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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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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此吧!”老爷子也开心的笑了。
“爷爷,你就尽管放心,夫君刚刚不是说过了吗?他财大气粗每年要砸个十万八万的,我看不出三年就可建成了。到时爷爷你从村长升格为城主,这可就升了好几级了。”阿秀见我俩没有了先前的隔阂,也很是高兴的在旁凑着好话。
“你这丫头,就是捡着好话给我老头子听。”老爷子被他这个乖孙女奉承的一个劲的抚须,咧嘴直乐。
“我这可是实事求是!”阿秀一本正经的学着从我这学来的成语,又满脸自豪的说道,“你现在可有了个做候爷的孙女婿,他给你造区区一座城池算什么?”
阿秀给我吹大气,也乐了。真没想到自家婆娘居然长,一座城池还只是“区区”而已。这幸亏是在家里,没有外人在场,不然被听了去,还不被人笑话死,而且她更有可能会让外人传为愚妇。
我没好气的说道:“好了,夫人,你再吹就把你夫君吹上天去了。这城池虽然不是很难造,但毕竟不是捏泥人,捏几下就可以捏出来的。”
阿秀很女性化的冲我吐了吐舌头,这是平时在床底之间她爱做我爱看的小动作,不过,她这一时兴起,显然忘了还有老爷子在旁,无疑换来他老人家的一个大瞪眼。
“安平,要扩建雪纸作坊的话,是不是要再招录一些雇工回来?”老爷子朝阿秀瞪完眼后,向我问道。
“不用了。你老大概还不知道,这次皇帝赏赐给了我一千名的奴役。”上次我只对老爷子说明了封侯一事,对元昌帝的具体赏赐倒还没对他细说。
“一千名!?”老爷子的眼睛不由为之一亮,旋即疑惑的望向我,询问道:“这一千名奴役还没有交到你手里吗?”

我不由苦笑一声解释道:“本来已经赏赐给我五百名了,不过,负责此事的一个内府总管刚好过世,皇上当时也没有当即任命他人,所以这事就拖了下来。加上上次我急着回家过年,一时也不方便携带那五百名奴役一起上路,就一并嘱托给五王府的顺平郡王了,等到时内府将皇上赏赐给我的奴役人数凑齐后,就让他派人押送到十里集来。不过,其中大多只是妇孺,好在到我们作坊里做事也不怎么费力气,正好可以让其中的妇女自食其力。”养这一群不用支付工资的免费劳力对我来说还是相当划算的。
“这怎么都是妇孺呢?”老爷子不由有些失望,“要是多些男子就好了。”
我听老爷子埋怨,当然不能向他解释这主要的原因是自己得罪了那个项阉人项总管之故,最后自己为免他报复还干脆让无名三人去刺杀了他。
我聊以自慰的说道:“妇孺也有妇孺的好处,那些女的以后我可以将她们指配给手下那些单身之人,而那些小孩我们也可以把他们慢慢培养成我们商团的班底人马,让人教他们读书写字算账,长大后为我们商团做事。”
“这倒也是!”老爷子微微点头,“不过,要培养那些小孩长大**,就是太耗钱了一些。还有你昨天买来的那些小孩奴隶我看只要年龄别太小的话,就一并将他们打发到作坊里干点力所能及的事,不然总白养着他们可不是个事儿。”老爷子这话无疑表示要拿那些小孩当免费童工来对待了。心底里我对他这一做法是持保留态度的,我原本的打算可是想把这些小孩从小培养成对我个人崇拜的一群精英班底,若是让他们都当了童工不人道不说,还有些浪费人力资源了。
阿秀听老爷子这一说,率先不乐意起来,娇斥道:“爷爷,那些小孩都还小,怎么能让他们到作坊做事呢?添乱不说,若传了出去,对我们家的名声也有累。还是先将养他们几年,等他们大几岁再说吧。”
“什么名声有累?”老爷子有点不悦起来,“像他们这些小孩,若不是我们好心收留他们,来年能存活下来的十之五六都不到,现在我们每天供他们吃穿,让他们衣食无忧,别人只有说我们的好。他们只是一群奴隶,懂吗?可不是什么富家小少爷,我们让他们干点力所能及的事,又没有虐待他们,这又有什么不仁了?阿秀,不是我这个做爷爷的说你,你的心实在是太慈善了些,虽没什么不好的,但你也总得量力而行,为你夫家考虑一二吧。安平现在虽然有了些家产,但若是照你性子这么胡乱花下去的话,迟早是要败家的。”
