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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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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想此刻文章也做得差不多了,便是皇帝老子要搞假禅让三次也足以搞定,再啰嗦,世人还真要传我太过‘仁义’了。
刘备手里捧过兵符,看了一眼这铜制的虎头牌子,心里思潮起伏。
心想,襄贲啊襄贲,你可是我刘备白手起家得到的第一笔财富,这襄贲城的万三千加上自己尚余的两千,共计万五千多兵马,可是我刘备手里的利剑,这利剑之所指,便是寰宇大业之开始啊。
刘备正自心头感叹,只听门外突突之声,又有一队人马停了下来。
赵云走了进来,他刚才进来之前心情还是紧绷着的,此刻看到刘备无事,便是心里放松了。
刘备起身道:“子龙,你如何来了?”
赵云尚未答话,孔融也来了。
孔融毕竟是大儒,对待他表面还是要客气,赶紧行了礼。公子应也同孔融见过。
孔融道:“玄德,我刚到府上去找你,只子龙说你去了这边,我以为等会你就回来,便在府上相等。只是许久不到,子龙便差人来探,回来说是这边好像发生了变故,我们便是赶紧带兵过来,怕玄德及公子会遭遇乱党。”
刘备虽然暂时是住在临时的住处,但孔融言语上还得给足面子,以‘府上’敬称。
刘备想怪不得子龙进来时神色匆匆呢,便是答道:“劳北海挂怀,乱人已除,大家都已经平安无事了。”
孔融点了点头,虽然对地上死尸还是皱眉相待,但只装作没看见,说道:“如此甚好。”
公子应道:“乱子刚除,这里凌乱不堪,不若我们移足他处吧。”
刘备道:“这样甚好!”
孔融摇了摇头:“不了,我只跟玄德说一句话就要告辞了。”
刘备一愣,便即请他移步到门外,问道:“不知北海找某何事?”
第七一:杯酒论晋楚
孔融皱眉道:“昨晚我接到田将军的急书,言道齐国情势十分危急。麴义接连攻下齐国西安、昌国、广县之后,又兵临临朐。田将军无力抵抗,迫使他不得不往东退守。
而且他在信中还言道,麴义趁我不在,居然接连攻破我北海之东安平数城,有兵向剧县之势。所以他写信来劝我赶紧撤兵,回去共同对付麴义。”
刘备点了点头,他毕竟曾在齐国待了许多时日,也知道这些城池的大概位置。想麴义既然攻下西安、昌国、广县,那么齐国土地也是所剩无几,这情况的确危急。而东安平乃北海之西面门户,紧邻临淄,东安平既破,麴义兵锋东进,则北海之旧府治剧县则十分危急了。
可一想,几天前孔融才和田楷通过书信,只言情况不坏,如何转眼变得恶烈如斯呢?不过仔细一想,这战争之道瞬息万变,不可估摸。有时只差一着,甚至可能导致全军覆没。所以,齐国现在有此恶变也不足为奇。
但他还是有点担忧,毕竟孔融没多久前刚上过曹军的当,所以还得提醒他:“曹军围城甚急,田将军使节如何能进得来?”
孔融道:“便是今早开城出民时,他趁机进来的。”
刘备琢磨道:“这样情况下,孔北海最好还是要谨慎才好。”
孔融道:“这不妨事,这送信小吏我已经见他两次了,上次的书信便是他送的。”
刘备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孔融叹道:“只我一心想救徐州,可惜未能成功便又要离开。哎,实在有负当初之志。呵呵,现在看来解救徐州的大任,也只能落到你平原一人肩上了。”
刘备皱眉道:“北海危急,我本当救。只是徐州之事未了,一时不能丢下,所以不能同文举同救北海,实在心有不安,还望文举宽心。北海城高深坚固,定然无事,待某解下徐州之围后,当去喝文举的庆功酒。”
孔融一听,开心不已:“那先托玄德吉言了。”
刘备还欲开口,里面呼喝之声不停,只见门里踏出一队队士兵。这些士兵一个个气馁颓废,去了兵器,低头行走。而他们两边,则是手执刀戟的小吏。
不用说,这些都是刚才跟随木路发动叛乱的军士。木路死了,没人领导,自然不再反抗,此刻全都被抓了起来。
刘备不再理会,只问道:“北海,今日便要动身了吗?”
