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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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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菡都是强过妾身许多的。”
听她终于说出谜底,我心下大惊的同时,也暗暗透出了一口气,还好,至少我和秦三娘的地下情还没有曝光。当下,我的脑筋一下子灵活了不少,马上就猜出了此事的一些来龙去脉。问题多半是出在第一次上京临行前,小翠那丫头送给我地临别木盒上。当时,我先是把它收入了怀中,在车厢中碍于两女在场。没有打开细看那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后来由于半道上遇袭。被其中黑衣人的弓箭破损了衣服,在车厢中换衣服的时候,又因为事情紧急,我就顺手把那木盒子塞在衣箱的最底下,也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再然后又发生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一系列的变故,我都有些忘记了那个木盒子的存在了。肯定是先前我洗澡的时候,嘱咐阿秀找好衣服给我换洗,以备今晚地晚宴所穿,让她凑巧发现了这个木盒子,于是东窗事发。
瞧如今阿秀的伤心样,那个木盒子里多半是定情信物或者是情书之类的玩意儿。不然也不会漏馅了。
“阿秀,你说什么傻话?”我心中一时笃定下来,不由大声故作生气的训斥道,“正所谓‘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当初我谢怀乐第一眼看见你地时候,就已经在心里暗暗发誓要娶你当老婆了。既然你现在已经嫁给了我,就一辈子都是我谢安平的正室夫人。别说我对这个汪紫菡没什么非娶不可地想法,就是有,只要阿秀你不同意,我也一定一句回绝了她。”说完我脸不红,气不喘的定定看着她,一脸的坦然之色。
许是被我的“真情告白”所感,阿秀抽咽声顿止,脸上浮现一抹晕红之色,有些犹疑不定的望着我,“那……汪紫菡送你的那块定情玉佩又作何解释?”
“什么定情玉佩?”我一脸无辜和疑惑的看着她,接着做出一副恍然之状,“夫人大概说的是那个小木盒中的东西吧。那是上次我们上京之时,那个汪紫菡托她的丫环送给我的,我由始至终可都没有打开看过。夫人你可有点冤枉为夫了,为夫对她真的没有什么企图之心,一切都是你为夫我太过优秀了,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罢了。夫人你要是不信,等回了十里集之后,为夫就跟你一起去跟她说清楚。”
阿秀一听我这话,脸上顿时泛起些许喜意,不过犹带着一丝不确定的神情问道:“夫君真的无心于那个汪紫菡?”
“当然!”我郑重地点头。心里却只能对那汪美人说声抱歉。
“那夫君当时为何又要收下她送的定情信物呢?”阿秀尖锐的问道。
我面色丝毫不变的回答:“夫人,那个小翠,也就是当时送东西的那个丫环,她当时也没有明说这是她家小姐的定情信物,为夫还以为盒子里装的是一些汪紫菡让送的一些薄仪路费呢。要早知是什么定情信物的话,为夫一定会当场回绝的。更何况,为夫若早知盒子里装的是定情信物,我怎会不带在身上,还随手乱扔,被你发现呢?”
我这番话说的据情据理,阿秀至此才终于消除了脸上的疑色。
“夫君,也许妾身是真的错怪你了。”阿秀带着点幽怨的神情看了我一眼,轻轻一叹道:“不过,夫君你现在即已知道了汪紫菡的这份情意,那又该如何处置呢?”
