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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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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成文神色一肃,不悦道:“有什么话快给我说清楚,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是是是!刚才安平郡主带人来,把……把侯爷命人放在车上的花给……给搬走了。”一见主子发火,这名侍卫说话利索了不少。
项成文眉头一皱,厉声道:“你们这群饭桶,这么多人还看不住那几盆花吗?”
那名侍卫当即被吓得跪倒在地,磕头求饶道:“小王爷,侯爷,小的们已经尽力了,有几人都被安平郡主带的人打伤了,主子你不在,我们这群做奴才的哪敢跟郡主做对呀?”
我勉强压下心中要暴走的怒火,做和事佬道:“算了,算了。他说的对,这事怨不得他们这些做奴才的。”
“哼!这十三妹也太不把我们五王府放在眼里了,回去后我一定要去八王府评理去。”项成文脸色有些阴晴不定,气哼哼的说道。
“老豹,你带上二十人去把那些花给我抢回来,无情无忌你两人也跟着一起去。记住,只要你们不把人弄死弄残废就行了。当然,面对郡主的时候,你们进行自卫跟她缠斗,别伤了她就是。”我终究还是忍不下心中这口恶气,铿锵有力的就冲着老豹几人发布了如此命令。
老豹几人只是呆了一呆后,就都齐声应是。老豹招呼一声,立马有好几人自告奋勇的出队,愿意一同前去。
“夫君,她可是郡主,我们还是息事宁人,不要招惹她为好。”一旁的阿秀见我敢和郡主对着干,脸色一时变得有些苍白,惶然的抓着我的手不放。
一旁的项成文显然也没想到,我会如此有魄力的突然做出这番决定,满面忧急之色的劝说道:“师父,我这个十三妹可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刁蛮任性,仗着皇上对她的疼爱,平日里可是飞扬跋扈惯了的。你老人家还是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收回成命吧。”
他这话里的意思,我当然听得懂,但这小子哪里知道,我连老皇帝这个老乌龟都不怎么怕,何况这一个小娘皮。
我手一摆,断然道:“这事我已经决定了。你放心,老豹他们自有分寸,必不会伤了郡主。”
老豹这时早已点齐了人马,兵贵神速的向着回路杀去了。
项成文见老豹他们居然个个不怕死的真的听从了我命令,不由傻怔在了当场,好一会儿才顿足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第四四章 人活脸,树活皮
师父,我这十三妹可不比寻常人。她可是我这一辈皇上最疼爱的人了。
你要是得罪了她,被她闹到皇上那儿去,可不是一件好事情。依弟子看,师父你老人家为了几盆花与她冲突,实在太过不值了。师父,我们现在赶紧追上去阻止,或许还来得及!”
项成文在顿足后,一见事态紧急,当下对我说话也更直接了。一脸焦急之色的拉着我就要去追老豹那一帮人。
说实话,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跟安平郡主这个小娘皮对着干,但她带人明目张胆的抢了我的花,实在是大大落了我的面子。正所谓“人活脸,树活皮”,怎么说我现在都是大楚国皇帝刚刚钦封的侯爷,是个贵族,刚刚一脚踏入大楚国的上流社会,这面子和名声尤为重要。现在在这么多底下人面前,我要是仅仅因为她一个郡主就退缩,显得畏首畏尾的话,那也太脓包了一点。何况我从来就不是一个愿意吃亏的主,在这“圣眷正隆”的当儿,只要我在这件事情上站得住个“理”字,安平郡主这娘们就是闹到老皇帝那里去,我想老皇帝也不能真个把我怎么样了。
于是,我一手轻轻甩开了他拉着的手,冷笑一声道:“子川,照你这么说,以后只要安平郡主喜欢,我这个十里候的东西就只能随便她抢了?”