孔融道:“情况紧急,我先前早理好了行装,只等向玄德辞行。”
刘备笑了笑,深感歉疚,想了想,道:“北海此刻率军出城,只怕会被曹军多有阻拦,恐难脱身。”
孔融早就想到了这些,所以脸色很是难看:“玄德所言极是,但我迟得一刻北海便危急一刻,故不得不速行尔。”
刘备道:“这样,不若我等会让我二弟和三弟各带一支人马出城,先将他们引走,北海那时再趁机而出,自然便要少了好多敌人。”
孔融微微皱眉:“那样就算送出了我们,他两又如何回得来?”
刘备回道:“这我自会安排人马接应,北海就放心吧。”
孔融只得点了点头:“如此也只能行此计策了。”
刘备将事情交代关张去办了,赵云身子尚未痊愈,只让在城内接应他两。
刘备只送了孔融一程,便即回府,心里想着夫人的事。
他随即作书,答复曹操,然后让人送去。
处理好这些事,便即命人弄了一案好酒好菜,端到于禁那里。于禁也已经习惯了,便跟他又吃又喝,谈起心来。
刘备举酒相敬,笑道:“恭喜将军了!”
于禁一愣,回他一笑:“君为座上宾,我为阶下囚。我只有整日价担忧我的这颗脑袋,惶惶不可终日才是,至于喜事,玄德公莫非所贺非人?”
刘备哈哈一笑:“我若送君回去,君说这事可贺否?”
于禁再次一愣:“玄德又要诓我了,想前次曹公来信要人,公只舍不得,如何今日却又要来再逗我?莫非嫌我不够忧伤么?”
刘备收敛笑容:“这些日子怠慢将军之处,还望将军不要放在心上。只将军这一回去,多要在曹公面前替我美言几句才是。”
于禁一听这话说得不容半分含糊,便也敛容:“玄德公真要放我回去?”
刘备笑道:“当然!”
于禁见他回答得铿锵有力,便是不能再不相信了,赶紧起身下拜:“玄德公若能放我回去,某定当感激不尽!”
刘备也是赶紧站起身来,双手微抬他手腕,道:“将军重言了,快快不要多礼。”
两人各回食案,于禁听到可以回去了,便是喜不自禁,连连敬酒。刘备当然乐于奉陪,只是没喝两口,便自叹息一声。
于禁放酒回案,问道:“玄德何要忧伤?”
刘备怅然道:“哎,今此一别,不知何日方能与将军再次把酒言欢,一想到这里,我何能不悲伤?”
于禁漠然,道:“我今日与玄德虽则同屋而食,但走出这里,我们就是敌人。所以,说句不好听的话,如若下次我在战场上遇到玄德,我当学公子重耳故事,退避三舍以报玄德今日待某之恩!”
刘备心头一凛,当年楚王便是一时感念公子重耳之言,将他放出,才弄出一个强晋来。想今日之事,放走于禁是对的么?但听这于禁的口气倒是不小,他这么胡说一气,难道就不怕我还没等到那一天,今天就把他这大言不惭的家伙给杀了么?
刘备脑子转了几转,心里冷冷一笑。公子重耳当年以储君之资,而这于禁充其量今后也只是个将军,便是他能力再强,毕竟对我的影响力也是有限。
刘备一想通了,便即哈哈而笑:“某非楚王。”
于禁大话说了出来,心骄意满,便是神色得意。
但一听刘备这话的意思,脸上立即通红一片,知道自己说错了,赶紧笑道:“某也非晋文公。”
刘备同他喝得尽兴,这才拱手起身:“明日当送将军回去。”
于禁顿了顿,想起一事,想道:“那日玄德问我的那个问题,我尚未回答,难道玄德此刻不想知道么?”
刘备一怔,随即想了起来,摇了摇手,再次拱手告辞,道:“将军少言,军师是何人,我明日便知。”
于禁一愣,随即哈哈而笑,送刘备出去。
刘备来到府上,关张赵等正好送完孔融回来。
刘备问:“北海已经安全出城了吧?”
各人点了点头。
刘备也放心了,让他们都各自坐下。
关羽坐下又站起,脸上兀自通红。走上前来,便即在刘备案前跪下:“我没听大哥命令,差点就害得大哥和三弟命丧贼手,某实在该死!”
