地道的京城菜。他不会是京城人士吧?”
“这……这个……”狗官一脸为难的表情,嗫嚅着不知怎么开口。
“嘉言,难道本老爷想见个厨子,都让你这么为难吗?”项老头一脸的不爽。
“咳,五老爷息怒!”一直没怎么开口的李老财忙打圆场,“便不是小侄不想让那厨子来见,只是这个……厨子她是小侄未出阁的闺女,这个多有不便。五老爷若真想要见的话,我叫小侄去叫来也无妨。”
“哦!哈哈哈。”项老头一愣后,哈哈大笑起来,“还真没想到烧的这么一手好菜的厨子,竟然是嘉言兄的令媛。哈哈,老夫也算是有口福的很。”
据我现在对李府的了解,这李狗官就一子一女,她的令媛无疑就是那个叫李燕的刁蛮小丫头了。真……真是他妈的没想到,这样一个八婆怎么就烧的如此一手好菜呢?何况还是甚似我干爷爷烧的味道。这……这实在是让我有些难以接受。
听到项老头的大笑,李家的爷俩多少的有点尴尬。
“咳,嘉言,你去把燕儿叫过来见一下客人吧。”李老财出声吩咐道。
“哈哈,不必了。”项老头挥手阻止,“没想到令媛还是个厨艺高手,实在是令人想象不到。也怪不得嘉言你一直把她藏在深闺了。”
“五老爷谬赞了,小女年方十六,这个平时除了琴棋书画筹算理财外,就是好这个厨艺之道,不过也是上不得台面的。”李狗官嘴上说着谦逊话,但脸上的自得之色却是表露无疑。
“不谈这些了。”项老头轻轻挥了一下手,转向我问道:“听说安平你祖上本不姓谢,是有这么一回事吗?”
我心下不由一惊。我现在可是黑户,这接下去若是追查起我的祖宗八代来,可不怎么好圆谎。
“是的,是我小时候听过我祖父这么提起过,不过我一时也记不清原本姓什么了。”我随意的答道。
“果真如此!”项老头不知怎的,突然严肃起来,“安平你对现今的天下大势可有何看法?”
我被他突然这一问,问的愣了好半晌。乖乖!怎么突然从我的姓氏,转到天下大势了?这思维转折跳跃的也未免太快了点吧。再说,你要谈天下大势,也得预先打声招呼,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呀!我极力回忆书上看来的历史知识,地理知识。只是我来到这个世界才一个来月,我还没真正弄明白当下的国际形势,领土分界呢?这可叫我怎么回答?不过,不回答当然不行,这可是让他再次收揽我,送官给我当的最后契机了。
所以,我虽然心里翻江倒海般的琢磨这个天下大势,但表面上却是胸有成竹的微微沉吟不吱声。
“咳,你们都退下阁楼去。”
项老头很是威严的沉声一挥衣袖,众侍女和众护卫纷纷退了下去。我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大概是以为这里人多口杂让我有所顾忌。
“安平,你现在可以说了吧。”项老头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看,仿佛要看透我一般。
我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冲他淡淡一笑,“那就恕小子胡口乱言了。若是我预估没错的话,这几年间天下将有大变。”我这话可不是信口开河,因为根据上次我和胡商依拉提的对谈,大致了解了现今鲜卑的强势,而且我从他的话里也知道了鲜卑一直是大楚暗中支持的塞外一方,鲜卑这百年来之所以大举西进,少不了大楚在这一方的怂恿和挑拨离间外加钱粮兵器支持,匈奴一方可以说是受到了鲜卑和大楚一明一暗的两向夹攻,岂有不败的道理?而这也是匈奴新继任的大单于仇视大楚的直接原因。照依拉提的话,若是这种情况再继续下去的话,他们匈奴用不了几年就会被鲜卑赶出漠北草原,而这就是我说的大变了。到时,若匈奴真的被赶走,而塞外跟大楚接壤的可就只有鲜卑一族了,两者以前虽然“感情深厚”,但也只不过相互利用而已,在边境上迟早免不了要生出祸端来。因为塞外的民族都是这个德性,你对它施恩是没有用的,更会让他以为你软弱可欺。养虎为患就是这个道理。
“哦,安平,你说这大变具体是指哪方面呢?”项老头像是早就料到我会有此一说,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呵呵,看项老爷的神色,想必也该知道我所指的是哪方面吧?天下大势讲的当然就是天下了!”我很有技巧的把话顶了回去,并且最后还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我虽然说的这大变是指漠北,但未必跟他心中所想的一样,能不犯错误就最好不要冒风险。
“谢老弟,果然是胸有城府。”项老头有点讳莫如深的看着我,“依照谢老弟的意思,这大变之后会是什么个状况呢?”