老爷子的一通训,让阿秀闷闷不乐的嘟嘴不已,而我心里说实话却是大觉舒坦的。老爷子这一席话还真是替我说出了心声:你老公就是再有钱,也经不起你只投入没产出的伟大慈善事业消耗呀!不过,我心里虽然高兴,却不能当场表示出来,而且自家老婆有难,我这做丈夫的当然要出来“救驾”,忙打圆场道:“爷爷,你别生气,阿秀心善也是为了给我们一家子积福吗?对了,也是时候该吃午饭了,阿秀你去传饭吧。”
阿秀弱弱的应了一声,又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起身出厅而去了。
第101章 会叫的狗不咬人
         过午饭后,阿秀独自回房补觉去了,我便就扩大商团具体事宜和老爷子商讨了起来,正说间,却见被我打发去守门的夏荷急匆匆的进来禀报,说老豹有急事求见。
挥手让夏荷唤老豹进来后,我和老爷子不由对视了一眼,心底里都猜到可能是那些被我开除的原护卫队员闹事了。
老豹小跑着冲了进来,向我略一施礼之后,就禀报道:“启禀侯爷,那些人听说侯爷要开除他们之后,先前都痛哭流涕要过来向侯爷你求情,被我下令弹压后,经当中几人挑唆,他们竟都拒绝上交随身配备的武器,纷纷叫嚷着要侯爷你出面给他们一个合理解释,属下现派人围住了他们,下一步该如何行事,特来请侯爷你示下。”
“反了!反了!”老爷子听完“砰”的一声拍案而起,“他们一一个同流合污贪留东家银子,我们没叫他们入罪就已经格外开恩了,再说安平身为东家,他们身为雇工,安平想开除就开除,还用得着给他们这些下人什么解释?真是一群无法无天的刁民!小豹,你现在就去把陈五的第二大队也调过去,若他们再敢不上缴武器以下犯上的,一律都给我抓起来。”
老豹虽也听老爷子的话,但我毕竟还是正主儿,转头看向我。
我表面上虽不动声色,心里却也是怒火飙升,心想还真是人善被人欺,老子本还想给他们留点情面,大方的没有让他们将各自贪留的银子上缴。这已经够仁至义尽了。这群人居然还如此不知足,老虎不发威他们敢情拿我当病猫了。
“解释?”我冷哼一声,心中杀意顿起。“那好我这就去给他们一个解释。”
说完我便霍得站起。
老爷子一脸疑惑地问道:“安平,你这是为何?跟这些人有什么好解释地?”一旁的老豹倒像是察觉到了我心中的杀机,一脸担心地说道:“侯爷,这些人之所以要你出面解释,是因为他们当中有人事先得到了昨晚处罚同队本村子弟的消息,他们都觉得你……厚此薄彼。对他们有些……不公。”
老爷子闻听此言,表现一时有点尴尬的看向我,而我心里虽觉得这些人说的是大实话,但谁叫他们不姓陈,不是陈家村子弟,不跟老爷子和我婆娘沾亲带故呢?这可完全怨不得我不讲人情。
“不公?”我当下冷笑一声,索性挑明了说道,“老子就对他们不公。谁叫他们不是本村人员?这只能怨他们投错了娘胎。生错了地方。”
说是这么说了,但我也知道此话上不得台面,若这群“刁民”真的要我就此解释,我若照搬此话的地话。这万一传了出去,对我谢大善人的名声可是有污的。谨慎起见。我又重新坐下,老豹的脸色不由为之一松。不过,我接下来的命令又让他的脸色随之一紧。
“你去叫无名过来,让他先把手头上的事先搁一下。”
老豹略略犹豫了一下后,才闷声不响的躬身出厅而去。
“安平,难道你想让无名这个杀人狂去处理此事吗?”老爷子有点担心地说道,“他这人可是把凶器,让他去的话,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我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说道:“爷爷,你刚才也说了这些人是‘刁民’,对付这些刁民当然要狠点,不然他们会觉得你软弱可欺,更加得寸进尺了。”
老爷子嚅了嚅嘴,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安平,这些人当中毕竟不少人是跟你一起进山剿过匪地,你若让无名去他一发狠真弄出几条人命来,不怕冷了手下人的心吗?”