张飞叫了声:“二哥!”赶紧站了起来。
赵云也觉突兀,便也跟着站起。
刘备赶紧将他扶起,道:“二弟一向行事稳重,我才将接应大事交给了你。只是你如何迟迟不来,其中定然有什么变故,你坐下慢慢道来。”
关羽也只能依言跪坐下,这才慢慢道出原委。
原来刘备赴宴,令关羽带了几百精壮士兵埋伏在公子府四周,先时也无事。只是过了好久,突然大门内走出一人。只见这人行色匆匆,满脸愤恨,虎口上还似是被伤。他一走出,便是眼瞅四周,而目露凶光。关羽虽然怀疑,但身有重任,也不能随便离开,便也没管那么多,任他去了。
刘备知道他说的是襄贲副将木路了。
关羽在外守了许多时,也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便自放心。但这时只见远远的一伙人口里呼喊,手上拿刀,只追杀一个没命逃跑的伤兵。
关羽本自不理,但那人口里只呼着刘备救我,刘备救我。关羽想这事不能不管,便是冲上前去,挥兵将这些人击杀了。
刘备听到这里,不禁问道:“他为何要喊我救他?”
关羽道:“我当时见他身上伤得厉害,一时也来不及问他,便是想着如果在这大街上问话只怕不妥,便找了就近一家客栈。我要让人给他找金疮医,可他不肯,说是怕走露了风声。我没办法,只得着人买了金疮药给他缚了,可他伤口太厉害,也只能暂时止血。
我当时也和大哥一样,满腹疑惑,便是一心要问他姓名。谁知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便问我可是关将军?我问他何以知道,他说:‘我以前便是将军和刘大人手下部伍,你不认得我,我自然认得你’。”
刘备皱了皱眉,咦的一声:“此是何人?”
关羽摇了摇头:“我一再问他姓名,他只一时顾不上说,便是我现在都还不知道他叫什么。”
刘备道了声:“可惜!”
接着问:“那后来呢?”
关羽道:“他只催促我,让我快去曹豹府上,说是出了大事,只耽误不得。”
刘备皱了皱眉,曹豹府上当时到底出了什么大事?便是他现在也一直悬在心上,想何以在公子府上发生了那么多突兀的事,便是一件接着一件,让人绞破脑子也想不清。想木路何以跟曹豹接触上,而曹豹何以突然又临阵反戈,令他属下杀了木路?而他自己为什么一直精神恍惚?
便是这一连串的疑问,只有慢慢听二弟继续道来了。
第七二:刺客解围
关羽看着刘备,说:“我当时听他所言,想亦不会骗某。只是大哥尚在府内,我不便仓促答应。他见我一时不动身,便是叫道:‘此关刘大人性命!’我见他言辞甚切,便是不敢耽误了。我于是留下数人保护他,其余则全都跟我去了曹豹府上……”
刘备听到这里,正欲责备他怎么不兵分两路,一路去曹豹府上,一路则留在外面继续接应?但转念一思,想关羽当时听到这‘此关刘大人性命’肯定是焦急非常,而他见公子府外一时无甚动静,想亦无他变故,而曹豹府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他去之前肯定是不知道的。所以为了沉着应付,这才将全部人马调走了,也是可以原谅的。
耳边只听关羽接着说:“……我当时尚在曹豹府外,就闻屋内刀戟相鸣。只见门户洞开,而里面地上一片狼藉,想是正在搏杀。我也不犹豫,赶紧分兵把定大门,然后带兵而入。却正瞧,刚进内屋,正好迎头撞见曹豹。曹豹这厮一见到我就脸色煞白,神色难看。我一见他这神情,便是确定先前报信那人所言非虚。想他若无谋,却如何见到我那副神情?”
刘备点了点头,似乎隐隐猜到了什么。
只听关羽继续道:“我当时也不答话,只是笑了笑,叫道:‘曹将军!’就上前两步,欲待捉他。曹豹那厮反应也快,赶紧退后,口中叫两边小厮拦住我。我那时早有准备,便是抢前一步,大喝一声,将两边小厮震退。曹豹那厮便要拔剑,我一个反手,早捉了他来。将他手臂钳住,使他动弹不得……”
张飞听到这里,不由击案笑道:“二哥便要这样!”