“夫人,为夫还是刚才那番话,只要你不同意的话,为夫是绝对不会添房纳妾的。”我这句话可是真心实意非常,说的是真情流露。若要是因为别的女人,让阿秀伤心难过,更甚至影响我们夫妻俩感情的话,那我是宁愿抱着阿秀这个纤纤玉树,而放弃整片森林的。
阿秀又是幽然一叹,似是深情的看了我一眼,微低下头道:“夫君的这一份情意,妾身是深知的,但妾身也不是善妒之妇,夫君若是在外面真有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尽管纳了便是。”
我有点无言的看着她,心中有点窃喜又有点酸楚,上前两步,默默地把她整个人抱入了怀中
第四七章 晚宴(上)
两人良久无语。默默的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还真有些“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天然境界。这让我不由想起与她新婚第一晚的情景,那时我们行完周公大礼之后,也是这般,好久没有开口说话。
现在回想那晚是那样的激动人心是那样的难忘,经历过的一切仿佛都像是在昨日一样,而那一切又是如此的让人刻骨铭心,让人回味。那时的我,每每为娶到像她这样温柔善良的女人做老婆而窃喜,好几次都从梦中笑醒,好几次疑似做梦而把自己掐痛。到的后来,我发了财,做上了一名暴发户和土财主后,我对拥有像阿秀这样的美丽女子,已经不再抱着患得患失的心情了,而是变成一种理所当然郎才女貌的心态,更甚至前些日我当上这个十里侯之后,从心底深处还有些嫌弃起她这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乡下丫头。现在幡然回醒,扪心自问,不由为自己的这种心境变化而羞愧。我这条命当初都可说是阿秀救回来的,而我以前的最多也只是一位二十一世纪的农民工,勉强有着九年制义务教育的文化水平,我有什么值得骄傲的?阿秀她嫁给了我这只癞蛤蟆,实在是等同于被我吃到了天鹅肉。而我自己呢?有了钱和有了一定的身份地位后就变坏了,居然还时不时的腹诽这位对自己一心一意温良淑德的结发妻子,实在是不可原谅。更甚至我饱暖思淫欲,有了她一个还不够。吃着碗里望着锅里。跟秦三娘勾搭上了,又有点意淫汪美人和小翠这两个雏儿。这……这……我啥时候变得这么好色了呢?
我在心中做着翻天覆地的自我反省和自我批评,此时此景下。让我对自己原本善良本性地认定,不由有了一些颠覆。
“阿秀,我……我对不起你……”一番天人交战之后,我怀着无比歉疚地心情,终于决定要对阿秀做一番开诚布公的坦白,“阿秀。其实……其实……”
阿秀的娇躯微微轻颤了一下,带着一丝哀婉之气,轻呼了一声“夫君”,并轻轻挣开了我地怀抱,抬头看向我。
在她那揉合着紧张、无助、期望等表情的眼神注视下,我刚刚提起的那一丝勇气,顿时被削弱了几分。说还是不说?说了的话,她指不定会伤心成什么样?但是现在不说的话。我怕自己以后就更提不起勇气了,而且这事一直憋在我心中,让我平日里对着阿秀时总是疑神疑鬼的,也是气闷非常。而且若往后被她亲自瞧出破绽来。那她岂不是更加伤心难过?我一时变得有些犹疑不定起来。
“谢先生,小王爷差人来。让你过去赴宴呢?”卧房门外,一侍女音量适中地话适时响起,正好给我解了围。这不由让我暗自感叹,有丝庆幸又有一丝遗憾。
“好的,我马上就去。”我有点有气无力的回答。
阿秀见此也没多说什么,默默无言的站起,温柔细致地帮我整理好衣襟,以及头上的文士帽。
“夫人,我走了。争取早点回来陪你。”我伸手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就出门而去。
跟着被项成文打发来传话的下人,不急不缓的走向晚宴所在地前院大厅。
只见此时的大厅里,早已聚集了不下二十来人,也称得上是非常热闹了。不过,这些参加晚宴的宾客,年龄似乎都倾向于老龄化,看样子大都在三十岁以上,少有年轻者,因大家都身穿便服,一下子我倒是看不出他们原先的各自身份。只是其中一位五十来岁地老者,看起来颇有些威仪,显得有些注目,其身周围着好几人,看他们对他说话时脸上无一不挂着一副讨好的假笑,而这名老者居中拈须一副淡然自若、惜字如金地神情,就看得出其身份非同一般。
而我在打量那名老者的同时,那名老者也是适时抬眼,眼神似若实质的盯了我一眼,不过他很快就又收回了这有些凌厉的目光,似是假寐般的轻轻阖上了双眼,竟对对围在他身周讨好说话之人有些爱理不理的样子,但那些被他轻视之人都好像习以为常似的,没有一人为此露出被轻待的怒色来。这更加让我肯定,这老头不是一般的人物,当下不由留上了心。
“师父,你来了。”项成文不知从什么地方
来,忙上来给我问好。
这时,原本坐在正位上与一名华服老者喝茶聊天的顺平郡王也站起身,两人一同看向我,接着顺平郡王就伸手一礼,两人一起笑眯眯的向我走来。
我见那华服老者,身材肥硕,脸蛋成胖墩墩的椭圆状,看其体重论斤肯定不下两百来斤。在这物质匮乏的年代,光冲他这体型,这身肉,就可看得出是位非富即贵的人物,而眼下他又跟这顺平郡王平起平坐,后者还一副执礼甚恭的模样,那肯定要不是当朝的一品大员,就是皇亲国戚了。
“呵呵,谢先生,你来见过端王,他是本王皇祖父一母同胞的亲弟,平日里常在御前行走。”顺平郡王一上来就给我介绍起跟在他身旁的这位华服胖老者,他这一介绍还真让我有些意外。也不知这老家伙是否保养得当,看他的样貌也就四五十岁的光景,几乎跟那五王爷差不多年纪,却没想是那个今年刚过了七十大寿老皇帝的亲生弟弟,他们这两亲兄弟彼此差个二三十岁的,实在是有些少见。
“晚辈谢安平参见端王殿下!”我拱着双手作势欲拜,果然端王这老小子马上上前,非常热情地一把扶住了我,我当然也就把这磕头礼给免了。
“十里侯果然是生的相貌堂堂,一派儒雅风范。很好很好!”王一副品头论足的架势,笑眯眯的打量着我,“今早本王进宫面圣,圣上就亲口夸赞十里侯你是位胆大心细的有趣之人。果然没夸错!”