听老爷子这话,我心中不由冷笑不已。我算是早看明白了,不管是古人还是现代人,从本质上来说都是一样地,他们都有其人性的优点和弱点。你对他们一味的好,一味的施以怀柔政策,便不见得会人人都感激忠诚于你。这统御之术我多少还是有点心得的,不能一味的失之过严和失之过宽,也不能一味的失之过紧和失之过松。从目前商团的情况来看,我一味的对手下赏赐、优待,十成十的是失之过宽过松了,也是时候该严一严紧一紧。
“冷手下人的心?”我微微一哂,“爷爷,他们这么多人一起贪留我的钱,而且个个知情不报,他们就没想过冷我这个东家的心吗?”
我这一问,让老爷子呆愣良久,最后他,放弃了再对我的规劝。
须臾,老豹和无名来到。
“无名,你手头上的事可办完了?”我当先就向无名顺便询问了那名女刺客的情况。毫无疑问,这名女刺客出乎意料的顽强,这都过去好几天了她还没招供。让我暗自佩服她的同时,也很有些怀疑自个儿从前世电视电影里学来的“疲劳审讯法”。
无名直接回答道:“老爷,那女的还没招供。你教的那个刑法对她没什么用。”
听了他这硬梆梆的话,我脸色不由微赧,当初我可是夸下海口保准三天这女刺客就会受不住,但至今这三天时间早就过了,那女刺客还死硬到底,实在是让我很丢面子。
“我的这个办法有用的很,肯定是你们执行错误了。”我死撑到底的说道,“这事你先就别管了,尽管放手让你那几个帮手折腾去,改明儿我抽空去指导他们一下。你现在就跟老豹一起去把那群被我开除的人给缴械了,驱逐出村子,若是他们胆敢反抗的话,你自己看着办,只要不闹出人命就行。明天开始,你再去履行你的总教官一职,给我好好操练护卫队,总之把他们当成军人来整就行了。”
无名默然的点了点头。老豹和老爷子见我终于没有要祭出屠刀的意思,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对了!”我望向老豹,“把他们原先每人贪留的银子,给我一文不少的重新缴回,还有我配给他们的武士服也一样上缴。”
虽然我心里勉强压下了开杀戒的冲动,但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收回原先要赏赐给他们的东西,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的缘故。
老豹有些为难的说道:“侯爷,他们当中有些人身上如果没有现银怎么办?”
“那就给我把他押回家去,到他家去取。少了的从你们现在每个护卫工资中扣。”
见我眼神严厉,老豹忙躬身应是,带着无名匆匆而去了。
两人走后,老爷子看向我的眼神明显的大别于以往,好像有了点从前未曾有过的敬畏,这发现让我不由暗喜。老爷子常常未经我同意就越代庖的代我这个东家发号施令,在以前我还可以尽量容忍一二,但现在我毕竟是一候之尊了,他若再如此做,实在是有损我堂堂侯爷的威严。他若对我产生该有的敬畏之心,收敛一二自己在人前的“太上皇”表现,这正是我所希望的。
我和老爷子又就商团的大小事仔细商讨了一阵后,才进卧房抱着阿秀一起补觉。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黄昏时分,才被早已起床的阿秀唤醒了过来,由她亲自服侍着重新梳洗了一遍。
再次来到厅堂时,老爷子正独自坐着喝茶,而秋菊则在旁伺候着。
老爷子见我来到,当即向我报告了在我睡觉期间,他代我办好的两件事情。一件就是先前处理那些被开除队员的情况,结果没什么意外,这些人还真是欺软怕硬的主,见到无名这位有“杀人狂”雅号的总教官出马后,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屁也不敢再放一个,乖乖的上缴了武器和队服,当然还有被追缴的赃款,当中居然连一个反抗的人都没有,这让我暗自感叹无名凶名的同时,也不觉有些失望。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会叫的狗不咬人”,先前他们还叫嚣着要我这个东家亲自出面向他们解释,我让无名一出场就个个夹起了尾巴。这样一来虽少了一些麻烦,却也减弱了我原先要“杀鸡儆猴”的目的。另外一件事,就是昨日被我法外开恩逃过一劫的本村子弟,他们也按要求每人过来上交了武器、服装、以及赃款,再由老爷子亲自安排他们进了两个作坊做工。所有收缴上来的东西,都已经按要求登记入册,各归库房。