关羽淡淡一笑,捋须饮酒,接着说:“曹豹家兵也不多,便是被我所带来的几百精壮士兵围住。我既已钳制曹豹,便迫使他命令家兵弃戈投降。”
张飞急着问道:“二哥先前不是说你未入门,便听到了刀戟之声吗?如何现在没有了?”
关羽捋须道:“谁说没有?只你心急。”
刘备和赵云一听,相视一笑。
关羽道:“说来这刀戟之声,便是传自屋内的小阁中。原来我还未进来前,就有几十个人举着刀戟弓箭围在阁外,对着阁内拼命的放箭举戈,便是要将阁内之人击杀。我既已捉了曹豹,便是将阁外曹豹的家兵全都控制了。我便让人看了曹豹,再让人叫阁内之人出来。阁内之人可能害怕是曹豹的阴谋,便是一时不敢妄动。我一猜,这些人肯定跟那报信之人有关,于是我问道:‘尔等可是为了刘大人?’我此言一出果然奏效,便是都出来了。”
众人相视点头,心里似乎松了一口气。
关羽道:“从阁内出来的却原来只有四五个人,他们一见到我,便是有人认出我来,问我可是关将军。我这时也已经不奇怪了,便点头道是。那些人便说道:‘刘大人现在可能身有危险,关将军快去救他。’我问道:‘你们先前有个同伙来向我报信,不是让我来这里么?’那些人道:‘便是先来了这里,才能救得了刘大人。’……”
张飞叫道:“这是如何道理?”
刘备也想不明白,赶紧道:“三弟不要打岔,让二弟说下去。”
张飞哦的一声,点头。
关羽道:“我很是奇怪,可惜到现在我也还是没弄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说。我关心大哥安危,心里一琢磨,难道这些都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我不敢再想,先将曹豹控制起来,等大哥回来发落。处理好这些事后,正要带兵回来,那伙人却说:‘欲要救刘大人,便是要利用曹豹这厮了。’我还不明白,问他们怎么回事?他们不说,只让我先将曹豹押到校场,调了他属下几千兵马,然后他们让我断后,而他们几人则寸步不离的挟制住了曹豹,让曹豹领兵向公子府上而来。之后的事你们也知道了,想不用我多说。”
刘备点了点头,仔细一想,恍然大悟。听关羽说来,这些人当是我安排在曹豹身边的那些刺客了。只是这些刺客何以让曹豹有了脱身之机,弄得曹豹反过来对付他们,想是其中肯定大有变故。
还有,他说了这么多并没提到木路叛乱之事,想是关羽走后不久,木路正好领兵而来,他们并未遇见,所以关羽不知也是正常。
刘备想到这里,便是不听还好,一听疑惑更甚。想今日要想弄明白事情的全部经过,便得非要找那传信之人不可了。
刘备便让关羽带他去看了那人,那人着伤在塌,负伤之处,都被布带暂时缚住了。
刘备看到塌上之人,心头一跳,差点叫了出来。只是关羽在旁,便让关羽先回,屏去众人。
那人看到刘备,笑了笑,道:“刘大人没事就好。”
刘备见他欲要负伤起身,赶紧扶他躺下,道:“今日不是田壮士报信,便是我刘某现在都不知身首何处了。”
躺在榻上的,正是田瑟。
田瑟道:“刘大人言重了。”
刘备想了想关羽先前言语之中始终都没提起刺客两字,当是他们并没将自己身份说给关羽听。刘备在将他们安插在曹豹身边时,便已经嘱咐过他们,让他们切不可泄露他们跟自己的关系,便是任何人也不能讲。现在看来,这群道上之友虽然杀人如草芥,但却能言之诺守,实在令人敬佩。
不过再一想,想在那种紧急情况下,关羽问他们身份名字,他们都不告诉,想要是一般人肯定是大加怀疑不可。而关羽信之无疑,想也只有关羽这种坦然丈夫才能做的到,更是佩服起关羽的大勇来。不过说到底,关羽之所以敢做出决心,当是念及我之安危,便是宁自己被骗身死,也不放过一丝机会。而这份兄弟之谊,却是纵然豪掷千金,亦难收买。
刘备问起其中变故,田瑟便先自垂泪,然后才慢慢道来。
原来今日轮到田瑟等人看守曹豹,而曹豹当然和往常一样呆在府上。便是这些日子以来,曹豹心有畏惧,不敢在他们面前放肆。更何况有一次他正欲使诈逃脱,终是被他们抓到狠狠的吓唬了一顿,便是自那之后变得乖多了。所以曹豹愣是在大众场合也不敢心有他谋,就是怕这些刺客剑不长眼。当然今日也不例外,被他们看得紧紧的,只是心里苦闷不堪,思索逃脱之计。