我听到元昌帝对自己的如是评价,心下不由冷笑。***!“胆大心细”最后还不是亏本大甩卖,被你这老王八给忽悠了?
我难得的谦虚道:“圣上和端王殿下谬赞了。‘胆大心细’这四字评价,我可是受不起。”
“呵呵,那圣上这‘有趣之人’的四字评价,十里侯你该受得起吧。”
端王这老小子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元昌帝这老混蛋对我这“有趣之人”的评价,现在听来刺耳非常,多少对我有些嘲讽之意,可说是对我的人格侮辱。我心下暗哼,“有趣之人”!?若论有趣,哪比得上你老娘呢?她老人家先生下了元昌帝这老混蛋,过了个二三十年后又生出你这个老小子,实在是老蚌生“猪”,千古奇谈,有趣的紧。
—
我装出一副有些尴尬的神情,苦笑道:“皇上赐,不敢辞。那晚辈就受下这‘有趣之人’的评价就是。”直觉告诉我这老小子是个难缠的人物,我稍稍示弱,懒得跟他太过纠缠。
“哈哈哈哈,十里侯果然是有趣之人”。许是我这副尴尬的服软表情,把端王这老小子逗乐了,让他长笑出声,把大厅里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这边,纷纷有意无意的靠拢过来,连先前那名被我打量的老者,也重新睁开了双眼,望向了这里。
端王笑罢,又拈须打量了我一会儿,方道:“圣上今次对你可说是恩宠极致,又是黄金,又是爵位,又是这个‘神厕使’,你回去后,可要心怀皇恩,用心替皇上办事才是。”
我心下暗恼。这老小子当着众人之面,把这“神厕使”说出来,实在是有些下我的面子。
“皇上既然如此厚遇予我谢安平,做为臣子的当然唯有肝脑涂地,以死力报之。”我嘴上说着漂亮话,脸上也是一副庄重模样,心里却是冷笑,“死力以报”那是肯定的,自己现在虽然不能对元昌帝这老王八怎么样,但他既然给了我这份“神厕使”的差事,我当然是要“死力”从这上面榨取多多的剩余价值的。
“说得好!”击掌之声响起。
放眼看去却是那名我暗中留意的老者,只见他有些喧宾夺主,脸显慷慨之色的说道:“我们大楚国自从仁圣元昌大帝登基以来,四海升平,百姓安康,国富民强,只要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时刻怀着一份忠君报国之心,何愁大楚不兴,一统天下?”