我对老爷子安排那些有过的本村子弟进雪纸作坊还是有点意见的,这些人原本对我的忠心就可见一斑,让他们进如此要害部门,这雪纸生产过程的保密工作就要加重了,当即我便向他直说了要将这些人一起打发进山砍运竹子的想法。老爷子虽对此有点不豫之色,但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说完了这两件事,我才好整以暇的让秋菊去叫香芸,让她把我昨日嘱托她画的画一起带来。
第102章 喧宾夺主
         芸所画的是一副冬雪飘零图,画中的内容是一位少女仰天看雪,在她的身旁则有一株傲然绽放的寒梅点缀,少女的表情生动非常,那种自伤自怜又不失倔强和坚强的神韵跃然纸上,让整副画充满了一种自强凄美的意境。让我这个不怎么懂画的人也看得出这画是副上佳作品。这要是拿去卖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及此我脑中不由灵光一闪,生出卖画赚钱的法子来。
用这么一幅以后可能卖个高价的好画当回礼送给李老财,说实话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好在这画的原创人就在我家,而且还是我的婢女,以后要是我喜欢的话尽管可以叫她再多画几一幅就是。
“好!”我冲香芸这丫头挑了个大拇指,毫不吝啬的夸赞道,“你这丫头画画的功底还真是有些火候,我看以后给你弄个画廊,专门卖你的画怎么样?我也不亏待你,场地,材料什么的都我出,你只负责画画,我给你一成收益的提成,你看可好?”
香芸原先听我夸赞,还面露喜色,但后来听说我要她作画卖钱,却是一脸的不乐意了。
见她闷声不响的不回答,我哪还不明白她的意思?
“怎么?你不愿意吗?”我立马摆出主人的威严,加重语气要逼她就范。这卖画可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一卷画轴和笔墨也费不了几个钱,要是炒作一番打出了名气,这财源也必将滚滚而来。虽然我现在很有钱,但我也不嫌钱多不是。何况还是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
香芸依旧低头抿嘴不语。让我心里更是对她不满起来。这小妮子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以前我对她实行怀柔政策,完全没有把她当作下人来看待。现在看来她自己还真有点得意忘形忘了自己的本分。她做为我地奴仆,我这个做主人地要她干点什么事那也是天经地义的,这卖画的买卖,我完全可以把全部所得占为己有,分给她一成地收益已经是大方的不得了,主恩浩荡了。她居然还不领情。难道她还想要的更多不成?还真是个贪心不足的小女子。
正待向她展示一下做为主人的威严,训诫一番。一旁的阿秀却看不下去了,微瞪了我一眼,替她辩解道:“夫君,这作画可是一件雅事,香所作地画也是一件雅物,你怎么能用金银这等俗物来衡量它呢?这卖画维生可是一种贱业,我们家又不缺钱。还是不要做这个生意为好。”
我见阿秀能说出这种有些深度的道理,不禁有些意外,呆愣愣的看了她好一会儿。
“夫君!”见我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阿秀微红了脸。提醒似的冲我不满的娇呼了一声。
我轻轻一笑,反驳道:“这卖画怎么是贱业了?这可是一项技术活。没个几年的功底,那肯定是做不出一幅好画来的。这可比农户种地,猎户打猎高雅许多了。”
我心里暗想你老公以前在前世还是个摆地摊地呢?在当时社会可是笑贫不笑娼,只要你能赚来钱,即使你是个掏粪的,那别人也只有羡慕、妒忌、仰视你的份儿,正所谓当时政府一直所倡导的,劳动无贵贱之分嘛。何况,你自家夫君以前还不是做过神厕和厕纸营生?这两项生意也高雅不到那儿去。
老爷子一旁捻须附和道:“是呀!阿秀,这卖画本钱可低地很,只要费些纸墨,让香芸每天抽空画个十幅八幅的就成,又不费什么事,到时顺便挂在纸行里卖,也不费什么场地人工,能卖多少算多少,这也是个能生钱地好买卖嘛。”
老爷子这话一说,香芸当即满脸委屈的掩面泪奔而去,连句场面话都没交代一声。这让我和老爷子看的都是莫名所以。至于这么伤心吗?
“这丫头还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一脸的不满,“她这是典型的恃宠生骄,阿秀你以后可不能太惯着她了。”
“安平说得对,阿秀你就是心太善了点,才让香芸这丫头目无尊卑。你做为主母以后管教下人的时候可要严厉一点才行,不然怎能服众?”