“不不不,师父,学生怎么是这个意思呢?”项成文忙摇手道。“学生的意思是。不希望师父你为了那几盆花,而把整个八王府上下的人都给得罪了。只要师父你这次不与我这个十三妹计较,我保证明日亲自上门去把那几盆花给师父你要回来。”
项成文急匆匆地说完。又拉起我地手,欲去追赶。
一旁的阿秀也劝说道:“夫君,你平日里不是常说‘好男不与女斗’吗?还是别与那位郡主一般见识了。”
我见阿秀的一脸地忧急之色,当下也不希望她过分担心了。只好勉强点头道:“那好吧。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说实话,其实我心里也是有点担心老豹他们把这事闹得过大了。怎么说那小娘皮都是金枝玉叶之身,若是在双方的争斗中。她不小心磕到哪碰到哪了,我都有推脱不了的责任。到时若闹到老皇帝那个老乌龟那里,就显得我有点以下犯上,男人欺负女人了。
项成文见我终于点头答应,更是大力的扯着我,向来路飞奔急追。
“让开!让开!都给我让开!”项成文扯着我边跑边吆喝,一路过去撞人无数。那些殃及池鱼不幸被撞之人,见到他的穿着打扮和身后跟着一起跑的侍卫。只能愤愤然地敢怒不敢言。
终于在项成文这位有着橄榄球运动天分的小王爷开路领跑之下,我们花费了尽可能少的时间,来到了事发地点。
可惜,毕竟先头我们耽误了些时候。而且。不得不说我这些手下对我的命令和指示可是坚决贯彻予以执行的,在老豹的带领下。他们这些人的行动速度可是快捷非常,早就和对方的人马赶上了。
一看到现场鬼哭狼嚎,杀声震天地场景,早已跑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项成文,不由仰天一长叹,放开原本紧抓着我的手,颓然顿足,徒呼奈何。
我见场中受伤之人几乎都是对方的,心下不由得意万分。还真是不亏了我给他们每人地高工资,这素质这身手比起他们堂堂王府之人都是只高不低。而我最为关心的安平郡主这娘们,果真跟我想象中地情景差不多,只见她毫无郡主风范的挥舞着一口宝剑,正边打边娇喝阵阵的跟哑巴无忌缠斗,而后者只守不攻,一派游刃有余的陪练架势,只一人就缠住了她,让她进退不得。
“住手!住手!都给我住手!”项成文虽然知道来的完了,但也只好勉强打起精神,重新做起他的调解员角色。不过,场中交战的双方,明显都没有领他的情,还是自顾自的酣斗正欢。
老豹几人早已看见我大驾已到,当下不由更加卖力。
“啊!啊!啊!”一连数声惨叫。我方人员像是事先打过招呼似的,纷纷发出了最后一击,不是将对方一脚踹倒,就是将对方一下子逼退。
“谢安平,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安平郡主被无忌一刀逼退,抬头一看见我在场边正笑吟吟的看着有点狼狈的她,当下新
不由涌上心头,双目中差点喷出火来,提着她那口宝来。只是她有点过高估计了自己的能力,还没冲前两步,就又被闷声不响的无忌挥刀逼退了,恨得她只好把矛头重新指向了他,又宝剑乱舞的与他杀做了一处。
“郡主,今日之事可是你的不对了。你竟然在这光天化日,天子脚下,行那抢匪不法之事。实在是置朝廷的明文律法于不顾,做的太过明目张胆了一些。”我不无幸灾乐祸的在旁说着风凉话,一副看耍猴样子的看着她与无忌的打闹。
项成文有点紧张兮兮的向我求情道:“师父,还是赶快叫你的手下退回来吧。若伤了她可就不好了。”
我一看也闹得差不多了,当下也借坡下驴,挥手示意无忌退下。
无忌虽然是个哑巴,但可是机灵之人,在他与安平郡主缠斗的时候,早就时不时注意我的眼色了。所以,一看见我的示意,马上就收刀退回。
经过了一场“运动”,安平郡主有些“久不胜力”,酥胸剧烈的起伏着,娇喘吁吁,但还是不改她的刁蛮之态,指着场中仅剩几个还能站着的手下就破口大骂:“你们这群饭桶!没看见本郡主久攻不下吗?也没个人过来助拳。”
那几名倒霉蛋也知道自己是被当作出气筒了,只能默默的站着挨训。
骂完自己的手下后,安平郡主才把目光狠狠的盯上无忌,叱问道:“你这大胆刁民。你以下犯上,可知罪?”