这老者竟敢在端王与我谈话间横杆插话,来上了这么一句“壮怀激烈”的开场白,对前者来说实在是有些太过无礼了。
果然端王回身一看是他,不由眉头轻皱,脸上微微泛起一丝怒色,却是掩饰的极好,非常迅即的转瞬敛去。要不是我用心留意,实在不能发现。
第四八章 晚宴(中)
平郡王适时干咳了一声,稍微缓和着气氛,向我引见生,这位便是当朝的司马丞相,你快来见过吧。”
我听说这老头就是上次项成文给我提起过的司马承光,心下不由有些好奇他今天怎么会来这五王府。想想当日项成文陪我一起进皇城时,他的侄儿司马岑拦道,可是不怎么给五王府面子的,由此可见司马世家和五王府的关系便不见得如何要好和友善。不过,这也解释了先前这位右丞相身边为何围着那么多人了,这世间总是不会缺少趋炎附势、溜须拍马之徒的。
我对着这司马承光一个九十度的躬身大礼:“下官谢安平拜见丞相大人!”心下暗叫晦气,自己都是堂堂的侯爷了,但是见到这些实权派的大佬还是得装孙子,一个个的拜。
相比起端王先前的“热情”,这司马承光对我可是冷淡了许多,在我行过礼之后,依旧是神情倨傲的直挺挺站着,只是象征性的冲我颔了一下首,就算是跟我打过招呼了。
我心中虽然暗恼,但对这位相爷却也是一时无可奈何。
顺平郡王这个地主又是察言观色的,忙向我介绍起在场的其余之人,但这些人大多都是在四品以下的官员,显然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至少在我眼里就是如此,彼此相互见礼时,我大都只是敷衍似的拱了拱手。
给我引见完毕后,顺平郡王就招呼着众人入席。我这个今次晚宴的主角当然坐在主席之上,同席的除了顺平郡王、端王、司马承光和项成文外。也就另外两个有着三品品秩地老头子。看他们有些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神情,就知道便不是当朝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刚上了一道菜,坐在正上首的端王就开口道:“十里侯。听说你在老家成立了一个商团,现今京城流行地那个雪纸就是你这个商团生产销售的,可有此事?”
“是有这么回事!”我见这肥猪有点明知故问,就清楚接下来的话他多半会打我这雪纸的主意。
果然这肥猪慢悠悠的接口道:“十里侯呀!不是本王说你,你这雪纸好是好,但就是在价格上稍微贵了点。现今士林中人大都改用你们的雪纸了。这每日地消耗量很是惊人,在这京城尤其如此,每每出现供不应求的现象。就是本王的王府要想大批采购,那也得提前两天预定。本王王府这个每日的耗纸量很是巨大,你看是不是能卖本王个面子,以后这雪纸优先供应给本王王府呢?”
我心下暗骂这肥猪的厚脸皮,嘴上却客气的说道:“这事好办。近日下官正想打算找人合伙在这京城开家雪纸分行,就是王爷不说。以后只要王爷府上所需下官也会优先供应的。而且正巧今次上京,下官刚好顺道带来了一些雪纸,明日一早下官就让人送到王府去。”说到这我又向席上环视道,“当然还有在座众位。小弟从老家正好带了一些土特产,明日一早就给送到府上。等这雪纸分行在京城落成之后。还请诸位多多照顾本店生意,以后只要贵府所需,小店一律七折优惠。”
“哈哈哈,那本王就不客气了!”端王笑眯眯的看着我,“十里侯,你若是想在京城开分店,本王倒是有一处上好地店面。”
“哦,那敢情好,下官在这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正为这店铺的位置而发愁呢?既然是端王你介绍的,肯定不错。”我故作一脸喜悦地看向他。
端王怡然自得的看了我一眼,才说道:“这店面正好坐落在内城地东大街,正好与今次皇上赐给你的宅第相近,以后你若是在京城的话。来往也比较方便一点。”
“那好!”我断然道,“端王你这处店面,晚辈就定下了。不知这一年的租金几何?”
“安平你这么说见外了不是?”端王故作气恼的轻轻摆着他那只肥手,“本王的这处店面空着也是空着,你尽管拿去用就是。”
“这可万万使不得!”我忙推辞道,“晚辈怎么能让王爷你破费呢?”
端王肥手一挥,故作豪气道:“本王虽还说不上富甲一方,但在这京城还颇有些产业。这一个小小的店面,你就不要推三阻四的。你若看得起本王就尽管用着便是。”说到这他又忽的话头一转,“嗯。这样吧。依本王看,若硬要不收你一文钱,你心里肯定会过
。正好,本王有一幼孙,整日里无所事事,游手好安平你这分店里找点事做做吧。”
你娘的!我心下暗骂。这老肥猪明明有心思想与我合伙开店,却是假清高的想让我自个儿开口“求”他,还真***虚伪的很。
我故作恍然道:“那敢情好!依晚辈看,既然令孙无事的话,就让他与晚辈合伙开这个分行吧。由晚辈依照市面上的半价供应雪纸,其他店铺以及伙计什么的就由令孙统筹安排。王爷你看可好?”