老爷子这似是夸奖又似是怨责的话,让阿秀听了蹙眉不已。
我适时的站起身说道:“好了,我也是时候去老李家一趟了。”
“夫君,你不先吃了晚饭再去吗?”阿秀乖巧的问道。
我不禁哈哈一笑:“你夫君空着肚子才好去老李家大吃一顿呀!这个都不懂。”
我这话不禁让老爷子和阿秀莞尔。
“我走了!”
手抄起画轴,一手提过挂于墙上的斩破,我便向着厅—
“夫君,早去早回。”
我头也不回的朝她摆了摆手,径直出厅而去。
来到前院带上我的亲卫队,出门登上早已相候的专驾,吩咐司机富贵驶的稳妥一些后,车子一路慢腾腾的向着镇子驶去。
直到天色全黑了下来,我们这一行才到了门口高悬着两盏大红灯笼的李府。我的座驾还没完全停下,就见李府门口迎上来一大票的人,打头的赫然就是李府的管家“小李子”。
马车停下,我刚从车厢里钻出头,就见“小李子”领着一票李府下人,跪了下来。
“小人李全,携府中下人在此恭迎侯爷大驾光临!”
听着这“小李子”的尖鸭嗓音,我才知道他的原名叫李全。
我饶有兴趣似的站在车辕上,看着底下一大票下跪的李府中人,心下不禁一阵莫名感慨。曾几何时,我想进这李府之门是何其难哉!记得第一次来此的时候,当时这李全还对我鼻孔向天,一副狗仗人势不可一世的刁奴习性,而现在他却温驯的像只狗一样趴在我的脚下。这种地位的转换,场景的变迁,就只区区数月的光景。这还真应了那句话——世事难料。
我很享受的看着李全跪在雪地里微微颤抖的身躯,这种感觉甚是让人陶醉。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从车辕上下来,大方的朝这些下跪的李府下人一挥手:“都起来吧!”
“谢侯爷!”他们像是事先彩排好了似的,异口同声的恭敬回答。
李老头得命刚一站起,双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地,幸亏着他身旁的一名小厮机灵,赶紧上前搀扶住了他。
李老头毫不领情的一把推开那小厮,后者不防之下反被摔了个四仰八叉。
李老头对此视而不见般急步走到我面前,摆出一副奴颜卑膝的模样,恭手相请道:“侯爷,请里边请,我家的大老爷,二老爷,三老爷等一干家人都在内厅侯着你的大驾呢。”
我鸟也不鸟他一下,径直长驱直入的快步走进李府,就像回自个儿家一样,把李老头一干李府下人甩在了身后。
怎么说李府我也是来过几次的,勉强也算得上熟门熟路,一路无阻的很快就走进了李府的内院之中。
“十里候侯爷驾到!”李全有点气喘的小跑着跟上了我的脚步,堪堪在我要拐弯走到内厅之时,他扯着嗓子给他们家的老爷少爷们提了个醒。
不一会儿,就从内厅的厅口迎出李府老中青三代家人。
“哈哈,侯爷果然是信人。快请里面奉茶。”李老财率先从家人中迎前几步,向着我拱手相请。
接着说话的是李成舟李狗官,他摆出一副兄长的模样,满脸亲近的打着哈哈说道:“贤弟好久不见了,趁着这几日年假,我们两兄弟要多多亲近亲近才是。快请入内。”
还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见这李狗官居然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还敢对我称兄道弟,我便有些忍不住要挥刀把他大卸八块的冲动。
“下官吏部侍郎李怀祖,见过侯爷。”这李怀祖很是察言观色的第三个站出,挡住了我看向李狗官杀人般的目光。
迎上李怀祖无惧无畏的镇定眼神,我才勉强压下了心头的盈盈杀机。
我还算对他客气的微一拱手,面无表情。李家三代很有默契的分开两旁让我通行,我也丝毫不谦让迈着八字步缓步入厅。
不待李老财相请,我便一屁股坐在了正堂的左手首座之上,李家三代人见此脸色都不由微微变了变。按照这时代的礼节,我是客人,他们以示对我的尊敬,我最多能坐于右手上座,而我现在坐的位置理应是李老财这位一家之主的主人所坐的。我如此表现明显的是喧宾夺主了。
李老财不以为意似的,干干一笑后,很是自然般的坐在了右手座位。
李老财摆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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