“唉!大变之后,中原危矣!社稷危矣!”我学着以前干爷爷忧国忧民的神情,仰天一长叹。
项老头首次露出了惊容,眼精的我正好看到他放在席桌上的老手轻微震颤了一下。
“那依老弟之见,可有化解之法。”项老头虽然故作随口而问,但我还是察觉到了其中的急迫之意。
“扶弱斗强,坐山观虎斗。”我淡淡说出了两个成语,颇有些一字千钧、隐世高人的做派。
“扶弱斗强!?坐山观虎斗!?”项老头有点自语自言的轻念了几遍,先是带点茫然之色,接着渐渐舒展开了眉头,一拍桌席,哈哈大笑,壮怀激烈的叫好道:“好!好!好!好一句‘扶弱斗强,坐山观虎斗’,哈哈哈。”
笑完后,这项老头有点神经质的站起出了席位,向后退出两步,向我长揖而拜,称谢道:“先生今日点拨之语,本王铭记于心,他日若能有幸南面称尊,本王必有后报。”
此时,李家爷俩早就跟着这神经老头出席站开了,只有我还是傻傻的坐在席位上,大言不惭的坐的端正。
“本……王?南面称尊?”我脑袋一时有些晕乎乎。妈的!我不是在跟他谈漠北形势吗?怎么扯到夺嫡造反了?而且这老头还是个王爷?娘的!你一个王爷吃饱了撑的,大老远跑这地方干什么?
“唉!就是可惜先生如此才华却不能出山助本王一臂之力,若是先生常在本王身边提点一二,本王也算是三生有幸了。唉!”
项老头这话说的招揽之意显露无疑,只要我一接口,那以后肯定就是他的头号智囊,左膀右臂了。但现下,我知道了他夺嫡甚至造反的意图,就是借我一百个胆也不敢跟他凑热闹呀!何况我自己多少斤两我自己清楚,诈唬他一下还可以,长期呆在他身边,到时候肯定会露馅,那可是自找死路了。不过,我现在不答应他,他会不会来个杀人灭口以绝我这个“高级谋士”为他人所用呢?一想到这,再一想到这阁楼四周的一百来号带刀侍卫,我忍不住的就腿肚子打颤,幸好是在桌子低下,他们三人也看不出来。
“唉!王爷客气了,小子疏懒无状,也就是窝在这乡下的命,富贵于我如浮云,能自个儿混个一日三餐就知足了。”我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还作势的给自己满上一杯酒,自斟自饮了起来。这叫摆空城计,当初司马懿这位西晋开国皇帝的爷爷,可是被诸葛亮用这一手给镇住了,而我现在就想镇住眼前这位。我知道现下对他服软,那自己以后就注定一辈子给他卖命的份儿了,若他已经南面称尊我给他卖命也无妨,但问题是他现下还只是个王爷,是现在元昌大帝十几个儿子中的一个,这前途未卜,弄不好就是诛灭九族的大罪,白痴才给他卖命,还不如自个儿在乡下做个富家翁土老财比较妥当。
项老头在听完这婉拒的话后,脸色一时数变,好一会儿,在我自斟自饮喝了三杯酒,就快要向他妥协屈服的时候,他突然的又仰天哈哈大笑了三声,他这模样让我不由想起后世电视上看到的曹孟德来,他们如此这个笑法还真是尽显奸雄本色。
“谢老弟既然如此说,那本王也就不再相求了。不过,本王和谢老弟你一见如故,来!这就算是本王的见面礼吧。”说着项老头就从腰间拽出一块龙形玉佩,走上几步,把他塞到我手中,“这是本王的随行玉佩,以后谢老弟要是来京城玩,凭此可以直接到本王府上盘桓几日。还有就是,谢老弟要是以后碰到了什么难处,凭此玉佩到各官府求援,想必那些官员还是能给本王一点薄面的。”
“这……这可如何使得。请恕小人收受不起。”我故作感动状,离座起身向他推让。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乖乖!这不就等于得到了把尚方宝剑吗?那我以后做生意还怕了谁,就是这身边的李狗官,以后见到我都要矮个三分。
“谢老弟,你就收下吧。不然,你可是看不起本王这份见面礼了。”项老头一副故作生气样。
“那如此,小弟就收下了。”我向他长揖到底拜谢,这可是我还给他的,毕竟他是王爷之尊,我可不能在他面前太跩了,该拜的时候还是要拜的。
项老头很是不客气的受了我这一礼,等我拜完后,他又是哈哈大笑两声,状极愉悦,拍着我的肩膀,请我重新入座,又招呼旁边两个一直傻站着不说话的李家老小,“来,你们也坐下吧。”
众人重新坐定,项老头又一脸肃杀之意的看了看左右李家老小:“我希望两位,不要泄露出去今天的只言片语,就是你家新任的那位吏部侍郎也不能告诉,不然,哼哼,莫怪本王翻脸无情。”