无忌这哑巴还没有所回应,我就率先哈哈大笑道:“郡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我心里都清楚,就别在我谢某人当面,说这些有的没有的罪了。有什么事冲我来,我谢某人一力接下。”
“好好好!”安平郡主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但她现时的脸色却未必好到哪里去,恶狠狠的说道:“谢安平,今次本郡主也把话给你撂明白了,这些花本郡主今天要定了。”
—
我无所谓的一笑,“呵呵,郡主早说吗?这些花你若是真的喜欢的话,我让给你就是了。”
我这话一出,不只安平郡主愣在了当场,就是其余之人也是一脸诧异的看向我。在众人惊奇间,我似笑非笑的接道:“但是,郡主你也知道这些牡丹花可是本人用三十两白花花的银子买来的,你总不能让我血本无归吧。这样,你给我三百两银子,我把这些花让与你就是。”
“你——你!”安平郡主显然被我这一百八十度转折的话气得不轻,伸手指着我的手都有些哆嗦了。
一旁的项成文皱着眉,向我悄声建议道:“师父,依弟子看,你今日就把这些花送与我这个十三妹吧。回府后,弟子代为她垫付这三百两的花钱。”
我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反问道:“难道你师父我如今的家世,还会在乎这区区三百两银子吗?”
“这……这……”项成文有点尴尬的看向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安平郡主又恨又怒,心里显然是经过了一番天人交战,最后才咬牙道:“好你个谢安平!今日这仇,本郡主记下了。改日必将加倍奉还!我们走!”
场面话说完后,她用力的一甩她那招牌似的大红披风,又狠瞪了我一眼,这才转身而走。刚才一直未见的先前那位美婢,这时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忙第一个跟上。而其他的狗腿子,则一个个哼哼唧唧的相互搀扶着也是跟随其后。
见这“无理取闹”的刁蛮女终于被我强悍的败阵退去,这几天郁积下来的心头无明火这才得到了真正发泄。颇有种在水中闭气良久,终于出水透气的一种轻松感。
我赞许的看向众手下,朗声道:“你们这次把这事办的不错,老豹你把众弟兄的名字都记下了,等咱回十里集后每人加赏五两银子。”
众手下一听果然个个欢欣雀跃。
只有一旁的项成文面有同情之色的看向我,提醒道:“师父,今次你得罪了我这十三妹可是后患无穷呀!”
我不以为意的冲他轻蔑一笑,心想老子过几日就回自家地盘了。正所谓天高皇帝远,难不成这个小娘皮还追到十里集找我报仇不成?
第四五章 心虚
到身后由我亲卫队保护的阿秀和刘婉儿急急赶来时,经是曲终人散了。为免她担心,对于她的询问,我只好扯谎说那个安平郡主自知理亏,在项成文这位她名义上堂哥的劝说下,把那些牡丹花还给我们了。阿秀听完我这一解释后,这才算是轻拍着胸口放了心。她这副胆小怕事的样子,让我看得不由一阵苦笑。典型的小民意识呀!怎么说她现在都是堂堂的侯爵夫人了,至于这么忌讳一个“小小”的郡主吗?会应付不过来。不过,她毕竟不是我,没有我这样强悍的心理素质和反叛精神,这事也不能急,只能以后看情况慢慢来了。
败走了安平郡主这疯婆娘,加上时候也不早了,我对再回过头去逛那个庙会失去了兴趣。没记错的话,承顺郡王今晚还要给我在五王府召开个庆贺晚宴呢,自己身为这次晚宴的主角,可不能迟到。这可是我这个十里侯在大楚上流***的第一次亮相,很有必要给到时赴宴的众达官显贵留一个好印象,当然自己也要尽早回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以便应付到时的诸方交际。
总的来说,今天的京城一游我还是相当满意的,当然若是当中没有安平郡主这个恶婆娘介入,那更是完美了。
“师父,今晚还有晚宴呢?还是早点回府吧。”一旁的项成文大概有些怕我这位师父在外呆的久了,又会惹出什么事端来,所以也忙提醒起我来。
我不无不可地轻点了一下头。伸手便牵起了阿秀地手。她虽然轻轻挣扎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认命似的低着头跟着我向着马车的方向走去。我这番亲热举动,一干跟着我从十里集过来地众收下倒是见怪不怪。因为当初我在十里集的时候,在他们面前对阿秀就有过类似的亲昵举动,项成文和那些王府侍卫却是有些瞠目结舌,这时代虽然没有想像中历史上那么严厉的“男女之大防”,但我这种公然在大街上拉女人之手的行为也是非常不多见的。我之所以这么做地目的,主要还是为了能把阿秀的脸皮锻炼的更厚一些。让她以后能坦然应付如是让她有些尴尬的场面,以便能更好的符合她现在侯爵夫人的身份。我这做丈夫的如此这般,也实在是用心良苦了。
只是阿秀地脸皮实在是太嫩了点,红通着俏脸,反而是急急的扯着我,三步变两步跑也似的忙上了车。看来要想让她以后“上的了厅堂”,还要我一番努力才行。
回到五王府,果然王府地前院大厅里。众仆役正人来人往的在准备今晚地晚宴了。当中一位五十来岁的胖子在指手画脚的,显得尤为卖力,一问身旁的项成文才知是王府的总管,姓姚名元。是五王爷夫人娘家的一位亲戚。前些日子,这位姚总管因出京办事。所以我才没在王府上见到。
“小王爷好!想必你身旁这位器宇轩昂之人就是十里侯侯爷吧?”姚胖子一见我们进来,忙一脸谄媚的向我们问好,顺带着还拍了我一记马屁。
“姚伯猜得没错,这位就是我刚拜的座师,你来见过吧!”