田瑟等人当然也无法知道曹豹在想什么,只是这厮从刚被看押时的忿忿不平,再到现在的畏首畏尾惶惶不可终日,便是不猜已知。想他这么被看得紧紧的,不思变才怪。只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一个想逃,而另一个,或者准确的说是另一群人,而这群人则愣是不让他逃。
田瑟道:“曹豹这厮正在堂上坐着,突然报说襄贲副将木路求见……”
刘备一听,心里道:“是了,原来关羽看见木路出来,却是去了曹豹那里。”
就听田瑟接着道:“这位木副将一进来,便是脸色难看,要屏退我等。我们自然早就在曹豹身边夹持,逼得曹豹没有答应。木副将随便看了我们一眼,只皱了皱眉头,这才没有再说什么,便是把他的目的说了出来……”
刘备屏息而听。
田瑟道:“他说道公子应欲要夺了章吾将军的兵权,交给刘大人你,还说什么如此一来襄贲城内必将大乱。他一面说一面心中不愤,不知为什么骂起了刘大人你来……”
刘备呵呵一笑,这在情理之中,只微加解释:“公子应那时欲要把章吾军权交给我,他跟章吾是好友,又怕军权到我手上对他不利,他自然心里不愉快。”
“怪不得!”田瑟点了点头:“木路这厮骂了两句也就停了,这才说到了正题上来。只言道欲要和他联手,让曹豹跟他一起合围公子府,事成之后同投曹军……”
刘备点了点头,这句话木路跟章吾对答时说过。便是木路见到曹豹时还责备他‘你若不来这富贵可是我一人独享’,如此想来,他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是指投敌曹操的事了。
田瑟说:“曹豹这厮在场上,我等在旁边,他当然一时不敢答应,只支吾过去。木路这厮一见,也不多说,只起身要走,让曹豹去送……”
刘备说道:“他这时肯定是看出了什么机关,你们这时可要小心了。”
田瑟道:“可不是么,我们当时只是大意,以为凭我们在他身侧,怎么说也叫他逃不了。”
顿了顿,继续道:“到得外面,木路这厮说道:‘我跟你们曹将军还有重要话要说,你等且退。’我们当然觉得蹊跷,便是没有退去。木路这厮也没说什么,突然走到曹豹身边,一手捉了他的手腕,大力一扯,就将他扯到了一边……”
刘备皱起眉头,叫了声:“可惜!”
田瑟沮丧道:“我们当时正欲拔剑,硬是被他抢先一步,将他夺了去。我们几个欲要反击,只听他大喝一声,原来他在门外早就布了重兵候着,便是故意将我们引了过来。他只这么一叫,门两边的重兵便是将我等团团围住……”
这之后的事当然也不用他说,刘备也可以猜测得到。
想田瑟等被阻,虽奋力力战,而事已泄,许多兄弟性命肯定不保。他一想起此事,自然不免伤心堕泪。
而田瑟好不容易逃出,本要去我府上报信,只幸遇关羽,便是将事情告诉了他,让他领兵去救。而他高明的地方,不是让他直接对付木路,却是先让关羽制止曹豹,而一旦曹豹被制住,那么就可以调用曹豹的军队来对付木路了。
再一想到关羽言中说道他来时屋内阁中尚有四五人抗拒曹豹,当是木路助曹豹平乱,只一时让他们跑入阁中坚守。而木路又没多少时间等候,便是先去了,让曹豹处理好这里再领兵过来。
再一想想,怪不得木路初见曹豹身后之人时有点熟悉的感觉,想是他想起了他在堂上所见的那批刺客,所以这才突然惊觉。
不过那群刺客之所以让关羽断后,便是不让关羽先现身让木路发现,这样他们就可以利用曹豹来杀他个措手不及。
刘备心里这么一想,顿时澄明,想怪不得曹豹一直萎靡之态,原来他是受制刺客,心里颤惧。
再一想到自己第一眼见到曹豹身后的那群人时的感受,想怪不得自己当时会有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原来他们还真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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