我这个说法,也就是代理商的一个翻版,乍一听可是有些变相给他那龟孙子送钱的意思,事实也是如此,现在倒卖雪纸可是一大暴利行业。
端王听我这一说,不由稍稍一呆,接着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呵呵一笑道:“如此最好不过。”
此时也是坐在上首的司马承光却是不怎么合时宜的冷哼一声,凌厉的瞟了我一眼道:“十里侯,你还真是会做生意的很!”
这话一出不由让席上众人一下子冷场,其中的讥讽之意,谁也听得出来。
—
我心下不由大怒!***!不就是老子没给你好处吗?至于怎么斤斤计较吗?你这老王八要是与这老肥猪不对付,那也不用拿我当出气筒呀!以为老子好欺负吗?
当下我也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道:“丞相大人谬赞了,我谢安平别的本事没有。不过,这做生意吗却是有些心得。”
“呵呵,安平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司马丞相的先祖原本也是一位生意人,不过他做的生意可了不得,是在全天下贩运私盐的。”端王这时候很讲义气的出场给我撑腰,还针锋相对的刺了老王八一句,说的极是不客气。
毕竟端王是皇上的亲弟,身份尊崇,司马承光虽然脸色气得铁青,却也是当场对他发作不得。于是,他毫无疑问地就把矛头又指向了我。
“十里侯,本相奉劝你一句,你如今可是堂堂的朝廷命官了,在外代表的是朝廷的颜面,你要自省其身,趁早改改你这份商贾习性。”司马承光摆出一副堂堂相爷的嘴脸,对我说教道。
我还没开口,一旁的端王就大咧咧的说道:“司马丞相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想当年令先祖不也是一名商贾吗?而他不也是历任我朝的户部尚书,在任期间不也是不忘自己的本行生意,把你们司马家的贩盐业发扬光大了吗?”
这话一出,司马承光又是被气得脸色铁青,一旁的顺平郡王忙缓和气氛道:“大家吃菜吃菜!”
项成文和另两个已经变得战战兢兢的“三品大员”也忙跟着举箸附和夹菜。
正在这时,大门外施施然的走进来几人,当前一人扯着公鸭嗓子大声道:“哎哟!大家正忙着呢?洒家真是打扰诸位了!罪过!罪过!”
在场众人无不齐齐向大门口看去,顺平郡王一见之下,忙起身迎接道:“哎哟!这不是项总管吗?什么风把你老给吹来了。快快请坐。”
我仔细一打量,才想起这阉人就是接我第二次入宫的那位。
“郡王爷,你先别忙了。洒家先交卸了差事再说,免得有人要去皇上面前诋毁洒家!”这位项总管阴恻恻的说着话,眼睛无比怨毒地直盯向我。看的我心下暗自不爽的同时,也有点摸不着头脑。老子跟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至于一副想吃了老子的架势吗?不过,转念一想,不由有些猜测起来,这项阉人不会跟那个被我一拳轰死的祁老变态有关系吧?
“十里侯!皇上答应给你的赏赐,内府今日给你理出来了,总共黄金万两,绸缎万匹,玉如意百对,另外还有奴役五百名,剩下的五百名明日再行补上。你这就过来查收吧!”
这话一出在场诸人都是一阵哗然,一脸艳羡之色的看向我,其中就包括端王和那司马相爷。
我表面上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却多少还是有点砰砰乱跳起来。这么大的财产以前还只是账面上的东西,这回终于兑现,难免会有些激动。
我站起身时,项阉人却又阴恻恻的说道:“十里侯,昨日你要我们内府在黄昏前把这么多东西给你带来,现如今已经是戌时时分了,我们内府误了你老指定的时辰,不知可否宽容一二,不要给万岁爷‘专折密奏’呢?”
第四九章 晚宴(下)
阉人这句阴阳怪气的话让我听着很是不爽,这腔调哪的,明显是来找茬的吗?
当下我也毫不示弱,冷冷一笑道:“项公公这是说的哪里话,皇上赐我这‘专折密奏’之权,可不是让我拿来滥用的,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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