“果然是侯爷你老人家,小的姚元拜见。”姚胖子说着就要向我作势欲拜。我心里清楚这姚胖子肯定是这王府中举足轻重的人物,是五王爷的心腹,我哪能让他下拜?忙上前一把搀住,阻止道:“姚总管你客气了,照理说你是长辈,我这个晚辈可受不起你这份大礼。”
想必姚胖子本来就没有真的打算给我下拜,见我一阻止,马上又直起了身,向我拱手谄笑道:“即如此那小的就托大了。小的早就听闻侯爷你在十里集白手起家创建偌大商团,更有胆有谋的为民除害剿灭了两股山匪;这造福一方黎民百姓,实在是功德无量。小的今日得见侯爷你真颜,实在是三生有幸!”
我心下虽然暗骂这姚胖子是马屁精,但也着实暗乐不已。这老胖子把我“生平”两大“丰功伟绩”了解的如此详细,实在是有心之人。
“哪里!哪里!这些微不足道的前尘往事,还谈不上什么功德无量,不过,你说的这‘造福一方’倒也说的贴切。”我实事求是的说道。
众人一听我这么“谦虚”的话,都是愣了一愣,还是姚胖子反应最快,忙挑起一个大拇指,赞叹道:“侯爷你还真是‘谦逊’之人,果然跟传闻的一样。”
我心中一乐,呵呵一笑,道:“姚总管,你还真是会说话之人,五王府让你当这个总管
用对人了。”
姚胖子一听,脸上差点笑出花来,忙轻摇着他那只肥手道:“哪里!哪里!小人这份口才还算不上是最好的,不过,这个总管嘛也算是当得实至名归吧!”
一听老胖子这话,我心下不由对他起了惺惺相惜之感,给他的印象分加了不少。
“咳咳!姚伯你还是先去忙着吧。”许是有些受不了我们两人的相互吹捧,项成文干咳了两声支开了姚胖子,又向我说道:“师父,这晚宴大概还要一些时候,你和师母还是先去叠彩轩歇息一下。到时等人来齐了,弟子再让人通禀。”
我见身旁的阿秀脸显乏色,当下也没有拒绝,自又拉起她的手,往后院走去。
项成文陪我们三人来到叠彩轩之后,说是要去替我这个师父去迎客,便重新返回前面大厅去了。
“你们去给我准备热水。”我向众侍女发布命令,又拿眼挑逗似的瞟向身旁的阿秀,这无疑是洗“鸳鸯浴”的照例邀请。
饶是我以前这般类似的邀请她已经接受过好几次了,但这一次她还是绯红着脸,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就挣脱了我,自顾自的就向卧房跑去了。
—
我暗叹她的脸皮之薄,只好冲着她喊道:“夫人,给我准备一套上好的换洗衣服,待会儿宴会上穿。”
也不等她回应,我也自顾自的向着外面的浴室走去。今日碰到安平郡主这个蛮女人,多少有点晦气,还是尽早洗去为好。
等我洗浴完毕回到卧房,本想抓紧时间和阿秀敦伦一番的,但见她疲色未消,也只好放弃,并且我还十分疼惜的出去让侍女弄来了热水,服侍她擦洗了一番,又让上次毛遂自荐给我按摩过的那位,拿出手艺来给她解乏。
只是那侍女对着阿秀敲了几分钟背,就被她挥退了。
“夫君,你说你当了十里侯之后,会不会还像以前那般疼我?”卧房里只剩两人之后,阿秀突然一脸感伤的问我,双眸中映射着某种莫名的凄迷之色。
我见此不由吓了一大跳,也难怪我会如此,自从我俩结婚以来,她可从来没有在我面前露出过这样无助的神情,更不用说问出如此这般明知故问的话了。
“阿秀,你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我不是一直都疼你的吗?”我一脸惊诧的看向她。她没有正视我,只是把眼睛看向了另一边的墙壁。
好一会儿她都没有回话,只听得她轻轻一声叹息,默默地低下了头去。
我见她如此表现,心中更是纳闷不已。先前她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就给我来个大变脸呢?