这话一落,当即吓得李家老小面无人色,慌忙离座跪伏于地,纷纷指天立誓,表示不会泄露今日所听之事。看他们冷汗淋淋的模样,还真是被吓得不轻。特别是李老财,我从来没有想像到他也会有如此失态的一天,跪在地上整个一只摇尾乞怜的老狗。我不由在心里暗呸了一声,以前还把他当老书呆老知识分子看,原来却是如此没骨气的人。
“呵呵,两位请起吧。毕竟你们家的怀祖还是我的门生吗?你们心里有数就行了,嘉言这次的升迁,我也会吩咐下去给你极力张罗的。你们放心就是。来来来,大家吃菜,我们可不能浪费了嘉言令媛的一翻心意。来,谢老弟,为兄再敬你一杯。”
我见这项老头间接帮我出了心中压抑良久的一口恶气,真是畅快无比,一下子就对这老头大有好感,很是客气的跟他干杯,来了个一口闷。
可怜的李家老小颤巍巍的彼此搀扶着落座,挤着笑脸相陪,哪还有半分的食欲。
而我和这个老王爷,却是很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相谈甚欢,杯来盏去间食欲大增。
我平生第一次有这么个上等人来奉承自己,何况还是位王爷,当然是绞尽脑汁的在他面前卖弄一点后世学问,间中冒出一些新奇的成语句子,一些独特另类的见解,无不引得这老头击掌喝彩,对我越发的看重。
最后这桌酒宴就变成了我和他的对谈会,原来的两个主人完全沦为了陪客。随着话题深入,我也了解到了这位五王爷此次出行的目的,却是代表大楚出使鲜卑,至于具体为何?毕竟是国家大事,他也没有跟我详谈,我当然也不会去追问。
“呵呵,老弟,为兄跟你这一翻深谈还真是受益匪浅。”说到这他又故作一叹,“老弟,你以后若是改变了想法,不再当这闲云野鹤的话,我王府的大门是永远向你敞开着的。”
我略有感动,不容易呀!在旧社会能遇到这么个“明主”,实在是不能不让人感到庆幸,我差点就要答应下来,但想到我的初中生水平,对他来说也实在帮不上什么忙,最主要的是,这什么五王爷的我还没对他知根知底呢?这夺嫡的最终结局可是变幻莫测的很,就像当初康熙的那几个儿子,当时有几人能想到那个四阿哥会当上了皇帝呢?若是我跟着这五王爷最后他没当上皇帝,那凄惨的结局让我不敢想像。
想到这,我突然的醒觉过来,***!老子现在其实已经算是这五王爷的人了,原因无疑就是他送给我的随行玉佩。*!刚才我只顾着这枚玉佩给自己带来的好处,却一时没有深究它带给我的坏处,那就是在我接受这枚玉佩之时,我就被这狡猾的项老头打上了他五王爷的烙印。以后,即使自己大声的向人宣称自己不是五王爷的人,是闲云野鹤,想必也没有多少人会相信。
唉!真是一子错全盘皆输。***!我刚刚怎么就鬼迷心窍的接受了他这份“见面礼”了?我懊恼不已,还空城计呢?人家一块玉佩就收拾了你。
不过,现下事已成定局,后悔也没用。我赶忙装出感动状,唏嘘道:“王爷对在下的厚爱,小人铭记于心。若不是家中祖父临死前嘱咐要我不得介入朝堂之事,小弟一定甘愿效犬马之劳的。”
“哦,你家令祖竟然有如此奇特的嘱咐?”项老头一副惊疑不定的样子。
“是的。”我本来想拉祖父遗嘱推脱,却没想到他会如此神情,还真不知这个“临死嘱咐”有什么稀奇之处。
“呵呵,老弟的令祖这么嘱托与你,自有他的深意。不过,老弟你毕竟年轻有为,将来的前程未可限量,只要你专心报效朝廷,为国立功,为民请命,也未必非要介入朝堂之事,令祖看到你将来有所成就,想必也是深感欣慰的。”
这项老头这回倒变得耐心无比,一个劲的劝我要出仕。这不由让我很是后悔先前的臭显摆,所谓“才”不可露白,我这一露白就给自己找来了麻烦。
“唉!殿下,祖父新丧一年未到,还是让我为他守孝三年。三年之后再说吧。”没法下,我只好打起了“孝”字牌。这孝义一出口,在这时代即使是皇帝老儿都得乖乖住嘴,不然就会被认为不仁德。
果然,我这张牌一出,这位五王爷也只能叹了一口气,又跟我干了几杯酒。最后,我见他已经醉眼朦胧,立马跟着装醉舌头打结的请辞了出来。
我斜搭着小李子管家一路醉态可掬的出了绿园,穿过后院,来到那间耳房,让大壮和无名接了班。此时可怜的小李子被我压得只能在那里大喘粗气了。
终于,被大壮和无名扶着出了李府,坐上专车。我立马酒意全无,冲着前面的富贵大喊:“快回府!”