“阿秀,有什么事呀?怎么突然就闷闷不乐的?”我弯着腰,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板正她的身体,眼睛一眨不眨地直盯着她。
阿秀终于慢慢抬起了头,只是不敢和我对视,垂下了眼脸,轻声道:“夫君,这次你成了十里侯,可曾有添房纳妾的打算?”
她这直愣愣的一句话,当下就吓得我全身一哆嗦,心头一凛,强装镇定道:“你这是什么话?我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打算。”
说是如此说,但仓卒之下我这句话的语气,连我自己都听得出不是很坚决。
阿秀又是轻轻一叹,睁开双目直视向我,这回变成我心虚的不敢与她对视了,有点做贼心虚的放开了她,重新站直了身体。
阿秀淡淡的说道:“妾身的意思是,夫君你现在都是侯爷了,等回十里集后,妾身就为夫君你张罗一门喜事。夫君,你意下如何?”
听她这句话,我心下更是凛然。有阴谋肯定有阴谋!若她真的容许我纳妾的话,想当初我刚刚发家,媒人上门挤破门的时候,她早就同意了,哪还等到现在呀!
当下我连忙脸色一肃,故作生气道:“夫人,你怎么说这样的浑话?我谢怀乐今生有你这么一位贤惠的妻子就足矣了!哪还能做其他非分之想?”
我这番话可是经过好一会儿的感情酝酿的,当然不比先前的仓卒之言,说起来算得上掷地有声,声情并茂,催人泪下。
果然,阿秀
第四六章 糟糠之妻不下堂
“夫人,你不必太过感动了。正所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对你好那也是应该的。”
我见阿秀落泪,心下也不由一阵唏嘘,发出了如是的感慨。却见她一听我这话,竟是越哭越厉害了。我仔细看她哽咽垂泪的样子,哪有什么喜极而泣的神情?分明是伤心欲绝吗。
“阿秀,怎么回事?”我有点慌了手脚,“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吗?乖,先别哭了。”
我举手正欲给她擦拭眼泪,却被她一手拍了开去,自顾自的从衣袖中拿出绣帕抹起了泪水,竟是一副理也不理我的架势。
我见她如此对我,原本仅存的一点侥幸心理也被她一把拍散,脑袋不由一蒙,双膝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心中只叫“完蛋了!完蛋了!”,难道她知道我和秦三娘那事了?不可能的呀!在这京城除了我自己本人之外还有谁知道呢?难道是我手底下的亲信之人给她这位主母打的小报告?我一时紧张的有些大惊失色,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心中暗自鄙视自己的慌张,勉力想让自己镇定下来,舌头还是不由打结的试探道:“阿……阿秀,我……我有……什么事做错了吗?”
“你没错?是妾身错了。”阿秀红着眼睛,不怎么淑女的了一把鼻涕,“妾身本以为夫君敢作敢当,是位堂堂的大丈夫,不同于别的男子,却没想……”
我见阿秀说到这又呜呜地哭泣起来。让我心中更是忐忑。反正都是个死。我索性一咬牙,探问道:“阿秀,你……你把话说清楚。我哪里做地不好了?”
阿秀抽抽噎噎了一阵,好不容易才收起眼泪,戚然的看了我一眼,轻摇着头道:“夫君你没做错,是妾身做的不好,留不住夫君你地心。妾身也明白。论家世论教养论美貌,那个汪紫菡都是强过妾身许多的。”
听她终于说出谜底,我心下大惊的同时,也暗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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