富贵还以为有什么急事,立马就连连挥鞭驾车,速度比平时快了许多。
我冲着身旁一脸惊奇的大壮和无名苦笑道:“你们家老爷,这几天一直霉运不断,今天虽然有吉星高照,却也是祸福难料呀!”
第四八章 引水工程
回到陈家村,我就把阿秀从造纸作坊里硬扯回了家。
我先是手忙脚乱的拴上了厅堂的大门,接着又扯着阿秀到了卧房,把卧房的门也给拴上了。
“夫君,你……你怎又如此心急呀!……晚上不行吗?”阿秀一脸的红晕,呼吸略喘,双手使劲的拧着衣裙下摆。
我见她如此可人的模样,虽然心动,但时下却没有什么兴致。
我从怀里掏出那块龙形玉佩,在她眼前晃了晃,“夫人,你知道这是何物吗?”
“玉龙佩!?还是黄色的?”阿秀一把抢过,仔细的观察起来,一脸的紧张之色,“夫君,你这是哪来的?这块黄玉龙佩可只有当今圣上和皇子皇孙才能佩带的起的?我这可是在一本官书上专门看过的,更书上描绘的一模一样,应该没有错吧?”
我忧喜参半的把这“玉龙佩”得来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希望阿秀能给个主意。
听完后,阿秀有点哭笑不得的样子看着我,“夫君,你还是真是走了……好运,这样瞎蒙都给你蒙上了。”看见我一脸郁闷的样子,她又继续道,“不过,夫君你向五王爷献的‘坐山观虎斗’,还真是体贴形象的很,妾身还是首次听说呢?夫君你也不必太过担心。这位五王爷,妾身也知道一二,他在民间可是以‘孝’著称的,据说当年他的母妃病重,他七天七夜未合眼陪侍其母左右,孝感传遍天下。更甚至听说,其母病故后,这位五王爷伤心过度,大病了一场,过了年余身体才有所好转。他在当朝的几个皇子中可谓是最具仁孝之名的,也是被当今圣上最早封王的皇子。可见,当今圣上对他看重万分。”
我听得多少有点头绪了,知道这位五王爷在外的名声还是很好的。但他被当今皇帝老儿最早封王,虽然是对他的重视但也未必全是好事,就像清朝的那位十四阿哥,他还被封了大将军王呢?名头听着着实响亮的很,当时大家都以为他最有可能继承大统,可谁知最终被他的同母胞兄夺了帝位。
“那现在的太子是谁?”我问出了关键所在。
“现在的太子是当今圣上的二皇子,不过传闻他的身体一直很不好,常年卧病在床。而最重要的一条是,这位二皇子的独子是个酒肉渔色之徒,很不得圣上的欢心。所以,现在大家都认为,只要当今太子一病逝,圣上就要改立其他皇子了。”
“那夫人的意思是,只要现在这个二皇子一死,圣上八成有可能立这个五王爷为太子?”我有点明白过来。
阿秀点点头,“不只妾身是这么想,大家都这么想的。”
大家都这么想固然没错,但也未必十成十的真如这般。我又问道:“那除了这位五王爷,还有谁有可能继承太子之位?”
“其实妾身对这些朝堂之事也不是很清楚。”阿秀有点尴尬道,“除了这位五王爷和太子外,妾身就知道另外一名一直镇守边疆的八王爷,他手握重兵,应该也有可能继承太子之位吧。”
得!让她这个乡下丫头来参谋这些政治问题,显然是有点勉为其难了。虽然阿秀聪慧,但政治可是世界上最为肮脏的玩意儿,她这么个善良的女子怎么能懂得许多呢?
不过,我从她口中多少得到了些有用的讯息,知道现今这位五王爷肯定是诸皇子中很有实力的一位,加上有着良好的名声,若是等将来二皇子挂了,他说不定真如众人所想的顺利当上太子,而现在当上了太子九成九他就能继承皇位,因为毕竟现在的老皇帝都七十岁了,再怎么健壮到了这年纪也难免心力有所不继,到时要么操劳过度趁早驾崩,要么就是退居幕后当太上皇养老。现在当上了新太子,就等于说是当上了未来的皇帝。
“夫人,那你觉得我是不是该投*这位五王爷,给他卖命?”我多少的有点心动了,若是自己这一注押对了,将来可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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